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但是她就是想看,他不是说了么,看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了。
他的身子极美,修长而有力,云浅浅看得有些口干舌躁,正要别过脸去,就见他转过了身子,她捂着脸,‘呀’了一声。
皇甫夜冷哼了一声,坐到她身旁,用衣衫盖住下面,凤眸睨了一下她,这丫头,方才眼睛睁那么大,现在倒知道害躁了。
长手随意地用一根树枝拨着火堆,把火弄得旺一些,淡淡道:“本王没有裸.露的爱好!”
云浅浅拨开一条眼缝,见着他盖住了重要的部位,才放心地放下手。
她看见他坐在火堆旁,火光映在他身上,形成阴影,更加邪魅了,而且,那里一定很暖和很暖和,想到这,她不禁伸手揽住了自己的身子,抵挡住那一波一波的寒意。
皇甫夜半天没有听到她说话,侧过头,就见她咬紧牙关,脸色苍白的样子,她的身子像是风雨中的芦苇一样脆弱。
他皱起眉,不无担心地问:“云浅浅,你怎么了?”
云浅浅冷得牙齿都打颤,断断续续地说:“皇甫…夜,我好…冷。”到后来,整个小身子都在发抖了。
明明蛇毒已经解了的,她怎么会——
看来,是他低估了那蛇的毒性了,皇甫夜扔掉了手里的树枝,长手一伸,她便落入到他的怀里。
他缓缓运气,周身很快便出现一阵白雾,身上搭着的衣服很快便干了,他顾不得自身,拿起来披到她身上,自己则只套了一件衬裤。
云浅浅窝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抖着小身子,她好冷,他身上好暖,可是,还是不够,不够!
她拼命地往他怀里钻着,双条小手臂紧紧地绕着他的劲腰,两只腿也挤在他的双腿之间,两人无一丝缝隙。
她的身上很冰,但皇甫夜却感觉一种暖流正从她的身体里流淌过来,他索性拿起他的袍服,盖住两人,他缓缓地运功,温暖她的身子。
久久的,才终于好了一些,她也因为极度地疲惫而昏睡了去。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雾蒙蒙的,且暗了下来,而雨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迹像,他低头看着她恬静的小脸,修长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了上去,轻叹一声:“云浅浅,看来,本王今日真的得和你呆在这里一晚了。”
她倒在他的怀里,脸色看起来比较正常了,皇甫夜也就放下心来,因为忙了一下政事,又出来找她,他也觉得有些乏了,凤眸微闭起,养些精神。
这一睡便睡到了半夜,只觉得浑身烫得很,他动了一下身子,睁开眼,瞬间清醒过来。
在火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云浅浅的脸色红得异常,他伸手一摸,烫得吓人,却不见一点汗,他深知她是受了风寒所致,看了看外面,雨还在下着,此时回王府无疑是不明智的,只得他为她降温了。
皇甫夜凝住气息,伸手替她解开领口,自己坐到她身后,他的目光落在她白得无瑕的美背上,手掌缓缓覆了上去……
不一会儿,她的背上冒出了热气,一颗颗斗大的汗珠随着香滑的肌肤而下,染湿了堆在下方的衣衫——她暂时应该没事了!
这时,一阵女子特有的香气随着汗水充斥了他的鼻息,皇甫夜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俊脸一红,尔后颓然倒在她的身上,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出来。
他缓缓伸出手,替她把沾在脸颊边的发丝拂开,第一次这般仔细地看她的脸。
细细的眉,平日灵活的大眼此刻紧紧的闭着,想必一定是不太好受吧!
小鼻子很挺,有些娇俏,脸颊略丰润,却不是胖,是那种婴儿肥,很可爱,他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她的樱唇上,那么小的嘴,却也是丰满的,吻起来很软很香,有一种糖果的味道,却不腻人,是他喜欢的味道——
喜欢?
皇甫夜放在她唇上的手僵住了!喜欢?
对云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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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十九章 男女授受不亲,王爷!
他心慌意乱地拿开手,想推开她,却又怕弄疼了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良久,才轻轻叹了口气,这丫头,无疑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他拿了一块汗巾子,仔细为她擦去身上的汗水,这才注意到,她身子虽小,但却极为匀实,该有的都有了,比上次在浴池丰满了许多。
伸手替她拢了衣衫,却在接触到那冰冷的布料时改变了主意——这样,她只会加重病情。
皇甫夜脱下云浅浅的衣服,然后也脱下自已的让她披着,自己只着一件衬裤转而去帮她把衣服烤干。
为她穿衣的时候,他的手有些颤抖,他不敢看她胸口那小小的,却很挺拔的两座小山,更不敢随意地往下看。
但他心里明白,云浅浅的名节早已失在他的手里,而他,却不准备娶她!
这一夜,过得极为漫长,因为几乎每隔一个时辰,云浅浅便会发烧一次,皇甫夜根本不敢睡,一次次地为她换衣,一次次地为她驱寒,久了,自己的额头也冒出了汗水。
苦笑一声,他生来便身份贵重,自小便只有别人侍候的份,哪有他服侍别人的,就连明烟以往有了病痛,他也只是送上几句安慰的话来,并不曾动过手,这丫头,比谁都让人操心。
但是,云浅浅本就该活蹦乱跳地活着不是吗?此时,皇甫夜压根就忘了自己曾想过要她的命。
好不容易到了天亮,他轻轻地放开她的身子,自己到洞口看了一眼,雨小了许多,细细的,缠缠绵绵的,他沉吟了一下,云浅浅实在不宜再拖下去,他只能为她保住小命,要全好还得请太医。
想到这里,他回到草堆边,蹲下拍了拍她的小脸,轻道,“云浅浅,本王带你回府。”
她没有回应,还是沉沉地睡着,皇甫夜伸手一摸,心里暗叫不好,她竟又开始发起烧来,凤眸微冷,一把抱起她的身子,走至洞口,看着外面的雨势,咬了下牙,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都裹在她的身上,自己赤着上身飞奔了出去。
外面的风有些大,他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大手揽着她的头,贴在自己的颈子处,他甚至不敢停,一路纵身往山下而去。
到了山下,看见一队人马正在搜寻,为首的正是成南和成北,两人看见狼狈的皇甫夜吃了一惊,立刻上前,想要接过云浅浅,皇甫夜没有停,飞身而下,只抛下短短一句话:“回府。”
其他的人立刻跟了上去,到了王府,江喜正在门外候着,一张老脸都是紧张之色,看见王爷回来,放下心来,再看到他怀里的人,正要问,皇甫夜沉声道:“让人送热水到本王房里来。”
他疾步抱着云浅浅回到寄畅院,却没有送她回她房里,而是直接抱到了自己屋里,稍一会儿,下人抬着一个装满了热水的大桶进了来,江喜跟在后面。
皇甫夜把云浅浅轻轻放到榻上,亲自试了下水温,而后淡然道:“你们先出去,让太医半个时辰后进来。”
江喜欲言又止道:“王爷,是不是让婢女进来?”
他一眼就看出浅浅那丫头病得不轻,王爷这是要给人家泡澡吗?男女授受不亲啊!
“出去!”皇甫夜想也没有想的就斥责道,他现在压根就没有想太多了,医者无性别是不?
那风清扬不也看了她的屁股,为什么他就不能?
说完,就开始脱起云浅浅的衣服来,江喜见他动作很熟练,想必已经脱过不止一次了吧!
唉,王爷真是任性,女孩子家哪能这般任意对待的!
叹了一口气,便退了出去。
皇甫夜抱着云浅浅进入到浴桶里,自己坐到了她的身后,再次为她运气驱寒。
他收完功,让她倒在自己怀里,因为有热水的原因,这次,她的表情没有那么痛苦了,只是一张小脸还是红得异常,那唇瓣泛着浅粉色,有些干得裂了,他轻轻抚着那里,久久地,才覆上自己的唇瓣,一点点地湿润她,直到她叮咛一声,小手无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身子。
皇甫夜只觉得一阵躁热,不敢再接着下去,怕自己在她病中做出兽性之事,于是赶快住了手,顺手拿起一边的内衫,替她穿好放到他的床榻上,自己才着衣。
外面,太医已经久久地等了,听得王爷召唤,才小心地推开门进来,一看里面的情景和皇甫夜只着中衣的身子,便已经明了发生过什么,心知躺着的人在王爷心里的份量,自是不敢怠慢。
皇甫夜就坐在床头,示意太医过来,江喜很明白他的心思,所以请来的并不是风清扬,而是另一位医术不错的太医。
太医仔细为云浅浅把了脉,而后便深深地皱了眉头——
皇甫夜感觉自己一直是屏住呼吸的,看见太医的脸色不好,也知道情况很糟,于是开口问道:“她怎么样?”
太医再看看,又把了脉,才沉吟道:“回禀王爷,是不太好,这位姑娘不光受了风寒,一定还中过蛇毒吧!解了些,但没有清!”
皇甫夜目光变得有些柔和,手轻轻地抚着她又变得苍白的脸颊,‘嗯’了一声。
太医抿了下唇,问:“不知道姑娘哪里中毒了,还请一观,也好对症下药。”
皇甫夜的脸颊浮起一抹淡淡的绯红,幸好此刻长发散着,挡着侧脸,不然相当失态,他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恐怕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
太医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大着胆子道:“王爷,事关性命,还请让下官一看。”
“非得看吗?”皇甫夜有些不悦了,声音也威严了些。
太医一直是半跪着,此刻真的是双膝全都落了地,额头上的汗水都快落了下来,他深知道,不看,床上的姑娘死了,他也得死,不如一搏,王爷固是不悦,看如若救活了,也好歹算功劳一件,所以苦苦哀求着,“还请王爷三思。”
皇甫夜轻哼了一句,“你先出去一下。”
太医连忙退到了外室,皇甫夜这才小心地解开云浅浅的衣衫,小心地露出那伤处,还好,还不算太裸.露,尚能接受,如果再下去几寸,他非得挖了那对眼不可。
轻扬了声:“进来。”
可怜的太医才敢进了来,也不敢直视,只是远远地看了看,小心道:“王爷,这位姑娘中的蛇毒不轻,如若不是王爷救得及时,怕是回不来了。”
王爷是怎么救人家的,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但被他这么一说,皇甫夜就更加不自在了,有些恼道:“你瞧病都这般舌噪吗?本王看你这条舌头是长多余了。”
太医吓得冷汗直冒,本来是想拍拍马屁的,却不想王爷不吃这一套。
于是敛下心神,又看了看,才示意皇甫夜放下衣衫,他走到桌前,也不敢坐下开着药方。
完了,皇甫夜拿起药方,唤过门外的江喜,“你亲自带人去抓药,看着下人熬好了端过来给本王。”
江喜不禁多看了皇甫夜一眼,以前,就算是先皇后病了,也没见他这般仔细啊!
皇甫夜自是知道江喜的心思,更有了恼怒之心,斥道:“云浅浅是替本王去采药才病的,本王只是心里愧疚。”
太医连忙附和着:“王爷仁厚。”
皇甫夜瞪了他一眼,他便不敢再说话,而江喜则忍住笑,讨好着:“王爷说得极是,奴才定会好生照料云姑娘的,只是——”
他顿了一下才道:“这云姑娘睡在这里于礼不合,是不是挪到她自己的房里去?”
皇甫夜想也没想地说:“有什么不合的,本王睡别处就是。”
江喜便不说什么了,心里却暗衬着,也许王府很快便要办喜事了,这王爷,嘴硬得很,脸皮也薄,比姑娘还要别扭呢!
也罢!反正以后有的是戏看,想到这里,老脸堆着笑,“那奴才就不打扰了,这就去抓药。”那太医一看,也连忙跟着出去了。
皇甫夜正要坐下来,门外却响起成南的声音,“王爷,宫里请您去一趟。”
皇甫夜沉声问:“什么事?”
此刻他哪里也不想去,只想看着云浅浅赶快好起来,这样,他心里的那块石头才能落下。
“属下不知道,宫里的公公只说是急事。”
皇甫夜转头看了看云浅浅,沉吟了一下道:“你在外面等一下,本王稍后便出来。”
他摸了摸她的小手,再仔细地放到了锦被里,也不叫人,自己着好了衣饰,坐到她旁边,轻道:“浅浅,本王去一下,马上便回来,你要乖乖喝药,如果不听话,本王回来罚你,听到了吗?”
昏睡中的云浅浅自然是听不见的,她只是睡着,很沉静。
皇甫夜不舍地摸了摸她的脸,叹了口气,“你这样,本王还真是不习惯。”他俯身吻了她的唇一下,直起身子感觉自己的脸上烫得惊人,“浅浅,本王是不是也被你传染了?”
他果断地站起身子,推门而出。
成南为他披上黑色滚边的披风,不知道为什么,皇甫夜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再吩咐守门的:“让江喜好生照顾她。”
说完,头也不回地坐上了软轿,成南跟在后面往皇宫而去。
到了宫里,处理国事也是心神不宁的,总是记挂着府里的云浅浅,两个时辰后,皇甫夜放下朱笔,决定还是回府里。
刚走到御书房的门口,便见着顾明烟站在门口,怯怯地看着他,手里端着一碗热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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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二十章 王爷这样喂药!
“明妃来此何事?”他的声音有些冷淡,但他知道自己心里有多焦急。
顾明烟咬了一下唇,轻道:“我听跟来的人说,你昨日受了风寒,所以,特地熬了一碗姜汤来,夜哥哥还是喝了吧!”
皇甫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本王的身子自有下人照料,明妃还是不用操心地好。再说——”他掸了掸身上的衣服,“本王已经有了两位妃子,明妃如此,实在不妥。”
成南在一旁,总是有些不自在,王爷怎么拿他说事了,这有用吗?
果然,顾明烟只是轻轻地看了他一眼,眼含幽怨,尔后,双眉锁着,很是楚楚动人,“夜哥哥,我不在意的,就算不能成为你的妻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让我为奴为婢也是愿意的!”
如果这番话在她进宫前,那么他定会娶她,自打十岁那年,他便有了非她不娶的决心,可是,她对权利的渴望远远胜过了爱他。
他要的,是一份纯粹的情爱,而她,再也不是扎着小辫子跟在他后面一直唤着‘夜哥哥’的烟儿了,她变得很像是宫里的女人。
皇甫夜如果说一点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他面前的是他用了十几年来爱的女人,所以,他有些怔忡着,不应也没有走。
“王爷,是不是该回府了?”成南翻了个白眼,对这女人无感,再好的演技也掩饰不了她的野心。
皇甫夜回过神来,没有再看她,径自越过了。
“夜哥哥!”顾明烟在后面唤了一声,他停住步子,但没有回过头来。
她缓缓地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他的身子,把脸搁在他的肩头,语气凄楚:“夜哥哥,我们再没有可能了么?”
皇甫夜仰了仰头,喉头松动了一下,硬起声音道:“是,烟儿,以后别再这样了。”
他叫她烟儿了,可是,他又叫她别这般了!
顾明烟不想放开,却又怕他真的恼了她,只得慢慢松开手,在他走前问:“王爷何不留在宫里用膳!我不再来就是。”
皇甫夜没有吭声便离开了,望着那修长的背影,顾明烟咬住下唇,夜哥哥,你当我真不知道你为何这般急着回府吗?
只是,怕只怕你回去后,见不到云浅浅了!
她不能让云浅浅再留在王府,那一幕已经刺痛了她的心。
皇甫夜回到府里,就往自己屋里走去,他一边脱去自己的外袍,一边问着一边的江喜,“云浅浅醒了吗?”话落,人已经走到内室。
他瞪着空无一人的床榻,语气轻柔,却有着风雨欲来的狂暴:“云浅浅哪去了?”
他的心在颤抖,莫不是——不,不会的,她不会死的!他也不允许她死!
江喜心一颤,心里抽紧,连忙跪了下来,“宫里来人说,王爷让人把云姑娘送回宫里,奴才就着人办了。”
“废物!”皇甫夜踱来踱去,焦躁得很,他停下来问,“是哪宫里的人说的。”
江喜不敢陷瞒,说了实话,“是明妃宫里的太监来的。”
明妃?顾明烟!
“去了多久了?”皇甫夜敛了心神,问道。
江喜想了一下,“约莫半刻钟了,这会子大概也快到宫里了。”
真好,前脚留他,后脚就把人带走了,云浅浅到了她的手里还能活吗?
皇甫夜冷笑一声,烟儿,你就这般不择手段了吗?竟敢在本王眼皮子下面行事,眼里还有本王吗?
“备马!”皇甫夜已然出了去,成南和成北在门口对视了一眼,也跟着出了去。
一柱香的时间后,皇甫夜在宫门口拦住了一顶轿子,他坐在马上,沉声道:“把人留下。”
估计着那几个小太监也是新来的,没有见过他,仗着自己是太妃宫里的人,嚣张得很,便裾傲着说:“这是明太妃请来的人,要人,去和太妃说去。”
话说完,脸上就多了几条鞭痕,皇甫夜打完,软鞭一抖,幻化成一条笔直的线条向轿门袭去,一下子穿过帘子,卷起里面昏睡的人,下一刻,云浅浅已然倒在他的怀里。
“本王不要看见活口,完了,送到明太妃宫里去!”皇甫夜脸上尽是骇然之气,鞭子一扬,人马已然消失在宫门口。
那几人俱跪在地上,双腿颤抖着,不知那人是何人,竟然敢动太妃宫里的人,谁不知道太妃是摄政王爷老情人,所以他们才这般有恃无恐。
“饶命啊!我们是太妃宫里的人。”在成南和成北明晃晃的剑下,太监也尿了裤子。
“可是,我们是摄政王的人。”成南笑着,剑已然落下,四道血口,却不见滴落半滴血。
“杀人就杀人,还说这么多干什么?”长得一模一样的成北在一边悠闲地说,“还是,你真当自己是女人了?”
“哼!别忘了,你也是王爷的妃子之一。”成南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他,吩咐左右,“送到明太妃宫里。”
他早看那个女人不顺眼了,相比之下,云浅浅那个笨蛋可爱多了。
成北看着成南做事,耸了耸肩,是不是成南知道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皇甫夜一路抱着云浅浅回到王府,小心地放到床.上。
他忧心地看着她的睡颜,问捉过来的太医:“她怎么还不醒?”
太医硬着头皮道:“也许云姑娘是太累了,所以,一时半刻醒不了。”
“什么叫太累了?累得是本王好不好?”皇甫夜一下子爆发了,踱着步子,嘴里念叼着:“为了她,本王一夜没睡,无心国事,赶来赶去,竟然敢不醒……”他停下来,望着太医,“你说,这丫头是不是太过份了。”
太医冷汗直冒,王爷啊!你说得,可是不当和外人说的啊!
这话已然接近云姑娘是王爷最亲密之人了,只是王爷自己清楚自己说什么吗?
他不敢声张,毕竟王爷位高权重,这婚事,容不得别人插手,就是太后也不管用,还有,王爷平日冷静无比,现在竟然像个俗夫一样,无一丝一毫的风度可言,要不是知道云姑娘是他心里的人,怕只怕会把她给——咖叉了吧!
这时,外面江喜亲自端着药进来了,“王爷,云姑娘该用药了。”
他小心地走过去,正想扶起云浅浅,皇甫夜出声了:“本王来吧!”
他坐到床头,小心地让她靠在他的肩头,然后就着江喜手里的碗,勺了一勺放在她唇边:“云浅浅,喝药了!”
怀里的人没有一点反应,他把那汤匙往她唇边挪了挪,大概是因为苦吧,所以本能地往外吐着,还弄了皇甫夜一身。
“王爷,还是奴才来吧!”江喜在一边看得着急,他知道皇甫夜爱洁,容不得一点脏污。
皇甫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但手上没有停的动作说明并未采纳他的意见。
他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云浅浅一次一次地吐着,这才停了下来,江喜和太医站在一边,不敢再说什么。
皇甫夜抬起头,望着他们,命令:“你们出去!”
啊?江喜和太医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随后便看到英明无比的王爷耳后淡淡的绯红——一下子便明白过来王爷要怎么喂药了!
两张老脸同时涨得通红,连忙退了出去。
皇甫夜见门带上了,把她往怀里揽紧了些,然后伸手端起一边的药碗,抿唇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一俯身覆上她的唇瓣,用舌尖挑开她的唇,一点一点地把药踱到她的口里。
起初她有些抗拒,不肯咽下去,小手下意识地推开他,小手抓得他肩膀都疼了,皇甫夜大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脑后安慰着,然后伸出舌尖,缠住她的,轻轻地吮..吸着。
大概是尝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她慢慢咽下嘴里的药,专心地品尝他唇里的味道,甚至舌头也开始缠住他,皇甫夜吻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可她却不让他离开,小嘴吸得他很紧,磨蹭着在他怀里。
皇甫夜轻柔地哄着,“本王马上就回来。”
像是听得到他说的,她松开了他的嘴,等他凑过来时,像是有感应一样,立刻吸住了,主动地咽下那些苦苦的药,然后再尝他,她的小手攀上他的脸,无意识地摸着,摸着摸着,就不安份地往下了,甚至还伸到他的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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