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挂也疯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包包紫
外挂也疯狂 041 狠角色
“什么意思?!”
一瞬间,张乐彬脸上的神情非常精彩,他直觉自己被对面这几人开了个玩笑,明明昨天在一张饭桌上的时候,这县委书记还对自己说上调一事十拿九稳,怎么翻了一夜,全变了?难不成他要升职了,所以才要先把他的副所长职务停了?!
“就因为里面这事儿?”
猜来猜去,张乐彬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不可置信的侧身指着水灵的房间,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县委书记,嘴里这么问着心中又觉得不可能。
水灵闹出的这事儿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水灵说的是真的,可当官的全都在维稳,谁也不希望自己的任期内出现什么轰动性新闻,所以久而久之,只要有能力稳定局面,大家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了。
而且这件事还才刚刚发生,根本就没有那么快的传播速度,张乐彬怎么想怎么都不可能。
然而,一听张乐彬问出这话,县委书记胖乎乎的脸上便闪过一阵紧张,他抿抿唇,挥了挥手,身边的秘书赶紧上前同那些底层记者警察打招呼堵口,然后张德芳伸手,拉过张乐彬上了偏僻的角落,语气严肃道:
“老张,这事儿我也帮不了你了,上面一层层压下来,也是费了很大功夫才将局面控制住的,你……”
他顿了顿,伸头望了望水灵的房门口,压低了声音道:“你知不知道这回你得罪了谁?”然后伸出肉肉的手指,指了指北方,“京里传了话出来,是个狠角色,你必须下马。”
事实上,事情远远比县委书记所说的更严重,京城自古便是政权兵权集中之地,里头的一个小兵都能将地方上的司令压制得死死的,上头传话下来只说张乐彬这回得罪了个狠角色,并没指名道姓,也未明说是因为什么事,但没给他弄死就已经算是不错的结局了。
“我,我得罪谁了我?”
被县委书记这严肃的态度吓得两股发颤的张乐彬,言语中非常的委屈,他明明上调有望,却莫名其妙的说他得罪了人被撤职了,他冤不冤啊?
然而莫说一个小镇上的副所长,饶是庸县的县委书记,怕是都掰扯不清这官道中的弯弯绕绕,这县委书记也是服从上面的安排来送撤职令的,张德芳想了想,看着一脸灰败不敢置信的张乐彬,用嘴努了努水灵的房间,道:
“具体的事说不好,京城里吹一口气,下面就得倒一片草,现在你也自身难保,我看关于你那侄儿惹的祸,最好能不管就不管了吧。”
政策的风往哪儿吹,地方上的官员就得往哪儿使劲,人家京城里的人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说要弄了这张乐彬,那么地方上的官员不管得没得到吩咐,有关于张乐彬的里里外外都会被扒得干干净净。
说实话,当官的有哪个不在经济上犯点儿事儿的?这第一步还是撤职,第二步怕就是双规,紧接着只等张乐彬的身家被扒出来,双规了他都还是轻的。
所以张乐彬现在还管张己诚惹的祸,那就是自找死路,张己诚完完全全就是个走邪道的,别说给张乐彬正身形,不连累张乐彬就算好的了,已经成了京官儿眼中钉肉中刺的张乐彬,再牵扯上张己诚,那就不光光给自己找死路,连带着说不定还会牵扯上整个潥水的领导阶层,接着就是庸县……
要知道张乐彬要上调,可是求着张德芳给开了不少绿灯的,不说别的,就光说张己诚在xx酒店闹的这事儿,就是张德芳给打的条子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吧,要是上面从张乐彬身上查出了张己诚,连带着就能顺藤摸瓜到张德芳身上,然后再从张德芳身上查出别的官员。
此事可大可小,关键看这一层层官员如何自保为上,所以县委书记也不方便与张乐彬多说,最主要的是,张乐彬如今已经因为得罪了京官儿被打出官道了,得与他保持距离才是。所以匆匆说了几句后,待县委书记带来的那些秘书劝退了警察与记者后,才跟着一起走了。
临走之前,张德芳绿豆般的眼睛深深的打量了一番站在房门内的水灵,他并未将张乐彬得罪京官儿一事与这被殴打的浑身青紫的姑娘联系起来,只不过觉得水灵的身段极好,当然,这念头也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如今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上面来的检查,不是时候想这些……
整层楼的人一瞬间走了个一干二净,独留下水灵与张乐彬、水奇三人,这一连串的事件发生,从头被忽略至尾的水灵也是没弄明白,但关于张乐彬的被撤职一事她却是看在眼里的,只见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手指上还有青红不等的伤痕,轻轻的拭干自己眼角的眼泪,侧头,看着抓着她的胳膊,正拖着她准备出门回潥水的水奇,轻声道:
“放手!”
“贱蹄子,走!”
虽然也不怎么明白张乐彬为什么突然被撤职了,水奇那通身的气势可一点儿都没减弱,他一只手扯着水灵纤细的胳膊,一只手提着橘子笔记本电脑,胳膊下还夹着他自个儿的鳄鱼皮包,嘴里骂骂咧咧道:
“老子告诉你,你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子留给水明的,就算你今后赚了钱,那钱也必须每个月交给水明,你以为老子把你养那么大是让你远走高飞的嘛?呸,贱-货……啊!!!”
一声惨叫,响彻了整层25楼,但此刻除了一个失魂落魄的张乐彬,已经没有人关注这层楼里发生的任何事了。只见水灵一个扭身,生生的将水奇拖着她胳膊的那只手错了骨,再看此刻水灵脸上的表情,哪里有半分方才的柔弱可怜,那张美丽的脸上浮出的是一种冰冷的乖张。
她冷着眼,看着蹲在地上,捂着胳膊痛得直打滚的水奇,一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肋骨上,哼一声,用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语气,一字一句道:
“水奇,你老了,我妈走时你留不住,我要走时,你同样留不住,刚刚是不是踹我踹得很爽?很解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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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挂也疯狂 042 长江以北
现在的水灵,一点儿都没有惧怕水奇的意思,她一脚又一脚的踹在水奇的肚皮上,那狠劲只比刚刚踹她的水奇更狠。水奇的后台张乐彬倒了,水灵现在还怕什么?她怕什么?她什么都不怕了!
“我是你爹!!!你敢打我!!!”
水奇挣扎着爬起来,在走道上连滚带爬的躲闪着水灵的殴打,奈何一只手被折了骨,疼得他脸色发白浑身都在冒汗,而原本失魂落魄的张乐彬,早已经不知了去向,恐是早反应了过来,跑去找关系试图挽回些什么去了。
而走道上,不知从哪儿拖了把椅子出来的水灵,一边抓着椅背砸着水奇,一边哈哈的大笑着,她的嗓音尖利,眼角含着泪,喊道:
“你是我爹?你现在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在我面前与柳烟树表现得父慈女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你每周像个财神般给柳烟树和张己诚发零用钱,却给我一毛钱都像在施舍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你放着我被张己诚欺辱,不闻不问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你在所有人面前殴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
人不是不懂斯文,而是斯文在某些人面前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水灵愿意像个泼妇般拿着椅子追着自己的亲爹砸嘛?她跟水奇能沟通任何道理嘛?上辈子她不是没尝试过与水奇改善这冰冷的父女关系,可是没有用的,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水奇还是该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
她疯了,或者说像疯了一般的狠狠的拿椅子砸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她想起上辈子,如果不是水奇不给她上大学的钱,甚至默许张己诚将她带去南方打工,她至于被那么多男人糟践吗?她至于在一次又一次的逃跑中,被魔窟的人揍得像条死狗一样?她至于在那么多极品人渣男人面前摇尾乞怜嘛?
是,她那一辈子的人生怪不了水奇,谁叫她自己天真轻信了张己诚呢?可若水奇肯给她一点点的希望,肯从手指缝中施舍给她一点点钱,肯用他的人生经验给水灵指出一条明路,她又会沦落到不得不随着张己诚南下打工的处境吗?
就是这个始作俑者,这个自称是她爹的男人,刚刚还想拿走她亲手赚来的全部家当,可气的是,竟然还说以后她赚的钱都要给她弟弟?呸,水明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肖像她的一分一厘嘛?
水灵一直追着水奇打,将他从走道这头打到那头,直到水奇匆忙遁入逃生楼梯,她这才气喘吁吁的住了手,将椅子往地上一放,累极了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眼泪不争气似的,一颗颗的往下掉。
当时事情发展成那个样子,让水灵不得不绝望的做出最坏的打算,她以为自己这回逃不掉了,她都已经做好了委曲求全的准备,虽然重活一辈子,她最最不愿意的事就是回到低眉顺目的憋屈日子里去,她更不愿意处心积虑的讨好水奇以换取自由。
可谁知道事情会峰回路转,张乐彬在关键时刻被撤职,县里因为要应付上面下来的检查,为求自保,不得不将此事压制下去,警察被劝走了,那些记者估计也给足了封口费,张己诚虽然跑了,但水灵却意外的获得了自由,这曲折的剧情,让水灵不得不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然而再回过头来看这一天时间所发生的一切,无不在告诫水灵一个道理,她必须急切的成长起来,一直茁壮到成为一棵参天大树,否则任何一只阿猫阿狗都敢对她恣意妄为。
哭了许久,已是日头西斜时分,如血的残阳穿过玻璃窗,落在水灵满是伤痕的脸上。此时运动短裤口袋中橘子手机不适时宜的响起,她披散着凌乱的长发,背靠在椅子上,不想去接,也懒得去接,她知道是谁打过来的,因为唯二知道她手机号码的就是加多宝和王姿,此刻她好疲惫,没心思应付这两人。
然而她不接电话,手机却犯了犟般的一直响一直响,叮叮当的铃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生生的打断了水灵的自怨自艾,她心怀烦躁的将手机拿出来,一看果然是加多宝,接起,哽咽着喉头,“喂~~”了一声。
手机那头明显呼吸一滞,粗犷的男音带着一抹试探性的询问,“怎么?问题还没得到解决?”
“什么?”
她又掉了一滴眼泪,带着倔强,不明所以的反问加多宝,只听手机那头,加多宝充满了疑惑的嘀咕了一句,
“不对啊,张乐彬还没撤职嘛?咋还哭呢?”
“张乐彬的职是你撤的?”
耳尖的听到加多宝这句话,水灵当下止住了眼泪,心中突然升起一抹滑稽感来,倒也不是为了别的,就为了张乐彬之前居然对着电脑里的加多宝,把自个儿的底全漏了。
她坐在椅子上,仔细的想了想之前张乐彬与加多宝的对话,不禁“扑哧”一笑,若是张乐彬知道他得罪的人就是在笔记本里和他呛声的加多宝,不知道会不会呕晕过去。
“嘿,笑了,那就是没事了?”
加多宝也不回答张乐彬的职究竟是不是他撤的,满心满眼都是大大松了口气的感觉。其实他回答不回答水灵的问话,从这言语中来看,张乐彬的被撤职都与加多宝脱离不了干系,当然,水灵从不怀疑加多宝的能力,后世,《世界x》已经发展到了一个空前吸金的时期,其股份被众界争抢,能在如此龙争虎斗中拔得头筹,加多宝能没点儿本事嘛?
她轻轻“嗯”了一声,起身,将屁股下面的椅子慢慢的拖回了酒店房间,一步一步悄声走过一扇扇的玻璃窗,对耳际手机里的加多宝问道:
“你帮了我,要我怎么报答你?”
她问的小心翼翼又充满了警惕,因为在她一贯来的观念中,男人是没有可能毫无目的的帮助一个女人的,特别是她与加多宝还未曾谋面,仅仅只是在游戏中相识而已。这世上不要说男人帮女人,就是男人帮男人,那都不是纯粹的。
人嘛,要么图钱要么图利,两者都不图,那就只剩下色了,在加多宝的面前,水灵钱没有,利也没有,唯一有的就是色,而她现在最最不想的,就是以色谋事。
“嗨,咱俩啥关系,说这话可不生分了嘛?大叔要你啥报答?举手之劳而已,往后你只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谁再敢欺负你,长江以北,大叔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
加多宝笑得开怀,坦坦荡荡的毫无做作之态,仿佛跟水灵就是这世上顶顶好的哥们儿似的,忽而又是顿了一下,就在水灵将嗓子眼儿提起来时,电话那头,传来他犹豫而试探的声音,
“要不丫头,把你那什么菠萝蜜心经再念一遍,你可不知道,大叔我刚睡得可香了,一觉醒来,精神百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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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挂也疯狂 043 恩怨分明
“那叫《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水灵拖着椅子回到房间,弯身将一地散乱的杂物都捡起来,疑惑的问道:“这对你的失眠管用嘛?你不是号称连安眠药都不怕?”
一听说加多宝的这个要求,水灵便大大的松了口气,她慢慢开始相信加多宝说失眠一事是真的,但是念佛经导致加多宝睡着一事也太扯了,上次完全就是瞎猫碰着死耗子,水灵不觉得可以帮加多宝什么。
正说着,水灵手上的动作一顿,她捡起一个黑色鼓鼓囊囊的大皮包,歪头夹着手机,双手打开皮包,发现里面居然装着水奇的身份证与数张银行卡,几分合同,还有几大叠的毛爷爷,于是心中一喜,料想这可能是刚刚她在殴打水奇的时候,他匆忙逃窜间掉落在地上的。
“反正死马当做活马医吧,我是深受失眠的痛苦啊,这种生活太暗无天日了。”
电话中,加多宝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只差对水灵脱口而出哀求之音了。她暗汗,不太想为这人的失眠负责,又觉得刚刚加多宝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此时推脱又有些说不过去,便说道:
“那我给你念一段,事先说好要没效果可不能怪我。”
“不怪不怪,绝对不怪”加多宝心情很好的保证,“要睡不着,大不了就陪你玩儿游戏,没什么大不了的。”
得,这会儿失眠的事不用她负责,但睡不着之后却变成了他陪着她玩游戏了?!水灵感觉加多宝越来越怪异,越来越神经质,她有些无奈的昂头望望天花板,捡起被水奇掉落在地上的橘子笔记本电脑,一边歪着脑袋夹着手机,一边重新将笔记本拿出来在梳妆台上慢慢的放好。
“……,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一整篇《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念下来,水灵有些意外的听着手机那头震天动地的鼾声,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这男人还真睡着了,这么容易就睡着了?她以为之前她念经给他听后他睡着了只是个巧合。
而关于佛,水灵一直认为一门很深奥的学问,她懂得并不是很多,但她自从重生回来后,心中对佛总是敬畏的,有时候这世上很多事物都不能用科学的角度来解释,就像加多宝失眠,任何手段甚至安眠药注射或者将他重击打晕都无法解决他的难题,但一篇简简单单的佛语便能让他鼾声四起。
想了想,水灵还是静下心来,打开录音功能,慢慢的放松语调,重新将《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念了一遍,然后发到加多宝的手机上。
她虽不了解加多宝的身份,但料想此人必定身居高位,加多宝不求财不求利更不求她的色,她也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加多宝的了,于是抱着万分诚挚的心意,替他录了一篇《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也算一份心意吧。
当然,有恩于她的人要感激,伤害她的人,她一个都不想放过,包括今天在现场出现的薛东海、梁青林、张己诚、柏雄、张乐彬以及水奇。
目前的形势还不明朗,但可以肯定的是,张德芳为了撇清与张乐彬的关系,xx酒店闹出的这件事,绝对不会被媒体曝光。那么已经被警察带走了的柏雄、薛东海、梁青林的下场会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心中怀有怨气是煎熬的,所幸水灵捡到了水奇的皮包,郁卒的心情可以稍微抒发些许。她知道水奇的身价有300万,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准备留给水明的,同样是水奇的亲生骨肉,水灵不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没有对此事表达过任何的不满。
当一个人长年被告诫只能吃馒头,她自然懂得自己的身份,不会去肖像别人碗里的肉,因为她不够资格。可现在的话,她不去要水奇的身家,也不想便宜了水明那个熊孩子!
水灵知道水奇除了做煤矿承包生意外,闲暇时候还喜欢炒炒股票,他的账户中躺着几支在后世非常赚钱的股票,光凭着这几支股票的盈利,水明的未来都可以过上吃喝不愁的好日子。
她先是用手机拍下了水奇身份证的正反两面,然后在笔记本上登陆到水奇经常光顾的那家证劵公司,上传了身份证后,利用身份证号,找回了水奇的账号密码。
水灵粗略的看了看水奇的证券账户中购买的那几支股票,然后将那几支后世发展良好盈利可观的股票全都贱卖了,又仔细筛选了几支注定会赔,而且会赔得超级惨的股给水奇买上。
做完这一切,水灵痛痛快快的舒了一口气,又翻了翻水奇的皮包,里面共装了5大叠现金,每叠一万元,她笑了笑,接着登录数字网站,又找到上回替她印发裸-照传单的那家印刷公司,给了他们一张关于张己诚的大头清晰照片,以每张0.05分的价格,打印了10万张黑白通缉令,这次她不让他们放在潥水广场上了,而是直接放到庸县汽车站和火车站前的广场上去。
当然,水灵并不是要替庸县的警察节省劳力,而是对庸县公安分局来说,水灵被张己诚迫害的事根本就还未落实,即便落实了,看今天这个势必已被封口了的架势,水灵估计张己诚都不会受到任何的制裁。
所以她就没有真正将逮捕张己诚的希望放在那些警察身上,万事求人不如求自己,既然拐带妇女逼迫继妹的事无法被外界知晓,那么水灵就自己来,她就不信张己诚这次不脱一层皮?
她并不光光是要逼迫张己诚出名,之所以散步虚假的通缉令,除了给张己诚的人生制造障碍外,还写明张己诚是个强-奸犯,点明了他有的吸毒经历,并用着隐晦的语言暗示这可能是位hiv(艾滋病)病毒携带患者。
当然,张己诚并没有感染hiv病毒,不光这世没有,上辈子也没有,但他的私生活简直是太乱了,性病绝对是有的,除了这一点,水灵在通缉单上说的任何一点都是真实的,这份通缉令一散播出去,即便引不起庸县官员们的重视,也足够让普通群众恐慌了。
之所以放到火车站和汽车站,就是因为那里的人流量大,来来去去庸县的人可以将这个县城所发生的事带出去,一点向面的四处扩散,水灵不怕将事闹大,就怕闹不大。
做完这一切,夜已经深了,水灵银行卡上及数字账户中的钱都已经被花得一干二净,所幸她手上还有水奇遗落的5万元。坐在笔记本前,水灵伸手轻轻触了下自己脸上的红肿,当即下定决心,起身开始收拾东西,打算离开这家酒店。
她从来都不相信水奇是一个愿意息事宁人的人,今天他被自己一直当垃圾般随意摆置的女儿一顿狠揍,不管面子里子,水灵算是把这个人招惹了个透,此事就算没有张乐彬给他撑腰,想来水奇都是不会放过她的了。
更何况她还拿了水奇的皮包,刚刚水灵仔细看过了,皮包里还有他与煤矿签署的承包合同,就算水奇不要那5万块钱,这合同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拿回去的。而水灵会把合同还给水奇才有鬼,即便对她自己毫无利益可言,水灵也不想便宜了水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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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挂也疯狂 044 一条狗而已
水灵收拾好东西提着行李第一天晚上刚走,第二天一早,青碧脸肿的水奇便领着一帮人冲回了酒店,他们直奔5楼水灵的房间,沿途真真是把酒店的工作人员吓坏了。这些工作人员今天刚刚经过一场流氓的袭击,所以多少心有余悸,瞧着水奇领着人一路过来,皆纷纷撤退,不敢与其正面起冲突。
不出水灵所料,水奇确实是冲着皮包里的东西而来的,他一跑出酒店就开始部署如何回去捉住水灵了,之所以隔了一晚才来,就是因为手被水灵折了,他去正骨了,一正好骨,他便带人回来,势必要扳回他的颜面。
在水奇的眼里,水灵只不过是他养的一条带着血缘关系的狗,曾几何时,这条从不被他放在眼里的狗,居然会扑上来狠狠咬了他一口,水奇如何能甘心?
此刻,他才深觉以前的教导方式是错误的,水灵一贯来的乖巧麻痹了他的警惕心,对水灵不闻不问不管不顾这才导致了她今日脱离了掌控般的反扑,不过没关系,水奇会慢慢弥补之前的过失,从今后,他会叫人牢牢的看住了水灵,不会让她踏出水家半步。
然而在那之前,他会让水灵为刚刚的以下犯上付出代价,不打折了水灵的腿,他水奇就枉为人父!
“嘭!!!”
房门被水奇带来的人一脚踹开,众人鱼贯而入,然而这间豪华单人房中,除了满地乱扔的被褥,似乎毫无人气,水奇双手叉腰,站在厚厚的地毯上,有人从卫生间出来,站在他的身边,低声道:
“水老板,卫生间里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没了,这人不会是走了吧?”
人走了?能去哪儿??水奇心中一阵气闷,转身带着人回到一楼,拍了拍前台的桌子,气势凌厉,心情很不好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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