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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关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晨四郎

    有那打手抄到背后要偷袭石正峰,石正峰脑后长眼一般,回身就是一脚,踢在了那打手的太阳穴上。那打手就像喝了二斤老白干似的,晃晃悠悠,怎么站也站不稳了。

    刚开始,陈忠为石正峰感到担心,春兰对石正峰表示怀疑。等石正峰放开了手脚,尽情施展之后,陈忠和春兰,还有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看着石正峰这妖孽一般的存在,不由得他们不惊呆。

    石正峰犹如一头恶狼,冲进了羊群里,打得那些打手毫无还手之力。

    在老实善良的百姓面前,这些打手是恶狼,而在石正峰的面前,这些打手就像一群活靶子似的,任由石正峰击打。

    石正峰决不拖泥带水,对付这些打手,一个人只用一招。无论是拳头还是脚,只要打在那打手的身上,那打手顿时就倒在地上,丧失了战斗能力。

    冲在前面的十几个打手,遇到石正峰,就像是玉米杆遇到了收割机似的,哗啦哗啦,倒下一大片。

    后面的十几个打手吓坏了,慌忙去抄家伙,拿出了棍棒、刀剑一类的武器。

    “你们作弊,不许用武器!”陈忠急得大叫,想要上前阻止这些无耻的打手。

    春兰在旁边拦住了陈忠,说道:“二少爷,别担心,你这个保镖没事的。”

    春兰对石正峰充满了信心,陈忠却是忐忑不安,继续看着。

    面对那些手持兵器的打手,石正峰也是毫无惧色,冲上去,拳脚上加大了力道,狠狠地打去。

    我的天呐,那些打手被石正峰打飞了,真的是飞了,漫天乱飞!

    十几个手持兵器的打手挡在石正峰的面前,眨眼的功夫就全飞了。有的飞进了草丛里,有的飞到了树枝上,还有的飞进了凉亭里。

    一片开阔地上,只剩下石正峰一个人还站着。

    石正峰掸了掸衣服,说道:“起来呀,快起来呀,小爷我还没打痛快呢。”

    二十多个打手趴在地上,连口大气都不敢喘,他们知道。石正峰要想弄死他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富家少爷们指着石正峰,气得浑身发抖,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春兰笑着拍了拍手,叫道:“好,好,石正峰,是个英雄。”

    石正峰转身看着春兰,不卑不亢,行了一个礼,说道:“小姐过奖了。”

    春兰说道:“人才本小姐见过不少,但是,像石先生这样的文武全才,本小姐还是第一次见到。”

    春兰对陈忠说道:“二少爷,三天之后是我义父的寿诞,届时会在军营举办一场宴会,希望二少爷能够参加。”

    陈忠说道:“能参加县令大人的寿诞,是我的荣幸。”

    春兰郑重其事地补充了一句,“记着,一定要带上石正峰。”

    春兰朝夏荷挥了一下手,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夏荷跟着春兰走了,临走时,夏荷看了石正峰一眼,目光里满是惊讶。夏荷领教过石正峰的本事,但是,她没有想到,那天她领教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春兰走了,那些富家少爷也带着自己的随从、打手,灰溜溜地走了。

    陈忠带着石正峰离开了后花园,等离开陈衮他们的视线之后,陈忠压抑已久的兴奋终于爆发出来了,在石正峰的肩膀上捶了一下,叫道:

    “正峰,你真厉害!”

    石正峰带给陈忠的惊喜、震撼实在是太多了,陈忠都不知该怎么用语言来表达,想来想去,只能用“厉害”两个字来形容石正峰。

    十几年来,陈忠处处受到陈衮的白眼、欺辱,今天,终于当着众人的面,陈忠狠狠地压倒了陈衮,扬眉吐气了一次。

    陈忠心想,肯定是自己小时候的祈祷灵验了,上天派了石正峰这么一位神人来帮助自己。

    陈忠在凉亭赚足了面子,当天晚上,父亲陈元宾就把陈忠叫到了自己的书房里。

    陈忠走进书房,发现书房里只有自己和父亲两个人。身为一个庶子,陈忠还从来没有和父亲单独相处过。见父亲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充满了慈爱,陈忠心里一暖,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父亲终于不再以嫡庶有别的目光来看待自己。

    陈元宾面带




第210章 祝寿
    到了吴良德寿诞之日,陈元宾带着陈衮、陈忠两个儿子,还有石正峰等一干随从,来到了郑军的军营。陈衮、陈忠一左一右站在陈元宾的身边,令人看不出谁是嫡子,谁是庶子。

    陈衮脸色阴沉,很不开心,陈忠扬眉吐气,喜笑颜开。

    来到了军营,营门前,几个官兵对陈元宾他们进行搜身检查,确认他们没有携带武器之后,才将他们放入了军营。

    搜身的时候,郑军官兵们的态度很粗暴,进了军营之后,郑军官兵们看向陈元宾父子的目光,也充满了轻蔑。

    陈元宾是很有钱,是平阳县的第一大财主,但是,他是个土人,在这些郑军官兵面前,他永远要低一等。

    当人穷的时候,想破脑袋要赚钱,等赚到了钱之后,就想破脑袋要地位。

    没有地位,有再多的钱也要遭人白眼,这是陈元宾心里的痛,也是平阳县那些土人财主的痛。

    为了改变自己的地位、家族的地位,很多土人财主都想和国人联姻。但是,普通的国人,土人财主们看不上,上层的国人,又瞧不起土人财主们。

    有一种高贵叫血统。

    一个再怎么贫穷的国人,在陈元宾这个土人财主面前,也会骄傲地挺直腰杆。因为他的血统比陈元宾高贵。

    前些日子,吴良德明确告诉陈元宾等一群土人财主,为了表示国人土人平等,他决定把自己的义女春兰嫁给土人财主的少爷。

    陈元宾他们这些土人财主都知道,这个主意不是吴良德决定的,而是新郑城里的某个人决定的。不管这个人是谁,他拔出一根毫毛来,肯定比土人财主们的腰都粗。

    陈忠见那些郑军官兵对自己父亲很是无礼,勃然大怒。

    陈元宾劝导儿子,“忠儿,别动怒,咱们是土人,人家是国人,咱们天生比人家低一等。”

    陈忠叫道:“咱们祖祖辈辈生活在平阳这块土地上,为什么就成了二等公民哼,与其这么窝窝囊囊地受人白眼,还真不如像城外的那些强盗,扯旗造反。”

    在平阳县的山区里,有很多土人反抗国人的压迫,揭竿而起,竖起反郑的大旗,在山区里打游击。

    陈元宾说道:“忠儿,郑国有数万精兵,周天子的七国联军都不是郑**队的对手,那些山沟沟里的蟊贼,能成得了什么气候识时务者为俊杰,要想提高我们陈家的地位,迎娶春兰小姐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陈元宾推心置腹地教导陈忠,把陈衮晾在了一边。陈衮怒火中烧,恶狠狠地瞪着陈忠,心想,你这丫头养的贱种,就让你再得意一会儿吧,今天,你和那个石正峰都得完蛋!

    陈元宾带着随从们,先去送寿礼。吴良德在军营里设置了一个寿礼收受处,平阳县的大小官员、大小财主们捧着寿礼,在收受处门前排起了长队。

    石正峰看了一眼,这些官员财主们送的寿礼都不轻,奇珍异宝,耀眼夺目。

    陈元宾顶着平阳县第一财主的头衔,这寿礼自然也不能轻了,装了整整一马车,价值万两白银。

    万两白银,吴良德要是光吃俸禄的话,够他吃几十辈子的了。

    其余的财主们虽然没有陈元宾这般大气,不过,送的寿礼价值也都在千两银子以上。没办法,财主们也不想花费这么多,但是,俗语说得好,“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太守”,你要是把吴良德给得罪了,吴良德说一句话,找个借口就能叫你倾家荡产、尸骨无存。

    官员、财主们给吴良德的寿礼,在军营里堆成了山。石正峰心想,过个生日就能收这么多钱,当官儿真他娘的好!

    送完了寿礼,陈元宾带着众人向中军大帐方向走去,吴良德要在中军大帐设置酒宴,款待这些前来给他祝寿的朋友。

    石正峰走着走着,有些内急,便向陈忠、陈元宾告个假,去茅房解决一下。

    军营的茅房在一片小树林里,石正峰方便过后,走出茅房,裤子还没系好呢,突然,感觉身后有杀气。

    石正峰向旁边一闪,一把匕首擦着他的身子划了过去。石正峰扭头一看,袭击他的是夏荷。

    夏荷怒气冲冲,手持一把匕首,要置石正峰于死地。石正峰面带微笑,一边躲闪,一边不紧不慢地系着裤子。

    夏荷虽然有些本事,但是,这点小本事还不足以伤了石正峰。

    石正峰系好裤子之后,使出了擒拿术,抓住夏荷的手腕,卸掉了她手里的匕首。夏荷杏目圆睁,想要抬脚踢踹石正峰,石正峰一脚跺在了夏荷的脚面上,疼得夏荷直皱眉头,抬不起脚来。

    石正峰看着夏荷,说道:“怎么,你害完了农家还不过瘾,又跑到这里来害人”

    夏荷的手脚都被石正峰控制住了,挣扎了几下,也挣脱不得。

    “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夏荷恶狠狠地叫道。

    石正峰笑了一下,说道:“你不是仰慕我吗,不是愿意以身相许吗,现在怎么又要杀我了”

    夏荷气得满脸通红,叫道:“碰过我的男人,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

    “这么说你是个蛇蝎了我倒要试试,你这蛇蝎能不能伤了我,”说着,石正峰就在夏荷的脸蛋上摸了一把。

    夏荷怒不可遏,简直要被石正峰气疯了,“王八蛋,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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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过此线者,死!
    陈元宾挣扎着,叫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松手!”

    赵山河冷笑一声,说道:“凭什么抓你,凭我是吴大人的岳丈,凭我两个女儿是吴大人的夫人。陈元宾,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该是我们赵家抖威风的时候了。”

    见父亲被按住,陈忠想要上前解决,亲兵抽出了刀,指向了陈忠的胸口。

    这些亲兵毕竟是郑军官兵,杀伤士兵那是等同于造反的死罪。陈忠停下脚步,满脸愤恨。

    陈衮觉得这是自己在父亲面前卖好的机会,便朝赵山河走了过去,说道:“赵叔叔,有话好好说,您这是何必呢。家父要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代家父向您赔罪了。”

    赵山河看了陈衮一眼,陈衮满脸堆笑,一副奴才相。

    赵山河笑道:“看来你们陈家也有懂事的人呀。”

    赵山河爱抚一般,摸着陈衮的脸颊,陈衮嘿嘿傻笑,笑得一双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突然,赵山河甩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陈衮的脸上,抽得陈衮倒吸凉气。

    “你、你......你敢打我!”陈衮捂着脸,又气愤又委屈。

    赵山河指着陈衮,对陈元宾说道:“你们陈家人要是贱起来,比他妈谁都贱呀。”

    陈元宾冲着陈衮叫道:“良儿,把腰板挺直了,不能丢我们陈家的脸!”

    如花如玉瞪着陈元宾,叫道:“你这老狗,还敢乱吠,叫他跪下!”

    几个亲兵按着陈元宾,要将陈元宾按倒跪下。陈元宾咬着牙,挣扎着,就是不肯弯下膝盖。亲兵把陈元宾的衣服扯乱了,帽子打掉了,头发也拽散了。

    陈元宾狼狈不堪,挣不过几个亲兵,被强按着,矮下了身子,要跪在赵山河和如花如玉的面前。

    赵山河和如花如玉很是得意,哼,这么多年了,咱们赵家终于可以报仇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羞辱羞辱陈元宾这老狗。

    “住手!”

    石正峰吼了一声,冲上前去,三下五除二,将按着陈元宾的几个亲兵推搡到了一边。

    亲兵勃然大怒,瞪着石正峰,叫道:“你他妈一个奴才,也敢推老子!”

    亲兵拔出了刀,还没等作势要砍石正峰,石正峰就一脚踢过去,踢在了亲兵的手腕上。亲兵痛叫一声,钢刀脱手而飞,飞出了十几米远。

    赵山河和如花如玉都等着陈元宾跪在自己面前,然后再狠狠抽他几十个耳光,一雪赵家的“前耻”,没想到,石正峰突然跳出来,横插一杠。

    赵山河指着石正峰,叫道:“你是什么人”

    石正峰说道:“我是陈家的家丁。”

    如花如玉一脸凶相,叫道:“一个家丁也敢在这逞强,来人呐,给我打死他!”

    如花如玉当起了作威作福的姨太太,威风八面,根本就没把石正峰这样的家丁当做人,一句话,说打死就打死。

    亲兵们得了姨太太的命令,提着刀就上去要杀石正峰。对于亲兵们来说,杀人就像是吃饭一样容易。前些日子,有个不开眼的老农民,挡了姨太太的路,还敢顶嘴,当时就被如花如玉命令亲兵,当街活活打死了。

    亲兵们毫不客气,真要取石正峰的性命。石正峰上前一步,抓住了冲在最面前的一个亲兵,将这个亲兵举了起来,朝其他亲兵砸了过去。

    其他亲兵见同伴飞了过来,连忙收起了兵刃,被这同伴砸倒了一大片。

    如花如玉气冲冲地指着石正峰,叫道:“你胆敢袭击官军,醉当凌迟!”

    赵山河也横眉怒目,指着陈元宾,叫道:“你们陈家纵奴行凶,罪不可赦。陈元宾,你就等着抄家吧!”

    陈元宾知道,如花如玉现在在吴良德身边很得宠,如果吴良德听了她们俩的谗言,陈家的百年基业就有可能毁于一旦。

    陈元宾想要劝阻石正峰,和家族的基业相比,自己的尊严算不得什么。就当是今天倒霉,在赵山河他们父女面前认栽吧。

    陈元宾有这忍辱负重的心思,石正峰却没有。亲兵们爬了起来,提着刀,火冒三丈,还要向石正峰发起冲锋。

    石正峰捡起一把刀,在地上划了一道线,叫道:“过此线者,死!”

    看着石正峰那副样子,亲兵们犹豫着,真的就不敢往前走了。石正峰虽然只是个家丁,但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腾腾杀气,能让人三伏天冒冷汗,一股寒气直达心底。

    如花如玉气急败坏,冲着那些亲兵叫道:“你们都是废物呀,手里的刀片子是摆设吗过去给我杀了他,剁成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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