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强势宠:甜妻,有喜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裤裤桑
唐语薇开始静下心来回响这整个过程,只觉得殷靳男莫名其妙。
殷靳男回到车上,口袋里揣着他刚从唐语薇那里取来的血。可他的心情丝毫没有因为任务完成而获得片刻的清净,他的脑海里一直回放着刚才唐语薇冲他吼出来的话:“我才不信你,你总是哄我。”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难怪唐语薇不再信任他。
老中医得到药引后,以最快的速度配了药,一晚浓黑似墨汁,泛着难闻味道的中药端到殷靳男面前时,他真是一点都不想喝。
老中医最后劝道:“这碗药一旦喝下去,就会于你体内的毒素产生作用,到时候你会非常难受。”
殷靳男点头表示知道,接过药,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最初只是觉得胃里有点暖热,后来这阵暖热就变得越来越剧烈。胃里翻天覆地地疼痛,好像有一条虫子在里面肆意搅动。
殷靳男捂着肚子倒在藤椅上,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头滚落。
老中医叹气:“这才开始呢,后面还有得受。”
要不是这老中医是左岩找来的,且他真的有本事,殷靳男都快怀疑这老中医是对头派来整他的。
他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全身泛着热,四肢百骸仿佛被送进绞肉机里打断了一般,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其他部位在哪里,有的只是疼,钻心的疼。
殷靳男感受到他的血液在沸腾,烧得他心口一阵阵发慌,骤起的心跳带动了他全身血液的迅速流动,太阳穴附近鼓胀紧绷,好似下一刻就要爆炸。剧烈跳动的心脏听不到一点间隙,口里弥漫起了浓重的血腥味。胃里一阵抽搐,殷靳男再也忍受不住,一口混黑的鲜血从他口中吐出。
这口血吐出后,殷靳男觉得自己缓和了不少,心脏渐渐开始平静。但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他只能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让自己剧烈地喘息来恢复力气。
殷靳男看向地上吐出的那滩血,又黑又浓的液体,根本不像是人身体里的东西,可这明明就是从他口里吐出来的。
殷靳男没想到,乐伶给他下的毒会如此霸道。还好发现得早,他自己运气也不错,能找到善于解读的医生,不然假以时日,他还不知道让这毒给折腾成什么样的。
殷靳男觉得愤怒,他心里燃起了一颗想要对方血债血偿的烈火,这烈火烧得他目龇欲裂,眼里充满了杀气。
老中医看到了,便劝道:“殷先生,服这药讲究平心静气凝神,您心里的那些俗世烦恼还是暂时放下吧,否则于你身体大大不利。”
殷靳男强迫自己暂时忘掉心中的仇恨,他歇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力气,向老中医问道:“我的毒已经解了吗?”
老中医摇头,说:“非也非也,这药一个疗程有七碗,您还需再喝六次,方能见效。”
也就是说,刚才那种非人的痛苦他还笑再受六次?
殷靳男咬紧牙关,心想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那些在背后构害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今天受过的痛苦和磨难,他必要让他们加倍偿还。”
老中医在屋里点燃了一支安魂香,殷靳男就在淡雅的熏香中逐渐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殷靳男被老中医唤醒,老中医又给他端来了一碗药,让他喝下去。
殷靳男有些犹豫,刚才那种翻天覆地的疼痛还弥留在他身体的记忆里,此时看见这碗药,只会让他回想起刚才不愉快的记忆。但是半途而废……
殷靳男咬紧牙关,把这第二碗喝了下去。
刚入口并没有之前的灼烧感,殷靳男还在庆幸,看来这药并非他想象的每一碗都有剧烈的作用。
可这刚过去没多久,他就觉得全身发冷,胃里有一种冰凉的瑟缩感,让他说不出的难受。
然后,殷靳男就觉得自己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全身传来的冷意让他值不值打了冷噤。
他挣扎着向沙发走去,那里有一床毛毯,他急需保温。
刚落地,那脚仿佛就不是自己的,稍微一动,殷靳男都觉得自己身上会有冰碴子往下掉。没走几步,他就摔倒在地,不到两米的距离,他爬了好久,当他抓到那床毛毯时,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力气。
和之前沸腾的血液带着剧烈跳动的心脏不同,这会儿的殷靳男感觉自己的血液已经没有在流动了,他看着自己的手,上面是死气的青白色,需要使劲一掐,才能看见上面透出的淡淡血色。就连心脏,殷靳男也不确定是否能感受到他的跳动。他学着一声切脉去寻找自己的脉搏,找了许久,也找不到那个微颤的脉搏。
他要死了吗?殷靳男第一次有了这样的念头。
此时的殷靳男发现,他并不是无所不能的,他原本以为的自己所拥有的力量,并没有那样强大。就像面对寒冷,面对烈火,他也无可奈何,他也会软弱,他也会无助。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刺激着殷靳男的内心,让他直面了他一直不肯承认的弱点。
原来他,也不过是一个凡人。
总裁强势宠:甜妻,有喜了! 第355章:非人的折磨
殷靳男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或者说是昏迷过去的,上一秒的刺骨寒冷还存在于他的记忆里,让他此刻一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寒冷。
这次他一醒过来,地上又多了一滩黑血。他知道,这是他人事不省的时候吐出来的。
老中医跟他说:“这药就是会让人在炙热与寒冷中来回折磨,殷先生,你要扛住才是。”
殷靳男当然要扛住,他已经喝完两碗药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够半途而废。
果然,之后的殷靳男就挣扎在炎热与寒冷的折磨中,老中医就默默看着他,一边赞叹他坚韧的意志品质,一边又可怜他的遭遇。
六碗药过后,殷靳男已经没折磨地狼狈不堪,平日里打理地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正随意耷拉在额前,昂贵的西服衬衣因为汗渍皱成了一团,看上去邋遢地很。
老中医把最后一碗药端到了殷靳男面前,跟他说:“这是最后一碗了,喝完这碗,这一个疗程就结束了。”
殷靳男咬咬牙,把这最后一碗药喝到了嘴里。
估计是最后一碗药,老中医熬得特别浓,一入口,殷靳男就觉得这药辛辣难闻,逼得他差点一口吐出来,完全是因为心里强烈的求生欲望和意志力的支撑,殷靳男才咬牙把这碗要吞并入腹。
刚喝完没多久,炙热的感觉就来了,和之前数次一样,沸腾的热血带动着跳动的心脏,让殷靳男的太阳穴处在一种好像时刻会爆炸的状态中。殷靳男就觉得这心跳在一个较高的频率上跳动,就在他快要适应这种速率时,心脏蓦地“咚”了一下,然后突然就慢了下来,紧跟着,身上的热潮退去,刺骨的寒冷袭来。
这一次的药效时间好像特别长,殷靳男就觉得自己一下子处于炎热的沙漠,太阳就在他头上炙烤,周围只有干渴的沙漠,见不到一点绿洲。下一秒,他又仿佛置身冬天的冰窟窿里,就像那湖面已经结成了厚厚的冰,里面凿出了一个窟窿,殷靳男就被丢到了下面,刺骨的寒意让他连呼吸都异常艰难。
老中医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用银针在他的是根手指头都戳了一个洞,紧接着,殷靳男的口里喷出了一口鲜血,这次比往次都多,甚至泛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殷靳男摔倒在地,只见的手指也开始往外溢血,和他吐出来的一样,是浓浓的黑血。然后鼻子,眼睛,耳朵都开始流血,把地上染得一片血腥。
再次醒来,殷靳男只觉全身酸痛,倒是这精神头,比之前明朗了不少,看来老中医这祖传秘方确实有效。
老中医笑嘻嘻地收下他给的诊金,让他平日多注意休息,自个儿的身体自个儿要爱惜,等过上半个月,他再来为他展开第二个疗程。
殷靳男对那个治疗有了心理阴影,听他这么一说,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老中医连忙保证这第二个疗程温和不少,这才打消了殷靳男的疑虑。
殷靳男重新回到公司,左岩一见他,只觉得吃惊,自家总裁这是怎么了?这才多久没见啊,怎么感觉就瘦了一大圈。不过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头好了不少,好像之前一直笼罩在他面前的那道黑气,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殷靳男问:“乐伶那边怎么样了?”
左岩恭敬地答道:“我们的人一直看着呢,保证她半步都走不出殷家。”
这是殷靳男所希望的,他现在能腾出手来,收拾那些人了。
乐伶现在每天都处于一种焦躁的情绪之中,她心里隐约有了个不好的预感,这让她每天都寝食难安如坐针毡。
她不知道俞子浩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她没办法出门,也不知道殷靳男的身体状况怎么样,是不是如她希望的那样病入膏肓,这一切都让乐伶百般焦虑。
这种焦虑的情绪,慢慢地就延伸成了和家里其他人的矛盾。殷父殷母她是万万不敢为难的,所以她所有的负面情绪,就发泄在了家中的陈嫂上。
她一直记得陈嫂不喜欢她,所以她总是找借口为难陈嫂。例如买的菜不新鲜,做的饭不可口,泡的茶水温度过烫,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成为她为难陈嫂的理由。
陈嫂不厌其烦,乐伶以前总在背后为难她,她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最近,乐伶越发得寸进尺,有的时候,当着殷父殷母就敢给她为难,偏她又跳不出一点毛病。毕竟在殷家,她乐伶是客人,而她自己,说难听一些,就是一个打扫佣人。
她也装作不经意地给殷母提过几次,殷母却从来不当回事,她总说:“你是长辈,乐伶还是一小孩儿,你就多担待些,别和她一般计较。”
情绪是会积累的,乐伶的情绪在积累,陈嫂的情绪也在积累。爆发的那天,是陈嫂给乐伶煮咖啡,她按照乐伶的喜好煮好,把它放到适合的温度,然后才给乐伶送去。乐伶正在看书,看见陈嫂把咖啡端给她,随手那么轻轻一抬,咖啡就摔倒了地上,溅了满地的污渍。
乐伶一瞬间跳起来,指着自己被咖啡染到的鞋子,说:“陈嫂,你是怎么回事?咖啡煮的那么烫,是想烫死我不成?”
陈嫂瘪瘪嘴,低着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乐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为难她了,她都已经习惯了。
乐伶说:“把这收拾一下吧,然后再给我重新煮一杯咖啡,我在客厅等着你。”
陈嫂只好收拾了屋子,又给她重新煮了一杯咖啡。恰逢殷父殷母不在家,乐伶越发不知所谓得寸进尺,刚才的事她又做了一遍,这次更加明目张胆,见陈嫂想把咖啡端到她面前的桌子上,直接在半道就抬手给她掀翻。泼出的咖啡溅湿了殷母最喜欢的一条地毯。
陈嫂的怒气积攒到了顶点,正要发火,就见大门一开,殷父和殷母回来了。
乐伶脸色一变,立马扑到殷母面前,在顷刻之间泪流满面。
殷母被吓到了,急忙问乐伶怎么回事。
乐伶抽噎着说:“伯母,我看我还是走吧,我在这个家可真是不受待见。”
殷母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一眼,就看到了狼藉的地毯,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乐伶抹着眼泪,说:“伯母,你别怪陈嫂,是我不懂事,招陈嫂讨厌了。”
殷母听出了其中的一点猫腻,急忙问道:“你刚才你在这家里不受待见,谁不待见你了,你跟我说?”
殷父一进门就看见乐伶哭哭啼啼,正觉得晦气,就听到乐伶这么一说,这让原本不想参与女人之间麻烦事的他止住了脚步,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等待之后的进展。
乐伶还是在哭:“不怪陈嫂,是我不懂事,劳累她给我倒咖啡,陈嫂这才一不小心把咖啡给洒了。”
殷母急忙把头扭向陈嫂,问道:“陈嫂,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陈嫂听乐伶这么倒打一耙下来,正是生气的时候,蓦地听见殷母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句,心里觉得无比的委屈,眼眶也红了,说道:“夫人,我也不知道乐伶小姐对我到底有什么意见,这段时间,她总是寻着源头为难我。就刚才,乐伶小姐在屋里想喝咖啡,我煮好咖啡特意放凉了10分钟,然后才送去给乐伶小姐。可她偏偏说烫,抬手就把咖啡摔在地上,让我重新给她煮一杯。”
陈嫂抹了抹眼泪,说道:“我想着我不过一个下人,乐伶小姐却是咱家的贵客,她对我的服务不满意,那是我伺候不周。所以我收拾了屋子,又重新给乐伶小姐煮了被咖啡。这不,刚才我把咖啡给乐伶小姐端来了,乐伶小姐却故技重施,抬手就把咖啡打翻,还溅到了夫人您最喜欢的地毯,我这……”
乐伶还不等她说完,立即哭出声来,说道:“伯母,我自问一直对陈嫂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我从没想过她会在心底这么厌恶我。你听她颠倒黑白,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殷母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涨疼,一是心疼她的地毯,二是乐伶和陈嫂各执一词,还偏偏一个比一个哭得厉害,吵得她头疼。
陈嫂含泪道:“夫人,老爷,你们是知道我的,我在殷家勤勤恳恳这么多年,连老爷和夫人,包括少爷都没挑出过我的错处,我干嘛为难乐伶小姐一个客人。”
陈嫂特意加重“客人”这个字眼,好让乐伶知道自己的身份。
没想到乐伶揪住这个不放,说道:“伯母,我从来不知道陈嫂是这么看待我的。算了,既然我是客人,也不好一直住在您家,我现在就收拾东西走吧。”
乐伶巴不得殷母一口答应,好让她即刻就离开这个虎狼之地。她也不是闲着没事找事地为难陈嫂,她就是需要一个契机,能让她名正言顺离开殷家的契机。
乐伶双眼含泪地看着殷母,眼里是无尽的委屈,可她心里却在祈祷,祈祷殷母能一口答应放她离开。
总裁强势宠:甜妻,有喜了! 第356章:乐伶的算盘
这事别说殷母不会的答应,就是陈嫂也不能答应。要是真如乐伶所说,她走了。那她陈嫂岂不成了欺负人的那个,说出去,殷家的一个打扫佣人把殷家的客人给挤兑走了,那殷母以后还要不要脸面,她陈嫂在殷家还干不干了。
陈嫂急忙低头,恭敬道:“说来说去,还是我的不是,老爷,夫人,我看我还是走吧。”
殷母看了她一眼,说道:“走什么走?你在我家呆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说走就走。你们俩这事我仔细听了,就没什么大矛盾,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互相各退一步就算了。你们看,你们把我最喜欢的地毯给弄脏我都没有生气。”
恰好这时,殷靳男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见一群人围在沙发旁,陈嫂还恭敬地站在一边,走近一看,才发觉对方脸上还有泪水。
“怎么了陈嫂这是?”殷靳男问道。
殷母看见殷靳男回来,正是高兴的时候,也不想拿家里这点烦心事来吵他,急忙让陈嫂去给殷靳男泡杯茶,拉着他赶紧坐下。
乐伶从殷母身旁移开,冲着殷靳男打招呼:“靳男哥哥,你回来了?”
殷靳男见乐伶也是哭过的样子,明白了陈嫂这事的源头。陈嫂这些年在他家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肯定是乐伶没事找事为难人家。
殷靳男瞥了她一眼,没理她。
乐伶尴尬地笑笑,兀自玩着手指。
殷靳男开始跟殷母说出他今天来的目的:“我有一朋友刚开了一家度假村,现在正是试营业的时候,所以邀请你们老两口去玩。我看,不如你和我爸带上陈嫂和乐伶,过去那玩几天。”
殷母笑得合不拢嘴,感叹殷靳男的孝心,问他:“那你去不去啊?”
殷靳男握着殷母的手道:“我公司的事暂时丢不开。”
殷母担心地看着他,道:“会有什么事啊?你整天都在忙工作,也没时间陪陪我和你爸,也没时间陪你儿子。你整天忙忙忙,把自己的身体都给耽误了。上次你说身体不舒服我就让你休息,可你到现在也没听我说话。”
殷母看向殷父,说道:“你也说说你儿子,年轻人,哪里来得那么多工作?那些工作又不是不可以交待给别人,他非要自己做,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殷靳男听她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急忙止住她:“我知道了,我忙完这阵,就停下来休息。你就和我爸带着陈嫂和乐伶安安心心地去玩,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的。”
殷母问:“那宇宇怎么办?”
“我自己的儿子我会照顾的。”
乐伶知道殷靳男肯定没有那么好心安排她跟殷父殷母出去玩,他肯定还有别的什么目的,她要提防着她,不能让他得逞了。
“我就不去了吧,伯父伯母老两口开开心心的去玩,我就不去掺和了吧,我看我还是和陈嫂呆在家里吧。”
陈嫂不耐地瞥了乐伶一眼,心道她可不愿意和乐伶单独留下来,谁知道乐伶又会使什么花招折磨她。
殷母笑道:“说的什么呢?我和你伯父年纪都大了,就是去晒晒太阳。倒是你还年轻,那里的玩意儿都是你们这些小年轻喜欢的,你该多去看看。”
还不等乐伶说什么,殷父先开口了,
“那就这样吧,难得靳男的一片孝心,咱们就一起去,玩个几天又回来,全当度假了。”
殷父可不愿意乐伶单独留下来,自从知道乐伶的目的后,殷父一直非常忌惮她,要是乐伶不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可不放心。
殷父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乐伶再拒绝就是无理取闹了,可她心里真的十分不安。看今天殷靳男的脸色,根本没有半分中毒的迹象,难道她这段时间以来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吗?
“靳男哥哥不去吗?我看你最近脸色不大好,也该歇息歇息了。”
殷靳男冷笑道:“这就不牢你操心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乐伶到嘴边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
殷靳男把这一切安排地非常麻利,第二天,就派车来接殷父殷母,以及陈嫂乐伶离开。
乐伶离开前特地把房门紧锁,就怕她走了之后殷靳男会有什么动作。
她猜得半分没错,殷靳男就是要把她暂时挪走,好进行她的计划。
乐伶给他下毒的事,他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但是能肯定是她没错。既然她敢下毒,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最好这件事不是经由他的手,通过别人调查处乐伶的龌龊举动,正利于现在的局面。
乐伶刚走,殷靳男就让左岩把事先准备的毒药藏到乐伶房间。
其实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中的什么毒,所以他准备栽赃给乐伶的,就是他随便找的毒。
他嘱咐左岩:“把这两个东西藏在乐伶房间,一个藏得深一点,最好让她辛苦的找一番能够发现。另外一个要藏得她找不到。”
左岩去了一会儿回来跟殷靳男说:“乐伶小姐上了锁。”
殷靳男翻着报纸头也不抬,说道:“怎么?你打不开?”
左岩摇头:“不是的,只是乐伶小姐在门缝里夹了头发,撒了一些粉饼里的粉末,我一开门,那些她布置的东西就会被打乱。”
“她会发现吗?”
左岩摇头:“我藏完东西再照着她的布置给她重新整理一番,她不会发现的。”
殷靳男摇摇头,说道:“不,你要做到,还原她的布置,但是不能做到天衣无缝,要留下漏洞来让她发现。”
左岩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因为心里一直记挂着家里和殷靳男的诡计,乐伶在豪华的度假村并没有玩得开心,她每天都在担忧,每天都归心似箭,她迫切地想回去,想知道殷靳男到底玩得什么花样。
回去的那天,倒是乐伶这段时间里最开心的一天。
刚到家,乐伶就说要去放东西,立马就往自个儿房间走去。
房门从外面看来,没有任何的变化,她掏出手机,看她临走之前拍下的画面,头发还在原本的位置,没有移动过。
乐伶掏出钥匙开门,从门缝里掉出了一些粉末,是她临走前放在门缝里的,只要有人一开门,这些粉末必然会掉在地上或者吹散在空中。现在这些东西都完好的呆在它原本在的位置,说明她走的这段时间,并没有人进过她的房间。
乐伶心里松了一口气,低头把掉在地上的细碎粉末用手指抹去。
不对,这不是她原本洒在门缝里的粉末。她原本洒的粉末就是她用的一款粉饼,碾碎了洒在里面的。现在从门缝里掉出的这些,和她原本洒的,根本不是同一个颜色。
乐伶把手指放在鼻尖,摇了摇头,味道也不对。
看来是有人经过她的房间,并发现了她的布置,所以在走得时候给她尽量还原,就是不想让她发现。可能做这件事情的是个男人,所以不能发现女人粉底里的小秘密,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还是让她寻到了漏洞。
乐伶关上门,她倒是要看看她们来她房间里做了什么。
乐伶先是怀疑殷靳男在她房间放了监视器或者录音笔之类的东西,可她用高科技搜索,并没有发现这类东西的痕迹。
等她仔仔细细一寸寸从房间里找过,终于让她衣柜的一个不起眼抽屉里找到了一瓶神色的药瓶。乐伶肯定这玩意儿不是她的东西,以前也不在她的房间,所以这是殷靳男在她走后放到她房间里来的。
只是,这是什么东西?
不过指头长短的一个小药瓶,里面装了深色的液体。乐伶打开瓶盖,一股呛鼻的味道立即扑鼻而来,闻着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乐伶用棉棒蹭了一点里面的东西,发现是深紫色的粘稠液体。乐伶几乎是在一瞬间确定,这是毒药。
接着,就是心慌,她知道,殷靳男已经发现了她给他下毒的事实,这让乐伶感到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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