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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皇甫夜扔下手里的布巾,唇微微牵了一下,而那些妾们都瞪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
看他的脸色黑了一半,云浅浅继续挑衅,“不会是爬墙了吧!这样好啊,你可以娶她们其中一个当正室嘛!”哼,敢让她屁股开花,她就让他后院起火。
最好,都打起来才好!
可是,人家没有打起来,倒是全都把目光投向她——那凶狠凶狠的,好怕人啊!
云浅浅咽下嘴里的食物,小心地问:“你们,不想当正妃?”
目光更幽怨了,云浅浅开始坐立不安了,她这是偷鸡不成啊!还是皇甫夜有什么特殊的魅力让这些女人都对他忠心耿耿的,不敢有什么念想?
那边,皇甫夜已然撩袍站起,拂袖而去,她可以看到他脸色相当难看,而女人们也默默地起身,鱼贯而出。
“这是,这是怎么了?开个玩笑也不成啊?”云浅浅干笑两声,望向仅剩的江喜。
江喜兰花指一翘,指着云浅浅的脑门子,声音尖细:“云浅浅,你犯了王爷的大忌了,那些女人…”他顿了一下,仍是没有说出口,也跟着出去了。
“小气鬼!”云浅浅冲门外吐了一下舌头,想再吃,却有些食不知味了,干脆放下筷子,也步了出去。
外面,月亮正圆着。
同一个月亮,可是她却可能再也回不去了!想到这里,她的眼帘暗了下去,或许她错了,不是说民间有许多的艺人吗?也许她可以找到帮助她回到现代的奇人。
云浅浅是个行动派,想到便要去做了。
她掂了掂腰间的袋子,里面有不少好东西,值不少钱,出去了也不愁没有饭吃。
不过,此时还不是时候,她又潜伏了一会,等到月黑风高的时候,一个小小的人影穿着一袭可笑的夜行衣——如果说用墨汗把衣衫染黑就算的话,那的确是夜行衣了。
她猫着腰,在花园的一角蹦蹦跳跳了几下,为接下来的爬墙作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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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十二章 姐姐带你去吃肉
暗处,两双眼看着她侧压腿,扩胸——“王爷,她在做什么?”是一声尖细的声音:“会不会是什么杀手?”
另一个玄衫男子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江喜无语了,其实说出来他也不信,就那蹩脚的模样,估计连只鸡都杀不死。
“那她是想——逃走?”江喜忽然惊呼一声。
皇甫夜轻哼了一声,目光从黑衣小人身上移了回来,懒懒道:“不要让她丢了,对了,把金毛放出来。”
江喜张大了嘴巴,“啊!王爷,这,这…”
“带她回来,安排在本王寝室隔壁的房间。”某王不自在地说完,已然飘远,
江喜愣了一会,他这是什么差事?又要放金毛出来,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___王爷的意思是又不能把云浅浅咬死!
唉,就算是用他这把老骨头去拼了,也得保住她一条小命啊!
江喜从暗处离开,一会儿,云浅浅热身完毕,开始寻找什么可以跳出去的地方,她不容易寻着了一个地方,正要往上爬,黑暗中,一双绿绿的眼睛闪着可怕的光芒。
不会又是老虎吧?云浅浅吓个半死,忙着蹭蹭蹭地爬到了墙头,不过——
“是谁?”拖住她的衣服,她回头一看,妈呀——伴随着犬叫,白森森的缭牙露了出来…
“该死的狗,快松开!这不好吃!”
“死狗,再不放开,我要咬你了——快松开。”
“乖狗儿,你松开,姐姐给你肉吃——”
还不松是不是?哼!云浅浅瞪大眼,企图吓走它,恶狗轻蔑地喷了口气,很看不起她的样子。
“等一等!那…银毛是我兄弟。”云浅浅忽然脑中灵光一现,果然衣服松动了些,狐假虎威这招真管用唉,这王府的畜生莫不是都听得懂人话?
“放开喽,不放,我叫银毛吃了……啊…”伴随着尖叫声,半趴在墙上的身子便直直地落了下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便立刻扑了上来。
云浅浅害怕地闭上眼,可怜巴巴地说,“能不要不咬脸?”
没有人,不,是没有狗理她,预期中的疼痛也没有,咦?她眼开眼,只听得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江公公,王爷从哪里找来的活宝?”
江公公?
跟着灯盏亮起,一只硕大的金色狼犬卧在地上,一名年轻的男子制住它,并用铁链栓上,他一抬眼,看见云浅浅,不禁失笑,“原来是你啊!”
这人正是成南,也算是江喜运气好,碰上了他,不然他这把老骨头就真得喂狗了。
云浅浅顾不得他,一看到江喜,此时就像是看到亲爹一样,飞上去,一把抱住老骨头,头埋在人家的怀里,一阵号啕大哭,“呜…吓死我了。”上次她碰见银毛的时候手里有武器,所以不怎么怕,这次,她的小命差点就不保了。
江喜有些不自在地任她搂着,一会儿便感觉胸口的衣衫湿透了。
不过,那小小的人伏在他胸前,倒是让他感觉到一阵温暖,从十岁进宫当了太监,他便不曾有过亲人,王爷虽是他一手看着长大的,但是王爷性子很冷,别说是他了,就是先皇后也难得见到他露出真性情的时候。
而云浅浅给了他一种亲人的感觉,像是这残缺的身体忽然健全了,他江喜也算正常人了。
他无奈地望了望成南,成南耸了一下肩,表示——这就是女人!
不过,王爷还真和人家小姑娘杠上了?都弄到府里了不是?
云浅浅哭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她难为情地站直身体,看了看还在狂吠的金毛,凶狠地说:“一会就把你做成狗肉火锅。”
金毛也感觉到来自她的恶意,冲她叫了两声,成南淡笑着:“云太医就别和它计较了,它可是王爷的爱犬,不能有任何闪失的。”
那她的命连条畜生也不如了?
云浅浅气愤不已,冲着成南道:“你家相公在哪里?”
成南心里那个恨啊!想他堂堂男儿身,竟被王爷给毁了一世英明,落得被这么个小东西嘲笑。
江喜一听,暗喜,本来还怕云浅浅不去呢!现在倒是正好。
于是,很好声好气地说:“奴才为云太医带路就是。”
小脸鼻孔朝天,跟着江喜后面走了,留下成南深思着——如果没有王爷授意,江喜是不会带云浅浅去王爷的住所的,而王爷的住所,从来都是女人止步的,除了以前的那个…..那王爷对云浅浅究竟是什么动机?
到了寄畅院门前,一个小奴仆在江喜耳边耳语了两句,江喜听闻,状似不在意地看了一眼云浅浅,便道:“王爷在左首边最里面一间房,你去便是,老奴还有事,就不带你去了。”
语毕,便带着小奴仆步了出去。
“什么嘛!”云浅浅踢着脚边不存在的东西,大步往里面走去。
果然,最里面的一间房间还亮着烛火,只是不是很明亮,云浅浅刚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皇甫夜的声音 :“是茗烟?”
云浅浅正想说不是,可是里面又传来某王的命令:“进来。”
进去便进去,怕他不成!
她推门进去,只觉得屋子里面雾气迷绕,空气中微微湿润,然后她的目光便落在正沐浴的皇甫夜身上——
这是怎生的缘份啊?为什么每次都撞见他洗澡?
云浅浅愣愣地看着面前肌若白瓷的男子,他的发散下来,随意地披散在浴桶四周,很慵懒,很魅惑,也美得惊人,而他的面上,有着一种不正常的红晕,身子也轻轻地颤抖着——
他不会是,不会是做了每个单身男人都会做的事情了吧!
她看得呆,而皇甫夜不经意抬眼,便直直地撞进她不加掩饰的眼里,眸子闪过一丝恼怒,却不曾吃惊。
云浅浅结结巴巴地问:“你是不是早知道是我?”
他的目光,让她觉得危险,总觉得今天的他有些不同,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的不怀好意。
皇甫夜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云浅浅身子小心地往后挪了挪,“皇甫夜,我一不小心走错地方了,这就出去啊!”
还好门还没有关啊!云浅浅还来不及扑到门边,门便被一阵掌风给关上了,她尖叫一声,小身子也被拎到了浴桶里,只是她进去的时候,身上的那件拉风的‘夜行衣’也被某王顺手剥掉了。
她把身子没到水下,并一手掩住胸口,尽量和他保持距离,颤抖着说:“你不许胡来,不然,我告诉皇上。”
皇甫夜半靠在沐桶边,微闭着眼,手一下一下地拨着桶里的水,懒懒地问:“你以为无缺不知道本王是装病的?”
云浅浅虽早有猜测,但是现在被他亲口说出来,深深的受伤了,她气得浑身发抖,“不会的,无缺只是一个孩子。”
皇甫夜低笑了两声,睁开眼,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个冰冷的微笑,摇了摇头:“你还真是会自欺欺人,他是皇上!”
都不太好玩了,他有些兴致缺缺地欲起身,却在接触到她目光的时候轻抿了一下唇瓣,喝了一声,“背过身去。”
云浅浅背过身子,眼睛也闭了起来,嘀咕了一声:“装什么装,又不是没有看过!”
皇甫夜身子顿住,远山眉轻挑了一下,本来败兴的兴致一下子又挑了些来,这个云浅浅真是个活宝,每次都能给他惊喜,他轻笑一声,慢慢在偌大的沐桶里朝她游了过去——
云浅浅只觉得一阵热气袭来,然后便被一副温热的健躯所包围了,伴随的是他来意的调侃:“是见过,也不介意再见一次了,是吗?”
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的,说话也不灵光了,真是想抽死自己这张贱嘴,这招来什么了!
“嗯,我胡说八道,你就当没有听过行吗?”当那修长的手指已然攀上她的颈子,并慢慢摩挲的时候,她真的想哭了。
“本王怎么可以不当真呢,原来你日思夜想了本王的身体这些天!”他每说一句话,便故意喷出热气灼热她的耳根。
云浅浅只觉得热得难受,她咬了一下唇,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回过头,一把抱住某王尊贵的身体,仰起小脸,凑上红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谁怕谁啊?就当是被鬼压了!”
皇甫夜被她一抱,竟有些失措起来,本来只是逗逗她的,却不想她这般大胆,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应对。
半天也等不到什么回应,云浅浅睁眼一看,这皇甫夜竟然别过脸去,耳垂之后那稳密之处泛起淡淡的绯色,薄唇轻抿出优雅的弧度,低声斥道:“胡闹。”
她放下心来,原来,他只是吓吓她而已,当下也就更猖獗了,一屁股坐到他身上,双手妖娆地环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道:“王爷,您不会还是个雏儿吧!王府那么多女人是放着摆设吗?”
果然,他耳后的红晕一直延至脸颊,久久地,他才低喝了一声:“出去!”
哈哈哈,不会吧!云浅浅心里笑得不行,原来是只纸老虎,三两下撩拨就现出原形了。
她在他身上又扭又蹭的,压根忘了他们之间连块破布也没有,直到那不容忽视的男性兴起后,她才后知后觉,低头一看,手一松,连忙离开他的身体。
“知道怕了?”他冷冷地说道,心情很是恶劣,大手一挥,房间里水花四溅,而云浅浅则趁机捞起衣服,一会就跑得不见人影。
皇甫夜看向自己的身子,嘴角微微抽动,这该死的女人,身上全都染了墨汁,方才在他身上撒野,现在——
他身上也黑了一片片的,他一拳捶向水面,该死的云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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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十三章 你真重!滚开!
云浅浅狼狈地逃了出去,到了外面,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穿的竟是皇甫夜的衣服,湿透的身子包着薄薄的布料还真是冷!
很快,她就打着喷涕,再看看自己光着的脚丫子,这样子,能跑到哪里?再说——啊!她的银子!
房内,皇甫夜嫌弃地拎起她那件衣服,有些沉,手一摸,竟然摸到了个沉甸甸的袋子,打开一看,竟有不少值钱的东西。
看来,云浅浅是真的想跑路了,而不是回皇宫,这个认知让皇甫夜心里莫名地不痛快。
昂藏的身子走到床前,拉了一下拉蝇,约莫一会的功夫,一个仆人从暗处走了来,皇甫夜把东西递给他,“这个赏给你了。”
仆人伸手接过,正想走,门外响起一声娇喝:“不许拿,这是我的。”
仆人呆愣着,望向自己的主人。
皇甫夜抿住薄唇,低喝了一声:“还不快走!”仆人闻言,退了下去,到了门口的时候,他小心地看着目露凶光的云浅浅。
云浅浅拦住他,小脸绷得死紧的,开玩笑,没有银子,她以后怎么混!
那仆人快哭了,这位太医大人穿得也太少了点,他都不敢看,也不敢碰一下,生怕落个轻薄之名,云浅浅大概也知道了他的顾忌,于是胸一挺,上前一步,小手一摊,“你给不给?”
仆人低着头,他也不想要啊!但是王爷赏的,他不敢不要!
“给不给?”她又上前一步,那小巧的胸部快要贴上仆人的身子了,仆人则满头大汗,苦着脸,表情都快哭了。
皇甫夜凝着眉头,目光深远地落在云浅浅身上,大手一挥,便把她卷起,直直地掉到他的怀里,门也被迅速地关起来。
云浅浅死命地挣扎着,“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的银子。”
他冷哼一声,“找回来再跑吗?”
听他的语气还不高兴的,哼,该不高兴的是她才是吧?
云浅浅火大地戳着他的胸口:“要不是你,我的银子会飞?都是你!还我的银子来。”
她甩甩手,真硬!
皇甫夜松开她,懒懒地走往内室,云浅浅火辣辣地跟在后面,皇甫夜侧卧到华贵的贵妃榻上,半闭着眼,唇微动了一下,“帮本王把头发弄干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怀里多了一条布巾,她一下子火了,用力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他身上,“要擦自己擦。”说完,大步往外走去。
“是吗?要是本王受了风寒,那这病可能一时半会好不了了,还得云太医在这王府里多呆个一年半载的。”后面传来他懒懒的声音。
可恶!就会拿这个来威胁她,云浅浅猛然回头,走回去瞪着他,皇甫夜莞尔一笑,把布巾塞给她:“还不快擦!”
她愤恨地拿着,扁着小嘴,不情愿地为他服务。、
“你心里在骂本王什么?”低沉的男声真是悦耳好听。
云浅浅想也没有想地回答:“在骂你头发掉光,断子绝孙。”
说完,她的手顿住,头皮发毛地望着她咒骂的对像,只见某王一手支着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尔后,清雅的声音响起,“浅浅?”
“什么…什么事?”他一叫她浅浅,她就头皮发麻,代表她要倒大霉了。
“你说,本王要真是断子绝孙了可怎么是好?你说,本王现在会怎么做?”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就像是锤子一样敲在云浅浅的心窝上,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皇甫夜伸手掬起她一束秀发,叹息着,“本王还以为你很聪明呢!”
这时候傻瓜才会承认呢!
云浅浅干笑两声,手上动作更勤了,讨好地说:“您王爷不记小人过,可好?”
“不好!”他断然拒绝,一双凤眸紧紧锁住她的小脸。
无奈之下,云浅浅硬着头皮问:“那你想怎么样嘛!”
声音里竟有种女孩家特有的娇羞,听得皇甫夜心里一荡,那股子气恼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但仍想惩罚她。
这丫头,总不能老是这样口无遮拦的。
他斜睨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不是说本王断子绝孙吗?”
云浅浅连忙狗腿地凑了过去,口里乱嚷嚷着:“那哪能啊!王爷您是什么人啊?那是人中龙凤,男人中的男人,嗯,男人中的战斗机啊!”
皇甫夜的远山眉挑了一下,手里仍是把玩着她的黑发,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想试试?”
试?云浅浅直到两秒后才缓过神来,满面通红,小手胡乱地摆着:“不行,不行,王爷怎么能这样纾尊降贵呢?”还是找别人吧!
皇甫夜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本王不介意。”
您不介意,我介意啊!王爷!
云浅浅就这样张大着小嘴,愣愣地看着他,“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皇甫夜缓缓坐了起来,一下子靠她极近,可惜傻愣中的女人一无所觉,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细致的小脸蛋,表情很莫测,“你说,事关本王子息,怎会玩笑?”
云浅浅心头一跳,望着近在眼前的妖孽面孔,咽了一下口水,“你还是找别人吧!后院不是很多美妾吗?每个都比我有料多了。”
黑眸扫过她‘没料’地方,闪过一丝玩味,赞赏地说:“这倒是实话。”
云浅浅——忘却愤怒,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她换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小心地挪动着身子,“那我不打扰你播种了啊!”
小小的手臂被人拉住了,她回过头,干笑两声,“要不,我给你把人送过来?”
皇甫夜冷笑两声,“是你诅咒本王的。”
说完,他一个使力,可怜的云浅浅就便他压到了身下,同时响起了两声抱怨——
“你真重!滚开!”
“压得本王肋骨都疼了,云浅浅,你是猴子投胎的吗?”
云浅浅火大的推推他,“没有人叫你压!”还嫌弃她。
皇甫夜半撑起身子,腾出一手,伸出食指,洁白而修长,却不失阳刚味道。
云浅浅睁大着眼,屏住呼吸,见到他的手指轻轻放在了她的唇上,她甚至不敢说话,因为每一下蠕动,都像是她在舔他的手指。
就这样,她直直地看着他的手,皇甫夜轻笑一声,“你不反对的话,本王就要开始了!”
他开始缓缓摩挲着她的唇瓣,她的唇红润而饱满,竟然没有一丝皱褶,所以吻她两次感觉都不错,只是情况都有些糟糕。
想至此,皇甫夜头愈发地低了,他凑到她耳根处,薄唇对着她敏感处吹了一口气,“本王还以为云太医是什么贞洁烈女。”
说着,唇移到她的嘴边,吻到了方才手指停留的地方。
云浅浅头脑一片空白,她简直不能思考,眼睁睁地看着死对头在她唇上厮磨着……
片刻后,终于回魂,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皇甫夜,你无耻。”
皇甫夜因为吻得不尽兴,心情也不太好,于是顺手拉下她,压在榻上就是一阵狂吻,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云浅浅死命地蹬他,可是她的身子被他压得牢牢的,两只手也被他一手扣住放至头顶,感觉到身上男人的蓄势待发,她真的怕了,怕他真的吃了她。
“哇…”一声哭声惊天动地的,一串串泪水开始水淹金山。
皇甫夜挫败地直起身子,想要拉起她,云浅浅怎么也不肯起来,她赖在榻上,一边哭一边说,“你欺负我。”
“本王没有!”皇甫夜不耐地说:“本王不碰你就是了。”
哭声戛然而止,云浅浅抬起小脸,“你说真的?”
皇甫夜缓缓举起手,向天道:“本王发誓,真的。”
“可是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就像是发.情的疯狗。”云浅浅扁起小嘴来,指控着。
他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捏了一下她红通通的鼻子,无奈地说:“本王那是吓你?”
“是吗?”云浅浅怀疑地看着他,目光中尽是不信。
好吧!他承认他是有些假戏真做了,但这些,他不会告诉她的,这有关一个王爷的尊言,再说,他自己也不愿意承认会对一个干巴巴的云浅浅动了欲念。
所以,他很认真地回答,“当然是了,本王怎么会那么想?”
“哦!”云浅浅点点头,忽然用力抱住他,头埋在他的颈侧,皇甫夜僵住了身子,手缓缓收紧,面上却带着一丝淡笑问:“云浅浅,你怎么了?”
“皇甫夜,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会毁在你手上了...哇…你吓死我了!”接下来,是满满十分钟的水龙头时间!
皇甫夜薄唇抿紧了些,悄悄地挪了一下身体——如果被某个小丫头察觉他的状况,他又该好一阵子不得安宁了。
他幽怨地看了一眼下面,轻叹——都是下半身惹得祸!
自从上次那件差点‘湿身’事情后,皇甫夜几天未找她麻烦,云浅浅倒是过了几天神仙般的日子。
这摄政王府的生活一点也不比皇宫差,吃穿用度皆是比照皇宫的标准来的,这是听一个小丫头说的。
云浅浅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什么骨气的人,加上皇宫诸多规矩,倒真不如在王府逍遥。
寄畅居的主室里,一室清辉,皇甫夜半靠在榻前,微闭着眼,一双长腿随意地伸着,任奴婢服侍着脱靴,江喜随侍一旁。
换上轻便的家居软底鞋,他站直了身子,让人脱去朝服,伸手按了按后颈,状似随意地问:“云浅浅这几日可还安份?”
江喜笑了笑,弯腰道:“王爷不在的这些时候,奴才吩咐府里好生待着,现在,怕是——”
“在吃!”皇甫夜说完和江喜对望了一眼,然后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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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十四章 贪上他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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