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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浅浅呆愣了片刻,才默默地说:“让我自己走。”
他置若罔闻,一把抱起她,推开门往浴池走去。
路上碰见不少仆人,俱都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家王爷怀里抱着的女人。
那女人的脸埋在王爷的怀里,所以不大看得清。
仆人们看在眼里,私下里自然是相互传播的,这可是王府里的头条——几年未近女色的王爷终于抱女人了,看那样子,已经那个了吧!
会不会是二夫人?
应该不会,方才还看见二夫人在厨房里安排明天的菜色呢。
不会是烟花女子吧?
要知道好人家的女儿不会这般直接和男人那个的?
下人猜测着,走远。
皇甫夜苦笑一声,这些下人八成把他当成孟浪之人了,粉黛三千,他只要一人。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她的身子有些发抖。
“浅浅,你怕么?”他知道要她重新面对这一切,对她太残忍,也非她所愿。
她在他怀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暗哑着声音:“即使我怕,王爷会放过我么?”
他被她语气里的疏离伤害到,半天没有说话,只是抱她到了浴池,也没有一起洗,只抛下一句:“本王一会来带你回去。”就径自离去了。
方回到房内,外面来传,说是林霜儿求见。
他的心突地一跳,林霜儿!
他差点忘了这个女人!
虽然他不承认她的身份,但毕竟是御赐的婚配,他赖是赖不掉的。
怕只怕浅浅知道了,一辈子也不可能原谅他了吧!
——当下决定让林霜儿离开。
“让她到书房等本王。”他自然不会让她踏进寄畅院半步,以前不会,现在浅浅回来了,更加不会。
他着好衣衫,便步了出去。
林霜儿在书房里心急如焚,中午用膳的时候,她的丫头无意中听见下人嚼舌根,说是王爷抱着一个姑娘进了府,衣服还碎了。
当时她的心也跟着碎了,早想来探,可是却听到他白天留于房中的消息。
皇甫夜,五年了,你未曾碰我一下,却在带她回来的第一天,甚至等不及晚上就宠爱有加,让我情何以堪?
心头炽火烧着,也不及多想,便来了。
她站在那里,等得心焦,直到那抹清华的身影缓缓走近。
“王爷!”她轻轻地唤了一声,然后看着他无视般坐到了玉案后面,一双凤眸也淡漠地看着她。
她的心跳了一下,他的表情比以往更冷漠,是不是他——
女人的直觉是准的,不等她开口兴师问罪,皇甫夜就直接道:“你收拾一下,今日,不,马上就回尚书府吧!”
“为什么?”林霜儿脱口而出。
他静静地看着她,“不为什么?本王从未当你是妻子,现在放你自由不是很好么?”
她难堪地道:“如果,这不是我想要的呢?”
“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得出,本王都可以满足你。”他变得有些不耐烦,对于她,他从未表现过半分耐心出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她还没有忘记当日他在她府上那淡淡地回眸啊!
“一定要这样吗?”她有些苍惶,有些不知所措,她甚至还有些后悔,也许她不该来的,她应该装聋作哑,她从不是这里的女主人不是吗?
她只要把自己和后院的女人看成一样的,她就可以好受些了。
偏偏她这颗爱着的心,不受控制地为他颠狂了,也终于惹怒他了。
“是。”他答得残忍。
林霜儿愣了半天,才忍住眼泪低低地说:“王爷请给我一纸休书吧!”
休书?皇甫夜挑了下眉,尔后唇角扬起:“本王从未娶过你,何谈休字。”
“你!”她玄然欲泣,却坚定着声音道:“王爷不给休书,我决不会走。”
他冷笑一声:“好!那么你搬到下人房去住。”
扬了扬声音:“江喜!”
江公公立刻走了进来,“王爷,有什么吩咐?”
“给林小姐找间下人房,即刻搬过去。”他冷冷地说着。
“这!”江喜想说,这不太好,可是看王爷的脸色,怕这事是回不了头了,于是低叹了一口气,对林霜儿道:“二夫人,得罪了。”
王爷让她马上搬,他就得看着她搬过去。
林霜儿眼里已经泛着泪光了,拼了命地眨回眼里,她是林家的大小姐,她也有傲气。
“是因为那个刚进府的女人吗?”她站得笔直。
皇甫夜凝起眉头,不悦地看了她一眼,“那不关你的事。”
她凄然地笑了,是啊!他都说了不当她是妻子了,她竟然还天真地想在这里得到公道。
黯然走了出去,后面的江喜叹口气,幽幽地说着:“林姑娘,您还是回府算了!”
王爷对你,不会动心的。
现在正主回来了,就更无可能了。
江喜何等聪明,并未看见,只一听说是女人,便猜到是浅浅。
天下之大,让王爷这般的,可不只有一人。
林霜儿回过头,“公公也以为我该回去?公公可曾想过,当初我不顾一切来到府里,现在有何颜面回去?”
江喜不语,尔后又道:“你不该惹恼王爷的。”
是啊!她该安安份份地,仆人们还叫她一声二夫人,她还可以继续做着梦,不是吗?
泪水终是不可遏制地落了下来,她终是一个女子啊,这般爱着一个人许多许多年,到头来,却是这般。
江喜默然,爱对他一个太监来说很陌生,却又太熟悉,看多了宫里的夺宠戏码,也见了王爷和浅浅的生死离别,真的看够了,看得他这颗老心承受不起啊!
“二夫人,请吧!”他长叹一声,为这林霜儿叹息。
皇甫夜在书房里独自又坐了一会儿,才走回浴池里。
他一进去,就见到一具诱人的身子泡在温泉里。
这座浴池引的是皇宫温泉的人,一年四季都有温热的泉水净身,这里,除了他,只有浅浅使用过。
她的背部全部落在他的眼里,那雪白的柔嫩肌肤像是初生的婴儿般,他的手悄悄在素袖下收紧了。
轻步移了过去,一开口,是淡淡的暗哑:“洗完没有?”
她有些慌乱地回过头,却让他看见了更多的春色,他轻轻别过脸,面颊有淡淡的红,那不自在的模样和下午狼人完全不同。
浅浅带疤的脸对着他,目光静静地扫过他的脸孔,她的表情镇定,反而是穿着衣服的他心跳如雷。
他拿起她的衣衫要替她穿上,她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自己来吧!”
她着衣时,可以感觉他火热的目光,正注视着她的身子。
心里有些酸楚,她的脸变成什么样子,她是知道的,为何还对她的身子这般迷恋!
她着好衣服,正视着他的眼,这也是重逢后她头次这般看他。
他忽然觉得口干舌躁,恨不得能立刻压了她,解了心里的和身上的饥渴再说别的。
“我想住在后院里。”她的面容清冷,加上那道疤实在不怎么赏心悦目,但他坚持在两人独处时,让她摘下面纱。
而在众人前,他允许她蒙上面。
一来不想她难堪,二来,也不想多生事非。
就让别人当她是水戈吧!
这对他们两人都好!
听了她的要求,皇甫夜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后院本来就极清苦,现在里面的女人也只剩下两三个了,再者,她是他心爱的女人,以后的正妃,怎么能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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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二十五章 冰冷的身体
浅浅沉默了一会,才低低地说:“我想种一片草药。”
情情爱爱的已经离她很远了,他要她的身子,可以,但她的心,不奉陪!
皇甫夜本来绷紧的脸色柔了些下来,轻轻地搂着她的身子,“本王让人在花园里给你弄一块就是,省得跑那么远,再说,你想让本王每夜去后院睡觉么?”
他这一说,浅浅完全无语了,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定要她陪睡。
“我的脸都已经这样了,王爷可以找别人。”她忍无可忍地说着,心里不想再和他有肉.体上的交缠。
“云浅浅,你敢再说一次试试。”他动了怒火,脸色铁青着。
她知不知道,他为她守了五年的身,现在好不容易团圆了,竟然让他去找别的女人。
气愤让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双凤眸瞪着她,如果是以前,她定会害怕的,但现在,她反而释然了。
皇甫夜见她风清云淡的样子,心里气更甚,又不能骂,又不能打,于是一把抓住她锁到怀里,胡乱地吻了一通,尔后摇着她的身子,嚷着:“你这个没有良心的。”
说完,头一低又狠狠欺上她的唇瓣。
等他满足的时候,她的唇已经肿了一半,那红润红润的色泽差点让他隐忍不住,按捺下去后,才道:“你休想摆脱本王。”
她虚弱地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鼓动的心跳声。
忽然想哭,她竟然又回到这个怀抱里了!
她哭不出来,因为她的眼泪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流尽了。
夜晚,皇甫夜抱着她的身子,两人的身子俱是汗湿着,仍是忍不住要了她几回。
浅浅因极度的困倦而睡去,皇甫夜虽几经辛苦,却了无睡意。
带着寻到她的兴奋和爱惜之意,反而体内更有一种亢奋的力量在燃烧,他知道自己并未满足,但她实在累坏了,眼睑下是淡淡的阴影,他心疼地吻了一下,尔后目光落在她脸上的疤上。
伸出手,小心地碰触着,她醒着时,这里是他的禁区,他不敢碰,怕她伤心。
现在夜深人静时,这道疤又让当日的情形如同昨日般鲜明起来,让他不那么自信可以重新拥有她的心了。
她说过,不再爱他!
猛然将头埋在她的秀发里,喃喃地说:“即使你不爱本王了,本王也绝不放你走!”
她不爱他,他可以把他的爱分成两半,一半给她,这样足够他们两人使用。
到了半夜的时候,他睁着眼,轻轻地将她揽紧了些。
面上不禁皱了眉,为何她的身体越来越冷?
如果不是他的体温,她怕是已经成了冰块了吧!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再将她的双腿夹在他的双腿.之间,过了一会儿,他的身子跟着冷了下来。
皇甫夜连忙运了些气,周身慢慢回暖,很久后,她的身子也终于暖和了起来。
他看着她的眉眼,也从一开始的徽凝变成舒展!
她有这毛病多久了?
心里寻思着,更无睡意,就这般痴痴地看了她一夜。
浅浅睡了许久才醒,本以为天亮了他会离开,起码他要早朝不是吗?
可是面前的这张俊脸却让她恍了神,他的眼亮晶晶的,只是有点血丝,像是一夜没有睡的样子。
她动了动身子,却无法动弹,然后脸就红了,他们的四肢竟然全都缠在了一起,甚至她的大腿还抵住了他的那个…
很明显,醒着的不仅仅是他,还有他的小弟弟!
她也意外地发现自己身上是温热的,所以才有这一夜的好眠!
“你放开我。”面上是少有的红晕,重逢以来,她都是冷淡的,但现在破天荒地有了些羞色。
“本王不放怎的?”他贪看她的红颜,存心逗她。
她忽然冷下了脸,声音也变得更粗哑:“王爷就喜欢强人所难么?”
他已经在她身上得到太多了,她也只能给这么多,她的心,不会再付出一点点,付出了,就会给他伤害她的机会。
看她变了脸,他也兴味索然,默默地放开她的身子,起身着衣。
她回来后,他便吩咐下去,不用下人过来侍候。
两人沉默着各自穿好衣服,浅浅对这里自然是很熟悉的,坐在梳妆镜前仔细地梳理着头发,净完脸,便要覆上黑纱,皇甫夜却忽然唤住了。
“为什么不把它治好?”他站在她身后,幽幽地问着。
他不是介意她没有了美貌,而是在意她毁了容貌的初衷。
浅浅僵了一下,还是覆上了面,回过头,用那张遮掩了脸对着他,“王爷不是知道么?”
“可是本王想听你亲口再说一遍。”他站着不动,不打算让她走开。
她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风影,忽然回过头来,看着他:“皇甫夜,如果你想知道我会不会再爱你,那我现在告诉你,不会,永远不会了。”
她伸手抚着自己脸上,轻声道:“这道疤,提醒我记住一个薄情的男子,这道疤在,我便记得一日。”
他站得很远,而她立在窗前,风拂起她的纱裙,像是要随风而去。
他想过去,抓住她,却被她周身的冷漠所阻,好半天,才艰难地问:“你恨他么?”
她似是在笑,那粗哑的声音刺得他的心都疼了。
“恨?他不配!”她轻轻地说着,却重愈千金,压得他胸口透不过气来。
他凄然一笑,“恨是应该的,不恨倒是生份了。”
不恨便也是不爱了吧!
浅浅站着,听到他有些黯淡的声音:“本王出去一会,一起用午膳。”
她没有回头,听见他带上门的声音。
简单地用了些早点,她走出去,到了花园,果然看见一角已经被人铲平了。
她记得那里曾种着西域的情花,名贵无比!
仆人们正在把铲下的花移走,浅浅拦了,问道:“这些花要种哪里?”
那几人看着浅浅蒙着面的脸,小心地答道:“王爷只说不要了。”
浅浅心里也明白他们是想拿到外面去卖,便没有吭声,任他们离开了。
她回到房里,拿了些药草的种子出来,再向江喜取了用具,开始种植她的药草园。
此时,正值盛夏,只干了一会活便已汗流颊背,她擦擦额际的汗水,看看此时无人,正要撩起面上的黑纱透透气时,发现花园的一角站着一个紫衫女子。
衣饰简单,但又不像是丫头,因为她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还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
她怔了一下,只觉得这女子面熟。
不等她想起,那女子就已经轻启朱唇,“姐姐便是王爷昨日带回的女子吧!”
浅浅黑纱下的脸变冷,只粗哑着声音道:“我与王爷无干,只是暂住在这里的客人罢了。”
“是真的么?为何,你住进了寄畅院里?”女子咬着唇,手里的丝绡也绞得死紧的。
浅浅凝了下眉,不言语。
那女子又继续道,“能让王爷如此,姐姐必定是貌美非凡,可否能让霜儿一见。”
是林霜儿!
浅浅的心颤动了一下,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身子僵着,手上的东西也差点落了地,随后镇定下来,淡淡道:“我貌丑,故挡面。”
说着,便不再理会她!
林霜儿在这王府里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皇甫夜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也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林霜儿看着这名叫水戈的女子熟练地干着粗活,看样子不是什么大家出身,又觉得不像,因为她太从容,即使她贵为尚书府千金,方进府时也不见得有她这般淡然。
要不就是她见惯了大场面,要不就是仗着王爷的宠爱。
心里的平愤让林霜儿妄图刺激一下她,她抬着下巴,倨傲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浅浅直了腰,皱起眉头,“要我唤你一声王妃么?”
林霜儿脸白了白,有些难堪,想不到这个女人这般刁钻。
“你可以叫我…”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个声音打断了,“水戈姑娘,这位林小姐是我们王爷重金请来的管家。”
她们回头一看,原来是江喜,他一脸的汗。
浅浅心里自然是明白的,于是故意问道:“江公公,天这般热么,瞧你的汗像是在下雨。”
“呵呵,水姑娘真是会开玩笑!”江喜笑得乐呵呵的,眼睛却往林霜儿使了下眼色,林霜儿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地反驳他,心里微苦,怕这也是皇甫夜交待的吧!
五年的青春等候,换来的只是管家二字。
她何其甘心啊!
但,不甘心又如何?
面对如此得宠的女子,她的存在又是多么讽刺!
黯然回头,往自己房里走去。
浅浅看到她走的方向是下人房,心里有些讶异,她自是明白以林霜儿的家世,是断不会来王府当管家的。
那只能有一种身份了!
她冷笑着,所幸江喜看不见,所以才以为骗过了她。
但这事,还是及早地向王爷请示才行,这林小姐呆在王府一日,浅浅姑娘总会有一天会知道的啊!
他看着静静干着活的浅浅,心里感慨,总觉得她不同了,以前,她是多活泼的一个小姑娘啊!
现在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像是什么都不关心似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想了想,还是拿了一个小铲子,陪着她一起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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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还眷恋他的身体!
“姑娘,这些年,王爷一直想着你。”他还是忍不住为王爷说话了。
浅浅的手顿了一下,尔后继续,淡淡地接过口,“那又怎样?”
江喜傻眼了,这,这,还有戏么?
他想了一下,大着胆子问:“那姑娘还爱王爷么?”
这次,她直接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站直了,一双眼在黑纱后面打量着他的脸,江喜讪讪地问:“老奴脸上有什么吗?”
她微笑,江喜可以从她唇角的角度看得出来。
缓缓地,她开了口:“公公,我在看你的脸皮究竟有多厚!”
竟然问她爱不爱!
江喜先是一愣,而后老脸一红,低低地道:“姑娘莫要和老奴开玩笑了。”
“我不是开玩笑!你真要问的话,我也是可以告诉你的。”她正色起来,然后脸微抬起,望着远方,江喜可以想象她的眼神必是哀伤的。
“爱是什么?公公可以告诉我么?”她垂下头,望着他。
“这,老奴是个废人,哪里懂。”江喜有些不自在地说着。
浅浅轻笑一声,“既是公公也不明白,又怎么能苛求我爱王爷呢!”
她说完,淡笑着离开。
江喜站了好久,才想起,她分明没有说出答案来。
但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底!
怕是破镜再难重圆了。
浅浅回到房里,才发觉自己身上汗湿了一片,很是难受,她只得打开了柜子,里面都是以前她穿过的衣服,她取了一件,走至屏风后面,把衣衫搭在屏风上面,脱去身上的湿衣服…..
衣服一件件地落了地,那乳白色的雪.乳随之弹跳出来,迷乱了方进来的人的眼。
皇甫夜如遭电击,她半.裸的模样比之昨夜更是消.魂,这一幕又太熟悉了。
他缓缓走过去,欺至她身边,他的一手掌握着她的柔软,一边低低地说着,声音暗哑惑人,“本王从不知道浅浅会这般丰满!”
她惊了一下,连忙拨开他的手,径自背过身去,开始默默地着衣。
他也不迫她,只是站在背后静静地欣赏她的背部风光,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急色鬼,这般看着,有种想压倒她的欲.望!
他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如果本王没有碰到你,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她的手没有停,声音仍是难听,“你不会想知道的。”
她这般说着,他心里必是动了些气的,但在看着她回过身时,那脸上的疤又让他怒火消了下去。
“浅浅,本王是诚心和你道歉的,你该知道,当初本王绝无置你于死地的心思,你怪本王也无可厚非,是本王的疏忽才害得你…这般!”
她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至始至终都没有问一句那个孩子!
那是他们的孩子啊!
她一边拭着泪水,一边问:“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个孩子怎样了吗?”
皇甫夜心痛难以复加,他怎么会不想知道!
但是,他知道是不可能生还的,浅浅难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啊!
她的嗓子怕就是后遗症吧!
方才他去太医院问过了,她体寒之症并非偶然,而是病根,怕也是这鹤顶红所迫。
“好好调养吧!”那个太医正是多次替浅浅治病的王太医,一听王爷问起,心下便猜到几分了。
也给悄悄地开了几记方子回来,皇甫夜已经吩咐江喜去抓药材。
他要让她一天天好起来,他要加倍地宠爱她,补偿这些年所亏欠的一切。
可是,她现在提起了孩子,这是他心里的刺,怕也是她的心结吧!
“浅浅,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他安慰着。
浅浅看着他,又问了一句:“你不想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么?”她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不放过他的一丝表情。
在那样的目光下,他有些狼狈,半响才问:“他,怎样?”
问完,他的胸口起伏着,接着闭了闭眼,无力地轻吐出:“浅浅,能不能不要对本王这般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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