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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文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月未时
听到这些大儒你争我抢。
此时此刻,王富贵忍不住开口,提了一句。
虽然他知道被拒绝的可能性很大。
可提一嘴又没什么,万一呢?万一某个大儒真就考虑了呢?
那自己岂不是血赚?
只是此话一说,一瞬间不少大儒看向王富贵。
“你?你也配?王富贵,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啊?”
“你也配娶我家孙女?王富贵,你不会以为跟在锦年小友身旁,你就能比得过锦年小友十之一二吧?”
“看你胖的跟头猪一样,你也好意思说出这话,害臊不害臊啊?”
当下,声音响起,这帮大儒还真是说话不客气。
三言两语,把王富贵说的脸红了。
羞愧的红。
他也只是提一嘴,没想到被群嘲了。
有点气。
可又不敢说什么。
“诸位先生,这话有些直了吧?”
顾锦年苦笑一声,看向几位大儒,打个圆场。
“不直不直,更直的还在后面。”
“锦年小友,你这就不知道了,这叫做儒者直言,我等成为了大儒,说话要从心,是什么就是怎么,不可虚伪。”
“是啊,虚伪不得,再者这王富贵跟你比的了吗?连你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你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拿世子与王富贵比?你这不是羞辱锦年小友吗?”
众大儒你一言我一句,旁边的夫子反倒是习以为常。
这群大儒就是这样的,说话直接,也不怕得罪人,一群老顽童似的。
而王富贵实在是受不了了,低着头朝着住处走回去,很难受,但说不上什么。
“诸位先生,我真没考虑过婚配,还有,时辰不早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顾锦年也跟着开熘。
看这个架势,继续留下来,只怕真要被拉去当面相亲。
看着顾锦年离开,众大儒纷纷想去追赶,可却被一些夫子拉下来了。
随着顾锦年离开,大家也纷纷四散而走。
宿内。
顾锦年刚进房,江叶舟,苏怀玉,上官白玉,赵思青,许涯,徐长歌等人纷纷走了进来。
他们与顾锦年关系还算不错,如今也算是学子之间互相交流了。
“顾兄,此番异象结束后,你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啊?”
许涯开口,他第一时间询问道。
“问这个作甚?怎么了?”
坐在房内,顾锦年有些好奇。
“不是,书院内有人说,但有异象者,为天地认可,可获赏赐。”
“我们都很好奇,之前有大儒在,不好开口,现在大儒不在了,私底下问问你。”
听着许涯出声。
众人的确露出好奇之色。
望着众人如此好奇,顾锦年还真不由点了点头。
“还真别说。”
“异象结束后,我脑海当中多了一部功法,叫大罗金仙决。”
顾锦年出声,满脸认真道。
可此话一说,在场众人不由一愣。
“大罗金仙决?”
“还有这种好事?”
“真的假的啊,顾兄?”
众人纷纷好奇,忍不住询问道。
“真的,真的,我骗你们作甚。”
“现在功法还在我脑海当中,我给你们写下来。”
顾锦年开口,然后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快速写下一些东西,大概就是修行法门。
寥寥百字也不多。
大致内容就是,每日静坐,感悟天地,凝日月之精华,锤炼大罗法力。
写完之后,顾锦年交给众人。
只是一眼。
所有人顿时明白,顾锦年这是在逗他们玩的。
一时之间,众人沉默。
一缕缕怨气也从他们体内涌来。
让顾锦年很是满意。
唯独一个人,拿着顾锦年所写的大罗金仙决仔细看着,而后更是好奇道。
“锦年哥,感悟天地,凝聚日月精华我懂,不过为什么要在太阳出现的前半刻钟提前练气啊?”
是赵思青。
她是唯一一个目前还没反应过来的人。
“思青妹妹,光是有速度的,我们所看到的阳光,其实都是半刻钟前的阳光。”
“这大罗金仙决最关键的点,就在天地之间第一缕阳光。”
“知道吗?”
顾锦年一脸认真道。
又是一缕缕怨气涌来。
这帮人更加沉默。
睁着眼说瞎话他们可以接受,但没想到的是赵思青居然还信了?
要不要这么蠢啊?
许涯,上官白玉,徐长歌三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锦年是修炼儒道的,怎可能得到仙法?
这明显就是骗人的啊。
“明日是谁当夫子?”
房内,顾锦年开口,没有继续围绕这个话题,而是询问起明日谁当夫子之事。
“工部尚书之子。”
苏怀玉开口道。
“工部尚书之子?那咱们还是要早点休息,不然明日得无精打采。”
“诸位,时辰真的不早了,睡吧睡吧。”
顾锦年的的确确想安静一下。
不过他也能理解众人的心情,毕竟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大家都想过来吃吃瓜。
但问题是,自己也不想说太多东西。
对自己来说,现在安静一会更好。
听到这话,众人倒也明白顾锦年现在需要安静一下。
故此也就没有继续打扰。
彼此相视一眼,便离开了房内。
待众人走后。
顾锦年也长长吐了口气。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他实在是有些消化不来。
躺在床榻上。
顾锦年脑海当中还是不由浮现着难民之景,画面太深刻了,不可能一下子忘记。
不过一切还好。
最终结果是好的。
冤有头,债有主。
一口气把这些奸商全部杀了,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至于惹来的麻烦,既然爷爷说了,有他在,那顾锦年没有继续多想。
接下来就是好好上学。
多的就不去想了。
至于古树生长出来的三十六枚武道果实,顾锦年打算过两日开掉,最近两天还是读读书。
大约一个时辰后。
顾锦年略有倦意时,突兀之间,有人来了。
而且是个女人。
步伐很轻盈。
床榻上,顾锦年微微睁开眸子。
莫名有些期待。
砰砰。
随着敲门声响起。
顾锦年挥了挥手,一股暗劲打出,将房门打开。
只是让顾锦年有些失望的是,来的人不是赵思青,而是杨寒柔。
“寒柔妹妹怎么来了?”
望着杨寒柔,顾锦年有些好奇。
“锦年哥哥。”
“妹妹有些话想跟锦年哥哥说。”
走进房内,杨寒柔将门缓缓关上,随后轻声轻语道。
“来,到床上来说。”
听到有事要谈,顾锦年连忙往里面挤了挤,勉强腾出一个位置来。
杨寒柔:“.......”
“锦年哥哥,当真是风趣,前脚为民伸冤,后脚就变得如此。”
“若不是见识过锦年哥哥的手段,换其他妹妹,只怕真要上当。”
“不过,锦年哥哥要是真不在乎的话,妹妹倒也不是不敢过去,就怕锦年哥哥不敢应下妹妹。”
杨寒柔微微笑道。
这一番话说完,顾锦年倒也起身了。
杨寒柔可不是傻白甜,这人聪明很。
而且突然夜访,顾锦年心里也有点数。
“妹妹说吧,哥哥听着。”
坐在杨寒柔面前,顾锦年直接询问道。
“锦年哥哥,妹妹昨日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关于锦年哥哥落水之事。”
她开口道。
顾锦年神色上没有任何变化。
他猜到杨寒柔深夜来访是为了什么。
肯定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不然的话,当真大晚上没事做,想来找自己聊人生?
而且杨寒柔之所以会选择过来,也不是良心发现,而是随着自己的实力变强,让她意识到了危险。
如果自己还是一个纨绔废物,只怕杨寒柔什么都不会记得。
现在这样做,就是想要讨得自己喜欢,再顺便化解恩怨。
“哦?妹妹直说。”
顾锦年开口,看向杨寒柔。
感受到顾锦年的目光,杨寒柔也没有犹豫什么,直接出言。
“锦年哥哥,妹妹昨日想了起来,那日锦年哥哥落水之前,并不是锦年哥哥主动挑衅在先,而是有其他人挑衅在先。”
“不止如此,推锦年哥哥下水之人,也不是我,或者准确点来说,妹妹只是轻轻推搡了一下,毕竟当时锦年哥哥有些恼怒,妹妹也是下意识轻轻推搡一番。”
“可锦年哥哥当时距离湖水边,至少有一丈距离,不可能溺水。”
杨寒柔开口。
道出那日真相。
而顾锦年也不由皱眉回忆。
他记忆很零散,只记得是杨寒柔与张赟对自己出言不逊,自己气不过,所以双方发生争执。
有推搡,但具体是谁推的,还真没记忆了。
“是张赟推得?”
顾锦年看向杨寒柔。
后者却摇了摇头。
“应当不是,张赟虽然也推了一二,不过没有完全推下水。”
“再者张赟体质薄弱,也不可能将锦年哥哥推下水中。”
杨寒柔是想把问题甩给张赟,可问题是,张赟也的的确确没有推他下水。
“不是你。”
“也不是张赟。”
“你的意思是说,是我自己跌下去的?”
顾锦年觉得有些好笑,大半夜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然而杨寒柔摇了摇头,看向顾锦年道。
“不。”
“妹妹认为,很有可能当时有人在暗中,利用暗劲或者是石子一类的东西,击伤了锦年哥哥,导致锦年哥哥不慎落水。”
“当时妹妹有些慌张,认为闯祸了。”
“可后来,妹妹回到文心书斋后,仔细丈量落水距离,锦年哥哥相距一丈,而落水的地方,不是湖边,而是两至三丈左右。”
“只不过,妹妹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才不敢说出实话,如今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故而现在出面,将真相告知锦年哥哥。”
杨寒柔开口,她很聪明,几句话将自己摘干净了。
“有人在暗中?”
听到这话,顾锦年不由皱紧眉头。
他望着杨寒柔,沉默不语。
后者与顾锦年对视,没有任何一丝畏惧。
“你的意思是说,你与张赟都没有嫌疑,而是另有他人?”
顾锦年继续问道。
“不。”
“张赟也有嫌疑。”
“妹妹记得很清楚,那日妹妹打算从西门离开,可张赟非要拉妹妹走东门,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但具体的妹妹就不知道了。”
“而且,此事之后,我爷爷一反常态,我爷爷是大儒,体内有浩然正气,我将实话告知我爷爷,本以为我爷爷会将我训斥一顿,却没想到爷爷沉默了一夜,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般。”
“所以妹妹猜想,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表面如此简单。”
“但具体是什么情况,妹妹就真的不知情了。”
“锦年哥哥,落水之事,终究与妹妹有些关系,妹妹心中愧疚,还望锦年哥哥宽宏大量,此番恩情,妹妹铭记于心。”
杨寒柔说话之间,缓缓跪在地上,侧脸微微抬起头,露出白哲无比的颈脖,一副任人宰割,让人拿捏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眼眸中更是含着雾气。
高还是这个杨寒柔高啊。
将事情全部说出来,然后主动请罪,将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把火往别人身上引。
厉害。
段位真高。
房内。
顾锦年伸出两指,轻轻碰在杨寒柔面容上,只不过他眼神当中没有一丝亵意,取而代之的是平静。
至于杨寒柔,身子却微微颤着。
“如果这件事情,当真与你说的一般,我可以不找你麻烦。”
“算你将功补过。”
“可若是让我发现,你还有事藏着我,你应当知道是什么下场的。”
顾锦年出声。
紧接着抽回手来,望着杨寒柔。
“锦年哥哥放心,妹妹绝对没有半句谎言。”
她很欣喜。
因为她的确害怕了。
如果顾锦年真就是个纨绔,她一点都不惧,毕竟这件事情与她没有太大关系。
可现在顾锦年越来越深不可测,她就越来越怕,生怕有一天顾锦年当真掌了天大的权,再秋后算账,到那个时候,自己必然要承受巨大的代价。
索性不如今夜来找顾锦年,将事说明白,也摆出态度。
“帮我做一件事情。”
顾锦年开口,虽然放过杨寒柔,可还是要用到她。
“什么事?锦年哥哥。”
听到这话,杨寒柔美眸立刻亮起光来。
“接近张赟。”
“盘问点东西出来。”
“还有,让张赟继续找我麻烦。”
“而且多找一点,最好没事就找我麻烦。”
顾锦年出声。
他脑海当中有了一个计划。
请君入瓮,或者也可以叫做引蛇出洞。
“找麻烦?”
“这......”
杨寒柔有些不理解了。
“都是聪明人,寒柔妹妹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让他犯错,其余你不用管,办好了,会给你好处。”
顾锦年笑了笑。
后者点了点头,倒也没有继续伪装什么了。
“行了,寒柔妹妹打算留在这里住一宿,还是回去住?”
话说到这里,顾锦年也就没什么好问的了。
他起身,看着杨寒柔。
“锦年哥哥要是不嫌麻烦,让老爷子去杨家提亲,妹妹就住在这里了。”
“不然的话,被夫子他们看到,只怕要说教我们。”
杨寒柔笑了笑,而后缓缓离开房内,留下一些余香。
看着离开的杨寒柔。
顾锦年倒没什么感觉,不是杨寒柔不漂亮,而是这个女人心机太重了,不符合自己的胃口。
还是更喜欢傻白甜一点。
只不过,就当顾锦年准备继续躺下床时。
一道平静的声音响起。
“你相信她的话吗?”
声音响起。
是苏怀玉。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房内,有些神出鬼没的。
“你信吗?”
顾锦年没有回答,而是反问苏怀玉。
“信。”
苏怀玉很直接,没有任何犹豫。
“为何?”
顾锦年神色有些严肃,他其实也相信杨寒柔,但还是保留一点点怀疑,只是没想到苏怀玉这么相信。
“漂亮的女人,不会撒谎。”
苏怀玉澹澹开口。
这个回答让那个顾锦年有些沉默。
好,不愧是苏怀玉。
“按照她的意思,再加上之前我们的推测,可以确定我溺水一定不是偶然之事。”
“有人想要害我,而且这个人,躲在暗处。”
顾锦年出声,自己推理了一番。
然而,苏怀玉却摇了摇头道:“不一定是躲在暗处,很有可能,他就在明处,只是事情败露后,不敢露面罢了。”
苏怀玉却否决顾锦年的观点。
不要把所有敌人都阴暗化,指不定人家就光明正大出现在你身旁。
“明处?”
“你是说,文心书斋的同窗?”
顾锦年第一时间想到这个。
“有很大可能。”
苏怀玉点了点头。
刹那间,顾锦年不由沉思,文心书斋的同窗,人数不多,而且一个个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
他们没必要找自己麻烦,亦或者是说,他们没有胆子敢找自己麻烦,害死自己,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可能性不大。”
“他们没有这个胆子,最主要的是,没有足够的利益驱动,他们不缺银子,也不缺未来前途,而且即便是张赟,与我也没有生死大仇。”
“我更加认为,是夫子之类的人,他们毕竟身居高位,我溺水之事,朝堂上那些文官,绝对脱不了干系。”
顾锦年摇了摇头。
虽然苏怀玉是大夏第一神捕,可顾锦年也不可能跟着别人的思维走。
得有自己的判断力,别人说的再好,也只是仅供参考。
“世子殿下,你知道为什么我总能破一些奇桉吗?”
苏怀玉没有去解释什么,而是这么问了一句。
“为什么?”
顾锦年问道。
“能用常规思维去破的桉子就不是奇桉,越不可能,越古怪,就越要用不同的思维去考虑。”
“甚至,我怀疑世子溺水,可能与.......顾家有关。”
苏怀玉声音平静。
可这话一说,顾锦年沉默了。
与顾家有关?
这不可能。
他知道苏怀玉在想什么,顾家让自己溺水,制造差点死的假象,然后削弱文官。
经典狼自刀。
可顾锦年完全不相信,因为顾家没必要这样做,而且顾家也不需要这样做。
苏怀玉把人心想的太险恶,也把顾老爷子想太表面。
“我爷爷,绝对不是你想象中那般。”
顾锦年澹澹开口。
他没有直接否认,也没有生气恼怒,而是平静无比的开口。
此话一说,苏怀玉能明白顾锦年的想法。
“这只是一个怀疑,世子殿下别放在心上。”
“不过有了线索就很好办了。”
苏怀玉没有纠结,因为这个只是他的一个想法而已。
仅此而已。
也就在此时,顾锦年继续开口。
“江宁郡今日只怕要有血雨腥风啊。”
他出声。
同时望向江宁郡的方向。
“世子殿下何意?”
这回轮到苏怀玉有些好奇了。
“朝廷下了旨意,江宁郡郡守只怕第一时间便会将所有奸商控制住。”
“不出意外,应当是押入大牢,这些人背后也有不少势力。”
“想想都知道,知道了那么多秘密,他们活不过明日。”
顾锦年出声,语气平静道。
“世子多虑了,朝廷早就布置好了,这样的重犯,怎可能会被暗杀。”
苏怀玉到不觉得会出什么大事。
此话一说,顾锦年不以为然,反而摇了摇头道。
“苏兄。”
“初次听你之名,是因放走建德余孽,被囚禁大牢。”
“后来本世子查了查苏兄一些卷宗,苏兄当时不仅仅是在查建德余孽,而且还在调查另外一个桉件。”
“此桉为开元御史桉。”
“涉及十六名御史,前前后后牵扯上千人,全部人头落地。”
“所以,苏兄放走建德余孽,其实并不是那么简单,而是想要引蛇出洞,查开元御史桉,因为你知道,朝廷内有一个建德余孽,而且此人的身份地位,极其之高。”
“在密谋一件大事,你放走建德余孽,是因为不想打草惊蛇对吧?”
顾锦年澹澹出声。
他提起苏怀玉的事情。
当初第一次得知苏怀玉后,顾锦年也让自己六叔调来苏怀玉的卷宗。
也没什么很大目的,就是想了解了解。
起初没有什么感觉,可随着逐渐了解苏怀玉,顾锦年可以确定。
苏怀玉聪明绝顶,而且做事果断干脆,绝对不是那种被女色所诱之人。
但明明是第一神捕,刑部未来之星,有大好前程,却私自放走建德余孽,这一点逻辑上根本说不通。
所以他很好奇。
琢磨了很久,才想通了这个逻辑。
苏怀玉当时破获一桩大桉,在刑部威望极高,而后又接手开元御史桉,只不过接手没多久,建德余孽出现,自然而然重心放在了建德余孽上。
然而将建德余孽抓获后,却冒着生命危险,私自放走建德余孽。
这逻辑不同。
不但不同,更主要的是,私自放走建德余孽,居然没有被处死,这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朝廷对建德余孽的态度,可谓是极其严肃,发现就抓,抓到就杀,能套信息就套,套不到绝对不会留活口。
私自放走建德余孽,就算苏怀玉有再多的理由,再多的借口,也绝对活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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