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云浅浅顺着他的目光移过去,如他所料地跳了起来,像个火车头一样冲了出去,她一定要立刻洗干净,不留一点味道在身上。
皇甫夜独自一人坐在桌前,脸色铁青着,他没有错过她冲出去时脸上的嫌恶。
竟然嫌他脏!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珍贵种子,在她的心里就和公狗的米田共一样不值钱吧!
不知不觉地,皇甫夜也把自己和公狗划上了等号。
俊容紧绷着,唇瓣抿了抿,也跟着起身。
死丫头,不玩死你,本王不叫皇甫夜。
来到云浅浅洗浴的沐池,就见到她已然脱掉所有,在里面拼命地搓着身体。
云浅浅余光看到一个白影站在岸处,吓了一跳,呐呐地问:“你怎么跟来了?”
皇甫夜拿起她脱下的衣裳,看着她掩在水下白嫩的身子,唇角勾起一抹邪意,“不是嫌本王脏吗?那就不要穿了。”说完,硕长的身形微动,便消失在沐池内。
云浅浅呆愣地望着空荡的浴池好久,才后知后觉地大叫:“皇甫夜,你叫我怎么回去?”
最后,云浅浅是裹着轻薄的浴衣,偷偷摸摸地就着月光回到房间的。
幸好,一路人没有碰到什么人,不过,她哪里知道,沿路值守的宫人已经被调开了。
所以,她的身子,只被一个人看光光,就是暗外的皇甫夜。
次日,摄政王皇甫夜抱病,让侍卫来通报不能上朝。
皇甫无缺坐在皇帝宝座上,心下雪亮,皇叔是冲着他来的。
他深感不安,不了解皇叔此举是为了什么,他也不知道皇叔心里是怎么想的。
只是面上,他还是很镇定地对来人道:“摄政皇叔病情怎样?要不要派个太医去看看。”
来人垂首,“王爷说,太医院的云太医医术良好,可以前去。”
云太医?众官面面相觑,他们怎么没有听说过。
小皇帝微微一笑,“皇叔说得是风太医的师妹云浅浅吧!这有何难,来人,请云太医准备准备即刻前去摄正王府。”
只要皇叔开心,没有什么割舍不下的,虽然浅浅那个笨蛋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早朝结束后,皇甫无缺回到自己的宫里,站直着身体让宫人更衣,随口问道:“浅浅去了没有?”
侍候的小太监小林子手顿了一下,很快回答,“还没有!”至于实情,他可不敢说。
皇甫无缺小小眉头轻皱了一下,他自然知道皇叔不会有好果子给浅浅,只是,这是皇命不是?
穿好了衣物,他走到云浅浅的房间,看她正忙活着。
云浅浅回头看着皇甫无缺,眼睛红红的,低低地说了一句:“你来了。”
“浅浅,你去好生照顾皇叔,朕,空了会去看你的。”小皇帝拉着她的手,毕竟是孩子,也生了些柔软来。
云浅浅嘟着嘴,“看,你都说了去看我,无缺,你太不够意思了。”还总说是好朋友呢!
现在就把她推向大野狼,谁知道他下一次发情是什么时候?
她也曾怀疑过是无缺做的,但是一想到他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便硬是绕过了这个可能!
小皇帝心里那个矛盾啊!也没有什么安慰女人的经验,只得随口道:“朕也有朕的难处,浅浅你不知道,皇叔掌握了兵权,朕这个皇帝只是有名无实的,皇叔什么时候要换人做,朕是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的。”所以啊!他才送一点‘精致的甜点’给皇叔解闷。
而甜点本人并不知道小皇帝复杂的心思,还振了振精神,大声道:“放心吧,无缺,我会好好回来的。”
嗯!浅浅,你保重,争取弄个全尸回来——只要不被皇叔吃得骨头不剩都好办!
于是在小皇帝的‘再三不舍’下,云浅浅背着沉重的家当开始了摄政王府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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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十章 我是属猫的
一到王府,就见皇甫夜的首席贴身太监江喜站在门口,云浅浅皮笑肉不笑地问:“你们王爷呢?”
“王爷病着呢!”江喜看了一眼云浅浅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哼了一声,“王爷说是被母狗气的。”
云浅浅一听,这不指着骂她呢!
心里气着,脸上却笑靥如花:“敢情你们王爷喜欢和母狗交流啊!”
说是交流还是客气的,要她说,是交.配!
江喜嘴角抽动了一下,也没有和她计较,指挥下人帮她拿行李,“云太医,请吧!”
云浅浅跟着他来到主屋后面的一处宅子,这里一弄四进,每进都有八间—她怎么瞅着像是下人住的地儿啊!
“云太医这段日子就住在这里吧!”江喜让人离开,带着云浅浅进了一间屋里。
“怎么这么黑?连个窗户也没有!”云浅浅走在前面,她回头问江喜,却不见他的人影,倒是门被吱呀一声关上了。
真古怪!云浅浅想着点个灯吧!
她摸索着,想找个烛火什么的,手一摸,怎么有毛茸茸的东西?
定睛一看,妈呀!一双绿莹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她吞了一口口水,“你是什么东西?”
‘东西’嘶吼一声“嗷”!
天,是老虎!
云浅浅吓得屁滚尿流,娇小的身子开始在屋子里上下窜动,口里乱嚷嚷着,“虎大哥,我们无怨无仇,我只是路过,没有想抢你的地盘,你要吃,就吃皇甫夜吧!他肉嫩人又长得美,比你那虎婆娘还要美三分…”
她感觉到不对劲,咦,怎么没有追上来?
可是黑暗中,又看不到东西,只听得见一声声短促的呼吸声——看来,它也赞成她的话!
云浅浅轻手轻脚地朝着绿绿的眼接近,手一扬,一个细细的东西捏在手里,“虎大哥,我是属猫的,算起来,我们三百年前是一家,是不是?”
绿眼没有再动了,她屏住呼吸走了过去,闭着眼,用力一扎…
啊!成功了!
只听得一声闷哼声,一个大大的东西落地了。
麻醉针果然好用!
云浅浅这才感觉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她飞快地冲到门边,打开门就想走,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只全身都是纯银色的猛虎四肢都被铁链锁着,甚至虎嘴也用专用的铁器封着。
死皇甫夜,竟然这样吓她!
哼,姑娘我还住下了!
她一甩包袱,大刺刺地走到纸老虎的面前,揿了掀它的缭牙,又戳戳它的脑袋:“哎,以后,咱们就算同居了!”
门口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她抬起一看,又是江喜。
“王爷请云太医前去。”声音细细的,倒底是太监,说话也有几分风情。
云浅浅一整精神,感觉自己浑身的战斗细胞都活了过来。
可是,到了皇甫夜住的寄畅苑,她便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
莺歌燕舞,娇声软语,坐在正中央的皇甫夜左右各搂着一个绝色美人,一张邪魅的面孔睨着她,带着淡淡的嘲弄还有一丝——挑衅!
云浅浅看他坐在那里,左搂右抱的,哪有半分病容!
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一手捞起裙摆,冲了过去,用力拉开其中一个美貌的女子,伸出一指不客气地戳着他的胸膛,嗯——好硬,像是钢钱上包着丝绒一样…看不出他长得妖孽,身材却这般有看头!
不行,她怎么能被他的男色所引?
于是小脸一板,语气很冲:“王爷有力气白日渲淫,看来病已经好了,那我便回宫了。”
此话一出,本来热闹的大厅便一下子没有了声音,纷纷不安地看着自家王爷。
白日渲淫?她也真敢说!
果然,皇甫夜的脸黑了一半,他轻轻推开怀里的另一个女人,瞪着云浅浅:“你给我过来。”
云大姑娘终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小心地挪着自己的步子——进两步,退三步,就是不肯过去。
皇甫夜眼神一暗,大手一捞,她小小的身子便落到了他的魔掌里。
“下去。”某王一声令下。
云浅浅干笑着,“我这就走,不送了啊!”无奈后面衣领被人抓着,走也走不成,加上被腾空的身子上四肢乱挥,倒是像只精力十足的——乌龟,样子十分可笑。
没有人理会她,众人默默地退了下去,她乱嚷嚷:“别走啊!”她才不要和他单独在一起,
皇甫夜把她拎到面前,和她漆黑的眼相对,嘴角噙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脸越靠越近,甚至于他喷出来的热气全数都散在她的小脸上,云浅浅俏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你快放我下来。”
“哦?”他挑了挑远山眉,该死的好笑,也该死的可恶:“不是说本王白日渲淫吗?现在,怎么怕了?”
他反手一转,她便直直地跪了下去,并呈扑倒状伏在某王的膝盖上,云浅浅挣扎着想站起来,无奈小小的头被大手压着,她的脸便贴着他的大腿,而且为了防止自己的那部位贴上他,她只能把手放在他腿上,支撑起身子。
这个姿势极为羞人,也很狼狈。
云浅浅涨红着一张脸,也看不见他的表情,所以有些不安,口气也软了下来,“你又没有病,留我在王府里也是白白浪费一碗米饭是不是,倒不如放我回宫。”
“谁说本王没有病的?”耳边响起了一贯可恶的慵懒男声。
你当然有病!你是神经病来着,云浅浅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嘴上却极力奉承着,“王爷看上去好的很,要不,我开些补药给你。”
她的小嘴不停地动着,因为贴着他的腿,而皇甫夜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常服,所以她吐出的热气便随着小嘴的张张合合悉数热烫了他的肌肤——皇甫夜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并不动声色地低头看了一眼身上小女人的后脑勺,然后眼神黯了黯。
他叹了一口气,极轻,“本王,总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噗!他在说什么?云浅浅一时愣住了,手一松,直直地趴到他的腿上,她抬起小脸,吞了一下口水,“王爷,这个,我可能不太在行。”
那柔柔软软的触感让皇甫夜的喉咙松动了一下,他微微抬起腿,云浅浅的身子便压得更紧了,可是,小姑娘有时候也真是迟钝得紧,这样被人占便宜了,竟一无所觉,还有纠结着‘力不从心’四个字。
嘿嘿,如果这个消息散布出去,皇甫夜会不会从此抬不起头来?
心里闷笑着,一抬眼就见他脸上奇怪的表情,他是不是很自卑?
于是,云浅浅站起来,拍拍皇甫夜的肩膀,很豪爽地说:“我不会看不起你的,男人嘛,总有不方便的时候!”她偷偷看他一眼,这么说,他不会生气吧!
皇甫夜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这个云浅浅还号称是太医,上次,他们不是…..
竟然迟钝至此!他的手不知觉地抚到她胸前方才接触的地方,修长的手指抚着那似乎还留有余温的地方,一抹淡笑浮上嘴角,“那本王的身体,就交给云太医了。”
云浅浅怎么觉得这话有些奇怪啊,可又说不出来有哪里不对,只得干笑了两声,“应该的,应该的。”
此时,江喜急急地跑了过来,恭着身子,声音都有些抖了,“启禀王爷,那个…银虎它,被人下了迷药,睡过去了,怎么也拍不醒。”
皇甫夜凤眸一扫,正落在正想逃走的云浅浅身上,一道冰冷的声音飘了出来,“你做的?”
云浅浅小心地回过头,干笑两声,“嗯,我看它被绑着,怕它睡不好,帮它一下。王爷,虐.待小动物是不好的行为哦!”
“云太医,银虎正是到了发情期,所以王爷才将它绑着的,你这样,弄不好会把它弄死的。”江喜颤颤微微地道。
云浅浅挑了一下眉,敢情这公公母母的事情,太监也懂?
但细想一下,她就很不淡定了,这公虎发.情,让她共处一室,是什么意思?
正要发问,皇甫夜却已然撩袍站起,月白色的长衫掠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急急的朝外走去。
“喂,你——”云浅浅在后面喊着,江喜瞪了她一眼,“银虎有个三长两短,有你好受的。”
云浅浅冲他的背影吐了一下小舌头,哼,老虎嘛,哪有那么容易就死的。
不过,她可没有兴趣去凑热闹,圆眼转了一下,嗯,此时不走,正待何时?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容易了,这摄政王府比之皇宫守卫一样森严,别说是她一个大活人,就是飞出去几只苍蝇也数得清清楚楚。
云浅浅气呼呼地往回走,这七绕八绕的,竟迷了路,到了一处房舍间,怎么也走不出去了,而且一路连个人影也没有,她摸摸饿得咕咕叫的小肚子,扁了扁小嘴,“你忍着点,主人一会就带你去吃肉。”
皇甫夜仔细察看了猛虎的状况,确认没有什么大碍,于是净了手,随口问道:“云浅浅呢?”看不出她还有几分能耐,把剂量下得一分不少一分不多。
江喜招了招手,外面进来了个小管事模样的中年人,低着头小声道:“云太医进了慈心堂。”
江喜吓了一跳,声音也抖了起来,然后和飞快地跪了下来,“请王爷恕罪。”这慈心堂是王爷供奉先皇后灵位的地方,云浅浅竟然闯了进去,这下,王爷定是要怪罪的。
皇甫夜凤眸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身体也绷紧了些,“去了多久了。”
“去了大概半个时辰了,小的们也不敢进去,所以…”声音也越来越低。
皇甫夜微抬起手,淡淡地说:“你们下去吧!”
江喜知他触及了伤处,于是轻道:“王爷,要不要老奴进去带她出来?”
皇甫夜仰了仰头,叹了一口气:“本王自去吧!也许久未去看母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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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十一章 好好吃的香肠!
云浅浅七绕八绕的,终于找到一扇门,进了去。
说来,这慈心堂正是皇甫夜打造的清静之地,寻常人是找不到这门的,云浅浅倒是误打误撞了进来。
一进去,她便惊呆了,这间屋子好漂亮,和外面墙壁的简朴完全不同,香木云丝,富贵之中又带着雅致。
这是哪个姑娘的闺房吗?还是皇甫夜养的小妾住的地方?云浅浅带着疑问往里走去,却在一处梨花木的案几上看见一方灵位,她努力地识清上面的字体,嗯,只认得前面两个字——母后?
天,是皇甫夜老娘的灵位!然后她的视线上移,看到了墙上挂着一方画像,哇,真是美!难怪皇甫夜长得那般妖孽,原来是遗传好!
呀!云浅浅连忙双手合十,口里念念有道:“请恕冒犯之罪。”她吐了一下舌尖,“您老泉上有知,拖个梦给您那举世无双,英明神武,嗯,位高权重的儿子,让他别玩我了。”
“好不好?”云浅浅说完,上前,掏出手帕,帮着把灵位上面的灰尘掸去,然后打了个呵欠委屈地说:“转了半天,又累又困,借睡一下哦。”
看了一下四周,只有一张紫檀的椅子能靠靠了,云浅浅立刻坐了上去,椅子很大,她小小的身子都可以完全缩进去,她绻着身体,双手抱在胸前,眼皮挣扎了两下便合上了。
过不久,她仿佛梦到了烧鸡腿,那味道真香啊,她吃吃吃……
转眼间,一个鸡腿便消灭了,她伸出舌尖意尤味尽地舔了一下唇瓣,口里嚷着:“还要来一个。”
皇甫夜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这般德行,原本在体内的怒火一下子消去不少,他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流口水的样子,蹲下身子,轻拍了拍她的脸,“云浅浅,快醒醒。”慈心堂不是她睡觉的地方。
云浅浅嘟哝了两声,呓语了两声,“不要烦我。”
皇甫夜瞪着她,她知不知道她是在谁的地盘上说话?
脸凑过去,正想强行叫醒她,却不想她像是闻到了什么,小脸一点一点地接迫他的脸,眼微微睁着,但没有什么焦距…
正当皇甫夜弄不清她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她一把捧住他的脸,小脸发痴男痴地笑着,“鸡腿。”然后便迅速地俯了过来,硬是——咬上了他的唇瓣。
皇甫夜的身体僵住了,她在做什么?
云浅浅轻闭着眼,反复地厮咬着‘嘴上的美食’,还不时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尖舔上一舔,当那软软的粉舌刷过皇甫夜的唇瓣时,他震住了,凤眸瞬也不瞬地紧盯着她忘情的小脸。
他微敛下眼帘,宽袖下的手悄悄收紧,尔后,迟疑着放在她的纤腰上,他退后一步,云浅浅发出一声挫败的声音,脸上也浮现出像是猫咪吃不到鱼一样可爱的表情。
皇甫夜微微喘着气,下意识地轻舔过自己的唇瓣,此时,云浅浅因不满食物消失而睁开眼,迷蒙地看到上好的火腿肉正在召唤她,想也不想的,一口咬了上去…
“该死的!”皇甫夜低咒一声,迅速推开她的身子,倒也没有舍得用多大的力气,不过,云浅浅被这一推,倒是真是清醒了不少,她睁眼便看到他捂着唇,一脸瘟色地瞪着她。
她眨眨眼,咽了一下口水,试探着问:“刚才,是鸡腿吧?”
男人不语,仍是瞪着她。、
“那是火腿,是不是?我就知道不会错。”她打着哈哈。
如果能,皇甫夜真想掐死她算了,留着她做什么?只会气死他。
他背过身去,声音冷冷地传过来,“还在这里作甚什么,还不快走。”冷得都可以抖出冰珠子来。
话虽如此说,但他的内心却激荡着,这个地方,从未有人能成功进来过,当初,设风水的玄机大师曾说,能进来的便是有缘人。
他一直不曾当回事,直到有次心血来潮试探明烟,却不想,她也未曾进得来,不久后,她便进宫了,当真是无缘——想到此,皇甫夜的神色有些复杂地落到云浅浅身上。
她竟然能进得来!
不,他一个字也不信,这丫头只是一个捣蛋鬼罢了,从哪里冒出来的都不知道,他曾派人查过,却什么也查不出来。
不过,看她这胆小怕事的样子,也做不出什么‘大事’来吧!
他站在门口,金色的阳光透过古朴的窗棂洒在他身上,像在他周身铺起了无边锦缎,仿若谪仙下凡,仙姿秀逸。
云浅浅一时看呆了,等回过神来,他已然踏出屋子,像是——落荒而逃?
“皇甫夜,你等等我!”她连忙跟了过去, 几番都快跟上他,却总是够不着他的衣袖。
云浅浅气喘吁吁地扶着墙壁,冲着越走越快的男人大喊:“我走不动了!”
皇甫夜顿住身形,回过头来,微挑起远山眉,凤眸斜睨着她。
她一脸的委屈,弯下腰捶捶小腿,一张红润的嘴唇微微嘟着抱怨:“我真的饿了,走不动了。”
说完,一双大眼凝起一丝雾气,直直地看进他的眼里。
真是欠了她的。
皇甫夜踱了过来,朝她伸出一手。
云浅浅不明白,愣是盯着他看,身子动也没有动一下。
“还不上来!”随着一声低喝,他背过身去。
他要背她?云浅浅突然扭捏起来,久久的,才脸儿透红地把手搭到他的肩上,小小的身子伏了上去。
她的脸紧贴着他的颈侧,他的身体很烫,突然间,她有种四肢不知道如何摆放的感觉,那种无措胜似以往。
“抱好了。”皇甫夜头没有回,唇只微动了一下,便背着云浅浅往外走去。
他左绕右绕的,她的头都昏了,小手抓紧他的背,头往前蹭去,“我怎么会转到这个地方的?明明,我和你走的路不同啊!”
“闭嘴!”皇甫夜抿紧了唇,有些恼羞成怒。
闭嘴就闭嘴,有什么了不起的!云浅浅扁了扁小嘴,正待回过身去,却见到他的嘴角处可疑的伤痕。
那是——她咬的?
云浅浅偷笑着,手不安份的摸了上去,带了些幸灾乐祸问道:“很疼吧?”看他狼狈的样子,她吃点亏不算什么的。
皇甫夜咬了咬牙,真是没有见过这般不要脸的女子了,光天白日地亲了一个男人还这般理直气壮,此时,眼前一亮,已然走出了慈心堂的外围屋舍。
凤眸微冷,他顿住身体,口气很轻柔地问:“你真想知道疼不疼?”
云姑娘还不知道自已已然拔了老虎毛,还接着挑衅:“你说我就听着。”
他没有说话,而是手一松,伴随着她一声尖叫,她的小屁股——开花了!
云浅浅眼含着泪花,指控‘凶手’:“你…你…”疼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皇甫夜唇角勾起一丝邪意,蹲下身子与她平视着,一手扯着她的头发,恶劣地说:“不是想知道疼不疼吗?本王回答得可好?”
______云浅浅满足地摸了摸小肚子,真饱!
江喜看着桌上的五只鸡大腿被某人啃得连筋都不剩一根,眼角微微一抽,这云太医比王爷的爱犬还能吃!
云浅浅眼盯着另一盘水煮鱼片,口水都快落到盘子里了,她抬头望向王府主人,“这个看上去,也很好吃哦。”
皇甫夜凤眸轻轻示意了一下,侍候的奴婢便把那盘鱼放到了她的面前,而皇甫夜那些美妾们都掩嘴痴痴地笑着。
云浅浅不客气地吃着,嘴里塞得满满的,不忘抽空问皇甫夜:“王爷,王妃怎么不在?”
“噗!”没有想到江喜竟忍不住笑出声,他迅速掩住嘴,兰花指翘得老高的,表情很是可笑。
谁不知道这二位男妃是王爷心里的痛,这云浅浅竟然敢当众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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