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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柳一条
“赵宽走了?”李恪猛然回过神儿来,不过随即便又放松下来,坐在那里轻声叹道:“这一次,吏部的那些官员,怕是要倒霉了。”
“倒霉也是活该,平素里仗着吏部有几分职权,一个个地拽得全都像是大爷一般,正好让太哥哥借此机会好好地敲打教训他们一下,也好让他们不要忘了,这大唐到底是哪家的天下”李泰在一边幸灾乐祸,说得心中痛无比。
反正吏部的人与他魏王府一直都是不甚对付,有几次李泰想要为府中的几个幕僚讨得几个官职都被吏部给直接驳回,没有分毫可以商量的余地,搞得李泰一直都是耿耿于怀,现在能够看得吏部的官员倒霉,李泰自是乐在其中。
“是啊,吏部的官员确实有些狂傲,不过他们手中所执掌着的权利却也是很让人眼红,”明白李泰幸灾乐祸的心思,李恪轻声感叹道:“这一次倒是让咱们的太皇兄捡了个现成的便宜,借机搞掉一批吏部的官员,再顺势安ā几个心腹之人进去,以后这吏部,还不就成了他东宫的附属之物?”
“三哥有些多虑了吧?”李泰的心中一提,眼圈直转,言语之间仍是一副不以为意之态:“纵使大哥有那个心思,怕是父皇他老人家也不会给他那个机会吧?”
吏部是属六部之首,掌管着全国官吏的任免、考核、升降、调动等等诸多实务,吏部的所有官员都直接归属父皇一人管辖,一直都是他们这些皇不能碰触到的禁区之官衙,李泰不信李承乾会有那么大的胆,敢公然在吏部安ā人手。
“是么?”放下筷,再没了想要品尝美食的心思,李恪看着李泰淡然说道:“不要忘了,太执掌东宫,是一国之储君,必要的时候亦有监国之权利,有些事情,咱们不能或是不便去做,但是他却可以,一般而言,只要不太过份,怕是连父皇也不会公然责罚。”
不怕你不做,就怕你不敢,李恪从小就知道,在父皇的心中,他并不怕自己的臣犯错,他害怕的是,他的臣因怕犯错而不敢有所作为。
太这两年为何会一直不得父皇欢心?不是他不听话,不是他无仁孝心,事实上就是因为他太听话,太有孝心,所以会让父皇对他起了废立之心,让他们这些皇稍稍地看到了一些希望。
太听话而没有主见,太仁孝而没有狠厉之心,ing格柔弱,少有进取ji奋之心,这样的人,当一个乖儿当一个孝或是不错,但是若是让他执掌一国,注定会是一个败国之君。
所以,李恪知道,父皇这些年来,其实一直都在等着太去lu出属于他自己的獠牙,哪怕会因此而犯下过错,父皇也只会欣喜指正,而不会去过多怪罪。
父皇的包容与培养,这是李承乾这个东宫太所拥有的、得天独厚的巨大优势,只是李承乾自己一直都没有发现,也一直都没有去加以利用而已。
但是现在,想想方出去的那个赵宽,李恪的心中忽然闪现出一丝不安。
如果是有一些什么人,比如杜如晦,比如那个还在与太详谈的名士韦隘,如果他们也看出了此中的关节并在暗中授受,让太兴起了那么一丁点儿的野心,那可就有点儿不妙了。
“会么?”想想之前他们悄然安排在吏部的那些小官员的下场,李泰uo然反问。
在李泰的心中,除了军队的指挥大权之外,也就只有吏部的官吏任免,是让父皇上心与严防的事情了,除了父皇自己,谁也别想肆意ā手,哪所是太,也不会例外。
所以,对于老三李恪的判断,李泰直觉着是危言耸听,并不足信。
至于回返长安的赵宽,在李泰看来,多也就是授命向皇上禀报,力争为杜荷开脱,要说是老大想要将手伸向吏部,他怕是还没有那么大的胆与魄力。
“不会么?”李恪面èyin沉着摇头起身,不说一句话,竟直出了酒楼。
“会么?”看着李恪下楼上了马车,渐向城东杜府所在的方向赶去,李泰轻撇着嘴又重复了一句。
“小六儿”
过了好一会儿,又提筷吃了几口热菜之后,李泰放下筷,掏出丝巾轻拭着嘴上的油腻,高声向mén外的i卫叫了一声。
“殿下,小人在”赵六儿躬身推mén而入,规矩地立在那里,静候着他们家殿下的吩咐。
“一会儿你也亲自回去一趟长安,”李泰淡声吩咐道:“将这里的所发生的种种事端,择优拟上一个折,连夜递进宫里。”
“还有,”说完,李泰又接声说道:“以本王的名义分别给刑部、吏部还有眼前的这个杜陵县投送一个讯息,就说本王也认为杜荷不可能会是真凶,强烈要求他们秉公执法,还杜荷一个清白公道”
不管心中是如何去着想,但是在明面儿上,却是还要有着一个态度,至少,杜如晦的面还是要给的。
“是,殿下”应了一声,见李泰再无其他吩咐,赵六儿很是干脆地转身离去。
待赵六离去,李泰的面è又恢复往常的淡然自得之è,看着满桌的残茶剩饭,不由自声调侃道:“难得能与老三同吃一席,不想后还得自掏腰包,这个老三,还真不是一般地小气”
说着,李泰起身拉mén出来,守在mén外的几人躬身而立,其中i卫头领李冲轻上前来请示:“殿下,不知咱们现在要去哪里?”
“吃饱喝足,自然是回去睡觉了。”没有多作思量,李泰率先抬步下楼,淡声说道:“今夜,咱们就且暂住杜府。”
“是,殿下。”李冲几个护卫随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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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 第90章 拿下吏部
第二卷 名显京兆
“这里就是杜荷关押之所?”入夜之后,李承乾在张继初的带领下亲自过来县狱探视,待来到重刑监牢的牢房之外,李承乾不禁轻皱起了眉头,破落、yin暗,而且大老远的就闻到了一股ā臭之气。
“回殿下话,”张继初小心地在一边轻声回道:“这是鄙县关押重刑犯的大狱,始建于前隋,距今已有五六十年的光景,虽然看着破旧了一些,但是胜在结构牢固,少有人能够越狱而出,而且里面的条件在整个县狱之中已经算是好,所以……”
监狱,那就是关押犯人的地方,只要能确保犯人不跑,平常的时候,有谁会去在意里面的环境如何?犯了过错,还想进来监狱享受,有那个可能么?
“嗯,”轻嗯了一声,李承乾屏住呼吸,抬手在鼻前轻扫了一下,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见太殿下没了异议,张继初这也放下心来,抬手示意守牢的差衙将外间的牢mén打开,之后张继初拱手向李承乾请道:“太殿下请”
“里面就只有杜荷一人么?”没有急着进去,强压着心中的恶心忍受着从大牢里迎面吹来的污浊气息,李承乾轻声向张继初询问。
“因为杜荷公的情况有些特殊,所以下官当时就直接将他独自一人关进了里面,”张继初道:“殿下放心,之前小人已经着人送来了衣被酒菜,杜荷公里面,并没有受得什么委屈。”
“嗯,一个人就好,”好似没有听到张继初后面请功似的话语,李承乾轻点了点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地淡声张继初下起了逐客令:“孤有一点i事想要与杜荷单独叙谈,就不劳张大人相陪了,张大人若是无事,就且先回去歇息吧。”
“是,殿下”早就料到会是这种情况,所以张继初并不觉着意外,规矩地应了一声之后,便拱手告辞,转身离了县狱。
“你们几个也在外面候着,没有孤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来”
待张继初走远,李承乾随即便抬步进mén,在进入重刑牢房之前,亦是不忘向守在外面的李清及其他几个i卫吩咐一句。
空气污浊,气味儿刺鼻,进来之后李承乾一直都是捂着口鼻向里走动,实在是很难想像,在这么恶劣得令人作呕的环境之中,杜荷那个从来都没有吃过什么苦头的顽劣小,是如何熬耐下来的。
“杜荷?”趁着监牢墙角处的几只油灯所发散出来的微弱光亮,李承乾隐约见到有一个人影在大牢里面的小牢里盘膝而坐,不由试探地轻声叫问了一句。
“太殿下”听到外间声响,杜荷缓缓睁开双眼,看到正一步步向自己这里走来的李承乾,不由出声回应了一句。
“你这小,在这牢中坐得倒是安稳”等自己的眼睛已经习惯了牢房里的微弱灯光后,李承乾也渐渐看清了杜荷现在的状态。
厚厚的干草堆上面,一团被铺起,杜荷方就安稳地坐在那里,不骄不躁,气定神闲,显得很是沉稳。
“有劳殿下亲自过来一趟,荷心着实惶恐,”杜荷起身向牢mén处走动,待李承乾走近身前时,躬身俯首,诚心说道:“有什么话殿下着派李清过来吩咐一声也就是了,又何必非要身涉此等污秽之地?”
“差不多就行了,别在这里给孤扯东扯西地不着四六儿”没吃杜荷这一套,李承乾捏着鼻一点也不客气地随声向杜荷说道:“你以为孤愿意来这破地方啊?要不是你让杜荒那小传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语过去,你这厮就是在这县狱里呆上百年,孤也不会过来瞧看一眼”
“呵呵,殿下言重了,”杜荷面上lu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直起身,一扫之前对李承乾这位太爷的恭敬恭顺之态,颇为随意地轻声回道:“既然是为兄弟,那自然就要有难同当,没有道理我这个做弟弟的在大牢里面忍饥受冻,而你这个做兄长的却在外面逍遥自在,温饱无忧吧?”
早就从杜荒还有李清的嘴里听出了一丝味道,知道以前的那个‘杜荷’怎么也是同李承乾一起长大的发小,是一起打过架,一起喝过酒,一起偷看过城东张寡fu洗澡的玩伴兄弟,所以,听到李承乾毫不见外毫不客气地出声向自己数落报怨的时候,杜荷并没有觉着意外,反而也很是随意地玩笑应对。
套近乎么,对杜荷来说本就不是什么难事,直接将眼前的这位太爷当作李松松那小来看待也就是了,对于李松松那厮,杜荷可是从来都没客气过。
“行了,言归正传,”将捏着鼻的右手放下,李承乾必得常态,轻声向杜荷问道:“你让杜荒带过去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就是想要让孤过来陪你共赏这狱中景è吧?”
“人你派出去了?”说起正事,杜荷轻敛起面上的笑意,正è向李承乾问道。
“派是派了出去,不过只限于将这件事情禀明父皇知晓,”李承乾道:“毕竟吏部里面出了害群之马,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而且,就算是孤不去说,老三老四他们也会直接向父皇禀明。与其到时候让父皇心有猜疑,倒不如现在就有所动作。”
“禀明皇上知晓,那是理所应当。”杜荷点头附和,之后又轻声回问了一句:“不过除了这些,难道殿下就再没有一点儿其他的想法?”
“其他的想法?”李承乾轻声笑道:“自然是点揪出幕后黑手,好将你小早点儿捞出这臭轰轰的县牢了。”
“本少爷的事情,用得着你来多管闲事吗?”杜荷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儿,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轻声说道:“本少爷的意思是,难道对吏部这一块儿,太爷就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想法吗?”
“什么意思?”李承乾神è一变,直身正è向杜荷问道。
“还能有什么意思?”感觉这厮不是太笨就是在故意跟自己装着糊涂,杜荷直接将话挑明,道:“自然是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借此机会一举将吏部或是一部分吏部拿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不然还能有什么意思?”
“拿下吏部?”李承乾睁大双眼,看白痴一样地看着杜荷,道:“莫要跟孤说笑,吏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那是父皇辖下的一大禁区,平素除了父皇之外,还有谁敢去轻易碰触?拿下吏部?你这是嫌孤活得不耐烦了不是?”
“这里只有咱们二人,”没有理会李承乾的话语,杜荷直声说道:“说出来的话,出得你口,入得我耳,断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如果你拿我当兄弟的话,那就实话告诉我,你想不想当皇帝?”
“唔?”李承乾颇为意外地看了杜荷一眼,道:“贤弟为何会有如此一问?孤现在是为储君,说句大不敬的话,待父皇百年之后,孤自是会成为皇帝,哪还用想或不想?”
“话是不错,”杜荷轻摇了摇头,想起历史上这个太爷后的命运,不由轻声说道:“不过你现在终只是太而已,在你没有真正登上皇位之前,你始终都只是一个太。”
“要知道,”杜荷沉声道:“是太,那就有被废的可能,想想皇上当初是如何上位的?想想你大伯后的下场又是什么?”
“荷弟慎言”李承乾的面è一凛,断然出声将杜荷这些有点大逆不道的话语打断。
这种事情,也是可以随意评说的么?要知道,父皇对这件事情,可是一直都讳莫如深,朝中诸臣,有何人敢再提起?
“这种话语,以后莫要再提,”李承乾轻声jiā待道:“若是让外人听到,少不了又是一阵麻烦。”
“好,既然殿下不愿听这些话语,那咱们就说点别的,”不以为意地轻摆了摆手,见李承乾对此似真有顾忌,杜荷转声再次说道:“远的不说,就是这次与殿下一同过来的蜀王与魏王他们两个。”
“他们为什么会来?”杜荷直声问道:“还有殿下你又为什么会来?”
“自然都是为了你这个少年天而来,”说起这个,李承乾抬头深看了杜荷一眼,道:“知道不知道因为你前阵所作的那三诗一赋,在长安城引起了多大的轰动?连父皇他老人家都有好一段时间对你赞不绝口,说你有乃父之风,将来必成大器”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李承乾上下打量了杜荷一番,巴咂着嘴道:“你小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出众了?以前净见你在长安城惹事生非欺行霸市了,怎么不知道你小竟还有着一手行诗作赋的本事?”
“本少爷的本事,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作纠缠,杜荷定声问道:“这么说,你们这次过来,都是为了跟本少爷套近乎拉关系了?”
“你非要这么说的话,倒也没错。”李承乾默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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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 第91章 淳淳善诱
第二卷 名显京兆
“那就只剩下后一个问题了,”听到李承乾的回答,杜荷接声问道:“你们过来跟本少爷套近乎,想要拉拢本少爷,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是一国之储君,未来的大唐皇帝,你来招揽我可以说是为了积累班底,以便将来好的打理朝政,这很好理解,也说道得过去,”不待李承乾回答,杜荷很是随意地看着李承乾,抬手指着牢房外,轻声问道:“但是蜀王与魏王他们两个过来招揽本少爷,又是为了什么?”
“绕了半天圈,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听到杜荷的这番说辞,李承乾没来由的心中泛起一丝烦躁,不想再这么兜来兜去地不着正题,便直声出言向杜荷问道。
“你知道我想要说什么”没给一点面,杜荷正视着李承乾,很不客气地直声回言。
“殿下现在之所以会站在这里,想来也不全都是为了我这个不成器的纨绔弟吧?”杜荷道:“殿下敢拍iong脯保证,你从来都没有过想要防备蜀王与魏王殿下的意思么?”
“这个……”
“那就是心有防备了?”见李承乾支吾着没有说话,杜荷替他说道:“想来殿下也有担心,万一哪天他们超越了你,万一哪天他们也搏得了皇上的欢心,他们会不会也会像当今的圣上一样,后来者居上,一举夺去殿下这个兄长太的称号,入主东宫。”
“他们敢”李承乾双目圆睁,厉声说道:“只要孤这个嫡长还在,他们想都别想便是父皇,也绝对不会同意”
“长幼有序,人伦至理,这并不错。”杜荷接声说道:“可是历朝历代以来,皇储之争为何从来都未曾断绝过?只要大家都遵着长幼,依次继承皇位不就天下太平相安无事了么?为什么还会有人为此争得头破血流?”
一句话,将李承乾噎得有点说不出话来,刚刚瞪得很是滚圆的双眼也开始变得有些萎靡。
“还有,”杜荷并没有因为李承乾的萎靡不振而有分毫停歇的意思,接声说道:“朝堂之上,军营之中,皇上历来都在遵循着一条选拔规则,那就是唯是举,有能者上。官员的选拔能够如此,那为什么太储君的择取就不能如此?”
“所以,”杜荷道:“方小弟会那般询问殿下,想要知道,将来皇上百年之后,殿下到底想不想登上皇位?这对殿下来说,很重要,对我来说,亦是如此。”
“孤当不当皇帝,跟你这厮有什么关系?”没有直接回答杜荷的问题,李承乾避重就轻地翻眼儿询问。
“自然是有关系,”杜荷没有回避,直接将话语挑明,道:“殿下若是有那个雄心,作为兄弟,做为臣,荷自当会尽力辅佐,助殿下安然登上皇位,而我杜氏也好在殿下的庇佑下再逍遥个几十年的光景,我们家老爷也就能够心满意足了。”
“如果孤不想当呢?”李承乾反声问道。
“不想当了倒也简单,”杜荷道:“想办法淡出朝权视野,向皇上讨要一块封地,远离长安,去外地做一个逍遥自在的闲散王爷,只要不涉朝政,当也能安然一生。”
“那你呢?”
“我?”杜荷轻笑了笑,道:“荷与殿下不同,殿下贵为皇,没有振兴家族之担,没有光宗耀祖之责,不必为衣食担忧,不必为生计烦愁,想去哪里,拍拍屁股就能起程,可谓是逍遥自在,了无牵挂。”
“但是杜荷却是不行,”杜荷轻声说道:“家有父母高堂需要赡养,族有叔伯兄弟需要扶持,况且杜氏一mén,到了我们这一代,人丁不旺,老之将朽,少未有成,少有主事担当之人,荷虽不,却也想要留下,为父兄分忧,为家族振旺。”
“所以,”杜荷自嘲地淡笑着说道:“本少爷这辈,注定会是一个劳碌命,消停不得。”
“孤算是看出来了,”李承乾深看了杜荷一眼,忽然无声轻笑起来:“你这厮是在故意消遣、嘲笑孤王。”
“下官不敢”杜荷正è躬身,拼死抵赖。
“敢不敢的你心里是清楚。”李承乾不想跟这个无赖多言,翻开方那个想不想当皇帝的话题不提,转声向杜荷问道:“还是说说吏部吧,你有什么想法?”
听李承乾问起这个问题,杜荷站在一边会心一笑,知道这位太爷还是舍不得他东宫的位置易主,还是舍不得将自己将来的帝位他让。
只要不甘心,那就一切好办。
想要教一个人一心向善、清净无为是为不易,但是若想教一个人恶从心起,野心勃勃,那却是再简单不过。
只要方法得当,便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在一定的情况下也能亮出它的獠牙,撕咬挡在它面前的一切猎物,哪怕那只猎物是一头狼或是一只老虎。
“吏部的问题,其实并不难解决。”杜荷勾起嘴角,两只外lu的虎牙闪现出一丝寒光,看着眼前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小太爷,温声说道:“从张继初那里得来的吏部公文,还有那个从吏部过来的官吏,殿下并没有让人一同带回长安吧?”
李承乾微摇了摇头,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会让杜荒捎话,想要强留那道公文与那个吏部的小厮衙役,但是孤王还是为你留了下来,并没有让赵宽带回长安。”
“皇上那边呢?”杜荷道:“殿下递给皇上的折里,当是也没有提及这些东西吧?”
“那是自然,”李承乾点头道:“只是简单地禀报了一下你入狱的前后经过,还有蔡国公近来的身体状况,其他的则都是一笔带过,少有提及。”
“不过,”稍微停顿一下,李承乾接声说道:“老三老四他们现在也在杜陵,衙mén前的事情他们两个不可能会没有耳闻,孤王担心,他们会向父皇上疏,将这件事情泄lu出去。”
“蜀王与魏王?”杜荷摇头轻笑,不以为意地出声说道:“向皇上回报本少爷入狱之事或是可能,但是本少爷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会提及吏部的全体事端。”
李恪与李泰明知道自己与太之间的亲密关系,明知道他们不可能会有拉得动自己的机会,可是却还是巴巴地跑了过来,为什么?
还不就是为了探清虚实,为了阻止太再次凭添助力的可能?
所以,杜荷知道,他这一次的牢狱之灾,对李恪与李泰他们来说,那是恰到好处的再好不过,是他们求都求不来的拖延机会。
所以,在明知道吏部有人想要对付杜荷的这档事情之后,他们不在一边加油助威出手帮忙就已是谢天谢地,又怎么会大发善心地将这件事情向皇上挑明,帮着杜荷摆脱这场被人陷害的牢狱之灾呢?
再说,吏部是为六部之首,掌管着全国官吏的任免、考核、升降、调动等等实务,对于朝堂上的官员与宫里宫外的诸位皇来说,那就是一块谁也mo不得的老虎屁股,一般情况下,没有哪位皇或是官员会去愿意招惹于他。
所以,就是为了免于惹火烧身,李恪与李泰也都会谨慎行事,断然不敢冒然将吏部的事情捅到李世民那里去。
“或许吧。”李承乾怅然若失地轻点了点头,显然,他也想到了其中的可能ing。知道老三老四他们,现在指不定正躲在哪个地方,等着看自己的笑话,看自己与吏部死掐呢。
“还是说说你的建议吧?”不愿再去多想,李承乾直声向杜荷问道。
“顺藤mo瓜,恩威并济”这一次,杜荷倒是不再东绕西绕,直接开声回道:“必要的时候,不妨再用一些栽赃抹黑的手段,总之,搞掉一些看着不顺眼的官吏,想办法换上殿下的心腹,想来,想要做到这些,对殿下来说,当是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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