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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挂也疯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包包紫
事情肯定闹大了,5楼的酒店悬空处站了个人,自然引人围观,更何况一楼还躺了个满身满脸都是血的保安,不光xx酒店下面围满了看热闹的群众,连电视台报社都来了人。
匆匆撤离的张己诚,自知是无法独立收拾这局面的了,遂带着小混混们一边往酒店外跑,一边给张乐彬打了个电话告之这边的详情,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到了非常时期,尽管张乐彬正在谋求上调不好打扰,可若这件事没有张乐彬帮忙,这回张己诚怕是真得进去蹲牢饭了。
他之所以能在潥水活得无法无天,还是依仗着自己这位亲大伯派出所副所长的身份。之前他以找工作的名义带了几个姑娘去南城卖,也是有家长报案要抓他的,但还不是让张乐彬给挡了回去,毕竟都是亲子侄,若不给张己诚把事儿摆平,也有损张乐彬的名望不是?
张己诚带着人前脚撤出了xx酒店,警察与记者便后脚涌了进来,还在嚷着要操死水灵的柏雄很快便被警察制服,梁青林也从窗弦上被警察带了下来,但水灵说什么也不肯听从劝解从空调架回到屋子里,她的用意很简单,若她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回去了,那今日之事必然不了了之。
她太熟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张己诚跑了,柏雄虽然满嘴污言秽语,可是那也只不过是被张己诚叫来的帮手而已。身为继兄,张己诚的出发点是没有错的,水灵的确离家出走了,她是一个18岁的高三毕业生,长得又似花儿般的漂亮,继兄因为担心继妹,带着人来县城寻她,情理上自然说得过去。
至于水灵被逼跳楼一事完全可以推脱在柏雄一人身上,就说柏雄见到水灵的姿色临时起了邪念,逼得水灵不得不自杀以证清白,同样说得过去。更何况也不知柏雄是不是毒瘾发作,那在警察面前都丝毫不加掩饰的癫狂,就是最好的证据,若水灵反过来说张己诚找她的目的就是将她卖到南城去做娼妓,有什么证据?
即便是有证据,可别忘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张己诚的大伯在公安系统任职,而且最近在谋求上调,张乐彬会允许在这紧要关头被张己诚坏了好事嘛?恐怕即便张己诚是错的,张乐彬最后还会反过来说成是对的,官大一级压死人,说的就是这么个道理。
所以水灵一定要将事情闹大,确保张己诚今后再也不敢将主意打在她的身上,所以即使她没有寻死的心思了,也必须在所有警察与媒体的面前装出一副寻死觅活的小白花样子来。
“哥哥,哥哥说要带我去南城打工,工资6万多一个月,不要求学历,只要我长得漂亮就行,还说工作很自由,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嘤嘤嘤”
水灵很会演戏,只见她双目发痴,饱含泪水,坐在5楼的空调架上,长发随着高空中的风飘舞,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手上,她哭得那个伤心绝望啊,一副“你们谁都不要劝我,再劝我就跳下去”的姿态,
“我~我其实心里是明白的,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便宜的好事,定然不是正经工作了,可是他每日来骚扰我,还~~呜呜呜,还对我动手动脚的,他不光与表妹柳烟树好,还想跟我好,可是~~可是~~可是我是他的妹妹啊,我们怎么能好?”
太**了,站在窗子里的所有人听到这儿,哪儿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但凡有些社会经验的就知道张己诚在哄人家小姑娘去做不正经的营生,即便不是去做不正经的营生,那也是想哄人小姑娘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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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挂也疯狂 039 解决
“小妹妹,你冷静点,有什么问题等安全了再解决。”
负责营救的警察在腰际绑了根安全绳索,站在隔壁空调架上,此时有几个为了抓新闻不怕死的记者冲进了隔壁房间,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户,就为了抢拍第一手新闻,面对镜头,水灵的神情愈发的凄楚,神情迷乱的摇头,哭道:
“解决不了的,你们谁也解决不了,我好伤心好难过,我那两个平常看起来很正义很正直的同学薛东海和梁青林,他们居然带着坏人来找我,那个坏人还想把我~~把我~~把我~~~”
配合着表情,水灵紧紧的抓着胸口的衣服,咬着下唇,哭得再也说不下去了,其实她说不说下去众人也能猜得出来,不就想把她强-奸了嘛,她那两个同学真不是人啊,平时心理得阴暗成什么模样,才会做出这种出卖同学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被屏蔽在走廊里的薛东海与梁青林,原本想要进屋帮忙劝水灵,可从那些拥堵在走廊上的记者口中听到了水灵转述的话,两人皆惭愧的低下了头,他们实在是受不了周围那些成年人的谴责目光,看着他们就好像在看未来的两个强-奸犯一般,这让天之骄子的两个少年,心里简直比刀剐着还难受。
“你们两位跟我跟我回局里!”
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叔叔,表情严肃的站在了薛东海与梁青林面前。很显然从水灵的口述中,这牵扯了两起诱-拐少女及强-奸未遂的案中案,柏雄既然是薛东海与梁青林带来的,警察当然得将这两位少年当成犯罪嫌疑人对待了。
一时之间,初次遇上这种阵仗的俩人瞬间便心慌意乱起来,薛东海梗了梗脖子,声音有些粗哑道:
“这不关我们的事,我就只给我表哥提供了水灵的住所,他要做什么我们事前根本不知情。”
“先跟我们回去再说。”
见薛东海有点儿不愿意的样子,警察叔叔拿出两幅手铐晃了晃,他的意思很明确,要么乖乖跟他回局里,要么被手铐铐走。这架势吓得薛东海与梁青林皆后退了一步,梁青林还好,他的性格属于比较顾大局的那种,薛东海则是一边退一边摇头喊道:
“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水灵自己被男人包-养了,还怕我们供出她的地址不成?我其实也就是想着反正她这个人的人品也那么烂了,告诉我表哥她的住址也无所谓,她就跟我表哥一路人,不是好人!”
从这一段话里,在座的成人都听出来了,这位少年其实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表哥柏雄走的是邪道,但是在这位少年的潜意识中,觉得受害人水灵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士,所以便无所谓柏雄是不是会对水灵不利。要说薛东海有什么大的坏心倒也不至于,只不过他涉世不深,根本就不知道这样做会给水灵带来怎样的伤害罢了。
但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不管是成人的世界还是少年的世界,不能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撇清所有的干系,薛东海与梁青林既然已经与柏雄扯上了干系,那么带回局里详细审讯那是必不可少的程序。
美丽的少女,坎坷的身世,宁死不屈的性格,总是特别的能惹人同情,再配合水灵那貌似被打击得有些模糊不清的神智,哦,当警察不为名除害,那还是警察吗?当记者不伸张正义,那还是记者吗?
将薛东海与梁青林强行用手铐铐走后,经过了警察和记者的再三保证与哄劝,说是一定替水灵抓到张己诚,不让罪恶逍遥法外,这场持续了三个多小时的闹剧,便正式收场了,她浑身哆嗦,眼神迷茫,披头散发的被警察叔叔从空调架上救了上来,众人正准备送她去医院时,门外却意外的走进来两名不速之客。
领头是的一名身穿黑色警服,理着精干的小平头,年约40多岁的精瘦男子,一双眼睛在众警察与记者中焦急的搜寻着,等看到坐在床沿上已经被救了下来的狼狈不堪的水灵时,大大的松了口气。
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名身穿白色绸布中山装,身形微高的男子,也是40来岁,与前头那名身穿警服的男人不同,这位男士手里夹着个鳄鱼老板包,手腕上一串粗大的金链子,与水灵的长相有着一两分的相似,等看见了水灵,立即扬起满脸的怒色,恨不得冲上去杀了水灵的心都有。
一见这俩人出现,水灵心中“咯噔”一下,只觉得大事不好,果不其然,还不等满屋的人反应过来,那身穿白色绸布中山装的男子几个箭步就走上前,伸手,淬不及防,“啪”一声扇在水灵的脸上,将她娇小苗条的身子一个大力的扇倒在厚软的床上,嘴里怒道:
“你这个贱胚子,惹出这么大的事来,到底要脸不要脸?你哥哥和张大伯都和我说了,不光偷家里的钱,还离家出走?你哥哥不就是要带你回去,你还在这儿寻死觅活的给你老子丢人,闹得这么大,你怎么就不干脆跳下去?还不跟这些警察和记者道歉?”
众人正不知道这是唱得哪一出,带着这白色绸布中山装男子来的警服男便给领头的警察队长递了根烟,又递了张县委书记张德方给开的条子,打着官腔的笑道:
“辛苦了,辛苦了,我是潥水镇派出所的副所长张乐彬,大家都认识我吧?这其实就是件小事儿,事情呢是这样的,这个水灵啊,在家里跟父母闹了些矛盾,就偷了家里的钱离家出走了,刚才也是他哥哥来找她想将她带回去,这孩子不懂事,非寻死觅活的闹了这么一通,我看这事儿呢,大家也不用备案了,人家家务事也不好给孩子留案底不是?回头我请诸位上馆子好吃好喝一顿,怎么样?”
负责解救水灵的办案民警队长一听张乐彬这话,看着水灵当即心情就不好了,大家忙里忙外的忙活了这么半天,敢情就因为水灵这姑娘太任性了?他低头看了看张乐彬递过来的条子,是县委书记的笔迹,上头还盖了县里的戳儿,点名让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队长当即虎了脸,心生烦躁道:
“到底搞什么?”
要说这潥水镇的派出所,其实比庸县的公安分局还要低上一个级别,但张乐彬是副所长,手中又拿着的是县委书记张德芳的条子,整个庸县谁不知道张德芳和张乐彬是本家?而且这张乐彬怎么说都是公安系统的人,转来转去还不都是几个熟人,在华夏,制度是比不过人情的。
眼看着周围所有人都一面倒的开始相信了张乐彬的话,水灵心中一急,捂着红肿的脸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那名带头办案的警察,妄图博取同情,哭得泣不成声道:
“不对,不对,他说的全都不对,叔叔,你相信我,张己诚真的是要害我的。”
“死蹄子,我让你哭,我让你哭…”
站在她身边身穿白色绸布中山装的水奇,一见水灵哭哭啼啼就烦躁,他刚巧和煤矿老板在县里的茶楼喝茶,就接到了张乐彬的电话,话说得不清不楚,只说水灵偷了他的钱,张己诚带人去抓她,然后水灵现在在xx酒店要跳楼。
这还得了?水奇当即丢下煤矿老板,匆忙赶来xx酒店,在楼下就碰见了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张乐彬,他原本就因为张己诚丢了他的脸面一事不痛快,这一路来心中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会儿看见水灵还敢冤枉张己诚,心里不知道有多烦躁,于是一脚踹上水灵的软腰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拳打脚踢起来,嘴里还火大的怒骂道:
“老子告诉你,老子的家产全都是你弟弟水明的,你敢偷老子的钱,老子要你的命,还偷老子的钱买橘子笔记本?买名牌?贱-货,贱-货生的女儿也是贱-货,这些钱,这个笔记本全都是水明的,全都是!”
那一脚又一脚的踹在水灵的身上,她倒在地毯上双手护着头,嘴里嘤嘤嘤的哭泣,双眸却在双臂的遮挡下闪着阴冷的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从上辈子她拿了通知书回去后却遭遇水奇拒绝的那一刻起,水灵对这个所谓父亲就早已经没有一丝感情了。
可是说实话,即便以前水奇多么的不待见她,可到底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而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狂了似的踹打着她,水灵的心还是莫可名状的感受到了一丝丝的生疼。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呸!!!
“老水,老水,别这样,教育孩子怎么能这样呢?”
张乐彬见状,站在那位带头的警察身边,面带微笑动口不动手的劝着,倒是身边的几位警察叔叔实在看不下去了,当即将水奇扯开。水灵经过上辈子那么多的苦难,其实神经方面的耐痛能力很高,但她的皮肤本来就比较嫩,轻轻一掐就是一个红印子,这会儿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都青青紫紫显得伤势异常惨重。
可她还不吸取教训,狠狠的攒紧手中的身份证,一边可怜兮兮的哭着,一边神智模糊的强调道:“张己诚连自己的亲表妹都不放过,怎么会轻易放过我呢?警察叔叔,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
“你还说,**的还敢说!!!”
原本被众人已经劝着坐了下来的水奇,听了水灵的话暴起,眼看就要拿过一旁的椅子来砸水灵,身边众人反应得快,将水奇拦了下来,而水灵则心中一阵的冷笑,面上却装得恐惧极了,她小声的啜泣着,蜷缩着身子窝在床脚,像是害怕极了一般,嘴里却还是不停的轻声强调着张己诚要害她。
见着她这幅模样,原本都相信这是家务事的警察和记者们,真的实在不忍心将这孩子就这样丢在这里不管,就算张乐彬与水奇说的是实情,可哪里有亲生父亲这样殴打自己的孩子的?那眼神中彻骨的凶光,根本就不像是一朝一夕得来的。
眼见着县里的警察和记者们都有所怀疑,张乐彬心中暗叫不好,忙提了提裤子,蹲在了水灵的面前,表情非常的和蔼,伸手,如同一名慈爱的长辈般,还摸了摸水灵的头,叹息道:
“这孩子从小精神就不太好,瞧瞧,现在还患了被害妄想症,甚至还偷了家里那么多钱跑了出来,孩子啊,你想要橘子笔记本,爸爸不给你买,伯伯给你买就是了,可不能撒谎啊,撒谎可不是个好孩子哦。”
字里话间,张乐彬总是误导着别人,他让所有人都产生一种错觉,水灵之所以要这样的闹,就是因为她拜金,她想要名牌,想要橘子笔记本,因为水奇不给她买,所以她才离家出走。
可耻!水灵蜷缩在地上,气得发抖。她想她还是低估了这些人,她以为将事情闹大了,张乐彬就无法一手遮天了,可是张乐彬离开了潥水,还是一样有办法包庇张己诚。这官官相护的庸县,简直烂到根儿上了。
亲人乱-伦那也就算了,最多是道德问题够不上犯罪,可拐卖少女这是要判刑事罪的,这对于张乐彬来说,身为公安系统的副局长,自己的亲侄居然会做出这等违法犯罪的事来,那连带着他这个人也会产生信任危机。所以张乐彬今日是豁出去要保张己诚,哪怕将水灵打上精神有问题的标签。
而此时,水灵才知道坏了,她好像演戏演过了头,不该详装承受不了打击而精神不稳定的,这样刚好给了张乐彬借口打击她。水灵脑子一乱,正想着要怎么翻牌,只听放在房间中的橘子笔记本里传出来一道粗犷的男人声音,带着一丝隐约的暴虐,慢条斯理的幽幽道:
“谁说她的钱是偷的?她的钱是我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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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挂也疯狂 040 停职报告
一听笔记本中传出来的这声音,水灵一惊,她突然想起来她和加多宝是用了海螺密音的,不管她和加多宝的号在哪里,只要加多宝登录了自己的号,都能听见她说话,而她之前出酒店房门时,并没有将笔记本的内置音箱给关掉。
“你是谁?这话可不能乱说,得负法律责任的。”
蹲在水灵身前的张乐彬脸色一下就阴沉了起来,他居然不知道橘子笔记本的音响效果这么好,这笔记本中的男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居然能嚷得整个房间都能听到。于是他站起身,打算走过去将笔记本给关掉,岂知加多宝在网络那一头,极冷的哼了一声,带着一股怒气,回道:
“草,你问我是谁?够格儿嘛?有胆子你报报你是谁?”
“我可是公安局的。”
张乐彬为这笔记本中突然出现的声音乐了,仿佛颇为自己的身份自豪,他回身看了水灵一眼,想这姑娘也真够本事的,都这样了居然还有人跳出来为她开脱,于是也不急着关笔记本了,存了心思吓吓这笔记本中的男人,又故作严肃道:
“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在妨碍司法公正吗?”
笔记本那头,传来一声打火机的轻响,加多宝似乎有抽烟的习惯,也不知是不是感觉到张乐彬言语中的逗弄,他语气中的火气也明显的小了很多,带着一股反逗弄的意味,慢悠悠的吐了口气,不答反问,
“你哪个公安局的?什么职位?”
“潥水派出所副所长。”
张乐彬回答的得意洋洋,他这身份报出去,经常能起到震慑人的效果,于是他等着对方或者摇尾乞怜或者巴结讨好的回应,却听到笔记本中的这男人又问道:
“潥水?华夏哪个省?”
“湘省庸县。”
已经站到了笔记本面前的张乐彬说到这儿,不由的又笑了一下,他感觉到笔记本那头的男人似乎不说话了,于是心中十分自鸣得意,正待伸手阖上笔记本的盖子,只听里头一阵噼里啪啦的敲打键盘声,加多宝操着一口京腔,道:
“得了,孙子嗳,给你仇爷等着!”
然后笔记本中便彻底的没有了声音,看样子是被他的身份震慑住跑掉了。张乐彬了然又自得的笑了下,回身,冲着众人一摊手,故作幽默道:
“难道我看起来很恐怖嘛?把人都给吓跑了。”
“呵呵呵…”
周围众警察与记者们均很给面子的发出几句笑声,有明事理的心中却也明白,恐怕这事情真的没有张乐彬说那么简单,否则人小姑娘活得好好的,再怎么和父母闹别扭,也不至于有这个胆子爬到5楼外的空调置换机上坐几个小时。
但这事儿吧,说实话,多一事还真不如少一事,卖张乐彬个人情是一方面,真要较真儿的话,那就是跟县里最大的官儿县委书记张德芳过意不去,人条子都开了过来,指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纠结就很有可能挖出一些不能被人知晓的内幕出来了。
庸县只是一个小县城,警察没那么具有探究精神,舆论的监督力量也很薄弱,所以有些事情,大家也就打着哈哈,将就着放过算了。
“哎呀,都别杵着了,赶紧的,我在聚仙楼已经点了几桌好菜,大家都辛苦了,都走吧。”
瞧着在房里的警察与记者们都被他按下了此事不再提及,张乐彬心中大大的舒了口气,还好此事就此揭过了,否则真让水灵把这事儿闹到媒体上去,被省里知道了,他就算再瞒天过海,恐怕都不顶用的了,心中舒了口气的同时,有深觉在这件事还没有彻底平息之前,得让水奇将水灵看牢点儿了,于是看着坐在一边气呼呼的水奇,道:
“老弟,你也别气了,孩子找着了就行,得了,把笔记本呐,衣服呐什么的都收拾一下,把孩子接回去找个好点儿的医生看看脑子。”
说着,就主动的将水灵放在桌子上的橘子笔记本电源线拔掉,又找了笔记本包装起来,亲自递到水奇的手上。那水奇伸手接过,看着低头蜷缩在床脚的水灵冷哼一声,提着她那台小巧的橘子笔记本,就开始在房里翻起了她的衣物及随身物品,怒道:
“你胆子真肥腻了,还敢偷老子的钱买橘子笔记本,还偷了多少,全都给我交出来,不然我今天就把你打死在这里。”
水灵不说话,手中紧紧的攒着自己的身份证,大势已去,她表演得再多也于事无补,这场戏结束,不光张己诚没扳进牢里去,连自己多日来赚的所有恐怕都会被水奇夺了去。
冷眼看着水奇将自己的银行卡搜了去放自个儿皮包里揣着,水灵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她银行卡里的钱不多,数字账户上还剩下一些钱,就算水奇将她的银行卡搜了去,只要身份证还在她的手上,她一样可以再赚,一样还有机会远走高飞。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忍!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激怒水奇,否则还不知道张乐彬会出什么狠招,忍不了?那也得忍。
她乖乖的跟着水奇出了房门,令人憎恶的张乐彬还在门边皮笑肉不笑道:“哎对了,灵灵这才是乖孩子吗,老弟你回去了也别打骂孩子了,都还小,处事难免有些偏颇。”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出了房门,张乐彬还没和拥堵在走廊上的记者们打个招呼,就只听电梯门“叮~~”一声打开,又从里面走出一名40多岁身穿银灰色中山装的秃顶男子。那张乐彬一见此人,愣了瞬间,当即丢下身边正应酬着的一群人,上前,双手欲握,面上带着讨好道:
“哟,这不是书记大人嘛?怎么也为了我那小侄女儿的事来的?这怎么好意思?一点点小事而已,已经解决了,人父亲都来领人回家了。”
来人正是要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县委书记张德芳,传说中张乐彬的本家,他见张乐彬迎了上来,一改往日的亲热,后退几步,并不伸手与其相握,反而将手背在了身后,拉开彼此的距离。
他一退,同他一起前来,站在他身后的四名秘书一样的人物便上前,其中一名伸手按住张乐彬的胸口,将其强行往后推开,言语陌生道:
“你就是张乐彬?潥水镇派出所副所长就是你吧?”
其实这些个当官的,官大官小的谁一月不见上个几面?更何况张乐彬与张德芳并不陌生,对张德芳身边的秘书也是熟悉的人,有必要这样像是不认识他是谁般的询问嘛?感觉好像刻意撇清界限似的,殊不知昨天他与张德芳才在一个饭局上吃过饭呢。
被秘书问的满脸都是难堪,张乐彬却不得不堆着笑,看着肥头肥脑的张德芳,故作轻松道:“呵呵呵,书记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张德芳与秘书们都不说话,看着张乐彬的眼神又严肃又正经,仿佛当真素不相识般,不等众人想透这县委书记是怎么个意思,就只见那县委书记身边的秘书给他递出一张纸,看着张乐彬那尴尬的神情,公事公办的说道:
“你好,这是你的停职报告,从今天你已经不再是潥水镇派出所的副所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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