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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浅浅怔怔地看着他的变化,她已经不能动弹,那泪水似乎都已经凝住,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那个喝下春.药的男人。
风清扬看着浅浅,挣扎着残留一丝清明,他自然知道一会儿将会发生何事,书上说,什么什么人可以克制住,那都是骗人的,他是医者,也是武者,方才一喝下去后,他已经知道今日无法逃避了。
浅浅…他的浅浅,注定今生只是一场美好的梦了。
他朝着浅浅走过去,伸手一拉,浅浅从皇甫鸿轩的怀里出来,他用尽最后一丝克制,去克制自己不去碰她…
凝望了许久,终于缓缓道:“浅浅,师兄一直爱着你…”
说完,两滴眼泪从赤红的眼里夺出,他没有伸手去抹,任它滑下脸庞。
终是为她哭了!
他是神医,却救不回自己和她!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她哽咽着,然后掩住他的嘴,轻轻地说:“师兄,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在浅浅心里…不会变。”
他笑了,无论那笑多么扭曲,但在浅浅眼里,却如初见时清俊的男子。
在那一刻,她甚至为他悄悄动过了心,他就是这般好,明明知道动过心的,却一直未为难过她!
伸手小手,细细地为他抹去眼角的残泪,以后不知能否再见,这个,当作他们最后的离别吧!
他握住她的手,沉痛地呼出一口气,在自己体内爆发前,猛然松开她…而他,掉进了一堆女人中间!
浅浅的眼红了,看着他不受控制地把手伸向那堆女人,她捂住嘴,怕自己哭出声来,怕他更难受——
“你不是人,你怎么能让他在这里,和一群女人这样——”她回过头,挣扎着挣出皇甫鸿轩的怀抱,一脸指控。
他森冷地笑着,“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浅浅,不记得了么?”
浅浅滞了滞,猛然回头,眼里已经赤红了一片,看着他的衣衫已经剥除了大半,她捂着眼,不看,可是耳边传来的尽是男女情动的喘息声……
残忍,残忍到令人发指了,浅浅现在才愿相信那顾明烟的下场确是皇甫鸿轩所为,这样的一个手段毒辣的男人,为什么表面是那般儒雅,风度翩翩,他的笑意为何还能这般灿烂,正如此时一般!
如果能,她会毫不犹豫地打烂他的脸孔,让他再也无法笑出来,他每一分笑都是魔鬼——
不过,浅浅并没有很多时间来憎恨他,因为一个利落的声音响起,“对不起,各位,是我来晚了吗?竟然错过这场好戏!”
浅浅听到声音,又惊又喜,然后看着一个白色的人影也不知从哪里翻身而出,动作利落潇洒!
她身上的白色衣袍衬得她英姿勃发,如果不说,哪里会有人怀疑她是女人?
“成南,快救救师兄。”浅浅急急地叫着,只是声音太小,还好成南的耳力好,还是听到了。
她淡淡地看了一眼浅浅,也不着急的样子,忙着调侃着皇甫鸿轩,“太上皇真是闲啊!闲得有空玩这种变态游戏,我来看看今天是什么?”
“哟…哈哈,今天是一男多女啊!我以为太上皇的爱好是一女多男呢!怎么,换了胃口了?”成南一点也不客气地取笑着,丝毫没有见太上皇的自觉。
浅浅滞了滞,是不是这摄政王府当差的都这般狂?
成南抛了一个媚眼给她,浅浅脸上不禁抽了一下,这时候了,她还有这心情。
皇甫鸿轩脸上淡淡的,只是一双黑眸已然危险的眯起了,这成南在,代表皇甫夜也就在附近,他为什么不出来?
他沉得住气,他身边的老太监可沉不住气了,喝道:“哪里来的奴才,竟敢对太上皇大不敬。”
“奴才?是指你吗?”成南脸上笑嘻嘻的,把玩着手上的飞刀,然后嗖地一声飞出去,要不是皇甫鸿轩接住,那老奴的脑袋怕是要掉了。
成南无趣道:“真是不好玩。”稍后,她回过头,对着已然和一堆女人打成一团的风清扬道:“姓风的,你再忍着一点啊!我打完了就来救你。”
风清扬方才见她进来,已经全力开始对抗药力,但听她这一说,气都快岔了…
她是来救人的,还是来捣乱的?
皇甫鸿轩冷笑,“就看你救不救得了了。”
“外面朕已经布下三百精兵,你以为可以带他去外面找个女人吗?”风清扬要想活命,必得在这里——公然完成那事。
成南的唇习惯性地勾起了一抹邪气的笑意,手里的刀转啊转的,有些玩世不恭道:“太上皇以为宫里除了宫女妃子就没有别的女人了吗?”
皇甫鸿轩下意识地看了看怀里的浅浅,冷笑:“除非你想让她死。”
“真是不开窍,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话音方落,余光瞄到一旁,暗叫一声,不好,身形一纵,往女人堆里飞去,下一秒,便提了风清扬出来,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闪进一旁的厢房里,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这一切快得让人无法反应,浅浅首先回过神来,立即从一个侍卫手里夺过一把刀来,身子猛然退到门口,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冷道:“如果太上皇执意进去,浅浅立刻就死。”
皇甫鸿轩被一连串的事情弄得有些恍然了,急切道:“浅浅,快放下,成南进去也不济事的,他是男人,救不了风清扬的。”
此时,他甚至有些害怕,怕风清扬真的死了,那么,浅浅会恨他一辈子。
浅浅板着脸,不理会他,一双眼灼热地看着门板——
而皇甫鸿轩也真的不敢触及到她的底线,只得呆呆地站着,任由着事情朝他不能预估的方向去发展着。
门内,隐约传来一阵男子的粗喘声和咆啸声,间或还有些抱怨的声音,像是尖叫,又像是不满,总之…相当剧烈、精彩!
外面的人都面红心跳着,脑中俱想着限制级画面…天,里面是两个男人呐!
只有浅浅脸上浮现出一抹喜悦,和一抹感激!
成南,竟然愿意这般做!
而师兄,有救了!
约莫是半个时辰过后,里面的门打开了,出乎意料的,先走出来的竟然是成侍卫,只见他(她)衣衫不整,身上的袍服胡乱地套在身上,腰带未系,松松垮垮的,一头汗湿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脸上挂着一抹邪气的笑意,说有多慵懒就有多慵懒——
她的脸上红潮未褪,明艳照人——
众人惊了惊,尔后目光全集中在她胸口,那里何时多了一小片高山?
皇甫鸿轩脸色铁青着,自觉被愚弄了,这成南竟然是女人!
身后的门又一次打开了,这次出来的是风清扬,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除了一张脸,可以看得到的地方到处可以见到伤痕,像是咬得,也有些是抓的……
“你的腰带。”他递上一条素色的腰带,然后火速地把成南推回到房里,身为传统的男子,他无法见着一个女人在众人面前这般豪放!
虽然,他一直以为她是男人!
成南眯了眯眼,抱怨了一声:“如果不是你那么粗鲁,我会这么急着出来吗?我疼得快死了。”
话里没有一点扭捏,真正是出序到了极致!
“老三真是为了爱情,连手下爱将也舍得牺牲了,真是让朕感动。”皇甫鸿轩冷笑着,然后就见着一个玄衫男子从外面缓步走了进来。
他走至浅浅面前,微微一笑,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然后对着皇甫鸿轩道:“皇兄,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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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五十章 处子泪——无解
皇甫鸿轩看着浅浅倒在皇甫夜怀里,咬了咬牙,“为何你能接受老三,却不能接受朕!”
浅浅黯然了一会儿,抬眼望他,轻道:“有时候,爱只是一刹那的事情。”
她忘了是从何时爱上皇甫夜的,但却记得是什么时候恨他的,于是凄然一笑,“我说过,不会再爱了。”
皇甫夜轻颤着,浅浅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震动,但她顾不得了,她怕再一次的伤害。
“放了我吧!皇甫夜,这身子已经废了。”她咳了一声,脸色很难看,皇甫夜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唇,片刻后,手挪开,摊开一看,上面是暗红色的血迹。
“别再说了,浅浅,求你不要再说了。”他的头埋进她的秀发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尔后抬起头时,目光森冷地看着皇甫鸿轩,“如果她有什么不好之处,本王会让你陪葬!”
“你以为出得去么?”皇甫鸿轩眼红了,眼前的一对男女让他心都被扯碎了,为何,五年过去了,浅浅仍是和他在一起。
像是察觉到他所想的,皇甫夜抿紧了唇,冷冷地吐出一句:“因为,本王爱她!”
爱她?难道他皇甫鸿轩还不够爱她吗?
他给了她许多别的女人无法获得的专宠,为了她,他近乎废了后宫,为了她,他抛下一切,甚至对皇权也不再那般有兴趣,为了她,他折断了顾明烟…
这一切,都是为了爱她!
为什么老三会这么说?是因为他做得还不够么?
皇甫鸿轩迷惘了,迷惘在自己的爱情里面——
他想拦住皇甫夜,却惊诧地发现外面的人全都已经换成了皇甫夜的人,什么时候,他——众叛亲离了?
皇甫夜抱着浅浅勿勿地步了出去,门外,已然停了一辆华丽的马车,看来是早有准备。
临上马车时,浅浅抓紧了他的手臂,低语:“冰儿!”
“我已经让成北送到府里了。”他顿了一下,又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出事的。”
浅浅微闭上了眼,“不能让我离开么?”
气息极不稳,已经努力用尽全身的力量了,方才的对恃,耗尽了她大半的心力。
她,怕是活不成了!只是惦着冰儿,以前没有爹,现在快要没有娘了吗?
他握住她的手,凤眸微微一闪,“等病好了再说。”他承认再次说谎了,他断不会让她离开的,只是又怕她不肯治病。
她睁眼,注视着他,黑眸坦荡荡的,没有一丝的污染气息,放心之余,微微有些失落。
皇甫夜握紧她的手,扶她靠在自己怀里坐好,喝了一声,回府。
原本,她这身子实在是不能再拖了,不过,好在他随身带了两颗续命丸,伸手喂将她吃了。
浅浅有些头晕,昏昏沉沉地靠着他,像是要睡着了。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脸颊,“浅浅,不要睡,一会就到家了。”
家?
她迷迷糊糊地笑着,脸上淡淡的笑意柔和了神情,抬眼看着他焦急的面色,她伸手轻抚着他的脸,“玄之,是你!”
“是我。”他握住她的指尖,哽声道。
这爱,等得太久太久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抖得多厉害,终是寻回了她——
“玄之,你是哭了?”她颤着,嘴角浮起一抹迷糊的笑意,感觉身子晃荡着,是马车启动了吗?
回家…好美好的词…
——看着马车远去,风清扬还愣愣地,成南扯了他一下,“还不快跟上去,你想看着你心上人死翘翘吗?”
她粗鲁的言语让风清扬微皱起眉,想说什么,但顾念着浅浅的病势,唇动了动,还是扯起成南,飞身跳上一匹马,疾速绝尘而去——真是太嚣张了,在皇宫里竟然公然骑马!
成南坐在他身前,鼻端全是浓烈的男子气息,脸不禁一热,自小,她和成北相伴长大,除了兄长和王爷,不曾这般接近过一个男人,更何况不久前,他们还发生了肌肤之亲。
风清扬眼专注地看着前面,一颗心焦急着,虽怀里坐着娇躯,也无心去感受。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低地声音:“哎!”
“嗯?”他分了些心,低了下头,看见成南脸上难得的红晕。
成南脸色绯红,半天才挤出一句:“你是不是那处…”
风清扬先是愣了一下,尔后面上也染上了相同的胭红,成南正好仰着头看见了,顿时取了调笑之心,唇角习惯性地勾起,“难怪动作那么粗鲁!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话到了最后,有一丝丝的抱怨了。
风清扬面上一沉,“女孩子家不许这般说话。”
老夫子又出来了。
成南古怪一笑,“我算是女人吗?”
话里尽是自嘲,如果不是这次的突发事件,她一辈子也得守着这个身子,到老也是男人吧!
听了她的话,风清扬心生不悦,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关于负责的事情,以后再谈。”
负责?
成南惊掉了下巴,差点翻身落马,不,她已经落马了,因为王府到了,而风清扬轻放下她后,自己径自往里走了,压根没有再看她一眼。
她有些哀怨地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满,这男人真是无情,吃完了说翻脸就翻脸,方才在房里的时候,他的表情可不是这般的!
想起那时的情境,成南轻笑一声——真粗鲁不是吗?
不过,好在是个干净的男人,她才没有兴趣用二手货!
负责?
见鬼去了吧!
就当是她免费嫖了一回男人,理清自己心里的想法后,成南摇摇手中的鞭子,这是方才他塞给她的,这时,她才发现,自已头回和男人共乘一骑!
抿唇一笑,回屋去休息了,先前累死了——比打架还累人,骨头都快散了,为什么出力的是他,此刻却丝毫看不出累态?
至于浅浅,她相信这个男人会救活的,她就是愿意相信他!
——风清扬想也不想地就到了寄畅院里,皇甫夜已然把浅浅安放在榻上。
他轻轻走过去,坐到床头,轻轻拉过她一手,轻轻把脉。
皇甫夜站在一旁,灼热的目光落在床榻上的人身上,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醋意,什么过往了,他只想她活着——
“怎么样?”声音有一丝无法克制的颤抖。
风清扬的眉头始终皱着,半响过后,才轻抬了头,目光有些黯然…
皇甫夜顿时面如死灰,倒退了一步,目光骇然地望着风清扬。
风清扬知道他是误会了,连忙道:“不是救不了,而是此番她中了情毒,加之以前的毒未清,怕是不能再——”
说完,他意有所指的瞧了下皇甫夜。
此次,他知道是牺牲了浅浅才换来他的自由,而皇甫夜竟然愿意让浅浅进宫涉险,不得不说,他变了,但——
“你不该让她进宫的。”风清扬目光淡如水,瞧着皇甫夜,是陈述,也是一种责怪。
皇甫夜苦涩一笑,“她想做的事情,谁又拦得了。”
顿了一下接着道:“救她,只要活着,别的,本王无所求。”
风清扬有些动容,尔后,开始全力施救起来。
他并未用药,而是用银针刺入到浅浅的穴道,让毒液浸入银针而排出体外,但,此方需要患者脱下全身衣物…不禁有些犹豫地看着皇甫夜。
皇甫夜仰了仰头,然后深深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清明,“本王出去,你动手吧!”
他缓步走出去,并带上门,然后转过身子,目光死死地盯着门板——仿佛要把门板烧穿一般…
风清扬扶着浅浅坐正,自已盘腿坐至身后,一手扶着她,另一手放在她的衣襟上,俊容有着压抑——片刻后后,他猛然扯开她的衣服,一股作气除下她上身的衣服,堆在腰间……
她光滑的美背就在眼前,白皙而纤弱,风清扬脑中却显现出另一副娇躯出来,那身体每一分肌肉都蕴藏着力量,健美而修长,致使男人失控。
而看着浅浅的身子,他心里除了怜惜并没有其他念头,他苦笑一下,敛了心神,取出一旁的盒子,开始为她施针——
一遍遍地扎进去,一遍遍地取出,久了,浅浅的背上都沁出血珠来,只是那颜色是暗色的,随着血液的变红,风清扬额上的汗水越发地多了。
他伸手拭去,继续专注地扎下去,轻捻慢转着……
两个时辰过后,浅浅呀了一声叫了出来,然后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里。
他松了一口气,也立刻发现彼此的不合宜,她这个动作让胸前的风光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风清扬连忙拾起她腰间的衣物,正要替她穿上,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进来的是皇甫夜,于是两人男人都怔怔地瞧瞧半裸的浅浅,再互望着,半响后,风清扬才回过神来,“还是王爷来吧!”
皇甫夜淡淡地瞧了他一眼,尔后踱过去,伸手接过浅浅,火速地为她掩好身子,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谢谢。”
风清扬离去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道:“师妹是为我才这般的。”
忽然想起了事情来,等皇甫夜替她穿好衣服,安置好后,才走回床榻边,低低道:“借一步说话。”
皇甫夜的目光还留恋在浅浅身上,风清扬轻咳了一声,“师妹暂时没事。”
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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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处.子泪发作!
皇甫夜一双远山眉挑起,唇抿成一条直线,心知这就是风清扬想和他谈的事情。
“去外间吧!”
两人来到花厅里,早有仆人奉上香茗,但无人有心思饮用。
“风太医的意思是——”皇甫夜沉吟着开口。
风清扬淡笑着道:“王爷以后还是叫风某的名字吧!风某早已经不是宫里的太医了。”
以后,风家怕再也不会送子弟进宫了吧!
皇甫夜有些怔忡,随后立即把注意力放在方才所说之事上面。
“清扬兄所说的暂时——是何意?”薄唇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风清扬看着,心里暗叹五年的岁月,竟然丝毫未损这男子的风华半分,反而更加邪魅惑人,也难怪师妹一直解不开。
换了任何女子,被这般的男子爱着,念着,必也是不能自持的吧!
心下不觉有些恍然,竟然忘了要说的话,直到皇甫夜一声催促:“清扬兄?”
风清扬蓦地回神,面上不自在极了,轻咳一声才道:“此次,皇甫鸿轩给浅浅服用了‘处子泪’…”
皇甫夜点了点头,道:“本王知道,这是极强的春.药,是江湖中的秘药。”
“是。”风清扬沉吟了一下,才道:“虽然这药被鹤顶红的毒性给克制住了,但我为她施针的时候,也只是牵制住了鹤顶红的毒性,换句话说……”
皇甫夜脸色变得骇然,“也就是说,‘处子泪’无解?”
风清扬吐出一口沉重的气息,闭了闭眼,道:“是的,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药力便会生效。”
如果不是,他也不会那般毁了成南姑娘的清白了,当时他虽然身受药力的催残,但是自我了断的能力还是有的,但,他放不下浅浅,他死了,无人能救她。
他还是自私了一回啊!
风清扬这里想着事情,而皇甫夜却已经心都焦了,急切地追问着,“那有何法子?”
风清扬目光轻轻落到皇甫夜面上,轻轻吐出几个字:“男.欢女.爱!”
可是浅浅的身子哪里禁得住!
皇甫夜神色恍然,头一次这般无措了。
“所以说,这次过后,王爷断不能再与她…”原本这次不应发生的,但,却无他法!
浅浅的身子怕是要再亏损些了,想到这里,风清扬神色黯然,尔后轻道:“王爷见好就收吧!”
一句话让皇甫夜面上生出淡淡绯红来,甚至染红了耳根,他不自在地抿了下唇。
两人都有些别扭,毕竟都爱着浅浅,却不得不谈论这事,风清扬站起来,要走之际,忽然回过头来,看着正神游的皇甫夜:“王爷,三天后,风某娶府上的成南姑娘。”
皇甫夜抬眼,正望进他不容拒绝的眼里,沉吟了一下,道:“可以。”
一句话定了成南的终生。
他何尝不知道风清扬只是为成南的清白负责,但鬼才知道成南会在乎这个,他答应了,也只是想让风清扬不再窒梏在浅浅的世界里.
而成南,似乎也早过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嫁到风家,算是不错了。
“王爷去守着浅浅吧!她很快就会醒的。”风清扬意有所指地说着,然后撩袍出去,把空间留给一对男女。
如果说之前,皇甫夜不了解‘处子泪’是多强的药,那么见着了浅浅的模样便骇然了,难怪内力深厚如风清扬也抵挡不住。
饶是几个时辰前还奄奄一息的浅浅,未醒时,身体已经开始发烫,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满脸遍布着潮红……
皇甫夜坐在床榻边,自然见着了她不正常的模样,吃了一惊,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猛地要缩回手,却被一双柔如无骨的手捉住了……
浅浅在半梦半醒间,身体被一股莫名的感觉折腾得难受,忽然一阵清凉冰在脸上,极是舒服,在感觉到它想离开后,想了不想的,凭着本能捉住,不让它离开……
她捉着那手,游移在自己的脸上,嗯,很舒服很舒服……
皇甫夜见她眼眸微闭,神色渐渐安祥下来,以为她要睡下了,于是轻轻抽回了手,替她掖好被子……
可是,这样一番动作却让本来半梦半醒的浅浅完全舒醒了过来,她轻轻睁开眼,大眼散发着一种妖异的光芒,就那般直勾勾地瞧着他。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像是随时要起身扑倒他一般,这让皇甫夜的手不禁抖了两下,回过神来时,才惊觉自己手心里全是汗水。
他竟然像个惨绿少年般,惊慌失措到像是初次般——明明他们已经翻滚过无数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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