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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归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叶阶
这话若是让其他妃嫔听了也许会感到生气甚至是恼怒,只可惜……窦真儿这句话偏偏是对她归宁说的,而归宁与宇文诀之间的协议窦真儿毫不知情,她根本不知道无论她再如何拿这样的话刺激归宁,归宁也不会将她的这些话放在心上,只会将其当做是一只被逼疯的狗在自己面前乱吠。
“那又如何?”归宁无所谓般的反问显然触动了窦真儿暴怒的神经,不由厉声道,“本宫只是想要提醒你,不要以为一次代替了本宫就可以一直代替本宫下去,本宫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根本就不是你这种人可以动摇得了的。”
归宁听后微微一笑,道:“皇后是在警告妾身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妾身要说的是,皇后您多虑了。皇上与皇后娘娘的感情有多深厚,妾身自然是知晓的,这天下间谁不在称颂皇上与皇后娘娘两人的感情之深厚?所以妾身从未想过要取而代之,只是……”
言及此,归宁忽然停了下来,随后别有深意地轻笑了一声,之后便不再言语。
“只是什么?”窦真儿立刻追问道。
“只是妾身也记得妾身曾对皇后娘娘说过,皇上的‘钟情’可以只给皇后娘娘一人,至于这‘宠爱’……”归宁话到一半再度停了下来,但却一改方才低眉顺眼的姿态抬起头来目光直接而大胆地看着窦真儿,甚至嘴角还微微带着几分嘲讽的笑意。
这后面的话,虽然归宁没有直接说出口,但她却知道窦真儿肯定明白她所想表达的意思。因为她在不久前才刚刚在窦真儿的耳边说过这样的话,所以她知道,只要她稍稍提及窦真儿定会立刻明白她意中所指。
果然,窦真儿在听了她的话之后瞬间阴沉了脸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妾身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只是在呈述一件事实而已,否则,又怎会出现昨夜的事情呢?”
“你……”素来只有她窦真儿盛气凌人的份,什么时候竟轮到别人这样骑在她的头上挑衅她了?
窦真儿气得一把从椅子上冲了下来快步走到归宁的面前扬手就给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怒道:“这一下是想提醒你以后在本宫面前说话小心点。不要以为有太后给你撑腰,本宫就拿你没办法。本宫不妨告诉你,连太后本宫都没有放在眼里,更别说你一个小小的梅妃。”
言罢,窦真儿又对丁香吩咐道:“丁香,去把本宫挑选的东西端过来。”
“是。”丁香立刻从身**女的手中拿过托盘,低着头端送到窦真儿面前。
窦真儿掀开托盘上的红布,随手抓起托盘上的金步摇和珍珠串链儿一把甩在归宁的身上,道:“这是本宫赏赐给你的,就当是你昨晚侍奉皇上的辛苦所得。今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最好给本宫认清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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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归来 第三九章 反击
“郡主,这个皇后真是欺人太甚了,这些东西我们不要了,想您也是我们祁辽堂堂的朝阳郡主,凭什么受这种窝囊气?”窦真儿前脚才刚刚离开,娜扎便立刻忍不住愤慨地说道。
归宁却是笑笑,道:“何必为了这么点小事置气呢?”
“小事?郡主,您还说这是小事?那个皇后都这样羞辱您了,您怎么还说这是一件小事呢?”娜扎惊异地反问。
“她是皇后,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梅妃,她位高权重,自然有资格这样对我。”
“可是……”
“好了,没什么好可是的。”说着,归宁俯身捡起被窦真儿丢落在地的首饰,放在手上打量了片刻后又道,“既然对方都送来了,我们何不收下?我们不但要收下,还要好好地收着。”
将手中的金步摇和珍珠串链儿递到娜扎手中后,归宁吩咐道:“将这些东西收起来吧。”
“郡主……”娜扎接过东西看了看,而后又看了看归宁,疑惑地问,“郡主,难道您当真一点儿也不生气吗?”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归宁反问。
“皇后她摆明了就是想要羞辱您,这样……您也一点儿都不生气?”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呢?将这些东西都扔了,沉去那湖底?即便我这样做了,我又能够得到些什么呢?你说,若是皇后知道我将她‘赏赐’的这些东西给丢了会怎么想呢?”归宁问。
不待娜扎回答,归宁又继续道:“她会想,我这是因为忌恨,所以才扔了这些东西。她会认为,她方才的羞辱起到了作用,她狠狠地打击了我。你再说说,以皇后的性格,她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她会怎么做?她会继续想尽办法羞辱我、打击我。既然如此,你说我又何必扔了这些东西而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她的面前呢?”
娜扎听完之后立刻恍然,受教般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果然还是郡主您想得周到。”
“不过……”归宁拖长了尾音笑得一脸狡诈,悠悠道,“正如你所说,别人都欺负到我头顶上来了,我也不能总是忍气吞声而不懂得反击不是?”
“郡主,那您的意思是?”娜扎略略带了点兴奋地问。
归宁并没有回答娜扎的话,只是吩咐道:“娜扎,替我备好笔墨。”
“嗯?郡主,您要练字?”虽然不明白正在说着要如何“反击”的归宁怎么会突然间又想到要练字,但娜扎还是立刻按照归宁所吩咐的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归宁提笔在纸上剪短地写了几个字之后便就将纸叠了起来,对娜扎道:“将这张纸条送去明德宫交给皇上。”
“咦?这是……”娜扎原还以为归宁是想要练字却不想她原来是打算给宇文诀写纸条,只是……
娜扎疑惑地问:“郡主若是有话要对皇上说,您亲自去见皇上一面不是更好吗?这样还可以让您同皇上多一些相处的时间。”
“不必,这样就可以了。”
“哦。”娜扎点点头,“那奴婢现在就送过去。”
娜扎按照归宁的吩咐将纸条送到了御书房,九斤接过纸条的时候也是一愣,随即点点头,道:“知道了,咱家一定会亲自将其转交给皇上的。”
“那就有劳九公公了。”娜扎朝九斤微微鞠躬行了个礼。
“不必客气,梅妃如今受到皇上的宠爱,咱家以后说不定还要仰仗一二呢。”九斤恭维道。
这宫中并没有什么秘密,昨晚宇文诀宠幸了归宁的消息早在今天一早就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对于一直跟在宇文诀身边的九斤来说,他更是清楚宇文诀此举所代表的意义,这说明窦真儿独宠的时代终于要瓦解了,虽然不知道宇文诀对归宁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但多结交一二总是没错的。
娜扎心里也明白,如今归宁受了宠,自然就会有人前来巴结,像九斤这样的客套话今后定会听到不少,于是笑笑道:“九公公您客气了,我家主子初来乍到,在这宫中尚且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但却也知道九公公您乃皇上面前的红人,说到仰仗,我家主子还盼望着您能够在皇上面前替她美言几句呢。”
“好说,好说。”
“那今后就麻烦公公了,娜扎先行告辞。”
娜扎离开之后九斤带着纸条转身进了屋内,还在处理公务的宇文诀并未抬头,只是随口问道:“怎么了,什么事?”
“是梅妃……”
“怎么,她想见朕?”还未等九斤言明情况,一听见归宁的名字宇文诀就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颇感兴趣地问道。
九斤自是将宇文诀方才的反应瞧在眼里,心里也瞬间明白了几分——这个梅妃在皇上心中果然是有几分位置的。
暗暗将此记在心里之后,九斤应道:“不,梅妃并未前来,只是……她差身旁的丫鬟送了张纸条过来。”
“纸条?”宇文诀听后不由一笑,道,“你说,这个梅娘有话要跟朕说也不亲自过来,居然还写什么纸条。”
“是啊……”九斤笑着点点头,然后躬身将手中的纸条递到宇文诀面前。
宇文诀接过纸条看了看,随后又是一笑,道:“今晚就传梅娘前来侍寝吧。”
九斤稍显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立刻应道:“是,奴才即刻去办。”
“还有,真儿那边……就让她今晚不要过来了。”
“是,奴才知道了。”
九斤很快就带着宇文诀的命令到了梅苑,听见九斤宣读今晚由自己侍寝的时候归宁只是了然的一笑,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
倒是一旁的娜扎忍不住惊讶地问道:“郡主,您给皇上的纸条上究竟写了什么啊?怎么这皇上才一看到您的纸条就立刻……”
回想起自己给宇文诀所写的纸条上的字,归宁轻轻地笑了笑,道:“没什么,不过是提醒皇上在有些事情上面不要太过心软罢了。”
“心软?什么意思?”娜扎不解地问。
但归宁却不再回答,只是但笑不语。
其实,她在给宇文诀的纸条上只写了一句话,那便是:
挡箭牌需要一定的力量,这力量来自皇上的选择。
虽然话很简单,但所想表达的意思却很明确,归宁是想要告诉宇文诀,她这块挡箭牌是需要地位和实力的,而这个地位和实力取决于宇文诀的选择——只有他选择了她,她这块挡箭牌才会真正成为新宠。
而事实上,归宁所想要表达的意思也的确准确地传达给了宇文诀,并且被宇文诀采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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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归来 第四零章 送礼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元业辰究竟跟苏毅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苏盼月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她只知道她的脑海里已经完完全全被刚刚元业辰那异常认真的一幕给填满。
“怦——”“怦——”的心跳声让她完全冷静不下来,只觉得自己一片恍惚。
待苏盼月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只看见雨荷一脸担忧地弯腰立在自己的面前,五指还不停地在自己面前摇晃着。
苏盼月不耐地拉开雨荷在眼前摇摆着的手,问道:“你在做什么呢,伸个手在我面前摇啊晃啊的干什么?”
雨荷却是在听见苏盼月的问话的一瞬间惊喜地叫了起来,道:“小姐,你终于回过神来了?”
“哈?什么回过神?”苏盼月不解地问,然后疑惑地四下里看了看,最后又再度将视线落在雨荷身上,问道:“其他人呢?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人?”
“哎——”雨荷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小姐,你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吗?”
“什么什么印象?”苏盼月仍旧一脸的困惑不解。
“小姐,你难道都没有发现这里是什么地方吗?”雨荷问。
“什么地方?”听见雨荷这样问,苏盼月这才再一次认真地打量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不过,只一眼,她就立刻认出了这里究竟是哪儿。
“这……这不是我的房间吗?我怎么会……”话问到一半的时候,苏盼月突然停顿下来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了,她想起来了,刚刚貌似元业辰说他有事要和苏毅单独商议,所以就让她先退出来了。苏盼月当时的确是有听到这么一句话,但她当时有些神情恍惚,压根就没有仔细去听元业辰究竟对她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让她先出去。出来之后,苏盼月也什么都没有想,只是习惯性地回到了自己以前在苏月山庄时所住的房间。
终于回过神来的苏盼月只是点点头,重新又坐了下来,道:“是这么回事啊。”
“所以?就只是这样?”雨荷仿佛不相信苏盼月的反应仅仅只是如此这般一样,微向前探着脖子试问道。
“啊,不然呢?”苏盼月反问。
雨荷没有回答苏盼月的问题,而是直接站到苏盼月面前伸出一只手放在了苏盼月的额头上。
“你在做什么?”苏盼月疑惑地问。
雨荷则是一脸认真地回答道:“我只是在测探小姐是不是生病发烧了而已。”
“少嘴贫了,我好得狠。”苏盼月自然听出了雨荷的弦外之音,一把拍开雨荷的手说道。
“好得狠?可我怎么看小姐古里古怪的跟平常完全不同,就好像丢了魂儿似的。”
雨荷说得苏盼月那是一阵心虚,她刚刚那个样子,就算自己并没有看见,她也知道方才的自己的确如同雨荷所说的那般,跟丢了魂儿似的。
“我……我只是在想问题而已。”苏盼月有些没底气地解释道。
“想问题?”雨荷狐疑地盯着苏盼月打量了半响,这才又道,“想什么问题?”
“想……”苏盼月想要脱口而出地直接回答雨荷的这个问题,但在说出一个字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找好借口解释这个问题。她总不能实话实说,说她是因为看元业辰而看得发呆结果大受打击一时回不了神吧?
苏盼月迅速在自己的脑子里转动起来,忽然她灵机一动,想到了好借口,于是装作不在意地挥挥手说道:“我只是在想元业辰跟苏奶妈两人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听苏盼月这样一说,雨荷倒真对这个问题好奇起来。她皱着眉,思索了好一阵,随后也跟着回答道:“是啊,我也觉得这两人很是奇怪。”
虽说刚刚那一句话只是苏盼月想要转移雨荷的注意力的借口,但其实这也的确是一件让苏盼月感到好奇的事情。见雨荷也对此深感疑惑之后,苏盼月不由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她和元业辰之间的这场婚姻很有可能不仅仅只是一场婚姻这件事情,苏盼月自成亲的第二日就已经意识到了。但其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事情和秘密,苏盼月却不想探究更加不想深究。
是不想去管这单单是听起来便就觉得很麻烦的事情,还是因为隐隐约约里直觉已经察觉到了其中所隐藏的秘密并不是她所希望惹上的事情,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苏盼月也没有去深究,总之,她就是不想去深入探讨这个问题。
但苏毅和元业辰之间的确是有些古怪,从苏毅对元业辰那样恭敬的态度,以及苏毅刻意在元业辰的面前称呼苏盼月为“北辰王妃”甚至对她行跪拜礼看来,苏盼月能够隐约察觉出这是苏毅想要告诉自己什么。可……究竟是什么样的话苏毅不能够直接告诉她而是采取这样的暗示手段呢?
苏盼月甚至不知道苏毅这样的暗示究竟是希望她知道真相还是不希望她知道。若说他是希望苏盼月知道的,那他的暗示未免也太不明确了;可若说他并不希望苏盼月知道,那他又何必暗示,多此一举呢?
苏毅的整个行为看上去像是在提醒苏盼月要注意自己现在的身份,但其背后所隐藏的理由却始终不愿意说明。
“你说……我若现在过去偷听,会不会知道真相?”苏盼月忽然说道。
雨荷原本正一边皱着眉一边微点头地在思考问题,突然听见苏盼月这样说她不由一愣,呆了小半会儿才反应过来诧异地问道:“小姐,你是说你要去偷听……”后面的话雨荷并没有说完,只是用手指指了指门外的方向。
苏盼月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再一次问道:“他们两人现在应该正在谈论什么‘秘密’吧?我现在过去偷听,也许就会知道某些关键的东西。”
“那小姐你打算采取行动吗?”若是以前,雨荷绝对不会有此一问,因为以往遇到这种情况苏盼月压根就不会问两次,而是直接采取行动。今天的苏盼月表现有些奇怪,虽然明知道去偷听也许会知道一些她现在不知道的事情,而且也的确动了偷听的念头,但却只是一再发问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措施。
苏盼月并没有立刻就回答雨荷的问题,而像是在认真地思考,经过一阵较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最终苏盼月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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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归来 第四一章 狗咬吕洞宾
此时一栋庭院之中,两道倩影正相对而坐,两人之间的石桌上摆放着棋盘。只是显然此刻对坐的两人心思都不在那棋局之上,因为她们皆只是瞧着棋盘却并未落子。
终于,穿着粉色襦裙的少女有些忍不住了,将手指间的棋子往棋盒里一扔,嚷嚷道:“不下了,不下了……”
对面身着藕色百褶裙的女子听见少女的抱怨之后不由微微一笑,轻声道:“云公主,你今儿似乎特别不耐烦,是有什么心事吗?”
虽然嘴里这样问着少女这样的问题,但其实女子自己此刻也没有多少继续下棋的心思,语音刚落便也将手中的棋子放回了棋盒,只是与方才那少女的动作大不相同——两根手指轻轻夹着棋子探入棋盒之中,虽被棋盒挡住了视线看不到那指尖的动作但却可以想象得出那放下的动作是十分轻柔的,因为棋子在落下的时候竟并没有发出明确的声响。
“唉——,还不是我那个皇后嫂嫂……”被称作“云公主”的这个少女正是当今的三公主宇文锦云,而她口中所说的“皇后嫂嫂”正是窦真儿。
而坐在宇文锦云对面的女子便是轻容。
两人虽然一个为妃嫔一个是公主,但两人年纪相仿志趣也颇为相投,虽然性子截然不同倒也正好起到了一个互补的作用,因而两人关系很是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对方在这宫中为数不多的能够交心的人之一,也是彼此唯一值得信任的朋友。
一想到方才的情形,宇文锦云便不由又皱了眉。原本她是在听说自家的皇帝哥哥宇文诀有了新宠之后就想着过去看看窦真儿,顺便宽慰她几句,让她不要往心里去。
可宇文锦云哪里知道,她才刚一进到凤栖宫就发现窦真儿正在大发雷霆,有一个凤栖宫的宫女不小心失手打碎了一个花瓶,而本就心情郁结的窦真儿便借题发挥,硬说人家宫女是因为瞧见她如今的地位受到了威胁所以故意打碎她喜爱的花瓶来像她示威。
本来宇文锦云是不想管这档子闲事的,可瞧见那宫女跪在地上吓得是脸色发青浑身直哆嗦,她便一时不忍就忍不住替那宫女说了两句好话。
但窦真儿在听了宇文锦云的话之后非但没有息怒,反而还将怒火牵连到了宇文锦云的身上,也将她凶了一顿,还说她过来看她不过是想来看她的笑话。
宇文锦云也是个急躁的性子,被窦真儿这样一说便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凤栖宫。
这不,出了凤栖宫宇文锦云就来这儿找她在这宫中的唯一的朋友轻容下棋来了,只是,这在凤栖宫那儿受到的气跟委屈又哪里是说消散就能够消散的?所以这棋局还没开始多久她便就失去了耐心,直喊着“不下了”“不下了”。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怎么了吗?”轻容问。
“还能是怎么了?”宇文锦云一脸的无奈,道,“就算是你,也应该有所听闻吧,最近我那皇帝哥哥多了一个新宠的事情。”
轻容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恐怕整个皇宫之中没有人不知晓吧。”
“所以啊,像皇后嫂嫂这么骄傲又善妒的人,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能开心得起来吗?我本来也是一番好意,想着说去看看皇后嫂嫂,宽慰宽慰她几句,让她想开一点。可谁知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她就把我臭骂了一顿,还说什么我是想要去看她的笑话。你说,我是这样的人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一想到方才在窦真儿那个听到的那些窝气的话,宇文锦云便忍不住烦闷地抱怨起来。
轻容听到宇文锦云那最后一句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略带责备道:“云公主,你怎么能够说皇后娘娘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那意思不就是说皇后娘娘她是……”
宇文锦云一愣,立刻反应过来,但随即挥挥手,不在意道:“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不会有人知道我刚刚说了什么的。”
“那我就不是人吗?”轻容好笑地问,但心里却因宇文锦云的信任而有些感动。
“容姐姐是容姐姐啊,在你面前有什么关系?”宇文锦云一脸理所当然地反问。
“好好,我知道你没有拿轻容当外人,只是……你在我面前发发牢骚也就罢了,方才那些话可切莫在别人面前提起。”轻容小心地提醒道。
“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宇文锦云道。她从小生在皇家长在皇家,又哪里会不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这便好。不过……皇后娘娘的那些话你也别往心里去,想必娘娘也只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才说了那些话。”
“所以啊,像皇后嫂嫂这么骄傲又善妒的人,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能开心得起来吗?我本来也是一番好意,想着说去看看皇后嫂嫂,宽慰宽慰她几句,让她想开一点。可谁知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她就把我臭骂了一顿,还说什么我是想要去看她的笑话。你说,我是这样的人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一想到方才在窦真儿那个听到的那些窝气的话,宇文锦云便忍不住烦闷地抱怨起来。
轻容听到宇文锦云那最后一句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略带责备道:“云公主,你怎么能够说皇后娘娘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那意思不就是说皇后娘娘她是……”
宇文锦云一愣,立刻反应过来,但随即挥挥手,不在意道:“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不会有人知道我刚刚说了什么的。”
“那我就不是人吗?”轻容好笑地问,但心里却因宇文锦云的信任而有些感动。
“容姐姐是容姐姐啊,在你面前有什么关系?”宇文锦云一脸理所当然地反问。
“好好,我知道你没有拿轻容当外人,只是……你在我面前发发牢骚也就罢了,方才那些话可切莫在别人面前提起。”轻容小心地提醒道。
“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宇文锦云道。她从小生在皇家长在皇家,又哪里会不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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