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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万人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施娘
孟秋鱼嫌亲得不够爽,居然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往地上一扫,就把席灯抱到了书桌上。
“孟……秋鱼,你……是不是疯了?”
席灯拼命避开孟秋鱼的近乎疯狂的亲吻,可是孟秋鱼却不想让席灯如意。
席祖临趴在地上,眼神往那书桌前纠缠着的两个人看去。
这些天里,他贴身伺候席灯,他从来没有伺候过人,自然做不好,而他做不好,席灯倒是没罚他,只是让他重新做,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能完成。而他也负责伺候席灯沐浴,席灯不让其他人伺候他,宫女也不行。席祖临看到了那个刺青,席灯若若大方地在席祖临面前脱光了,他发现了席祖临的目光,眼神是轻蔑与讥讽,“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在我身上纹了这个。”
席祖临手里还拿着席灯的龙袍,他捏紧了衣服,“我不过是冒犯你了,而你,却……”他的话没有说完。
席灯没有生气,“那我父王呢?他就应该被你们这群人囚禁折磨致死吗?席祖临,这是最后一次,如果朕在听到这样的话,朕不会赐你死罪,你还记得向朕讨过你的那个人吗?朕就把你送过去。”
席祖临手一撑,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低着头勾着腰,无声地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席灯这个时候,也把孟秋鱼给踹开了,他用手擦了下自己的唇,上面都出血了,“孟秋鱼,你真疯了?”他看着孟秋鱼,眼神里有了些担忧,“你到底怎么了?”
“皇上,草民只是很不安。”孟秋鱼走到席灯跟前,伸出手轻轻地触碰对方的脸。
席灯伸手捉住孟秋鱼的手,却没有松开,“你想要什么官?”
他突然明白了孟秋鱼此时在想什么。
“草民想要一个离皇上最近的官。”孟秋鱼轻笑。
“那只有太监了。”
孟秋鱼空着的那只手掐住了席灯脸上的肉,“草民怎么记得有个御林军统领的官职可以随意进入皇宫?”他另外一只手迅速扣住了席灯的两只手。
席灯瞪孟秋鱼,“放开。”
孟秋鱼笑着摇了摇头,席灯只好说,“行行行,朕答应你了。”
孟秋鱼这才松开手,看到被自己掐红的脸,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席灯哼了声,直接抬起腿夹住了孟秋鱼的腰,“我不能杀了席祖临,也不能杀了那个老的,只有他们的性命在我手里,这个皇位我才能坐下去。孟秋鱼,我现在只相信你,我只能相信你。”
他的头贴在了孟秋鱼的胸口处,“所以,所有人都可以背叛你,你也不可以。”
其实很早开始,他和孟秋鱼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孟秋鱼把潘陌杀了,得了圣旨,摇身一变成了新任的御林军统领。他明白席灯的担忧,而他要为席灯建立真正属于他的势力。
于是孟秋鱼变得比席灯更加忙,他不仅要让这个御林军服他,他还要拉拢一些朝中重臣,这倒让席灯一连十几天都没有看到孟秋鱼。
渐渐入了夏,席灯的衣服也换成了夏裳,虽然夏裳单薄,可是作为一国之君,他也是要里三件外三件,席灯让人放了冰在御书房,可是好像也没有很大的效果。
席灯把桌子上的折子往旁边一推,“这天气怎么这么热?”他微微扯开自己的衣领。
席祖临把折子收好,放到一旁,“皇上要不要去行宫避暑?”
席灯摆了摆手,就直接站了起来,“你把门给关上。”
席祖临不明所以地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席灯在脱衣服,表情瞬间错愕起来了。
席灯把衣服脱到只剩一件,才停下手,“不用去行宫,少穿就可以了。”他看向席祖临,“你去门口站着吧,若是有大臣来见,先拦着,等朕允许了,才放人进来。”
等入夜之后,席灯仅穿着中衣趴在龙床上,他批改奏折太久,肩膀酸疼得很,他便让席祖临给他按一按。孟秋鱼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席祖临跪在席灯身上,脸立刻就黑了三分,走过去就把席祖临给丢下床,自己倒是在床边坐下,“肩膀疼?”
席灯撩开眼皮子看孟秋鱼一眼,“恩。”
孟秋鱼转眼看向席祖临,“这里不要你伺候了,下去吧。”
席祖临退出去,正要关上门的时候,就看到孟秋鱼正弯腰跟席灯低声说着什么,手也在席灯肩膀上按摩着,而席灯不知道听到什么,唇角微微翘起,还微微侧身伸手主动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两个人看起来亲密无间,的确也是,席祖临把门关上,只有那个叫孟秋鱼的男人可以在这个皇宫里畅通无阻,也只有他能在龙床上抱着那个穿着龙袍的少年。
席祖临眼里闪过不明的情绪,他抬头看向天空,夏日的夜色总是分外的好,漫天星辰,他在这瞬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原来自己被剥去那层所谓尊贵的身份,就什么都不剩下。
他握紧了拳头,他不会就这样放弃的,所有该属于他的一切,他都会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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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渐渐走入六月,而席灯也开始考虑该有个孩子的问题了。
席灯用完晚膳之后,便在大殿里走来走去,席祖临都忍不住看了他好几眼,席灯终于停了下来,“你去叫个宫女过来。”
席祖临眼里微微有些诧异,但依言做了,那宫女显然有些紧张,席灯看了席祖临,便让他出去。
等到殿中只剩下他和那个宫女,席灯才清清了嗓子说:“你可愿意为朕生一个孩子?”
那个宫女闻言,立刻跪在了地上。
“奴婢……”那个宫女吞吞吐吐一番,最后说,“奴婢愿意为皇上诞下龙子。”
席灯脸颊微红,走过去扶起了那个宫女。
***
孟秋鱼今夜刚忙完,刚走到席灯的寝宫门口,就看到席祖临一脸古怪地站在门口,都没发现他的到来。
他不禁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你怎么在外面?”
席祖临像是被孟秋鱼吓到一般,看他的眼神里很诧异,随后席祖临迅速低下了头,对孟秋鱼行了个礼,才说:“孟统领,皇上他今日召了个宫女,现在还在里面。”
孟秋鱼微微挑眉,没说话,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进去之后,便听到内间传来说话声,是席灯的声音,声音很低,孟秋鱼没有听清。
而孟秋鱼走到内间,席灯也发现有人进来,一抬头就看到了孟秋鱼,手不免一颤,而手里的东西就掉进了茶杯里。
其实掉在茶杯里的东西是可以让人直接怀孕的药,因为生子对于席灯来说实在太难,他求了作者君许久,才要来了这个药,而那个药里还有迷/幻的作用,人吃了之后,会不记得接下来三个时辰发生的事情。
席灯叫这个宫女进来,就是准备给宫女吃这个,当然不能那么明显地给对方吃,他特意还装成有特殊癖好的皇帝,调戏小宫女,“今夜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可好?”
可怜的小宫女脸立刻通红一片,就看到席灯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瓶,她立刻低下了头,立刻脑补许多东西,脸一下子就更红了。
正值小宫女不胜娇羞之刻,席灯正准备下药,然后孟秋鱼这个不速之客就闯了进来,还亲眼目睹了席灯下药的动作。
“皇帝好情|趣。”孟秋鱼抚掌而笑,缓步走过去,眼神转到那个宫女身上,“不过这个宫女姿色不大好,脸如满月,而且面色通红,一看就知道有病,腰也粗了,而臀部没肉……”
孟秋鱼的这几句,直接把宫女的眼泪都逼了出来,但是还要跟孟秋鱼行礼。
席灯一看,也知道今夜八成是成不了,但是他不死心还想试一试,他没理会孟秋鱼,而是端起他面前的茶杯,试图递给那个宫女,“你把这个喝了吧。”
药都已经下了,如果不让对方喝,那不是亏大了,作者君才不会给他第二颗这种药。孟秋鱼却直接伸出手把茶杯夺了过来,还呵斥了那个宫女,“还不滚出去。”
那个宫女眼泪都不敢抹,行了礼便直接从殿里退了出去。
席灯手在半空中僵了下,便也站了起来,对孟秋鱼微微一笑,“夜深了,朕要休息了,孟统领就先退下吧。”
孟秋鱼绕过桌子走到席灯面前,“下官看皇上精力旺盛,都开始淫|乱后宫了,下官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督促皇上做一个明君。”
席灯往后退了一步,“什么淫|乱后宫,整个天下都是朕的,就算朕宠/幸一个小宫女又怎么了,朕夜/御/数/女也不为过。”
孟秋鱼步步逼近,“是吗?一国之君怎么能把心思全部放在床榻之事上,下官一定要身体力行地让皇上做一个明君。”
席灯被孟秋鱼压在屏风上灌下那杯茶水的时候,眼睛都红了。
孟秋鱼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给席灯一个教训,居然都学会给别人下药了。
不过自那晚之后,朝廷上下的人都知道孟统领失宠了。
因为孟秋鱼被贬去守城门了,守城门并不是好差事,夏日炎炎,就站在毒辣的日光下晒着。不过孟秋鱼在太阳下晒着,心情却还不错,唇角还挂着一抹笑,因为那一夜给他的惊喜太大,他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席灯。
威风八面的孟统领笑得有点淫/荡,导致旁边的士兵都忍不住离他远一点。
孟秋鱼守了一个月的城门,终于憋不住了,而席灯丝毫没有准备原谅他的痕迹,孟秋鱼决定直接去找席灯。
因为他的御林军统领的身份,他对皇宫不能再熟悉了,侍卫们巡逻的路线和换班的时辰都是他给定的,他十分顺利地摸到了席灯的寝宫,而他发现席灯居然没有叫席祖临在一旁伺候,而是一个人坐在榻上,郁郁寡欢的样子,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肚子。
孟秋鱼是从窗子外翻进来的,身如鬼魅般走到席灯旁边,然后就抱住了席灯。
席灯被吓了一跳,待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他才反映过来夜闯他寝宫的是什么人。
“孟秋鱼。”席灯一下子就沉下了脸,声音阴森森的,“你居然还敢来。”
孟秋鱼微微挑眉,“为夫瞧小娘子气了一个月还没好,怕小娘子把身体气坏,特意来负荆请罪。”
“为夫”、“小娘子”、“身体”这三个词一下子刺激了席灯,席灯转身就推开对方,然后一拳就打了过去。孟秋鱼轻松化解了席灯的攻势,可是看到了对方的眼神,便陪着席灯打了几个回合,才把人又给抱到了怀里。
孟秋鱼把人双手往后扣住,两条长腿再夹着对方的腿,细碎的吻就落到了对方的脸上,“有必要那么生气吗?”
席灯气急败坏,居然把自己的头狠狠撞了下孟秋鱼的头,“你给我滚!”
孟秋鱼终于也发现席灯的反应有些奇怪了,“怎么了?”他静静地看着席灯的眼睛,“你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席灯回答的速度很快,“没有。”
孟秋鱼轻笑,“你这反应说没有,天下估计只有傻子会信了。”
席灯把头扭到旁边,没说话了,不用孟秋鱼提醒,他也知道自己的反应不对,应该用失控二字来形容,算了,席灯咬咬牙,不就是生个孩子,他把头给扭回来,直勾勾地盯着孟秋鱼瞧,“我怀孕了。”
……
……
……
孟秋鱼哈哈大笑,胸口起伏很大,他笑了许久,才停了下来,“你这个借口找的不错,因为怀孕了,所以心情不好。“他极力憋住唇角的笑。
席灯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孟秋鱼便松开了对方,还戏谑地看了眼席灯的肚子,“小心肚子里的龙子。”
席灯闭了闭眼,整了整衣服,便转身走了,孟秋鱼脸带笑意跟了上去。
这事仿佛就这样揭了过去,孟秋鱼第二天就调了回来。
***
“白将军。”
不远处传来的呼唤声让白乐停住了脚步,待看清何人在喊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僵,眼里闪过几分尬尴。
“临公公。”白乐勉强笑了下。
每次看到席祖临,他都是比较尴尬的,但是他拥护的是席灯,所以对于这个前皇太孙,他只能尽力无视对方。白乐今日来,是去御书房见席灯,商讨国事,因为周将军打了胜战,要班师回朝了。
席祖临自然瞧见了白乐脸上的表情,他笑了笑,明明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太监服,但整个人看上去钟灵毓秀,芝兰玉树。
“白将军是来见皇上的吗?”席祖临走近了,“皇上就在御书房。”
“劳烦临公公。”白乐说完,就准备走,却突然被席祖临拉住了袖子,“白将军,你这脸上有点脏。”席祖临说完,就准备伸手去碰触白乐的脸。
白乐毕竟是习武之人,头一扬,再转了个身,就避开了席祖临。
席祖临把手收了回来,表情倒挺正常,但眼睛却带上几分幽怨地看着白乐,“白将军若是嫌弃奴才手脏,倒也是。”
白乐看着席祖临,却突然想到了另一个人,想当初那个少年似乎也是这样,不过那个少年更偏向于软硬兼施,把自己捉弄得团团转,这一回忆,他仿佛鼻间又充斥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香味。
白乐脸一红,一时之间忘了旁边的席祖临,直接加快脚步走了。
席祖临回头看了一眼,冷笑了一声,眼里带上了些许轻蔑。
席灯正在批改奏折,就看到白乐急匆匆地进来的,而一张白脸染上了粉色,这不禁让席灯挑了挑眉。
“下官参见皇上。”白乐跪了下去。
席灯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白爱卿快快起身,然后跟朕说说,朕的大将军今日怎么跟二八年华的大姑娘一样了?”
白乐从地上站了起来,听到席灯的话,越发不好意思,还未说话,席祖临端着茶和一些点心进来了。
席灯的眼神在席祖临身上扫了一圈,待对方走近的时候,他嗅到了对方身上的千日红的花香味。那种花可是御花园才有的,他让席祖临去御膳房,那条路可并不途经御花园。
席祖临上了茶和点心就下去了,眼神都没多看一眼。
席灯把眼神放到了白乐身上,主角攻已经行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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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乐走了之后,席祖临这才进来,却微愣了下,因为他发现席灯的表情有些奇怪。
“皇上,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席灯的手扣紧了桌角,额头上出了细细的汗珠,声音像是牙齿间挤出来的一样,“小临子,你去帮朕叫太医过来。”
席祖临闻言,立刻上前扶住了席灯,“皇上,你是哪里疼吗?”
席灯的手一下子就握紧了席祖临的手臂,白乐走了没多久,他的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奇疼,莫非是那个药有什么副作用?不行,不能请太医,他呼了一口气,眼神转向席祖临,“算了,不要去请太医了,孟统领人呢?去叫他。”
席祖临细细端详着席灯的脸色,把自己的手臂从席灯的手下收了回来,“孟统领今日出宫了,还未回来。”
席灯微微蹙眉,他把手放到了腹部,“那你扶着朕去内间去休息下。”
可是席灯没走了几步,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席祖临急忙抱住,然后拦腰一抱,就把人连忙放到内间的软榻上。
“皇上,皇上。”席祖临唤了席灯好几声,见人似乎真的晕过去,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他眼神一下子幽暗下来,他伸出手碰了碰席灯的额头,便扯过旁边的薄锦被把席灯给盖好,才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席灯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寝宫了,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他皱了皱眉,而这个时候脚步声传了过来,他偏头去看,发现是席祖临,他手里还端着一碗药。
席祖临看到他醒了,立刻加快了脚步走了过来,“皇上,你醒了?”
席灯盯着他手里的药,“你叫了太医?”
“方才皇上突然晕过去,而孟统领也不在,奴才才迫不得已去请了太医过来。”席祖临抿了抿唇。
席灯说:“太医怎么说?”
“太医只是说皇上吃了胃凉的食物,导致腹部疼痛,一时晕了过去了。”席祖临把药放到旁边的凳子上,而自己却是在龙床上坐了下来,“奴才扶皇上起来喝药吧,太医说,皇上现在还比较虚弱。”
席灯收回了眼神,长长的睫毛掩盖了他眼底的情绪,“你扶朕起来吧。”
席祖临便伸手把席灯扶起来,拿两个枕头垫在后面,让席灯靠在上面,这才把药碗端过来,用瓷勺喂席灯喝药。
那药极苦,席灯忍不住皱了下眉,席祖临瞧见了,眼神微动,突然把药碗放下了,“奴才去拿点东西。”
等他回来,席灯才发现席祖临拿了是蜜饯梅子,他不禁偏开头,“朕不用吃那个,你直接把药碗递给朕就行。”
等席灯自己拿过碗,手还颤了下,不过他极力控制住了,那药怎么会这样?他大概要去问问作者君了。
席灯一仰头就把药全部给喝了,刚放下碗,嘴里就被塞了个东西,他忍不住就含住了。等发现口里是蜜饯梅子之后,忍不住看了席祖临一眼。席祖临倒是笑了下,脸上的笑容灿烂如朝阳,一扫以往眼底的阴霾,他伸手把席灯的碗接了过来,“吃了梅子有没有觉得没那么苦了?”
席祖临对待他的态度并不像对待一个君王的态度,不过席灯却没有说什么,等到他要吐掉核的时候,席祖临直接把手伸到席灯的面前,“皇上,吐到奴才手里就可以了。”
席祖临把东西拿出去之后,又走了回来,“皇上吃完药,要不要再休息下?”
席灯摇了摇头,“你去把窗子打开吧,朕觉得闷。对了,孟统领回来了吗?”
“还没有。”席祖临眼神微动,“开了窗会受凉的。”
“夏日怎么会受凉?去把窗子打开。”
席灯的寝宫外有一面是靠着荷花池的,把那边的窗户打开之后,莲花的清香会随着晚风吹进来。
等席祖临把窗户打开,席灯就让他下去,席祖临脚步顿了下,但是看着席灯已经不快的眼神,只能勉强笑了下,退了下去了。
***
孟秋鱼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怕惊扰到席灯,特意沐浴之后才过来,刚爬上龙床,抱住睡在里面的人,就愣了下。
他伸出手碰了碰对方的额头,有点过于冰了。
“你回来了?”席灯并未睡着,声音有点虚弱。
孟秋鱼不禁皱眉,把人转了过来,“你身上怎么这样凉?”
席灯眼神半阖着,“我胸口闷,头晕,有点恶心。”
“叫了太医来看了吗?”孟秋鱼说完,就准备下床去叫太医,席灯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袖子,“叫过了,吃了药,已经比先前好一些了。你别走,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孟秋鱼闻言,又回到了床上,仔细端详了下对方的脸色,发现只是有些白,才堪堪放下心,“要说什么?”
“席祖临恐有反意,但我现在还不能杀了他,那周老顽固一直想跟我拼命,你去把他捉了,下点药,跟那老家伙一样关起来。”席灯说得很慢。
孟秋鱼微眯起眼睛,“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到时候随便让人易容成席祖临的样子。”
若是孟秋鱼这个炮灰真能杀得了主角攻席祖临,那便是奇迹了。
“先不要杀他,我留着他有用。”
***
不过,席灯却没有想到的是,孟秋鱼失踪了,连同席祖临一起。
席灯派人私下去寻,却一无所获,而周将军此时已经回朝,席灯亲自去接见了他,对方却连马都没下,眼神轻蔑,白乐当场就想拔剑,还是被旁边的吴清觉给拦住了。
“皇上还没急,你急什么?”
当晚,便是周将军的庆功宴,席灯坐在首座,他下首坐的就是周将军,今天的庆功宴并未宴请群臣,而只是请了一二品官员。
周将军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酒,“不知道下官有没有资格敬皇上一杯酒?”
席灯微微一笑,“朕最近身体不佳,不能饮酒,不如让白爱卿陪将军小酌几杯?”
周将军冷笑,把被子往桌子上一掷,“本将军在打战的时候,白乐小儿还光着屁股哭呢,他有什么资格陪本将军饮酒?”他看到席灯脸已经微沉之后,说的话越发肆无忌惮,“就算是永安世子您,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席灯不怒反笑,“朕敬周将军身经百战,从未吃过败战,但周将军毕竟年事已高,不如早日卸甲归田,颐养天年?”
他话音刚落,站在周将军身后的宫女就从袖子里拿出匕首,直往周将军后心那里刺。
白乐也从案桌底下抽出一把长剑,直往周将军那边攻去。
周将军倒真是个有本事的,不仅避开了那个宫女,还赤手空拳与白乐对阵。他也并非单独来赴宴,带了属下,不过席灯拍了拍手,一旁站着的侍卫便全部围了上去。
吴清觉在混乱中走到了席灯身边,“皇上,这里太危险了,下官先送皇上回寝宫吧,那周匹夫虽然用了银器试毒,却不知道下毒是在他的筷子上,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席灯微扯唇角,“关着的那个老头情形如何?等会把忠心耿耿的周爱卿人头给送过去,毕竟打了胜战,让那个老头也一同开心开心。”
吴清觉笑得高深,“下官定会为皇上办得妥妥当当。”
席灯环视了一周,来赴宴的文官此时全部缩在了案桌底下,而这个时候,周将军身体也晃了下,白乐乘机就一剑刺了过去,虽然被周将军避开了要害,但也是被捅出了一个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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