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原来,他一直是卑微的!
他以为他主宰了一切,到现在才知道世上有一种东西同样可以和死神一样要了他的命,就是云浅浅!
天空中不知何时竟飘着几片雪花,他仰头看着,那日,浅浅也是这般心境么?
没有人再逼他治病,耳根是清静了不少,但他知道自己多了一种病,心窝上的病。
每日,在风清扬不在的时候,他都会推着去浅浅的院外呆着,偶尔可以听得见她一两声咳嗽。
他知道她是真的病了,但却没有病到缠绵病榻的地步。
她这样一个姑娘家住在风清扬这里,是存心断了自己的后路了吧!
须知,她这般做,他再无可能娶她,即使娶,也绝计不会是正妃了!
浅浅,你心里这么恨本王么!竟然做到如此绝情地步,生生地断了所有的可能!
皇甫夜静静地坐着,很久以后,江喜到了身后,轻轻地推他走,“王爷,又下雪了,该回府了!”
他垂下眼眸,过了半响才道:“今夜,本王宿在南院吧!”
江喜心里有数,王爷这是有些回心转意了,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儿,不就是没有怀上嘛,再努力不就有了?
王爷这还是心结未解啊,总觉得浅浅姑娘是可怜他才会这般做。
却不曾深想过,情爱是可怜得来的么?
江喜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屋子,暗叹一口气,怕是王爷愿意,浅浅姑娘也死绝了心吧!
两人方出太医院的时候,不巧碰见了风清扬。
两人一见,俱瞪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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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七十八章 你让她睡这里恰当么
江喜看这阵仗不对啊?怎么和仇人似的!
“风太医,我见这里风景不错,所以推我们王爷过来欣赏一下。”江喜连忙说着。
风清扬笑了一下,“下官这里什么花木都没有,哪来的景色呢?”
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江喜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就要推着自家王爷走。
可是,王爷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筋,竟然用手卡住轮子,然后直视着风太医:“本王是来看她的!”
这话是陈述,但更像是宣战!
风清扬冷笑:“王爷此来怕是不恰当的。”
皇甫夜闻言,咬了咬牙:“你让她睡在这里又恰当么?”
现场静溢了好一阵子,风清扬脸上浮起一抹淡笑,缓缓说道:“师妹已经允了我婚事。”
皇甫夜脸上一僵,失声道:“不可能!”
风清扬半步不让,“下官斗胆问一句,是不可能还是不可以!”
江喜在旁边急得和什么是的,这风太医少说两句吧!
王爷已经气得快吐血了!
于是,他喝了一声:“不得对王爷无礼!”
风清扬唇角挂着淡笑:“下官多有得罪,只盼着王爷不记心上,待下官和师妹成亲之时能喝上一杯喜酒!”
话一说完,皇甫夜一口鲜血已然吐了出来,直接就喷在了雪白的衣袍上。
江喜吓得面色全无,连忙蹲下身子:“王爷,保重些啊!”
皇甫夜抬了抬手,“本王没事!”
他用衣袖拭去嘴角的血迹,在看到那血的时候,不禁有些愣住了。
那血迹竟然是黑色的,还伴着一股腥臭味道,很是难闻。
他心里有些喜又有些悲,喜的是,他竟然因祸得福,直接把逆行的血脉给转了回来,悲的是…
他闭了闭眼,身子有些无力地倒在了椅子上,然后轻轻地说:“叫云浅浅出来,本王有话问她!”
江喜一颤,想也不想地便说:“王爷,还是回去歇着吧!浅浅姑娘也病着。”
皇甫夜本来是静静地半躺着的姿势,竟一下子坐了起来,一双凤眸发出摄人的光芒,“当日,她能在本王府上站几个时辰,这一点病痛算什么!”
江喜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女声打断了。
“王爷有话要问么?”不知何时,浅浅站在门口。
身上披了件青色的男子外袍,皇甫夜凤眸眯起,灼痛了眼。
他们竟然亲密至此了!
久久地,他才干着声音问道:“你真的要嫁给他么?”
浅浅看着他,没有回答,只道:“这样不是很好么?当日,如果我不曾追你而去,也许现在已经和师兄成亲了!”
世事无料,她没有想到她用所有的坚持换来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不能接受也只能接受,没有谁必须对你好!
他现在这般,不觉得很可笑么?是他放手的,为什么现在却用这样的目光指控她?
她从不想放弃的,只是抓不住了,只得放手!
他要误会,就误会吧!
“你这样想么?”皇甫夜苦笑一声,然后转动着轮子,默默地离去。
浅浅注视着他的背影,眼里慢慢凝了些雾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声:“皇甫夜,我从不曾后悔!”
他挺直了腰,轻轻地回了一句:“本王知道!”
浅浅一直很勇敢,勇敢到敢踏在他的心窝上再狠狠踩两脚。
但,伤她的人却是他!
皇甫夜到了门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他的浅浅伏在风清扬的怀里哭着。
浅浅,你竟然在别的男人怀里为本王流泪?
他猛然推着轮子,又快又急,像是后面有什么猛兽一般。
风清扬看着那抹狼狈的背影,唇边逸出一抹淡笑,有些苦涩,又有些释然。
他低下头,安慰着怀里的人:“浅浅,别哭了,再哭眼睛都疼了!”
他想,他真的该退出了。
浅浅不会爱上他的!
即使带她离开,也只能是师兄妹,他会好好守护她,等到她心里的那人来接她回去!
浅浅抬头看他,泪眼惹人怜爱,可怜巴巴地说:“师兄,我好没用,看见他还是…”
还是动了心!
“师兄知道!”风清扬揽了揽她的身子,带她进屋:“快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浅浅回到屋里躺好,此刻手里捧着一杯他砌上的热茶,只是人有些发呆。
风清扬见了,心中了然,也不说什么,只是暗暗地照顾着她的身子。
——皇甫夜回到南院里,遣了江喜在外面守着,自己盘腿调息。
方才他吐出一口黑血后,竟然觉得身子爽利了许多,而且腿上似乎也有些感觉了,他试着运气,果然一会儿,全身都贯注着一股纯阳真气,平滑地四处游动着。
他不敢过力,只是让那股真气在体内游走了一会便收了回去,完了后,才发现自己额上全是汗水。
他试着自己把腿伸直,那腿微微地动了一下,便有一种钻心的疼痛,他忍着,又动了另一条腿,能动,只是也疼。
心知是太久没有动的原因,而且自从浅浅离开后,他便不让人按摩腿了,所以难免僵硬些。
今日,也多亏了风清扬气得他吐血,否则这口真气还不知道何时才能顺!
风清扬,他是故意气他的吧!
一时间,皇甫夜百感心急,但片刻后又有些黯然。
他摸出怀里的玉蝶出来,放在眼前仔细地看着,想起她还他时的坚决和淡然。
手不自觉地握紧并放在胸口,仍是疼痛着!
她说她不后悔,可是他却后悔了,他是不是应该给她一个机会,他是不是对她太绝情了?
皇甫夜心里翻涌着,面上也翻涌着,然后在他没有发现的时候,恢复了‘美貌’!
这还是在江喜次日来叫起的时候,发现自家王爷的脸白皙光滑如初,一双老手禁不住摸了上去。
皇甫夜立刻睁开冷情的凤眸,风华再现:“什么事?”
江喜颤着声道:“王爷,你的脸!”他已经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
“本王的脸怎么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变得更丑了?”
江喜忙说:“不是,不是!本王您看。”
他说着就走去拿了面铜镜过来,放在皇甫夜眼前。
这一看,皇甫夜自己也惊呆了,修长的手碰触着那熟悉的五官,有些不敢置信地问:“江喜,这是本王么?”
江喜眼里含着泪,点点头:“当然是了,天下除了王爷,还有哪人有这般天人之姿的!”
皇甫夜紧抿了一下唇,然后一把掀开被子,“江喜,你扶本王起来走走!”
江喜眼睁得老大的,看着自家王爷把腿缓缓地挪动到床边。
皇甫夜微笑:“江喜,你不希望本王恢复么?”
他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说着:“当然希望!王爷您慢点儿。”
说着,便扶着王爷起来。
皇甫夜落地的时候感觉有些疼,但比昨夜要好很多了,是能接受的那种疼痛。
昨晚,他自己给自己按了半个时辰,然后就感觉好多了。
他跛着步子,小心地挪动着步子,一步,两步,三步……
到了后来,江喜松开了他,看着他在房里来回地慢慢行走,老泪差点就横飞了出去。
真是太好了,王爷好了!
“如果浅浅姑娘在就好了。”
也不知道怎的,就冒出了这一句。
说完后,他迅速地捂住嘴,自觉失言了。
却没有料到王爷只是扫了他一眼,并未说什么。
江喜心里一乐,嘿,看来还有戏!
不过,他算算王爷也走了蛮长时间的了,于是上前扶住了:“王爷,还是慢些来地好!”
皇甫夜倒也是合作,就着他的力道坐到了桌边。
江喜奉上茶水侍候他,王爷走了一会脸上全是汗,怕是也有些疼痛的。
心里虽是心疼着,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王爷是多爱面子的人啊!
他也看得出来,王爷嘴里不说,但心里还是惦着浅浅姑娘的。
只是碍于脸面不好意思说罢了,而且,他江喜敢保证浅浅姑娘和风太医必是清白的,浅浅姑娘心里装着谁,任谁都看得出来的,风太医也不例外。
只是他怕,王爷这样耗着,时间久了,浅浅姑娘的心冷了,真的和风太医出宫也不一定。
那时,王爷怎么办?
唯今之计,只有请太后出面了。
江喜心里有了主意,但面上却并未露出半分来。
几日后,皇甫夜已然恢复了大半,但进出仍是坐着那个轮椅,而且明显地,王爷比以前更沉默了,经常拿着那个玉蝶发呆,一坐就是半天。
他再也没有去太医院了,连皇宫也甚少去。
下人们不敢再提云浅浅三个字,整个王府比前阵子更沉闷,压抑得人透不气来。
这日,太后宫里来了人,说是让皇甫夜进宫一趟。
午时,一顶华丽的软轿从宫门进去。
穿过正德门时,前方是一道窄道,只能容一顶轿子进出。
这时,轿子停住了。
皇甫夜掀开轿帘,沉声问道:“何事?”
前面的成南回头禀报,“王爷,前面有一顶轿子正出来。”也就是说他们间必有一方得退回去的。
皇甫夜想也不想地说:“叫他们退回去。”
成南面上有些为难:“王爷,只是…”
皇甫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成南正欲说,却见到对方的轿帘也掀开了,露出一张雪白的小脸,白得有些病容。
当四目相对时,不是没有过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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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七十九章 小屁股压过的东西
皇甫夜怔忡着,而浅浅则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完好的绝色容颜,她很快恢复了正常,微微一笑,用很平常的语气道:“恭喜王爷了!”
他心乱如麻,竟不知如何应对,而浅浅则继续关切地问:“腿必也好了吧!”
“嗯。”他听到自己应了一声,尔后便相对无言。
浅浅嫣然一笑:“那我也就放心了,王爷多保重。”
她退回轿子,轻轻吩咐左右,“我们退回去吧!”
皇甫夜看着那轻微晃动的轿帘,喝止了,“不用,本王退吧!”
这一点风度他还是有的。
浅浅没有再推辞,带着一帮子随众出了宫去。
皇甫夜轻闭着眼坐在轿轿中,一会儿传来江喜的声音:“成南,浅浅姑娘会不会不回来了?”
“有可能!”成南抚着下巴下了结论。
皇甫夜扯了下唇,方才他也注意了,她身边的全是宫里的人,而且也没有带半件行李,再说,无缺也不会这般让她出去的。
不知道怎的,他的心安了一些。
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太后的宫里,皇甫夜下了轿子,便径自走了进去。
太后见了他完好的模样,只是挑了下眉头,笑着道:“全好了?”
皇甫夜一撩袍服,坐在她身边,看着案几上摆好的棋子,挑了下眉:“太后所说军国大事就是下棋?”
柳云蓉微微一笑,抿着唇道:“玄之没有听说过,三寸棋盘见天下么?”
他摇了摇头,“皇嫂嘴利,臣弟也不是头一次领教了。”
尔后,两人相视而笑坐着,自然是一阵厮杀。
柳云蓉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自己被收拾了大半的江山,执起一子,抬眼看了看皇甫夜,然后缓缓落下时淡淡地道:“今日哀家找你来,其实还有一事相商。”
皇甫夜原本执起的子正要落下,听闻,表情淡淡地,他顿了一下问:“何事?”
柳云蓉笑得有些神秘莫测,她一手支着头,美丽的脸孔正对着皇甫夜,尔后,那优美的唇里轻轻地吐出一句话来,“浅浅出嫁,玄之你说哀家送些什么嫁妆好!”
皇甫夜望了她一眼,“本王和她的婚事已然作罢!”尔后手捏紧了那枚黑子,就要落下。
“哀家自然知道,哀家说得是风太医,难得他不嫌弃,哀家想,这事儿还是早点办好了,这不计前嫌的男人可真是不多的,你说是不是,玄之?”太后笑得妩媚极了。
皇甫夜的目光紧紧锁住她,手一抖,黑子就落错了位子。
柳云蓉惊呼着,“玄之,你让哀家也不要作得这般明显好不好?”
她轻松了落下一子,然后抱歉地说:“这一局,你输了!”
皇甫夜目光方才落在棋盘上,眼前是一片黑色和白色,他已经看不清了,脑子里全是她方才所说的话,他干哑着声音问道:“你说浅浅要成亲了么?”
柳云蓉故作惊讶道:“玄之,你不知道吗?哀家以为你是知道的,毕竟…”
她顿了一下才道:“毕竟,浅浅曾经和你那么亲密过,只是哀家没有想到因为一点小事,你就不要她了。”
皇甫夜狠狠别过了脸,硬着声音道,“这不是小事。”
她让他在天下人面前颜面尽失!
柳云蓉放下手里的棋子,轻叹着,“玄之,你是不是觉得受辱了?”
他不开口。
太后淡淡地笑了,“玄之,你可曾想过,有一个女子敢于在天下人面前说自己和你成亲前就有了孩子,需得多大的勇气?”
见皇甫夜神色缓和了一下,她又继续道:“浅浅是调皮,但她这般做是为了你能振作,能走出王府,事实她做到了,哀家也很感激她,她真是傻,也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她难道就不能换个法子么?这般…让本王难堪!”皇甫夜静静地说着。
柳云蓉反问着:“她没有吗?她在王府里没有少吃苦吧?”
“玄之,哀家本来是希望你们结为一对的,既然你已经无意,哀家想,还是算了,今日叫你来,还有一个目的,哀家知道,你虽不要浅浅了,但如若是她嫁了别人,你必也是不许的,哀家今日请你放她一次,就当她救过你的命,好么?”
说完,太后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不放过他任何表情。
皇甫夜垂下眼眸,只见那优美的睫不断地颤动着,尔后,他抬起头,直视着自已的表姐,“太后这是在为难本王么?”
太后不惶相让,红唇微扬:“玄之,是你自己放弃的。”
“浅浅也许再也遇不到一个这般大度的男人了,可以不计较她的过去。”太后的心里很清楚,那日来了那么多的显贵,全是冲着背后的利益来的,真心的又有几个,不得不说,风清扬是个很好的归宿。
“太后既已经决定,又何必多此一举来问本王?”皇甫夜微微动了怒。
太后柳云蓉仍是四平八稳地:“因为哀家知道,玄之不放手,浅浅嫁不了别人。”
皇甫夜瞪着她,“本王已经放手。”
“你能保证别人成亲,你不去阻止么?”太后喝了一口茶,说了许久话,真是渴啊!
皇甫夜已经恼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太后竟然如此看本王!”
说完,竟然拂袖而去,大有恼羞成怒之嫌。
太后悠闲地喝着茶,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背影,红唇勾起,露出一抹得逞的笑:“你不就这样想么?”
这个皇弟,自己不要就扔了,到了想要的时候,也不管别人是否还要你,只管抢了再说,怕只怕到时候会更难挽回。
现在只有逼他承认自己的心不可!
等到抢亲这回事发生,可就吃相太难看了。
皇甫夜到了外面,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空,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
直到坐上软轿的时候,脸上还是臭得可以。
“王爷,太后给您气受了?”也只有江喜敢这般问了。
皇甫夜坐在里面,虽然看不到外面,但也可以想像到江喜一脸的窃笑,胸口气难平,他真是找贱了,自己跑到皇宫受气。
“闭嘴,还有回府!”
江喜满脸的笑:“回哪个府?王府还是南院?”
里面仍出一个玉枕,伴随着的是一声怒吼:“江喜,你不想活了么?”
江喜捡起地上的玉枕,嘟哝了一声:“这么好的东西!”
然后起身,尖着嗓音,欢天喜地道:“谢王爷赏赐!”
皇甫夜在里面愣了一下,尔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扔出去的是什么,他有些恼,那个玉枕,他和浅浅在欢.爱时,作用过,他一个太监拿了去成什么样?
当下只得伸出了手,“拿来!”
江喜不肯:“王爷给了的。”
“本王许些别的东西。”耐着性子,皇甫夜道。
“奴才就看这个好。”江喜觉得自己疯了,才会这般顶撞王爷,但他就是心里不忿。
皇甫夜觉得自己耐心已经用尽了,他一把撩起轿帘吼道:“江喜,这个玉枕垫过云浅浅的屁股,你去枕头用么?”
江喜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家王爷,这,这是他想得那个意思么?
在场的所有随从也惊了,王爷好劲爆啊!
是轿子里呐,轿子里,就那样了?
皇甫夜看着呆若木鸡的众人,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他狠狠抢过江喜手中的东西,正要退回轿子里,成南眼尖,指着前面道:“王爷,您看!”
皇甫夜望去,熟悉的一幕又出现了,前面,浅浅由着宫女锦儿扶着,一脸苍白。
她穿了一件素锦的锻面袄子,身材清瘦惹人怜爱。
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用一支紫玉钗挽了个髻,衬上雪白的肌肤更显娇嫩。
而风清扬站在她身边,手轻轻地揽着她的腰身。
方才那一幕,相信都已经看见听见了,一时,双方都有些不自在。
浅浅一双水眸透着一股不寻常的光亮,她轻轻挣开了风清扬的手,然后独自一人走到皇甫夜的面前。
他定定地看着她,多日不见,她似又清减了许多。
“风清扬没有好好照顾你么?”他发现自己声音很干涩。
浅浅望进他的眼里,看着他的绝世姿容,他一身紫衣华贵,御风而立,一头墨发狂放地披在肩上。
心里有些苦涩,他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但是他们已经是陌路了。
她伸出一只素手,轻启红唇:“王爷方才说了,既是浅浅用过的东西,必是不合宜在留在王爷身边的。”
他怔忡了一下,有些不习惯于她的淡漠和这般彬彬有礼,轻抿了一下唇瓣,“这原本是本王的东西。”
浅浅垂下眼睑:“可是,浅浅要嫁的不是王爷!”
这句话像个魔咒般打破了皇甫夜心里原本极力维持的平衡。
他死死地瞪着她,仿佛她说了什么十恶不涉的话一般来,久久地,他才冷冷道:“本王的东西,就是烧成了灰,也定当不让他人染指的。”
“来人!”他的目光仍是锁住浅浅,看着她瞬间变得苍白的小脸。
成南上前,皇甫夜唇角微扬,扬起一个邪恶的弧度,“给本王烧了它!”
“王爷!”成南惊呼着,这可是先先帝御赐的啊!
皇甫夜回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成南便不再言语,好吧,反正王爷也曾经用它干过那事了,早就无视先先帝了。
一会儿,在一片火光中,那个造型一般,制作精良,先先帝赐给,加上被浅浅的小屁股狠狠地压过的苏玉枕头化成了一片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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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八十章 不要嫁别人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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