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游戏江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汉风雄烈
祝采儿旁边从侧面看,发现她脖子、耳朵都染红了。
“少爷——”玉皇阁,余国安应该已经察觉到祝彪态度的变化,但依旧拉着不放。好似化身成了导游,为祝彪这个初登朝阳观的人滔滔不绝的介绍起看到的逛到的每一处建筑和神仙。
“嗯?”祝彪的心思根本就没在余国安的滔滔不绝上,开始还对上一个耳朵,嗯嗯的符合两句,现在已经充耳不闻了。但周云飞的一声叫他是听得清清楚楚,根本不管余国安怎样,扭头打量去。
“是云雀……”周云飞头向前一扬。
“哈哈,小侯爷,谢你这一路高谈,不过祝某有约在身,要先走一步了!人常说成家立业,立业尚在成家之后,祝某却是功业有所建树,娇妻美眷还未揽怀中,可不能有丝毫怠慢的!”
生硬的话余国安真以为祝彪说不出口,这番话祝彪就是直接打断余国安的话头道出来的,然后都不等他回声一句,甩手就直接往前走了。窦兵、周云飞则是两尊把路的门神,直接卡住了余国安前追的路。双方间的气氛完全尴尬、生冷到,但还留着一层脸面没撕破。
“你,你……”余国安指着祝彪背影即惊又气,都说不出话来了。他国子监里圣人言读的太多了,同时也没太多的接触过世间底层,还一直以为‘有身份’的人相处,那就应该像他们书生公子一样,温文尔雅的道不出‘拒绝’的话。
他在与人交往中就是如此,面对好友的相邀,即使不愿去也无法拒绝;面对庸俗一般的诗文,再看不进眼也要道一声好。他以为祝彪要留份体面,却真真体会了一把什么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被祝彪生生的打断了话语,这还是他成年以来的第一次;对自己说出一番话,还带有‘娇妻美眷’、‘约会’这样的刺人字眼,更不等自己回声扭头就走的人,也是第一次……
余国安刹那间生出一种感觉,让他都不再为单玉屏伤感。那就是:自己仅仅是一个小矮人,祝彪却是昂首挺胸的巨人,自己被人彻头彻尾的俯视、藐视、轻视。
浑身打一激灵,余国安从臆想中回神,不可能,不可能,我是列侯世子,怎么会让一个暴发户藐视!他的身份才远远没有自己来的高贵呢,我该藐视他,俯视他才对,这样才对……
不管祝彪那一刻是不是真的藐视蔑视了余国安,反正他这样毫不在乎余国安感受的行为,给了余国安一大绝大的刺激和刺激……<暖花开,柳树吐新,后花园昂扬着一片chun意。
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三转两转,一抹倩影已经映入祝彪眼帘。伊人临水而立,罗袖飘飘,惊鸿照影,芙蕖渌波,仪静绰态。一身白寒料峭的时节早已经过去,厚厚的冬衣也早已经褪去。
双肩垂着一条浅紫se的巾带,一阵风吹过,佳人就给人一种飘逸yu飞的错觉,犹如仙女下凡。
“哥!看傻眼啦……”祝采儿从没见过自己哥哥如此的神情,从来祝彪在她面前都是一切胸有成竹,尽在掌握中的伟岸厚重。虽然会温柔饱纳着自己的一切,满足自己的一切,却从来都有一丝高不可攀。
祝采儿就始终有一种对祝彪的仰视、崇敬,甚至崇拜感。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哥哥还会那么‘傻’的一面,那么‘呆’的一面。内心里刹那间都生出了一股酸酸的感觉,但随即祝彪在她心目中就有‘活’和‘矮’以及‘平易近人’了。
“丫头,没你事儿了。找地方玩去!”
“咦,你怎么还没新人入洞房呢,就把媒人丢过墙了!”祝采儿对祝彪的口气不满意了。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异界之游戏江湖 第三百四十三章 上二垒,情意动人
“祝大哥……”单玉屏脸颊红红,低着头都不敢看祝彪。
“今天你真是漂亮!”祝彪火辣辣的目光照的佳人坐卧不安,是大胆的进攻着。有了灵雪寺的亲昵,他现在若还守礼守节,反而不利于相互间感情的进一步发展了。
祝彪可不是什么酸腐君子,也不是什么菜鸟,这个时代规定,女xing处于弱势,现在自己已经在单玉屏的心房上开了一个小口,还发起猛攻更待何时?
单玉屏更是害羞,但心理面也有一丝甜甜。谁不想让自己的夫君夸奖自己漂亮呢!
这就是祝彪的第二大优势。两边关系已经确实,虽还没聘礼婚约,但满王都的人都知道了,可不容抵赖。单玉屏从思想上已经将祝彪看做是自己的丈夫了,那么自然地,她对祝彪‘进攻’中的一些‘大胆’,也更加的包容和承受。
直白的说,她对祝彪的情话和占便宜,底线更加的退后,更顺从祝彪的作为和行动。如此的天时地利人和,祝彪要还不能拿下阵地,他就完全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别,别,不行……祝大哥……呃……”
“放心,她们看不见的……就一下,一下……”
“呜……”
先是牵起手,然后就是拥抱,轻轻地,当美人‘习惯’了,放轻松了,再从一垒迈进二垒。当然,祝彪不会太过分。如果被佳人当做了登徒浪子,自己可就亏大了。
所以,当怀里的佳人一挣、二挣,三挣扎的时候,祝彪就松开了手让单玉屏‘较’轻松的拿回了zi you。
这比较出乎佳人的预料,却也让单玉屏紧张的心,大松了一口气。果然,美人虽然用白眼在瞪自己。脸上却只有娇羞、轻微的气恼,而无喷火一样的恼怒和鄙视、‘看错了人’的神情。
这样情景若是再来上一次,接下去美人应该就‘熟悉’二垒了。
“月底时候房子应该就可以翻新好,家具一应全部做好,要到下月三旬里,反正快的下月底,慢的话就五月初。母亲、小妹就会挪过去的……”
“你……给给我听这些干嘛,……我还能管得了你……”
“五月时我就二十整了。也该成家娶亲了。我可再没别的亲兄弟。母亲还盼着早ri抱孙子呢……”
“你……,我不听你说了……”单玉屏扭过了头去。
“大丈夫建功立业,却也是先成家后立业!这是关乎咱俩一生的事儿,我怎么能不说给你听呢?”
坐上前去,伸手揽抱住了单玉屏细腰。祝彪认真的看着她的双眼,“侯府人多口杂,利益也纷杂。虽然有老侯爷、老夫人的照料,那些小人不敢明着来。但我不信你这三年就真的愉快无忧了。看你远到灵雪寺为双亲祭奠祈福,我就不信!
但你要过了我祝家的门。你就是祝氏的主母,祝家的当家少夫人。母亲、小妹你也多有接触,该知道她们是什么样的人。祝氏的宅院你来当家做主,这是母亲早就亲口对我说的!”
心理面一团团热流滚烫,单玉屏不自觉间就依偎在了祝彪的怀中,颗颗眼泪浸湿了祝彪一块衣襟。三年寄人篱下,孤苦伶仃的岁月,一个少女,在这茫茫深宅大院,说起来尽是亲戚,能完全贴心的人却只有nai妈和两个贴身丫头……
外祖父再疼她,他姓余,自己姓单;外祖母再疼她,她夫家姓余,自己姓单。侯府的利益,侯府的稳定,甚至是侯府的体面,都要远压过她一个外孙女的分量。虽然吃喝用度上自己是超出了所有姐妹,但人除了吃喝用度,可还有许多许多更重要的方面的,哪些呢?
单玉屏都不知道默默流过了多少次泪。柔弱的心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变得坚强起来,她外表看起来如林妹妹那样娇弱,但娇弱的只是躯体而不是心灵!一尘不染,清冷远僻,确实内心已经早早看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单玉屏用三年的时间才武装起了自己一颗心灵,祝彪做的很漂亮,这一番话就瓦解了一半。自己是可以被相信的,自己的肩膀是她可以依靠为长城的。
再坚强的女人也希望有一个肩膀依靠,况乎单玉屏这样的。她的内心中对可靠地肩膀更加期盼,因为那颗坚强的心是因为实在无‘肩膀’可依靠,才不得不武装起来,禁闭不开的。
“母亲已经吩咐过,要在城里寻一庙宇作为家庙,岳父、岳母灵牌可在当中供奉,你……怎么哭了,别哭了……”
家庙是为了让单玉屏心有所祭。三年前她也有十五六岁了,他父亲养她那么大,不纳妾,不急着生儿子传家继祖,对她有多么的疼爱就可想而知了。在现在的时代中,完全是百万中都难寻其一。
父母对孩子的疼爱不会白疼爱的,那换来的是孩子对父母的炙热感情和深切依赖。不要说三年,双亲接连逝去的悲痛就是十年、二十年,单玉屏也不会忘去的。
祝彪第一次灵雪寺见单玉屏时心中就思量着这件事,待到第二次时就已经拿定了主意。随后见到祝柳氏的时候就说道了这点。事实上只要有钱,没有办不好的事情,家庙的地点都已经物se好了。距离祝家宅邸只隔了一道街,不到一里路。
为了再进一步和谐未来的婆媳关系,祝彪随口就将这功劳按在了祝母头上。单玉屏感动的眼泪直流,祝彪给她擦拭着,破涕一笑,一种如释重负,身轻心也轻的愉悦,油然生起。
“今后我不会再让你吃一点苦——”
……
“小姐。您真的……不进去看啊?”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祝采儿xing格活泼雀跃,云雀也是好奇心十足。现在她脸上就是十足贴切的应证了‘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句话。
“我哥武功太高,我还走不到边上就会被发现的。我可还想早ri把《兰花拂穴手》拿到手,不能去坏他的好事!”
《兰花拂穴手》五字一出,祝采儿就陷入了遐想,昨天大哥描述的太太漂亮了!云雀眼睛里也闪闪发光,昨晚小姐习练《落英神剑掌》。虽然刚学,只是一点点皮毛,但姿势好漂亮哦!
女人!就是女人!
如果祝彪知道自己妹妹一夜没睡觉,只是为‘漂亮’,他一定会这么感慨的。
花丛外,两个面相清肃的道人眼睛盯上了祝采儿。
“这女子就是祝彪的妹妹,怎么样?先将她做了?”
“不行。她身边还有人!而且咱们今ri的目标是祝彪老娘,便是更换目标。也只有队长才能做决断。走。咱们往南边去找——”
全然不知道自己半边身子都已经进了鬼门关的祝采儿,两眼依旧是失神。
“啊,有刺客……”
“快来,快来……救命啊……”
“啊,快来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朝阳观内突然传出了惊慌声。
祝采儿吓了一跳,听清了喊叫后脸se大变。祝彪抱着单玉屏正轻轻拍抚着她的背。闻声也登时脸se肃然了起来。
“刺客?朝阳观里怎么会有刺客?”声音太大了,单玉屏也惊了。这里可是王室御观。一般身份的人都进不来的。刺客又怎么会进来?
“你快去看看伯母……”关键时刻最能看出人心分量的轻重。被感动了好一场的单玉屏第一个说出的赫然是祝柳氏。她现在还没意识到这点的变化,祝彪嘴角翘起了一个笑。
“我带你一起去——”
“啊!”单玉屏被拦腰抱上。吓得她连叫,“你怎么带我,那么重一个人……”
“刺客都进来了,人心惶惶的,我可不放心留你一人在这里。”祝彪低头看着单玉屏双眼,“你比鹅毛还轻,哪里有半分的重?”
他现下的轻功就是带着一个彪彪大汉,一样穿行如飞。
两脚在地上一撑,祝彪带着单玉屏就腾空升起,然后快如旋风样直飞去声音传来处。
呼呼地风声直吹单玉屏脸,打的眼都睁不开,不是祝彪用右手遮住了她鼻子,呼吸都要困难了。但是并不感觉难受,反而有种浑身飘飘的想象,一点没有以为里往下坠的感觉。
五六十丈的距离,祝彪几个起落身子就已经到了院子的上空。
十几个侯府的侍卫、家将,配合着朝阳观的人手,将五个着黑se道袍的道人团团围在中间。再看另一边一群侍卫、家将拱护的侯府女眷,母亲、老夫人、世子夫人等等,都好好的。不见的小妹、窦兵和周云飞在带单玉屏赶来的路上却已经见过了。
这就是差距,绝对意义上的差距!
只有余国安——
祝彪脸se一变。
像一缕风儿一样飘落在场中,碧虚道人花白的长眉猛的一挑,他身边几个朝阳观高手也纷纷露出惊骇的神se。反而是易北候府的侍卫、家将们表现还正常。
听祝彪故事那么长时间,耳睹目染的都以为祝彪就是个大高手。
“娘。”祝彪先向母亲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无碍,小妹也要她放心。然后向老夫人问道:“如何不见了小侯爷?”
易北候府,余子良是老侯爷,虽他现在还担着列侯的爵位,却也已经上书汉王,要让位给儿子的。余昕贤是侯府的世子爷,余国安就是世子爷的世子爷,等到余昕贤袭了爵位,他就是正牌的世子爷。
所以,余昕贤虽还不是侯爷,却已经被唤作了侯爷,余国安自然是小侯爷了。
老夫人、世子夫人,面se难看之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
异界之游戏江湖 第三百四十四章 嘛玩意,一点都不上心!
书名:异界之游戏江湖
第三百四十四章 嘛玩意,一点都不上心! 013-3-27 10:03:10
余国安仰卧在床上,牙口紧闭,脸se发青,胸前的衣襟被拔了开,乌黑如漆的一个掌印清清明明的印在上面。
床边桌子上放着托盘,里面一柄玉刀,一个青玉小碗。玉刀是用来放毒血的,小碗的药剂是用来解毒的。
道房里还另外飘荡着一股药气。祝彪已经将朝阳观的人赶出去了,明明的对老夫人和余国安他娘说,不可以被打搅,自己要运功为余国安逼毒。
所以,这座道房不仅里面再无一外人,外围十丈内都无人走动。
“真是不知道该说你幸运还是倒霉!”祝彪从怀中掏出灵玉秋蝉,这东西到他手后还是第一次动用。所以说余国安幸运呢,受了一记毒掌却有人来帮忙解毒,真真的是天大幸运!
而要说他倒霉,是因为他本来可以不跟着走这趟朝阳观的。只需推说国子监有课,老夫人就绝不会勉强他。反正余家小一辈里的男丁还多着的是,比如那个余少安。
这次看那五道人动手的行迹,行刺的目标似乎是老夫人一群妇孺,余国安不知道是受了祝彪的气,怒火冲心了,还是真的孝顺贤良,发现不对的第一刻就冲上了前去。结果就他那三脚猫功夫,非是陪伴老夫人一行的碧虚老道身边的一个中年道士相救。人家那一掌就不印在他心房而是印在脑门上了。
王都朝阳观隐匿了一个真正的大高手,绝世高手。在祝彪与那个中年道人一碰面的当即,两人似乎都有所感的瞟眼看去,四目相对,尽些了然于心。
五名黑袍道人还排出了一个五行阵,抵挡着数倍于己的侯府侍卫、家将与朝阳观人手的进攻。威力不错,但是。不用中年道人出手,即使是碧虚出马,都是可以轻松拿得下来的。(首 . 发)因为五名道人都仅是一流层次的水准而已。
可但最后出手的却是祝彪。直接破入阵中,五掌拍下,五人撂倒。碧虚老道和身旁的中年道人始终作壁上观。后者只是出手救了一下急而已。
祝彪不知道为什么,只觉的碧虚虽是在皱眉,却无怕的表现,只是一种有点小麻烦上身的感觉。直到五名道人怀里没有找到毒掌的解药,这才有点真正的急。
“朝阳观只有在汉王亲临的时候才会净观,其他时候即使是王太子驾临,净不净观那也要先打声招呼。并且一年四季不避游方道士挂号,里面的道人并不仅仅是朝阳观自家的人,还有全国各地去落脚的。
一直都是如此,要是他们连这点zi you都没有。那朝阳观就不叫御观而是王室的私观了。”后来单玉屏这样对祝彪说道。那时候祝彪才理解碧虚为何一直如此的镇定。
但这都是后话了。
灵玉入口,余国安脸上的青se马上就止住了急需的加深,半刻钟后青se开始消褪,一刻钟后胸前的掌印慢慢变淡。
当祝彪将灵玉从余国安口中取出,发现净白se的秋蝉当中多出了一条漆黑如墨的黑线。下意识的捏着秋蝉甩了一甩,那条墨se的黑线顺着秋蝉的口器就飞了出来,滴洒在了地面上,竟然‘嗤嗤’的腐蚀出了四五个小洞出来。再看灵玉秋蝉,黑线尽去,洁白如初。
“奇妙。匪夷所思的奇妙!”这口器与秋蝉内部的空间,是雕琢来的还是天生的?“就是前世高科技帮手下的玉雕大师,也做不出这般的神奇吧!?”惊喜、惊奇下的祝彪,眼睛闪闪发亮,连秋蝉上沾的还有余国安的口水都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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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国安他……”世子夫人马上奔了过来。她一直就站在十丈外,而老夫人年纪大了,又受了惊吓,被劝下不远处的道房里歇息了。
“夫人安心,毒,已经解了!”被惊动的老夫人也快步本来,身子都颤索索的。祝彪连再见一个礼,“幸不辱使命,国安兄就要醒了!”
“祝哥儿,老身真要谢谢你了!”世子夫人一听余国安要醒了,顾不得其他就急忙往房间里去,老夫人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恢复了镇定,诚意十足的向祝彪道谢。
不大的一间道房很快就拥挤进了十好几人,采儿扶着祝母在边上看了一眼,问候一声后就从里面出来。单玉屏与余家五姐妹倒还未出来,但她进屋前含笑的飘来的一眼,祝彪整个人都有点醉了。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美人竟然有了主动地回应,祝彪今ri大举进攻,是大获全胜了。
“娘!”祝彪上前搀扶住了祝柳氏的另一边,“您还安好吧?”
“我没事,除了小侯爷,侯府里的家将、侍卫还死了三人,我是没事。不过……我一直在想,侯府从没听说过与谁家结此冤仇,这些道人会不会是冲着……冲着我来的?”祝柳氏说这话,语音里的暗意就是问:是不是祝彪惹得麻烦!灾却落在侯府头上了。
“没有啊,我仇家说来说去就只两家。快刀门,强义一直在那盯着呢,这段时间的书信里也没见他报急;九曲江家,眼下九曲剑派的掌门失踪,他们麻烦大了,那还会有闲工夫来找我麻烦?绿绛岭,孩儿去中原的路上就灭掉了,只剩下小猫三两只,躲我还躲不及呢!”祝彪将自己的仇家数了一遍,没有,真的没有!
“娘,这事你别多担心,我一定将它查的水落石出!”突破点就在五个道人身上,他们的出身,他们的真实来历,还有那一手毒掌。
“唉,可惜,那五个道人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会死了?我已经将他们拍昏了的。”祝母的话让祝彪感到一阵凌乱。
“哥,那五人是事先服下的有毒药,你就是再将他们拍昏,也不顶用。”祝采儿一旁答道,五个人死的样子她还凑过去看了一眼,是真正的七窍流血。鼻孔、眼睛、嘴角、耳朵,血迹发紫黑se,还脸皮青乌,嘴唇、眼眶深黑,样子好怕人!
“呵,五个一流高手做死士,手笔可不算小了!”历经过中原江湖的洗礼,祝彪不会讲五个一流高手看在眼里。但是五个一流高手和五个一流高手死士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尤其是这里还是北汉!
九曲剑派家大业大吧,可你要是让他猛的挂掉五个核心弟子,那能把整个九曲剑派拨撩的张牙舞爪。就是五个内门弟子,他们也不想白白的损失。
“无量天尊,祝将军,老道有礼了!”
“小子见过真人,客气了!”
让采儿留在母亲身边,窦兵、周云飞也在边上护着,祝彪详细查看了五具道人尸体之后,以及另外三名毙死的侯府人手,快步就来见碧虚道人。
“将军此来是为了元通五人吧?”碧虚挥手,一旁的一名小道童捧着一个托盘上前。
“道牒?”看着五本玄se表皮,上面尽是云纹符箓的册子,祝彪立刻想到了道牒。
“正是。无量天尊,朝阳观中不留无牒之人。”
“元通、慧通、申通、中通、灵通!”
前两个道号不言,最后一个道号也不言,可是申通、中通两号,突然地就让祝彪想起了前世的那些记忆。如果元通非此元而是彼圆,慧通非此慧而是彼汇,就更有趣了!
“云蒙山白云观!如此歹毒掌力,岂会真是全真之士。”摇着头将道牒抛回,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这不比通关文书,过一道关卡就会留下一个印迹。道牒仅是道士的根脚出处,可不记载着来龙去脉。
“还是留着给六扇门看吧!”祝彪看了完全没用。
“真人,朝阳观乃江湖大派,见多识广。我看,还是谈谈那毒掌,是什么出路,什么由头,如何?”
祝彪细细看过五名道人的手掌,表皮看不出分毫,但是划开血口后却又两人血se发黑,嗅之还带有一股膻腥之气,与灵玉秋蝉里晒出的毒液气味十分相像。五人中应该只有两个练过毒掌功夫,并且带有这种气味的毒掌,少不了要与五毒打交道。
“五毒绵掌!”相传出自南隅苗人之手,可什么时候流传进中原,再由中原传到北隅,就谁也说不清了。少说也有一两千年时光,这东西不少大派都有存底,江湖也多有流传,但很少人能下狠心真的去练它。因为习练正宗的《五毒绵掌》是要有活生生的五毒来练功,这毒是先毒己再毒人,自己要是首先撑不过去了,那就不用想着毒别人了。习练者必死无疑!
眼下江湖上更盛行的是‘五毒掌’,不以活物来练功,而是以五毒的毒液来淬炼手掌。威力虽然小了不少,却也更安全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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