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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冻港(婚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总攻大人
汪永年看向窗户,窗外是永江市阴沉的天色,冬日的城市总是充满了严肃气息,寒风凛冽,找不到一丝温情。
“天意?”汪永年低声重复了一遍,苦笑道,“小桑啊,跟你说心里话吧,其实我也不想死。”
桑鹤轩毫不意外,点点头道:“没有人想死,你,我,全世界的人,大家都一样。”
汪永年转过头,凝视着桑鹤轩道:“可是,我更不想活。”
桑鹤轩一怔,皱着眉头回望着他,抿唇未语。
汪永年不在意道:“趁着今天还有劲,我就把想说的都告诉你,万一哪天我要是忽然去了,这些话不说岂不太遗憾。”
桑鹤轩彬彬有礼道:“您请讲。”
汪永年双手交握,安然道:“你不必帮我换肾了,我也不会去香港,把计划取消吧。”
桑鹤轩眉头皱得更紧,欲说什么,却被汪永年打断:“你不用急着拒绝,听我说完。”
对方都这么说了,桑鹤轩是晚辈,也不能多言,只好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汪永年掩唇咳了两声,缓慢地说:“我已经跟淼淼的爸妈谈过了,他们也同意了,我这把年纪,就算能手术成功了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更何况成功的几率那么小,我不能再牵连了你,让淼淼后半辈子活得不开心。”
桑鹤轩将老爷子时不时停顿喘息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完,微微抿唇,诚恳地说:“您是个好外公。”
汪永年笑笑,道:“这没有好与坏,这都是应该的,淼淼是我的外孙女,我疼爱她天经地义,反倒是你,我死了以后,你可不要以为淼淼没了靠山,对她不好,欺负了她。”
桑鹤轩闻言,立刻保证道:“绝对不会。但是,您真的已经决定了?”
汪永年点头,面色不怒自威:“是的,这么多年了,我也该去找淼淼她外婆了,这个罪我也不希望再遭下去,你的那些事我交代给了老卫,你以后有事就找他帮忙,他不会推辞。”
桑鹤轩不知该怎么讲,只好点头。
汪永年注视着他,好一会都没再说什么,半晌后才招招手示意他走过去。
桑鹤轩起身走到汪永年的病床边,汪永年喘息急促地望着这个清隽挺拔的男人,他天生有种可靠气质,办事能力也的确利落不凡,将安家上下交到他手里,汪永年还是可以放心的。
涩然地笑了笑,汪永年沉声说:“小桑啊,外公之前对你也不好,你要是有什么记恨在心的,等外公死了就忘记吧,不要因为外公而冷落了淼淼和她爸妈。”
桑鹤轩皱着长眉,澄澈的眸子透过镜片睨着这位奄奄一息的老人,他仿佛下一秒就要离开了,那一瞬间的光彩像是回光返照。桑鹤轩心头一沉,立刻按了护士铃,汪永年随后便开始翻白眼,呼吸更加费力,病床边的仪器发出不稳定的声音。
护士和医生很快赶到,安思淼也跟着跑了进来,站在护士和医生身后焦急地看着。
桑鹤轩想给医生让地方,可老爷子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强忍着极大的痛苦断断续续地说:“小桑,我把淼淼托付给你,你……你不要……不要辜负了我……”
桑鹤轩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老人对晚辈深厚的热爱让他回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连父母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等他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是两具尸体了。
桑鹤轩眼眶有些发热,慎重地点了点头,弯腰凑到他耳边道:“外公,你放心,只要我活着,我就会让安家平平安安。”
汪永年欣慰地笑了,他笑得那么虚弱,却又让人觉得光彩照人,桑鹤轩被医生拉到一边,安思淼就站在他旁边,她看着医生对汪永年实施急救,表情呆滞。
桑鹤轩握住她的手,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安思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很快她就看见父母来了。
在这种时候,如果没有桑鹤轩在,她甚至无用到连通知父母来看外公最后一面都做不到。
汪永年开始抽搐,他撑着最后一口气到安父安母来到这,医生摇了摇头让开了位置,和护士一起沉默地观看着已经见过许多次的生离死别。
安思淼慢慢走到病床边,蹲在床头望着挣扎在生死线上的外公,泪如泉涌。
汪永年语不成声,他们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他朝他们胡乱挥手,像是要确定他们的所在,安思淼握住外公乱挥的手,两人的手交握的那一刻,汪永年朝她的方向看过来,想要摸摸她的头,却再也无力抬起另外一只手。
他虚弱地说:“淼……淼,外公……外公看不见你了,外公……”他连话都说不完整,浑身抽搐,口吐白沫,非常辛苦。
很快,他握住安思淼的手没多久就彻底失去了反应,闭起眼安静了下来。
医生上前检查了一下,对安父安母道:“汪老先生已经去世了,节哀。”
桑鹤轩不忍地别开了头,双手负后,缓缓交握。
安父安母在得到父亲不愿换肾的消息那一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他们已经流过太多眼泪,看着父亲在他们面前痛苦的离开,他们也只能安慰自己,父亲去了天堂,就不用再那么辛苦了。
安思淼呆呆地望着安静下来的外公,他那么安详地躺在那,如果不是嘴边的白沫,就好像还是那个会为自己的任何事紧张着急的外公一样。
她缓缓站起来坐到病床边,轻轻摇晃着汪永年的身体,哽咽地唤道:“外公……外公你醒醒,起床了……”泪水不断顺着她的脸颊掉在被子上,安思淼无暇顾及,不停地唤着外公两个字,直到桑鹤轩抱住她将她拉开。
安母泪如雨下地看着女儿和过世的父亲,她无法不痛苦,但她也知道这种道别每个人生命中都要经历,只是可怜了她的宝贝女儿,等她过世的时候还要再次承受这样的分别。
其实安思淼也明白,就算外公这次好了,以后也早晚会离开她,外公每次透析都很辛苦,每天都要服用大量的药物,吃什么都很费力,他那样忍着痛苦吊着命,都是因为舍不得她,她又怎么能让外公走也走得不安心呢。
可是,即便心里如此明白,安思淼却还是忍不住崩溃,她哭得泣不成声,桑鹤轩抱着她,在她耳边不断安慰着什么,可她一个字都听不见,满脑子都是小时候和外公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痛苦的样子让桑鹤轩看得心都痛了,他想,也许就是在这个时刻,他开始害怕死亡。他过去一直在想,走到他这个位置,不管哪天晚上睡着后再也睁不开眼都已经没关系了,但是看到如此痛苦的安思淼,他无法再将生与死置之度外,因为他不想再看她重复这种痛苦。
没有光泽的天空笼罩着寒冬的永江市,十二月中旬,熬了很久的汪永年在永江市市医院过世。
每个人的一生都要经历多次生死离别,过往的一切在死亡面前都苍白无力。我们孑然一身来到这个世上,又孑然一身地离去,重要的不是不舍与忏悔,而是我们到底有没有好好道别。
当你变得成熟,明白什么是责任,什么是放下,你就真的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爷子的事到此就告一段落,葬礼之后就全身心将故事开展在桑总和喵喵身上了
这段拉出了一个人物,虽然只漏了个名字没有见人,但是个非常危险的配角(*^__^*)
唔……老爷子这也算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如愿以偿吧,毕竟太受罪了,到那个时候真心会觉得死了算了
我曾经在祖辈病床前照顾了差不多一年,看着老人那种被病痛折磨煎熬,生活不能自理,什么都要依靠别人时的心情真的无力又无奈,但这是每个人生命终结时都要经历的过程,我想如果我到那个地步,一定也恨不得赶紧死了算了,不要拖累亲人,也不遭这份罪
人活一辈子,来过一趟,留下点痕迹,走得时候都是一把尘土,如果有来世更好,没有的话也不会感到遗憾,毕竟也不是人人都能有秦始皇那气魄,就算死了也要埋一大堆兵马俑陪着自己……
ps:汇报一下相亲成果,本来以为会遇见个王宝强,但意外地发现还不错,蛮帅,是我喜欢的类型,斯斯文文白白净净,戴副眼镜,双方感觉都不错,目前正在进一步相处当中
pps:昨个琢磨了个加更规则,很简单,长评加更,评论破百加更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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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冻港(婚恋) 第二十七章
汪永年的丧事是桑鹤轩一手安排的。安父安母除了定了下参加葬礼人员名单外,几乎没有任何操劳。他们和安思淼都得到了充足的时间去平复心情。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桑鹤轩都是个名副其实的好外孙女婿。他要是没向安思淼坦白那些事就好了,那他还会是个标准的好丈夫。
年近元旦,永江市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羽毛似的雪花簌簌落下,为城市裹上了银色的衣裳。
尽管天寒地冻,可人们过年的心情依旧没有削减,街道边的树上挂上了彩灯,市区内的广告牌也换上了红彤彤的颜色,炮仗声时不时响起,走在大街上能感受到浓浓的年味。
这样好的时节,如果汪永年没去世就好了,因为他的离世,整个安家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过年对他们来说是件十分遥远的事。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安家给汪永年举行了一个小型葬礼,因为老爷子的身份问题,参加葬礼的人多为政府高官,所以葬礼不适合举行得过大,那样显得太招摇,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喜事。
提到政府高官,就不得不提现任的解放军总后勤部部长,接替了汪永年的位子后跟桑鹤轩不对付的那位戴丰。
戴丰作为汪永年曾经的下属,自然不可能缺席葬礼,他来之前就派人送了花圈,到达现场时是和卫鸿曦一起进来的,两人都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西装,面色严肃,眼神哀伤。
戴丰和卫鸿曦一起到汪永年的牌位前鞠了一躬,然后走到安家人面前简单地交谈了几句,无非就是让他们节哀顺变,不要太难过。
桑鹤轩就站在安思淼的身边,今日是举办葬礼的日子,这里所有人都一身黑色,可没有谁能将黑色穿得像他那样挺括俊秀,他往那里一站,很难让人不去注视他。
戴丰和安父说完了话,就看向了谦和而立的桑鹤轩,桑鹤轩察觉到他的注视,礼貌地回望过去,微微颔了颔首。
戴丰看上去比卫鸿曦年轻,但年纪其实和卫鸿曦差不多。他应该染过头发,整齐朝后梳着的黑发不见一丝白色,眼镜片后那双锐利的眸子似笑非笑地与桑鹤轩对望,嘴角却没有笑意。
这种场合嘴角带笑的不太合适,戴丰掌握的尺度很好,既起到了调侃的作用,又不会让人觉得对逝者不敬。
面对戴丰无声的挑衅,桑鹤轩毫无反应,眉梢眼角都没多一丝弧度,俨然一位尽职尽责的好外孙女婿模样。
安思淼见戴丰一直盯着桑鹤轩,犹豫半晌还是伸手握住了桑鹤轩的手,开口道:“戴叔叔,谢谢你来送外公,戴叔叔是外公最看重的后辈,你能来,外公在九泉之下也会开心的。”
戴丰诧异地看向打断他与桑鹤轩对视的安思淼,这个女孩已经长大了,他十几年前见过她一次,那时候她还是个毛孩子,如今已经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漂亮姑娘。
安思淼真的很漂亮,她和桑鹤轩一样穿了身黑西装,黑色西裤衬得她双腿又长又直,上身线条也极为优美,腰身又细又柔,长长的黑发整齐地绾着发髻,不施脂粉的脸上眼神澄澈干净。
戴丰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弧度谨慎地提了一下嘴角,低声道:“这是淼淼吧,这么多年不见了,都长这么大了。”
安思淼微微点头:“戴叔叔却是一点都没变,还和过去一样。”
“瞧你说的,我老啦。”戴丰随意地说完,叹了口气,似不经意道,“淼淼找了个好丈夫呀,优秀能干,器宇不凡。有他照顾你,你外公也该放心啦。”
安思淼握着桑鹤轩的手不自觉加大力度,桑鹤轩接过话茬:“戴部长放心,我一定不负戴部长夸奖,让安安一家永远平安顺遂。”
戴丰高高地挑了一下眉,点点头道:“说得好,我会记住的,替老首长盯着你。”
桑鹤轩淡淡看着他不置一词。
戴丰看看手表,和不明就里的安父安母道别,随后便和卫鸿曦一起离开了。
他们走后,桑鹤轩低头看向沉默的安思淼,她缓缓松开握着他的手,在他有些失落的时候,又重新握住了。
她并没看他,也没说话,但她却将他的手握得很紧。她面色虽然有些苍白,却依旧平静。
在汪永年去世后的这段日子,安思淼除了前几天茶饭不思悲伤过度以外,后面都表现得意外坚强。连桑鹤轩都没想到,她可以这么快就恢复过来。
葬礼的流程不长,忙活了一整天后,汪永年的葬礼顺利结束了。
老人火化之后,安葬在一片风水不错的墓地,这块地是桑鹤轩找一位大师帮忙选的,一家人祭拜了老爷子,一起开车回到位于中山路的安家楼下。
安父安母先下车上了楼,安思淼坐在副驾驶没有动,沉默地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桑鹤轩手握方向盘,细腻的双手又瘦又长,一如安思淼第一次见他那晚一样。
认识这么久了,他的气质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清贵自持,风度不凡。
见安思淼只是用余光看着他却不说话,桑鹤轩沉默地挂了档,开车朝他们的家驶去。
安思淼没有阻拦他,收回视线安静地坐在那,微垂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摆弄着。等桑鹤轩将车停在楼下车库以后,她也没有任何想要下车的动作。
今天有些阴天,再加上车库里没有窗户,所以即便是晌午十分,这里的光线也很昏暗。
安思淼不动,桑鹤轩干脆熄了火坐在那陪着她。她沉默了好一会,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咬着下唇迈过阻碍坐到了他腿上,抱住他将头埋进了他的劲窝。
桑鹤轩非常意外地直视前方,自从他和安思淼坦白之后,他料想过很多种结果,可没有任何一种和她现在的反应沾边。
女人果然是非常复杂的动物,连他都不能完全掌握。
安思淼在他身上趴着,好一会才鼻音很重地唤他:“桑鹤轩。”
桑鹤轩低声道:“我在。”
他几乎立时便回应了她,可她却再也没有其他动静,直到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她才再次开了口。
安思淼的语气很柔,听着不像是还在生气,但他又不觉她真的原谅了他。
她说:“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桑鹤轩微微蹙眉:“什么感觉?”
“……没什么。”安思淼侧头吻上他的脖颈,声音轻不可闻,“我就是觉得,外公好像还没走似的。”
桑鹤轩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这个吻让他乱了方寸,他只能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这样说我会害怕的。”
安思淼闷声道:“你会怕鬼吗?”她一边说一边解开他的西装外套,将他的外套脱掉扔到了副驾驶。
桑鹤轩看向副驾驶上躺着的外套,略显尴尬道:“安安,你……”
安思淼直接打断他的话道:“回答我的问题。”
“……”桑鹤轩抿了抿唇,说,“我也不知道,我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怕。”
安思淼似乎笑了笑,但那笑声听着让人心酸难过。她的手已经伸向了他的皮带,没有管他的衬衣,直接将他的皮带解开,把手探了进去。
“安安……”
桑鹤轩紧皱眉头想要拉开她,可她死死地扣着他的肩膀,手指扣得他都有些发疼,最后他只好放弃了。
“别动。”安思淼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闷,这几天她说话一直都这样,没有起伏,声线很低,听起来很费力。所幸这里很安静,除了两人渐渐急促的喘息声就是她的说话声了。
桑鹤轩眉头突突直跳,安思淼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内-裤里,握住了属于男性的敏-感部位。
桑鹤轩想说什么,可安思淼却忽然吻住了他的唇,生涩地撬开他的牙齿试探性地舔着他的舌头。
桑鹤轩是个正常男人,怀里这个极尽所能挑逗他的还是他的妻子,他不可能不给出正常反应。
男人发育极好的部位迅速勃-起,安思淼停顿了一下,像是有些怯怯的犹豫,但最终还是将他的裤子拉链全部都拉了下去,把坚硬的东西弄了出来。
双唇离开男人的唇,安思淼闭着眼睛微微起身,解开裤子纽扣胡乱地脱着衣服,因为空间太狭窄,她的动作有些施展不开,半天都没把裤子脱掉,桑鹤轩一直看着她,将她看得无地自容,眼圈开始泛红。
最终,桑鹤轩在心里叹了口气,将车座朝后调动,给了她充足的空间。
安思淼松了口气,在他的配合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光着双腿跨坐在他腿上,扶着他依旧坚硬不已的地方缓缓没入自己狭窄的通道。
“嗯。。。”桑鹤轩不由轻哼一声,声音很低很低,要不是安思淼离他很近,根本就听不到。
这只是他们第二次做-爱,她的身体还很生涩,硬物突然顶入让她有些发疼,可她却好像感觉不到一样狠狠坐了下去,不顾疼痛闭着眼上下伏动。
本来安安静静的黑色奥迪轿车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上下摇动,桑鹤轩原本清净的眸子也因她有些疯狂的动作而染上了情-欲,他大概知道她是什么心思,她在发泄,以这种折磨自己和他的方法发泄对世界和他的不满。
这甜蜜的折磨,桑鹤轩受得又高兴又难过。
安思淼是真的一点都不懂男女之事,她只是心里想着要动、不停地动、即便累了也不停,她热得一边动作一边脱掉上衣,最后脱得只剩下文胸。
桑鹤轩摘掉眼镜扔到车前面,仿佛已经不再在意他那岌岌可危的形象,直接解了她的文胸,低头吻住了她胸前的凸起。
安思淼喘息加重,一直努力压抑的呻-吟不断溢出,她咬着下唇想要不发出声音,可那声音却变得更加引人遐想。女人娇媚的哼声令男人神魂颠倒,桑鹤轩忽然拦腰抱住了她,不允许她再动,安思淼不解地看向他,却只能看见他柔软的黑发。
他的脸埋在她胸口,呼吸非常急促,像是隐忍着极大的痛苦似的。
安思淼知道他不是痛苦,他是很舒服,他的身体因为她而产生巨大的变化,让他素来平淡的假面具粉碎得很彻底。她看着这样狼狈的他,才终于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点。
随着安思淼安静下来,桑鹤轩也稍稍压制了那股禁不住要倾斜的欲-望。他伸手将车座放下去,一个翻身将安思淼压到身下,在她的注视下与她四目相对、彻彻底底地索取着。
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安思淼不知道别人做-爱时是绝不会俩人互瞪眼的。桑鹤轩盯着她,她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即便她被他强势的动作撞得止不住尖叫,可她还是努力睁着眼。
这四目相对眼睁睁地一场情-事,彻底改变了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之间的某些东西。安思淼想,安心接受他的好吧,只要以后不再当真,就也不会再受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闺蜜肠胃炎犯了,很辛苦,她之前一直说想看车震,我想着,也许她看了想看的车震会好得快点?
-3-宝贝加油,你是最棒的,挺一挺就过去了,就当减肥吧=3=
说起来,还有一周就该放假了,大家都放多久?我们28号开始,但这周双休就没有假期了
焦躁(┳_┳)...




不冻港(婚恋) 第二十八章
发生了那种不愉快的事,安思淼自然不会再去宏微上班,她没有告诉父母自己不去的原因,父母也没有多问,只问她是否要回会计事务所上班,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安思淼决定自己找工作,不依靠家里,也不再跟桑鹤轩有瓜葛,她的大学文凭帮了她很大的忙,她很快就在一间不错的贸易公司找到了工作,还是老本行,做财务。
工作的地方离家里不算近,安思淼每天很早就起来,做好了早饭就离开,一开始桑鹤轩会跟着她起来,也要求过送她,可全都被她拒绝了。
这样四五次之后,桑鹤轩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再和她一起起来,避免她看见他的时候“心烦”,等她走了之后他才起来,每到那时,餐厅里总会盖着热乎乎的早餐。
从那天在车库结束之后,安思淼就再也没跟桑鹤轩有过亲密行为。有几次桑鹤轩忍不住主动示好,可安思淼却淡淡地背过身拒绝了。
她依然回他们的家,尽一个做妻子的责任,可她的心却始终没有再朝他开放。这是他一开始就设想好的相处方式,等它真的开始,他却接受得很辛苦。
关于安思淼工作的那家叫百姓的贸易公司,桑鹤轩做了非常细致的调查,她告诉他她要去那里上班的第一时间,他就给了利承泽消息,把百姓贸易公司里里外外全都查得清清楚楚。
调查结果还算令他满意,这间公司虽然营业额跟宏微完全不能比,但至少清清白白没有什么不干净的勾当,短期内也没有破产的趋势,安思淼在那里工作他也能放心。
是的,也只是放心而已,桑鹤轩一点都不愿意,通常情况下,只要他不愿意的事,没人可以让那件事发生,这是他自父母去世之后唯一一次例外。
两人之间相敬如冰地度过了这个新年,因为汪永年的去世,安家的新年非常清淡,几乎没有庆祝,桑鹤轩也就少了这个可以调节两人关系的契机。
他们一直维持这种冷度到了三月底,当晚桑鹤轩再次鼓起勇气抱住她想说些什么,却依旧被她很坚决地拒绝。那一瞬间他就决定,再也不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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