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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他一直以为,女子做到这般地步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像那个明太妃,也来追王爷,但那都是偷偷摸摸的啊,哪里像浅浅姑娘这样大刺刺地站在门口啊!
要知道,女子这般厚颜,足以让人在背后戳一辈子背脊的。
想着就为她心疼。
皇甫夜也不理会他的不敬,径自封首在折子里。
有爱的江公公看了很不忿,于是状似无意地道:“方才奴才回来的时候,好像下雪了!”
他偷偷地瞧着自家王爷,见他只是手微顿了一下,心里冷笑一声,继续道:“也不知道云姑娘出门的时候有没有带把伞,这皇宫走起来也有个把时辰,这没有男人疼的女人真是命苦啊!”
“闭嘴!”皇甫夜重重地扔下了朱笔,呼吸都重了些。
江喜仿佛没有听见,继续自言自语着:“风太医如果不介意浅浅姑娘非完璧的话,倒也真是不错的一对儿,您说是不是王爷?”
皇甫夜脸黑了一半,顺手拿起砚台就扔了过去,泼了江喜一身墨汁。
江喜一边退出去,一边抱怨着:“真话也不让人说,假话也恼,真难侍候!”
他的话一语双关,皇甫夜怎么会听不出来,于是大吼一声:“滚!”
滚就滚!
江喜这是头一次这般无礼,他打开门的时候,就见一股强劲的风吹了进来,还夹杂着大片的雪花!
皇甫夜怔忡着,原来真的下雪了!
他一直以为江喜是骗他的…..
想起浅浅一个人走在风雪里,手里的朱笔握紧了,一度冲动地想命人送她回宫。
但终究是忍住了!
既然决定放手,那么就该彻底。
再说,江喜——会让人跟着吧!
他迟疑了一下,继续看手里的折子,外面的风一下一下地窜了进来,很冷很冷……
片刻后,他放下折子,一双黑眸紧盯着外面发呆,想着她何时能到宫里!
江喜换好衣衫的时候,就见着自家王爷正在发呆,他何尝不知道王爷心里念的是什么,于是关上门,状似无意地站在后面侍候着。
皇甫夜瞪他半响,尔后才无奈地继续处理国事,只是偶尔发着呆。
——太医院里,此时,风清扬正坐在案前研究药理。
一抬眼,就见着浅浅站在案前,面色雪白,一身衣衫已经被雪覆盖了一层。
她看上去像个冰人一样,连眉眼处也是冰水。
他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扶着她的身子问:“浅浅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了?”
浅浅的目光对上他的眼,茫然地问:“他这些天没有来治腿是不是?”
风清扬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师兄,你还在瞒我吗?我都知道了,他已经搬回了王府,他不会再要我了,不会爱我了,难道我真的比不上自尊重要吗?”浅浅说着说着,就咬紧了牙根,然后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风清扬大惊,心知她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才会这般,当下,立即抱紧她的身子,不断地在她耳边喃语,“浅浅,不要怕,不要怕,你还有师兄!”
“师兄,他不要我了,真的不要我了!”浅浅哭倒在他的怀里,难掩悲痛:“他不让我进去!师兄…你带我走好不好?”
她渴求地看着他,满眼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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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七十六章 王爷吃醋了
风清扬想也不想地回答,“好!只是,你得把病养好!”
他抚着她的头,忽然点了她的穴道:“浅浅,睡吧!睡一觉就没有事了,师兄会陪着你!”
他抱起她,走到后面的内室里,放她到床榻之上。
然后自己走了出去,唤了两名宫女进来,并抬了浴桶进来里面注满了热水。
半个时辰后,宫女为浅浅换上一袭干净的衣衫,方退了下去。
风清扬进去,扶起浅浅为她驱寒。
她的身子在半个时辰后才暖了起来,风清扬心知她病得不清,怕是十天半月好不了了。
浅浅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天色已暮。
一抬眼,就发现风清扬坐在床侧,本来微闭着的眼一下子睁开了。
“你醒了?”
浅浅惊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衣物,风清扬眼里闪过一抹失落。
“我让宫女帮你换的。”风清扬淡淡地说着,然后替浅浅把了脉。
“这些日子得注意养着。”他微微一笑:“我让人熬了粥,你吃一些!”
浅浅拨着头发,小脸素净的样子很是惹人怜爱。
风清扬忍不住替她把头发别到了耳后,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起身端了一碗紫米粥进来。
扶着浅浅坐了起来,浅浅只觉得浑身酸痛着,不觉得惊叫了一声,风清扬低斥了一声:“自己身子还不好,这又受了风寒!自己也不保重些,师兄哪里放心走!”
浅浅呆了一下,不觉脱口而出:“你说了带我走的!”
闻言,风清扬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我以为,浅浅是气话。”
“不,师兄,我说真的!”浅浅一下子急了,急火攻心下一阵猛烈的咳嗽。
风清扬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存心逗她开心:“浅浅,你知道你这样和我离开,别人会说我们私奔的!”
话里不是没有试探的!
终是放不下她啊!
浅浅敛下眼眸:“说就让他们说去吧!反正也没有人会在意了!”
风清扬用手勾起她的小脸蛋,轻轻地问:“你确定?”
“是!”浅浅沉重地呼了一口气。
尔后,风清扬笑了,极从容极淡雅的笑:“师兄也答应你,绝不做浅浅不愿意的事情!”
浅浅吸了一下鼻子,有些感动,把头靠进他的怀里,轻轻地说:“师兄,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所以,我们还是从师兄妹做起吧!”她鼓起勇气抬头看他,“我真的不能保证什么!”
“师兄知道!”他的眉眼都是笑意,看上去很愉悦,浅浅想,这就是大爱吧!
“只要浅浅开心,师兄就开心了,所以,浅浅,不要有负担,就算——”他顿了一下,才接着道,“就算浅浅哪天又想和王爷在一起了,师兄也绝不会阻拦,只是,浅浅,你得确定自己是幸福的!”
浅浅动容了,她近来才模糊地知道师兄是喜欢着她的,只是没有想到会无私至此。
她仰起小脸,想说些什么,但始终没有说出口。
“快吃吧!一会凉了!”他仍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听了很贴心。
浅浅心里暖着,顺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地吃着,吃着吃着,就想起当初她被蛇咬后,皇甫夜照顾她的情形……
神情不禁恍惚了!
风清扬见了,神色略暗了些,没有叫醒她,只是仔细不让她呛着!
浅浅,你以为你放下了,但,你骗了别人,能骗得了自己么?
原本,风清扬是准备送浅浅回龙吟宫的,但是浅浅说什么也不回去,非得住在这里不可!
风清扬说不过她,心里只觉得很不妥,便让两名宫女来侍候,自己则另寻了去处睡去。
一早,浅浅醒来后,本来以为没事儿的,却不想头重重的,方知昨日那一场定是病得不轻!
重新躺了回去!
风清扬一早来看过后,让人送来一碗药汤。
浅浅看着,不觉得苦了脸,皱着眉心道:“这药看上去好苦!”
“良药苦口,快喝!”他好脾气地说着,然后亲自拿着,送到她嘴边,柔声道:“师兄看你喝好不好?”
话里有着化不开的柔情宠溺!
浅浅忍着,然后捏着小鼻子喝了下去,她咽下最后一口药,只见他手里拿了一颗什么东西,往她嘴里一塞,然后她感觉甜甜的味道从舌尖滋生开来。
那熟悉的味道让她想哭…
“师兄,这是什么东西?”有些甜,但也有些酸!
风清扬微微一笑:“这是青梅,女子多爱食,它还有一个名字…”
“什么?”浅浅不觉得问了出来。
风清扬但笑,一会儿才道:“是情人梅。”
浅浅恨不得咬断自己的牙根,她这是嘴贱了,干嘛问到底呢?
眼睛不敢看他,生怕他误会了去。
风清扬见此,仍是笑着:“浅浅,师兄说过不逼你便不会逼你,你大可以自在些。”
浅浅抬起头,看到他的眼里有着别样的光芒,她知道那是什么,她也曾从皇甫夜的眼里看到过,只是,现在只剩下了厌恶了吧!
见她一下子难过起来,风清扬低声斥道:“不可胡思乱想。”
须知病从心生,她这般想不开,这病怎么好得了。
浅浅回过神来,有些不自在,她把玩着手里的玉蝶,有些心不在焉。
风清扬自然看得出她有心事,也不点破,只是静静地瞅着她。
一会儿,浅浅忽然说:“师兄,这个是皇甫夜给我的,我想,该还给他了!”
风清扬没有说话,浅浅冲他一笑,极美!
他看得有些呆,片刻后才惊觉自已的失态,随口道:“炭火小了些,我去让人送些过来!”
浅浅淡笑着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风清扬走到外间,一股寒冷的风吹向他,瞬间觉得清醒了不少。
其实他心里是知道的,浅浅不爱他,也不可能会爱他的。
他只是不由自主地抓紧一切机会,哪怕是贪看一眼也好!
他守护她,不为别的,只为了心安。
浅浅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调皮灵动的女孩儿了,她满心满身的伤,让他心疼,让他想保护。
他敛了心神,向外走着。
到了内务府领了些好的炭火来,本来这些锁事不必他动手的,但是浅浅病了,寻常的炭火会引发啸症,所以他亲自挑选了些精良的。
刚出来,便看见一顶华丽的软轿经过,他本能地避开。
冲着前面的江喜点点头,知道里面坐着的是皇甫夜。
眼看着轿子就要过去了,此时,江喜眼尖地看见他手里的炭火,心里一动,便问道:“风太医拿着炭火这是去哪?有什么病人这般重要到风太医亲自取呢?”
风清扬清了清喉咙,淡淡地说:“是师妹病了,现在…”
他顿了一下,才说道:“现在正在下官住处养着!”
江喜看了下软轿,尔后有些多嘴地道:“风太医这般男女不忌,也不怕招人闲言闲语!”
风清扬明知道江喜是故意激皇甫夜的,如果他是心胸狭窄之人,便不会再多言,但他看得出浅浅并未真正放下。
也许他应该成全她一次。
他淡笑着,用很平常的语气道:“师妹病好了便会同下官居返乡,闲言闲语又如何?再者,师妹受人侮辱始乱终弃,而下官是断断不会这般做的。”
江喜一愣,也没有想到这风太医言语这般犀利,大有指责王爷之意,不过心里大抵也是痛快的。
他正想说什么,却见着轿帘猛然被掀起,露出皇甫夜那张半残的脸孔。
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怒气而更丑了几分。
他的眼紧紧地盯着风清扬,阴炙地开口问道:“你们上了床了?”
过了半响,风清扬才慢慢吞吞地问道:“不知道王爷指的是谁?”
“当然是云浅浅!”皇甫夜咬牙切齿着,当他听到风清扬说浅浅睡在他那里,差点崩溃,这个女人,就这般不安于室吗?
这才离开他多久?竟然这么快就爬上别的男人的床榻。
该死!
风清扬面对他杀人似的目光一点也没有畏惧,反而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下官记得王爷已经毁婚,难不成师妹的终生也得任凭王爷摆布么?”
“你…”皇甫夜词穷,江喜本来听得挺痛快的,但是现在当自家王爷受人悉落时,也护短了起来,于是挺身而出。
“守孝还三年呢?”脱口而出,只是用词不当,皇甫夜差点吐血。
风清扬轻笑一声:“谁死了吗?”
似乎还嫌不够一般,接着又道:“师妹又没有嫁人,就算谁死了也用不着守身吧!”
江喜看自家王爷气得不轻,加上自个这边又不占理,于是不由得劝道:“风太医,你慢走!我们王爷还有事!”
“不送。”回以微笑,英挺迷人。
江喜傻眼了,要是以前王爷能把他这上等容貌给比到天边去,但现在,他不由得看着自家王爷那张脸蛋儿,唉,难保浅浅姑娘日子久了,真的移情了去啊!
爱美之心,谁没有呢!再说浅浅姑娘还有些好.色!
皇甫夜则猛地放下帘子,低喝了一声:“走!”
好不气急败坏!
江喜瞪了风清扬一眼,低道:“你太过火了!”
王爷这性子,必是会报复的。
风清扬只是淡笑,既然敢说便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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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七十七章 皇甫夜,这次是我要离开
皇甫夜到了御书房,虽气得七窍生烟,但仍是佯装无事般处理国事。
待到午时才直起身子,淡淡地问:“今日的药取了来么?”
江喜一愣,尔后下意识地回答,“王爷您不是已经几天不用了。”
自从和浅浅姑娘闹翻后,王爷便不肯治腿了,每日关在府里不出门,今日也不知道是吹了什么风要到宫里来。
皇甫夜睨了他一眼,斥道:“本王现在想用了,还不快让人去取。”
江喜连连应着,便要退出去。
“慢着。”皇甫夜摇了过来,“本王要亲自去,这些个奴才都笨手笨脚的。”
江喜忍住笑,“那奴才去便是了。”
他明知道王爷醉翁之意不在酒,仍是大着胆子和王爷唱着反调儿,也招来自家主子好大一枚白眼,“江喜,你没有换主子吧!”
江喜满脸陪着笑:“王爷想去便去,奴才不敢再多言了。”
他要过去推,皇甫夜拒绝了,江喜只得跟在后面。
到了太医院的时候,皇甫夜吩咐江喜在外面守着。
江喜不放心,这王爷身边不跟个人怎么行?
“本王说得话可以不听了是不是?”一声怒喝把江喜的脖子都给骂缩进去了。
好吧!王爷爱面子,等会儿场面必定不好看。
于是皇甫夜一个人推着轮子进了去,太医院分为两进,前进又分为两弄儿,一弄是太医们办公的地方,另一弄是存放药材的地儿,而后面一进则是太医们的住所。
因风清扬家世也颇为显赫,故单独住在一个清雅的小院落里。
皇甫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已经决定放弃云浅浅的,但他却被风清扬激到了,鬼使神差般地来到了这里。
他只是确定她是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他在心里不断地说服着自己。
寻着那间屋子,其实不难找,宫里屋子的格局大抵是一样的,哪间是主屋一看便知。
他轻轻地来到屋子外面,见门轻掩着,于是推开门,进了去。
刚进去就闻到一股药味,但其中又混合了一种女子的体香,这味道他很熟悉,曾经在无数个夜里,他都是拥着这股子香味入眠的。
车轮辗在地上,声音沙沙的不大,所以里面浅睡着的浅浅并没有醒,她侧身睡着,脸色因病着而略有些苍白,脸颊也有些瘦削了。
皇甫夜只觉得自己是禀住呼吸瞧着她的,这般看着她,好似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他有些忘情,良久,只听得她轻咳了一声,他以为她醒了,有些慌乱地想出去,却不小心碰着一旁的一个花瓶,只听得‘哐’地一声…
浅浅自然是醒了,她循声望去,然后便呆住了,无言地看着皇甫夜。
他有些狼狈地别过脸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说了话:“本王只是来拿药而已!”
“是吗?”浅浅抿了一下唇瓣,坐起身子,拥着棉被轻轻地说:“师兄不在。”
皇甫夜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她醒得太突然,他有些不知所措,两人就那么目光胶着。
浅浅睡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他们这般见面,实在生不出什么愉快出来。
久久地,他终于说:“你还是搬回去吧?住在这里对你的名节没有好处!”
搬回去?
她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回去?
那瞬间浅浅真想问他,搬回哪里?
但她忍住了,既然他弃了她,那么她的一切也与他无关了。
静静地,她笑了,笑得相当自嘲:“名节?王爷是在说笑吧!我云浅浅还有什么名节可言!”
看着她有些尖刻的脸孔,皇甫夜有些恍惚了,她是在怨他吗?
是在怨他夺走了她的清白吗?
他敛下眼眸,低道:“如果云姑娘有什么要求,本王定当做到。”
就当是补偿吧!她虽然玩劣,但清白毁于他手是事实。
浅浅听着,慢慢崩溃了,他还能再无耻一些吗?
扬起小脸,她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皇甫夜,我失去的,你一辈子也补偿不了,我云浅浅不是出来卖的!”
“倘若,哪天我爱上另外一个男人,他必是不会在乎我的不洁的!”
皇甫夜又恍惚了,她说得是风清扬吗?
他们表明过心迹了吗?
想到这里,只觉得气血翻腾着,胸口闷得疼痛。
“那本王恭喜云姑娘了!”他没有再看她,静静地推着轮椅要出去。
“站住!”后面是她清脆的声音。
皇甫夜回过头,看见她赤着足,身上只着套中衣便下了榻。
浅浅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眸子中的清冷让皇甫夜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下去,他从不曾看过浅浅的脸上露出这种表情。
像是一种心死,像是作出了一种无悔的答案一般!
她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出来,然后送到他眼前,“这个,我想该还给你了!”
皇甫夜一看,是他的玉蝶。
他没有接过,只是问她:“前日,你来王府就是为了还这个么?”
浅浅淡淡地笑了,“如果为了还这个,我不需要等那么久!”
皇甫夜心里震动了一下,她这般淡然地说出寻常的话,比之那天苦苦哀求让他更是心莫名地悸动。
她又把东西往他前面伸了伸,皇甫夜瞪着它,迟迟不去接。
浅浅有些不耐了,伸手拉起他的手,然后把东西放在他的手心里,转头就要走。
他本能地拉住她的手,唤了一声:“浅浅。”
她回过头,浅笑着:“王爷该叫我云姑娘!”
一句不轻不重的话堵得皇甫夜胸口都疼了,他像是在置身于梦里一样,直直地问着:“浅浅,你这是在和本王划清分界线吗?”
浅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尔后,轻轻地挣开了他的手,头抬起来,仰望成四十五度…
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优美的颈子,甚至也可以从她单薄的衣衫形成的曲线而轻易地忆起她美丽诱人的身子。
她好半天才逸出几个字:“这不是王爷要的吗?以前,是我自己太自信了,总觉得自己努力了,必是可以得到的,现在想来也真是可笑,今日,我把它还给王爷,以后,我们的事再也不提了吧!”
那日她苦苦哀求,他绝然而去,她追到王府,他狠心不见。
浅浅自觉已经做了所有女人能做的事情了,但他根本不领情,只凭着一句谎言就判了她死罪!
他有自尊,难道她没有吗?
痴情和下贱只在一线之间,嫁她,别人会羡她,但遭无情抛弃,她便是世人口中的淫.妇了。
她并不在乎,这没有什么!
她只是在爱着他的时候把身子给了而已,至于不爱了,那便放开便是。
皇甫夜显然是被她的冷淡而冻伤了,他默默地收起玉蝶,转身要走,却在转身的时候愣了一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风清扬竟然站在了门口。
他越过皇甫夜,轻轻地走进来,直至浅浅面前。
高大的身子忽然蹲了下去,轻轻地抬起她的左脚。
浅浅下意识地躲避着,他用了些力道握紧,并轻声道:“别动,你的脚上扎了碎片。”
是吗?
她低下头,果然见着赤着的足上有两三个细小的瓷器碎片扎进肉里,虽不深,但已经见血了。
风清扬抱她坐到床边,然后起身拿了个药箱过来,轻轻地替她挑去碎片,再用药水消了毒,最后用白色的纱布包扎了。
这当中浅浅一直咬着唇,风清扬柔声安慰着:“一会就不痛了。”
她的眼满含信任地看着他,眼泪汪汪的,看上去极娇媚可人。
这一幕,几乎是震碎了皇甫夜的心。
他麻木地看着,不知道看了多久,风清扬的温柔,浅浅的顺从刺痛了他的眼,他感觉自己再也呆不下去,像逃一样推着轮椅出去。
到了外面,他僵着身子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回头,再看了一眼屋子,手上握紧了玉蝶!
浅浅,真的要属于另一个男人了!
为何心里还是那般难受?他以为,她这般玩劣的女子他是接受不了,所以才弃她而去的,但当她用信任的眼神看向风清扬时,他只想狠狠地把风清扬推开,大声对她说:“只许看我,只许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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