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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也不败兴!
府里的下人都不知道用什么眼光看她了。
妖女吧!
他们哪里知道,她妖力再强,仍是不敌他的腰力啊!
皇甫夜贴着她的背,“不舒服?嗯?”他的声音低低地,双手抱着她香滑的腰身,头搁在她的肩窝处,一脸志得意满的邪笑。
怎么会不舒服,就是太舒服了,会出人命的,她还好,感觉服用了那果子后,身子大好,倒是他,会不会——精尽.人亡?
浅浅往后睨了他一眼,其实的含意被他猜出来,用力一击,她急喘一声…
“怕本王吃不消?”他坏坏地笑着,在她的腰侧捏了一把,好一阵的颠狂….
等到一切平息的时候,浅浅喘着气,逃离他的怀抱,离他远远的一脸防备,“绝不让你再得逞了。”
他抓她,却因为太滑而让她淄走,眼睁睁地看她披了件霞影薄纱,从侧门往浴池而去。
皇甫夜笑笑,平复了一下,随手套了件内衫也跟着去了。
方才见她那模样,倒也是健康得很,比之**的欢愉更让他欣喜!
浴池里,到处是雾气,不见人影。
“浅浅…”他唤了一声,仍是寂静。
露齿一笑,他忽然把衣衫悉数除去,尔后跳到浴池里,三两下就把躲在里面的小女人给抓住了,两人缠斗了一会,仍是不免做了一些脸红心跳的事儿。
良久,皇甫夜头枕着浴池边上,浅浅趴在他的胸口,手指在他身上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
他欲阻止,她的动作太过撩人,他不想再累着她了,只是,在察觉到她写得是什么后,他身子一震,目光有些复杂地瞧着她。
浅浅几乎是以为他发觉了,面上火红。
而他却飞快地抓着她的手,唇角勾起,邪笑着:“浅浅如若是想要的话,怕是要再等一会了。”
“无耻。”她伸手戳戳他,心里因为他没有发现而庆幸着,方才那真的只是她的一时意乱情迷,但也有些微微的失落。
他天人之姿就在眼前,仍是让她迷恋不已,这些天的欢.爱却让她越发不安起来,像是一种最后的狂欢,一种绝望的情感的发泄一般。
没有理由啊!明明他们已经互许了终生的。
皇甫夜不动声色地看着她黯然的小脸,柔声问:“怎么了?”
“没事。”她扬起笑脸。
皇甫夜也跟着笑,尔后突然说道:“浅浅,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不同了?”
“有吗?”浅浅疑惑着问,尔后忽然捂住了嘴,啊,她的声音竟然清了许多,虽然还带着一丝的沙哑,却不再难听了,反而是那种性感的磁性。
他凑过唇,在她耳边低低地道,“这两日,每当浅浅情不自禁地低吟时,本王就觉得美妙无比…”
她脸红心跳,佯装怒地别过脸不理他,他也不在意,伸出手,替她理顺一头黑发。
两人的头发在水中交缠着,白皙的身子也叠在一起,很魅惑。
浅浅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口传来,“这果子再好,也治不好我的脸。”
皇甫夜又惊又喜,只是克制住了,尽量平淡着声音道:“这并不是难事。”
浅浅沉默了片刻,才问:“你在乎我的容貌吗?”
“在乎,也不在乎。”他很快地回答。
浅浅有些恼了,伸手捶他。
“真是没有耐性。”他抱怨着,伸手搂紧她,不让她再作怪,而后清雅的声音缓缓而说,“我在乎,是因为你在乎,而我不在乎,是因为浅浅就是浅浅,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也一样喜欢,一样…”他顿了一下,看向她晶晶亮的眸子,坏坏一笑,才接着道,“不管什么样,我也下得了手。”
浅浅先是呆了一下,尔后气极,这是什么话,好像多委屈了他一样。
恨得哼哼地,“既然这样,那你一辈子对着这张脸吧!”
他愉悦地哼了一下,不再发表什么言论,省得她越听越气。
两人闹够了,正要穿衣物,外面响起江喜一成不变的声音:“王爷,外面有客。”
“不见。”很干脆地回答。
江喜的声音仍是没有一丝波动,“可是,那人王爷必须见。”
皇甫夜替浅浅着衣的手顿了一下,“是谁?”
江喜的语气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回王爷,是太上皇!因为王爷已经三天不早朝,所以太上皇来瞧瞧王爷是否身子安好。”
“本王好得很,让他回去。”他没好气地道,不过这却是针对江喜的,这老家伙,竟然吃里扒外,敢当面取笑主子。
不就是在床.榻上呆了三天么,有什么?
皇甫夜理直气壮地想着,而门外的江喜不淡定了,王爷的小性子真是又回来了,当下,也只得软了声音道:“王爷,怕是奴才打发不起的。王爷您如果还想看着奴才这张老脸,就请饶了奴才这回吧!”
皇甫夜冷哼了一声,而浅浅拉了拉他的衣袖,然后对着外面扬了扬声音:“去回话,王爷一会就来。”
她的言行换来皇甫夜的不满,“你尽做好人!见他作甚?本王恨不得杀了他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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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六十一章 皇甫鸿轩的身世
浅浅掩住他的唇,笑着:“总是要见的,就当是看在无缺的份上。”
“好吧,好吧!拿你没有办法。”他低头又索了好一会儿的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沙哑着声音道:“我一会就回房。”
“嗯!不要大动甘火。”她轻声嘱咐着,也为他整了整衣衫,像是小妻子般。
而她温柔的动作几乎让他出不了门,不管不顾的抓着又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头也不回地离去,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落个怠慢太上皇之罪。
浅浅抚着唇瓣,有些痴痴地笑了......
这些年来,她头一次感觉到,幸福就在眼前。
趁着这时候,她想起了冰儿,已经好几日未见她了,有些想念,也有些愧疚之意,整理下自己便往冰儿的住处去了!
——皇甫夜到了大厅,先是愣了一下,尔后扬了远山眉,有些嘲弄地道:“皇兄探望臣弟,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来灭门的。”
看看,竟然带了几十号大内侍卫进府,外头更不知有多少。
这些,他皇甫夜通通不放在眼里,朝着成北使了个眼色,成北会意,默默地下去保护王爷的妻儿了。
皇甫夜坐到皇甫鸿轩的对面,悠然喝了口茶道:“不知皇兄所谓何事?”
皇甫鸿轩看着皇甫夜潮湿的头发,只是勿勿地束起,那一脸的春情未消,成过婚的男人都知道方才他在做什么,不禁脸一沉,“老三一大早就沉迷于男女之事,忘却了国之根本了?”
“比之皇兄大殿宠幸一事,臣弟这点实在不足为道。”皇甫夜轻描淡写地说着,不理会某皇越发深沉的脸色。
皇甫鸿轩忽然下了位置,走到皇甫夜面前,咬牙低语:“浅浅是朕的罪妃,难道老三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再死一次吗?”
只要他宣布浅浅的身份,她断是活不成的。
皇甫夜闻言,冷冷地笑了,但眼底尽是冰寒,略抬眼,望着皇甫鸿轩的眼里,缓缓道:“皇兄莫不是以为臣弟好欺负?这般威胁!”
“这是事实。”他们二人一起背叛了他,浅浅,是他不能放弃的人,所以,即便是和老三决裂,他也要带回宫里。
听人说,前两日,老三得了两枚圣果,浅浅的身子已然大好,这让他多日不敢妄动的内心又蠢蠢欲动。
皇甫夜放下手里的茶盏,仍是坐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果,本王不愿呢!”
皇甫鸿轩被他嚣张的态度所激,脱口而出,“那朕只得强行带走她了。”
他不相信皇甫夜能眼睁睁地看着浅浅变回罪妃,这正是他唯一可以利用的。
皇甫夜凤眸冷冷地瞧着皇甫鸿轩,良久,终于站了起来,扫了下四周的黑衣侍卫,冷道:“如果太上皇执意要带她走,那么本王不介意血洗皇宫。”
皇甫鸿轩呆住了,良久,才厉声道:“你敢!”
“哈哈哈…...”皇甫夜忽然狂笑了起来,尔后凤眸如利刃般射向皇甫鸿轩,“本王有什么不敢的?”
皇甫鸿轩感觉这位三弟已经渐渐脱离他的掌控,不禁搬出了先皇,“你在父皇面前曾发过誓言的,一辈子不当皇上。”
“废了你,本王也不会当。”皇甫夜想也不想地说道,他对当皇上没有兴趣,他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可是皇甫鸿轩却一再相逼,逼得他已经无路可退。
父皇,夜儿终是要辜负你的重托了!
想到此,皇甫夜敛下面色,对着皇甫鸿轩道:“如果听了本王的话,你还是不改主意的话,那么本王奉陪到底。”
他在前面走,皇甫鸿轩犹豫了一下,皇甫夜回头,面带不屑,“本王没有你那般卑鄙。”
这让皇甫鸿轩有些下不了台,但又不得发作,只得跟了上去。
皇甫夜七拐八拐地走到一间清雅的屋子,皇甫鸿轩方踏进去的时候就怔住了,他茫然地看着墙上挂着的画像,喃喃地道:“怎么可能,这是皇娘娘…”
先皇后的牌位怎么会允许放在宫外?
他摇着头,一股前所未的不安涌上心头,要知道,他虽非皇娘娘所生,皇甫夜才是她的亲儿,但是身为下一代帝王,却是得把中宫皇后奉为生母的,所以,她的牌位也须得在宫里由着下一代君主侍奉。
“你竟然大逆不道?”皇甫鸿轩怒道。
而皇甫夜静静地瞧着墙上的画像,轻轻道:“父皇允了的。”
“不可能!”皇甫鸿轩不禁退后一步,虽然失声不信,但心里其实是信了几分的,老三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但这般的做法,背后的缘由是什么。
想着,背后便生了一片冷汗,淋漓着全身的衣衫。
那冰凉的感觉在触及到墙上女子温婉的目光时,更是有些冰冷难耐。
皇甫夜唇角扯了下,然后伸出手,在画像后面抽出一个卷轴出来,扔给皇甫鸿轩,“你自己看吧!”
皇甫鸿轩被迫接过,打开,急切地看着,片刻后,他猛然合上卷轴,面色已然如死灰般,口里喃道:“不会的,这不会的…”
说着,又打开卷轴,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目光紧紧地盯着皇甫夜,而他目光平淡如水,“你当然不信,本王当初也不信,只是,你应该认得出这是父皇的笔迹。”
皇甫鸿轩忽然笑了,笑得悲凉,“我竟然不是父皇的儿子,竟然是母妃和别人私通的私生子…”
“父皇啊!你为什么这么慈悲,竟然放过我这个孽子,又为什么这般残忍,留下证据,让我情何以堪?”他仰天长啸,两行泪默然流下来。
自小他就艳羡老三得到父皇全部的宠爱,总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优秀造成的。
是以,他拼命读书,拼命地学习当好一个帝王,到今天他才知道,无论他做得再好,对于父皇来说,他也只是一个耻辱,能容忍他,已经是极大的恩宠了。
“为什么会这样?”皇甫鸿轩失魂落魄地说着,而皇甫夜在一旁,没有任何言语,等待他平静下来。
他们谁也没有发现,一旁的梨花木案下,藏着一个人,那人静静地看着皇甫鸿轩的表情,一双手已然捏得死紧。
这人正是小皇帝皇甫无缺,他跟着父皇来到王府,先行来到这里,正为皇祖母的画像震惊着,就听见脚步声,于是下意识地躲了起来。
他听到皇甫夜清雅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想无缺跟着你污染皇室的名声么?如果你罢手,安安份份地当太上皇,那么,本王仍是敬无缺为皇上。”
听到皇叔这般话,他的心里酸酸的,一股莫名的情绪从心里涌现,他知道,皇叔这般忍让,不仅是为了皇爷爷的临终遗言,更多的是为了母后和他。
但,他们再是重要,天下再是重要,在皇叔的心里也不敌浅浅和小冰儿了吧!
父皇,如果你是聪明人,该是学会放弃了,这江山本就不是他们父子的,怎么能再掠夺皇叔珍爱的东西呢!
膝盖已经磨得生疼了,但外面的人仍是僵持着,他也知道父皇是极喜爱浅浅的,让他放弃,怕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果然,在等了约莫一柱香的时候,皇甫鸿轩终是叹了口气,道:“希望摄政王不要出尔反尔。”
这是他头次这般叫皇甫夜,一出口,竟然是全然陌生的卑微了。
从此,这太上皇之名,只是挂名了,他再也没有任何的资格来争什么了。
有些落魄地走了出去,皇甫无缺瞧着皇叔还未走,心里有些急…...
“无缺,出来吧!”忽然响起了一声叫唤,他心一跳,硬着头皮爬了出来,帝王风度全无。
“皇叔。”他微仰头,看着自家皇叔。
皇甫夜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一径地瞧着皇甫无缺。
但光是这般看着,皇甫无缺手心里全是汗,胸口微微起伏着。
良久,皇甫夜才开口:“既然都知道了,那么,不要为难你父皇了,凤天的皇上是你。”
皇甫无缺怔了怔,尔后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轻抿了下唇,一张青春的面孔上是和年龄不相符合的深沉。
“朕会让父皇好好颐养天年的。”他一说完,沉重地呼出一口气。
这些年来,父皇虽说是太上皇,也不大问政事,但他知道父皇绝不甘心当个幕后之人,他一直在等机会而已。
而他,坐在龙椅上的皇上却一直如坐针沾,父皇和皇叔不和,而他顾念亲情,从未有过选边站的想法,而现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却逼迫得他不得不这般做。
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他自己,保全母后和父皇,也保全皇室的尊言。
“去吧!”皇甫夜挥了下手,仰着头,“皇叔还想和你皇祖母多呆一会儿。”
皇甫无缺愣了一会,尔后,轻步往外走,后面又传来皇甫夜的声音:“无缺,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微顿了下身子,皇甫无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下头,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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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六十二章 赐婚
皇甫夜面色如水,看着画像中的人,轻道:“母后,夜儿找到自己想要的人了,她叫浅浅,你见过的。”
他笑了笑,目光凄然,接着道:“只是她现在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这些都是儿臣的错,以后,儿臣必不会让她再伤心了,对了,她为儿臣生了个孩子,叫冰儿,儿臣很是欢喜。”
说着说着,声音便微颤抖了起来,仰了仰头,才哽着声音道:“母后,儿臣终是寻回了她,这一次,真的要成亲了。”
他猛然跪了下来,哽着声音道:“儿臣为了她能好好活着,违背了父皇的意思,母后,如果您看见父皇,就替儿臣陪个不是吧!只因儿臣再不能承受失去她了。”
清雅的室内,墙上画像之中面容慈祥,正像是她活着时那般仁慈,皇甫夜看得恍惚,轻道:“母后,您必也是同意儿臣这般做的吧!”
他跪坐在玉案前,静静地凝望着他的母后——一生中尽享父皇宠爱的女人,可她却并不幸福,因为她是一个帝王的妻子,帝王的爱可以只给她一人,但是帝王的身子却是许多女人共同拥有的。
到死,她也并不是快乐的,所以,她总是说,以后她的夜儿不要当皇上,不要让女子为他伤心。
他没有当皇上,却仍是让浅浅为他伤心了……
——皇甫无缺急急地走到外头,看到皇甫鸿轩已然踏进大厅,他轻唤了一声,“父皇。”
皇甫鸿轩回头,脸上表情恍惚,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皇甫无缺连忙上前一步,走到他面前,低低道:“让朕来宣布吧!”
他从未在他面前用皇帝的自称,这是首次,而皇甫鸿轩自然也听到了,目光微敛,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问:“你是不是听到了。”
皇甫无缺未说话,只是一双眼直视着自己的父皇,于是,父子俩都心照不宣,心里同时又酸楚着——本是两个身份贵重之人,背后身世竟然如此不堪。
但他们是皇上,是太上皇,即使知道了,却仍旧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这是身为皇室必须要做的事情,因为他们已经的骨血已经完全浸透了皇室的血液,不管他们身上流淌着什么人的血!
皇甫无缺站得直直的,下面跪了一大片人,有宫里的人,也有王府的下人,更让他意外也不意外的是,朝中的重臣竟也来了大半。
皇叔是早有准备了吧!
心下不觉有些黯然,父皇终是弄砸了一切。
他扫了下面一圈,而皇甫鸿轩突然唤了一声:“无缺!”声音有些惶然。
皇甫无缺自然晓得他心中的不甘,正如他也难以接受自己的父皇竟然是祖母妃偷.人所生,但,事情总要结束的不是吗?
他低低道:“父皇还是好生安享晚年吧!”
一句话已经道尽了心里的无奈,不光是父皇,就连他这个皇上,从今往后当得也不是滋味。
敛了下心神,看着下面的人,少年皇帝声音清雅,一字一顿:“朕的皇叔,皇甫玄之,与女云浅浅相情相悦,朕特赐婚,云浅浅为摄政王妃。”
他闭了闭眼,也算给了浅浅一个正名了,从此不用再用水戈这个名字隐于世。
而皇甫鸿轩身子晃了下,他没有想到皇甫无缺会用浅浅的真名,这无疑是在他的脸上打了两巴掌,只是覆水难收,而他已经没有任何资格来反对了。
凄然一笑,目光看向自己的儿子。
什么时候,他这般大了,也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了。
这怕也是顺着老三的心思吧!
皇甫无缺直直地站着,被他探索着,丝毫没有退让。
良久,皇甫鸿轩叹了一口气,“缺儿,你比父皇强!”
少年皇帝身体一震,自记事起,父皇便没有这般叫过他,他轻舔了下唇,才发现自己有些紧张,他很想再听他唤一次,只是心里明白,这片刻的温情也已经是最大的奢侈了。
目送着皇甫鸿轩缓步走出去,身后的随从立即跟了上去。
他摆了摆手,“不要跟着,让朕好好静一静。”
随从们有些为难,皇甫无缺暗叹一口气,“远远地跟着便是,不许打扰太上皇。”
父皇需要时间平复心情,而他,又何尝不是!
正思索着,忽然门外传来一声惊慌失措的叫喊声,“不好了,水姑娘和冰儿小姐中毒了。”
他心一惊,连忙跑了出去。
方跑到外面,就见着皇甫夜也赶了过来,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江喜公公。
两人打了一照面,都没有说话,只是快步向着冰儿的房里走去。
皇甫夜的心都在颤抖着,身上散发着一股骇然的气息。
一到冰儿的房里,就见着冰儿倒在浅浅的怀里,而浅浅抱着她的手指已经泛白了,皇甫夜苍惶地瞧着她,她面色红得厉害……
冲过去将冰儿抱离她,送到皇甫无缺的怀里,大吼着,“叫太医了没有?”
一旁跪着的下人连忙道:“叫了,一会就来了。”
皇甫夜手抚着怀里的人,将面孔贴上她滚烫的脸颊,颤抖着道:“浅浅,求你,不要有事…”
皇甫无缺看着皇叔脆弱的模样,再低了头看着怀里的冰儿,有些动容,方才,皇叔竟是毫不犹豫地抱了浅浅而非他唯一的骨血,可见浅浅在他的心里是胜过了冰儿的。
小小的人在他的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迷糊地睁了眼,看见他,小脸上浮起一抹微笑,“哥哥。”
她也只能说这么多了,便无力地闭上眼,身子烧得难受,不停地扭着。
皇甫无缺不由自主地将她抱紧,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给她安慰。
一会儿,太医过来了,看了看屋子里的两个男人,有些犹豫。
“先看冰儿。”少年皇帝突然开口,而皇甫夜目光有些红,但未说什么。
太医连忙瞧了,然后面色缓了缓道:“小姐没事,只是吃食性烈,勾了体内的虚火而已,多喝些清热的食物就可大好了,臣开些败火的方子熬了喂与她服了,明日便好,只是以后不能再食这般躁的东西了。”
看得出来这位小姐先天有些不足,只是不碍事,多养着就行了。
他不敢多说,马上替浅浅把脉,皇甫夜抱着人坐在榻上,而太医跪着。
他手搭在浅浅的脉上,越瞧脸上汗水越多,最后竟一滴滴地落了下来。
“怎么?”皇甫夜声音冷冷的,却听得出有些焦急。
太医擦擦汗水,用帕子拭了手,然后身子伏地,吱吱唔唔,就是说不清楚。
皇甫夜急了,一脚踹了过去,“本王问你话。”
太医虽疼得厉害,但仍是不敢回话,只是伏着,身子也怕得颤抖。
皇甫无缺瞧了一眼自家皇叔,然后缓和着语气道:“太医直说无妨,朕自会替你说情的。”
这本不该太医的事,皇叔现在是急火攻心,有些迁怒了。
太医这才抬了头来,小声道:“她们同时服了性烈食物,小姐还好,但这位——夫人,前不久应该服用了大补之物,故两者冲突,以致于伤了根本!”
说完,头一低,不敢看王爷的面色。
皇甫夜脸红了白,白了又红,完全想不到是这种原因,他彻底愣住了。
少年皇帝敛下神色,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小人,跟着问道:“那——能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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