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不冻港(婚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总攻大人
“三岁看到大。”桑鹤轩一脸凝重。
安思淼笑道:“他们还这么小,我说什么都听不懂。”
“……随你好了。”桑鹤轩说不过她,明智地妥协了。
安思淼却道:“我知道了,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
桑鹤轩将换好尿布的大儿抱在怀里,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忽然又同意了?”
安思淼道:“你是一家之主,当然听你的,我刚才反驳你是逗你的。”
其实桑鹤轩不是个大男主义的人,但听到这种话想必没有哪个男人会不高兴,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拉着安思淼一起坐到床边,两人怀里各抱着一个玉雕似的小人儿,气氛美好极了。
“晚上爸妈会过来送饭,我们就不用去做了。”安思淼忽然说。
桑鹤轩听了这话表情有些微妙,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惆怅:“他们俩要是肯让爸妈照顾一就好了。”
安思淼以为他被磨得烦了,安慰他说:“没事儿,他们还小,等再大一点就不会这样了。”
景澄被安思淼放在双腿上坐着,安思淼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裤,可这一点都不影响她笔直修长的腿映入眼帘。
桑鹤轩看见景澄肆无忌惮的小短腿踢着母亲的腿,喉间轻轻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哼声,搞得安思淼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你不高兴?”
她观察着他的表情,想从他脸上看出几分真实情绪,然后她毫无疑问地失败了。
即便是这个时候,桑鹤轩的真实情绪也很少外露,许多年来的习惯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她也只能努力让自己更聪明点,好配合自己丈夫的智商。
“一点点,你看得出来?”桑鹤轩没有否认,直接承认了,这反而让安思淼更紧张了,急切地问,“为什么不高兴?”
桑鹤轩想说什么,大儿的小黑手却抓到了他脸上,直接把他的眼镜摘了来。桑鹤轩顿时一眯眼,看到的景色不再那么清晰,想说出口的话也都咽了回去。
“景琛,把眼镜给爸爸。”安思淼忙把景澄放回摇篮里,作势要从景琛手里夺过眼镜。
大儿见母亲脸色严肃,欲抢夺他的“所有物”,立刻很给面地大哭起来,眼泪一串一串地掉,手里紧紧捏着眼镜框,时不时去桑鹤轩衬衣上蹭蹭眼泪,别提多可怜了。
安思淼顿时不知所措,尴尬地看着桑鹤轩,桑鹤轩怔怔地被儿蹭着,耳边尽是儿故意放大的委屈哭声,僵持了许久,竟然轻笑出声了。
安思淼窘迫地问:“你笑什么啊。”
桑鹤轩勉强忍住笑意,将哭泣不止的大儿放回摇篮里,不顾儿朝自己伸手求抱抱,也不管他哭得多厉害,拉着安思淼就出去了。
安思淼不想出去,可桑鹤轩力气很大,她只能被迫被他带出来。
“景琛在哭呢,你拉我出来做什么?”安思淼急切地想要进去。
桑鹤轩抱住她淡淡道:“你等一会就知道了,耐心点。”
安思淼虽然疑惑,但她很相信他,迟疑了一便按照他说的做了。
等了大约有两分钟,屋里凄凄惨惨的哭声忽然停止了,安思淼诧异地看向桑鹤轩,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摔倒了?出事了?快让我进去!”
她想冲进去,桑鹤轩这次没拦她,她进去之后发现,那被她紧张得不行的大公哪有什么事?他正安然地坐在摇篮里把玩爸爸的眼镜,眼镜片上都是小手印和哈气,一点要哭的意思都没。
安思淼后知后觉地问:“他是故意的?”
桑鹤轩习惯性地去推眼镜,指尖落在鼻梁上才想起眼镜在儿手里,只好收回手道:“嗯,你不管他,他自然也就不演了。”
“原来是在演戏。”安思淼恨得牙痒痒,瞪了桑鹤轩一眼道,“和你一样,都是影帝。”
桑鹤轩颇为纳闷地问:“怎么又关我的事了?”
安思淼冷哼一声:“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在我面前演戏的?这是遗传,当然关你的事。”
回想起那不算太美好的记忆,桑鹤轩尴尬地勾勾唇角,始终没能笑的出来,只好摸摸鼻道:“好吧,我的错。”
安思淼的心稍有安慰,也不管孩是不是故意哭的,“不计前嫌”地继续围着儿转,被丢在原地的桑鹤轩双臂环胸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思考着一个问题。
和自己的孩争宠,是不是有点太狭隘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看到评论说双胞胎很容易检查出来,非常抱歉我可能描述的不到位,因为还没有过孩所以对这方面不了解,谢谢大家的指证qvq!!!
:桑景澄是弟弟,桑景琛是哥哥,俩人相差年纪是五分钟,后面还会有个妹妹,我是不是太周到了!!
既然都预告了妹妹,再预告一别的好了,很久没吃肉了,面有个办公室lay,应该就在这几章-3-
最后,祝大家周一快乐,eeee,学生党们不要得意,你们也快开学了(-3)





不冻港(婚恋) 第五十四章
桑家两位公的满月酒,办的丝毫不比父母的婚礼排场小。这两个孩才刚刚满月,却已经名满整个永江市,但凡与安家有来往的,家里有小女儿的,都想着跟两位中其中一个定娃娃亲。
很长一段时间,这些人不再执着于教会自己的女儿说“爸爸”或者“妈妈”,而是换成了“我要嫁给你”,希望能在桑家两位公的满月酒上大放异彩。
2月1日,孩的满月酒如期而至,因为天气正冷,又逢新年,去酒店的一路上都没什么人,只有一地一地放的烟花爆竹残骸。
光秃秃的树上倒是喜庆地挂着红灯笼,傍晚时分灯笼会亮起来,年味十足。
临近酒店门口,周围的车渐渐多了,等到了酒店,桑鹤轩发现自己想找个停车位都不太容易。
按理说这个日酒店里除了参加满月酒的人,不该有其他人的,可如果是来参加满月酒的,怎么比东家来得还早?
安思淼围上围巾,给孩裹得严严实实地了车,跟着父母先行一步进了酒店,而桑鹤轩则负责去停车,随后赶上。
因为怕孩受风,安思淼进酒店的速度非常快,给孩裹得也很严,所以孩们没察觉到爸爸跑了。直到跟着老妈和外公外婆进了酒店,到达宴会大堂时,才惊觉那个高大英俊的身影不见了。
于是,两个小祖宗很不给面地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撩了摊了,嚎啕大哭起来。
俩孩这一哭,直接把围上来的宾客们给哭傻了,小公们非但不觉得这样很丢脸,反而越哭越厉害,急得他们老妈满酒店找他们老爸的影,只有他能治得了这俩祖宗。
桑鹤轩刚一进宴会厅就听见孩哭了,他加快脚步紧蹙眉头走上去,宾客们都知道他是谁,自觉地让开一条路让他走,并想尽各种办法跟他搭讪,奈何咱们桑老板心里只想着自家孩,除了跟他们点点头之外,没有任何过多的语言。
戴丰和卫鸿曦随便找了个位置坐着,远远望见桑鹤轩蹲在两辆婴儿车旁边沉着一张脸跟孩对峙,忍不住互相对视,相视而笑。
“就这样啊?”安思淼呆滞地看着桑鹤轩。
桑鹤轩瞥了瞥周围的围观群众,二话不说直接把孩从婴儿车里给弄了出来,宴会厅温暖如夏,他一手一个娃娃,笔直地立在那,来整洁的黑西装被孩搞得乱七八糟,俩祖宗一被爸爸抱起来,立刻就不哭了。
“……沉吗?”安思淼干巴巴地问。
桑鹤轩冷笑一声:“等他们长大了,我会让他们报答我的。”
不知为何,安思淼打了个哆嗦。
桑鹤轩这句狠话说得很有力度,让人很信服,不过很快他就打脸了。
小孩长得快,满月酒之后夫妻俩日复一日地重复着之前的日,忙得不亦乐乎。随着时间的推移,俩孩渐渐变得安静不少,晚上不会老害得爸妈睡不成觉,但也还是挺不让人省心,安思淼从来不敢关灯睡,生怕出什么问题了还得去开灯,来不及应对。
办百岁的时候,桑景琛和桑景澄小朋友已经成长得很健康很积极向上了,身为两人的父亲,桑鹤轩觉得这次在酒宴上他们应该不会再给自己丢脸,但现实往往让人措手不及。
一样的酒店,婚、孩满月酒、百岁宴都在这,桑鹤轩和永江市国际酒店的渊源可谓十分深厚,酒店甚至拿他们在这办宴会的照片打广告,许多人因此慕名而来,追捧和效仿他们的模式。
百岁宴这天,景琛和景澄没进宴会厅之前都表现得很好,不哭不闹,对来看他们的人都笑得很甜很萌,但一进宴会厅,见着他们老爸要去招待客人,立刻就不干了。
反应最激烈的是桑景澄小朋友,他直接搂住了从婴儿车旁边路过的桑鹤轩的大腿,死活不撒手,搞得桑鹤轩叉开腿站在那,尴尬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跟儿说了好几次不走了不走了对方都不撒开,他对父亲的依赖可见一斑。
同样坐在婴儿车里的哥哥桑景琛看着弟弟的样,脸上露出一抹非常微妙的笑容,看在别人眼仿佛在笑话弟弟一样,这个镜头被摄影师抓拍了好几张,之后被洗出来挂满了兄弟俩的房间。他们现在虽然还不能自己睡,但等他们长大了总会看见的,这是桑鹤轩一点小小的报复心。
看谁丢脸。
由于儿抱着自己大腿不肯撒手,桑鹤轩只好放弃了去招待客人,和安思淼一起哄着孩,由安父安母去招待来宾。
安思淼坐在椅上看着桑鹤轩依然被景澄抱着的大腿,不可谓不嫉妒地摇头叹息道:“小,你可真有福气,你爸爸那大腿我平时都摸不着,你看你,搂得那么紧。”
桑鹤轩被她的话说得更尴尬了,皱眉瞪了她一眼,责怪道:“又乱说话。”
安思淼轻哼一声,不太高兴了撇撇嘴道:“我说得这是实话,我都多长时间没……嗯……”说到最后,安思淼到底还是闭上了嘴,那点不算太多的羞涩让她无法继续说去。
桑鹤轩何等聪明,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在心里把她那句话填,掩唇咳了一声道:“其实……”他慢吞吞地蹦出俩字,惹来安思淼疑惑和期待地注视,在这炯炯有神的注视,桑鹤轩想说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
到底,他还是不太能够肆无忌惮。
安思淼很不满,趁着周边没什么人,挪了挪椅拉近和他的距离,悄无声息地伸手摸上了笔直站着的桑鹤轩的屁股。桑鹤轩整个人僵住,不可思议地望向她,安思淼一脸若无其事地用另一手逗弄着景琛,落在他屁股上的手摸了两把后还拍了一,这才收了回来。
桑鹤轩顿觉口干舌燥,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不满,他凝视着唯恐天不乱的她,而她则叠起纤细白皙的双腿,好整以暇地靠到了椅背上,略施脂粉的脸上带着挑衅的笑。
桑鹤轩没有言语,只是很有深意地看了她一会,这目光让安思淼有些不安,稍稍收敛了自己的得意,但是已经晚了。
孩一岁的时候,终于肯让外公外婆帮忙照看了,虽然依然很依赖爸妈,但到底还是有着父亲强势基因的男孩,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二十四小时离不开他们。
孩的问题暂时解决之后,桑鹤轩就回到公司开始上班。这几个月因为孩的事,他堆了一堆事没处理,宏微少了两个部门经理,他又掌握着重要部门的部核心工作,堆积来的文件都码成小山了。
桑鹤轩每日早出晚归,人越来越疲惫,每日回到家躺到床上连句话都不想说。可孩来就一白天没见他,他回来了自然是各种求宠爱,他心里也想他们,于是便强忍着疲累陪孩玩,安思淼将他的劳累看在眼里,暗暗了一个决定,也是这个决定,让她彻底掉进了桑大灰狼的圈套里。
等孩可以在外公外婆的照看乖巧吃饭睡觉时,安思淼便到宏微帮桑鹤轩一起处理堆积的工作。虽然她对有些部门的事不太了解,但会计是她的老行,这份工作她还是可以替他分担的。
两人呆在一间办公室,虽然都在忙,可偶尔抬头四目相对的那一瞬,还是让他们有一种回到了刚婚时的感觉。虽然已经孕育了两个孩,但他们彼此间的感觉却丝毫没减少,反而愈加深厚。
这一天,他们俩一起忙到夜里七点,整个公司都班了,除了他们俩这到处都黑着灯。
安思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伸了个懒腰,关了脑朝桑鹤轩走去,他坐在办公桌后认真地写着什么,眉头微蹙,唇角紧抿,宽阔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身挺得非常直,异常迷人。
认真的男人最美,这是恒古不变的定理,尤其是这个男人的外貌还如此出色。
安思淼心里有些飘飘然,自从生了孩之后他们已经很久没做了,一是太忙,实在没时间,二是不方便,要么是孩缠着,要么是父母在,怕被发现。
如今这里空无一人,只有他们俩,没人会来打扰,也不会被人发现,安思淼实在有点把持不住。
她在桑鹤轩背后站了很久,久到桑鹤轩写字速度越来越慢,终是将笔放在桌上,回眸看向了她。
“怎么了?急了?”桑鹤轩问道。
安思淼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眼神火热暧昧地望着他点点头,轻轻咽了口口水说:“嗯。”
桑鹤轩微微蹙眉,眼前的安思淼身材窈窕,巴尖俏,面貌异常秀丽,带着成熟少-妇的特有风韵。
文件,是在再也看不去了,也许他可以看点别的。
不动声色地微笑着,桑鹤轩将安思淼拉到自己腿上,淡淡的奶香味萦绕在他鼻息间,他凑上去亲吻她诱人莹润的唇瓣,她敏感得不行,低吟声充斥在严肃的办公室,令人兴奋异常。
“你……”安思淼哼了一声,被迫分开腿坐到他身上,两人私-密的地方一点点重合,桑鹤轩扣住她的腰不准她闪躲,她似嗔非嗔地瞪着他道,“干什么?”
桑鹤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忽然抱着她站了起来,抬手将办公桌上的东西推到一边,腾出一片空地将她放,紧紧压在她身上,盯着她的眼睛一边解领带一边说:“干什么?你真的不知道?”他眨眼浅笑,那笑容竟带着一点邪气。
安思淼怔怔地望着他,茫然地摇了摇头,桑鹤轩对她的反应并不在意,直接道:“当然是干-你。”
作者有话要说:一章办公室lay=3=爱我吗爱我吗爱我吗
好苦~(>﹏<)留个言吧




不冻港(婚恋) 第五十五章
桑鹤轩这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他记这个仇记了很久了,从孩子百日宴那天到现在,他一直在找机会报复安思淼那时摸他的仇,现在机会终于来了,他一定得把她拿下。
他从来不介意别人说他记仇、不大丈夫,他一向都这样,有谁得罪过他都别想好过,无论事大事小,不分分内分外。
安思淼深刻地感受到了桑鹤轩报仇的决心,也尝到了挑-逗一个憋了很多个月的男人的后果,但她并不后悔,因为她也算是久旱逢甘露,那种感觉实在是……一言难尽。
安思淼那双被桑鹤轩窥伺很久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他早已解开了衬衫纽扣,而她在他解扣子的时候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他的皮带,解皮带时费了不小力气,因为实在搞不懂他今天系的这条皮带扣怎么解,直急得她面红耳赤,他欣赏半晌,才帮她解开了他自己的皮带。
“这么急?”桑鹤轩要笑不笑地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
安思淼红着脸别开头,干脆地承认:“急得快要死了。”说罢,双臂抬起紧紧抱住了他。
桑鹤轩意外地看着主动的安思淼,久违情-事的身体敏-感地起了反应,她是感觉最强烈的一个。她不由加紧了搂着他的双臂,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从外表上看,桑鹤轩无疑是个中规中矩的人,他素来矜持清贵,对人就算温和,也总带着疏远。
之于安思淼,他则有着完全不同的一面,那样的他,充满了渴望与激-情。
他这样的男人,身上总带一份内敛优雅的性感。
“老公。”安思淼抬起眼与他对视,声音里带着一股鼻音,“很晚了,抓紧时间吧,别闹了。”
哦,这是看他迟迟不动作,着急了。
桑鹤轩立刻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利落地将她的半身裙推到腰间,褪下她的打底裤和内-裤,将自己的西裤稍稍半褪,扶住硬-挺滚烫的某物缓缓推入她体内。
她的表情随着他一点点进入变得似恼非恼,似怨非怨,那销-魂的低吟和沉重的喘息无一不让人热血沸腾。
这样的结果就是,两人夜里九点多都没能回家。白天表现一直很良好的两位小公子一直不肯睡觉,死活要等爸妈回来,可是他们左等等不到,右等等不到,终于又开始折腾了。安父安母一把年纪,也是养出了安思淼的人,可就是搞不定他们俩,简直了。
无奈之下,安母只好去给安思淼打电话,这个电话打得很不是时候,安思淼正和桑鹤轩进行到非常关键的阶段,她非常矛盾,既怕不接电话耽误事,又怕接了电话以后,害得那位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的桑鹤轩那啥。
冥思苦想了半天,安思淼终于还是颤颤巍巍地在桑鹤轩进出之中拿起了手边不远的手机,强忍着想要呻-吟出声的欲-望接起了电话。
她语态娇媚却非常不稳地说:“喂……妈……嗯。。。”
“淼淼啊,你们俩怎么还不回来,今天很忙吗?”安母说话时,还有两个小家伙的哭声伴奏。
安思淼心里那个急啊,可是桑鹤轩一点要停下的意思都没,反而撞得更用力了,她整个人被他顶得不断向上,紧蹙眉头咬紧牙关,哼哼唧唧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
安母疑惑地问:“淼淼?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妈……我……很舒服。”安思淼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说完,推着桑鹤轩作恶的胸膛飞快道,“我马上就回去,妈我先挂了,拜。”她说完便立刻挂断电话,随后就忍不住高声叫了出来,这一低一高的转变,惹得桑鹤轩终于忍不住释放在了她体内。
“嗯……”安思淼微微躬身抱紧他的身子,双腿夹紧他的腰,额头脖颈都是汗。
桑鹤轩急促地喘息着,他的形象比起她来好不了多少,柔软的黑发被汗水打湿,他粗鲁地脱掉西装外套和衬衣,抱起安思淼让她夹着自己的腰,一点点朝休息室的方向走去。那里有浴室,他大概是想结束了,两人都洗个澡洗漱一下再回去,安父安母是过来人,被看出来就不好了。
理想很美好,但是事实是,桑鹤轩抱着安思淼去浴室这段路上身体无法自控地再次发生变化,于是在浴室等着他们的,是另一次长久的缠绵。
回到家里时,已经接近十一点。安母冷冰冰地给他们俩打开门,看着躲在桑鹤轩身后的闺女,一脸恨铁不成钢。
桑鹤轩想露出一个笑容,可安母飞快地瞪了他一眼,直接丢出一句:“太不像话了!”
得,饶是能言善辩的桑鹤轩,此刻也说不出话来了。安母显然是看出了他们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大概是因为那个电话。现在即便他们回来之后认真梳洗过,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妈……我……”安思淼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实在不知该怎么辩解,于是怏怏地闭上了嘴,在安母严峻的注视下进了屋,直奔卧室。
“孩子哭了半天了,你们老不回来,闹呢!?”安父从卧室出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安思淼觉得非常愧疚,跑进屋里去哄孩子,桑鹤轩站在门口和安父安母尴尬地面对面,半晌才憋出一句:“爸,妈,吃饭了吗?”
安母无奈道:“你也不看几点了,该我问你们吃饭没有才对吧?”
桑鹤轩从善如流:“妈,我们没吃。”
安母愣了一下,忍不住拍了一下桑鹤轩的肩膀,认命地转身去做饭,安父叹了口气,瞥了一眼卧室,示意他进去。
桑鹤轩垂首道:“谢谢你,爸,辛苦了。”
安父道:“我自己的外孙,辛苦点是应该的,但是孩子还小,你们俩不能长时间不在孩子身边,像今天晚上这样成什么样子?”
桑鹤轩道:“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
安父挥挥手说:“我也下去休息了,一会你们吃了饭也早点休息。”
“再见。”
桑鹤轩跟安父告了别,便进了卧室。为了方便照顾孩子,安父安母暂时住在他们这里,两个老人帮了他们很多忙,这让桑鹤轩真的很感激。
桑鹤轩回到卧室时,景琛和景澄已经睡着了,安思淼刚喂完奶,衣服还没整理好,桑鹤轩抿了抿唇别开头不去看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倒了杯茶。
“晚上就别喝茶了,小心睡不着。”安思淼看了他一眼劝道。
桑鹤轩舒了口气说:“不喝也睡不着,还是喝点比较好。”
安思淼疑惑地问:“什么?”
桑鹤轩道:“没什么。”
他虽然没有重复自己刚才的话,却也没再坚持喝茶,去衣帽间换了睡衣,坐到床边道:“我看着他们,你去换衣服吧。”说着,抬手揉乱了她梳理整齐的发髻。
安思淼嫌弃地推开他的手道:“你干嘛呀,头发都弄乱了。”
桑鹤轩道:“晚上了,散开不就是了,难不成你要梳着头睡觉。”
安思淼故意道:“我就梳着头睡觉,你帮我梳回去。”她瞪眼。
桑鹤轩的手停在半空尴尬道:“梳头?”
“怎么了?不愿意?”
“不……我不会梳头。”
“人家都说结发夫妻,你帮我梳个头又不是什么难事,你那么厉害,这个应该也没问题。”安思淼兴奋地去拿来梳子、发卡和皮筋塞到他手里,拆了乱掉的发髻背对着他坐好,“来吧!”
1...23242526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