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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美梦成珍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时雨凉
“大哥,好好认认人,可是这丫头?”
五梨一抬头便对上一张笑得很是讨厌的猥琐笑脸。自从昨日苏醒后便一直憋着怒火的五梨若不是被五花大绑着,甚至连嘴巴都塞着布团,她非得狠狠地咬那只大手一口不可,最好能直接咬一大块肉下来,要不然如何解这心头之恨?
可惜,此时此刻的五梨除了瞪大了眼睛怒视着李君苒以及包子爹外,什么事儿都做不了。而包子爹显然被五梨那犹如瞧杀父仇人般的目光给吓了一大跳。
望着眼前这个在秦歌坊明显吃了不少苦头的侄女。包子爹突然无比的庆幸,幸亏自家小闺女早有防范,让他也吃了一颗能改变容貌的药丸。庆幸的同时,包子爹也萌生了几分悔意,不该让自己小闺女出面来这秦歌坊搭救眼前这个小丫头的。其实他早该知道,他那个曾经的亲爹现在的四叔家的几个子孙,也就是老大家的李君松为人正直一些,其他人……
“二弟啊,我也好些年没回屯子了。这次若不是在街上遇到了本家的堂弟,说四堂叔家老二那小闺女。那个叫五梨的丫头不见了,托着你老哥我让帮着找找。可惜,你老哥我只是个在街头混口吃食的小老百姓,若不是实在没辙了。也不会求到二弟你那里……”
李君苒听到自家包子爹的这番说辞,虽然楞了一下,但也很快恢复了常态。虽然面上并不显,却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家包子爹竖起大拇指。
“既然大哥也不能肯定是不是这丫头,要不我们先回去问个清楚?”李君苒配合道,完全无视连连在那里摇头。急着想说话的五梨。秦三娘又怎样瞧不出五梨急着想开口说话,偏偏她并不乐意让这丫头开口,要不然也不会又是五花大绑,又是拿布团堵住五梨的嘴。
“大官人,既然您的这位兄弟没能认出来,不如……再去别处寻寻?这人都有相似了,要说同名同姓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不是?”
“三娘所言甚是。这找人呐还得是至亲,像爷这种连面儿都不曾见过的外人,就算是有心帮着找,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李君苒乘机又伸手抬高了五梨的下巴,随后发出几声“啧啧”感叹声,“可惜,丑了点。要不然爷倒是不介意赎回家,暖个小被窝什么的。别看现在小身板小了点儿……”
“……二,二弟……”
瞧着自家包子爹几乎是咬着牙称呼自己,李君苒便知道她有点玩过头了,只好赶忙补救道:“三娘,给爷个面子?”
“大官人您说。”
“这丫头且留在你这儿,赶明儿爷让认得那丫头的人过来瞧瞧。若真是这丫头,你便跟那人商量赎身的事儿,该收多少银子你们商量着办。可在此之前,你给好生招待着。可好?”李君苒手一扬,手里便又多了一锭金元宝。按着金银兑换比例1:10,李君苒拿出的这一锭金元宝也能值十两银子了。若是加上前头那锭金元宝,前后二十两银子花出去了。这还什么酒菜都没点,就更别说陪酒唱小曲儿的姑娘们了。要说这歌坊乐楼是消金窟是一点儿都没夸张。
“大哥,你看这样可好?”李君苒抬头看向自家包子爹,征求着他的意见。包子爹想了想,同意了。
都说听话听音,已经听明白李君苒话中意思的秦三娘又怎会不同意。且不说从李君苒这边白得了银子,回头五梨那丫头若想要赎身,还得另出一笔银子。虽说昨儿从程府那儿拿到的卖身契并不是眼前这个叫五梨的小丫头的,可那又如何。昨儿知道这小丫头姓甚名谁后,她便另外准备了一份卖身契,并让这小丫头画了押。虽说没到县衙办理存档手续,总归差一点,可谁让现在县衙停止办理了咧。
即便现在对于秦歌坊而言是紧要关头,能不将事儿闹大也尽量不让事儿闹大。可并不代表着她秦三娘就怕了这些个屁民。尤其那个五梨小丫头,还是那个李正泰的亲闺女!两年多前那笔账,也该好好算一算了。
想到此,秦三娘看向五梨的目光便带着明显的算计。意识到不对劲五梨连连摇着头,努力发出“啊啊啊”声,试图将已经走到包厢外的李君苒以及包子爹给叫回来。(未完待续。)





穿越之美梦成珍馐 263夜深人静,大闹李家四房
五梨第二天便被闻讯赶来的李家四房从秦歌坊给搭救了出来。当然,李家四房前前后后也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光是支付给秦歌坊五梨那赎身银子便是白银一百两。
这个价钱,本就在李君苒的意料之中,倒是秦三娘还真就成功黑到了这笔银子有点出乎李君苒的意料。李君苒知道这事后转念一想也就想明白了。想来也是,秦三娘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再加上当年之事结下的那口怨气还一直憋在心口,现在有那么好的机会,不从李家四房那里扒层皮下来,如何对得起她这两年被同行隔三差五嘲笑的这口怨气?
所以,知道李家四房代表李正安悄悄地前来秦歌坊找她,要求带走五梨时,秦三娘便咬死了一百两死活不松口。之后李正安费了老半天的口舌,甚至差点上演美男计,可惜最终还是没成功,不得不咬牙拿出了一百两银子。平白多得了好几倍的银子,秦三娘也算大方了一把,很是爽快地就答应了李正安,绝对不会将“五梨卖身进秦歌坊”这事给泄露出去。
秦三娘虽说是一介小女子,倒也是一口唾沫一口钉,言而守信之人。可惜这事可不是秦三娘一人遵守承诺就能烟消云散得了的。纵然秦歌坊里头见过五梨的人并不多,这些人也就是纯属打个酱油的路人,只, 要秦三娘下了封口令,倒也不至于嚼什么舌根。偏偏除此之外,还有好些人。比如昨晚上神秘出现的那两位。还有一直躲在密室的楚祈以及程府那位庶出的程语瑶,都是所谓的知情人。当然,李家四房并不知道楚祈跟程语瑶也知道这事,只是将所有目光都放在了昨晚上那俩人身上。不管是哪个一口一个爷,满嘴京味儿的络腮胡汉子,还是旁边那个自称是李氏旁支的中年男人,五梨压根就不相信这俩人会那么好心地替自己保守这个秘密。
可惜任凭李家四房的人如何找寻,这俩人就像本就不存在这事世上似的,怎么都找不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直到有一天……只不过那时候的五梨早将这笔账算在了二房她那个打从一开始便没瞧顺眼过的所谓小堂妹李君苒头上。不得不说五梨可算是瞎猫遇到了死耗子蒙对了一回。
李家四房为了将五梨从秦歌坊里捞出来,除了支付那一百两银子外。还额外付了五十两给李君苒。当然。他们并不知道黑走这五十两银子的就是李君苒,要不然死活他们都是不愿意拿出来的。偏偏人高马大,身材很是魁梧彪悍的李君苒顶着那张凶悍的刀疤脸(换了一个形象),操着一口岭北口音。凶神恶煞地将人从被窝里挖出来不说。还不客气地讨要所谓的报信费。
原本。五梨被当成替身让程府的张嬷嬷派来的人给被卖进秦歌坊,即便自家包子爹不开口,李君苒也打算从那群拍花子那儿脱困后。便将人给捞出来。虽然小七柳打从有记忆开始,便一直被这位隔壁二伯家的小堂姐欺负。可这些对于李君苒而言具体要说有多少切肤之痛其实也没多少,大多数记忆片段还是从李君杨的言语中获得的。所以李君苒打从一开始便没太将五梨当回事儿。在她看来,借着这次机会让五梨吃了点苦头也算帮着小七柳收了点利息回来。
不过五梨到底是作为她的替身,被程府给弄去了秦歌坊。所以不管是道义上还是亲缘关系上都得将人给捞回来。至于打捞人所需的费用,李君苒也想着自己个儿承担算了。
谁曾想,四房的人,尤其五梨那亲爹还有那个人面兽心一肚子坏水的李正安竟然将吕家的人给找了过来,还想将她给吕家当冲喜的小妾,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打捞是必须的,那么所有的费用自然得四房加倍承担才行。
所以那天晚上,李君苒非常豪爽的拿出了两锭金元宝,跟那个秦三娘说定事儿后,就没再继续逗留下去,而是选择直接起身走人了。说起来理由也是现成的,所谓的惊喜表演不是还得等上三天嘛,至于其他的胭脂俗粉,身为见多识广的京城人士,自然是瞧不上的啦。既然没有表演,那就只能回客栈洗洗睡了。
出了秦歌坊的大门后,李君苒带着自家包子爹直奔早已预定好的一间中等档次的客栈,随后乔装打扮换了一身装束从客栈的后门溜了出去,借此甩掉了那两个秦三娘悄悄派遣来跟踪自己的手下。之后李君苒更是乘着尚未宵禁关城门,大大方方地骑着马儿离开了清水镇,直奔李家屯。
李家屯距离清水镇有点儿距离,平日若是乘坐马车,少说也得两三个时辰。也亏着夜色不错,在加上李君苒所骑的是一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极品马王,要不然大冬天赶夜路,这不是活受罪是什么?饶是如此等她赶到李家屯,也差不多临近午夜了。
到了李家屯,乘着周边漆黑一片,李君苒光速收起了那匹极品马王,随手拿着小火把,直奔李家四房的院子。夜深人静之时若是传来一些动静,那声响自然格外扰民,更何况李君苒压根就没考虑过要收敛,自然这敲门声犹如惊雷一般,不仅将李家四房的人给吵醒了,连带着住得有些距离的人家也听到了动静。
“李家四房的,赶紧出来给爷开门!”因为服用了响声丸,整个一堪比使用了高音喇叭。
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也不晓得这李家四房的人,尤其是李小冯氏这些年是不是亏心事做了不少,李君苒这么大张旗鼓地在半夜敲门,将上上下下给吓了一大跳。偏偏,谁也没敢从暖和的被窝里爬出来,为李君苒开这门。
反倒是住得有些距离的人家听到了动静后,忍不住从被窝里爬了起来,点亮了放在床头的油灯。原本寂静一片的李家屯,顿时热闹了不少。孩童的哭闹声,狗吠声猫叫声此起彼伏。
“请问你是……”没一会儿功夫,相对而言住得比较近的李五爷爷家李正吉披着棉袄一脚深一脚浅地拿着火把,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因为在此之前可以说从未有身材魁梧且长相凶悍的陌生人深更半夜出现在李家屯,要说这么多年来也是头一遭遇到。为防万一,正吉叔自然不敢太靠近。
“爷是来给这家人送信的。”李君苒见来者是正吉叔,便稍稍放低了一些说话音量,“这位大叔对不住哈,扰了您休息了。”
“呃……也没什么……”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这一声歉意,让原本心里不怎么舒服的正吉叔脸色稍稍好了一些,“你方才说送信,送什么信?”
“这家人,可是李家四房李正泰家?”李君苒避而不回答正吉叔的问题,反而指了指紧闭的大门,开口问道。
“啊。”正吉叔应声道。
“那就是没错了。李家四房的,还不赶紧出来给爷开门?!”李君苒不客气地抬脚对准那院门狠踹了两脚,其实她很早前就想这么做了,可算让她逮到机会了,“有人托爷给你们捎来了口信,是关于你们家六孙女李五梨的。再不开门,爷可就在门口说这口信了。”
“五梨丫头?她咋了?”正吉叔虽说并不怎么喜欢李家四房的几个小辈儿,可毕竟也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也没啥。”李君苒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指着前头二房的院子问道,“对了,这位大叔,前头那院子可是李家二房的院子?”
“是啊……”这一刻李正吉没来由地慌了一下,四房的人若是出点意外,虽说也会不忍,但绝对不会伤心太久。可若是换成二房,可就完全不一样了,“是,是不是二婶她们出事了?”(未完待续……)




穿越之美梦成珍馐 264夜深人静,大闹李家四房(二)
“这位大叔,您问的这二婶可是李家二房的老婶子?”李君苒不等正吉叔回应,便继续道,“若真是那位老婶子,您且放宽心,她们现在安全着呢,什么事儿都没有。爷这次来也是受人之托,过来捎个口信。”
“啥口信?”闻信赶来的里正李正书见眼前的彪形大汉只是抬眼瞅了他一眼,却没理会回答他的问题,便主动自我介绍道,“我也李家屯的里正,也是李氏一族的族长。”
谁曾想,李君苒依旧没有回答里正的问题,而是抱拳道:“里正见谅,这事爷的小主子说了,必须当面跟李家四房的人说。”
李正书见此,便上前了一步,也帮着敲起了李家四房的院门:“开门!我是里正,快给我开门!”
其实李家四房的人早被方才那一顿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只可惜谁都不愿意在这大冷天里离开暖和的被窝,去给一个明显来者不善的陌生人开院门。李钱氏披着棉衣,竖着耳朵偷听了好一会儿外头的动静,直到听到里正李正书的声音,这才慌慌张张地爬起来。
没办法,家里一屋子的老弱妇孺,也着实不方便深更半夜让陌生男子进院子。月初那会儿,李钱氏的男人李正国带着长子李君松便去了镇上打短工,算算日子最起码还得再过/ 四五日才能带着银两回家。至于隔壁房的李正泰一家,昨儿一早便坐着那程府的马车去了清水镇。傍晚时倒是托了人捎来了口信,可那人直接就进了主屋李平河老两口的屋子。李小冯氏跟自家小儿子李正安嘀嘀咕咕了老半天,之后李正安便匆匆地跟着前来报信的那人一道去了清水镇。
以至于现在李家四房仅剩的男丁除了瘫痪在床没有任何知觉反应的李平河外,就是三郎李君柏这个尚未成年的小子了。自然不可能在深更半夜就这么随随便便地给个陌生男子开门。直到听到里正李正书的声音。
“挨千刀的懒婆娘,这大冷的天,是不是还想着让老婆子起来开门?”李小冯氏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偏偏自从自家老大李正国一支过继给了前头的正妻她那嫡亲堂姐后,李小冯氏便对本就不是最喜欢的老大一家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尤其没有了李徐氏这个可以任由她打骂的儿媳妇后,李钱氏便成了李徐氏第二。
当然,李钱氏的性格可没有李徐氏那么好拿捏。再加上彻底坏了名声的李小冯氏也有所顾忌。也就不敢太过分,最多也只能在口头上破口大骂几句,仅此而已。
面对李小冯氏的无端责骂,李钱氏破天荒地没吭声。而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后。这才打开了院门。这院门一打开。猛一抬头,李钱氏便让李君苒那张特意调整过的脸给吓了一大跳。
李钱氏本能地想关上院门,这可院门一旦打开了。又岂是那么容易能关上的?
“里,里正……”
“好了,李钱氏,李小冯氏还有李正安起来没?”李正书倒是知道李钱氏那男人李正国带着儿子去了镇上打短工有些日子了,就连昨儿一大早李正泰带着一家子乘着那程府的马车,跟李家二房的二婶还有柳儿那丫头去了清水镇这事,李正书也清楚。倒是李正安这会儿没在,李正书倒是有些意外。
“小叔昨儿傍晚去了清水镇。至于娘……”
“起了起了。”这时李小冯氏正巧打开了主屋的大门。
瞧清楚李君苒那张凶悍刀疤脸后,李小冯氏本能地不想让李君苒进屋,可碍于里正在场,不得不硬着头皮招待。
李君苒也没在意,直接从怀里拿出了之前特意从五梨脑袋上拔下来的绢花,随后丢到了八仙桌上,直接问李小冯氏要银子。若非李君苒,李钱氏跟里正李正书都不知道五梨失踪这事,昨儿傍晚李正泰使人捎来的口信也就李小冯氏跟李正安清楚。这会儿见到了五梨头上的绢花,李小冯氏的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
银子对于李小冯氏而言就是身上的肉,尤其在李平河突然中风,瘫痪在床上,李家四房赖以生存的加工作坊又出了问题后,家里可以说一下子没有了大笔进项,银子对李小冯氏而言已经成功晋级为心头肉。
李君苒自然不可能给李小冯氏哭闹的机会,敏锐地察觉到李小冯氏变了脸色后,立马提高了音量嚷嚷道:“你爷爷的,怎么滴还舍不得给哈?爷跑了一整天花了银子好不容易打听到那丫头的下落,还顶着寒风连夜给你们送来消息。别说好酒好菜热情招待爷了,连进个门都墨迹个老半天!”
要说这效果还真不错,当然也全是因为李君苒这会儿顶着的那张脸效果太好,一瞪眼后这效果又加成了。
“这位大爷,您,您也先别生气。我,我们这不是不知道嘛,所谓不知者不怪罪不是?再,再者说,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贼喊捉……”李钱氏缩着脖子,说话声越说越轻。
“kao,你当爷是什么?”事先兑换了一颗大力丸的李君苒一拍桌子,直接在八仙桌上留下了一个厚实的爪印。
真好玩。
李君苒忍不住想着是不是再多留几个爪印在八仙桌上面。
“这位兄台,你说你打听到五梨那小丫头的消息……”李正书隐隐觉着眼前这事透着几分怪异,“我们如何确定这消息是真还……”
“行了。爷就把那小丫头的去向跟你们说了吧。”李君苒抬了一下右手,打断了李正书的话茬,“昨儿在去清水镇的路上有辆马车侧翻在地,里头有个小丫头让个过路人给卖到了秦歌坊。那绢花便是从那丫头头上拿到的。现在那丫头就在秦歌坊里头。爷为打听这小丫头的下落。前后花了好些个银子打点。怎么?你们四房的人还想跟爷耍赖不成?”
李君苒将桌子拍的啪啪响,没一会儿功夫八仙桌子便留下来好几个爪印。李小冯氏倒是挺想一哭二闹三上吊来着,问题瞧着面前那张八仙桌那坚硬光滑的表面被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拍得坑坑洼洼的,本就欺软怕硬的李小冯氏哪里敢在老虎面前捋虎须呀。
“真tm晦气,既然你们不愿意给那就算了。”李君苒见听她如此说后脸上立马露出笑容的李小冯氏,冷笑道,“爷之前若不是应承了人,就将那小丫头给买下来了。爷来时可是打听到这李家四房可是出了好几位秀才,若不是看在秀才的份上,爷也不会掏银子。费心思上下打点。打探到那丫头的下落。索性现在也不迟,乘着那小丫头还未赎身,爷回去后花点儿银子还能乐呵乐呵。”
“得嘞,就不劳送嘞。”李君苒站起了身。朝着还杵在原地没回过神来的李小冯氏以及李钱氏摆了摆手。转身还没走上几步。便被里正给叫住了。
“等等!这个兄台,你……想要多少银子?”
“不多。”李君苒伸出了右手,晃了几下。
“五两?”李小冯氏虽然觉着肉疼的很。可好歹也在接受范围之内。
“kao,当爷顶着严寒连夜给你们送来消息不要钱?五十两,少一个字儿都不成!”
一听到五十两这几个音节后,李钱氏倒吸了口气,差点因为一口气没踹上直接晕厥过去。想她累死累活地每天带着小闺女绣荷包打缨络绳,一个才卖几个铜板而已。之前有李徐氏在,好歹还能从这个好脾气的妯娌那里揩些油下来,现在……
这下,李小冯氏也顾不得害怕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哭丧一般嚷嚷了起来,那音量自然是高八度,很是刺耳。
“一百两!若再让爷听到一声嚎叫声,继续翻倍。今儿你们若是不愿意给,爷就不再给你们保密。到时候若是传出什么不好的传言,可别怪爷。”
要说四房现在的名声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索性有点破罐子破摔了。偏偏身为里正的李正书不得不考虑整个李家屯的名声,最主要的还有李氏一族的清誉。若是传出李家四房的五梨卖身进了秦歌坊,即便不曾调教好,成为货真价实的花娘。对于整个李家屯,李氏一族而言,依旧是那坏了一锅粥的那颗老鼠屎。到时候,李家屯那些个未嫁的姑娘无疑是第一个受牵连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李正书想到了“除族”,将李家四房一支整个儿从李氏一族驱除出去,或许就不会被牵连了。除族的惩罚有点重,尤其对于参加科举的人而言。即便能保得住秀才之名,将来也不能再继续参加科举了。除非另立门户。可这自立门户又不是后院菜地里的大白菜,想立就能立的。按着天启朝这边的户籍管理制度,限制条件不少。其中有一天便是得本地里正同意。
要说李正书还真有点借机打击报复的味道,可要说这事若不是李家四房之前近三十年积累下的不厚道,按着李正书那性子也不至于此。所以说,因果循环,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最终迫于压力,李小冯氏还是咬碎了牙,东拼西凑凑出了三十八两碎银子外带八十九个大字儿,剩下的那些银子任凭怎么逼问,也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了,耳边只剩下哭天喊地的尖叫声。李正书的脸色不是很好,本想着是不是自己贴补一些,谁曾想还没等他来得及开口,面前一个放在窗口的小坛子突然开裂成了两半,其中一半直接摔落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坛子本就不大,原本这样的坛子在庄户人家一般常用来盛猪油或者存放粗盐黄糖什么的。因为有裂纹,又摔破了一个角,便被废物再利用,被当成香炉用。
“kao,原本烧香拜佛多了,菩萨还真会送银子。”李君苒笑嘻嘻地看向李正书。李正书低头一瞧发现地上的炉灰里滚落着两锭银元宝,每个银元宝都是五两重的规格,那脸色顿时黑得就跟锅炉底似的。
李小冯氏可是从未想过她私藏起来的银子会有一天就这么被人发现。当年李小冯氏虽说是是以平妻身份进的李家四房,但陪嫁的嫁妆并不多,毕竟不是黄花闺女头次上花轿,完全是二婚。所以那个被当初香炉用的破坛子里存放的十两银元宝,完全是李小冯氏这些年从牙齿缝里省吃俭用抠下来的银子。当然,一向知道所有的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李小冯氏,这样的秘密存银罐还有好几处。
“小婆婆,您方才不是说没银子了嘛。”李钱氏可是清楚地记得就在半柱香前,她那个便宜婆婆李小冯氏凑了二十两银子后,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在那里哭丧般的嚎叫。结果逼着她们大房拿出了压箱子的银子。现在看来,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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