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强宠:只欢不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好想吃肉
小心翼翼钻入被子,把柔软的身体揽入怀中,微微叹息了一声,云西爵就这么抱着兰司琪,像安抚小孩子般,轻扫着她的背,没过多久也渐渐睡着了。一夜好眠,无梦。
兰司琪本能地贴近热源,身上的寒意慢慢驱散,皱紧的小脸舒展开,可怖的噩梦终于落下了帷幕。
隔日,醒来,眨了眨惺忪睡眼,适应着从窗外倾泻而下的阳光,再眨了眨迷蒙的双眼,视线渐渐清明,赫然发现眼前清俊熟悉的脸,惊恐的情绪一闪而过,兰司琪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着云西爵,发现他衣着整齐,该有的一件也没少,这才松了口气。
在兰司琪的憧憬中,关于爱情曾经有过这么一段遐想。那个时候的兰司琪天真的以为,最幸福的莫过于与相爱的人相拥而眠,清晨醒来能睁开眼就能看到相爱的人。然而,能相拥而眠的,除了爱人,似乎还能有别的,譬如金主。过去,兰司琪没少讥讽嘲笑何文秀与兰司恩厚颜无耻,一个抛夫弃女,一个卖父求荣,如今自己除了目的不同外又有什么区别呢?出卖尊严与清白换取一纸合约和她们相比,又能高贵多少?
邪少强宠:只欢不爱 第七章 乖乖伺候我
云西爵早就醒过来了,看着在自己怀中安然熟睡的兰司琪,心里泛起丝丝甜意,察觉到兰司琪要醒来,懊恼地发现自己竟然像小伙子一样发怔下意识便闭上眼,逃避事实。这小东西倒好,他心里躁动,她倒是一脸哀戚。受不了兰司琪悲痛欲泣的独角戏,云西爵毫无征兆睁开眼。
意识到云西爵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兰司琪如梦初醒,小心脏扑通扑通蹦跶着。
“小东西,在我身边总是走神,可不是个好习惯。”
云西爵咧嘴一笑,雪白的牙齿仿佛闪耀着明亮的光芒,像极了月光下熠熠生辉、白森森獠牙。
担心一夜之后嘴里会有口气被他嫌弃,兰司琪稍微退开了些许,解释道:“我只是在想,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来小东西似乎并不希望主人垂怜呢,不被期待的感觉可真糟糕。云西爵微蹙起眉心,惩罚性地捏了捏兰司琪圆润的脸蛋,恶声恶气说:“你似乎一点身为我女人的自觉也没有。”
我女人?
他的女人?
不知为何,听云西爵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这话,兰司琪的心突突直跳,双眼掠过一丝迷茫,转念一想,男人的本性使然,恐怕所有占有过的女人都会被归类为自己的所用物吧?神色落寞避开云西爵的目光,兰司琪掀起被子,没骨气地落跑了。
她这是害羞吗?
云西爵看着兰司琪逃也似的钻进浴室背影,哑然失笑。
那日云西爵一气之下便从这里消失了七天,没想到七天之后,两人共同度过的第一个时光竟然是吃早餐,兰司琪苦恼地想着,自动忽略掉昨晚的同床共枕。
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兰司琪坐在离自己他最远的位置,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瞅着自己,云西爵好脾气笑道:“你很怕我吗?”
废话!哪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被他残害之后能不害怕?即便生活在纨绔子弟之间,早就听闻过不少的恶趣味,可听说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又是一回事。哪怕最后发现只是云西爵恐吓她的手段,兰司琪心上的阴影也无法轻易消失。
兰司琪弯下眼,笑靥如花,声音甜得像是抹了蜜一样。
“怎么会?喜欢都来不及呢。”迎视着云西爵犀利的眼神,兰司琪心虚地抖了抖,笑眯眯,如数家珍:“人长得帅气,身材挺拔,出手阔绰大方,还温文儒雅、体贴温柔、风度翩翩……”
“听你这么一说,如果我不为你服务,似乎说不过去了。来,我喂你。”
噼里啪啦!
闻言,兰司琪心下一寒,几乎能听到理智崩断的声音。
灵机一动,兰司琪僵着一张笑脸,说:“上次你喂我,这次怎么着也该换我喂你,更何况本来就该是我伺候你才对。”
“过来。”云西爵本就不多的耐心告罄,语气严厉。
兰司琪一惊,连忙坐了过去。云西爵伸手一拉,准确地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小东西,你不是要伺候我吗?”察觉怀里的小东西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云西爵无耐道。
兰司琪一脸错愕,看着云西爵把叉子放在自己的手中,明白过来他是认真的,陌生的感觉掠过心湖,荡起圈圈涟漪。
不得不说,看似不谙世事的丫头,有着一颗玲珑心,仅仅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兰司琪也能准确揣摩到云西爵的想法。
譬如云西爵酷爱甜食,聪明灵慧的兰司琪试探两回便猜到了。再譬如,云西爵只是因为喉咙有些干,抿了抿唇,一杯甜奶便送到了嘴边。
被伺候得浑身舒爽的云西爵干脆松开了兰司琪,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享受着她的服务,心里暗叹,这小东西还懂读心术不成?
“小东西,你这察言观色的功夫从哪学来的?”
云西爵高估兰司琪了,这不过是长年累月的察言观色练就的。兰司琪小时候是名副其实的公主,父母长辈们心尖上的人儿。可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带着何文秀和兰司恩进入大宅后,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早几年前,兰司琪的外公东方雄天还在世,兰司琪一家与两位大舅和一位小舅住在大宅,一家子人因为血缘和利益牵扯,关系十分为妙。东方雄因为女儿的死对兰军伟很不谅解,三个舅舅本就担心东方雄会重用兰军伟而心有芥蒂,于是便理所当然排挤他。在这个家被宠上天的小公主一夜间从云端跌下,只因为她的姓氏。为了保全,兰司琪不得不察言观色,讨这一家子的人欢心。
后来,东方雄去世,兰军伟带着兰司琪住进了原本属于何文秀一个人的“金屋”。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兰司琪做梦都没想到,让自己噩梦连连的人居然也能把人宠到骨子里。除却偶尔的捉弄,以及夜夜抵死折腾,云西爵对兰司琪几乎有求必应。
太阳冉冉升起,兰司琪已经穿戴整齐,伫立在床边许久。
专注地盯着云西爵无辜可憨的睡颜,兰司琪一颗心柔软如绸,手心莫名发痒,心念一动,小心翼翼凑前。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平日里躲闪不及的她,竟然伸手轻抚上云西爵白皙通透的脸颊。
这皮肤换做是女人堆里也绝无仅有的好,似是想到什么,兰司琪手颤了颤,正要缩回,却被准确地握牢了。
惊讶地抬眸,撞上云西爵玩味的眼神,兰司琪羞得脸都红了,动了动手想挣脱开。
云西爵懒洋洋坐起身,微使力,把兰司琪揽入怀中,捏了捏她红润欲滴的脸蛋,打趣道: “怎么,还害羞了?”
眸光闪了闪,兰司琪否认。
云西爵不甚在意笑了笑,转过兰司琪的脸蛋,吻上了她。
浅吻渐渐转深,缠绵勾火。在云西爵孜孜不倦、不厌其烦的调教下,兰司琪敏感地低呼了一声,猛然捉住云西爵作恶的手,语气绵绵:“别……别这样。”
“嘘……”云西爵倾下身,把兰司琪压在身下,满意地看到兰司琪的唇娇艳欲滴微微泛肿,热吻一路往下。
“一个月,我该走了。”兰司琪仓皇别过脸,低声的说。话落,兰司琪扬眉,看着云西爵漫不经心的表情,胸口闷得发疼。
她竟然会舍不得他?他一定很得意吧?
难堪的情绪幽幽升起,兰司琪咬住下唇,盯着云西爵,似乎要从他似笑非笑的脸上瞪出个洞来。
云西爵挑挑眉,捏住兰司琪的下巴,拇指抚弄着她嫣红的唇,戏谑道:“啧啧啧,明明一副欲求不满、依依不舍的模样,口口声声说要走,你就不心虚吗?”
心情被云西爵毫不掩饰说了出来,兰司琪涨红的脸刷地白了,晶莹的双眸染上湿意。
云西爵长指邪恶地逗弄着兰司琪的敏感,脸上的笑容却一点点凝结成冰。
兰司琪知道云西爵是怒了,小心肝微微发颤,深吸了口气,故作娇羞地埋入云西爵怀中,闷闷道:“可是,你只要了我一个月不是吗?”
那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不舍有多不舍。云西爵剑眉挑了挑,倏然爽朗大笑,翻身压住了兰司琪,蛊惑的声音低低响起:“小东西,乖乖伺候我。”说着,拉着兰司琪微微发凉的手,贴近下腹炙热的源头。
饶是被云西爵百般挑逗无数,明白了他的意思,感觉到手心的灼热,兰司琪仍然不禁倒抽了口气。
云西爵细密的吻一一落下,感觉到身下的人儿依然僵硬,微微叹息,大掌滑入衣摆,恶质地捏了捏。
“唔。”兰司琪吃疼痛呼了一声,蓦地抬起头,大眼睛闪着几分幽怨。
云西爵微微一笑,湿热唇舌移到兰司琪耳际,沙哑的声音从嘴边吐出:“该是你付钱才对,都是我在伺候你呢。”
闻言,兰司琪双眸闪过一丝诧异,眼里的水雾渐渐散去,因着云西爵的笑话,一直被压在心底的屈辱竟然悄然消失了。
他竟然没有轻视她吗?兰司琪猛然躲开云西爵的吻,双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肩膀,脸颊上泛着几分红潮,眼里却是一片清明,发肿的唇微微弯起:“你的名字。”
她竟不知道他的名。
被打断的云西爵暗恼,可发现了原本战战兢兢的小东西竟然……揪住他的衣襟,问他的名字,冰冷的心似被一缕初春暖风拂过般,柔软而温暖。
云西爵玩味地捏了捏兰司琪的脸,薄唇微勾,笑意里流露出几分纵容,“小东西,是谁给你勇气问我?”
兰司琪揪紧的心一松,柳眉微扬,粲然一笑:“你呀。”
挑了挑眉,云西爵认真回忆着,蓦然端量着笑靥如花的兰司琪,薄唇扯了扯,微恼道:“似乎是。”
“兰司琪。”泪花闪现,兰司琪凑近云西爵,轻轻一吻,接着道:“请记住我,兰司琪。”还有,谢谢,是你。眼泪在泛红的眼眶中滴溜溜转了圈,划过眼睑。
云西爵眼神微黯,倏然倾下身,吻去兰司琪眼角的泪珠,深深看了兰司琪一眼,把她搂进怀里,无奈叹道:“小东西,要让我记住,只是伺候我可不够。”
“嗯,所以临走前我要使出浑身解数,让你将我记入心坎。”
兰司琪的豪言壮语取悦了他,云西爵挑起兰司琪的下巴,深邃的黑眸流转着莫名的幽光,脸上云淡风轻,声音里却隐隐透着几分宠溺:“拭目以待。”话落,便吻住了她。
邪少强宠:只欢不爱 第八章 有种你憋到12点
兰司琪双眸微眯,未施粉黛的脸颊红粉扑扑,丰润的双唇微勾,眼角、嘴边染上明媚的笑容,如若穿的不是宽松的t恤,而是性感的情趣衣的话,一定十分诱人。
可惜,此时的小东西却是裹着围裙,一手拿着锅铲,细眉紧蹙,死死瞪着锅里跳动的虾子,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云西爵倚在厨房门边,看着茫然失措的女人,一阵无语,额头青筋隐隐抽搐。他做梦都没想过,这小东西口中的浑身解数竟是这样。
“咳咳。”
兰司琪一惊,哀怨地瞅着云西爵,委屈道:“不是让你等吃吗?怎么跑来了?”
似乎被嫌弃了,云西爵不以为意扬了扬眉,撇撇嘴:“我看起来像白吃的吗?”
愣了愣,兰司琪眨了眨眼,扑哧一笑,放下锅铲,跑到云西爵身前把他推出去。
低头盯着兰司琪的手,抿了抿唇,云西爵好脾气退出了厨房,揉了揉眉心道:“你的手……”
兰司琪抬起头,只见云西爵嫌恶地扯了扯嘴角吐出两个字:“好脏。”
兰司琪缩回手,吐吐舌,安抚道:“很快就能吃了,你再等等嘛。”话落,兰司琪转过身要回去奋战,云西爵伸手拉住她的后领,咬牙道:“小东西,你还是洗干净在床上讨好我吧。”
粉嫩的脸蛋瞬间如熟透的虾子红成一片,兰司琪拉回领子,落下话,砰地一声,把厨房的门关了。
“有种你硬到12点!”
饶是放肆轻佻的云西爵此时也怔住了,倏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里的清淡有些松动,薄唇微勾,甚是得意:“果然是我给了勇气,啧啧啧……”抬眸,正好撞见进门的凌烈,黑曜石般的深眸异常闪烁:“你说,这小东西是多爱我,非得要套牢我的胃口。”
凌烈清俊的脸如一潭死水不见波澜,上前递给云西爵一份资料。
被直接忽视的云西爵不甚在意,接过文件翻开,只听凌烈喑哑的声音飘入耳中:“兰小姐的名字与在金帝会所里头的资料并不符,另外从金帝盗出的资料太过干净。派出去的人查到,兰小姐双亲、学校等关系都与金帝挂钩,所有迹象表明兰小姐的身份被刻意捏造。”
云西爵若有所思看向厨房,挑挑眉,把文件递回去。
没听到吩咐和指令,凌烈拿着文件,站在原地不动。
云西爵从酒柜拿出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轻啜了一口,喟叹道:“还是喜欢82年的拉菲,可惜这里只有一瓶。”似乎不再关心方才的问题,懒洋洋地坐到沙发上,挑眉询问凌烈:“有什么方法能硬十二个小时吗?唉,不能让小东西轻瞧了我。”
正午十二点,距离凌晨正好十二个小时。凌烈嘴角可疑的抽了抽,平静道:“许院长会有办法,不过他去找露丝小姐了,此时在爱尔兰。”
云西爵状似深思了好一会儿,随即摇摇头无奈道:“让白辣椒知道我这么强悍,迷恋上我怎么办?许瀚岩会羞愧死吧?”
白辣椒,只有云西爵胆敢这么称呼。想到许瀚岩那位刁钻的太太,凌烈直接默了。这个时候正好是爱尔兰黎明,如果此时扰人清梦……凌烈一点都不怀疑,如果没有许瀚岩的太太在,云西爵一定会毫不犹豫把许瀚岩挖醒,即便他根本不需要。凌烈不知道的是,云西爵确实这么做过。
云西爵挑了挑,挥挥手:“罢了,难得小东西亲自下厨,今晚就不折腾她了。”
凌烈默默离开,经过厨房闻到一丝丝可疑的焦味,平稳的步子慢了半拍。
“啊!”锅里忽然冒火,兰司琪惊呼了一声。
万年冰山出现了丝丝裂痕,凌烈快步上前开了门,呛鼻的浓烟扑面而来。凌烈还没来得及有动作,一个柔软的身子扑进了怀里,淡淡的清香钻入鼻尖,凌烈一愣,竟失了神。
“着……着火了……”
眸光闪了闪,云西爵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挑眉看着两人,嘲笑道:“小东西,原来你喜欢我的保镖?”
清淡的话轻飘飘传入耳中,兰司琪一愣,猛地推开了凌烈,脚下一滑,踉跄了一下要往后倒。
凌烈伸手拉住了兰司琪,待她站稳,倏然松手,转身便离开了。
一颗心突突直跳,兰司琪呆呆看着凌烈离开,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猛然想起了什么,朝云西爵哭丧着脸,可怜兮兮道:“我好像把厨房烧了。”
只是好像而已吗?云西爵忽然发现,他的小东西不止勇气可嘉,还知道避重就轻。她不该忏悔一下投错怀送错抱吗?
这个习惯可不好,云西爵揉揉眉心,一脸苦恼盯着她。
兰司琪以为云西爵对她差劲的厨艺失望,明眸闪了闪,羞赧道:“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只是……”
见她咕哝半天,还没只是个所以然来,一抹淡淡的笑意拂过眼底,云西爵扬了扬眉,未置一语。
这些天摸透了云西爵的脾气,兰司琪知道云西爵并没生气,吐吐舌,小跑上前,眼见要走到云西爵跟前却被喝止了。
眼睁睁看着兰司琪解开围裙就要扑上来,深眸闪过一道幽暗的光芒,别过脸,扯了扯嘴角道:“脏,去洗干净。”
兰司琪急急刹住步,踉跄了一下扑倒在地上,因为地上铺着地毯,摔得不轻却也不疼。兰司琪爬起来,见云西爵只是淡淡看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鼻头一酸,刹那间,泪水溢满了双眼。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这里只有你能来。”果然,盯着她的深眸微微一动。兰司琪知道自己猜对了,决定曲线救国,小嘴一撅再接再厉:“不对,你怎么可以让别人来抱我!”兰司琪似乎忘记投怀送抱的是自己,而凌烈压根手指头也没动一下。
眼底的漩涡渐渐化开,睫毛轻颤了颤,云西爵慵懒地靠着沙发,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小抿了一口,这才缓缓道:“去洗干净。”错了就是错了,哪怕并非本意,哪怕他没及时出现。
凤眸染上一丝黯然,兰司琪站起来,一声不吭往浴室走去。心里像是有什么破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散布在胸膛,微微发痒,微微发疼。
放了水,把自己浸泡在浴缸,兰司琪忽然想到初次见面,云西爵雍容华贵、高高在上的模样,不禁心头一紧,那时的她又是什么模样呢?青涩稚嫩的雏儿?天真畏缩的风尘女?疲惫地阖上眼,一滴泪滑过眼角滴入水中。
云西爵悄然进来,见到兰司琪这番模样,心里的烦躁像是化成冰水一般一泻而去,微微一叹,苦恼道:“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
兰司琪一惊,睁开眼看到云西爵,本能地坐直身子,双手慌忙遮掩胸前的春光,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放了下来。
兰司琪方才因为赌气,穿着衣服便泡进了浴缸,此时白t恤紧紧依附着她的上半身,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桃红的罩杯若隐若现像是亟待采摘的果实。云西爵喉咙一紧,上前把兰司琪抱了起来,暗哑的声音缓缓溜出嘴边:“还是我帮你洗吧,啧啧啧,连衣服都不知道脱……”
兰司琪哪里还知道反驳,连忙攀住云西爵的肩膀,惊慌道:“你……你怎么来了。”
眉角染上几分笑意,云西爵不语,把她放到一旁的花洒下,捧着她那绯红绯红的小脸蛋,笑道:“怎么还这么害臊?”
心念一动,云西爵低头吻了上去,细细地品尝着她的甜美,灵巧的舌挑逗着她的一起共舞。兰司琪双眸迷蒙,浑身上下如被染上胭脂般红粉红粉的,身体因悄然附上的大掌而轻轻颤动,本能往后缩了缩。
就在兰司琪快要窒息的瞬间,炙热的吻戛然而止,狭长的凤眼充斥着熊熊的火焰,云西爵低头看着她,他的手还在那片柔软上徘徊,薄唇勾起一抹笑,依旧是那玩世不恭的笑,只是此时多了几分魅惑。
兰司琪喘息着,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低头偷觑了一眼,发现自己欲拒还迎般微微一怔,倏然躲闪开。
云西爵不甚在意,伸手挤了沐浴乳在手中,目光灼灼盯着她,命令道:“脱掉。”
眼里的水雾渐渐散去,兰司琪面红耳赤,垂眸不敢看他火热的目光。
“脱掉。”不依不饶的声音再次响起。
兰司琪仰起脸直勾勾看着云西爵,嫣红的双唇动了动,发现喉咙一片干涩,竟发不出声。
深眸黯了黯,云西爵挑起兰司琪的下巴,蛊惑道:“小东西,乖乖脱掉。”
云西爵眼底的流光太过明显,兰司琪知道躲不过,把心一横便把t恤给脱了。云西爵接过脱下的t恤,随手一扔,回过神清晰地见到那抹桃红,喉结动了动,喑哑道:“还有。”
兰司琪不动,抿着唇,专注地看着云西爵,清晰地看到他眼底里花火,一阵恍惚。这样的云西爵,兰司琪不是没见过,可是那时的她总觉得无尽的屈辱与羞耻,如今心里破开的碎片一点点凝合,兰司琪拉着云西爵的说,缓缓道:“你也脱。”
云西爵蓦然一笑,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浴室里,震动着兰司琪的心。云西爵伸手抚上兰司琪的后脑袋,眯了眯眼,动了动嘴角,戏谑道:“这么迫不及待?”
邪少强宠:只欢不爱 第九章 小东西,我好喜欢你
“跟你学坏了。”兰司琪丝毫不扭捏。
云西爵笑得更肆意,猝然收起了笑容,一把将兰司琪推到墙上,转瞬覆了上去,死死地压着,仿佛要把人揉进骨髓。
迷蒙的双眸浮过一抹溢彩,兰司琪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喉结,学着他的动作,轻舔、吸吮,从喉结到锁骨直至厚实的胸膛一路往下。
云西爵一股热流从腹中传来,将兰司琪按向他,让她感受着他的灼热,手上的沐浴乳抹上光滑的背。脊背的凉意与身前的灼热刺激着兰司琪,兰司琪打了个激灵,更加卖力。
兴奋感传遍是每一处神经,云西爵凭着最后的一丝意志力,扣住兰司琪脑袋的手使力,浓烈的气息窜入鼻息,兰司琪一愣,眨了眨眼,晶莹的泪珠浸淫了双眼。
把兰司琪可怜楚楚的模样看在眼底,云西爵深眸流转着一抹光热,胸口噼里啪啦地绽开了满腔花儿。伸手打开了蓬头,细小的水柱喷洒到两人身上,兰司琪急切地仰起脸清晰,云西爵爽朗一笑,把衣服脱了,拉起兰司琪无奈叹道:“小东西,真是小瞧了你。”
兰司琪迷茫地眨了眨眼,见云西爵蛊惑的神情,只觉得胸口一阵胀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膨胀着。云西爵俯身,咬住了小巧诱人的红晕,轻咬着、拉扯着、吸吮着,百般逗弄。
兰司琪软绵绵地依附着云西爵,水柱密集地打在身上如细密的吻一一落下,让敏感的身子微微发颤,胸口酥麻的感觉侵占所有的知觉,兰司琪再也承受不住,闷哼了一声。
“小东西,喊出来,我喜欢这声音。”
“嗯……”兰司琪从善如流。
眯了眯眼,云西爵钳住兰司琪的腰往上一提,让她环住自己的腰。雄起的蓬勃有意无意摩擦着她的娇嫩,兰司琪抬起双眸,一滴泪再也没忍住滑过眼角。兰司琪攀着云西爵的肩膀,娇嗔求饶:“求你……”
云西爵冷不丁抬起头,目光灼灼盯着她,喉结鼓动了一下,扬了扬嘴角认真道:“小东西,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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