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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万人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施娘
席灯见胜算满满,这才离开,而吴清觉立刻跟了上去。
“皇上,下官已经封锁城门好几日,但却未见到孟统领,若孟统领还活着,定当还在京城,不如挨家挨户地搜查?”
席灯摇了摇头,“此事不宜闹得太多,你加派人手私下搜查,记住,地窖这种地方也不可以放过。席祖临有消息了吗?”
吴清觉脸色微沉,摇了摇头,“席祖临这一逃恐怕难以捉到。”
席灯停住了脚步,“总之,早日找到他们。”
席灯往前走了几步,顿时觉得周围太安静了,而吴清觉……
不对,他方才思索事情过于认真,竟然未发现吴清觉的脚步声好像没了。
席灯立刻转身回头看,就发现吴清觉躺在离他十步远的地方。
席灯走了过去,刚蹲下身准备检查下吴清觉的情况,就反身向后拍出一掌。不知不觉站在他身后的黑衣蒙面人,不躲不闪地迎了上去,然后就看到席灯倒了下去,他伸手直接接住。
吴清觉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几分掐媚,“潘统领,皇太孙吩咐下官做的事,下官已妥当办好了。”
潘陌的声音从黑布中透出来,有微哑的感觉,“皇太孙知道你的忠心,定会好好赏赐于你。下一次见你,恐怕要尊称一声吴丞相了。”
“不敢当,不刚当,下官只是识时务为俊杰。”
两人相视一笑,吴清觉便继续道:“周将军此时应该已经擒拿了白乐了。”
潘陌眼里闪过杀意,吴清觉这样的人根本养不熟,随时就被反咬一口。
吴清觉立刻嗅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味道,立刻往后退了一步,“潘统领?”
潘陌没理他,转身抱着席灯飞走了。
待人走后,吴清觉才轻摇头,口里哼着小曲,往回走,“都道我墙头草,可我只想当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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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清觉走了没多久,就一个人冲了出来。
白乐手里提着一个人头跪了下去,对吴清觉说:“皇上,幸不辱命,周老儿已被下官斩杀。”他手里的人头赫然是周将军的,周将军鼓睛暴眼,嘴唇发乌,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吴清觉大笑,再说话时,竟是席灯的声音,“孟统领的易容术不错,这次朕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白爱卿,你把这个人头送给那个老家伙那里去。”他上前扶起了白乐。
白乐顺势站了起来,怕人头弄脏对方衣服,还把人头拿开了些,“皇上,孟统领那边可顺利?”
此时应该称他为席灯,席灯浅笑,“已经被潘陌当成朕给带走了,他沿途都会留下暗号,想必士兵们不会跟丢。”他瞧了白乐一眼,“对了,吴清觉呢?”
“已经被关起来了。”白乐答。
“瞒着朕跟席祖临勾结,真是不知死活。”席灯冷哼一声,“也杀了吧。”
席灯回到寝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脸上的易容给洗掉,然后才去沐浴更衣。
一切弄好之后,他便坐在美人榻上,静候佳音。
孟秋鱼果然回来得很快,走过来就抱住了他,身上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席灯不喜那味道,便把人推开了些,“臭死了,离我远点。对了,席祖临呢?”
孟秋鱼被推开就直接往后一躺,双手交叠放在脑后,眼神里带着遗憾,声音慵懒,“给跑了,不过潘陌这次是真死透了。人头我直接给白乐,让他一起送给那个老家伙去了。”
席灯皱了皱眉,“跑了?”
“对,他身边有个武功特别高强的暗卫。”他看了席灯一眼,眼神瞬间游离在对方窄细的腰上,伸手就勾住,把人直接搂了过来,“不过放心,席祖临身上我洒了追魂香,那香三个月都不会散,我已经让士兵们去追了,你一个人在寝宫,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我就提前回来了。”他翻身压住了席灯。
席灯眼神微恼,“下去。”
孟秋鱼不仅没听,还直接吻住了席灯,与他以往不同,这个吻倒是显然温柔了许多,席灯微愣,就发现对方的手从衣领处伸了下去,看动作像是在抚摸他背后的刺青。
席灯立刻推开了孟秋鱼,从榻上起身,“你去沐浴吧,我近些日子不舒服。”
孟秋鱼单手撑着头,抬眼看他,“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叫太医来看?”
“不用了,过段时间就好。”席灯转身走进了内间,榻上的孟秋鱼望了下窗外的荷花池,荷花在清冷的月光下展露着自己的风姿,偶有萤火虫扑闪扑闪忽隐忽现,而蛙声清亮,倒不显得烦人。他轻轻笑了,“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哼着这句话,声音渐渐飘远。
孟秋鱼沐浴过后,浑身带着凉意上了床,发现席灯闭着眼睛,不禁伸手去触碰对方的眼睛,这一触碰,对方就缓缓睁开了眼,眼里还有着浓郁的睡意。
“把你吵醒了?”孟秋鱼躺下去,轻轻抱住了人,他把手搭在席灯的肚子上。
席灯恩了一声,便又闭上了眼,可是发现有温软的东西贴在自己的眼皮上,恼了三分,只不过声音里睡意过浓,听下去倒是软绵过多,“孟秋鱼,不要吵我。”
“我吃我的,你睡你的。”孟秋鱼倒是很不要脸,“放心,我会很温柔,温柔到你不会发现我已经进入了你。”
席灯的回答是直接一脚踢了过去,但没想到还真把人踢了下去,听到“咚”的一声,席灯都从床上坐了起来,眼里带着几分诧异看着床下的人,“你怎么?”
孟秋鱼笑笑,从地上爬起来,“消耗过大,有点没力气。”他又上了床,不过没有再向席灯求|欢了。
***
席灯身着明黄色五爪金龙龙袍,手里执着一把剪刀,他今日有了几分心情,修剪盆栽。白乐站在他身后,汇报事情,“皇上,周老儿的手下已经全部斩首,不过家属应该如何处理?”
席灯一剪刀下去,一朵开得正艳的花就被剪了下来,他拿着看了看,就随意往后一丢,白乐连忙接住,“听说对旧主忠心耿耿的周将军却子孙福不厚,只有一个儿子,还是晚年得子,如今才五岁。”
白乐听着这话,却估摸不准席灯的意思,“皇上的意思是?”
“五岁的稚子懂什么,你把他接来宫中吧,朕亲自抚养,说不定日后也同周将军一样,所战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呢。”席灯又剪下一朵花,“而那些弱质女流,你看着办吧,若是一口一个昏君的,便直接发配边疆,若识时务,就让他们呆在周府颐养天年,但是终生不得外出,也不许有人去见他们。”
白乐垂下眼,“是。”
席灯把剪刀放下,是因为他发现他把本来十分具有观赏性的盆栽给剪成秃子了,他转过身,又往白乐怀里丢了一朵花,“还没有找到席祖临吗?”
白乐接住花,脸上多了一抹红,“下官无能,尚未找到。”
“找不到他,朕始终放不下心。”他眉间多了几分忧愁,上前一步,把手放到了白乐的肩膀上,“白爱卿,若不是你讲席祖临的反常告诉朕,朕还不知道席祖临已经谋划着要反了,而吴清觉也是你截下了他与潘陌的书信来往,爱卿,你真是朕的肱骨大臣,是朕江山的顶梁柱。”
其实若不是原身做得太过分,主角受白乐也不会背叛他,而席灯也特意让席祖临与白乐的接触大大减少,所以白乐继续当着他的忠臣,压根没有起任何反意。
白乐正色,“皇上放心,下官定当为皇上守护好这江山,任何人都不能撼动皇上的皇位。”
席灯微微勾唇一笑,在朝阳下,他的笑容有着几分缥缈,“好,等朕的皇子出生,爱卿就当他的义父,教他武艺。”
白乐闻言,眼神微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一张俊脸一下子就红了。
席灯微愣,“爱卿这是怎么了?”
白乐脸上神情有几分尬尴,咳了几声,“天热。”
席灯很大方,“朕有一玉枕,睡上去冰冰凉凉,白爱卿待会直接带回去吧。”
白乐从御书房出来之后,从袖子里拿出了两朵花,他低头嗅了下,自然嗅到扑鼻芳香,眼里带上几分笑意,把花往袖子里一放,走了。
而不远处的树林里,孟秋鱼靠在树上,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哼了一声。
***
白乐办事效率很高,当天下午便把周家幼子带了过来,那幼子名唤周慎轩,被白乐抱着过来的,脸上还挂着迷茫的神情。
“叔叔,我爹爹呢?”
席灯看了白乐一眼,便对周慎轩说:“你是叫周慎轩吗?朕叫你慎轩可好?”
白乐把周慎轩放到地上,周慎轩长得倒不像他父亲,唇红齿白,粉嫩嫩的,而且也许是老来得子,家里恐怕都是宠着他的。
他偏头看了看席灯,没走过去,“你是谁?”
“朕是皇上。”席灯对他笑。
周慎轩脚动了动,“我是来见我爹爹的。”
“你爹已经为国捐躯了。”席灯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你爹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朕了,以后你就住在宫里了。”
周慎轩闻言,立刻就哭了出来,还是嚎啕大哭,白乐站在周慎轩身后,也没想到席灯会这样讲,看到周慎轩这样哭,有点尴尬。
席灯立刻起身,丝毫不嫌弃小孩脸上的眼泪,一把抱起,用丝帕擦了擦周慎轩的眼泪,“没事,你爹爹是英雄,你不应该哭,而是应该觉得光荣才对,虎父无犬子,不是吗?”
周慎轩也许真得了周将军的遗传,闻言,虽然还要抽噎,但也努力在憋住眼泪。
席灯眼神带上了几分怜爱,若是真的可以,那么周慎轩未来真的会成为像周将军那样的,那么他那个便宜儿子皇位就可以坐得更稳了,不过前提是他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
他看了眼白乐,“白爱卿,你也年纪不小的,是不是该考虑一门亲事了?”
白乐微愣,就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下官还尚未做好准备。”
席灯伸出手摸了摸周慎轩的嫩脸,小孩子的肌肤摸起来就是嫩,“李大人家的千金,胡大人家的千金,还有孙大人家的,都是京城的有名的才女,白爱卿考虑考虑吧。”
周慎轩此时没哭了,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看着席灯,又看了看白乐,突然说:“叔叔好像不开心。”
席灯笑了下,“娶妻哪有不开心的,等慎轩长大之后,也要娶妻的。”
周慎轩伸出两只短手搂住了席灯的脖子,把脸埋在席灯的肩膀处,“我还是很想爹爹,虽然我知道爹爹很了不起。”
席灯拍了拍周慎轩的背,“白爱卿下去吧。”他抱着周慎轩往内间走,“朕为慎轩准备了很多玩具和吃的,慎轩去看看吧。”
白乐在地上跪了许久才起来,他往内间看了一眼,自然什么也看不到,便郁郁寡欢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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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鱼进来的时候,愣了下,因为他发现席灯怀里居然坐了一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正握着一支毛笔,在宣纸上写字。
“这是谁家的小孩?”孟秋鱼走过来,就给周慎轩脸上掐了一下,直接把小孩的脸给掐红了。
席灯立刻就把孟秋鱼的手打了下去,“你动作也太重了,这是周将军的儿子,我接来宫中抚养。”
“养他?”孟秋鱼唇角露出几分讥讽,不过却没有再说这个,“你很喜欢小孩子吗?”
周慎轩抬起头看了下孟秋鱼,又迅速怯生生地低下了头。席灯微微低头,轻轻揉了下周慎轩方才被掐红的地方,“怎么了?”
“叔叔,我还是想回家,我想娘亲了。”席灯让周慎轩直接唤他叔叔。
席灯摸了摸小孩柔软的头发,“慎轩下午是怎么答应叔叔的?”
周慎轩闻言,扁了扁嘴,“慎轩答应叔叔,留在这里陪叔叔,免得叔叔一个人孤单。”
席灯继续说:“慎轩已经开蒙,知道君子一言后面是什么?”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周慎轩答得很快。
席灯笑了笑,“所以慎轩要?”
周慎轩眼里变得坚定,“那我要在这里陪叔叔,娘亲还有奶奶陪着。”
席灯哄骗小孩的伎俩让孟秋鱼失笑,他对周慎轩说:“你叔叔一点都不孤单,有我陪着呢,夜夜都不空虚。”
席灯把周慎轩放了下来,“慎轩写了那么久的字,去里面睡一会吧。”席灯喊了一个宫女,去伺候周慎轩睡觉。
他这才看向孟秋鱼,眼里有几分生气,“你干嘛在小孩子面前说这些?”
孟秋鱼抿了抿唇,“好吧,算我错,反正他也听不懂,不过你为什么要他放身边抚养?”
“还有个办法,杀了。”席灯低头把方才周慎轩的写过的宣纸整理了下,“可是我又觉得他父亲的罪跟他无关,所以干脆放自己眼皮子底下养。”
孟秋鱼沉默了下,才走到席灯身后,轻轻搂住了他,“你不杀席祖临的原因也是这个?”
“那倒不是。”席灯微微偏头,手也搭上了孟秋鱼的手臂,“你昨日是不是受了伤?”
孟秋鱼闻言,低头亲了下席灯的嘴角,“昨日只是有点累。”
席灯对他笑了笑,“那便好。”他转开头,突然泛上恶心,他皱了皱眉,随后就忍不住干呕起来。孟秋鱼扶住席灯,“怎么了?”
席灯捂着嘴,脸色一下子泛白。孟秋鱼见状,干脆把人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你去床上躺会,我去叫太医过来。”
席灯拽住孟秋鱼的衣服,努力压下恶心感,“不要请太医。”
孟秋鱼脚步没停,“你都这样了,还不请太医?”
孟秋鱼抱着席灯进了内间,看到宫女正在帮周慎轩脱外衣,便说:“把他抱去偏殿睡。”
周慎轩此时也有些困了,揉了揉眼睛,看到席灯被孟秋鱼抱着,不禁问:“叔叔怎么了?”
孟秋鱼态度有些冷淡,“你叔叔生病了。”
那个宫女不敢多言,抱着周慎轩退下了。
席灯被放到床上,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孟秋鱼半责怪地看了席灯一眼,“你在这里休息会,我去叫太医过来。”
席灯本来还想制止,但是肚子传来的疼痛让他几乎说不上话,只能无力地看着孟秋鱼走了出去。
等席灯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居然昏了过去,孟秋鱼就坐在他旁边,面色不愉,席灯往外看了一眼,发现旁边的凳子上放着一碗正冒着热气的药。
“我睡了很久吗?太医来过了?”他问孟秋鱼。
孟秋鱼把席灯抱了起来,让人靠在自己怀里,“药热过三次了,你说你睡了多久?”
席灯顺势抓着孟秋鱼的衣袖,任由自己靠在对方的怀里,“太医有说什么吗?”
“太医说你吃得太少了,还有夏日少吃凉性食物。”听到孟秋鱼的话,席灯既觉得心安,但是又觉得不太对劲,自己肚子那个便宜儿子现在算来也有两个月了,都没有发现吗?
“我知道了,大概是今早贪嘴吃了两碗冰镇莲子汤吧。”
孟秋鱼把药端了过来,“把药喝了吧,有力气吗?”
席灯已经把手伸了过去,把碗接了过来,比起上次,他这次倒没有那么没力气,他看了看黑黑的药,就忍不住皱了下眉,用瓷勺在碗里弄了弄,“一定要吃药?”
“当然,不吃药你的病怎么好?”
席灯并估不准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男子怀孕是违背了天理,所以才会痛成这样?哎,早知道,当初就不要来这药了。想到这,他突然想起他身后的男人则是害他变成这样的人,当下就偏头瞪了孟秋鱼一眼。
孟秋鱼以为席灯是不肯吃药才瞪他,便施施然说:“你再不吃,我就亲自喂了。”
席灯抿了抿唇,把勺子递给了孟秋鱼,干脆两只手端着碗,直接一口喝下去。
喝完之后,席灯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好苦。”话落,口里就被塞了一个东西。
孟秋鱼把碗接过来,放到了一旁,“把这个含在口里,就没有那么苦了。”席灯口里是一颗蜜饯梅子。
席灯含着那颗蜜饯梅子,看了孟秋鱼一眼,不过他迅速收回了眼神,孟秋鱼并没有看到。后来,席灯又泛上了睡意,被孟秋鱼伺候着洗漱沐浴之后,他便对对方说:“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休息就好。”
孟秋鱼却是直接把外衣给脱了,直接去沐浴了,过了一会,才回来,头发微湿润,他把头发擦干,对席灯说:“往日都算了,你今天病成这样,万一半夜又肚子疼怎么办?”他上了床,侧身躺着抱住了席灯,轻轻地拍着席灯,似乎要哄他入眠。
席灯面朝里,过了许久,他突然偏过头对孟秋鱼说:“秋鱼哥哥,席祖临的下落还是没有一点下落吗?”
孟秋鱼顺势吻了吻席灯的唇角,“还没有。”
席灯迅速偏开头,沉默了会,直接扭身反手掐住了孟秋鱼的脖子,他的眼神很冷,“孟秋鱼人在哪?席祖临。”
被他掐住脖子的人却笑出了声,“我不是就在这里吗?”
席灯微眯起眼睛,“席祖临,你不会真当朕不会杀了你吧。”
“你当然会杀了我,不过现在的你杀得了吗?席灯,看来你对孟秋鱼的感情也没有那么深,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久之后才发现?”此时应该称呼他为席祖临,他唇角微微翘起。
席灯闻言,立刻把视线放到那个还摆在一旁的空药碗,“你下了药?”话落,他身体就晃了下。
席祖临用一只手就轻轻松松把席灯掐住他脖子上的手给扯开了,然后接住了倒下来的人,“这个药效比我想象得发挥得要慢。”他给席灯的额头处落下了一个吻,“本来我不想那么早动手了,但是我没想到你要让孟秋鱼杀了我。你现在不用再想着他了,他已经被我杀了,他的尸体我给丢到乱葬岗了,恐怕已经被野兽分尸了。”
席灯浑身无力,勉强伸出手想推开对方,当然是无济于事。
“你要杀了我,好替那个老头报仇吗?”
席祖临眼神幽深,摇了摇头,“当然不,皇爷爷年事已高,也该颐养天年了。对了,我还记得你那天跟我说的那句话,胜者为王败者寇,你猜我要怎么对待你?”
席灯抿紧了唇,不说话。
“我当皇帝,你当我的皇后可好?”席祖临大笑出声,笑得他泪花都出来了。他将手放到席灯白皙修长的脖子处,“席灯,你害得我好惨,所以我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你的,还有你肚子里那个小怪物。”
席祖临的笑容十分恶意,“你这种会怀孕的怪物怎么能当皇帝?里面那个怪物是孟秋鱼的吗?我帮你打掉吧。”他把手从席灯的脖子处拿开,放到肚子上,他动作并不温柔地往下摁,就发现席灯立刻皱起眉,他便将手拿开了。
席灯咬牙道:“你不可以碰他。”
席祖临的手挑开衣服伸了进去,他的手并不冷,轻轻放在席灯的肚子上,并没有给席灯带来太多的不适,“才两个月,还没有成形。”他眼神有些复杂,末了,把手抽出来,将衣服重新拢好,还扯过旁边薄丝被盖住席灯的肚子,“你就好好地看着我如何把你抢走的东西抢回来吧,还有,把你那几个心腹都一网打尽,尤其是白乐。”
席祖临丢下这句话,便从床上下去了,穿上衣服走了。
席祖临第二天清晨才回来,头发上有些露水,他还顶着孟秋鱼的脸,他端着一碗清粥走过来,放到了桌子上,往床上看过去,发现席灯正睁着眼睛看着窗外,而那双眼睛布满红丝,他不禁皱了下眉,走过去,“你一夜没睡?”
席灯没理他,他现在还是没有一点力气。
席祖临冷笑一声,“你还在妄想有人可以来救你吗?今日早朝可是都是正常上的。”
席灯立刻看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先用了早膳,我才告诉你。”席祖临冷着脸看他。
等席灯被席祖临伺候着洗漱之后,喝了那碗粥,席灯才知道席祖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看到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少年,那个少年飞快地看了被席祖临抱在怀里的席灯一眼,就低下了头。
席祖临在那碗粥下了药,跟昨晚的药不同,里面下的似乎是散功粉,他此时觉得浑身都在疼,而丹田处已经是空空如也。
“他本来就跟你长得有七八分像,再加上易容,几乎不会有人看破他。”席祖临低声在席灯耳边说,“所以你就死了心,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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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母体虚弱导致的,男子与女子不同,男子天生不可能受孕,而……”太医看了席祖临一眼,席祖临了然,“你称呼他皇上也不为过。”他低头看下怀里的人,“你说对吧。”
席灯一双眼睛雾沉沉,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年轻太医身上,因为那个太医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胎像不稳,需要用安胎药……”太医继续道,席灯突然眼睛微微睁大,“是你。”
太医愣了下,不明所以地看了席灯一眼。
“两年前,我见过你一面。”席灯说出了曾经囚禁了永安王爷的宫殿。
那个太医微蹙眉,然后微微张大口,似乎也想起了席灯。
席祖临笑了下,“你去开安胎药的方子吧,记得,你亲手煎。”等太医退下之后,席祖临一把抱起了席灯,“我给你看个地方。”他走到龙床的后方,席灯才发现后方竟然挂着一副画,那副画是开国皇帝的画像,席祖临把画卷起一些,原来那画后面有一个空格,而里面摆着一个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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