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在南方的毛豆
如今已是乱世。
王比安不再是个仅需要背英语默古诗天天埋头做习题的好孩子了。
他必须学会用自己的双手和头脑,求生。
这也是为什么,王路初到崖山,就又哄又逼王比安跟着自己去打丧尸,虽说孩子打的丧尸都是柿子捡软的捏。
但是,王路还是希望王比安能理解。
今后,想过上幸福的日子。
不再是考出一个90分以上的分数就够了。
而是,杀。
杀丧尸。
杀活人。
杀所有可能威胁你的。
王路和陈薇,不可能永远保护着王比安。
终有一天,小家伙要学会单飞。
今天,王比安所经历的,正是雏鹰的第一次飞翔。
虽然狼狈不堪,危机重重。
但,孩子,已经在飞了。
必须警告孩子鲁莽又冒失的所作所为。
但又不能因此挫伤孩子闯世界的勇气和信心。
真是,难啊!
黑暗中,王比安看不清王路的脸色。
但爸爸的沉默,却给王比安更大的恐慌。
王比安不敢抬头,象在班主任面前一样,端端正正地站直了,再次重复道:“爸爸,我错了。”
王路动了动肩膀,王比安闭起了眼睛,半边脸都紧绷了起来,准备再挨一个耳光。
王路的掌落下了。
落在王比安的小小的肩上。
拍了拍,有点力度。
这不是父亲给儿子的。
而是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的。
“知道错了,就好。回家吧。”
王路扛起斧,带头前行。
陈薇早就把王比安搂到了怀里,又是帮他擦鼻血,又是抚着胀起的左脸,轻轻吹着气,问痛不痛。
王路快走了几步,把母子两人甩在身后。
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我靠。这教育孩子,可真累人。
比杀长刀男还麻烦。
重不得轻不得,就象湿手抓面粉。
以前,教育王比安,从来不是王路的事。
这厮,吃了晚饭,嘴一抹,就捧着电脑上网了。
所有的所有――问你妈去。
王路在家中,唯一的作用,就是在陈薇收拾不了王比安时,喊上一嗓子,“王路,你只管上网,也不管管儿子!”王路立刻杀气腾腾过来,挽着袖子,给陈薇充当打手,扮黑脸,吓唬王比安。
你说,当男人,容易吗?!
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尸变
回家吧。
王路在前,陈薇拉着王比安的手,谢玲在后,高一脚低一脚,在田埂上蹒跚着,沿着来路返回。
星光稀疏,无月,摸黑赶路走不快,但一众人却并不在意。
反而走得难得的轻快。
险死还生。还有什么,能让人比这更心情愉快的。
路途过半时,正好走到王路找到王比安用来砸长刀男弩的一块瓜田。突然,王比安“啊”了一声,站住了脚。
“老爸,我想起来了,那个坏人被我射中箭以后,一直追到这里,他为了跑得快好追我,自己把箭从腿上拨出来扔了。”王比安匆匆道:“箭就被他随手扔到这块田里了,爸爸你找找吧。我们家的弩箭本来就不多,可不能再少一支了。”
王路苦笑,这孩子,黑灯瞎火的,在这片枝蔓纵横的瓜田里,你让爸爸怎么找一支小小的箭啊。
王路刚想借口等明天天亮了再来找。
谢玲突然也大大地“啊”了一声。
搞什么啊。
王路扭过头,正好看到谢玲背手掩着嘴,脚轻轻一跺地:“糟了,我忘了把射在那个同――那个男人身上的箭拨下来了。”
嘿,还以为是什么破事呢。
王路挥挥手:“没事,先回家,明天再来捡这两枝箭。”
谢玲却转身,边往回走边道:“我这就去拿回来,反正路不远。你们在沙滩边等我吧。”
说着在田埂上小步快跑而去。
陈薇在身后叮嘱了一句:“黑漆漆的,别跑了,看着点路,慢慢走吧,我们会等你的。”
谢玲应了一声,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王路一家三口到了拴小船的沙滩边,王路又检查了一下陈薇肩上的伤口,还好,不再流血了。
可惜手头没有能用来止血的布料了。
王路现在是名符其实的“光棍”,不着寸缕。
想让王比安把裤子脱了,夜已深,露水较重,孩子已经光着背了,再脱了裤子,没准会着凉,这主意,就算自己提出来,陈薇也会第一个反对。
而陈薇自己――早已经是三点式了――总不能让她脱下短裤来应急吧。
虽然说,性命交关处,处事不拘小节,刘邦老爷子为了逃命,把老婆都从车上推下去过。
这四野无人,老夫老妻的,脱了内裤,还真是无所谓的很。
问题是,王比安可是小小少年。
虽说是陈薇亲生的,可在3、4岁时,母子双双光溜溜进大浴场女浴室是一回事,现在在已经快变声的儿子前**,陈薇无论如何做不出来。
幸好,血已经止住了。
等回家再包扎也来得及。
王比安刚在船上坐下,就嚷嚷道:“妈妈,我渴死了。”
其实不止王比安,王路和陈薇也一样渴。
陈薇哄道:“再忍忍,回家喝吧。”
王比安舔了舔嘴唇:“妈妈,我喝点江水行不?”
一直以来,王路严禁全家人喝生水,就连崖山上清沥的山泉,也是一定烧成了开水才能喝,王比安大热天的在外面玩累了,回到家就是再渴,也最多用冷泉水洗把脸,不敢喝肚子里。
道理,一家三口都明白。
喝了生水,万一拉肚子,现在可没医生给你治。
搞不好,你会沾着一屁股都是拉稀拉出的大便,死翘翘。
现在,王比安实在是渴得厉害,才试探着问陈薇:“我只喝一口就好了。”
陈薇还没回话,王路道:“不许喝!”
王路刚才那一耳光,让王比安的脸到现在还在隐隐发胀,余威犹存,王比安一听老爸的喝斥,吓得一缩脖子,没再纠缠陈薇。
王路喝止了王比安看,顿了顿:“你这傻小子,你忘了自己还摘过两个大西瓜吗?”
说着下船上了岸,不一会儿,就一手一个,捧着两只西瓜回来。
“那,吃吧,这瓜,还是你摘的呢。”
王比安一声欢呼,让王路下手,一拳砸开了西瓜,递给陈薇一块,自己又捧了一块,大口吃起来。
西瓜甚是甜美,不但能解渴,还多少止了点肚饥。
王路吃得顺嘴了,连瓜籽都不吐。
王比安留了一块大西瓜,放在船头搁板上。
“给谢玲姐留着。”
王路皱皱眉,谢玲未免去得太久了点,怎么到此时,还没回来?
他跳下船,站在堤坝上往来路张望了一阵。
这自然是白搭,黑漆漆一团,能看得到才见鬼了。
陈薇也有点担心:“不会是迷路了吧。”
王路缓缓摇了摇头,开玩笑,这远近就是大片的农田,就是算是一时走岔了田埂,只要一直冲着江边走,也能走到。何来迷路一说。
王路担心的是,谢玲走得太急,万一在那个沟沟坎坎上摔一跤,就麻烦了。
王路没再等,他头也不回地对陈薇道:“我过去找她。”话音未落,已经大步而去。
陈薇有点担心,不过,很快就释怀了。
一家三口回来的路上太太平平,阿猫阿狗都没遇上半只,王路原路而去,肯定没什么事。
王路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回到了王比安所说,长刀男丢箭的农田,细细打量了一番――他怀疑,谢玲是为了找这支失落的箭,才耽误了。
没有,没有谢玲的身影。
王路甚至低唤了几声谢玲的名字,也没人应声。
王路脸色沉重起来,想了想,继续前行,向大樟树所在位置行去。
难道?
长刀男有同伴?
谢玲落入了对方之手?
不,这可能性太小了。
在这沉沉黑夜,长刀男的同伙要找到长刀男的尸体,然后跟在自己一家身后,等谢玲落单返回,再对她下手。
哪有这样的巧事。
也许是自己多心了,谢玲可能失足摔倒了,现在正扶着腿行走不得呢,这才失去了音讯。
王路不禁加快了脚步。
不一会儿,大樟树已经隐隐在望。
王路忍不住,远远提着嗓子,喊了一声:“谢玲?”
立刻,谢玲的回应传来,带着万分的恐惧:“救我!”
王路撒腿就朝声音传来处就跑――浑忘了,自己赤手空拳,除了那“话儿”,连根棍子都不在手。
谢玲的呼救声,就是从樟树下传来的,但王路一路跑过来时,大睁着两眼,却没看到谢玲的身影。
直到快跑到樟树树荫下了,才听到一阵呼哧呼哧的挣扎声。
王路低眉一看,谢玲正躺在地上,双手持弩,扶在胸前,压在她身上的,是长刀男!
见鬼!
王路起初唬了一跳――长刀男居然是装死!
这他m的,装死能装到这个份上,好莱坞的特技大师们都可以买块豆腐撞死了――要知道,自己临走前,用斧头砸了一下长刀男的胳膊,都听到了他骨头折断的声音,这厮也一动没动。
但王路很快发现了不正常,长刀男根本没顾及王路的到来,他压在谢玲身上,呵呵地嘶吼着,张着大嘴,咔咔地隔空咬着。
王路全身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
谢玲咬着牙,横着手上的弩顶住长刀男凶猛地扑击,又挣扎出一句:“小心,它是丧尸!”
长刀男,被谢玲射了一箭,从四米多高的树上摔下来,断了肋骨,被王路亲身剁下它的右小腿,最后被斧头砸断了右胳膊。
死得不能再死了之后。
变成了丧尸!
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袒露
王路现在如果带着消防斧,只要甩开胳膊一轮,就能把长刀男从谢玲身上砸下去。
王路现在如果带着砍柴刀,只要举起了一劈,就能把长刀男斩首。
问题是,天下哪来这许多如果。
此时此地,王路,在夜风中,赤条条,赤身**,赤手空手。
当然,从纯生理角度上说,那话儿,也是雄性动物的,天生的武器。
在yy小说里,不知多少风流男猪,用它征服过世界。
可你妹的,王路总不能拿它,把长刀男丧尸暴菊吧!
谢玲与长刀男丧尸已经拼搏了很长时间,体力越来越不支,撑着弩的胳膊慢慢曲了下去。
王路连一丝丝犹疑都没有,他几步窜到长刀男丧尸背后,一手从它的背后抢进去,卡住它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它的左手,向后一绞。
这一招,有名堂。
叫锁喉反剪致敌。
是王路在大学军训时,从甬港市舰艇学院学来的。
王路以前用这招,除了制住过陈薇,对别人都没起过作用。人家可不会傻乎乎任你跑到背后卡脖子,一腿就把你蹬开了。
但这是王路对付长刀男丧尸的唯一办法。
自己没有武器,但谢玲有。
她手上有弩。
而长刀男丧尸身上,有箭。
只要制住了长刀男丧尸,让谢玲腾出手拨出箭,就能用弩射死它。
从背后卡住长刀男的脖子,就让它失去了最可怕的武器――嘴巴。
而反绞它的左手,也能避免它用左手抓挠王路卡脖子的胳膊。
王路一卡紧长刀男的脖子,就把它往后扯,以图让底下的谢玲脱身。
长刀男剧烈挣扎。
它的右脚,齐膝而断,左胳膊也折了骨头,只能搭啦在身边,虽然这些伤害,让长刀男行动不便,但它却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力气,在王路手里拼死挣扎着。
如果是普通人,王路卡住脖子的胳膊,早让他喘不过气来,头晕眼花,进而缺氧窒息。
但长刀男丧尸却根本不在乎这些,它用力之猛,几乎把反剪在背后的左手从王路掌中挣脱出来。
幸好,谢玲已经从长刀男身下蹬着腿,脱困而出。
一得自由,谢玲毫不迟疑,一把,拨出还插在长刀男丧尸肋骨上的箭,飞快地,上弦,装箭,举弩。
谢玲怕剧烈挣扎的长刀男丧尸让自己失手,射到它背后的王路身上。
把弩直接顶在了长刀男丧尸的太阳穴。一扣扳机。
什么也没发生。
弩箭没有射出来!
长刀男丧尸拼命低头,咔咔空咬着牙齿,想咬到就在它嘴巴下的王路的胳膊。
王路全身急出了层汗,一直以来,他都是远距离打杀丧尸,什么时候和丧尸来过这样“亲密”的“背背山”。
偏偏自己还全身裸露,连护体的一片布的都没有。
这要是放在正常年月,自己光着身子,暧昧地从背后,搂着一个小伙子,而小伙子,半推半就在自己怀里挣扎。
绝对萌杀腐女一片。
可现在,是生死相搏,“赖”在自己怀里的,是丧尸!
王路觉得自己的胳膊又湿又滑,长刀男丧尸拼命压下来的下巴,硌得胳膊生痛。
没准只要下一秒,长刀男丧尸的牙齿,就能咬在自己鲜美的嫩肉上。
谢玲怎么还不动手!
王路怒吼一声:“谢玲!”嗓子里一阵腥甜。
这一声,居然喊破了声带。
这一声,已是困兽最绝望的嚎叫。
谢玲正手忙脚乱低着头摆弄弩,听到王路从胸膛深处发出的嚎叫,抬头,泪已满脸:“弩坏了!”
操!没脑子的小娘皮!
王路大吼:“用箭,直接用箭捅!”
这一吐气开声,胳膊上的劲不知不觉一松,左胳膊反剪着的长刀男丧尸的左手,一下子挣脱出来,电如星火,长刀男丧尸的左手,猛抓上了王路卡着脖子的右胳膊,凶猛地抓挠着,似乎活生生,要从王路胳膊上,抓下一块鲜肉。
谢玲好不容易取出了卡在弦上的箭,一见王路危急,尖叫一声,直扑上来,一扬手,扑,一支箭,端端正正扎入长刀男丧尸的眼窝。
长刀男丧尸一挺,直愣愣向后倒去。
连带着身后的王路,重重摔在地上。
谢玲状如疯虎地扑过来,双手一使劲,把压在王路身上的长刀男丧尸推下去,顺势坐倒在地,扶起王路:“王哥!王哥!你没事吧。”
王路这一后摔,后脑正撞在突出地面的樟树根上,摔得七荤八素,只觉得被长刀男丧尸抓挠过的胳膊火辣辣地痛。
王路魂飞天外――老子这次要归位!虽然没被丧尸咬,可被丧尸爪子抓破了皮,会不会就此中了生化病毒,这可谁也不知道。
王路吓得连话也结巴了:“我、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被抓、抓破了。”想抬起胳膊看,早已经吓得全身酥软了。
谢玲从王路背后扶着他,心急火燎,一把扯过王路的左胳膊,举起迎着蒙胧星光一看,还伸手摸了一把,很光滑,没伤口,谢玲一愣,这才想起,忙中出错,王路刚才卡住长刀男脖子的,是右胳膊,于是又扯过右胳膊,也是又摸又看,右胳膊,也同样没有伤口。
没伤口,没血迹,双手摸上去,胳膊上的皮肤又溜又滑――王路这厮,身为男人,皮肤却不错,甚至称得上光滑细腻,陈薇以前笑称“老娘就好你这一身好皮肤”。
谢玲怕自己一时错漏了,用双手反复摸索了好几遍,才确认,王路双臂上,并无受伤之处。
她大大松了口气,还挂着泪滴的脸上绽开了笑容:“王哥,你没事,一点事也没有,胳膊上没被丧尸抓破!”
王路一听自己没受伤,这才缓过劲来,半死不活的,自己抬起两条胳膊,看了一遍又一遍。
我操,果然没伤口!
王路的魂儿,这才飞回胸中,小命得保,不禁笑骂道:“谢玲,你这位曾经的男同学,可真是个关注个人卫生的娘娘腔,把手上的指甲剪得干干净净,啜啜,也不知道这乱世,他从哪儿巴巴找来指甲钳,天天剪得一点边也不留。刚才差点吓死老子,只要它留得指甲长那么一点点,我这胳膊上,就得挠破一道口子。你可真不知道,刚才我胳膊的皮肤上被它挠得火辣辣疼,还以为自己也要变成丧尸了。嘿嘿,我以前猜得没错,丧尸嘛也是人变的,这爪子也就是手指,论锋利,连小猫小狗都比不上。这不,这只丧尸抓挠了我几十下(其实最多也就两三下,王路吹牛的本性又上来了),也没把我的胳膊抓破。”
谢玲先是自己差点把小命丢在长刀男丧尸嘴下,接着,又看到王路为了救自己,徒手与丧尸相搏,被丧尸抓挠到光胳膊,本以为王路也会因此变成丧尸,正在绝望之中,发现王路安然无恙,大喜大悲,心绪一时起伏失态,全身也是酥软不已,禁不住顺势扒在王路的肩上。
王路,赤身**。
谢玲,只着三点式内衣,刚才和长刀男丧尸一翻搏斗,胸罩带子也松脱了一半,露出半弯如月的丰满。
刚才,两人打生打死,根本没在这些有的没的上面,放半分注意力。
现在,谢玲的胸口往王路光着的背上一靠。
全身是汗的两具**几乎是没有任何障碍地紧贴在了一起。
王路还在涶沫横飞地吹嘘声,嘎然而止……
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弹指刹那间
谢玲原本是坐在王路身后,扶着他,这一靠,她的胸口贴着王路的后背,小腹沾着他的腰,大腿曲着,紧挨着王路光溜溜的屁股。
王路和谢玲,在刚刚与长刀男丧尸的拼杀中,都出了一身汗。
风一吹,汗水变凉了,但皮肤在剧烈的运动过后,还是滚荡的。
在地上翻滚时,樟树叶、沙泥、枯草,七七八八的沾在身上。
然而,当谢玲的胸口贴上王路的后背时,短暂的凉意过后,却是火一样的荡。
王路是这样清晰地感受到谢玲的每一寸肌肤。
微带粘湿的汗水,有着一点点的寒意。
但火热的**立刻驱走了这点低温。
谢玲的皮肤,很细腻。当初从江上救起她,背着她上山时,王路已经品尝过那青春的滋味,但今天,这触觉,更为敏锐,更为,直接。
那些树叶、泥沙的粗粝,更突显了谢玲的柔软。
还有,丰满,和坚挺。
谢玲被长刀男压在地上时,拼命挣扎中,胸罩的一条背带搭扣挣开了。
那粒依然带着稚嫩浅色的花蕾,暴露在夜风之中。
不知是因为拼命时的高度紧张,还是寒风的刺激,花蕾在空气中傲然翘立。
于是,王路在两团丰润之后,感觉到了那粒花蕾的凸起。
这一切的一切,只存在了那么短短的一刹那。
佛说:一弹指等于六十刹那,一刹那有九百生灭。
这一刹那,王路,死了。
又活了。
那一刹那,无数的念头,如风暴一样,从王路的脑海刮过。
最本能的冲动,就是,转身,扑倒谢玲。
然后……m的,老子连裤子都不用脱。多方便!
王路知道,如果自己真推倒谢玲。
这丫头,肯定不会反抗。
在生死过后,谢玲正是最需要一个胸膛依靠,最需要安慰的时候。
虚弱的体力,迷失的意志,渴望的内心。
做这种事,有时候,并不需要很长时间。
就算耽误了点时间,让陈薇和王比安等急了,回头只要一说在和长刀男变异的丧尸拼命,也能完美的掩饰过去。
天时,地利,人和。
谁不上,谁就是禽兽,不,绝对是禽兽不如!
王路,并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五好男人。
屁,不要说是在这乱世,就是在原本的世界,天下,又哪有这样的男人。
对男人来说,缺的只是个机会,而不是,什么借口。
王路好歹算是媒体从业人员,也接受过各路人马的吃吃喝喝。
喝到尽兴处,一拍肩膀,挤着眼道:“走,王老师,我们去好好洗个澡。”
之于王老师,在洗了澡后,又洗了别的什么东西,或者,给别的什么东西又洗了澡,那就――嗯嗯,你懂滴。
坦率地说,王路自上大学以来,发生过关系的女人,绝对不止陈薇一个。
所以,推倒谢玲,对王路来说,一点点道德上的顾虑都没有。
但是,王路残存的理智在嘶喊着:谢玲,不能碰!
谢玲,不能碰!
推倒,活塞运动,然后,抖几抖。
很简单,也很爽。
但爽过后,王路面临的,是不可知的,危险。
并不是说,当陈薇知道两人发生关系后,会有危险的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
带王比安离开自己?
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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