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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朱颜珏
这二者都是荒兽中数一数二的存在,巨象一族更是后来成为撑住天与地的兽神后裔,血脉强大无比。
此外,在二人身上都发生了变化,燕问身上的甲胄开始消失,那景河山的石人脸蛋竟在泛红。
除了这两道光芒之外,还有一声声富含哲理的声音在这片黑暗中响起,那三人的世界,突然间多出了这么一个人。
迦叶佛陀捻动佛珠,口中最后轻轻吐出:嗡……
一声佛音,白色的佛光似乎要普照天地,净除在天地间所有的骄傲,断除堕落之苦。
紧接着,又是一声“嘛”随之而现,白光愈盛,竟与燕问的枪影有一点点相似。
“呢……”“叭……”“咪……”“吽……”
这是佛家的六字真言,经普通人之口,可以静心除异,休养生息,可在这迦叶佛陀口中,谈吐之后,莲花朵朵从他的神音里跳动出来,这世界就像是莲池一般,竟然渐渐的开放出了一朵朵莲花。
这莲花目标一致,飞向了那景河山身上。
景河山回头,已经晚了。这朵朵莲花冲进了他的体内,直接消失不见了。
反观那燕问的枪影却是变化无常,最后终于形成了完整的模样,直接将那剑光破去,万钧剑直接从中间被撞断一丝缺口,长枪直接杀了过去,钉在了那景河山的肩膀上,顺着推了出去,直接连同那石马,一同撞了出去,钉在了城墙之上。
在观这城墙,高有万丈,耸入云霄,一眼望去,黑乎乎一片,只是隐隐约约看得见城墙楼上的高楼高牙。
这城墙上有刀剑痕迹,有血迹点点成黑色,还有一轮铜镜,挂在了城门口的顶端。
燕问看过去,也是心里震撼,之前他的确感觉这儿的古老斑斓,古意沧桑之感,可是现在,他才清楚的感觉到这种气息的浓郁。
跌倒在地上,全身冒着金光,那甲胄只剩下了胸前一块,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眼前突然间多出了一道光芒,还未等他做出相应的反应,那利剑竟是直接穿过了他的胸膛……
被这一剑穿过胸膛,那甲胄也是轰然炸碎,化作了光芒。
燕问眼前一片血红,被自己的鲜血给洗涤浸泡,他全身是血,此外,他呼吸紧蹙,越来越感到困难,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不能顺畅吸气了……
这个时候,城墙上的景河山却是发生了变化,他的身体渐渐的恢复,一副苍老的模样露了出来,一个老者,看上去稍微有些凶悍,可是满头的白发让他露出了一丝疲惫感。
“咳咳咳,老夫这是在哪儿?”他被钉在了墙上,也是不能动弹,可是却没有一滴鲜血滴落下来,他迷茫的眼睛直视前方,渐渐的看清了这周围的一切。
“这里是……祖城?”他终于明白了过来,“我这是被人解救了?是谁,是谁竟然可以破去师尊的石心诅咒……”
“阿弥陀佛,景施主,你还不下来为你所犯因果了结一番?”迦叶佛陀捻动佛珠,竟然不管不顾燕问的伤势?
燕问已经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胸口起伏不定,手脚已经只能轻轻的抖动一两下了……
“老夫所犯因果?我刚醒来,何来因果一说?”他轻喃着,随后低头一看,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之后,神色更是怪异了。
“你是迦叶佛陀?”他询问到。
“阿弥陀佛,万年了,没想到景施主还能记得小僧。”迦叶佛陀低头轻语。
“这里是神门祖城,你为何会呆在此处?”似乎这景河山还没有反应过来,反而有一丝火药味。
“阿弥陀佛,景施主还不清楚发生何事了么,神门三十六代门主,动用了禁忌诅咒之力,给你我和那流星锤使用之人下了石心诅咒,你就是其中一个,景施主竟然还没有看出来,悲哉悲哉。”
迦叶佛陀连声说道,言辞之中,竟然是无悲无喜,不忧不乐,看不出一点点的感情变化,这就是迦叶佛陀,已经看破红尘,留在他脸上的,唯有那浸含着的,似有若无的一丝淡淡的笑容。
给人的感觉总是那样的亲切而自然。
两人一对比之下,那神门门主景河山却要差了许多,一脸尊荣不怒自威,十分的严肃且凶狠之色时而忽隐忽现,让人捉摸不定,乃是一副杀人不眨眼之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唉,我竟然伤了有缘人,该死该死……”想了片刻,这景河山方才醒悟,随手一拍,那真龙麒麟枪就消失不见,与燕问身后最后的皇座一同消失……





葬荒 第489章 迷茫
再说燕问,躺在血泊之中,全身的白衣都被鲜血浸成红色,如红色的花朵,轻轻的开放着。
他的世界,也变得寂静无声,只在他的心里,轻轻的在叹息着,“我这是要死了么,好不甘心啊。”
他坚持到了如今,希望就在前方,可是,现在,他竟然看到了死亡再次的临近,他看到了很多很多的画面,这一刻,他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死神镰刀轻轻的挥斩下,带着一道又一道凛冽的风劲,可是却没有声音。
他想要求救,朝着天空呼吁,可是,抬眼看去,天空一片黑暗,没有丝毫的光亮。
“这就是我眼里的天空,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我,天地荒芜孤寂,尽是混沌,原有的秩序只不过是那人用来玩弄世人的利器,呵呵,原来,死亡一直存在,不过时而远时而近。”
“罢了罢了!生与死,只不过一瞬间,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见到这世界的母亲一面,情与爱,即是因缘,唯一的惆怅便是我没办法为月儿续得性命。”
这个时候的死亡感觉,不同于前几次,他从未如此害怕死亡,从未如此畏惧它,从未如此感觉,他竟然如此留恋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已经有了他的亲人,有了他的爱人,有了他的兄弟,有了他的使命,一个人活着,不就是因为有这么多多的不舍,这么多多的牵绊,方才不停的追求着自己的需要。
燕问的灵魂,来自于另外一个地方,可是那已经不能成为他离开这,不在乎这个世界的理由,他痛恨天道,他与天道的赌约还在继续,他不想输,可是,这也不能成为他痛恨这个世界的理由,因为有亲人,因为有朋友,因为有爱人,所以他可以忽略那些他痛恨的,无关何事,他都在挣扎,可现在,他徒然里发现,自己以前一直想要变强的理由,是多么的滑稽,仅仅是自己一厢情愿,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看上去是多么的高大上,是多么的义正言辞,可是,现在一想来,是那样的没道理,都只不过是自己的一点点骄傲在作祟,什么成为最强,他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份和谐的安静的生活,他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份那农村里长存的温暖,但是,就是这样,他也没办法得到,没办法拥有,所以,他想要,他去寻找,去追求,去改变,现在的他,明明已经开始步上了正轨,可是却因为景河山,他的所有都作废,无论是什么,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泡影,他眼前,渐渐的很多人远离,渐渐的失去了兄弟,失去了爱人,失去了亲人,最后,他来到了一片黑暗中,这儿所有的记忆都在跳着舞曲,是那样的欢愉,可是,在这繁华的背后,却是那样的无趣,这不是他想要的。
“对不起~对不起……”他慢慢说到,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留下了泪水,轻轻的滴落,与鲜血混在了一起,也变成了血红。
“阿弥陀佛,景施主,你的医术精湛,怎么这小施主迟迟不见醒来?”
“并非如此,大师不懂医术,就不知道这医术的作用,我的医术只能为他修复伤体,丛情况上看就算他的灵魂已经到了地府,也一定会回来,然后醒来,可现在,老夫总是感觉,在他体内,有一丝丝不生不灭的执念,这丝执念,就是他醒来的契机,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死亡的征兆,若是他心中还有牵挂,对这个世界还有不舍,那么,他就一定会醒来,可若是……”景河山并不多说,如今的情况,就要看燕问自己的造化了。
那迦叶佛陀盘腿而坐,随后直接开始了长久的禅定,这个时候他与景河山都没有插手的能力,这就是一个人的灵魂,是那灵魂之力的核心,不关乎灵魂之力的强与弱,也是一个人内心最为真实的东西,是执着,是信念,是目标,是梦想。
“怪哉怪哉,老夫观察了无数人得体质,虽说天地间的体质没办法全部识得,可是都有一个印象,可唯独这少年的体质……怪哉怪哉,绝对是从古至今唯一的变数!”忽而,那景河山轻声说到,很是疑惑,他看着燕问的身体,百思不得其解。
“大师,你可见过一种体质,包含了这世间最为强大的两种体质的体质?”沉思片刻,景河山忍不住将迦叶佛陀给叫醒,做声问到。
“世间最强体质莫过于无上凡体,无上皇体,仅次之的便是皇体,可是绝对不可能出现两种体质共存的情况,一种体质是经脉不通畅,一种体质是经脉扭曲非正常,这样的两种体质,绝对是相互排斥,并且不可能相互依存与共存一体的。”迦叶佛陀开口,说完之后,闭上了双目,轻轻调理着时而紧促,时而放缓的呼吸。
“莫说如此,就算是一个人拥有无上体质,估计也会受到天道的修行限制吧,想那个万古小娃子,他不就是皇体体质么,修炼过程千般苦万般难,就已经是修行者最不容易的人了,若是……算了,估计是老夫感知错误,这世间怎会有我口中所说之人,就算有,也不过是一凡人,没办法修行罢了。”
景河山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想法直接驳斥,而后又开始了查探燕问身体周遭,还不停的将灵气注入到了燕问的体内。
……
且说燕问,方才那滴眼泪轻落之后,就像是一片落叶滴入到了河水之中,泛起了一**的涟漪,渐渐的涟漪朝四周散开,一点点的声音,是的,在燕问耳畔想起,有滴水声,是那样的清脆动人,就像是风铃轻轻的摇曳了一番,随后便是一点点的光明,渐渐的映入他的眼帘,他感觉到了一束束羲和的光芒,打在了他的身上,就像是春日的太阳,是那样的舒爽,让他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可是就是这一个懒腰,让他感觉怪怪的……他仿佛已经忘记了很多很多,他只记得自己是谁了,那么,其他人呢?
他是燕问,他的记忆里,模糊一片,唯有着一个个不同的背影,似乎都在与他挥手,不知道是告别还是再召唤他,他想要跟着去了,可是还是不曾踏出一步,他杵在了原地,静静的看着那些渐渐远去的身影。有些失落,有些惆怅,这是为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踏出那一步,与他们手牵手,相互笑谈着,离开,是那样的温馨,长衣飘抉,束发系带,腰间没有什么配饰,可是却是一个好看的荷包轻轻的摇动着。
燕问轻轻伸出他白皙的手掌,朝那远方轻轻挥动,是告别么?还是想要呼唤?
他想要开口,想要挽留那几个背影,那在光芒里,发出“呵呵呵,哈哈哈”的清脆去铃铛的笑声的传来,是他最想要找回来得人儿。
“你为什么不去呢?”这个时候,有一个声音在问他,似乎是在疑惑。
“我为什么不去?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与我素未谋面,我只是看着熟悉,却没办法叫出名字。”燕问开口,便轻轻的坐了下来,似乎这声音的出现,是那样的自然,没有一点点的违和感,在她的心底,在他的心里谈话着。
“你失去了的,还可以找回来,不是么,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为什么不与他们重新认识呢,你是谁,来自何方,你的喜好,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和他们说说,这就可以了啊,人与人,不就是从陌生到熟悉,从彼此无关到了相依相偎,从擦肩过客到熟悉好友,偏执与不认识,不熟悉,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要老死不相往来,各安各事了么呢?”
“我是燕问,不知道来自何方,也许是天上,也许是地下,也许,我就是飘荡在人间的幽灵,我没有喜好,没有朋友,没有家人,也没有其他,我这样介绍自己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都是那样的开心,我不想过去自讨没趣,我的世界里,不需要任何的人的存在,我一个人就够了。”
两种声音不停的交织在了一起,可以说燕问此时此刻,心里非常的矛盾。
“若是他们就是你失去的东西呢?那里面,有你的朋友,有你的亲人,有你的爱人,有你的喜好,有你的一切,你难道也不去寻找么?”那声音一直不变,还是那样的温柔,而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看这远方,那远方的人儿还是一样的回头来招呼着他,似乎还呼唤着他,他想要伸出手,朝那个方向奔去可是还是担心其他的原因。
“或许,真的是那样,可是,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若是你都知道,若是你都得到,那么你还会失去么,你之所以现在不知道,那是因为你失去了最后一点的东西,那是记忆,有着你们每一天,每一刻,没一个相处的记忆,有快乐有痛苦,有喜悦还有纠结……”




葬荒 第490章 醒来
微弱的光线里,那黑暗与光明的交织地,就像是一个禁锢人的囚笼,里面摆放着夹具亦或是其他的刑具,是一种对灵魂的束缚,是对自由的抹杀。
黑暗里,有人双手相交,十指紧扣,他一双明亮的眼珠子,恰好是这黑暗里唯一的光亮,而他的双脚,却是被那微弱的光明给笼罩,似乎是上天对他的恩惠,这个人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眸子中,有彳亍,有彷徨,也有其他的色彩,更多的,则是犹豫不决,他看着远方,那光明之中,有三两人朝着他挥手,是离别?是呼唤?他要去送别,还是要去相会?
他不知道,他在这儿,心里轻轻的诉说着,“其实这样也挺好。”
这似乎是他内心最虚假的谎言,说出来的时候,内心也经不住抽噎的痛苦,脸色一变,都开始扭曲了,在这里面,他沐浴黑暗与光明,在这里,他将自己封闭,打上了最坚硬牢固的枷锁,在他头上,似乎是长久以来一直存在的铡刀,他脖子上,是厚重的刑具。
他想要张开他的臂膀,却因为这手臂的疼痛而放弃,他想要去追寻,却因为他不知道那人挥手的含义,是挥手告别,还是挥手呼唤,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什么也懒得去做。
而现在,他想要站起来,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去吧,你去自己去发觉,无论是挥手告别还是挥手呼唤,你都要去面对,面对告别的愁索,面对相会的喜悦,面对告别的痛苦,面对相会时的惊喜,面对告别后的种种折磨,如爬虫一样蚕食你的心的痛楚,面对相会后的种种奇特,有不同的天地,在等待着你!”
燕问艰难的爬了起来,使劲喝道:“失去的,我会找回来,没有的,我会去寻觅,世界这么大,我想要携手之人,一同去看看,看看那光明里的云朵,那里面的河山,那里面的人儿,那里面的座座古老城池,还有那文人骚客舞弄笔墨留下来的一首首诗词,那剑客修士在战斗里留下来的一道道痕迹。”
这更像是他的心声,心灵深处最真实的声音,透着对未来的渴望,是他最真实的追向。
挥手,挥手,燕问开始挥手,他与那远方的人儿相互挥着手,他踏出一步,他冲了过去,他看着越来越多人和他挥着手,见他追了上来,愈发的来劲,不停的挥手,人越来越多。
燕问每每走出一步,一道道奇特的光芒就在他的身上出现,每每挥一次手,他都有一种喜悦的体验,每每这个时候,一个不同的记忆就会在他脑海中出现,每每如此,他愈发的想要前进,前进,不停的前进,他沐浴的阳光,是那样的温柔,渐渐的,他有了记忆,里面有他的亲人,有他的好友,有他的爱人,还有他的熟悉的陌生人。
那笑声越来越近了,燕问看着那些人儿,笑了,笑了……
只是一道光芒的出现,燕问感觉自己的眼睛猛地感觉到了刺目之痛,他轻轻睁开眸子,看到的是一片斑驳的云彩,那天空之上,黑乎乎一片,但是云朵却是彩色的,是什么让黑暗的天空上有一抹彩色呢?
燕问很惊异,可是,现在的他却也不去管它,他很明白,他没有死,他还活着他全身上下,除了一身血红的衣服,其他的都像是没发生一样,唯有这件血衣在告诉他,刚才的那血,是真的,他为什么没有死呢?那明明是必死的啊,他的心脏都被洞穿了,竟然还没有死?是上天的眷顾,还是天道的恩赐,是天地的悲悯还是天道之主的同情心突然间泛滥。
燕问睁开眼,看到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摸索着,见燕问醒来,他低头一看,猛地吓得燕问抽身直接跳了开来。
“你想干什么?你是谁?”燕问连忙问道,随后手掌将衣服推下,这血衣在身上很是难受。
“别激动,有缘人,咱们既然有缘,就坐下来好好谈谈吧。”景河山挥挥手,努力的做出一副很和蔼的模样,可是,在景河山的脸颊上,有一天深深地皱纹,一动一动,直接让人联想到了在城墙上那道深深的刻痕。
“有缘人?”燕问也很清楚,这地方的人,也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所以,他抬头看去,目视那城墙上没有一个影子,他印象里,明明已经将那景河山给钉在了城墙上的,怎么会没有人呢?
他低头看了看老头,看了看原处禅定中的迦叶佛陀,稍微有些疑惑,便问道:“你是石将景河山?”
“石将?额,准确的说,老夫乃是神门第三十七代门主,身份高贵无比,修为……”景河山双手叉腰,吹着胡子,“喂喂喂,你小子有没有听老夫说啊,这么没有礼貌。”
燕问一脸无色,丝毫不觉得惊讶,反观在景河山看来,这明摆着就是没有在听他说话啊。
这样一来,他就有些不高兴了,暴脾气一上来,就要出手打下去。
可是燕问郑重的点了点头,问道:“说罢,咱们要谈什么,我也听说过你们被诅咒之力附身之前的那句预言,既然是我燕问解救了你们,就说明我就是那个有缘人,可是,为什么说我是不属于未来,不属于过去,也不属于现在的人?”
“咳咳咳,阿弥陀佛,施主,这说法我们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你还是去问人皇吧。”迦叶佛陀走来,他已经从禅定中醒来,手掌摩擦着,在燕问身上一撒,顿时一片祥和的光芒落在了他的身上,那血衣也迅速的被清洗一般,变得光洁如鲜,一点杂质都没有了。
燕问也不惊讶,他也早就听说过,超越了那神帝境,便可以呼风唤雨,手到擒来一天地伟力,如此看来,这二人少说也是神帝境强者,可是,处在传说中里的人物,会仅仅拥有神帝境修为?
“人皇,这件事情与人皇有关?”燕问皱眉,开口问道……




葬荒 第491章 城门
自古以来,凡是大有作为者,皆会被垂留于青史、辈辈人之口,以至于不会被岁月之剑斩杀断了声名,但是能够让所有人都不得不记住的人却是寥寥无几,少之又少,加之这乃是修士的天下,凡事先以实力说话,强者为尊的世界自然是唯有强者留其名了。
而人皇,自出生之日起,便是非凡,据说出生之日天地动荡,曾混沌一片,有九龙盘旋两个时辰而不散去,出生之时,天地有道道鸿蒙气吞吐下来,为这人皇小小身躯进行洗礼,自己过后,便可开口说话,一句话便是:“退了罢!”他似乎是在对天空盘旋的九条天龙,霹雳而下的惊世雷霆,动荡的天地异象下达圣旨,仅仅一句话,就让这些东西全部消散。
有人说人皇是天生地养,只因史册及野史从未提及人皇有父母亲一说。而人皇,生来具有强大之能,据说有幸见到仙祖人祖留下来的神通秘法经文法则等等。这样的机遇,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有的,自古以来,就从未有人见到过仙祖人祖的一丁丝半点的东西,可偏偏相隔几十万年乃至更长的时间的人皇却看到了。
这几乎是惊傻了所有人的眼珠子,毕竟,那几十万年间,也有数个杰出的修士,论天资,绝对差不了人皇多少,可是,机遇是修士一生里最大的变数,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所以,人皇最后平乱天地,为人族谋求了百万年的霸主地位,遗存至今,依旧是人类是这世界最大的主人。
这一切的功绩,都是归功于人皇头上,以一敌九,屠灭不公法则,这就是人皇的度量,他是上天赐予,也是这世间第五人。
他不同于仙祖人祖魔祖冥祖,对于人皇,世人给他的俱是褒奖,可以说没有一个字眼儿是贬义的。这就是奇迹,自古能人多褒贬,这是正常不过,可唯独人皇,人们对他歌颂,对他推崇,为他颂扬,为他……
燕问心中,也是对这么一个人物持有最浓厚的兴趣,不仅是因为那在净土里的一句话,更是因为,他很想要知道,人皇与他的关系,人皇弟子与他说过,让他去到了永恒,便去永恒之塔见他,这燕问与他毫不相干,可是人皇却已经知晓了他的存在,这是一个疑点,比天道之主还要大的疑点。
“这句话是我们在梦中所留,待到醒来,已经被铭刻在自己的本命骨宝之上,自此之后,再也祛除不了,后来我们中了石心诅咒,那句话便成了我们最后留在世间的唯一佐证。似乎是证明我们曾经来过。”景河山收拾了一道路,三人便如此踏上了新的旅程。
来到巨门之下,燕问又开口说道,“这是托梦?人为的托梦。可是,为何这儿会有这么多石人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燕问指了指那城门顶端的那块金色的铜镜。
燕问听说古来有人门悬八卦镜,是为了驱邪避灾,可是,现在这城门前挂着的,却只是一块圆圆的镜子,轻轻透着光芒。
“那是照妖镜,在天地混沌初开,妖物肆虐横行,可以说是所有人的灾星,后来有大能便发明了这么一块镜子,专门用来识别妖物,而这照妖镜的创造者,便是四大祖之一的魔祖。”景河山毕竟是神门第三十七代门主,对这魔祖城的事情也是通晓十分之二三,可以说,燕问现在有了这两位“老古董”作为帮手,前路漫漫,已经有了些许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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