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有吗?我觉得这和王爷对我做的不及万一呢!”她粗哑着声音,眼神疏远冷漠。
他不禁有些挫败,眼前的女人虽就近在他面前,他一伸手就可以扯她到怀里,但是却又那么远,她的心永远是他捉弄不透的。
江喜说,她见到了林霜儿,虽然江喜说林霜儿是管家,但依浅浅的聪明是不会相信的,但她却没有再问,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来,怕是…真的不在乎他了!
这让他心慌,有种捉不住的感觉——明明她已经在他的房里!
明明他已经寻回了她呀!
“放开我。”浅浅低斥一声,因为他竟不知不觉地抓住了她的手。
他恍惚了一下,尔后用了些蛮力,一把扯她入怀,一边疯狂地吻上她的唇,一边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压她到榻上,换来她死命地挣扎,最后,还是点了她的穴道…
浅浅躺在那里,任由着他在身上摸索着,不发一言,眼角尽是泪水!
他吻过她的眼角,冰凉的泪水咸咸的,他低低地问:“为什么哭?是不是恨本王?”
只要她恨,就有情爱!
她摇摇头,眼角不断有泪下来。
他忽然抱住她,脸颊交接处,泪水更甚,她知道他哭了…
爱与不爱,都心痛!
“浅浅,本王放不开你!即使违背了你的意愿,本王也顾不了了。”他狂乱地说着
她因为干涩而痛着,却不能动,只是僵着身子,一张脸变得苍白。
他定不没有动,修长的手抚在她的面容上,表情凄迷,“是不是,本王无论怎么做,你都不会爱本王了!”
“是。”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泪珠滚落下来。
她始终咬着牙,身子早就不疼了,反而有种莫名的空虚感,原来这身子还眷恋着他的身体,还记得那感觉!
因为太静默,所以,每一声喘息都清楚可闻,甚至就连汗水滴落都能听得清……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解开了她的穴道,她的脸色因为染上了情.欲而变得绯红一片,那疤倒显得不那么可怕了。
他忘情地抚上她的小脸,唤了一声:“浅浅…”
她的眼,此时是迷离的,没有清醒时的淡漠,是他最喜欢看的神色…
心里激荡着,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亲了她的小嘴一下,她透亮的眼眸注视着他,还未从**中清醒过来…
皇甫夜咬了下牙,翻身离开她的身子,平躺着平息心里的情潮。
浅浅有些讶异,他的情.欲有多强烈她是知道的,像这般中途熄火的事情他从来不做的…
皇甫夜心里自有另一番思量,此番欢.爱,她满足即可,她的身子不宜承受太多,一切等她的身子调养好了再说!
他侧着身子,替她整理一头发丝,边说着闲话,“你怪本王强带你回来么?”
她看了他一眼,过了一会才反问:“我不肯,你便放过我么?”
他想也不想地说:“你知道的。”
浅浅没有再说话,她轻轻地闭上了眼!
皇甫夜知道是她的身子累了,心里暗骂自己,仍是未能把持得住,她的身子得好生静养着了,再不能像前两日那般纵情。
他替她盖好被子,决定去书房里处理一下公事,等她醒来一起用膳——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时辰!
林霜儿方出来,就见着一个小丫头捧着一炉子香出来,她连忙叫住她,“这是送到哪啊?”
丫头一看是她,有些惊吓,嗫嚅着:“二夫人,是送到王爷房里。”
“胡说!王爷分明在书房里。”林霜儿故意斥道。
小丫头吓得快哭了,“真的是江公公吩咐的,说是新来的水姑娘身子不好,所以让奴婢备了安神香。”
“你给我就可以了,我自会送去。”林霜儿伸出手。、
小丫头起初不愿意,但又拗不过,只得递了过去。
“下去吧!”林霜儿捧着香往寄畅院走去。
小丫头也就放了心,一扭身子就走开了。
林霜儿从拐角处弯了回来,冷笑着从袖笼里掏出一包粉末出来,倒在那个香炉里……
她捧着香炉走至寄畅院里,推开皇甫夜的房门步了进去。
寂静的内室里,只听得见微弱的女子呼吸声,空气中还飘浮着男女欢.爱残留的气味,强烈暖昧得让她欲狂!
她走至床边,看见一缕女子的秀发,女子侧身躺着,头朝里。
林霜儿安静地站着,当床榻之上的人翻身转过来的时候,她惊呆了,然后是一声尖叫…………手里的香炉砰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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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变得不止是她
床榻之上的人猛然睁开眼睛,那双眼,淡漠而平静——
林霜儿倒退了几步,落荒而逃…
她只看见那脸上两道可怕的疤,却不曾发现那熟悉的五官!
跑到外面,她剧烈地喘息着,脸上现出惊恐之色——皇甫夜竟然喜欢这样的女人!
那可怕的脸部,真的好恐怖!
回到房里,她对着铜镜看着里面的花容月貌,手颤抖着抚摸精致的五官——她瞬间升起了一抹希望,对比之下,她是如此美丽不是吗?
而寄畅院的屋子里,她弄翻的香炉还躺在那里,浅浅起了身,随手披了件衣裳起来,蹲下捡了起来,她捡了些碎屑放在鼻端闻了一下,眼眯了眯,冷冷地笑了…
书房内,一个仆人急勿勿地走了过来,“王爷。”
“什么事?”皇甫夜以为来人是报浅浅醒来了,于是放下手里的朱笔,准备起身。
仆人有些为难,却不敢不说,“二夫人去了寄畅院?”
皇甫夜凤眸冷凝着,“她去做了什么?”手放在玉案上,落得很紧。
“小人也没有看清,二夫人只是去了一会子,就惊慌地跑了出来,看样子是吓得不清。”仆人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他这一说,皇甫夜大惊,林霜儿受到惊吓,无疑是看到浅浅的脸了,不知道有没有认出来!
他想也不想地旋身出去,只留下一句话:“本王不希望再听到二夫人这几个字。”
以前不曾阻止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现在浅浅回来了,他断不能容。
心急如焚地回到寄畅院里,路上想了许多设想——她知道林霜儿的身份该是如何?
可是他见到了一幅再是平淡的画面,浅浅坐在铜镜前,身上只着一身雪白的中衣,墨发披着,她正细细地刷着头发。
他平息了一下气息,缓缓走过去,拿过她手中的梳子,“本王来。”
说着,淡淡地吩咐着外头的江喜:“让人备膳。”
他掬起她一缕秀发,轻轻地梳着,边不着痕迹地问:“听说下人惊了你?”
浅浅看着铜镜里他看似平静的面孔,一伸手,夺回自己的发,轻轻问:“真是下人么?”
他心颤了一下,极力稳住自己的心神:“自然是的。”
他自小便优越,不曾为了迎合什么人而说谎言,但却被她轻轻的一句话逼得险无退路。
她轻笑了一声,不再看他,只是静静地瞧着镜子里的自个,自言自语地说着:“王爷该去安慰一下你的下人,怕是被我这张丑颜吓住了。”
“你!”他气极,她话里的意思他自然是听得懂的,她虽没有揭穿他,却用更讽刺的语言来攻击他。
她的讥诮却不是来自于吃味,而是一种对他人性的一种不屑。
他受不了她这般冷漠,于是一把揽住她的身子,一张俊脸也贴在她的脸蛋一侧,表情危险地说着:“浅浅,你该感谢本王爱着你,宠着你,否则不容你这般放肆!”
她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轻轻笑着,“王爷为何生气!我都不在意,王爷有什么在意的呢,大享齐人之福不正是王爷最喜欢的么?”
只是换了个女主角罢了!
他怒极,死死地瞪着她可恶的小脸,也仔细搜寻着她的眼,想看看里面倒底有没有一丝吃味的成份。
良久,他放弃了!
她的眸子平淡如水,要说有,只有讽刺和不屑。
皇甫夜咬紧了牙根,那刹那间,他真的想摇醒她,也想挖开她的心看看,是不是还活着——不然,那么爱他的浅浅为何,为何不爱他了!
“吃饭了。”最后,他还是放弃了。
带着她的身子一起坐到外间的玉桌前,“这都是你平日喜欢吃的,江喜一大早就亲自盯着人做的。”
他没有告诉她,之前的厨师离开了,为了她的口味,他亲自去把人请了回来!
为什么亲自请?因为那人现在在皇宫里做事!
浅浅看着一桌菜,是她喜欢的,但她还是摇了摇头,抬眼看着他,“王爷没有听说过,人是会变的,以前喜欢的,现在不代表会喜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捺住自己:“那你现在喜欢吃什么?”
只要她说得出,他就想办法弄到。
浅浅目光直直地放进他的眼里,“我最想吃的,是自己做的饭。”
“那好,明日让人在寄畅院里弄个小灶便是。”他淡淡地说着,但表情却凝重万分。
浅浅拨了拨碗里的饭,轻轻地说:“王爷知道我的意思。”
皇甫夜拍桌而起,说来说去,她就是想走!
“你休想离开!”他没有味口再吃了,一甩袖服,怒极而去。
浅浅坐在那里,悄悄地笑了,喃喃地道:“生气了?生气好!不像我,连生气也不会了呢!”
她把碗里的饭塞到嘴里,表情木然!
等她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皇甫夜又回来了,脸上带着淡笑,似是气消了。
手里拿着一盘新鲜的果品,见了她,扬了扬眉头,“坐着,陪本王吃。”
他把水果放在她面前,示意她吃,自己坐下来,就着她吃剩下的饭菜开始用餐,浅浅坐着没有动,看着他不疾不徐地用着,动作优雅,举止迷人。
“你有话要问本王吗?”他想通了,既然那林霜儿赶也赶不走,浅浅也见过她了,不如自己说了,省得她误会!
看着他迷人的微笑,浅浅怔了一下,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问的。”话里闷闷的。
“那本王告诉你,林霜儿是太上皇赐婚的,但本王不承认,她自己跑过来的,本来本王不介意养她一辈子的,但你回来了,她必是得走的。”
他正色地说:“浅浅,本王不希望你误会,我们因为误会而失去了整整五年,本王不能再失去你。”
他说得真切,浅浅却听得恍惚。
他说是因为误会,她的心里滴血,他们之间又何止是误会,她还是他们兄弟间争斗的棋子,争斗中,他忘了保护她,口口声声说爱着她的男人,最后亲手将她送上了归路!
她低头轻笑着,抬头时,带着一抹笑看着他,“其实,我不介意的,她留着也好,我的身子也不好!王爷实在不必为了我而忍着的,这些年来,王爷身边有个把女人也是正常的,而且,我也不是王爷的什么人了,王爷的事情是不必要问我的。”
她一口气说完了,他的脸色也变得难看无比,手上的筷子也重重地放下了,厉声问:“浅浅,你真的这样想么?”
“自然是的。”她没有犹豫地说着,简直是气坏了她!
这个没有心肝的女人,他都这般了,她还这样风清云淡的,把他往别的女人身上推。
气愤之下,他也口不择言了,“随便你!”
浅浅冷笑:“王爷说错了,找女人的不是我,是王爷,要随便的也是王爷。”
她的牙尖嘴利让他怒火更炽,猛然站起身,两人不欢而散。
深夜里,浅浅独自一人睡着,皇甫夜自从午后离去后,不曾回来。
晚膳也是她一人吃的,现在她就像是关在鸟笼里的金丝省一样,失去了自由。
起码金丝雀还有美丽的外表,而她除了丑陋的容颜就是一颗苍老的心的。
就是想哭,也流不下眼泪。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昏昏沉沉地睡去了,睡得半梦半醒之际,感觉有人抱住了她的身子,一股温暖的体热像是暖流一样淌过她的全身,她舒服得不想睁开眼睛。
她在冰冷的黑暗中太久太久了,这股暖流让她想捉住,只在梦里才能抓得住。
皇甫夜抱着她越发冰冷的小身子,心里疼着。
浅浅,为什么这般激怒本王!为什么不能再爱本王?
今天下午,他骑着马出去狂奔了一天,到筋疲力尽的时候才回府。
回来的时候,听江喜说林霜儿仍是不肯走。
此事,他也不得太过于强求,毕竟她在府里呆了这许多年,名节早无,心里思索了一下,她要住着,便罢了,只是再不许去寄畅院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东西,喃喃地说,“世间女子,独倾你一人,你可知道?”
纵是她容貌不再,他也不在乎!
次日,她是在他的怀里醒过来的,目光对上他的眸子时,仍是颤了一下,尔后飞快地低下了头。
他轻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说:“浅浅,因为一些原因,林霜儿不得不住在这里,但,本王只有你一个,明白了吗?”
他是在和她商量么?
浅浅垂着头,“王爷府里的事情,我无意过问。”
他深吸了一口气,好言好语地说着:“因为她的父亲是林尚书,最近颇得皇上信任,所以本王不得不给个面子,她不想走,本王也赶不得。”
浅浅恍惚了一下,想起他当日在尚书府的时候,是何等不屑于林氏父女,现在却有了不得已的苦衷了。
果然这些年来,变得不止是她!
皇甫夜见她不语,以为是应了,于是轻柔着声音道:“起身用膳了,昨日都不曾吃些,今日不可再逃。”
他的话里充满了宠溺。
浅浅抬了头,直视着他,“既然那位林姑娘要留在府里,总不得太过于怠慢,搬回她原来住的地方吧!”
皇甫夜讶然,她是怎么知道的,但随即想到府里人多嘴杂,她知道了也是正常的。
想了一下答应了。
浅浅面上微笑,心里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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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二十八章 测试他的底线
如果皇甫夜被她表面的平静所迷,到了晚上便知道她所想和他的想法完全不同。
浅浅站在门前,堵住门口,语气平淡,“王爷,今日我身子不爽,你往西苑住吧!”
他愣了一下,“本王为何要住那里。”
她笑着,“那里是二夫人住的,王爷为何住不得?”
她大度的样子真是很好!
皇甫夜终于知道当初她为何没有反应了,原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了,她并没有在乎他到在意别的女人的存在,她甚至希望多一个女人来分担她的义务。
“云浅浅,你不要太过份了!”他生气地喊着。
她仍是笑着:“王爷晾着人家才是过份。我不敢专美!”
“你!”他脸色铁青,拂面而去。
浅浅站着,望着他的背影良久,才轻轻笑了起来。
他怕是一夜无眠吧!
最好,被她气得恨不能赶她离开,是的,她是在测拭他的底线,看看他能容得了她多长时间,一个男人可以容许一个女人的坏脾气,但忍不了她对他的不在意。
转身回房,这一夜,注定冰冷了吧!
她不想再沉沦于他身上的温暖,那虽然暂时解救了他,却救不了她的心!
她的心还残留在五年前的那个牢里,还生生地出不来。
这些年来,活着的,只是这个丑陋的躯壳罢了!
浅浅蜷着身子,紧紧地抱住自己发寒的身子,越来越冷了,她毫不怀疑有一天,她会不会就在睡梦中死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门被敲响了,她以为是皇甫夜,没有理会。
许久以后,外面的人自已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水戈姑娘,该用药了。”是江喜的声音。
她睁开眼,淡淡地说:“这么晚了,以后就不要忙了。”
江喜扶她起来,递上药碗,笑着道:“这哪里能啊!王爷方才亲自去看的火,奴才们怎么能偷懒呢!姑娘的身子,王爷这么宝贝着呢!”
浅浅喝着那碗补药,觉得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了……
明明不爱他,不恨他的,但是听到这般,心里的那一角,仍是有些许碎塌了!
她喝完,江喜看了看她,才道:“夜里凉,王爷让姑娘盖好被子,他就不回来了。”
其实现在是盛夏天气,但浅浅体寒,却盖着不薄的被子,知情的江公公自然知道她是身子受损严重了。
他叹着气走出去,到了门口的时候,浅浅还是问了一句:“今晚他睡在哪里?”
她知道他定不会去找林霜儿的,只是她心里就是有些生气,为何他一再和女子联系在一起,有些,明明可以推开的!
江喜回头一笑,“自然睡在姑娘以前的房子里,姑娘空了也可以去看看,和姑娘走时,没有什么变化的。”
浅浅呆了呆,尔后睡下了,却再无睡意。
夜晚的风,有些凉,她拥紧了被子,但仍是感觉阵阵寒意入侵到体内。
她苦笑一声,难道短短几天就习惯了他的体温了么?
想起江喜说的话,索性起身,披了件衣服,步出寄畅院慢慢往以前短住过的房间而去。
路上偶遇了几个值夜的仆人,因为她脸上蒙着面纱,所以他们都知道她是王爷带回来的那位水戈姑娘,都低了头让她过去。
不知不觉地便来到了门外,伸手欲敲门,又放下。
浅浅站在门外,犹豫了许久,正当放弃想离开时,门被打开了。
但出来的不是皇甫夜,也不是江喜,更不是成南和成北,而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正确地说,是一个美丽的半裸..女人。
那女人的头发披散着,上面的外衫拉到了腰际,露出淡绿色的抹胸,遮不住胸口的风光,那样子,说不出地妖娆诱人,浅浅再迟钝也知道这里面发生过什么事情。
她望进屋子里,皇甫夜直直地站着,脸上看不出表情,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衣襟被扯开,他的颈子处甚至还有一枚明显的痕迹。
那是林霜儿留下的吧!
浅浅低低地笑着,“我打扰了!”
说完要走,那林霜儿站着,初见时的难堪化为一种渴求,也许这是一个机会,她要误会不是更好吗?
于是表情放柔了,伸手拉了衣服,表情无限娇羞道:“姐姐何出此言,我们同是姐妹,侍候王爷是份内之事。”
皇甫夜脸色铁青着,知道她是误会了,于是走过来,一把拉住浅浅的手,沉声道:“回房再说。”
他总是要给林霜儿留点面子。
浅浅仍是笑着,只是轻轻地挣开他的手,并退了一步:“我觉得她说得对,同是侍候王爷,我怎么能独占王爷呢!我退下了,王爷自便!”
皇甫夜心里急着,脱口而出:“云浅浅,你就不后悔么?”
这个女人就这般绝情,竟然要他去抱别的女人,她没有看见林霜儿衣服不整吗?试问如果是正常的男欢女爱,他会让她这样子出门吗?
必是他推开她的。
浅浅望着他颈子上的吻痕,淡漠地说:“王爷本不是我一人的,且留在王府并非我所愿,王爷能宠幸他人,正是我所希望的。”
“你!”他恨得牙咬咬的,但又无可奈何,只对着林霜儿道:“你先回去!”
林霜儿已经彻底愣了,她呆呆地望着浅浅,不可置信地问:“你,是云浅浅?”
浅浅想也不想地回答:“她已经死了。”
林霜儿似是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喃喃地自言自语着:“你竟然没有死!”
这个水戈竟然就是云浅浅,那她这辈子还有指望吗?
她的模样恍惚着,而皇甫夜此时觉得这林霜儿断是留不得了,于是冷声道:“你收拾一下,本王会让人送你回去!”
林霜儿的目光对上他的,被他眼里的寒意所震摄了,她轻舔了下唇瓣,然后楚楚可怜地拉着他的袖袍道:“不要赶我走,王爷,求求你,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浅浅。
浅浅面上平淡,内心却是波涛汹涌着,皇甫夜飞快地甩掉林霜儿的手,急急地解释着:“浅浅,本王从未碰过她,你别听她胡说。”
“那王爷的臀部是否有个心形的胎记?”林霜儿很快说着,她一说完,皇甫夜面如死灰。
她为什么会知道?
“王爷可还记得当日喝醉了,是我侍候的,那次,我们…”林霜儿索性豁出去了,她只是偷看了他的身子,而他醉得像滩泥,拼命地叫着云浅浅的名字,对她却视如无睹。
那次,她是想亲近他的,却被他推开了,甚至还踹了一脚,她的心窝子疼了好些天。
她不敢叫太医,因为怕他酒后想起来,会赶她离开。
皇甫夜面色苍白,他知道有次自己是喝醉了,但是有没有碰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下意识地看了看浅浅。
她站得笔直的,黑纱下的脸孔幽幽地,看不出神情。
三人谁也不说话,久久地,浅浅才低笑着,“这些事,二夫人拿来与我这个外人说做甚?于浅浅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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