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强宠:只欢不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好想吃肉
浓浓的绝望与耻辱感将她淹没,神经知觉像是被麻痹了一般,兰司琪居然没察觉到男人是什么时候发泄完离开自己的。
关门声响起,兰司琪依然不敢松懈,直到过了许久许久,兰司琪才放松了神经,痛哭出声。
她总算明白魔鬼的话了。
嫌我脏?
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脏。
如果说死亡是为了保留最后的清白和尊严,那么现在她连死的必要都没有了。像她这样肮脏恶心的人,死了恐怕也只能下地狱吧?
另一厢。
赵叔按照何文秀的吩咐,一个小时后再次打通了兰军伟的电话。兰军伟接到赵叔的电话后震怒不已,命令助手联系相熟的警司把金帝会所翻了个底朝天,依然找不到兰司琪。
兰军伟面色沉重坐在金帝经理室里,经商多年练就的一身气势压得办公室里头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犀利的目光巡视着他们。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紧闭的大门被打开,身着长衫面容清俊的男子款款而入,兰军伟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浓眉皱得更紧了。
来人正是s市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兰军伟经营地产多年,与黑白两道关系错综复杂,对他自然有几分了解。如果金帝会所能请得动他,背后的人恐怕不简单,兰军伟寻思着,豁然爽朗一笑,迎了上去。
“哈哈,没想到这金帝会所还是龙老大的地盘,瞧我都干了些什么?”
得知自己会所被警察封了,憋着一股气无处发,可见到始作俑者是兰军伟,龙老大绷着的脸愣是挤出了几分笑意。
“兰总这是说的什么话?”说着话锋一转,对着杜深便是一顿指责:“你们都这么待客的吗?还不给兰总换个清雅的地方。”
“不,不,不……你客气了,你看我今儿个也是着急了,有你在我心里就踏实了。”
“不知,你今天来是找的什么人?”
“实不相瞒,是我家中那丫头,今天骂了她两句,她在家撒了一顿野就跑这躲起来了。”
换做是其他场合,龙老大一定会把这话当做扯淡,金帝会所是什么地方?是富豪们玩乐的地方,确切的说是玩女人的地方,进来的女人都是“服务员”,当然还有另一层深意是服务男人,可堂堂蓝影地产的千金会是“服务员”?
“杜深。”龙老大怒喝,“还不赶快告诉兰总,兰小姐来过这里没有。”
杜深混迹在这行少说也有十年,自然明白当中的利害关系,这兰小姐是没来过也就罢了,若是来过也得没来过。来了便是给兰军伟难堪,若掩人耳目混了进来便是给龙老大难堪。
“兰总,您这不是为难我吗?金帝这小庙哪里容得了兰小姐这尊大佛,何况……”说着,杜深痞痞笑道:“咱这可不招待女宾,女服务员倒是多不胜数……您看这大夜晚的,会不会是您家的司机不小心把人给认错了。”
把人送到门口,眼睁睁看着人进去,这怎么能错?知道杜深是找理由搪塞自己,兰军伟怒火滔天,脸上却一派云淡风轻:“赵磊,你说。”
赵叔哪里见过这阵势,听到自己被点名,浑身哆嗦了一下,战战兢兢道:“老爷,我确实是看到小姐进去的。”
“那你看到她出来了吗?”
“没有,肯定没有,我在门外盯了一晚上,眼都不敢眨一下。”
龙老大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转向路警司问道:“路警司,今晚这么大的动静,可搜到什么了?”
路警司被龙老大看得冷汗涔涔,习惯擦了擦额上冷汗,吞吞吐吐。
“没有,没查到什么。”想到下属报告摸进了几位上位者的房间,路警司的头隐隐作痛,连忙道:“兰总您看,恐怕当真是赵司机看错了。”
“混账。”狠狠甩了赵叔一个耳光,戾气一闪而逝,转瞬又是一脸笑容,兰军伟朝两人歉意点点头道:“都怪老弟养了这么一个废物,今天多有叨扰……听说龙老大对南城住宅区挺有兴趣,改日不妨坐下来一起谈谈。”
南城贵不在豪宅,而是地下娱乐城,龙老大双眼一亮,笑容可掬道:“兰总不嫌弃,龙某自当登门拜访。”
“那就这么定了,我还得找那刁蛮丫头,就先告辞了。”
“兰总请慢走。”
“龙老大请留步。”
见兰军伟离开,龙老大抬脚连续踹了杜深数脚,见他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怒意才平息了些许。
“废物,兰军伟是什么人?你连他女儿都敢招来送人玩?”
“老大饶命,老大饶命,我知道错了……”杜深忍着痛楚爬起,匍匐在龙老大脚边,求饶认错:“是她自己找上门的,本想着姿色不错,手段……”
兰军伟走出金帝会所,转过身,伸手准确掐住赵叔的脖子,阴狠的目光如冰柱直射向他,咬牙切齿道:“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二小姐进这种地方?”
赵叔差点吓尿了,牙关打颤:“老爷,是我实在拦不住。别说我,就是夫人和大小姐也管不住二小姐,您是知道的呀。”想起今早兰司恩的话,赵叔壮着点说:“最近,二小姐总会到这里来寻求刺激,我以为……”
闻言,兰军伟更是怒气冲冠,看着赵叔脸色青转白,这才松开了手,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气息。
“兰司琪,这一次被我找到,我就打断你的狗腿把你锁在家。”
这一次,兰司琪睡到了第二日晚上,醒过来的时候,眼睛的束缚已经被解开,双手的也得到了自由。掀开被子,淡淡的沐浴**味传入鼻尖,很明显有人替她清洗过并换上了干净的睡裙。
兰司琪环顾四周,悲凉的发现还是原来的地方。昨日的梦靥依旧萦绕在脑海久久不散,兰司琪抱着双腿蜷缩在床上,麻木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她已经不知道以自己为代价保存父亲的公司是否值得,现在的她已经回不了头,哪怕披上金缕玉衣,她也当不了高贵的公主。
邪少强宠:只欢不爱 第五章 小东西,服侍我
打开灯,看到目光呆滞盯着自己出神的兰司琪,云西爵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一笑:“别告诉我你惧光。”
见他出现,兰司琪双眼亮了亮,目不转睛盯着云西爵,绷紧神经。看着缓缓靠近自己的人,兰司琪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渴望昨晚的是他,是的……她此时希望占有的仅仅只有他,而不是……一群认不清面目的人。
走到床边,云西爵勾了勾唇,命令道:“过来。”
兰司琪乖顺地站起来,腿上因为发麻而发软,倏地跌倒在床上。
“啧啧啧,昨晚累坏了?”云西爵恶质地戳着兰司琪的痛处,居高临下看着她,玩味道:“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惧光。”
心思千转百回,唯一得到的结论只有一个,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恐怕绝不轻易碰脏了的东西,此刻他出现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笃定这一点,兰司琪的心里好过了些许,躲开云西爵那双勾人的凤眼,讷讷道:“不,是给你节约电费。”
云西爵展颜大笑,拉起兰司琪,准确地吻住了她,扶着她躺下床,随即整个人也压了上去。
昨日的屈辱仍历历在目,兰司琪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服,迎合着他。云西爵双眸闪过簇簇火光,握着她的腰,一个翻身,两人位置对调。
云西爵拉着她的手覆上雄起的炙热,好看的嘴角上扬,浑厚的嗓音蛊惑着:“小东西,取悦我。”
即便昨晚已经经受了男人的洗礼,可那完全是被迫,男女之事还青涩懵懂的兰司琪为难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它,快要哭出来了。
“我,我不会。”
在他的逼视下,兰司琪试探地动了动手,陌生的触感让云西爵急速膨胀,下腹滚滚热源传来,眼神一黯,云西爵扶着兰司琪的腰,微微拉起,猛地一按。
“啊……”
尖锐的痛刺激着神经,呼喊脱口而出,兰司琪眼泪盈满眼眶。
心中一软,云西爵捏了捏那张不会说谎的小脸,不甚在意笑了笑。
“很讨厌?没关系,我会让你喜欢的。”
说着,云西爵难得体贴地把她放下,隐忍着胀痛,温柔地吻住兰司琪苍白干燥的唇,粗糙的手也在她的身上勾起阵阵战栗。
“磨人的小东西……”
云西爵像只不知餍足的猎豹,一次又一次享受着猎物的甜美,直至兰司琪筋疲力尽晕厥过去,云西爵这才依依不舍放过了她。
深夜醒来,云西爵懒懒地起身,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出来,目光落在兰司琪光滑的裸背上,看着白皙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目光幽深。走上前拉开被子,正想继续,却发现生嫩的小东西被单上血迹斑斑,兰司琪的两腿间更是触目惊心,陡然一惊,云西爵快速拨通了熟悉的号码。
“靠!爵爷,你这是过早阳痿、欲求不满、半夜抽风吗?”睡梦中被吵醒的许瀚岩额上青筋暴跳。
“马上给我滚过来。”
“扯淡,你不是死人别让我过去,要是死人我过去也没用……喂,喂?喂?!”听着手机里头传来的嘟嘟声,许瀚岩咒骂连连:“你大爷的,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半夜把副院长吵醒,还拽得跟二百五似的,绝对只有云西爵这个损友才做得出来,哀叹着自己的遇人不淑,许瀚岩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
然而,更让许瀚岩崩溃的远不止这些,他火急火燎赶过去,兰司琪连病人衣角都不让他碰一下,只是臭着一张脸,和他通话,转述病症。
“她不停流血。”
“她的伤口在哪里?怎么伤的?已经多久了?”
在私处?被意乱情迷的自己弄伤的?又不是时刻盯着那,怎么知道!云西爵会这么回答么?必须不会!
“你不需要知道。可能撕裂了。不知。”所以,云西爵酷酷地说。
许瀚岩嘴角抽了抽,忍住甩门而去的冲动,耐心道:“爵,你这样我没办法帮你。”想也知道,固执如云西爵,压根儿不会理会他,长久的沉默后,许瀚岩好声好气说道:“伤口你能看见吗?如果一直血流不止,而你又看不见,不排除有其他原因。”说着,许瀚岩脸色变得难看,试探性问道:“是男的女的?”
“女。”
“是我不适合看的地方吗?”
“……”
许瀚岩直接把云西爵的沉默视为默认,叹息道:“会不会只是来那个了?”
“哪个?”
“就是那个……大姨妈。”
“没有大姨妈。”顿了顿,云西爵一张俊脸豁然黑如锅底,难以置信道:“女人来例假能出那么多血?”
毕竟是个大老爷们,无法坦然和云西爵侃侃而谈女人那点小事,许瀚岩汗了汗,无耐道:“爵,我能号脉。”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咔嚓一声,房门被打开。许瀚岩看向面色晦暗难辨的云西爵,嘴角不着痕迹地扬了扬。
发现兰司琪分明是来了例假,许瀚岩僵着一张脸,看着云西爵阴晴不定的脸色,终于破功大笑了出声。
“哈哈哈……爵,亏你还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
云西爵目光一冷,阴测测道:“滚。”
见云西爵难得吃瘪,许瀚岩直接无视他的逐客令,心情愉悦端起佣人送来的茶,畅快道:“虽然不是撕裂性伤痛,可是你也悠着点,人家小姑娘身子虚得很,指不定折腾两天,还真被你整出毛病来。”
云西爵挑眉,一把拉住许瀚岩衣领,往门口走。许瀚岩扯着衣领,哇哇大叫。
“爵,你也太不厚道了吧?半夜三更把我挖来,茶也不让我喝完。”
把他拉到门外,关上门,云西爵扬声吩咐:“凌烈,给许副院长泡壶茶,打包带走。”
闻言,许瀚岩被呛了一下,拍开云西爵的手,自动自觉伸手从凌烈口袋里掏出支票,刷刷写了个数字,递给云西爵签名。
“茶就不用了,晚上出诊费,九万九,谢谢。”
云西爵签了名,却是递给了凌烈。
“凌烈,把他给我打发掉。”
感情把他当乞丐?许瀚岩瞄见笔直朝自己走过来的凌烈,嘴角抽了抽。
待凌烈回来,云西爵便叫住了他:“等等,出去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云西爵顿了顿,摆摆手道:“算了,你去休息吧。”话落,拎着车钥匙便出去了。
好不容易重新投入周公的怀抱,许瀚岩又被云西爵的电话给吵醒了。
“靠!别告诉我你把人家给干死了!”
云西爵自动忽略许瀚岩起床气口颇重的话,沉声问:“女人都用什么样的卫生棉。”
许瀚岩眨了眨睡眼惺忪的眼,无语问天:“爵,我是带把子的。”
云西爵懊恼地挂断通话,朝一脸花痴的收银小妹笑了笑,温和道:“你都用什么牌子的卫生棉?”
原本两眼冒桃花的收银小妹脸色一黑,白净的脸蛋涨得通红,惊恐骂道:“变态!”
邪少强宠:只欢不爱 第六章 欠教训
下腹的灼热感与疼痛一点点驱赶着兰司琪的睡意,迷糊中醒来,感觉到腿间一股温热的湿意,兰司琪睁开干涩的眼,隐约瞧见云西爵在埋头苦干,误以为他还没结束,心中钝痛感蔓延开来。
过了好半晌,感觉到不对劲,兰司琪不确定问道:“你在干嘛?”
云西爵听了兰司琪的声音,面容一僵,像是不愿意被别人看穿自己善良一面的别扭孩子,恼羞成怒低吼:“闭嘴。”
这语气虽然凶可并没半点狠劲,兰司琪眨眨眼,支起身子,迟钝发现这人在替自己清理身体,羞赧地扭动着双腿遮掩。
“别动。”
按住兰司琪不安分的腿,云西爵脸色难看极了。他纾尊降贵给她擦身体,这小东西还不知好歹添乱。
惊悚地看着云西爵拿出乐而雅牌子的夜用卫生棉,拆开包装替她换上,动作一气呵成,兰司琪又羞又怒,却不敢发作,浑身僵硬着委屈地瘪着嘴。
抬起头,云西爵挑眉,不满道:“怎么?还知道给我摆臭脸?”
原本苍白的脸被吓去了最后一丝血色,兰司琪动了动唇,讷讷道:“我饿了。”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兰司琪说完,自己也有些接受不了,难堪地瞅着云西爵,就怕他当场翻脸。
云西爵抿紧唇,脸色喜怒难辨。这大半夜的,去哪里找吃的?兰司琪的肚子颇为配合咕噜咕噜直叫,云西爵脸色微沉,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兰司琪,猛地站起身,把兰司琪抱起往外走。
有了之前的教训,兰司琪惊骇地瞪大双眼,张了张嘴,愣是没吱声,只是捧着脆弱的小心肝,双手紧紧攀住云西爵,就怕他一个不痛快把自己随便扔去给那群保镖。
兰司琪做梦也没想到云西爵会把她带出公寓,直奔华庭度假中心去,奢华的别墅、高端大气的装潢与设计,远不及眼前这一桌美食佳肴更吸引兰司琪,糖醋熘鱼片、稀卤鲍鱼、虾皮冬瓜……完了之后还有瑶柱粥、冰糖红枣炖燕窝、水果沙拉。目光流连在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上,兰司琪口水直流,食指大动。
兰司琪是真的饿极了,昨天睡了一夜,晚上又被眼前这头“饿狼”吃干抹净,仅存的一点能量早就被榨干了。自动自发坐在餐桌前,兰司琪拿起碗筷瞄准最爱的酸味进攻,鲜美的鱼肉眼看着要到嘴边却被云西爵半路给劫了。
“小东西,我有说给你吃的吗?”
把她大老远带来,让人准备一桌子好菜,难道让她干看着?这还是人吗?兰司琪心里一顿腹诽,憋屈地咬着唇,一言不发。
瞧见兰司琪鼓着腮帮,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云西爵心情大好,把她拉进怀里,意味深长道:“来,这小身板太弱不禁风了,得把你喂结实了。”
凑着云西爵夹到嘴边的鲍鱼咬了一口,美味的浓汁溢满唇齿,满腔的郁闷顷刻消散,兰司琪意犹未尽舔舔唇,等待着云大爷施恩赐食。
一向被伺候惯的云西爵体会着照顾“小宠物”般的乐趣倒也新鲜,乐此不疲地给“嗷嗷待哺”的兰司琪喂一口粥、喂一口菜,有说不出的满足感。
可惜这小东西的胃着实小了些,没几分钟已经满足地靠着身后结实的胸膛,舒服得只差没有喵喵叫。
桌上的食物去掉十分之一不到,云西爵挑眉,低头盯着紧抿双唇与嘴边的苹果斗争的兰司琪,耐心道:“吃一口,苹果维生素高,而且还有助消化。”
兰司琪摇着头,说什么也不张嘴。
他还在兴头上,玩具罢工了怎么行?云西爵沉下脸,捏了捏兰司琪q性十足的小圆脸,阴测测道:“怎么还没学乖?”
不耐烦的语气响起,敏感的兰司琪浑身一颤,见云西爵一副风雨欲来的表情,兰司琪深吸了口气,飞快地咬下嘴边的苹果,囫囵吞下。
过了许久,风卷云残,狼吞虎咽,在兰司琪不要钱似的吞食下,一桌子的食物去了将近一半。云西爵这才满意,慢条斯理放下筷子,优雅地拿起餐巾抿了抿唇。
而兰司琪面色煞白,额上冷汗直冒,胃部酸液翻涌,忍住恶心感,飞快跳下云西爵的双腿,往卫生间跑去。
云西爵跟了上去,见兰司琪虚软地趴在坐厕边缘呕吐,太阳穴隐隐作痛。
陌生的疼惜之情缓缓升起,云西爵隐忍着恶心的感受,蹲下身轻轻地拍着兰司琪的后背,捏着鼻子抱怨道:“你胃口怎么那么小?好臭……”
胃部的食物吐了个七八分,兰司琪虚脱地坐在地上,顾不上逢迎讨好,对着云西爵直翻白眼。云西爵不甚在意,递给兰司琪一杯温水和热毛巾,漫不经心笑道:“没关系,以后多吃些,胃就能撑大了。”
听了他的话,兰司琪瞠目结舌,觉得好不容易才缓过劲的胃部又一阵痉挛,刺刺生疼。见兰司琪默不作声,压根儿不理会自己,云西爵不以为意,揉着兰司琪柔软的头发,诱哄着:“小东西,以后乖乖的,我会好好疼你的。”
你大爷的,你在逗小猫咪么?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疼?你这是让我死去活来的疼。兰司琪低下头擦脸,心中暗骂。
“你在骂我。”
猛地抬起头,兰司琪一脸惊骇瞪着云西爵,下意识摇头否认:“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欠教训!”放下狠话,云西爵攫住兰司琪圆润的下巴,凑近冰凉的唇,闻到一股淡淡的酸味,倏地停了下来,眉头拧成一个结。
想来是呕吐的味道还在,把他给熏到了。兰司琪双眼一亮,抿着唇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嘴角可疑地抽搐着。
云西爵脸色难看之极,咬牙切齿命令:“该死的!滚去刷牙!漱口!”
兰司琪知趣地捂住嘴,动了动被攫住的下巴,示意他放开。云西爵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冷冷一哼,甩门而去。
确定云西爵走远后,兰司琪像只泄了气的气球,瘫软在地上,怔怔的盯着镜子里头面容憔悴的自己,想起这两日的种种,一滴泪溢出眼眶,兰司琪扬了扬唇,凄凉一笑。
之后的几天,云西爵就把兰司琪扔在套房里自生自灭,喔,不对!准确的说是不闻不问,毕竟一日三餐的伙食可是从来没落下,高档华贵的衣物用品也一批批送来。除去无法出门、与世隔绝,兰司琪过的日子堪比皇后般的生活。
虽然生在豪门,可母亲离世之后,这样闲适安宁的日子还真是久违了。因为何文秀和兰司恩的存在,即便是呆在家里兰司琪也必须时刻地保持着最佳作战状态,至于面对兰军伟,那就更不必说了,两人就像是十世结怨了一样,每每都弄得两败俱伤,不死不休。
日子每过去一天,兰司琪就在日历上画一笔,她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过时间能够飞快流失。
兰司琪还真有点感激云西爵没有发挥资本家的本性,物尽其用,好让她安然渡过了一周。当然,如果没有每晚都会如期而来的噩梦……
身上的重量以及胸口的压迫让兰司琪难以呼吸,恐惧感骤升,兰司琪猛然睁开眼,看到趴在身上面目模糊却分明狰狞咧嘴的的男人,倒抽了一口气拼命挣扎,但手被铐住,链条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刺耳的声音,应声而来的还有男人嬉笑声、粗喘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在云西爵的怀里。云西爵把她抱在怀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神情温柔得滴出水来,纤长的手却恶质地徘徊在她的敏感处引起阵阵战栗。
“乖,叫主人。”
低喃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蛊惑,深邃的眼眸似乎有魔力般勾人心魂。兰司琪感觉自己被催眠了一样,眼里毫无焦距,乖巧地叫唤:“主人。”
凤眼一扬,云西爵展颜一笑,兰司琪被云西爵炫目的笑容闪了闪,世界恢复了清明,却发现自己身着薄纱被困在金丝雀笼中。兰司琪紧抓着镀金的柱子疯狂叫喊,云西爵只是似笑非笑看着越退越远,在她绝望之际,黑暗中出现了一个个男人的身影,一步步接近笼子。
出差一周巡视国外分公司与市场,下午回来本打算到酒店逗逗兰司琪,却被好友抓了去喝酒。云西爵带着几分醉意,心情愉悦来到酒店,想着兰司琪可能睡下,难得体贴放轻动作,没想到来到床前看到的会是这样的一幕。
兰司琪浑身冒着冷汗,一张脸是骇然的白,眼下还有着深深的阴影,丰润的双唇也是变得毫无血色青紫一片,双手紧紧揪着床单。
“不!不要!”
“不要走……不要走……”
“不要过来!求求你!求求你们!”
破碎的声音间歇的响起,撩动着云西爵心弦。云西爵神色复杂地看着脆弱痛苦的兰司琪,喉咙像是被扼住一样,胸口一阵闷疼,目光触及被泪水淌湿的脸,手心发痒,下意识便伸过手去,温柔地为她拭去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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