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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要下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浅念
想起叶朗倾对她无所不应的宠爱和这几日似做梦般甜美的生活,沐澜晴纤翘的唇角上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脚下的步子也逐渐加快,轻扬欢愉的小调从她的鼻腔中嘤嘤流出,周围景都是美的,尽管夏日面临着即将的消散,却依旧没有一丝萧瑟寒凉的悲凄感从根升起,只觉得到处都欢快高兴的很,风都是笑的。
走至书房,周遭竟没有侍卫看守,奇事。
环顾四周确定也没有任何异常情况,抬手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声冷哼!
“叶朗倾,我当你是兄弟才好言相劝,你的心意自是只有你自己清楚,如今从她那里你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放手可没那么困难吧!”莫成仙没了往日的气定神闲,语气声声刺耳,更多的是一种发于心迹的责备。
“我与她如何同你有什么关系?夺她的心自然是我的目的,可不包括许给她一生唯一,如今目的已成,也都是她自愿给的,怨不得我,何况你也是其中的始作俑者。”叶朗倾字字清冷,无情的像一把刀,割的门外人遍体鳞伤同时,连同那颗心都踩踏的一毫不剩。
“如果你想要她,拿去便是,但她可不一定会跟你走。”叶朗倾的语气相当笃定,就好像一切在他计划之中,掌握的丝毫不差一般。
莫成仙对他显然感到非常失望,怎样都没想到和自己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的朋友会如此绝情,“好好好……算我一切白说,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就随了你的愿,我会带沐澜晴走,也会让她再无对你的记忆,”
屋里人的对话像是谁在她耳边一遍遍的幅度着一般,只觉得脚下生软,好像站不住似的。
莫成仙气冲冲的推开门从屋里出来,差一点就连她的人都掀到一边,可见他的脾气是有多大,突然间瞧到那个身形欲倒的女人,莫成仙惊措之际上前扶住她的腰肢,小心翼翼的纳在怀中,忧心的扫过她的腹部,轻言道:“如何?”
沐澜晴转眸斜看他一眼,呵笑出声,他们的对话她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打从一开始对她的宠爱,都是出自别有所求,而他莫成仙,也是其中的一位策划者,沐澜晴毫不犹豫的推开他,面容冷结,尽管被事实打击的有些难以接受,但倒也不会倒在他们面前。
叶朗倾听到屋外的异样,从里面出来正看到沐澜晴孤傲推开莫成仙的动作,心下一沉,好像被压上了一座山,连喘气都是疼的,想用力将这座山掀翻,最后受伤的却是自己,他站在门口,没有再往前更进一步,知道她已经听到所有的话,仍旧仅仅微眯着眼眸凝视她所在的位置,似无波海水般平静看着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丧失,他想知道她接下来的反应,若大喊大叫自是很好处理,若不言不语,他也找到了相对应的办法,一切都只等着她了。
沐澜晴扶着一旁的树身稳定自己的身体,手搭在胸前,深呼吸,以此来平静自己的心绪,她迎着门口男人的目光,淡淡一笑,这一笑苦涩中带着百花的娇媚,娇媚中带着清荷的不染,不染中带着菊花的高洁,高洁中带着梅花的独立,一年四美,她独独占去了所有,“这么久以来,还真是要谢谢庄主的照顾,以前的事情都是你情我愿,无可厚非,没那个必要说什么算计不算计,用心不用心。”说完,她低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汤,笑的更亮,掌心好像无法用力一般,一个滑柔,伴随着落地时的翠响,茨片碎了一地。
好一个你情我愿,她以往还将贞操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如今一句你情我愿,倒是看得挺开,但他也是,本该听到如此洒脱的话心中有所轻松的,哪里知道此时竟让他升起一些不知所措来,那颗心就像是有千万只手在不断的抓挠着,堵的很,又阵阵的疼,从脚底的寒,一股一股的。
“我带你走!”莫成仙是心疼这个女子的,也是内疚,照叶朗倾的话说,他是疯惯了的大夫,不计别人生命的事情做过很多,但如今他却心软了,何顾如此,无从所知。
沐澜晴礼貌的甩开他的手,同时抬手将发扶到而后,更深的笑了笑,“不用,我走的回去!”说完她便按着原路返回,头脑是浑浑噩噩的。





弃妃要下堂 第一百零三章 情已过,泪浅尝(三)
莫成仙知道她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他说的带她走和她以为的带她走,根本不在一个范围之内,但这个时间追上去吗?不,再等等吧。
也许是因为已经相当熟悉了这里,路都没有看清,眼前就已经出现了一座她近日一直休息的庭院,庭院还是那么大,棚子里面各色的蔬菜也都已经硕果累累,想到那个时候他让侍卫打扫花园给她当做菜地的情景,呼了一口气,咬牙走进庄园内。
但心中急剧的愤然与不公实在灼烧的她难受,还是想问他一句为什么,她咬牙跺脚的又快步走到庄园门口,但瞬间停了下来,最后只干干的跺脚,脸色气的发白,折回房间里,扶着门旁突然停了下来,噗……一口殷红的鲜血从她口中喷出,滴到她嫩紫的锦缎外衣之上,格外显目!
小澜见状,吓去了半条命,连忙上前扶住自家主子,眼眶立刻变得通红,不知道自己主子这是什么情况,但却明白一定很严重。
天已经蒙上一层黑色,风也大了些,卷起地上的落叶胡乱飞舞几圈,最后无力的漂浮在幽静的水面之上,敲起层层浪波。
小澜带着大夫迎风从门外进来,脚步有些许的凌乱,却一刻不敢轻懈,跟在后面的大夫忍不住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深秋已入,可因为走的实在太急,身上的汗还是蹭蹭的出来,更何况今日来找他看病的可是沐主子的丫鬟,当下最受宠的人儿,看好了是他三生有幸,看不好是他殺星当头,怨不得别人。
进屋,他就闻见了一股子腥甜的味道,作为大夫基本的灵敏嗅觉感官,正疑惑这味道是从哪里传来的,突然目光扫到自己脚旁已经凝固的一滩血,吓的他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心中自然暗沉紧张起来,明白床上的人伤的不轻。
“这是什么情况?”大夫愕然的看向小澜,着实被吓的不轻。
小澜哪里有时间回答他这些,只顾赶他,“您还是想给我家主子瞧瞧吧!”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加之阴气渐虚,整个人看起来薄的像一张纸,连皮肤都似透明了一般,渐渐虚幻,像似一抹影子,一开始就不是真身在此。
大夫不敢多看下去,连忙给她把了脉,刚刚的一阵惊动还没有平息,这心下又是一番惊涛骇浪,额头好不容易消失了的汗,又续续的冒出来,连忙胡乱擦了一下,又认真把脉起来,事实如此,容不得他不相信,这么多年来,她是第一个了。
小澜站在旁边见大夫的脸色不是太好,心底下更是忧忪起来,但又不敢大声打扰,只得小声道:“大夫,我家主子情况如何?”
大夫闻声,终于收回自己把脉的手,表情复杂,他起身,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道:“我们借一步说话。”
小澜会意,连忙跟上去,小心将房门关好,这才开口问:“大夫,我们家主子的病很严重吗?”
大夫踌躇片刻,也知此事隐瞒不了,便道:“你家主子怀孕了。”
突然而至的喜讯,让小澜措手不及,脑袋中突然一阵光亮,礼花成群结队的砰砰绽放,“您说的是真?”她的声音因为高兴颤抖不止,想要再问一遍,以免白高兴一场。
大夫点点,却依旧面色沉重,见小澜如此高兴,不想破坏她的兴致,可人命关天,不得不说:“这个孩子要不得。”
小澜突然从云霄被摔了下来,刚刚还欢呼雀跃的兴奋,如今竟瞬间成了默哀的时刻,怎样都不愿意相信大夫说的话是真的,“不可能,大夫,你不要开玩笑了。”
大夫知道这种事情让人很难接受,但,“你家主子阴气太虚,身体弱的根本就没有能力孕育一个生命,就算你们刻意要留下这个孩子,只怕最后他会耗尽母体的精力,无论如何也只保的了一个。”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疑惑不知该去问谁,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消瘦成这样,就好像有谁将她身体中的营养成分连根拔走了一样,可怕,不过好在先前她有吃过护体的好东西,否则……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们家主子和小主子,他们可不能有事。”小澜扑通一下便跪在地上,上天怎能如此残忍,给了希望还有有一瞬间,就又将希望收了回去,倒不如什么都不给的好。
大夫无奈的摇摇头,他真的是无能为力,这已经是注定的事情,任谁都改变不了。
送走大夫,小澜回到房中,惊觉自家主子已经醒了,连忙倒些水端过去,“主子,你觉得怎么样?”
沐澜晴没有接水,她只觉得胸口闷的厉害,气息都是不通畅的,摆摆手,开口:“去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说着话,她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就要站起来,只感觉脑袋重到不行,昏昏沉沉的,好像思绪都不是自己的了,飘飘呼呼,脚下更如踩着棉花一样,软软的,没有着路点。
小澜手快的扶过去,让她重新坐下,确定不会再起来,才问道:“为什么要收拾东西?”
沐澜晴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稍微好了些,才道:“回我们原来住的地方去。”
小澜不明,庄主那样宠自家主子,怎么主子只是去给庄主送个点心回来,就变成这样了,难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吗?否则主子也不会被气成这个样子,不敢再问下去,连忙听话的收拾了衣服,须臾已将所有东西都准备利索,只等着主子的一句话,不过在这里也住的有一段时间,临走前主子是要看一看的罢。
沐澜晴见东西都齐全了,也不做一分钟的停留,平稳心气,确定不会再晕,起身就往外走,只恨不得自己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更没有和那个男人同床共枕过。
世界之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时至今日,沐澜晴才算是真正明白这个道理。
很久没回过冷园,再次回到这里,依旧是她离开时所见得模样,伸手抹一抹四周的物件,竟丝毫不染尘埃。
“庄主经常派人来定时打扫,说怕哪一天您想这里了,方便回来。”小澜见状,适时的做出解释,也希望能让自家主子消消气,她是知道自己主子有多心软的。
“不要提他。”这次她是狠了心的,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累的,更累的就是她的那颗心了,离开这里,是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
“小澜,有天我走了,你……愿意和我一起吗?”坐在大床的边缘,头还是有些昏沉,握着扶手又紧了几分,在这里她唯一可以依靠与相信的就只有小澜了。
听到主子的话,小澜更是不明所以,想起主子刚来这里的时候也是想着要离开的,可这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况且自家主子也是爱庄主的,怎么闹一闹脾气哦,就又要走呢?不过想归想,还是不能开口将这些话问出来,很显然主子不想听到庄主这么一个人,“想然愿意,还是那句话,主子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她绝不会离弃主子,除非自己死掉。




弃妃要下堂 第一百零四章 情已过,泪浅尝(四)
“走?想去哪?”哼!刚刚还避莫成仙如蛇蝎,这会回来是又想明白什么了吗,一眨眼的功夫就准备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了?可恶!
听到这声音,沐澜晴双肩一震,没想到他会来这里,而且还是在她和小澜刚回来没多久的情况之下,这个男人是早已经将她摸头,吃透了罢,“刚刚不是已经说了,我们都是自由的,我管不着你什么,你也同样管不着我的事情,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她坚决不会示弱,背后已经沁出汗来,现在难受的很,无论是身还是心。
叶朗倾眸光暗尘,近来的笑意全出,锁住沐澜晴那张惨白的小脸,心又像是被谁踹了一脚,撕扯的要命疼,但只要从她口里听到走这个字,怒火就像是燃烧的龙,升腾不止,天翻地覆的滚动,“我再说一遍,你已经是我的女人,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你最好认命,否则将要发生的事情,你!承受不起。”
沐澜晴闻言冷笑,扶着床边还就站起来了,美丽灵动的眸勾出一抹嘲讽,嘴角的冷让人看着心寒,“是吗,那我还真关心到最后会怎么样,我想走怎样你都是挡不住的,不信试试。”为此她愿意赌上性命,反正这条命也是他上次他救过来的,不要也罢。
她的决绝让叶朗倾愣怔片刻,她不生气则罢,一生气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哄的好了,如今只怕她这气里还夹杂着恨,“你对我动情了!”
沐澜晴牙咬的越紧,不想开口承认他的那句话是对的,但事实摆在眼前,“那有怎样,情算什么,况且你怎么知道将来我不会对别的男人动情,又或许有别的男人也会为我动情呢?一样的,时间久了,记忆就会衰退,可能哪天在路上我与你擦肩而过,都不会记得你是谁呢!”一个情字,伤人伤己。
叶朗倾如墨般的眸子,此刻又暗上了几分,没有笑痕的面容,瞬间结上了千年难以融化的冰冻,他寒着一张脸,带尖的眸子扫过小澜,下一秒,眯紧。
小澜会意,同样也不想被这骇人的目光杀死,低着头扫了一眼沐澜晴,悻悻的出去,心里满满的担忧。
沐澜晴抬头,看着门被小澜带上,相互咬着的牙齿又紧了几分,“她只是一个奴婢,你没有必要这样吓唬她。”
吓唬她?谁?他吗?开什么玩笑,他需要刻意去吓唬谁吗?“丫鬟吗?我看倒不像,反而觉得她在你眼里比我还重要。”
沐澜晴没有心情和他在这里咬闻嚼字,耳朵里全都是他如何利用她的声音,只觉得思想都没法转动了,无心的话自然也是脱口而出,“你对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是,何来的重不重要,再说只要有女人粘上去,你就有乐子,留下我一个人也不算少,不是吗?”
她在变相的骂他,这一点他是听的明明白白,什么有女人他就有乐子,她当他是什么,禽兽?听这话,他的脸色黑的像从炉中掏出来的碳,轮廓鲜明的脸庞带着无法预知的风暴,沉重的喘息而造成胸前的起伏如山如丘,垂在一侧的拳头青筋直爆,狭猝的眉目似开过刃的细刀,寒意闪闪,只是看着,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疼的,“既然你都已经这样说了,那你也逗乐我一番?”
他的声音如果只用冷来形容都算不上贴切,就像是用冰做成了块,细细注入她的皮肤之中,毛细孔收缩在一起,惊惧的竖着,打着让人心悸的颤动,已经意识到危险的靠近,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一步,却忘记那是床,身体无法控制的后倾失重,整个的倒在床上。
叶朗倾瞧着躺在床上的她,娇小可怜的越发激怒他体内盛存的火焰,就像是为他撒上了一层可燃粉末,只觉得那股火要从胸腔四肢爆发出来一般,这样的灼热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
看着像狂野恶狼般扑过来的叶朗倾,她的心颤抖的发疼,眼眸之内不自觉的聚红四周,身子不断向后退,希望可以逃出去。
但叶朗倾不仅力气大,速度还快,下一秒就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腕,不顾轻痛的那么一拉,便轻易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不多言语的狂吻下去,这一切都是她挑起的,除了第一次没有意识也无法控制的与她接触之外,在没有这样残暴的对她,不为别的,只为那样他心会疼。
但是现在不一样,这个小女人一心挑衅,每说一句话都是在含枪夹棒的往他心上戳,再不惩罚她,她果真会认为离开他将会是多么轻易的事情。
心中被气的发涨,怒气也似乎也散不开,化不去一般,只有暴行才能解决这一切。
“最后一次。”一得机会,她便冷漠无欲的吐出这么一句话,眸子随之也突然睁开,清澈见底的同时还带着滚滚而落的泪,“我沐澜晴在这里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你这样对我。”她恨极了似的,声音带着一股可以拧断人脖子的狠。
体内火的趋势有增无减,可听了她话,叶朗倾的动作还是停止下来,当扫到她眸中的冷漠时,身和心都像是被谁浇至而下一股冷冰,立刻撇开眼去,他抬手遮住她的双眸,一个翻身,离开她身体的同时将一旁的被子也拉盖在她身上,再没有说一句话,转身火速离开。
守在庭院之外的狼九见自家主子此时的状况,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好,连忙上去扶着,与狼十交视一眼,带他离开。
小澜瞧到庄主这幅模样,心中大惊,失色的跑进房里,“主子,主子……”当看到床上如木偶一般没有一丝生气的女人,吓的她手脚立刻瘫软,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主子身边的,抖着手握着上自家主子的手,颤声道:“主子,主子你应我一声,只一声就好。”
她说着说着,就哽咽到不行,看前段时间庄主对自家主子的宠爱,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状况出现,惊慌失措之际,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起身就要跑出去,哪知道手却被床上的人拉住了,薄稀如雾霭般的声音从她口中传来,“不要去,今天收拾过来的东西你都没有打开罢。”
小澜摇头,瞧见这样硬撑着的主人,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只能连连点头。
“那就好,去把东西拿着,我们今晚就走。”




弃妃要下堂 第一百零五章 情已过,泪浅尝(五)
从这里逃走的各种后果沐澜晴是都曾细细想过,但却独独从来没有想过是要赔上自己性命的,偏生这一次倒失算了,果然俗话说的没有错,气大不仅伤身,还伤命,那些狼崽确实都忌畏着她,但哪里知道会碰上盗墓的小贼,你盗墓就安分盗墓吧,还偏生干起拐卖女孩的勾当,嘁……
风声水起,是这乡间最为知名的妓·院,虽不能与天子脚下的那些柳巷相比,但也不算逊色,反而该是算的上别出心意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大城市的王孙公子、富家少爷来这里停脚歇息。
今天的风声水起比往日更是热闹的不知多出了几倍,听说这里来了一个新鲜的雏,还是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因为家道中落,投身至此,至于外貌,就被传的神忽其微,说是长得像仙一样的人,但也有说她丑的吓人,只是床上功夫着实让人想尖叫……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越是这样传的厉害,越是吸引大家的注意,而今天这个日子,他们这些贵公子们会用钱敲出一条通往真向的道路。
刚刚天色稍蒙,风声水起的门前就被各位公子哥的豪华车架挡去了道路,门前守卫的大汉们有序的来回安排车辆的位置与去留,免得造成堵塞的局面。
“呦呵,赵公子,幸会幸会,最近生意做的怎么样啊!我可听说你倒卖黄金赚了不少钱呢。”从两辆马车上分别下来的两个男子见面就客气的寒暄起来,相携进去。
“王老板可是过谦了,你做的药材生意也不是越来越红火?我可知道你又开了十几家店铺。”说话的赵公子同样将自己掌握的消息捡出最让人高兴的说出来,着实这段时间凡是经商的人都赚了不少钱。
“我们都是小毛毛,总的来说还是咱们上头的东家厉害,否则哪里保的我们这些做生意人的一世平安啊!”
“这可真真的让您说到点子上了,我倒真希望哪日能与这位东家见上一面,瞧瞧到底什么样的人能做出这样霸然无边的事情来。”提到这位传说中的人物,赵公子忍不住流露出羡慕,崇拜的目光,他不做梦自己可以成为他那样的人,只希望有朝一日能与他说上一句话,已是好的。
“说到见他,我还真的曾在远处瞧过一眼。”王老板说起这件事,整个人都显得精神振奋,竟因为一时激动,脸都红了起来。
一听身边的人曾见过对方,赵公子较之之前更加亢奋,激动的连忙问道:“此话当真?”
“自然是当真的。”王老板好像是怕对方不信,特地掀开自己的衣角,直到最里面的一层,丝制的贴身衣物上有一个与之相当不符的口袋,但做工很细致,看起来是相当用心的,只见他从里面掏出一块小巧的金箔牌子,猛一看来,真的毫无出彩的地方,但只要稍微用心看一下,就会发现其中奥妙所在。
“这是?”赵公子一瞬不瞬的盯着王老板手中的物件看,忍不住好奇出声,简单的金银对他们这些人来说简直平常的不能再平常,更没有必要这么深藏在怀里。
“这是五年一次精英会的通行证,呐,你看这侧面,此金箔薄如蝉翼,好像只要一用力,就可以将它掰断一样,但你再仔细看它的侧面,其实锋利无比,削铁如毛,而且你怎么都不会想到它这么薄还有夹层,其间放了每个人的身份地位,表面是那位年轻的东家打上的字,当时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进去,远远的看了一眼,就感觉他周身似乎有光圈护着一般,明亮的让人睁不开眼,好像看清又好像没有看清。”想到当时万人拥挤的场面,空前绝后的震撼,只骁一眼,你就会觉得这辈子算是没白活。
赵公子暗觉可惜,只听风声水起的锣鼓已经敲起,二人连忙相扶进去,今日相欢今日醉,这晚上的重头戏才刚开始呢。
“我金娘在这里首先要感谢一下各位采官来这捧场,我们这风声水起可都是因为各位的赏脸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没有大家也就没有我金娘的今天……”称作金娘的女人雍容有度,但年华易逝,过去拥有再美的容颜,如今也都抵不过岁月摧残,皱纹爬稍。
“金娘,废话咱就别多说了,你想多收银子,就抓紧将美女带出来,我们看着舒服了,自然银子是少不了你的。”台下的人跟着起哄,他们花钱来可不是想要看这等姿色的。
金娘也不恼怒,反而笑的更欢快,台下人这么心急,说明宣传的手段做的很不错,花一百两买来的人儿,这回能赚大了。
“瞧您心急的孙爷,我这就去叫人出来,不过大家还是要遵守好规矩,咱们这可要按规矩办事。”金娘不急不躁,还是要事先与大家打好招呼,玩的起的留下来玩,玩不起的也没关系,花两个酒钱做看客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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