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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江喜笑着笑着,还不忘小心地打量着自家王爷的脸色,看那春风拂面的,哪有这几日在宫里的烦燥,这也是,任谁被奏折操个几天几夜没怎么合眼,都会要发狂的。
看来,这云浅浅还有点用处!
想到这里,江喜老眼一转,半是试探着问:“王爷,那个云浅浅,王爷不会是请来王府里享福的吧?老奴记得不是这么回事啊!”
皇甫夜滞了滞,表情有刹那间的迷惑,不一会儿,就恢复了一贯的冷清,“当然不是,江喜,从即日起,把她的膳食降到和后院的一样!”
江喜掏了掏耳朵,像是有些听不清地问:“和后院的一样?”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是有些鄙夷主子下的决定。
皇甫夜凤眸冷冷扫过跟了他好些年的老奴,有些恼羞成怒地问道:“要不怎样?”
“王爷,她可是王爷近日第一号‘头疼’人物呢,据奴才记忆,这些人通通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江喜虽被那眼神吓得腿发软,但还是大着胆子说了。
皇甫夜重新坐了下来,修长的手随意地交叠着放在膝上,月白色的长衫顺着身体倾泻而下,配上他清雅绝美的面容,仿若不是凡人。
他一手支着头,侧眼望着弯着腰的江喜——这老家伙,又想搞什么鬼?当他不知道吗?
唇角弯起一抹笑,似是无意问:“那你有什么好建议?”
江喜深呼吸了一口,抬起头,目露凶光,“老奴觉得,敢轻视王爷,对王爷不敬者,当斩其脚,剁其手,挖其眼,再……”
他还没有说完,就见主子已经起身向外走去,飘来轻轻一句话:“你去办吧!”
他去办?江喜愣了一下,然后差点哭了,王爷啊,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啊?
他连忙跟了过去,好在皇甫夜在门口的时候突然回过神来,江喜简直要喜极而泣了——王爷这是回心转意了!
“江喜,本王还想到一个好方法。”皇甫夜侧着头,一头黑发用墨玉钗随意束起部分,有些多余的发丝便遮住了侧脸,一时,难以分辩王爷的神情。
“好好好,王爷说得什么都好。”江喜擦擦额际的汗水。
这老家伙,当真以为可以操纵本王的婚事了?
“你说,让银毛和金毛争食,结果会如何?”他轻笑一声:“那一定很有趣。”
瞬间,江喜的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蛋进去,半响才结结巴巴地问:“王爷,你当真这样?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
“有吗?本王不觉得啊?哦,如果你觉得不好,还是用你说的法子吧!”轻描淡写地说完,又要走。
说走,却走不了,他蹙起眉,望着抓着自己衣角上的手,一双远山眉若有似无地挑了挑,“还有何事?”
“王爷,王爷,这不能啊!”江喜都快哭了,王爷的性子他还不知道吗?自小就是霸王来着,说一不二的主,今日说要云浅浅的命,就真是要她的命了。
都怪他嘴贱,想要试探王爷,现在好了,小姑娘的命都快被他说没了,他也知道,王爷是在恼他呢!
皇甫夜勾起嘴角,心情大好,可惜深深忏悔中的江喜老奴看不见,只一径道:“老奴也是是随便说说,再怎么说,云太医也是皇上的人不是?”
皇上的人?
不知怎的,皇甫夜心里升起一股近乎不悦的情绪,这下子,整个人倒是真的散发出一种骇然的气息了。
这,这,这——他又说错话了吗?
江喜一个无奈,伸手就刮了自己一个耳刮子,“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说完,又要打,却被一股内力震开了去,他呆呆地自着自家王爷。
皇甫夜轻叹一声:“就是有你们这帮人在,外间才会传本王残暴。”
江喜直直地看着他,不敢置信地问:“王爷这是不杀了?”
皇甫夜一掸身上的皱折,淡淡道:“本王什么时候说要杀人了?”说完便步了出去。
江喜愣愣地看着那一身清华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弹,待身子活动了,又是伸手对着自己的老脸一个巴掌,啐道:“真是人贱了我。”
皇甫夜到了外间,抓了一个仆人问道:“云太医在哪?”这些日子,她应该都住在他的院子里的。
仆人不敢看风华绝代的主子一眼,只低着头道:“听说云太医病了。到现在还未起身呢!”
病了?怎么会?
怎么江喜没有告诉他?
皇甫夜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会生出焦虑来的,沉声问道:“知道什么病吗?”
仆人半响都未答话,皇甫夜凤眸微冷:“不答本王便治你失职之罪。”
仆人跪了下来,“奴才实在是不知道,还请王爷恕罪。”
“滚开!”皇甫夜踢了他一脚,撩袍便往云浅浅住的地方而去。
至门外,皇甫夜忽然有些犹豫了,手举起想敲门却又迟迟未落下——他是怎么了?竟然关心起那个小混蛋来!
过了半响,人还在门外,正当他转身要走的时候,从里面传来低低的呻..吟声,他不假思索,立刻推门而入,越过外间,他径自走进内室里,完全把‘男女有别’四字抛出脑后。
房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除了床上躺着的云浅浅。
“笨蛋!病了也不叫个人过来侍候。”他一看见云浅浅苍白的脸色便斥责道,声音未落人已然坐到床边。
云浅浅也没有想到他会过来,而且听他的语气似乎还挺关心自己的,心里不禁暖了一下,人也精神了一些。
她半撑起身子,扁了扁小嘴,“我哪敢支使你府上的人,就连一条狗也比我尊贵多了。”
想起她差点做了‘金毛’的磨牙器,她就恨得要死,死狗,终有一天,我云浅浅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皇甫夜惊奇地看着原本苍白无力的小脸一下子变得凶狠,他锁紧了眉,莫不是在心里骂他吧?
当他问出来的时候,云浅浅暗爽啊,身子不利索也忘了,一手指着他,笑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哈哈哈——他自己承认自己是狗王爷!
看她笑得嚣张,定是动了什么坏心思了,皇甫夜正要发作,却见到她停了下来,脸色红红的,倒是美丽得紧,他伸出手,刮了刮她的小脸,假意斥责道,“女孩儿家,也不庄重些。”
云浅浅脸色红得快滴出血了,她承认这厮长得真美,美到每次一用上柔情攻势的时候,她都无法招架,难道——难道?
一道晴天劈雳闪过她的脑海,难道她是贪上了皇甫夜的美色?
心里犯着嘀咕,眼睛也就毫不客气地打量着他,奇了怪了,怎么越看越顺眼的!
皇甫夜见她的脸色乍喜乍惊的,不禁莞尔一笑,唇上扬的角度极为好看,云浅浅看得眼都快直了,直到他轻笑着伸手替她擦去嘴边的——口水,她恍然惊醒,才记起某王是很不喜欢别人这般看他的。
不料他却没有怎么生气,只是徽徽板起脸道:“再有下次,本王把你扔给银毛。”
云浅浅鼓起勇气看他,只见他虽然脸板着,但是眉眼却极为放松,心里也落了地。
皇甫夜敲了敲她的头,“想什么呢?”
他也弄不清为什么,当云浅浅用那种垂涎的目光看他的时候,他的心里非但没有生气,还生出一种近乎欣喜的情绪出来,似乎被她这样看着,满足了他一部分的男性感受。
“在想——”云浅浅刚想说什么,却被小腹处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折磨得弯下了腰,小脸立刻皱了起来,嘴唇咬得死紧的,痛叫一声:“呜……”
她的样子看起来痛苦极了,皇甫夜大手检视着她的身体,云浅浅忍着痛,拍开他的手——这女人的身体是被他这样摸的吗?
这个时候了,倒是要起脸皮了!
当初那个风清扬看光了她的屁股也没有见她反对,皇甫夜心里十分不悦,便使了些蛮劲,一手制住她两只小手,另一只坚定地继续‘检查’看了半天,也没有见着什么伤处,便凝紧着眉问:“你哪里不舒服?”
云浅浅也有些不高兴了,你王爷的, 姑娘我的身子是你说摸就摸的吗?
当下,也就没有理他,小脸一别,只是样子做不到什么冷酷之流的,因为持续的痛,所以,倒是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韵。
皇甫夜自然看到了她这般与平日不同的风情,只是忍着没有去安抚她,倒生出几分狠来,一只大手捏住她尖细的小下巴,用力抬起,而他的脸上尽是不悦之色,漂亮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紧绷着声音问:“你再不说,我就——”
云浅浅一下子火了,猛地打开他的手,两手插腰,一双眼燃烧着火焰,小嘴动得飞快:“再不说,你是不是就要脱我衣服了?”
皇甫夜微微愣了一下,尔后,耳根处染上了淡淡的红,脸往别处侧了侧,轻咳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说:“你倒是有几分了解本王!”
云浅浅咬牙切齿:“何止了解!”他不一向这般对付她的吗?十次见面,她至少五次衣不蔽体的,就是傻子也学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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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十五章 大姨妈是亲戚?
“那——本王不脱就是。”此时此刻,皇甫夜已经有些措手不及了,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放荡不羁。
嗯?这家伙是在害羞?
云浅浅估摸着他是被自已震住了,此时不报仇何时报?
一下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翻了一个身,蹭蹭地就压倒了位高权重的摄政王爷。
她跨坐在他腰上,小手按着人家的胸口,小身子往下倾,张开嘴,露出利齿,冲他威胁着:“皇甫夜,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对我了?”
他有些讶然,这小家伙知不知道,她此刻坐着的姿势远远比他脱她衣服来得还要吃亏?
想到这里,全身的血液都汇集到一处,转眼间,就已经蓄势待发了,只是得意中的小女人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来不对劲,还一个劲地往下压,“皇甫夜,你说话!”
说什么?皇甫夜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忍得辛苦,他微微闭上眼,气息也略微地不稳。
“知道害怕了吧?”云浅浅扬起头,得意地大笑,身子因为笑而抖啊抖的,震颤了皇甫夜的心——那种享受,那种折磨!
他无奈地看着她,轻叹了一口气,“下来吧,浅浅!”
云浅浅心一动,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了,但是生性.爱玩闹的她哪里舍得放下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死也不下来。
皇甫夜又是一声叹息,不知道是舒服还是忍耐:“还是下来吧,浅浅,你还病着呢!”身体还是忍不住动了一下。
“什么东西?皇甫夜,你不要一直顶我?”云浅浅挪动了一下,换来他一声闷哼,那是男性压抑的叹息。
“奇怪?怎么还在?”明明她用手把东西拿开的啊?
怎么又回来了?云浅浅火大地低头一看,瞬间一声尖叫划破摄政王府的天空。
“皇甫夜,你这个混蛋!”她手忙脚乱地想爬下来,却因脚下畔了一下,而直接跌倒在某王身上,又是一声尖叫!
她略徽抬起头,看着自己脸下俊美无涛的男性脸庞,一时有些晕了,头脑一片空白——她是怎么吻上他的唇的?
而脑子空白的女人最是容易干蠢事,云浅浅大声喝道:“皇甫夜,你为什么偷亲我?”她说得理直气壮,张牙舞爪的。
“你发什么神经?”皇甫夜火大地推开她的身子,方才她掉下来的时候,撞得他牙齿疼得要命,现在还好意思骂人。
云浅浅没有再说话,而是用行动来表示她的愤怒之情,冲上去,对准他的脖子就是一口,那尖尖的小牙齿深深地陷到他的肉里,两只小胳膊为了防止他甩开,也抱得死紧。
那点疼对于皇甫夜来说只是和蚊了叮了一下,她要咬便咬吧!方才他推她也着实粗暴了些。
只是小丫头竟不知道收敛,咬就咬了,小腿一跨,竟又压到他身上,像个吸血鬼一样,又咬又吸的,慢慢的,那股异样的感觉又升起了,他不着边际的把手放到了她的纤腰上,缓缓收紧!
他略退开身子,手摸上那浅浅的牙印,微微一笑:“再咬下去,就不能见人了,浅浅,要咬,咬别的地方,可好?”
云浅浅在他轻推开她的时候,就后悔了,怔怔地看着他的俊脸和她的杰作,也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是随口回道:“好。”
皇甫夜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看了看她发直的目光,知道她是神游去了,声音又低沉了些,诱哄道:“那本王咬浅浅,可好?”
果然,她不假思索就说:“好。”
“那本王就咬了。”说完,他凑过脸去,高挺的鼻尖磨蹭着她细致的颈部肌肤。
她的身上没有脂粉味,倒是有种奶香味,像是小孩子身上的味道,但又多了几分的少女体味,混合在一起,很好闻,很——对他的味!
他深嗅了一口,他承认自己是趁人之危了,但,他不会要得很多,只是一两个浅吻罢了。
薄凉的唇瓣缓缓移动着到了她的小下巴,这里也是他喜欢的地方这一,精致得不可思议,他最喜欢看她扬起它而不可一世的样子。
“纸老虎!”他轻笑一声,终于移到了她的唇边。
她的唇此刻红润极了,他小心地舔吻着,每一寸都像极了丝绒,又像是红玫瑰的花瓣一般,香甜而软,他忍不住一尝再尝。
那次因误食春.药也吻过她,但清醒时的感觉大不相同,有种莫名的心颤在里面。
云浅浅身子僵着,一动也不动地任他啃吻着,她被彻底震惊了——他在干什么?是在吻她吗?
她想阻止他,却觉得手脚无力,头也晕晕地无法思考,就那样睁大了眼,眼巴巴地看着他在她唇上掠夺着。
皇甫夜轻挑开她的唇瓣,低声诱哄:“乖,闭上眼睛。”
云浅浅心慌意乱地半上眼,但片刻不到,身下那股急涌而出的暗流让她迅速推开他的身子,一张俏脸红透了。
皇甫夜挫败地扯了扯头发,口气相当不好:“方才不是好好的,为什么要推开本王?”
“那个——我不是病着嘛!”云浅浅吞了一下口水,一双眼也偷偷地瞧着他泛着水泽的唇瓣,想到方才唇齿相缠的滋味,舌尖忍不住轻舔了一下唇。
他伸出手,不耐地说:“过来!”
云浅浅心里哀嚎——我也想啊!可是,可是——
她身子不停地往后,皇甫夜索性自己起身去捉,却在起身的那一刹那停住了,他紧盯着自己白色衣袍下摆那一抹鲜红的血迹,轻轻挑起了眉头,“云浅浅,你流血了?”
“嗯!算是!”她越说越小声,压根不敢看他。
“那这个,是你的?”他动也不动,声音很轻,还是死死地看着那一小摊东西。
云浅浅小声嘀咕:“不是我的,难不成还是你自己的?”
声音虽小,但皇甫夜却听见了,他抬起头,本来有些情动的脸变得冷清异常:“云浅浅,你受伤了为什么不早说?本王也不会——那般对你!”
啊?云浅浅张大了小嘴,这位‘本王’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她没有受伤,她是大姨妈来了好不好?这古代的男子这点常识也没有吗?
“那个,我不碍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既然他不知道,那她最好装傻,要是他知道女人的那东西弄在身上,不知道怎么对她呢!
“不行,得请太医过来。”说完,便冲着门外唤道:“让人传太医!”
云浅浅一把拉住他的手,着急地说:“我就是太医,不用了啦。”
皇甫夜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表示不赞同,随后,便让她躺下来养伤。
云浅浅急得快哭了,要是太医真的来了,她还活不活了?
于是坚持不请太医,两人吵着,而门外的人候着,不敢走。
“本王是王爷,本王说了算。”最后他蛮横地下了决定:“江喜,快请太医。”
云浅浅咬了一下唇,豁出去了,冲他大吼一声:“我说不要就不要,皇甫夜,你不知道女人有大姨妈啊?大姨妈你懂不懂?”
“大姨妈?”皇甫夜茫然地咀嚼着这几个字,跟着问:“浅浅,你在这里有亲戚?”
老天,让她重生吧!
云浅浅想了好一会儿,才低头,脸红红的,“就是月事来了啊!”
月事!这个他知道!皇甫夜松了一口气,总算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但,有什么不对的?
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那抹鲜红刺痛了他的眼,然后一股暴怒涌上心头,大吼一声,“该死的!你竟然——”把这个东西弄到他的身上!
看着他杀人的目光,云浅浅也有些气愤,理直气壮地说:“上次你不也是把你的东西弄到我身上了,我们扯平了!”
扯平?休想!皇甫夜冷冷一笑,撩袍站了起来,往外走去,该死的云浅浅,该死的大姨妈!
他走到外面,正好看见江喜猫着耳朵的样子,心里更加不爽快了,不悦地问:“江喜,这么喜欢听墙角,要不要本王调你去个地方。”
“哪能啊!老奴侍候惯了王爷,哪都不去。”江喜讪笑一声,目光便死死地落在了皇甫夜身上那抹红色上面,跟着,声音便抖了起来,结结巴巴的:“王…爷,王爷,您把云太医给…那…那个了?”
身上都是云太医的血啊!铁证如山啊!
皇甫夜挑了一下眉头,脸色很不好看,轻轻问了一句:“本王哪个了?”
“就是,就是欺负了去啊!”这次,老人家说话快了许多。
欺负她?她不气死他就不错了!
皇甫夜恨恨地想着,就听得江喜唠唠叼叼的,“王爷,您欺负了人家,就得负责啊!”
“好吧!准备婚事便是。”皇甫夜答得干脆,江喜心里一喜,天哪,王爷终于娶亲了,瞬间老泪横飞。
这边皇甫夜唇角徽扬,冷笑一声,“江公公六十岁娶亲应当不迟,本王定当送上一份大礼。”
江喜老脸一颤,“王爷是在开玩笑吧!”
皇甫夜轻哼一声:“你说呢?”人已然走远,却听见飘来一句:“云浅浅大姨妈来了,叫丫头送些女人家的东西去给她!”
真是的,这么大的丫头了,竟然连这个也要让他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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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十六章 这男人腰酸,是肾亏
三天后,云浅浅蹦蹦跳跳地跑到皇甫夜的屋子里,走到门口的时候,一瞧,这厮正侧躺在榻上,一袭青色的袍服随意地散落在榻间,他一手支着头,平日里勾人心魄的凤眸半掩着,挺直的鼻子下面优美的唇微微上扬——仍是美得让人惊叹!
云浅浅犹豫着要不要出去,这边,皇甫夜唇动了动:“来了,怎么不进来?”他的眼没有睁开,只是微掀了下,便又闭上了,像是习惯了她的存在一般。
云浅浅走了过去,只听得一声淡淡的“坐!”
“坐哪?”她咽了一下口水,一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地胡弄摆弄着。
他轻笑一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手的,云浅浅便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身侧,她赶紧挣开他修长的大手,脸透着绯红。
皇甫夜不以为意,仍未怎么动的样子,只轻轻问:“都好了?”
什么好了?云浅浅一愣,方才想起他所说何事,俏脸像是火烧一样,呐呐地问:“你怎么知道?”
这次,他倒是睁开了眼,望着她,似笑非笑的,“本王闻得出。”
云浅浅抡起小拳头,往他身上招呼了去,并吐着小舌头,“恶心!”不过,用的力道倒是不大,有些撒娇的意思。
皇甫夜莞尔一笑,顺势抓住她的小拳头,捏在手心里,漂亮的唇瓣微微上扬,“本王哪里恶心了?本王记得你可是相当垂涎本王的美色!”
心事被他戳中,云浅浅有些下不了台,脸又红成一片,说话也结结巴巴的,“那,那不是以为你是女人嘛!”说完,她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小嘴,表皱成一团,她又说错话了!
皇甫夜只是怔了一下,心里也一惊,他竟然有些淡忘了此事,也有些忘了把云浅浅弄到王府的目的了。
现在看她,养得多好,粉嫩粉嫩的,哪里是来受苦的,分明是享福来着。
心里那股气恼也不知道是针对她还是自己,便冷哼了一声:“你还记得!”
云浅浅心知不妙,脸上换了一副狗腿模样并贴了上去,被他捉在手心里的手也反手抓住他,讨好地说:“人家还不是眼花了,你原谅小的这小小的错误好不好?”
“原谅你?”皇甫夜斜睨着她,然后漫不经心地闭上了眼睛,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柔软的小手上,那软若无骨的触感很舒服。
“好不好嘛?”云浅浅拉了拉他,不料他却抽回了手,并翻了个身,趴在了榻上,模糊地说,“帮本王捶捶腰!”
“我又不是你的丫头。”云浅浅嘀咕着。
皇甫夜好笑地看着她,这丫头心事都写在脸上了,一脸的不情愿,他假意冷下脸,恐吓她:“你忘了临行前无缺对你说的话了?”
他的目光此刻太过于摄人,比之平日多了几分威严,云浅浅心一跳,她怎么会忘!
她咬咬牙,她忍!
小屁股挪了挪,往他身边靠了靠,一双小手不情愿地往他身上捶着,用了好大的力气——最好捶死他!
皇甫夜唇边挂着淡笑,她这点力气,算不得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欺负她,看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却不得发作的样子!
云浅浅捶了好一会儿,他没有疼死,她反倒快累死的,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便小了下来,只是小嘴嘟着,翘得老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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