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纨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柳一条
“况且孙万德父子已经入了大狱,眼见着也都再活不长久,你爹娘的仇怨也就算是有了一个了结,你爹娘若是泉下有知,也定会心怀宽慰,”杜夫人温声劝道:“所以,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想来便是你爹娘,也希望你日后能够过得安好一些。”
“嗯!”轻点了点头,凌若曦低着脑袋没有多作言语,看得出,这一时半会儿的,小丫头的心思怕是都转不过来了。
“行了,两位老人尚未入土,知道你这丫头也是没有什么心思,”杜夫人冲着杜川使了个眼è,而后轻声向凌若曦说道:“若是不觉疲累的话,这就随杜川一起,且先去将二老的尸骨给收殓了吧。”
“多谢娘亲!”小姑娘站起身形,躬身于老夫人一礼,而后又微弯身向杜川说道:“有劳杜管家!”
“荷儿,觉着你这个小妹的心ing如何?”看着两人缓步出了客厅,杜夫人又复安稳坐下,淡声向被晾在一边半天的小儿子问道。
“规矩,有礼,看上去亦像是一心善之人。”听到老娘问起,杜荷在一边规矩回答。
“可惜,你与城阳公主已经有了婚约,不然的话,”杜楚氏抬头看着府mén方向,轻声说道:“这个若曦,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呃?”杜荷颇为无语地立在那里,不知该如答言。
“这个nv儿,娘是真心认下,心中亦是甚为欢喜,”见杜荷没有答言,杜楚氏抬头看了他一眼,接声说道:“所以,日后对这个妹妹你要上些心思,莫要让她在府中受了什么委屈。”
“是,娘,荷儿记下了。”杜荷轻应了一声,心中却在思量着,老娘的这句‘上些心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要让自己与之保持好正常的兄妹关系并多加照顾,还是干脆直接把她给纳入房中,让她成为老娘的儿媳?
轻摇了摇头,杜荷心想自己的思想什么时候竟变得这般邪恶了,不会是受了这具身体前主人的影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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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 第23章 五岁
第一卷 杜府二少
将凌若曦这个新进的小妹送出府mén,杜荷便随着杜楚氏一同前往后院老爹的卧房所在,探看老爹的病况如何。
在前往后院儿的路上,想起方才老娘提到的婚约,提到的城阳公主,杜荷心有所感,不由轻声向一直随在身后的杜荒小声打听起来。
后世不是有哲言一直都很流行么?生活就像那啥,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试着去享受吧。
皇上赐下的婚约,本就已经没有任何可供选择的权利,既然如此,倒还不如提前试着去了解一下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未来妻子。
“城阳公主啊?”听他们家少爷问起这个,杜荒颇有些好奇地扭头看了他们家少爷一眼,之后轻声回道:“少爷应该也有见过,小人记得三年前,老爷大寿的时候,长孙皇后曾抱着小公主殿下来过府里,当时少爷在城阳公主殿下的小脸上又是rou又是捏的,还将公主殿下给逗哭了呢。”
“呃?”杜荷的老脸不由一黑,飞起一脚踹在杜荒的小屁股蛋儿上,没好气地轻声喝道:“这些有的没的东西,不需要你去提醒,你只要告诉本公子,那个城阳公主长相如何,秉ing如何也就是了!”
“哦,知道了,少爷!”轻rou着被他们家少爷踹得有些生疼的屁股,杜荒颇显委屈地轻应了一声,接声说道:“城阳公主是长孙皇后娘娘亲生,相貌自然是没有话说,三年前就已是粉嘟嘟地甚是可爱,想来现在,当是更为出è。”
“至于秉ing,”杜荒有些为难地看了他们家少爷一眼,轻声说道:“小人也只是在三年前见了公主殿下一面,对于公主殿下的ing子,并不甚了解,而且,城阳公主殿下现在年岁尚幼,秉ing什么的,当是还未定型,谁也说不清明啊……”
“等等!”方才光顾着生气了,一直没有留意杜荒在提起那位城阳公主时所用的形容词汇,现在稍有反应,杜荷忙着出声将杜荒的话语打断,有些不太确定地轻声向杜荒问道:“方才你说,三年前,城阳公主是被长孙皇后抱着来到府里的?而且长得还粉嘟嘟的甚是可爱?”
“是啊,若是不可爱的话,少爷当年怎么会一个劲地捏公主殿下的脸蛋儿?”杜荒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听到他们家少爷问起,反而有些奇怪地反声向杜荷问道:“难道少爷对这些,全都已经忘记了吗?”
不会是昨天的疯癫之证又犯了吧?杜荒颇有些担心地抬头打量了他们家少爷一眼,显然,对于昨夜杜荷因为不明就理而胡言lun语的状况,仍是有些心有余悸。
“三年前的事情,谁还能记得那般清明,”随便找个理由敷衍过去,杜荷又开始问起了他现在最为担心的一个问题:“杜荒,你老实告诉我,那个城阳公主,现在到底有多大年岁?”
“三年前城阳公主殿下随长孙皇后娘娘一同来府里的时候,好像是才刚满两周岁的样子,”杜荒掰着手指直声回道:“现在算来,城阳公主殿下差不多也有五岁了,不过城阳公主殿下自小就非常聪明,两岁的时候就已识得了许多文字,就是连古诗也都背会了数首,现在已经过了三年,想来公主殿下已经变得更为厉害了……”
“五岁?!”杜荒后面絮絮叨叨的话语,杜荷一句也没听进耳里,他已经完全被城阳公主的年龄给打击得有些外焦里嫩。
五岁?幼儿园级别的小朋友?自己未来的媳fu儿、老婆、孩子他妈?
还有什么能比这件事情来得更离谱一些的吗?杜荷整个人都显得有点崩溃,五岁,等到自己十五束发之时,她也不过才八岁而已。
八岁的小nv孩儿能够嫁人吗?杜荷以前还真不知道,不过现在,他却已是有了切身的体会。
“怎么了,荷儿?”见儿子乍然间停下了脚步,杜楚氏不由也止住脚步,转身回头轻声询问。
“哦,没,没什么!”苦笑了一声,轻摇了摇头,杜荷抬步向前紧赶了两步,及到老娘的近前,有些企及地看着杜夫人轻声问道:“娘,现在爹的病情已有好转,您说昨夜皇上为了让爹安心而特意颁下的那些旨意,有没有可能会有所变动?”
“比如大哥还有我在宫里的那些官职,比如孩儿还有城阳公主之间的所谓婚约,”怕老夫人会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杜荷又进一步地将话语挑明,轻声说道:“咱们若是开口回绝了,您说皇上他会不会同意?”
“莫要胡言!”厉斥了杜荷一句,杜楚氏坚声说道:“皇上乃是九五之尊,金口yu言,说出的话,那就是圣旨!况且当时又有诸多朝臣在场为证,不管皇上当时的真实意图为何,此事都已成了定论!”
“所以,”杜夫人扭头看了小儿子一眼,语气稍缓地轻声说道:“诸如反悔之类的事情,无论是皇上还是咱们杜府,都是断无可能,甚至连提都不能提上一句。荷儿你也莫要再作他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学堂,在你爹的跟前多学些本事,免得到时会被公主殿下所看轻!”
“哦,知道了,娘。”仅有的一点念想被老娘掐断,杜荷有些无jing打彩地应了一声,低着脑袋在杜夫人的身后缓缓跟随。看来,他这辈子,是注定要走所谓的养成路线了。
“还有,”轻点了点头,杜夫人接声向儿子说道:“皇上所赐下的那些官职,虽说品级不小,但多都只是一些只领俸禄不理实事的虚职,所以,至于走马上任之类的念头也趁早打消掉,还是安心呆在府里,乖乖跟府里的先生读书养气,将来也好正式地在科场上搏取一个功名回来,为你爹还有咱们杜府,争口气。”
“知道了,娘!”杜荷乖乖地轻应了一声,好似又回到了前世老妈还健在的时候,每次放假在家,老妈都会不停地絮叨,在学校要好好学习,将来一定要考上大学,找个好点儿的工作,讨个贤惠懂事的媳fu儿等等等等……
希望自己的孩子争气,能干,过得比自己好,这大概就是全天下父母一样的心思吧。
大唐纨绔 第24章 心痛
第一卷 杜府二少
杜楚氏与杜荷走进里卧的时候,杜如晦已经醒来,正在杜构的i候下,吃着一碗稀粥,见夫人还有幼子进来,杜如晦随手将粥碗推至一旁,面带笑意地向两人迎了过来。
“方才醒来,见夫人不在身边,听得构儿言讲,说是府外来了客人,不知是何人来访?怎么不请到后院来坐?”由杜构搀扶着在uáng榻上靠坐妥当,杜如晦温声向已经走近的杜楚氏询问。
“也说不上是什么客人,”见他们家老爷的身子明显有了起è,不仅进了粥食,而且说起话来底气亦是十分充足,杜夫人心下欢喜,走近uáng榻之后,屈膝在榻边坐下,再次端起一边的粥碗,边为他们家老爷喂食,边轻声说道:“说起来,也是荷儿昨夜所做下的一桩善事,不仅为咱们府里免去了一方隐患,竟还顺带地又给妾身给老爷送来了一个可人儿的义nv。”
说着,杜楚氏满是欢喜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为夫君讲述了一遍,最后轻声向杜如晦说道:“是以,妾身见那丫头可怜,且又与之甚为投缘,所以就做主将之收在了膝下,晚几天,待若曦父母的丧事料理完毕,就会过来正式拜见老爷,想来老爷见了,也定会心中欢喜。”
“这么说,是孙万德纵子行凶,就在昨夜,就在皇上还有皇后娘娘他们全都在府上探视之时,让其子故意寻了荷儿的晦气,还出手伤了荷儿的眼睛?”很显然,杜如晦并没有把夫人收nv的事情放在心上,而是自然而然地把事情的侧重点放在了孙万德父子昨夜的作为之上。
同时,杜如晦亦是扭头向杜荷这里瞧来,待看到杜荷眼眶处尚未全消的青肿之时,眼睛更是猛地一缩,心疼之余,亦是震惊一片。
“是啊,”没有留意到他们家老爷面上的异è神情,杜夫人随声应道:“见到荷儿面上的伤势,皇后娘娘还有房乔大伯当时就有了动作,直接命人将孙万德父子看守在厢房之内,并着人外出彻查,后来皇上出来,更是直接将人给送进了刑部大牢之内,不然的话,若曦那孩子又怎么能这么快地就被人从孙府里救了出来?”
一直以为这件事情是出自于夫君授意,所以杜楚氏在叙说的时候也没有任何顾忌,直接就将昨夜杜荷与孙万德父子之间的冲突详细说讲了一遍。
看得出,孙万德父子能得此下场,杜夫人心中亦是出了一口恶气,显得特别痛快。对于想要欺负他们母子还有他们杜府的恶人,杜夫人素来都不会有太多的同情之心。
“孙万德纵子强抢民nv,而且还肆意草菅人命,能得些下场,亦是罪有应得。”显是也看出了夫人言语之中所隐含着的误解与误会,不过杜如晦在朝着杜荷这里看了一眼之后,也只是随声应和了一句,并没有多作解释。
杜荷以前的秉ing与做为,在长安城是出了名的纨绔与lngdng子弟,相信认为昨夜杜荷所为之事多是出自于他杜如晦手笔的,当不止是眼前的夫人一个,长孙皇后,房玄龄,还有昨夜所有在场的诸位朝臣,怕是都有这个想法。
事实上,若不是作为当事人之一,就是他杜如晦也不会相信那一连串的算计会是出自于他这个一向都不太看好的小儿子身上,也定会认为,荷儿的背后定有高人指点云云。
喝过稀粥,随便找了个借口将夫人还有长子杜构给打发出去,杜如晦特意将杜荷给留在了房中。
“孙万德这个人,虽然以前并未曾有过太多的jiā道,不过对其为父倒是也多有了解,”待所有人都退出卧房,杜如晦抬头深看了杜荷一眼,直声说道:“这个人虽然平素才能不显,但是身为宋国公的得意mén生,却也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鲁莽之人,断是不会在昨夜那种场合,犯下这般致命之过错。”
“是,昨夜若不是有房伯父还有长孙皇后暗中相助,对孩儿有所偏相,怕是就早已经被孙万德的一张巧嘴给狡辩了过去。”早知道老爹会有如此一说,所以杜荷倒也没有否认,接过老爹的话头,轻声说道:“所以,与其说是孩儿整倒了他们孙氏父子,倒不如说是孩儿借得爹的威势,引动了爹这些年在朝中所苦心经营而来的人脉与人心。”
“不然的话,”杜荷接声说道:“房伯父还有长孙皇后,以及后来从卧房出去的皇上,又怎会明知事有蹊跷,却还是会一味地偏袒,直接断了孙万德的前程?”
“这里面的蹊跷,你倒是看得分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的幼子,杜如晦的眼中不由闪现出一丝异彩,能说出这么一番明理透势的话语,看来这个素来都不甚争气的小儿子,也终是有了一些长进。
“过来为父这边安坐!”伸手向杜荷示意一下,待杜荷在榻边坐定,杜如晦多有怜意地朝着儿子面上的伤处看去,轻声说道:“这眼上的伤患,是我儿自己所为吧?”
虽然当时自己并不在场,但是杜如晦却很轻易地就能想象得到当时自己儿子与孙万德幼子对峙时的情景。孙立人自是不可能会主动出手,更不会傻到直接将荷儿的眼睛伤得那般明显。
所以,荷儿脸上的伤势,细想下来,也就只剩下唯一的一种可能了。
“当时孙立人欺人太甚,说出的话也有些不堪入耳,”轻点了点头,杜荷故作轻松地轻声说道:“所以,为了给他长点记ing,也为了日后能够少些麻烦,所以孩儿就狠下心思,主动出手拉了他一把,至于那个孙万德,也只是顺手捎带而已。”
不想让老爹心里有什么负担,所以杜荷在说话的时候,面上一直都带着些许的笑意。
“十指连心,尚不及一眼之痛,”明白杜荷话中的意思,杜如晦轻抬手臂,轻轻地在儿子的伤处抚mo,心痛、自责,还有一丝没有边尽的恼意:“都怪为父无能,竟让我儿为了守护府中安宁,平白受得这般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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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 第25章 杜如晦的决定
第一卷 杜府二少
夫妻之间没有隔夜的仇恨,父子之间更是如此,哪怕之前对小儿子的所作所为再为失望,眼见着儿子在外面受了旁人的欺负,没有哪个父亲会不为之心疼与愤怒。
再不好,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岂能容得他人肆意欺辱?
更何况他们家荷儿现在已经变得这般乖巧懂事,杜如晦宝贝都还不及,哪能忍心儿子受得这般委屈与苦楚?
虽然事情已然过去,虽然罪魁祸首已然伏首,但是,若是下一次再有类似的状况,又该如何?难道还要让儿子再挥拳自残一次?要知道皇上还有房玄龄他们,可并不是每一次都能恰好就在身边的。
身为一家之主,在心痛之余,杜如晦又不得不考虑这件事情之后更深层次的一些问题,自己卧病在uáng,虽然ing命暂时已然无忧,但是据王子和言讲,没有个三五年时间的周细调养,自己肝肺上的病症若想除根,怕也只是妄想。
而且这种病症,最是需要静养,最怕昼夜劳,所以,若是想要病症除根儿,或者说是若是想要活得长久,至少五年甚至是更长的一段时间之内,杜如晦怕是都不能在朝为官,帮着皇上处理政务了。
对于已经见惯了生死之事且昨夜已经死过一回的杜如晦来说,死亡不过就是一闭眼的事情,并不足为惧。而最让他感到害怕和放心不下的,是自己过逝之后,自己的家人还有族人该何去何从?若是再有人像是昨夜那般上mén挑衅又该如何?
所以,看了一眼儿子眼处红肿的伤患,杜如晦微闭上眼睛,心中思道,或许,也是时候该为自己还有家人考虑一下了。
年初时皇上已经将突厥平定,大唐的局势已稳,所欠缺的也只是时间还有农务商务上的积累而已,能够陪着皇上走到现在,而且在经历了昨夜的生死之后,也算是偿全了皇上的知遇之恩,现在,也是时候考虑一下请辞回家安心修养的事情了。
“过几日,待为父的身子有了好转,为父想要去皇上那里请辞,带着你娘还有你一同回杜陵老家修养,不知荷儿以为如何?”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这种本应与夫人与挚友等一些同辈子这商议说讲的事情,杜如晦却有了一种想与眼前这个尚未束发的幼子商讨的冲动。
也许,经过昨夜所发生的种种,自己已经不再如往常一般,仍是把荷儿当作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看待,在问出了上面的那句话语之后,心中感觉有些异样的杜如晦如是对自己说道。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爹早在得病之初就已该有此念,”杜荷轻声附和,比起能不能做官二代在长安城耀武扬威来,他更在意老爹的身子是不是安好。
毕竟那些所谓的官位,权势,金钱,名利,甚至是nv人,只要他自己日后多做些努力,也未必就不会如现在这般风光,但是,若是老爹的身体有恙,再如这次这般陷入险境,那么下一次,老爹就未必会有现在这般运气了。
已经有过一次丧父之痛的杜荷,再也不想再去经历一次。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杜如晦轻点了点头,道:“荷儿所说的‘革命’,可是前途、立世之意?”
“嗯,”听到老爹问起,杜荷这才注意到竟顺嘴说出了一个后世才有的名词,见老爹这么快就有了自己的理解与解释,只得点头敷衍,算是勉强应付了过去。
“身体是立世之基,体魄愈强健,则基础愈稳固,不管所为何事,只有根基稳固,才能走得更为长远,”杜如晦颇为赞同地点头说道:“荷儿这句话用得好,为父就是因为之前过于忙朝务而忽略了身子的调理,这才有了今日之祸患。”
“好在为父尚过不uo之龄,正值富壮之年,还有大把的时间去改过,去调理,”杜如晦直坐起身子,神è颇为振奋地宏声说道:“五年之后,为父也不过才至天命之年,昔日武圣吕公七十方遇文王,更何况为父到时也不过才五十而已,尚大有可为!”
“爹说得极是!”见老爷子雄心不死,杜荷倒也乐得见到老爹有个念想,况且五年后的事情,谁也预料不到,不管到时老爹的病根能不能完全除去,不管老爷子是不是还能再重振雄风东山再起,重要的是老爹现在肯放下身上的重担,安心回归故里去调养身体。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五年后老爹五十,而他杜荷也才不过十七而已,若是老爷子能够再得李世民重用,自己这个官二代,不也正好能够随着风光一把?杜荷很没有出息地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不过这几年倒是也不能虚度,”说着,杜如晦将目光再次归到眼前的小儿子身上来,淡声说道:“以前是为父没有时间,不能经常教导你们兄弟二人,以致于你大哥诗才谋略皆是平平,而荷儿你,亦是少有读书,iong无点墨,着实是lng费了大把的光yin。”
“现在,你大哥的ing子已经定型,改之晚矣,且不久之后构儿就要远去登州就任,不能久待家中,可谓是时机不待,”颇为惋惜地感叹了一句,杜如晦接声向杜荷说道:“不过好在荷儿你尚年幼,尚有可塑之机,待日后归乡之后,为父将亲自监督并教授你修习课业,进以督促你能早日成材。”
“呃?”杜荷哑然,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行了,老夫有些乏了,荷儿面上有伤,无须多陪,且也下去休息吧。”心中有了决断,身子也是一身轻松,很快就有一股困意袭来,杜如晦欠了欠身子,在榻上平躺盖好,而后轻冲着杜荷摆了摆手,吩咐了一句。
“知道了,爹!”应了一声,杜荷起身将老爹ui处的被子掖好,见老爹很快就已入睡,这才轻轻地抬脚退出屋外。
“少爷!少爷!”见二少爷出来,已经在卧房mén口等了半天的杜荒着急忙慌地上来招呼,急声说道:“宋国公萧瑀萧大人方才前来拜会,现正在前厅跟夫人叙话呢!”
“萧瑀?”杜荷一愣,方才还听得老爹提起,那个已被关入刑部大牢的孙万德,不就是这个萧瑀的mén生吗?他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是要为孙万德求情,还是前来兴师问罪?
大唐纨绔 第26章 萧瑀
第一卷 杜府二少
有道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在去往前厅的路上,杜荷特意向杜荒这个碎嘴打听了一下关于萧瑀这个大唐重臣的具体的情况。
结果不打听还好,这一听,还真把杜荷给吓了一跳。
祖父是后梁宣帝,姐姐是前隋皇后,媳fu儿与李渊更是姑舅表兄妹,若真个论起辈份来,就是说他是李世民的表姑父也不为过。
皇室之后,三朝富贵,累经数代的金枝yu叶,便是用脚指头也能想象得到,这个萧瑀还有其背后的世家势力与影响力,已经达到了何种惊人的地步?
这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朝廷大员那般简单了,三朝数代的积累与沉淀,已经足以让他与当朝的任何一个世家相媲美了,而对着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怕是就连皇上,也会多有顾忌。
难怪老爹在提到这个萧瑀时表情会那般地郑重,原来问题的根源就在此处。
“不止如此,”杜荒接声说道:“宋国公早在十几岁时就已是前隋的银青光禄大夫,后来投了高祖,深得高祖器重,不止授其光禄大夫,封宋国公,更是将其拜为当时的民部尚书,”
顿了一下,怕他们家少爷不明白,杜荒又接声解释道:“也就是现在的户部尚书,那可是响当当的正三品的大员,手中掌有整个大唐土地、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财政收支等等等等,可以说是掌握着整个大唐命脉的实权重臣,若不是深得高祖皇帝信任,高祖皇帝又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职位jiā由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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