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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碧海思云
“我,我豁出去了。”周伯通仿佛上刑场一样,悲壮、果断的把衣袖放下,露出一张陌生的面孔。
“啊!”不论是相交二十多年郭靖、黄蓉,还是知根知底的李浩然、杨过、段素素、程英、陆无双看着无比陌生的老顽童,均是不由惊呼出声。
他们都是张开了的嘴,却再也合不拢来。
眼前的周伯通没有半点邋遢,只见他容光焕发,须发有如衣衫般轻柔,看来虽是潇洒飘逸,却又带着种不可抗拒之灵动神采。
这潇洒与之灵动的结合,便混合成一种不可抗拒之男性魅力,令人顿时忘却了他的年纪。
若非那双眼睛一直打转,着实具有神仙般的风采,不过也正是这种灵动,让整个人都充满了灵气。
整个重阳宫中,除了黄药师、一灯大师、瑛姑、全真六子满面笑容、静若泰山。所有人都不能置信的望着这个和往日搭不上调的周伯通,人人感觉眼前的充满魅力的男子怎么想都无法和蓬乱的老顽童相提并论。
愣了片刻,李浩然还是醒悟过来,想那一灯大师怎么也是一个美男子,即使他对瑛姑再是不闻不问,总也不会比不上一个乞丐一样的周伯通吧。原来不修边副的周伯通居然拥有一副不下于一灯、黄药师的容貌,这就难怪瑛姑宁愿跟着周伯通也不肯当大理国贵妃了。
须知爱美之心,乃是男女相通的本性,此外,天下美艳的少女,十之**都很自负。
瑛姑在皇宫中虚度芳华,心中孤寂无人知晓,蓦然出来周伯通这样风神朗爽,貌赛潘安,心若孩童的人,孤独的她纵然冷若冰霜,但两者乍然相见,那人好好色的天性抬起头来,芳心之中,已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更何况周伯通不像宫中下人那般怕事,他可以无所顾虑陪着她玩耍,久而久之,一颗心系上他的身上,却也情有可原了。
两个历经丧子之痛、数十年的相思之苦的人,在不变的感情的促使下,终于在大家的道贺声中,成就了夫妻之礼。
这次礼仪对于周伯通和瑛姑来说,虽然很晚很晚,但是在日日不忘彼此的两个新人来说,终究是修成正果了,因为他们终于向亲人朋友证明了他们的共度余生的勇气和喜悦。
次日,宾客散尽,热闹了三天的终南山恢复了它的仙境风采,静默如初,只不过较之往常,多了一丝丝人间烟火。
逗留三日,李浩然一行人辞别全真,在周伯通的率领下,全真六子及三代弟子尽数前来相送,规格之隆重,直是震惊北地武林,不过知道其中有老一辈的黄药师、一灯大师,成年辈的郭靖、黄蓉,青年辈的领军人物李浩然、杨过等人后,却也释然。
反而羡慕人家全真有如事面子,一人婚宴,居然请得动中原武林老、中、少三辈中的巅峰人物,着实不敢小视,经此一事,一些心怀鬼胎之人,更是不敢去招惹全真这个庞然大物,若是全真六子知道周伯通的婚事还带来这般好事,恐怕亦是哭笑不得吧!
周伯通新婚燕尔,日日与瑛姑在终南山四下游戏娱乐,向她介绍往昔种种,大有不胜依恋之意。
此次,目送着众人离去,心下虽是意动无比,但他除了向往和羡慕,并不像以前那样猴里猴气的要赖着跟去。成亲后,周伯通整的思维好像也成熟了许多,难得的向全真六子表示要和瑛姑一起坐镇终南一年,并悉心解答武学上的疑难问题,这样的承诺,倒真是让全真六子惊喜万分。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全真教有这样的武学大师坐镇,全真六子相信,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全真教在的实力肯定得到很大的提升。周伯通这样的承诺,也许是他们近段时间以来最值得高兴和庆贺的事情了。
……
终南山下,杨过、小龙女颇是眷恋的望着这坐静默的大山。
这期间,他们两人悄悄地回到古墓去住了一天,短短相聚又要离开,心里也是极度不舍,不过小龙女入世甚久,再也不像当初那样害怕人世间的繁华,也不再那样畏惧复杂的人心。她的心一直在杨过这里,在她的心里,只要杨过高兴就行了。
这些年来,小龙女和杨过一同苦练“九阴真经”,“玉女心法”在杨过刻意的回避之下,早已弃之不用,禁锢的心性也逐渐显现,偶尔也会有小儿女那般的撒娇和羞态,这让杨过乐不可支,甚是感谢李浩然的不吝提点。
最初,杨过很想邀请大家一起前往古墓做客,让关心他的郭靖看看他成长的地方,但是武氏兄弟就在一旁,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两家伙不像是可信之人。
他想了很久,最后询问了李浩然的意思,在他的建言下,杨过索性谁都不请,自己和小龙女跑进去住了一宿。第二天,两人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倒也无人怀疑他们的行踪。
这一次,终南山之旅,眼看着周伯通、瑛姑在大家的协助下终成眷侣,纳兰素心、段素素、程英、陆无双、小龙女心下又是羡慕,又是幽怨的看着各自的爱人。
一路上,她们姐妹言语甚少。李浩然、杨过即使是花尽心思却也无法让她们开怀起来,弄得两兄弟无比郁闷,却又不知错在何处,真个急得搔头不止。
黄药师、一灯、郭靖、黄蓉、朱子柳作为过来人,早就把她们的小心思看透,不过他们却也没有点破,反而乐意见得小儿女间的乐趣,这让他们一下子似乎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至于武氏兄弟,不知道是经过上回的刺激还是真正下定决心来学艺,回归途中,言语甚少,只要有空,即刻不要命的练功,并不断的向郭靖、黄蓉询问武学上的疑难问题,这让郭氏夫妇诧异之余,亦不禁高兴万分,做为师父,谁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传人这般用心呢?虽说已经过了最好的学武阶段,但亡羊补牢、尤未为晚。他们的资质远远不如李浩然、杨过,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谁也不敢保证他们是不是成为郭靖第二。
而郭芙,没有了武氏兄弟的追捧,无人玩耍的她也能伴着弟弟、妹妹,整个人似乎也沉静了许多。
郭靖和黄蓉惊喜不已,此次终南之行,一切事情朝着他们意料之外发展,你说他们两口子能不高兴么?





神雕变 第212章 终南山,玉人落难
五月初八,阳光明媚。
清早过后,骄阳似火,无情的曝晒大地,树木野草都显出无精打采的样子。
正午时分,在终南山荒凉的旷野中,一个白衣少女轻灵迅快的踏过深茂野草,接看躲藏在一堆又高又密的草丛中。..com
她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披垂肩际,有着挺秀的鼻子,小巧红润的嘴唇和澄澈深邃的双眸,这一切,组合成一张美丽的面庞,却自然流露略带忧郁的气质。
这刻她惊恐的转动眼珠,从草丛缝隙中向外窥视,在她藏匿之处数十丈之内,一群墨衣大汉正展开搜索,人人手提刀剑,在午阳之下,不时闪耀出一阵刺眼的强烈光芒。
这一群劲装大汉,约莫有二十馀人,个个动作矫健,散布的面积甚广,不时发出一种奇异的“呜呜”声互相联络。这呜呜之声,此起彼落,忽远忽近,越发显得声势浩大和使得气氛特别紧张。
那白衣披发少女听得一阵步声迫近,而且似是向她蹲伏之处奔来,不由得全身一阵发抖,幸而四千草木都被山风吹动,所以她虽是弄出簌簌的声响,却不致惹起敌人的警觉。
一名面目粗豪的劲装大汉在左方出现,相距极近,白衣少女好像想闭起双眼不去瞧看,但终於鼓起勇气瞪大眼睛向左方望去。
突然间,一道雪亮刀光破开茂密的野草,向她面门迅急劈落。那白衣少女骇得全身一震,竟不会闪避。说时迟,那时候,这口长刀却突然停止,刀尖离她面门只不过尺许之远,那雪亮的光芒和森森的寒气,实在令人畏怖惊恐!
那大汉虽是一刀向草丛中刺落,但双眼却游望看别处,敢情他并不是发觉了白衣少女而出的刀。只不过是随手劈刺探道,免得被匿伏在草丛内的敌人暗算之意。
他把左手捏着的一枚银制哨子放在口中,呜呜的吹起来,每一次是连续三下短音,想是向首领表示不曾发现敌踪。
白衣少女从袖中摸出一把尺长的匕首,绿色的皮鞘上,镶嵌着许多珍宝,极是贵重华丽,她咬咬牙,轻轻拔出匕首,只见那仅有数寸长的锋刃,呈现蓝汪汪的颜色。
那劲装大汉转个身,一面查看经行过的来路,一面倒退着继续移步。
他一只脚刚落在白衣少女的匕首旁边,她玉腕向前一送,七首锋刃无声无息的刺透那大汉的厚皮裹腿,扎入肉内。
她此举原本很无聊。因为小腿既非人身要害部位,而且那匕首甚短,至多使对方疼痛一下而已。
然而那劲装大漠却面色一变,手中长刀作出刺扎反击的姿势,同时张口想叫,但这两种动作都没有做到,便即僵硬的跌倒在草丛之中,声息毫无。
白衣少女双手发抖的把匕首归鞘,这个大汉已是丧命在她手底的第五个人,她一想起这一点,就彷佛见到自己的双手染满了鲜血。
白衣少女在面前的地上拾起一枚银制哨子,那是对方想开口大叫时掉下的。
四下传来呜呜的声音,她侧耳听了一阵,发觉这一大群追兵已经移前了十多丈,心中微感安慰,正要起身向相反的方向奔逃,忽听一声哨响迅速移来,她立刻晓得不对,因为这一声哨声不是连续的三下短音,而是一下长音,其次这吹哨之人本已到了前面,现在却是回身奔来。
她虽是感到惊慌,但仍然猜得出这变故的原因,莫非是领头之人发觉部下少了一人,所以回身寻找?
当下把银哨放在嘴中,连吹三下短音,果然呜呜哨音起处,又转了回去。
她不敢再逗留,起身张望一下,这旷野中地势起伏,到处都有树木山石和高长茂草,见不到一个人影,於是拔脚便向相反方向奔去。
但见她有如一头白鸟般的贴地低飞,身法甚是迅速轻灵,她便是倚靠轻功很好,才能屡次漏网脱身。
片刻间,她奔入一座山谷之内,这座山谷尽是奇形怪状的岩石,草木不生,她心想此处不能藏匿,须得尽快离开。
她正要举步,突然间,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回眸一望,只见四名墨衣劲装大汉疾快奔入谷内,他们见到白衣少女在石壁下,已不能再往那边奔逃,下来的话,又被他们截住逃路,不由得都纵声大笑,甚是得意。
他们唰的散开,然后一起向斜坡迫近。白衣少女骇得不住发抖。这时她已放弃了逃走之想,双腿一软,贴着石壁坐倒在地。
最左方的大汉察看这地势一眼,喝道:“余忠,你们把守四周,用不着过来,这丫头诡计多端,我们已经折了五位兄弟,小心她再次跑了。”
那个名叫余忠的大汉应了一声,迅即退落谷口。
这为首的持剑大汉和另外两个持刀大汉,霎时间,已迫近白衣少女,他举手拦住其余两人,说道:“这个妞儿大模大样的坐下等候咱们,定必有诈,你们须得小心在意,如若她出手反抗,格杀不论。”
要知他们这一帮人马为了擒拿这个少女,已经伤亡了五名弟兄,因此他们现在可真不敢小此女。
这为首的大汉目光转到石堆上,打量了一下,发觉其中甚是古怪,更加戒惧於心,不敢冒失出手。
那白衣少女已经横下心肠,任从命运摆布,於是瞧也不瞧对方一眼,右掌探入左袖之内,握住匕首,心想:“我只要划破手指头,剧烈无比的毒刃。立刻就结束了我的性命,唉!我的性命虽然不值钱,但丧生荒郊却是不值得紧……”
想到此处,不由得幽幽长叹一声。那为首的黑衣大汉喝道:“你是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是要我们动手拿下,绑起来扛回去?”
她没有回答,另一个持刀大汉沉声道:“这妞儿一味装聋作哑,手段却十分毒辣,依我说,这就一刀杀死,既替受害的弟兄报了仇,又省得咱们少教主胡思乱想。”
右一个持刀大汉接口道:“这话有理,想想看,咱们少教主身份何等尊贵,岂能被一个全无来历的丫头迷住,而将来咱们还得尊她一声夫人。”
为首的持剑大汉下了决心,点头道:“好,就这么办,回头说她拒捕时被咱们失手格杀!”
两个使刀的大汉一左一右的跃上去,分别落在白衣少女两侧。
她突然抬头向这两人望去,面上神情极是宁恬,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美丽,对方两人都不觉一怔,似是被她的焕发容光所慑,呆了一呆,其中一个首先警觉,心想:这丫头说不定就是狐狸精变的,要不然怎会把老子迷住?当即扬起长刀,向她头上砍落。
刀光闪起之时,谷外忽然传出一阵朗朗大笑,白衣少女本已把袖内的匕首从皮鞘中拔出,一只手指向锋利无比的刃口上按去,耳中一听笑声,恰恰来得及停止这自杀之举。
扬刀砍落的大汉闻得笑声之时,虽是面色一变,但手中长刀仍然电掣般砍落,空气中一根细竹子“嗤”一声刺出,竹尖从持刀大汉后心刺来,速度极快,在空气中咝咝作响,那大汉心下大骇,连忙回刀隔挡,微响一声,那把锋快的长刀不且没有砍断这根细竹,反而被细竹子上的一股劲道弹起老高。
一条人影闪电掠至,宛如飘棉落絮般无声无息的站在白衣少女身边,他的动作极快,左手食指轻弹,铮的一声,弹飞劈向少女的另一柄长刀。
他感觉出对方这一刀招猛力沉,大有置白衣少女死地之意,顿时勃然大怒,泛起满腔杀机。只见他右手箕张,催动真气,五道有形剑气破空而出,像灵蛇般颤动刺出,快如电光石火,教人难以瞧得清楚。
那个持刀大汉惨哼一声,五道剑气尽数点中胸口要穴,鲜血迸流,一跤跌倒,软软地倒地不起。
余下那名持刀大汉吓得赶快跃退,与为首的大汉会合。直到此时,他们才瞧清楚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但见他最多只有二十来岁,剑眉星目,意态轩昂,简直英俊到了极点,此刻他双目中神采奕奕,俊脸扭曲,满是自责和怜惜的望着白衣少女。
他不管那些刀剑戒备的黑衣人,竟然俯下身子,极尽温柔的扶起跌倒在地的白衣少女,柔声道:“梦儿,梦儿,你这是怎么了?我是李浩然啊!虚啸天那老不死的呢?”
白衣少女神情委顿,听着这熟悉的言语,手中毒刃脱手落地,哇的一声,扑入他的怀里,畅快淋漓的哭将起来,纤纤素手不住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哭诉道:“李浩然,都是你这没良心的害的,都是你,害我被人追杀,娘亲被人掳走。都怪你,都怪你这没良心的家伙。”
“什么?萧伯母被人掳走了?”来人正是李浩然,原来他们一行人下山后,途经此地,听到那银哨之声,知道有人在此厮杀,于是兵分几路,前去观察视探,这行人中,他的速度最快,沿着哨声追至此地,如果再慢半步,眼前的独孤梦儿恐怕就要香消玉殒了,想想刚才的惊险,饶是胆大,却也吓得遍体冷汗。
目光凌厉的望住对方两人,怒极而笑道:“嘿!嘿!你们真厉害,居然连我李浩然的人都敢动,几十个大汉,竟然一同欺凌一个弱女子,你们羞不羞人。”
那持剑大汉似是慑于李浩然的威名,半晌才沉声道:“原来是名满江湖的李浩然,本教无意得罪李大侠,还请大侠交还此女子。不然的话,只能怪我们兄弟不客气了。”
李浩然踏前几步,朗声大笑道:“我李浩然是吓大的,我就不交人,你们能奈我何?来吧!把外面那些人也叫上来,我要凭这双肉掌。把你们通通留下。”
持剑大汉微凛忖道:“莫非这李浩然已炼到不畏刀剑的地步?若是如此,我们再来一百个也不是她的对手。他的名字从未听人说过,敢是假的?”
他表面不动声色,缓缓道:“何须以三敌一,你未免太自负了。区区樊诚,虽然在敝教中只是个小头目,但还不把尊驾放在眼内,你亮兵器吧!”
李浩然冷声应道:“笑话,对付你们也得使用兵刃的话,我就干脆回家抱孩子去,还说什么游侠江湖?闲话少说,快快动手。”
樊诚冷哼一声,长剑一抖,舞出四朵剑花,发出尖锐劈风之声,迅快向李浩然怀中的独孤梦儿攻去。
攻敌之所必救,樊诚倒是深得其中三昧。
若是他人,恐怕被他这一手弄得手忙脚乱,但遗憾的是对手是李浩然,而且他的做法触怒了他的底线。
李浩然心中怒极,左手五指连动,五道紫色剑气闪电般刺进另外一人的面孔,身影一晃,避开刺来长剑,姿态却十分潇洒飘逸,甚是悦目。他左手凝爪,直抓向樊诚头颅。
樊诚冷冷一哼,手中长剑,形如毒蛇,专趋阴毒邪怪一路,出招既快似鹰啄,出手方位更是刁钻古怪,诡异莫测。他出招快、方位刁,很多武林人士就是栽在这般诡异的剑法之中。
但李浩然脚踏凌波,瞻之在前,忽焉在后,恰如风浪中的小舟,虽惊却无险。
樊诚闪电般发出四十余剑,剑剑如雷轰电掣,却尽皆走了空,反被李浩然的爪风激得头发散乱,面皮作痛,身上已带有几道爪痕。所幸他见机得快,应变奇速,不待爪扣实,便滑身闲过,但是到了五十余招,他已是左支右绌,略呈败象了。
李浩然蓦地一声清啸,抱着独孤梦儿纵身跃起,左爪凌空扣向樊诚的前额,樊诚大怒,寻思道:“你的爪虽利,怎能敌过我这宝刃。莫非你练成金刚不坏神功了。”头略略一侧,剑刀横推,直削李浩然五指。
他手中剑乃是切金断玉的利器,锋利无比,除非练就佛门金刚不坏神功,方堪承受,其余什么“金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饶是你练得铜筋铁骨,也难当此剑一割之威。
谁知李浩然左爪不变,人在半空,将独孤梦儿往天上一抛,右手空出,蓦然张开,五道强横霸道的剑气凌空刺出。
樊诚骇然色变,意欲脱出战圈,哪料对方左爪漫天而至,力道有如万钧之重,自己居然稳步不得,爪风已刺得全身酸痛,他心下大骇,当机立断,右手弃剑,闪电般拼命逃开,但他一心避开左爪,却忘了那五道剑气。
“哧哧哧哧哧”五道剑气尽数刺在樊诚的胸前,血肉横飞,中剑处稀烂不成模样,樊诚惨嚎一声,在地上滚了几滚,瞬即寂然不动,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神雕变 第213章 牵机毒,困扰浩然
显然,独孤梦儿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被李浩然抛上半空,她没有做半点防御,整个人直直的落了下来。
索性,李浩然的速度够快,击杀那个樊诚之后,人在半空一旋,双手一合,接住了直直坠下的玉体,然后缓缓地降落于地。
仔细一瞧,方才发现这丫头沾满风尘的脸儿苍白无比,没有半点血色,她秀目紧闭,浑然不觉的任由李浩然施为。
李浩然叹息一声,知道她可能被人一路追逐,仅凭坚定的意志坚持下来,此刻看到自己的出现,心神松懈,直接昏迷了过来。
借着机会,稍稍把住独孤梦儿的脉门,李浩然眉头紧锁,他已经感觉到独孤梦儿体内受了极大的内伤,真气也处于十分混乱的状态,像是久流在外的游子,在她胡乱的游走着。而且他还察觉到体内还有一种毒素,在蚕食着她的生机,由于没有了真气的压制,已经完全恶化起来。
“唉,不知道应该说你是幸运,还是应该说你倒霉。”看着昔日粉雕玉琢的绝美容貌,此刻却苍白得毫无血色,李浩然有些怜惜,有些自责,虽然他已经有了彻底治好她的方法,可是那方法所带来的后果,很可能会困扰着他们两人。
就在李浩然苦笑思索的瞬间,谷外传来几声惨叫,很显然这是黄药师、一灯等人找到这里了。
他不由抬首望去,果然不出他之所料,只见纳兰素心率众而来,她那美丽绝伦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手中的宝剑还在不住的滴着鲜血。
匆匆上前,纳兰素心道:“李郎,你怎么遇上明教的人了?”
“哦?他们是明教人么?是不是曾经追杀你的人?”新仇旧恨齐涌,李浩然杀机横生,难怪纳兰素心会变得这般好杀了,原来是被她遇上了杀子仇人。
纳兰素心恨恨道:“不错,这群蓄生正是那魔头的嫡系,他们无恶不作,除了助那魔头排除异己,还在江湖中进行暗杀之事。”
看到樊诚的尸体,纳兰素心妩媚的美眸满是解恨之意,她一脚踢飞樊诚的尸体,玉手轻颤的指着那尸体,如诉如慕的低泣道:“李郎,你知道么?他,他就是害死我们孩子的凶手之一,我身上的部分伤痕也是他的手笔。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苍天果然有眼,让这刽子手死于李郎手中。”说着说着,手中长剑什么时候落地纳兰素心都不知晓,她双手掩面,呜呜的哭泣出声。
李浩然把独孤梦儿交给段素素,上前抱住纳兰素心,抚着如墨如丝的秀发,柔声安慰道:“素心,噩梦已经过去了。樊诚是第一个向我们孩子忏悔的奸贼,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仇人下黄泉去给我们的孩子忏悔。回到襄阳,我们就成亲好么,到时候你们姐妹每个人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子,你来当孩子王,你看怎么样?”
纳兰素心扑在温暖的怀里,情绪稍稳,此刻听到他这般话语,不禁破泣而笑,啐道:“谁和你生那么多,你当我们是母猪啊?最多,最多我给你生三、哦,不,最多五个。”
“听你的,不多不少,咱们就生五个。”李浩然心下一乐,顺着她的话说了下来。
这边柔情蜜意,而那边抱着独孤梦儿的段素素却愁眉苦脸起来,原来独孤梦儿的伤势十分严重,即使医术精湛的她也束手无策。
如果光是伤势倒还好办,只要“一阳指”即可治疗,难的却是那蚕食生命的剧毒,那剧毒不止是单纯的一种,而是融合了断肠草、乌头草、鹤顶红、砒霜、蛇毒、番木鳖……九九八十一种毒物提炼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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