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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文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月未时
等顾锦年的出现。
他们好奇。
也很期待。
稷下学宫这一遭。
顾锦年会创造怎样的奇迹,又会给世人带来怎样的惊喜。
如此。
转眼之间,又是两日的时间过去。
这段时间,仙门,佛门也派来了代表,各大王朝也纷纷派来了皇室,前来参加这场儒道盛会。
距离稷下学宫开启之日,还有最后三天。
顾锦年的身影,还未出现,这让诸多人心中情绪无比复杂。
毕竟,之前就是因为顾锦年,稷下学宫拖了足足快半年时间。
而今,距离最后三天,顾锦年还没出现,这如何不让人感到郁闷。
如若顾锦年这次还没来,那该如何?
虽然说没有顾锦年,学术大会可以继续开,可所有人都在等顾锦年。
倒数第二日。
稷下学宫显得无比热闹。
顾锦年没有到来,是苏文景来了。
谁都知道,苏文景是顾锦年半个师父,外加上苏文景是最有望当代成圣之人,自然而然显得更加热闹。
不过诸多问题还是一个,顾锦年在何处?什么时候来?
但随着苏文景说的几句解释,让整个稷下学宫彻底沸腾了。
三句话,让稷下学宫沸腾。
第一句,锦年会带无上新学前来,具体时间不知,一定会在大会开始之前抵达。
第二句,无人可与锦年一争高低,争辩过后,他将踏入圣道。
第三句,我占一半功劳。
三句话。
让整个稷下学宫沸腾。
上上下下,没有不惊愕的,而且消息也飞快传了出去。
这让一些本来不打算过来观看的势力,最终都忍不住了。
主要是苏文景说的话太狂妄了。
但,的确没有人敢质疑苏文景,他是儒道半圣,未来的圣人,到了这个程度,谁敢质疑?
而稷下学宫内。
苏文景仰望星空,不由喃喃自语道。
“锦年啊锦年,势老夫已经帮你造完了。”
“就算这回说不出什么学术,光靠这股势,帮你抢一道天命印记,应当不难吧。”
自语声响起。
苏文景有些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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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进icu,十二点半我才回家,实在抱歉。
这几天更新不会太稳定。
抱歉。





大夏文圣 第二百二十章:临稷下学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棋道之争!
可以说。
苏文景的出现,让稷下学宫的热度,变得史无前例。
所有人都知道,稷下学宫为了顾锦年推迟半年,这本身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稷下学宫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如此一来,世人都将瞩目于顾锦年,产生两种看法。
一种看法是,顾锦年将会在稷下学宫开创属于他的新学。
毕竟,顾锦年之前所作所为,每一件事情都震撼这世间一切,诗词如神,文采绝世,为大夏王朝做的事情都不可以不说。
佛祖古经镇西漠。
道祖真经定仙宗。
佛门无数高僧都着不出的古经,被顾锦年写出来了。
仙门万年来都写不出的真经,也被顾锦年写出来了。
但要知道的是,顾锦年最擅长的还是儒道啊,并非是修仙者,也不是佛修者。
所以,连佛门与仙门古经都能写出来,自然而然会营造出一种,顾锦年能着作出儒道圣人经文,开创新的学问,这种错觉。
这种看法,基本上是民间百姓,还有诸多读书人。
可第二种看法则是。
儒道难,因为涉及到了思想之道,想要着出一部这样的经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哪怕顾锦年着出易经,有一批儒道文人还是不认可顾锦年。
当然,这种不认可,不是抨击顾锦年,也不是瞧不起顾锦年,当世读书人,有几个敢瞧不起顾锦年的?
文采绝世,诗词惊天地,文章泣鬼神,更是着出易经这种天命圣人经文,谁还敢瞧不起顾锦年?
只是易经,是奇书,而并非是思想教育之书。
圣人学术,是指出一条大道,让后世读书人去学习,构建万世太平,是精神思想上的转变。
孔圣之道,以礼为主,若无礼之道,则人性崩坏,弱肉强食,如同动物一般,只知杀戮,似蛮夷无礼。
尊老爱幼,这四个字看起来简单,可却蕴含着无穷道理,若没有这个礼,想想看这天下会如何?
而今,顾锦年要开创新学,让他们不相信的原因,不仅仅只是思想问题,还有一点就是,圣人新学要符合天地自然之道,同时还要向善而行,并且不能重复。
孔圣之礼道。
亚圣之君礼。
复圣之国礼。
宗圣之儒学。
在这些圣意之下,你很难开创新的学问出来。
即便开创出来了,也要适应每一个人,不能说开创出一个学术,只能让读书人懂得,而不能让百姓明悟。
这就是开创新学的可怕之处,以及困难之处。
不认可,并非是恶意,而是因儒道的非凡。
可问题是,随着苏文景的到来,将这种思维彻底转变了。
本来是可能或者是不可能。
现在苏文景一来,三句话让整个稷下学宫沸腾,道出顾锦年将会带来无上新学,这如何不让天下人惊愕?
顾锦年本身就无比的优秀,再加上一位半圣都说出这样的话,自然而然使得议论一面倒。
这样的言语,让老一辈的人,更加期待顾锦年,可也让年轻一代的读书人,充满着不满。
只是,这样的不满,又有何用?
说句难听点的话,比得过顾锦年吗?只能憋屈受着啊。
苏文景的言语,传播出去,使得整个稷下学宫都热闹起来了,甚至一些隐世的势力,也不得不出面,来到稷下学宫。
就等着顾锦年到来。
虽然来的势力,有些杂乱,但整体来说,一共分五股势力。
稷下学宫是其中一股势力,比较中立。
老派儒者,大多数是读书世家,可以理解为是学阀一派,他们对顾锦年的看法,到也算是很理性,
新派读书人,以苏文景为首,大力支持顾锦年。
老一辈有威望的大儒,他们也准备了不同的学术,类似于竹山七贤这种,对于新学这种东西,带着先天性抵触有任何人开创新学,过度推崇旧学。
以及最后的隐世和各国大儒,因为政治因素,外加上他们鲜有人知,所以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态度想法,以目前来看,不希望顾锦年开创新学。
天命即将降临,在这个节骨眼上,看到别人的提升,自然而然有些不舒服了。
倘若没有天命,顾锦年立下不朽之言,就让顾锦年立呗。
涉及到天命。
这的确是一件大事。
翌日。
随着稷下学宫还剩下最后一天时。
一道人影出现在稷下学宫。
是长云天。
与之不同的是,长云天的到来,并没有让稷下学宫发生什么争议,甚至不少人对长云天并不熟悉。
甚至临近傍晚,孔家的人也来了,这要放在以前,孔家大儒前来,可是天大的喜事,哪怕是稷下学宫,也要恭敬对待,可现在孔家来到稷下学宫,也只是正常被招待一二。
因为所有人,都在等顾锦年。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苏文景,把话说的太满了,非要说什么顾锦年将带来无上新学,要在稷下学宫完成圣人三不朽最后的立言。
现在好了。
一传十,十传百,原本一些不打算过来的人,也全部来了,大家都在等,期待顾锦年如何开创新学。
这样的情况,也让苏文景有些咂舌。
他没想到,居然惹来这么大的反响,五湖四海,神洲大陆各地大儒都来了,一些隐世家族都派人前来,其中有些人来头很夸张,是圣人世家。
虽然不是天命圣人世家,但圣人世家也够夸张了。
而且诸国都将目光投来,期待着这次稷下学宫,顾锦年到底会开创什么学问。
所以,苏文景压力有些大了,他知道顾锦年肯定有属于自己的学识,但要说是不是无上新学,就有些说不准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文景感觉有些压力了。
而且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发酵,压力越来越大,不管顾锦年有没有太大的压力,反正他压力很大,因为有些大儒已经跟着开始吹了。
是的。
就从昨天开始,老一辈的大儒还产生质疑,而当初跟随苏文景抵抗大夏天灾的大儒们,直接开始吹顾锦年。
一开始还好,吹的不算过分,可越到后面吹的越过分。
尤其是一个自称霹雳手大儒的鲁元,更是一顿乱吹。
“实不相瞒,当初在孔府,我特意与顾锦年交流过几句,他隐约跟我说过新学,老夫听完之后,惊为天人,直至今日,老夫都受益无穷。”
“这样一说的话,其实老夫也曾听闻过锦年的新学,当真是惊为天人啊。”
“你要这么说的话,老夫也应该听过,不过当时因为锦年还有诸多事情牵身,老夫只听了两句,如今也快接触到圣道之路了。”
这是昨天的风气,一个个都说听过顾锦年谈论这新学。
而今日的风气,就更加恐怖了。
“顾锦年的新学,老夫听闻过一句,不出意外,三年内,将踏入半圣境。”
“三年?你可少侮辱锦年了,别的不说,明日等到锦年来稷下学宫,将自己的新学道出之后,我可直接踏入半圣之境。”
“惭愧惭愧,老夫当初听锦年之新学,有幸听了一段,可惜资质太差,勉强突破成为大儒,此番前来,就是想要多多聆听一二。”
要说昨天的风气,至少还算是有点靠谱,今天就彻底不靠谱了。
是鲁元带起的风头,其余大儒一个跟着一个响应。
这样的言论,自然得到了质疑。
有人不信,认为这太夸张了。
但也不知道这个霹雳手大儒到底是什么脑袋瓜子,居然给予最完美的解答,苏文景听后都不由惊叹。
“孔府家宴,锦年请来孔圣,尔等不会真以为是锦年受了委屈?孔圣才出面的吧?”
“尔等难不成当真觉得,孔圣的出现,是因为孔家做的不好?”
“古今往来,孔家就这一件事情没做好吗?”
“你们可真够愚蠢,锦年为江宁郡百姓伸冤,这是立圣人之德,而后白鹭府斩杀贪官,这是为国家立功,在孔府之日,他是以立言引来的孔圣降临啊。”
“不然的话,各位不妨去孔庙骂几句孔家人,看看孔圣会不会降临?”
鲁元的这个解答,简直是满分。
苏文景听完之后,都觉得极其有道理。
而整个稷下学宫所有的大儒,也不由觉得合情合理啊。
毕竟请孔圣降世,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之前没有去细想。
现在随着鲁元的解答,大家思路感觉都通了。
确实,孔家人做的事情,难道就这一件不好吗?再说了,也不止顾锦年一个人骂过孔家啊?
曾经也有一些大儒抨击过孔家,可那又如何?
孔圣降临了吗?
答桉是没有。
可顾锦年一怒之下,居然能唤来孔圣意志降临,这代表着什么?
这代表着顾锦年很有可能在当时就已经完成了立言。
是真正拥有无上新学的。
如此一来,之前老一辈的大儒,类似于竹山七贤这种极有威望的大儒,也不好继续质疑了。
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情,让苏文景压力感到极大。
因为不好圆了啊。
要是顾锦年这趟过来,真的没有立下无上新学,那就麻烦了。
吹捧的越大,回头摔的就越疼了。
“麻烦了,麻烦了。”
夜空之下,苏文景掐算着时间,他都已经考虑,要不要去找顾锦年,劝他回去得了。
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按照现在这个情势。
只怕真的要惹来麻烦。
学宫内。
另一处。
长云天坐在一处院内,听着李若渝与陆成言二人带来的消息。
“师兄,这次稷下学宫远胜过以往任何一届,据说亚圣后人都来了。”
“长云师兄,势已经造好了,现在整个稷下学宫,所有人都在吹捧着顾锦年,甚至顾锦年要来稷下学宫,创无上新学之事,也已经被师弟二人传播出去。”
“匈奴国,扶罗王朝,大金王朝,以及大夏王朝,所有读书人已经开始在流传,若不出意外的话,明日这件事情将会传遍整个神洲大陆,到时候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两人开口,将所做之事,告知长云天听。
“好。”
“既如此,那就安心等顾锦年前来了。”
长云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而陆成言不由好奇道。
“师兄,我们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啊?”
“帮顾锦年造势,这对我等来说,没什么好处吧?”
陆成言开口,看着长云天如此问道。
这两天来,虽然有人吹捧顾锦年,可导致所有人跟着吹捧,以及营造如此大势,李若渝以及陆成言二人可以说功不可没。
但陆成言也极其好奇,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听到陆成言所说,长云天却显得无比澹然道。
“有时候捧杀一个人,比抨击一个人更狠。”
“苏文景吹捧顾锦年,那我等就帮苏文景这个忙,把顾锦年吹上天,如此一来的话,所有人都会对顾锦年产生极大的期待。”
“期待顾锦年能在稷下学宫,开创出无上新学,倘若顾锦年开创不出来,那么所有人都会产生失望。”
“极大的失望,那个时候,属于顾锦年的神话,也就要终止了。”
长云天露出自信笑容,这般说道。
“可若是顾锦年当真开创出了无上新学,该怎么办?”
李若渝忍不住出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若他当真开创了无上新学,能有什么办法?”
“虽然不想承认,但顾锦年的确有惊天动地之才华,他的确有可能创下无上新学。”
“可如果我等选择抨击顾锦年,顾锦年开创无上新学,那我等就成为天下人的笑话,反之,我等吹捧顾锦年,就算是捧杀又能如何?势已经起了,他能奈我何?”
“若说我等是捧杀,他们同样也是捧杀。”
“你们二人记住,针对敌人一定要让自己处于一个有利的状态,可进可退。”
“顾锦年的敌人,为何一个个下场凄惨?不是他们比不过顾锦年,而是他们没有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长云天开口。
教导二人,二人听后,不由连连点头,认可这个说法。
“长师兄,你说顾锦年到底会不会开创出无上新学啊?”
“是啊,师弟也很好奇。”
两人看向长云天,不管事怎么做,反正做都做了,而眼下最好奇的事情,不就是顾锦年到底能不能开创无上新学。
“可能性不大。”
“顾锦年一定会带来新学,毕竟到了他这个境界,有一定的感悟,这是必然的,要说没有感悟,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不是无上就不一定了。”
“儒家的思想,圣人之路,可不是那么好走的,不像仙门,佛门一般,以慈悲为主,或以本心为主,就可以衍生经文。”
“再者,顾锦年的药王经,主要还是宏愿,并不是佛门思想之经文,这度人经,也只是度化世人之境,与大道思想没有太大关联。”
“无上新学,必须要与思想联在一起,否则没用。”
长云天开口,他不是无故的抨击顾锦年,而是说出自己的理解。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当然有自己的感悟和想法,这个他相信。
两人点了点头。
但对于长云天所言,也是一半一半,毕竟顾锦年前面所作所为,影响太大了。
只是不可否认的是,这次能造势如此成功,说是说在暗中捧杀,可还是因为捧杀的人是顾锦年,要换做是其他人,只怕还造不起这个势来。
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只能等明日顾锦年到来。
而此时此刻。
东荒境,齐国与鲁国边境之地。
一座孤寂的荒道上。
孤星伴明月。
顾锦年独自一人行走在这条道路上。
他有些漫无目的。
自从看到了人世间的恶以后,困惑在心中的问题,如同扎了根的树苗一般,不断生长。
顾锦年遇到了自己最大的危机。
那就是思想上的困惑。
这种困惑,让顾锦年几乎无法自拔。
而且他深深的明白,自己不能去依靠别人,只能依靠自己。
若自己想不明白的话,谁来帮自己都没有用。
这是属于自己的道。
如何化解这天地的恶。
读书人的目标,到底是为了什么?
自己虽然知晓知行合一,可知后,又是无尽的困惑。
天地大道。
到底怎样才能寻得属于自己的道。
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踏出这最关键的一步?
此时此刻。
顾锦年才明白,儒道这条路,为何如此艰难,也彻底明白,圣人到底有多难。
“唉。”
良久之后。
顾锦年长长吐出一口气。
困惑。
不解。
各种情绪,反而成为了自己的枷锁。
说是说静下心来,可到头来,自己又怎能真的静下心来。
这一路,所看到的。
这一路,所遇到的。
难以真正明悟。
“只怕这次稷下学宫,要让很多人失望了。”
顾锦年叹了口气,他虽然不知道稷下学宫现在情况如何,可他也猜到了一些,稷下学宫为自己拖延了半年之久。
天下人的目光,都将聚集在自己身上,可顾锦年明白,以自己现在的情况,想要立下不朽之言,太难太难了。
若自己不明悟,仅仅只是说一句,知行合一。
就想要完成立言?
这未免太过于儿戏。
而且也不会得到天地认可。
唯有自己真正明白之后,才能得天地认可,若自己都不明白,光是几句话,意义不大。
抬头望去。
星辰散乱,半月而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萧条袭来。
“不可太过于执着。”
“否则的话,我将深深困在其中,越困越深。”
“我还需要沉淀,更多的沉淀,否则的话,强行去理解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东西。”
“反而是一种过错,对我的修行而言,不会是一件好事。”
顾锦年喃喃自语。
他其实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
学习儒道至今,借助的都是先贤诗词,从而一鸣惊人,在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内,自己做了太多事情,得到天地赐福,才成为了天地大儒。
如若不是这样的话,自己现在最多就是个立言儒者罢了。
换句话来说,有些拔苗助长了。
而今,这些荣誉,化作了枷锁,让自己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这不是一件好事。
儒道一脉,不能因为要成圣,而去成圣。
明白。
懂得。
知晓。
更加重要。
想到这里,顾锦年也不再犹豫什么,他快步而行,施展神通。
朝着稷下学宫赶去。
他选择放下,并非是放弃,而是放下心中的执着。
稷下学宫给予了他很大的压力,因为之前的种种,让顾锦年自己都有些错觉,认为自己与众不同,认为自己当真是天命之子。
可这段时间的遭遇,让顾锦年不得不回首望去。
自己一切成就,无非就是依靠诗词,依靠先贤的文章,以及一些思想。
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没有多少。
非要说的话,一口浩然气,可能就是自己仅有的东西,其余还有什么是属于自己的?
此番稷下学宫,顾锦年已经选择放下了,他不奢求自己能创造什么新学。
就当做是一场学习。
学一些自己从未学过的东西,多与前辈们交流,好好沉淀自己一番。
他不希望有人神化自己。
也不希望自己被神化。
抱着这样的念头,顾锦年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如此。
翌日。
金阳高照。
东荒,通天峰。
这里是东荒最高的山,稷下学宫,就在通天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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