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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文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月未时
“夫子。”
“夫子,不可。”
随着刘夫子答应下来,杨寒柔与张赟顿时出声,尤其是张赟更是直接站起身来拒绝。
张赟略显有些失态,在他眼里,杨寒柔就是她的青梅竹马,两人都是书香门第出身,金童玉女,若是不出意外,杨寒柔未来就是他张赟的妻子。
如今顾锦年强行要与杨寒柔坐一块,他怎能忍?
因为连他也只是坐在右边,中间还有过道,可顾锦年直接坐在一旁,他怎能忍受?
想到这里,张赟继续开口道。
“夫子。”
“顾锦年为人孟浪,不安好心,若是让他坐了过去,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还望夫子明鉴。”
张赟出声,态度坚决。
可话音刚落,吴安与李平的声音顿时响起了。
“张赟,你又在放什么屁?”
“笑话,众目睽睽之下,锦年哥能做什么?你以为都像你这般?没事就跟杨寒柔密会?”
两人出声,引来不少人起哄。
的确,张赟与杨寒柔关系甚好,无论是长辈关系还是他们之间的关系,算是不错。
经常能看到两人并肩而行。
此话一说,杨寒柔瞬间有些耳红,也有些愤怒,她年龄又不大,才十六岁,听到这样的言论,自然忍受不了,可又不知如何反驳,只能低着头不语,感到无比尴尬,甚至希望张赟别说了。
“放肆。”
刹那间,刘夫子的怒斥声响起。
当下,学堂再一次安静下来。
年老的刘夫子,注视着众人,眼神内满是怒意。
“年纪轻轻,一个个胡言乱语,你们连及冠都没有,却满脑胡思乱想。”
“吴安,李平,给我去堂外罚站。”
“张赟,我知晓你与杨寒柔关系甚好,但君子不忌,再者,本夫子在此,还会视而不见?”
“坐下。”
刘夫子满是恼怒,在他看来,这帮人都是一群顽童,平日打打闹闹也就算了,可小小年纪却藏着这么多古怪思想,让他有些愤怒。
尤其是张赟。
书香门第出身,父亲更是当代大儒,按理说应当修身养性,却没想到因这种事情就失态。
这让他极其失望,故此才会训斥。
原本对于顾锦年的要求,他的确感到不妥,可现在他觉得没什么妥不妥的。
“顾锦年,拿好东西,快点换位,不要耽误早课。”
刘夫子出声,几乎是一锤定音,让张赟脸色更加难看。
而顾锦年却喜闻乐见,直接将自己的东西搬到杨寒柔身旁。
一本正经地摆放着书籍和宣纸。
刹那间,一道黑气自张赟体内涌出,虽然依旧比不过周宁那么大,但已经很不错了。
看向张赟,后者脸色阴沉,尤其是眼中更是透露出浓浓冷意。
感受到张赟的目光,顾锦年微微一笑,这让张赟更加怒了。
只是有刘夫子在,他也不好发作,只能攥紧拳头,沉默不语。
首座上。
刘夫子将一切看在眼里,他没有说什么,而是翻开书籍,开始日复一日的授课。
学堂内一切显得很安静。
顾锦年也不敢乱来什么,刘夫子坐在前面,真敢有什么小动作,估计得挨揍。
得了便宜就不要卖乖。
恶心人也只是为了自己脑海当中的古树,顺带报复报复一下两人。
“古树吸收怨气便会结果。”
“就不知道这个果实是什么东西。”
“希望是好东西,不然以后平白无故树敌也没有任何意义。”
顾锦年深深思索着这个问题。
脑海当中的古树,基本上是目前唯一能仰仗的东西了。
背景人脉这些东西自己暂时用不上,顾家也不是想象中那般美好。
想要稳住脚跟,还是得靠自己啊。
查看了一下古树情况,果实如同拳头大小,似乎马上就要成熟。
但就是差那么一点点。
看来还需要再加把劲啊。
想到这里,顾锦年不由将目光看向杨寒柔与张赟。
这两人对自己本身就有怨念,好好折磨折磨,估计怨念会更多。
只不过,近距离看去。
这个杨寒柔的确长得漂亮,粉雕玉琢,容貌俊美,略带着几分清冷,墨发流云,尤其是皮肤,细嫩如玉雪,更是彰显豆蔻之美。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个杨寒柔对自己充满着冷意。
但顾锦年清楚的很,这冷意之下,还藏着惧意。
将自己推下湖后,为了逃脱责任,诬陷自己,这事可不是什么小事。
顾家为什么沉默不语?
那是因为他们先发制人,乘着自己失忆,各种栽赃嫁祸,而顾家苦于没有证据。
不然的话,京都能这么安稳?
这点,全天下人都知道。
杨寒柔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这就是杨寒柔的软肋,好好拿捏一番,一切就好说了。
当然杨寒柔不算什么。
主要还是这个张赟,通过刚才的情况,顾锦年发现张赟给予自己的怨气更多一些。
也就意味着,逮住他一个薅就行。
此时,就在顾锦年各种思索时,突兀之间,刘夫子的声音响起,比方才要大一些。
“何谓国运也。”
声音响起,顾锦年不由从思考中醒来,他抬头看向刘夫子,后者面容平静,但目光也看了自己一眼。
很显然被发现上课开小差了。
不过,刘夫子倒不是询问顾锦年,而是将目光看向张赟等人。
感受到刘夫子的目光,张赟面露自信,不由出声回答。
“王朝之气运,是为国运也。”
“国运昌盛,则王朝欣欣向荣,若国运衰败,则事倍功半,显天灾人祸。”
这是张赟的回答,比较中规中矩。
首座上的刘夫子神色平静,看向张赟继续问道。
“那尔认为,如何才能增强国运?”
刘夫子出声,继续询问道。
此话一说,满堂学生皆然好奇,在低头沉思。
“以战养运,收复失地,开拓疆土,方可增强国运。”
有学生开口,是武将之后,道出这个方法。
刘夫子没有回答,也没有否决,因为这的确可以提升国运。
只不过,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还有呢?”
他继续问道。
“回夫子,学生认为,国运之提升,在于根基。”
“行兵打仗,终究是一时提升,长久不得。”
“而国家之根基,则是百姓,故此让百姓富裕,吃饱穿暖,便可提升国运。”
“而且此等国运,是千千万万世。”
张赟出声回答。
一番回答,也算是说到点子上了,使得刘夫子连连点头,苍老的面容上更是露出一些笑容。
“不错,张赟你年纪轻轻,却能懂得百姓之道,极好,极好。”
学堂众人也不由投来各种目光。
大部分女子是露出赞色,尤其是杨寒柔,眼神当中是一种敬佩,其余男子们也纷纷点头,唯独一小批武将之后,却显得有些轻蔑。
当然,这是酸。
至于张赟,更是满脸笑容,显得春风得意,末了还不忘瞥一眼顾锦年,似乎在彰显什么。
一瞬间,顾锦年有些懵了。
好家伙,我还在寻思要不要找你麻烦,你居然还敢看我?
行啊行。
感受到张赟的目光,顾锦年也就不客气了。
“好一个以民为主。”
“大儒之后不愧是大儒之后,一番话令人敬佩不已。”
“只是这张口百姓,闭口百姓。”
“敢问张兄一句,你可知一斤盐需要多少文钱吗?”
不适当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刘夫子接下来的夸赞。
声音响起,一时之间,所有人不由将目光看向顾锦年。
尤其是刘夫子。
他莫名发现,一段时间不见,顾锦年的嘴皮子比以往要利索多了啊。
不过他没有打断什么,而是耐心听着。
“不知。”
张赟看了一眼顾锦年,他本想不回答,但看了看刘夫子,还是淡淡回了一句。
倒不是不想回答,而是真的不知道。
“那你知一匹粗麻多少文吗?”
顾锦年继续问道。
“不知。”
张赟皱了皱眉,但还是给予回答。
“那一斤粗米多少文,你总该知道吧?”
顾锦年第三次问道。
这下子张赟眉头更加紧蹙了。
“我需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张赟有些恼怒。
我在这里说民生大计,你在这里跟我扯些有的没的?
你有病吧你?
听到张赟回答,顾锦年不由冷声笑道。
“你张口百姓,闭口百姓,却连百姓基本的食盐,穿衣,粗米都不知晓。”
“有什么脸皮将百姓挂在口中?”
“不觉得可笑吗?”
顾锦年出声。
这一番话说出,令学堂彻底安静。
尤其是刘夫子,眼中更是露出惊讶之色。





大夏文圣 第九章:夫子,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学堂内。
众人目光皆然惊讶。
在他们看来,顾锦年虽然是国公之孙,平日里嚣张,可也只是在自己的圈子里嚣张一二。
可这里是文心书斋。
莫说国公之孙,就算是当朝太孙来了,也得老实一点。
故此平日里顾锦年在学堂还算比较老实,最起码在刘夫子面前。
却不曾想到,今日就跟吃错药一般,逮着张赟怼,实在是有点古怪。
耐人寻味。
“顾锦年,你这是强词夺理。”
张赟被顾锦年怼的有些头皮发麻,半天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这样说上一句。
“强词夺理?”
“到底是谁在强词夺理?”
“圣人有言,凡利其事,必先知其,你张口闭口都是百姓,可连百姓基本的吃穿都不知情。”
“这不是纸上谈兵,徒增笑话吗?”
“敢问刘夫子,学生所言有无道理。”
顾锦年可不管那么多,本来他就跟张赟有仇,更何况现在还需要怨念,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至于这句话是不是圣人言论,顾锦年不管,只要是大道理,你说是圣人说的也没毛病。
古今往来都是这样的,你说出来的大道理,别人要是不信,你就说是谁谁谁说的,马上这句话的含金量就高了。
放在这个世界也是一样。
只要你不知道是不是,那他就是圣人说的,再者圣人这辈子说的话那么多,你也不敢确定他有没有说过这话。
“恩。”
面对顾锦年的询问,刘夫子点了点头,他没有选择偏袒张赟。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位刘夫子还是有职业操守的。
随着这句话一说,张赟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连刘夫子都帮顾锦年,他能说什么?
有些怒,也有些憋屈,可就是反驳不了。
张赟深吸一口气,望着刘夫子道。
“是学生的不是。”
张赟很聪明,没有在学堂上与顾锦年大吵大闹,相反及时承认错误,给众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锦年所言,不无道理,张赟,好好牢记,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坏事。”
刘夫子点了点头。
随后将目光看向顾锦年,面上笑容温和。
“你们也要好好向锦年学习,天下苍生,不是挂在口中,而是牢记于心。”
“连百姓之柴米油盐都不知晓,便将百姓挂在口中,的确有些堂皇。”
“锦年,那你说下,一斤粗米多少文钱?”
刘夫子笑道。
顾锦年方才所言,的确很不错,这值得表扬,也值得夸赞。
只是听到刘夫子所言,顾锦年有些沉默。
啊.....这。
稍稍一愣后,顾锦年倒也平静。
“回夫子。”
“学生不知。”
顾锦年很老实,他鬼知道柴米油盐有多贵。
先不说刚穿越,就算穿越十年,顾锦年也不会去了解这个啊。
自己是大夏权贵,要关心这玩意做什么?
吃饱没事干?
只是随着这个回答响起。
学堂内瞬间安静下来了。
尤其是刘夫子脸上的笑容,都显得略显僵硬。
张赟更是懵在原地,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大爷的。
你不知道你问我?
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你有病啊你?
我***的**。
张赟气得头晕了。
直接望着顾锦年,声音发颤道。
“顾锦年,你自己都不知道,问我做什么?”
他有些气急败坏。
然而顾锦年倒是平静。
“你不是张口闭口天下苍生?”
“我又没把百姓苍生挂在嘴边。”
“要知道这个作甚?”
顾锦年的回答,让张赟彻底没话说了。
他沉默。
可脸色涨红。
气的涨红。
此时此刻,张赟感觉自己胸腔有一口血,差一点就要吐出来了。
一瞬间,一道黑气再次从张赟体内弥漫而出,没入自己脑海之中。
古树当中的果实,也显得金灿灿,仿佛马上就要成熟落地一般。
“行了。”
“莫要吵闹。”
刘夫子也有些头疼,本以为顾锦年当真懂些道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不过顾锦年说的也没错,他又没有把百姓苍生挂在嘴边,不知道也合情合理。
压住学堂内的喧哗。
刘夫子继续开口道。
“下个月,大夏书院便要开始新一轮招生。”
“你们要好好复习,也要认真读书,每届大夏书院招生,书斋至少有三人可录取。”
“这一次千万不要丢了书斋脸面。”
“尤其是张赟,你资质极佳,父亲更是当代大儒,只需要全力以赴,便可入大夏书院。”
“只是你心浮气躁,有时候会因小失大,算起来你今年也快十七了。”
“若是在十八岁之前,没有踏入凝气阶段,往后就麻烦了。”
刘夫子出声,将话题转移,同时也提醒张赟最重要的事情。
凝气。
学堂内,众人听到这话后,不由来了精神。
要让他们读书,他们兴致一般,可听到儒道体系后,自然来了兴趣。
尤其是顾锦年。
他知道这个世界不是寻常世界。
乃是仙武并存的仙侠世界。
仙佛儒武剑妖术。
七大体系,每一条体系又划分七境。
仙佛之类,顾锦年到没有什么特别好奇,无非就是飞剑寻仙之类的,而且仙佛体系都牵扯到了因果和业力,有各种限制。
最让顾锦年感兴趣的,就是儒道。
如今刘夫子提到这个,顾锦年刚好可以问问了。
“夫子,儒道七境,具体有什么能力啊?”
“是不是到了后面的境界,提笔镇杀百万雄师?”
声音响起,打断张赟原本要说的话。
但顾锦年所言,却让张赟嗤笑不已。
“当真可笑,亏你还在书斋读书,连儒道七境都不知晓,还提笔镇杀百万雄师?”
“你把我辈读书人当做什么了?”
“还是整天看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把民间野作拿出来丢人现眼?”
张赟开口,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
一整天被顾锦年压着,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他自然要骂回去。
只是张赟的怒斥,在顾锦年看来,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看看刘夫子的表情就知道,眼中对张赟满是失望。
“那你知道一斤粗米多少文钱吗?”
顾锦年看向张赟,缓缓开口道。
张赟:“.......”
“这又跟粗米有什么关系?”
“你除了这句,还能问别的吗?”
张赟气的难受。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一斤粗布多少文钱吗?”
顾锦年继续问道。
张赟:“.......”
“不知道!”
“我在跟你说这个,你为何老是提粗米粗布。”
“若有本事,你问个读书方面的事情。”
张赟有些气急败坏。
而顾锦年点了点头道。
“那行。”
“今年科举试题是什么?”
顾锦年继续问道。
张赟:“.......”
学堂众人:“.......”
刘夫子:“.......”
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即便是堂外的吴安和李平也沉默了。
怎么半个月不见,顾锦年变得这么.....猛了?
原先不这样的啊。
“竖子。”
最终,张赟攥紧拳头,指着顾锦年大吼一声。
他真的要吐血了。
尼玛的,你存心找事是不是?
科举试题是什么?我要知道我站在这里跟你扯淡?
呕。
张赟气的想吐,真的,真的想吐。
但吐之前,张赟忍不住怒吼了一声。
可话音刚落,刘夫子的怒声却响起了。
“放肆。”
“张赟,你这是成何体统。”
一瞬间,首座上的刘夫子怒了。
他一直看重张赟,在他看来,顾锦年与张赟之间的矛盾,无非是孩童之间的不懂事。
稍稍忍让一番即可。
可没想到张赟竟如此失态,要知道论身份,他张赟比不过顾锦年一根手指,若不是他有个大儒父亲,算得了什么?
平日占理闹闹就算了,如今不占理还敢这般,这不是找死?
刘夫子的怒斥,让张赟瞬间惊醒。
刹那间,他脸色更加难看。
只是顾锦年没有理会他,有怨气就好,不过也没必要继续恶心,毕竟刘夫子在。
“夫子,可否详细解说一下儒道七境?”
顾锦年出声,望着刘夫子。
后者也不希望事情闹起来,看到顾锦年给台阶,当下出声。
“锦年。”
“儒道七境,分别是读书凝气,明意养气,知圣立言,品行立德,著书传道,立身天地,成圣得道。”
“故此也划分凝气童生,养气举人,立言进士,立德儒师,传道大儒,天地半圣,得道圣人。”
刘夫子开口,为顾锦年讲述七个境界。
这些顾锦年都知道,他好奇的是,其中的威能。
“夫子,听闻仙道境界实力越高,掌控的天地之力就越强,翻江倒海,斗转星移,那儒道呢?”
“能否一篇诗词镇压百万雄师?”
顾锦年提出自己的疑问。
“仙道的确如此,他们餐霞饮气,修行自我,但却不能沾惹红尘因果,有利有弊。”
“儒道体系并非用来杀敌,你方才所说的一篇诗词杀敌百万,这根本不可能。”
“不过儒道受天地加持,心有一口浩然气,无惧天地一切妖魔。”
“换句话来说,我辈读书人,若是境界越高,体内的浩然正气将会越强。”
“就好比老夫,虽仅仅只是立言境,可方圆百丈之内,妖魔见我如真阳,老夫一言之下,四境之下所有妖魔如遭雷击。”
“而且我辈读书人,拥有天地气运加持,谁若是对我等不利,会遭到气运反噬,无论是个人还是王朝,屠戮读书人,将会被天地厌弃,气运断绝。”
“这就是儒道。”
“故此,儒者可直言。”
刘夫子出声,这般说道,将儒道的利弊道出。
而顾锦年彻底明悟了。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儒道,修炼浩然正气,而浩然正气与天地的气运挂钩,杀读书人,会遭来天地的报复。
同时儒道先天克制妖魔,其他的就没了。
只是很快,顾锦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不可杀读书人的话,当年太祖还有当今圣上可没少杀读书人啊。
有些疑惑,但顾锦年不敢直问,要是这样问肯定要被斥。
故此,顾锦年换了个方式询问。
“如此一来,读书人岂不是天下无敌?”
顾锦年假意询问道。
只是随着此话一说,刘夫子却摇了摇头道。
“那里有什么无敌的存在。”
“儒者自清,需秉持内心,倘若同流合污,将会自毁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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