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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争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早春花开
左德昌瞧着方柱子又如此说话,这会子他正心烦,哪里耐烦方柱子如此了,遂呵斥道:“有什么就说,别磨磨蹭蹭的,这次还得你送了白姑娘回去,回头你可给我机灵点。”
方柱子一听这话,忙道:“这个自然,白村白家小的没去过,可马奔庄小的可是去过的,那个镇子看上去还行,白爷可就在那里开铺子,如今已经做大搬到好市口了。回头若是村里待不得,就让白爷将白姑娘接去镇子上住着也好些。毕竟镇子上的姑娘家到底金贵些,也有不出门的娇养闺女,若是白姑娘去了,不出门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自打对绮罗上了心,左德昌虽没下定决心,可也留意了白家的事。就白方木租的那个铺子他可是不满意的,地方狭小,还不如白村的青砖大瓦房来的宽敞呢。且那里还住着绮罗的嫂子,那个女人虽不坏,可乡下人的势利眼可是有的,总是看着个大龄的小姑子跟家白吃白住还不做事,岂能没意见?
不过,这白村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这村里人喜好个串门,白家又没有个小姐的绣楼啥的,外人一进来,绮罗可就别想躲着享清闲了。唉,两处都不是左德昌满意的地,可惜如今名分未定,他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是尽量为绮罗减免些麻烦了。既然如此,左德昌觉得自己就要做好两手准备了,遂他一扫刚才的颓然,忙忙地吩咐方柱子,“你快去找朗普,让他给你些能改变人肤色的药。”说完,瞧着方柱子准备走人,他忙又道:“等会,朗普这小子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你去了那里,直接就对他说,这个忙他必须帮,日后白姑娘可是他师嫂。”方柱子走走停停的这么一折腾,总是算是得了个准话,遂忙道:“得嘞,小的这就去。”说完方柱子半点不停留地便往外奔去。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积极的去寻普朗,要知道,药公子朗可不是个好性儿,你去寻他看个病拿个药的不折腾折腾你,他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所以人人怕去他那寻罪受。





俏争春 第181章 苦心孤诣
左德昌比谁都了解朗普的为人,知道大家伙最是怕去寻朗普了,瞧着方柱子今儿走的这般欢快,哪里不知道这小子憋着什么好儿,遂不觉有些哭笑不得,但愿这小子别以为自己给了他准话就可以从普朗手里讨了好儿。
此时的左德昌并不知道,今儿的普朗还真就好说话了,这个倒真是令他大大吃了一惊。不过,日后对普朗,左德昌因为他今儿的帮忙还真是多有忍让。
不过,那些还都是后话,此时左德昌瞧着方柱子如兔子般窜了出去,不觉失笑地摇了摇头,便对着暗处一招手。
左德昌手势一完,一个暗处的影子就飘了出来,两人也没多交流,左德昌便直接对来人吩咐道:“你日后跟着白姑娘就近保护,不过,若是没什么危险,千万别现身。”想想又觉得这样不妥,毕竟暗卫的保护可不是那般轻松的,他们一般都紧随着被保护的人,绮罗一个女孩子,自己还没舍得多看一眼,就让别人看去,即使是自己的暗卫也不行,看来不能派暗卫了。
这么一想,左德昌也不管自己这突然间的反复,会不会有损自己在手下面前的威信了,便直接又道:“这样,你不用跟着白姑娘了,你……你,算了,你下去吧。”
来人瞧着局主这样,一点也没觉得奇怪,毕竟爷也不是第一次因为白姑娘的事踌躇不定了,遂一听的爷让他下去,他半句多话没有,直接闪人了。
因为没定下护着绮罗的人,左德昌的心情又不好了起来。正好,他寻的人来了,倒是让他又有了些新想法。
蒯七一进来就发现爷的心情并不好,不觉有些奇怪,他来时还见方柱子乐呵呵的,爷的心情应该不错呀?他同左德昌的关系算起来在军中是上下级的关系,到了隆昌镖局仍旧是上下级,不过是换了个称呼。如今他是随从,爷已然不是军中的大将了。不过,不管爷是什么,他仍旧是爷的心腹兼好兄弟。
两人一处相伴了十几年,关系依然是铁的不得了,遂蒯七也没用左德昌问,直接回道:“爷,安排下去了,去马奔马场的老妈子小厮丫头已经出发了,且雷大掌柜还特特让人置办了好多女子适用的物什带去了。雷大掌柜还说了,让爷安心,定是要将马场的小庄子弄成个精致的别院。”
这个消息果然让左德昌展眉不少,遂他点头赞道:“嗯,不错,雷大掌柜到底是办事办老了的,这一会子的功夫便安排的这般妥帖,还真是难得了。”
见爷心情好多了,蒯七也跟着高兴了起来,忙又道:“对了,白姑娘家是住村西头,且离村子还隔着一条不浅的河,白村的人去串门的不多,正好他们村有两条路去田里和镇上,所以白村的人习惯性的都不走白家门前这条,怕是这路绕了些。”
一听这话,左德昌还真是满意了不止一分,点了点头道:“嗯,这么说来,白家倒是和马场一条路了,马场就是在村子和镇子之间的西边。怕是因为那里周围的地都是马场的,所以村里的人不好去那里寻鱼虾什么的,才不走白家这一条路的,不错,不错。”连着说了两个不错,左德昌才收住了口,可见他是真满意白家的位置。
蒯七不是方柱子,他可是什么都能问也敢问的,瞧见爷这般神情,他遂直接道:“嗯,这点对白姑娘确实有利。且我还去实地看了下,白姑娘家虽没砌成几进式的院子,可年前大概是知道白姑娘今年是一定要回家的,白家便又动工往西另外又加了两间正房,怕是给白姑娘住的。”
“咦,这倒是不错,若是如此,白姑娘归家我也就不用太过担心了。”第一次左德昌没有等蒯七说完话,就插了嘴。
蒯七瞧着爷这般兴奋,不觉抽了抽嘴角,不过,他还是知道给爷留足面子的,遂又装着没事人似得,接着道:“且白家的院子挺大的,院外是不算多宽的小林子再就是条通往田间地头和村里的小路,屋后头吗有片竹林,这么住着也还算不错。噢,对了,白家老爷子也算是个妙人了,他在通往东河岸边的一小块空地上栽了些果树,如今三月间了,大概已经桃李皆开了。”
听的这话,左德昌算是真满意了,白家的环境让绮罗这雅致人住着也算是衬得上恰当了。不过光这点还是不够,左德昌细想了想,觉得保险起见,马场到白家的秘密小道还是要早一点修好,不然俩地虽离的不是太远,可走起来麻烦,万一有个什么事,来去不方便。
这么一定主意,左德昌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对蒯七道:“这事你办的不错,不过,回头你再安排一下,让萧青选一条隐蔽的通向白家的小路修平整了,路面吗?那就按着能过一辆小马车来修就行。”
这个萧青是专门负责马场的人,马奔庄的这个马场也没隐在暗处,直接算是隆昌镖局的产业。遂萧青这个马场的场主,对这个马场那叫一个看重,只要他不乐意,马场的一切谁也没资格随意插手,当然这些人里头不包括左德昌和章老爷子。
可就算是如此,若是左德昌提的意见同他相悖,这人也得争个子丑寅卯来才能听话。这种性子的萧青,你轻巧地让人蒯七去传达修路的话,岂不是让人为难吗?
这不,蒯七听了这话有些犯难了,若是以前马场只是他们镖局自己个的也就算了,大不了,他拿爷使命地压,也能让萧青听话。可如今马场不仅扩了不少,还帮着四王爷暗地里养了不少的战马,如今可不是谁都能轻易去马场的,得拿了爷的手令才能进。
现在好了,这么严密的地方,萧青看的如眼珠子似得,爷让他将马场的院子收拾的同消假的别院差不多,这个也还可以。毕竟养马的地方同居住的地方离的远,且周围又散布了许多的暗哨,即使招待客人,也不怕有谁走岔了路,窥得了马场的内里乾坤。
可如今爷居然又让修一条隐蔽的小道通往白家,这就有些不妥当的了,说起来,去年扩建马场的时候,若不是章老爷子同白家关系好,且白家在林子另一边,白家的地早就被马场给买了下来,如今……
左德昌瞧着蒯七犹豫不决的样子,也没不高兴,毕竟他即使再心疼着急绮罗,也还是一个大镖局的头头,哪里不会前后想想,自然知道蒯七担心的是什么?不过,对绮罗这件事,他心里头有把握,且也是一定要做的,遂不提其他,只问道:“怎么,有困难?”
蒯七也不同左德昌来虚的,如同在军中一样,直言道:“是有困难,爷也知道,如今的马场已然同往日不同了,按着爷的意思,萧青这么个愣头怕是有话,再说了,这样好吗?”
左德昌知道自己若是不将话说白了,蒯七大概也是不会老实听话的,更别说还让他给萧青个愣头带话了,遂思忖了会道:“其实问题并没你们想的那般不能,正如你们所了解的,养马的地方同别院离的远,所以将别院同白家连成条隐蔽的小路是没什么的。再说了,我打算将养马场同别院直接隔开来,这么一来,就更不用担心了。”
说到这,左德昌突然就停住了口,默了一会,才下定决心道:“我在这,认真地同你说一句。”说完没有直接说什么话,而是极为郑重地看着蒯七,瞧着他也渐渐地郑重起来,左德昌才又道:“白姑娘日后就是你们嫂子,有什么,她是不必瞒着的,为什么,如今我不好说。”
‘她是不必瞒着的’这话够重,听的这话,蒯七有些惊异地看着左德昌,呐呐地道:“难道日后有事都不必瞒着白……嫂子了?”
左德昌自然知道并不是真的所有事都不必瞒着绮罗,这么说,只是为了让众人知道绮罗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且他这也不是无原则的行为,而是打从老方丈那里知道绮罗是自己的福星之后,他就没有想着有什么非得瞒着她。
当然这也不全是因为老方丈的一席话,才让左德昌下的决心,可老方丈的话就是给他信心的佐证,遂瞧见蒯七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他还是又认真地点头道:“当然,不过毕竟我们做的都是男人家的事,也不必非得事事让你嫂子知道,没得白让她跟着操心。”这话他说的够艺术了,且还是处处以绮罗为重。遂说完,左德昌不愿蒯七再多问,忙忙地又道:“好了,这事你记下了,一定要办好。如今我无法去白家,不然这事我亲自去办了。我大概要到老爷子回信报了平安才会去一趟马场。那个别院你可一定要给我修好了,说不得日后我去那边住的时候也多。”这话听着是下定决心了,虽然还没见过白姑娘,可蒯七知道能让大哥看上且还许他们称呼一声‘大嫂’的也就白姑娘这么一个了,早先的冯氏可没这么个称呼,大家只叫着局主夫人,可见这路定是要修了。




俏争春 第182章 师兄弟斗智
想着贯来不徇私的局主,为了未来的大嫂如此一次次的令他们这帮兄弟刮目,可见这女子定是出奇的很,且也深得他们大哥的意。蒯七想着能让他们大哥倾心相护的人,不管如何,就值得他们尊重。
且他们这帮同爷一道从生死线上下来的人,信爷可是刻在股子里的,错不了。遂蒯七不再废话,直接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且有大哥刚才那句话,萧青估计比我还积极,大哥安心就好。”
左德昌自然是知道萧青的性子,这人虽是个古板不好说话的,将马和马场的安危看的比人还重,可只要是他这个当大哥的说的话,即使有些话他无法接受也顶多就是同他这个大哥犟着争执一番,过后还是会给办了。
就萧青的性子,左德昌知道即使他不用给萧青说什么解释的话,他也顶多就是同蒯七牢骚几句,赌气一番,过后事情还是会照着他这个大哥的意思来办了。可说了解释了,左德昌知道这家伙会更好更积极地去办。遂才这般交代了番蒯七。
如今听的蒯七也这般认为,且看着蒯七也是真心为他高兴,遂左德昌心头一激荡,又对蒯七道:“你对萧青说,我这次不方便放人在你嫂子身边,让他给我关心点,回头你们嫂子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可是要唯他是问的。”
蒯七听了这话,想想白村那么个小地方也没什么危险,且白家还在他们马场的势力下,谁没事去那里寻晦气,遂很没负担地道:“这个放心,那么个小地方除了我们马场,经年不见什么人物来,怕什么。再说了,敢在我们马场范围内动手脚的还真是没谁有这么个胆子。”这话说的很是傲气,不过,也该当他如此,别说马奔了就是盂城也是没人敢打马场的主意。
左德昌知道蒯七这话没吹牛,自打马场建成后,刚开始还有些人跳起跳起的来挑衅,后来被收拾了几次之后也就不敢了。要知道虽说他们这些军中的老人退了,可也有没退的兄弟们,最有能力的定边侯还在朝里立着呢,所以经过这么多年,怕是没人不知道马奔马场是没后台的。自然像白家这样的靠着马场周围的人家也就没人愿意去招惹了。
这么一想,左德昌对绮罗归家又放心了几分,不说以前了,如今自己又特特交代了萧青,凭着萧青的性子,还真就不怕那些个小地痞啥的了,遂便道:“好,那你就赶紧地安排吧,镖局里的事我安排旁人去做,如今你就忙马场这头。”
见左德昌急的很,蒯七也不像往日般留下叙谈叙谈了,便点头道:“行,那大哥忙着,我这就先走了。”说完蒯七忙忙地一抱拳就走了。
瞧见他急冲冲地走了,左德昌也没多管他,直接坐下来接着忙手头上的事了。这段日子他可是积压了不少公事,不将这些处理好了,回头他可没时间去马场。不去马场,就这么干看着绮罗呆在乡下一眼也不瞅,左德昌自认受不了不放心。
左德昌这将将安下心来做完手头上的事,方柱子就带着普朗来了。
左德昌没想到普朗会亲自来,对这个师弟他还是蛮重视的,遂忙起身问道:“你怎么亲自来了?”说完这话,左德昌忙将普朗给让坐了下来,才又道:“不拘什么得用着的,只管交代柱子拿来就好,何苦还自己来,对了,米沛同你呆一起可还好?”
普朗同左德昌可不是上下级关系,两人份属同门,彼此相处自然随意很多。见左德昌今儿如此礼遇,他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接过方柱子端上来的茶,轻抿了口,才悠悠地放下茶盏,其他没说,只先赞了声,‘好茶’。
对他的做派,左德昌早就见怪不怪了,遂即使再心急,他也不上朗普这小子的套,比耐心,左德昌自认要比朗普这小子好太多了,遂便也端起了杯子抿了口,才缓缓地道:“确实是好茶,你来了,我如何敢藏私不给你喝。”
瞧着左德昌如此,朗普很是闷气,比耐心他还真是一次也没赢过师兄呢。不过,今儿自己可是有他的把柄,不怕他不先露了燥,遂便又打叠起精神来,接着道:“我说你这冷木头啥时居然关心起女人家的物什来了?”
左德昌才不理会他的挑衅,直接道:“该知道的柱子定是给你说过了,别跟我这贫了,挑好的拿出来,日后自然有你的好。”
一听左德昌这语气,朗普差点吐出口老血,这人还真是拉的下脸来,看来栽的不轻,遂朗普也不再吊他胃口了,直接嗤笑道:“我这里可不是胭脂铺子,没你要的那些个对皮肤好的东西,易一个容用的着那么麻烦吗,嘁!”说完,普朗很是不给面子地冷哼了声。
方柱子早在给普朗喝上完茶后就溜了,这会子也没人在。其实即使有人在,依左德昌这黑冷脸,谁还敢听笑话儿?遂左德昌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皱眉道:“这叫什么话?难道就没好的易容物了?这可不行,你得给我弄些好的来。”说完,左德昌很是强硬地冲着准备反驳的朗普道:“别推,我可是知道你的本事,若是你不弄来,看我回头还给你寻药不寻。”
江湖闻名的药公子朗最是得意的不是制药而是制毒,不管是简单的还是利害的毒,他都会弄,所以,隆昌镖局众人走去出也是个没人敢多招惹的。不过这些制毒的药材可不是简单能有的,天南地北的也只有镖局才有这么个便利能替普朗寻来,遂左德昌算是勒住了普朗的咽喉了。
这不,一听这话,普朗很是鄙视地乜斜了眼左德昌,冷嗤道:“德行,如今这招儿都用上了,得,算我怕你了,不过,我得看看那位白姑娘,不然不好帮着配药。”
左德昌能对蒯七直承绮罗为他们的嫂子,可在普朗面前,他是不会说的,这家伙整个就是个别扭之极的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将绮罗当成了媳妇,还不得笑话死他。这也就罢了,他一大男人皮糙肉厚的被笑就被笑了,可这家伙向来不按规矩行事,说不得就能飘到绮罗跟前瞎吆喝了。
遂知道这家伙是故意刁难,左德昌即使明白只要将话说白了就能让这家伙老实拿出好东西来,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早将绮罗当成了内人。毕竟比起让朗普拿出好东西来,他更怕这小子去绮罗跟前瞎说一气,吓跑了绮罗。
再说了,左德昌心里有底,不怕这小子不拿好东西来,遂左德昌只是皱眉冷瞥了正嘚瑟的某人一眼,便哼道:“你的本事我知道,别啰嗦,你只管将各种不同的药水都备上些不就行了,何苦还要劳动人家白姑娘,难道你还想人家承情呀!”
朗普岂是个好打发的,听的左德昌这么激他,可是不会上当,不仅如此,还特特点头道:“可不是,我就是想人家姑娘领我这情,回头陪着师叔去白村的时候也好蹭些酒喝,听柱子那小子说,白家的酒菜虽不比大酒店的,可也自有一番味道呢。告诉你呀,我可是老早就想尝尝了。哈哈哈……”
一听这话,左德昌是真有些怨念了,自己这正牌的女婿还没去过老丈人家呢,他们这一个个的臭小子倒好,先嘚瑟上了。不行,得赶紧将手头上的事处理好了,去接师父回来。要知道即使自己不急,可绮罗已经十八了,这么大的女孩子又是在乡下,年龄可是大了,留家的日子真不长了。
大概是感到了危机,左德昌也不与朗普歪缠了,直接投其所好地道:“好了,别闹了师弟,你就看在师哥为你辛苦寻药的份上,帮师哥这一回吧。你也知道师哥如今的处境可是不妙呢,你嫂子若是娶不回来,你师哥大概一辈子也就这么过了,且你那侄女还不得被再冯家寻借口接走呀。”
左德昌不仅服软还说出了心里话,普朗自然不会再拿乔。再说了,他可是早就得了师叔的令,让他不管有什么事都得帮着师兄,如今这师兄娶媳妇的事应该算是大事了,自然更得帮忙了。
不过,这帮归帮,架子可得拿着,遂普朗好笑地瞥了眼已然有些急的师兄,松口道:“这个药给你倒也没什么,不过如何用,可是琐碎的很,你看?”说完,还不嫌气人地两手一摊。
“这个好办,你将东西拿来细细的说与我听,回头我去教白姑娘。”一听朗普松口,左德昌忙忙地应下了,生怕他又生出要见绮罗的心思。对于让绮罗见一见自己的兄弟和手下的事,左德昌觉得还未到时候,虽然自己如今一口一个你们嫂子你们嫂子的称呼着,可他知道在绮罗那里他的地位其实并不牢靠,但凡有些什么风吹草动的,自己这婚事都得折腾一场。所以,见其他兄弟还不是时候,那见朗普个混小子就更是不到时候了。瞧见左德昌立马寻到了解决的法子,朗普很是不着调地叹了口气,“好好的一个冷面师哥不见了,日后怕是只能……”




俏争春 第183章 赖着
知道朗普这小子嘴里吐不出什么像样的话来,左德昌忙忙地拦了道:“好了,好了,赶紧地办正事要紧,要知道白姑娘明儿可就得走了。”
怕真惹急了左德昌,完成不了师叔交给自己的任务,回头挨尅了,那滋味绝对不好受。一想到这个,朗普也不敢再嬉皮了。他可是深深地知道,师哥的笑话看过就算了,若是还想看可得等师叔回来,不然自己可是没那个能耐在师哥手底下走一遭儿。
遂,还算是识时务的朗普笑着点头道:“知道了,我这不是带来了吗,你就是不说,我也得好好儿地教上一教,不然回头,白姑娘的脸毁了,我可是第一罪人。哦,不,师兄还得寻我拼命。”
正事要紧,左德昌可不与这混小子逞口舌之利,只淡淡地道:“好了,别跟这说这些个没用的,赶紧地,回头我还有正事呢。”
朗普是个一旦决定了,就不再啰嗦的性子,遂还真就不多说了,只认真地将自己带来的瓶瓶罐罐掏了出来。
一个想教一个想学,左德昌又懂点药,遂,师兄弟俩倒是配合的十分默契。知道朗普的好东西多,左德昌倒是临机一动,在赔了许多好处后,向朗普又要了些迷药等等无伤大雅的小玩意让绮罗带着防身,这样即使没在绮罗身边安插人,他也是不怕了。
所以等左德昌晚间将得来的好东西殷勤地送给绮罗的时候,还真是得了绮罗大大的笑脸,让他一下子觉得自己在师弟那儿得来的所以的憋屈都值得了。
绮罗也正愁自己这副样子回去是不是显得格格不入,哪知道眼前这男人就给自己送来了办法,说不心动是真有些假,这男人可真是有些对她的口味。不过,她前路未明,此时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且她毕竟是女孩子,自然不好先提什么。
在一个,对左德昌说话含糊,绮罗多少还是有些介意的,在她心里,虽说自己不想让左德昌将事挑破,可想归想,对方做不做可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了。
不过心思再多,绮罗此时也没心情多纠结这些就是了,瞧着左德昌边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边一一给她指点该如何用这些个东西,绮罗是真高兴且还有些小激动。毕竟这些东西在她看来只能在江湖中出现,她虽接触了好久的江湖人,可江湖事她是半点没瞧见过,如今见着这些个小说书中才能够见到的东西,怎么能不令她惊讶好奇。
“左大哥,这个真的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酥软吗?”绮罗好奇归好奇可是没敢上手拿,直接指着刚才左德昌给她介绍的软筋散问道。
左德昌瞧着她这谨慎的样子,倒不觉得她胆小反而很是赞许地点了点头,柔声地给她解释道:“嗯,只要一点点就能让功夫高强的人中招,你别看这些小瓶子不咋样,这里头的东西可是利害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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