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印圣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客家江逸
轻轻掩上王家大门,墨长安吐了吐舌头:“一慌了神,竟又走错了,这都第八回了吧。”
他疾步跨到江家府邸,却见到大门紧闭。墨长安走上前去扣了扣门环,竟然无人应门,看来江家确实出了大事无疑。
进不了门,这可难不倒墨长安,他走到门旁的围墙边,抬头看了看,这涂满红漆的围墙只有大约两丈高,而且墙头布满了蒺藜。
见此情景,墨长安嘴角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旋即凝神纳一口气沉入丹田,腰部随之快速拧转,左脚微屈,右脚对着围墙用力一蹬,再蹬,三蹬。
他只出了三招,便将那墙壁上的狗洞门轻松踹开。看到洞门大开,墨长安没有丝毫迟疑,一个帅气的地板前滚翻,翻进了江家。
由于经常走动,墨长安对江家地形了如指掌,他翻过狗洞进入江家后,熟稔地绕过门廊,穿过门庭,快步走向大厅。
江怡伶一家人果然在大厅!
此时大厅里云雾缭绕,好一派仙宫的气势。
云雾中,刚才那一船仙女站立成一排,个个衣着华丽、气定神闲,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怡伶妹子。”墨长安轻声唤道。
只见江怡伶此时柳眉紧锁,双眸噙满了泪水,仿佛顷刻之间便会夺眶而出,挺翘的鼻尖有些发红,银牙微微咬着嘴唇,本就俏丽的脸庞此时更是显得楚楚动人。
她抬头看了一眼墨长安,眼泪倏然而下,红唇微启,正想说什么,却又低下头去,紧紧握住母亲的手。
为首的那仙子看到墨长安闯入,瞟了一眼,似是不满此间突然有外人叨扰,旋即向江怡伶的父亲、龙泉镇镇长江金山问道:“金山前辈,这小子是谁?”
听了仙子的问话,江金山仿佛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哦,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小子,伶儿的玩伴。不足为奇。”
那仙子似乎并不满意江金山对墨长安的人物设定,她缓缓行至墨长安面前,狐疑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墨长安胸膛一挺:“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我叫墨长安吗?”
仙子身子微微一震,不禁赞道:“好高端俏皮的回答方式!”她追问道:“墨是什么墨?”
墨长安依旧昂首挺胸道:“粉末的末,不对,粉墨登场的墨。”
仙子放佛对“墨”姓有着特殊的情结,她双眸一亮,立即追问道:“什么粉?啊不,什么长什么安?”
“长安面包车的长安。”
“什么?”
“长治久安的长安!”
“墨长安!”仙子念出这个名字后脸色大变,“你是墨刑天的儿子!”她连忙转身质问江金山道:“金山前辈,墨刑天也在这镇上?”
玺印圣域 第四章 怡伶妹子再见了
听到仙子提起墨刑天,江金山慌忙解释道:“这小子确实是墨刑天的儿子没错,但他却不在此处!当年墨刑天知道我在这里当了一镇之长,便把他儿子丢给我托管,之后他又云游到哪里,我们就真的不知道了。”
“哼!刚才你明明还想瞒天过海,说他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孩子。金山前辈,那我问你,既然墨刑天把他儿子交给你代为照管,那这小子怎么不住你们家?”仙子追问道。
“说起来你也许不信,这小子跟他爹一样,从小性子便是孤傲得很,不肯寄人篱下,他自己在镇上找个了三脚猫师傅学武,每天就住在武馆里。”说到这里,江金山转向墨长安,“是吧?臭小子?”
墨长安也不傻,虽然他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搞懂整个剧情是怎么发展的,但也知道此时此刻该如何答话,他赶紧说道:“啊,对,我那酒鬼老爹,他,云游,云游去了,就把我丢这了,交给江伯伯这个,托管,我呢,跟我爹一样,从小性子便是孤傲得很,不愿意寄人篱下,于是就胡乱找了个三脚猫师傅,寄他篱下去了。”
那仙子哼了一声,淡淡道:“这事我定要向长老汇报汇报,要是能通过这小子找到墨刑天,倒是一件功德。”仙子说完转向江怡伶,“怡伶,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的话,就跟我们走罢。”
一听这群人要带走怡伶妹子,墨长安警觉起来,立刻护身在前,挡住怡伶:“什么?你们要带走我怡伶妹子,我跟你说,门都没有!要想带走她,除非,除非先过了我江伯伯这一关。”
墨长安转向江金山:“江伯伯,你怎么说?”
江金山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此关已过。”
墨长安听后错愕不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江伯伯,她们出了多少钱?!你居然让自己宝贝女儿随随便便就跟她们走?!”
“哼”,仙子一声冷笑,“当年金山前辈为救你爹墨刑天,曾欠下我派一个大人情,他和我派定下约定,待到女儿长到十三岁,便要送往我派成为内室弟子进行修炼,在此之前,不得修习任何功法。今年已是第十三个年头,所以我们奉命前来迎接江怡伶归位。”
“哼”,墨长安也是学着仙子一声冷笑,“虽然不太清楚你说的‘我派’是什么东西,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们当年约定时,我还只是一滩液体,所以现在我不管你们当日是如何约定的,总之我今天站在这里,就绝不允许你们随随便便带走我怡伶妹子。不过……”他顿了顿,正色道:“你们若是能够应承得了我一个条件,我也就放你们走了!”
“哼!”仙子嗤笑一声,“我们奉命前来迎接江怡伶,可没有奉命接受任何条件,不管今日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江怡伶,我们是要定了!”
“哼!”墨长安哼了一声,却不知如何接话了。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这小子会开出何等条件,竟是允许让我们带走你的青梅竹马?”
“除非!”墨长安顿时来了兴致,双指一点,指向仙子,“除非你们也把我一起带去当入室弟子!”
能够拜入宗派修习功法,即使是外门弟子,也是墨长安一直以来魂牵梦萦之事,现在终于有相关工作人员前来招人,墨长安怎会轻易放过此等绝佳机会。
“你做梦!”站在为首那位仙子身后的另一个仙子,抢上两步,横眉怒道:“你这个凡间俗物也想进入我派修炼!你简直是在侮辱我们……”
为首那仙子微微举起左手,后面那仙子立即闭口不言。为首的仙子说道:“墨刑天的儿子,想必根骨也是不凡,小子,你真想进入我派?”
“想啊想啊!虽然江伯伯说我性子孤傲,不愿寄人篱下什么的,但能入个什么派,学点拳脚功夫,好歹也有个归属感,我也是愿意的,愿意的!”
“不过,”仙子颇有些戏谑意味地说:“我派素来只招资质极佳的女子入门,你一个男儿之躯,若硬是想要进入我派,可能,可能就需要……”
“可能需要什么?难道要自,自……”墨长安侧过脑袋,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仙子默认地点了点头。
“什么?!真要我自宫?”墨长安终于爆发,大叫道。
这时,一直在旁默默垂泪的江怡伶听说墨长安只要自宫便可随她一起前去修炼,一双灵眸顿时闪烁出明亮的光芒,喜道:“好啊好啊!长安哥哥,你快自宫吧!自宫了,就可以和我一道去玩了。”
在场所有人瞬间满脸黑线,没想到这个外表清新脱俗的豆蔻少女,竟是如此腹黑。
江金山说道:“女儿啊,咳,咳,你,你恐怕不知道自宫是什么意思吧?自宫,就是,咳,不说也罢。”
江怡伶满脸疑惑,问道:“长安哥哥,自宫是什么意思?”
墨长安脸上的黑线久久不愿散去,沉脸说道:“总之,就是不行!”
江怡伶听到这话,好像也反应了过来,虽然依旧不知自宫具体是何意思,但也羞红了脸,低头不语。
仙子道:“你确定不自宫了?凭你的根骨,加上我派的武功绝学,应该能够让你很快就成为一名出色的封印师。”
墨长安正色道:“虽然贵派开出的条件非常诱人,但为了保证我墨氏子孙繁衍不息千秋万代,鄙人特在此郑重向你宣布,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放弃。”
仙子冷冷一笑,转向江怡伶:“那好吧,妹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启程了。金山前辈,按照当年约定,三年之后,你女儿便可出关,届时,驻派或是回家,去留两便,但既是入了我门派,以后若是长老有何差遣,都必须无条件领命。”
江金山说道:“这我自是明白。”
一听说自己马上要走,江怡伶泪水又开始决堤般涌出,她再也不顾自己女子身份,冲上前去,紧紧抱住墨长安,把头埋进他的肩膀上,放声大哭起来,所有的委屈与不舍,在此时完全爆发释放了出来。
泪水大颗大颗滚落进了墨长安的颈窝,滑滑痒痒的,墨长安正想用手擦拭,双臂却被抱得更紧,他只觉得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不由分说地钻进自己鼻子里。
江金山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想把两人分开,却又不知从何处下手,只弱弱了地说了句:“伶儿,正所谓男女授受那个,有别,你们这……哎,算了你们抱一会吧,就一会儿啊!”
仙子此时却没了耐心,怒道:“江怡伶,你即将成为我派弟子,居然和异性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我若是告诉长老,你回去定会受到责罚!还不快松手!”
江怡伶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眼睛里噙着泪水,“长安哥哥……”
这时,墨长安突然转身一把抱住了为首的仙子,深情地说道,“这位女侠!请你以后对我怡伶妹子多照顾着点,拜托了!”
仙子冷不丁被墨长安抱住,顿时花容失色,拼命挣扎,喊道:“小子!你给我放手!你干什么!”其他仙子也吓得纷纷前来拖拽。
墨长安此时双臂虽被众女子反剪缚住,却依然面容不改,正色道:“知恩图‘抱’,乃是我家祖传美德,女侠,怡伶妹子的事,就拜托给你了。你的这份恩情,长安我无以为‘抱’,定当谨记于心!”
仙子哼了一声,满脸已是胀得通红,大喊一声,“司舟仙子!出发!”
那司舟仙子得令,将一直持在手中的一个栩栩如生的船模往空中一抛,顿时一艘豪华气派的仙船便横在了江怡伶和墨长安之间,仙子们扶着哭得接近虚脱的江怡伶鱼贯而上,还没待得墨长安回过神来,仙船发出“呜”的一声低鸣,如同汽笛一般,随后扶摇直上,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玺印圣域 第五章 郁闷偏遇拦路犬
心绪烦闷的墨长安简单安慰了江怡伶父母一阵,便告辞出了江家大门。他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看着江家门外冷清的街道,心下更加觉得寂寞寥落,《新白娘子传奇》中凄惨的插曲在他脑海里不断地单曲循环。
想到自己刚刚穿越过来正准备好好调教养成的这枚小萝莉,这才刚刚见了一面就已相隔两地,而且一别就是十年,心里不禁一阵隐隐作痛。
不知不觉中,墨长安已经走过驿马河,来到一条喧闹繁华的街市上。他依然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在向前面走着,行色匆匆的路人们有效地衬托出了他的落寞。
“砰!”
埋头行路的墨长安突然觉得自己额头撞到了什么硬物之上,剧烈的撞击,让他顿时双眼发黑,金星闪现。
这地方怎么会有电线杆!
墨长安揉了揉额头,抬头一看,只见一名高大少年双手叉腰矗立在自己面前,胸膛高高挺起,刚才墨长安所撞之物,竟是他浑圆坚挺的胸脯。
“哦,张太谷,是你啊。”还没从悲痛中走出来的墨长安,只是淡淡地招呼了一句,他顺手敲了敲张太谷的胸膛,空空作响,就像青铜铸造一般。墨长安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语气,随意赞道:“嗯,不错,还挺硬的。”
说完,墨长安绕过张太谷,头也不回继续向前走去。张太谷胸部被墨长安敲击,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站在原地。
这张太谷是龙泉镇上世家大族张家的小少爷,年纪较墨长安长了一岁。他平日里仗着自己有钱的老爹在龙泉镇上骄横跋扈惯了,可算得一方小恶霸。
别看这少年只有十六岁光景,但身高只怕有一米九以上,而且长得一脸凶相——豹头环眼,鼻若悬胆,血盆大口,耳如蒲扇,总之满脸都是五官。墨长安怀疑他在娘胎里曾遭受过长时间的强烈辐射。
张太谷虽然长得没个人样,但审美观竟然和大家有着惊人般的相似——他也是从小就喜欢江怡伶,所以平时最看不惯的就是墨长安和江怡伶成双入对。
张太谷和他的小跟班谢铁力常常在大街上说相声似的对墨江二人进行冷嘲热讽,不过终究是忌惮于江怡伶镇长之女的身份,倒也从来没敢动手造次。
话说墨长安绕开张太谷后,张太谷仍然怔在原地,小跟班谢铁力不失时机地提醒道:“谷哥,这小子今天好像这是在藐视你诶。”
张太谷一听到“藐视”两个字,立马反应过来,破口大骂道:“他妈的我就说哪里不对劲,总是觉得内心深处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原来是因为老子被人藐视了!”
他骂完后立即转身疾走两步,追上墨长安,粗鲁地扳过他的肩膀,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今天怎么没跟你那小相好在一起玩?是不是她把你甩了,再也不回来了啊?哈哈哈哈哈!”
张太谷说出这话以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许多,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张太谷口中所说的这小相好,自然就是指的江怡伶。
听见有人再次提起怡伶,墨长安自然是没好气,冲着张太谷大声说道:“你说对啦!她走了!有个门派看上她,收她做了关门弟子,她再也不回来了!”
“什么!”张太谷听到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然立即应验,赶紧对自己佩服了一下,但心里却凉了半截,他双手死死钳住墨长安的肩膀,追问道:“墨长安,你要搞清楚,现在你可不是在自己家里,既然走出了家门,出家人不打诳语的道理你也懂,我且再问你一遍,你刚才说的话可是当真!?”
墨长安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脸蛋,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看我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像是在骗你吗?”
看见墨长安果然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张太谷终于确定江怡伶是真的被人带走了,他顿时心里一股无名业火腾地升起,破口骂道:“老子就说我怡伶妹子跟你这王八蛋在一起就没好下场!当初我爹去提亲时,她那狗屁老爸要是答应跟我在一起多好。要是那小妞跟了我,什么门派敢在我的龙泉地盘上擅自收人?那是决计是不可能让他们随便带走的!”
墨长安心想这龙泉镇什么时候成你的地盘了,但他也懒得搭理,挣脱张太谷搭在他肩膀上的双手,转身往前走去。自己这边还有一大堆惆怅伤感的情绪需要处理,哪里还有时间和这两个人周旋。
张太谷此时哪肯善罢甘休,但不知是因为情绪激动还是怎么的,他连续组织了几次语言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终选择了放弃。他悻悻地捅了捅身边的谢铁力说道:“铁力,你来说点什么,用力地伤害他!”
谢铁力心领神会,开始用他那独特的酸不拉几的语调大声说起来:“哟~喂~我说墨长安呐,瞧你那酒鬼老爹的臭德性就知道你小子没多大出息,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跑了屁都不敢放一个喂!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在练武,看你那脓包样,丢人喂,练了七年了还没觉醒。哎,我们谷哥都已经快到觉醒期五段了!”说最后一句话时谢铁力故意提高了音量,好让街上的人都听到。
他的目的达到了,虽然龙泉镇上的人都知道张家出了个天生神力的怪胎张太谷,但此时听说他十六岁年龄就突破觉醒期五段,还是感到深为震惊。
“说得没错!”见不少路人侧目惊叹的样子,张太谷非常受用,笑着大声说道:“老子我确实已经快修炼到觉醒期五段了。”
从张太谷坚如青铜的肌肤来看,这番话应该是没有夸张,他确是已经达到了觉醒期五段。
说完,他对那些侧目的路人们假装愤怒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小小年纪就修为惊人突破觉醒期五段的啊!少见多怪!”
谢铁力也阴阳怪气地跟着吆喝道:“就是!你们自走你们的路,看什么看!有什么可稀奇的!天赋异禀而已啦!”
路人们扁扁嘴,摇着头继续赶路去了。
玺印圣域 第六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
原来这玺印大陆上的人,大多崇尚修炼封印魂术,这封印魂术共分为九转境界,即:觉醒、初级封印师、中级封印师、高级封印师、人师、地师、天师、神师、圣者以及大成圣者。
当初学者修身锻体突破十段时,便会进入觉醒期,自己体内的印结也随之觉醒,这才算真正地入了修炼之门。
此时,这个印结便可以通过继续修炼而开始产生、吸收和储存魂力。
而觉醒期修炼到十段以后,则可成为初级封印师,初级封印师十段后,便是中级封印师,依此类推,魂力每升十段,便可转入下一境界。
而每个境界之间的实力悬殊非常之大,何止千倍,所以修炼之路上,很多人往往因为无法突破所属境界的第十段而无奈地选择放弃。
那些已经修至初级封印师的人通常不屑于待在如龙泉镇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上。所以即使是那些还只是处于觉醒期高段位的人,在这里都能算得上是凤毛麟角,颇受龙泉镇百姓的尊重。
镇上的世家贵族老爷们将这些人请回去,教导自己的儿女,张太谷便是其中一个。而他的师父,就是一个刚满觉醒期十段的人。
而剩下的一些技艺疏松之辈,即使只是处于觉醒五、六段,也能在这镇上公开设馆,指点调教寻常百姓家的子女,赚个养家糊口钱。
目前墨长安还只处于修身锻体十段的巅峰境界,苦练了七年的他,至今未能进入觉醒期。别看他现在感觉自己形态健美,肌肉壮硕,但是相比于小镇上其他的同龄修炼者,水平却算是相当平庸。
究其原因,墨长安自幼就被其父反对练武,所以至今也没能正式拜师。一心想要修炼封印魂术的他,只能靠偷偷给一个觉醒期三段的人打打杂来获取一些基础的修炼方式。尽管如此,墨长安也是恭恭敬敬称他一声“师父”。
靠着这些稀松平常的修炼手段,加上墨长安六、七年来坚持不懈的刻苦练功,时至今日,虽然他一直没能让体内印结觉醒,但也着实打造了出一副结实健硕的好身板。
此时,在这人流如织的大街上,谢铁力越说越激动,说话也越来越过分,他太阳穴处青筋暴起,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这有爹养没娘教的垃圾啊!我们家谷哥他娘都三十多岁了,而你墨长安还连个娘都没有啊!这就是差距啊!”
“哎!”张太谷立即出言制止了谢铁力的辱骂,他语重心长地对谢铁力教诲道:“你骂别人怎么还扯到我娘身上了,而且你随随便便就向公众暴露我娘的实际年龄,是不是显得有些不妥?”
谢铁力恍然大悟道:“谷哥教导的是啊!你妈的事怎么能随便跟外人说呢!”
张太谷继续谆谆善诱道:“凡事都要讲求一个技巧,辱骂别人,也是一门艺术,这里面大有学问,你且学着点。”
说完,张太谷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在唇边做成喇叭状,颇有节奏地大声喊道:“墨长安,我草泥马!尼玛勒戈壁!我草泥马勒戈壁,呀!”
张太谷将这段rap唱完,得意地看了一眼谢铁力,问道:“怎么样?骂人的艺术,是不是大有学问?”
谢铁力听后拊掌大笑道:“哈哈哈,太谷哥好雅致!竟然掌握如此富含深意又浑然天成的表达方式!不仅达到了骂人的效果,而且通篇还不带一个脏字!真是妙绝!”
此时的墨长安,在大街上听到谢铁力如此出言不逊,不仅辱骂自己,还侮辱了自己的父母,哪里还忍得住这口气。从前的墨长安忍辱负重也就算了,毕竟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但现在的墨长安,再也不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少年了。
现在的墨长安已经慢慢觉悟到了,如自己这般顶着穿越光环的跨世纪青年,就应该肩负起匡扶正义、惩奸除恶的责任。
绝不向任何恶势力低头乃是穿越者第一要义!
想到这里,墨长安转过身去,疾走至张太谷跟前,二话不说,兜脸就是一拳。
这一拳打来,让张太谷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大为惊讶——自己没主动出手已经算很给这小子面子了,他居然敢先发制人!
不过这也倒是正中张太谷下怀,终于有正当理由可以海扁这小子一顿了。
墨长安的拳头瞬间而至,张太谷却是眼皮都不眨一下,他的脸立即被墨长安劲道十足的拳头打得变了形状,整个脑袋也向右后方倒去,就像橡皮泥一般不堪一击。
这和他青铜般的胸部相比,简直就不是像是同一个材料做成的。
但当墨长安收回拳头,拳劲在张太谷的脸上消散时,张太谷的面部皮肤瞬间又恢复了形状,整个上半身就像一个不倒翁一般弹了回来。
墨长安心中一沉:“这又是什么功夫?”
张太谷用大拇指抹了抹鼻子,凑到墨长安面前,满脸狰狞地瞪着他,狠狠说道:“再来一拳!”
看着张太谷狰狞的面目,墨长安对他这一变态的要求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墨长安更不打话,“砰砰砰”,对准张太谷胸口的膳中穴就是三拳。
诸位看官别小看了这三拳,这可是墨长安的师父传授给他修炼法诀里唯一的一套拳法,相传乃是当年一个农夫所创,威力无边。具体叫什么名字就不多说了,自己随意领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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