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她的手抓着小冰儿,生怕她丢了一般。
时间静溢着,许久许久之后,南山老人忽然喝了一声,“有了!”
黑色的表盘上,开始聚集着一些黑色的雾气,而后,奇迹般地,慢慢地形成一个旋涡,且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快!
“快出去!”南山老人又是一喝,成南成北等人俱都跑了出去。
小冰儿被浅浅紧紧地捉着,她抬起小脸,看着四周逐渐升起的黑色旋涡,哭着道:“娘亲,冰儿怕。”
浅浅将她抱在怀里,抱得死紧的,“冰儿不怕,一会儿就好了。”
偌大的风吹起了她们身上的衣裙,眼前变得昏暗起来,最后一道视线是落在墙上的太皇太后画像上的,上面的人依然在微笑。
浅浅低语着,“母后,如果您看得见,就请指引浅浅回来。”
下一秒,她感觉自已的身子被提了起为,不断地漂浮,再漂浮,强劲的风力几乎让她捉不住冰儿…
“冰儿,抱紧娘亲。”
她不能让冰儿被卷时空的夹缝里,南山老人说过,因为她的存在,才有冰儿的存在,所以,冰儿只能依附着她——
“娘亲…”冰儿害怕得哭了,尖叫着,抓紧娘亲的身子….
外面,一个男子无言地瞧着房屋上空的黑色旋涡,听到冰儿的叫声时,他的心都要裂成两半了。
他几乎是想冲进去,但仍是忍住了。
因为他不属于那个时空,就算进去,也只会被卷到时空的碎片中而已,至于浅浅为什么能来这里,是个迷。
他宁愿相信,浅浅是他的有缘人,是上天的安排——
黑色的雾气缓和了下来,在不知不觉中散去,整个过程,只有半柱香不到的时间。
静默——
一切都恢复到之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想到这里曾发生过的天翻地覆呢!
心跳声清皙可闻。
“你们下去吧!本王想独自呆一会儿。”皇甫夜平静地说着。
其余的人都沉默着离去,
他缓步走了进去,每一步都像是踩着自己的心跳。
屋子里,有些乱,到处是刮倒的桌椅,灰尘也给房间蒙了一层灰。
“浅浅,你瞧,你就是走,也要给本王找些麻烦,你明知道这里,一直是本王打扫的。”他开始动手,拂去案几上的尘土,将倒地的桌凳给扶起来。
半个时辰后,才将这里恢复原样。
皇甫夜立在画像前,喃喃道:“母后,浅浅和冰儿打扰你了吧!她们不是故意的,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夜儿让她们给您陪不是,好不好?”
他面色如辉,身子僵直地站着,在母后面前,他无需伪装,“母后,夜儿的心里空洞洞的。”
他指着自己的心脏,“这里,少了一块了。”
浅浅一日不回来,它便一日不完整。
墙上的人仍是微笑着,散发着圣洁的光芒,皇甫夜仰起头,哽咽着道:“夜儿以为可以承受的,可是,她才走,夜儿已经觉得忍受不了了,母后,如果可以,定要将她送回来。”
他站了许久,也说了许久…
直到午时,江喜进了来,轻道:“王爷,皇上来了。”
皇甫夜身子一震,他怎么差点忘了。
无缺对冰儿一直有所安排,这一走,即使不用交待,但难免会引人怀疑的。
“让风清扬和成南即刻离开,也不要回乡…至少,最近都不能!”皇甫夜面色恢复了一贯的清冷,静静地说着,“让皇上等一会,本王即刻就到。”
江喜自然明白王爷的意思,这是骗皇上,小主子叫风大侠给带走了。
至于去哪里,就不是他一个老奴才可以掌握得了,王爷自有一番说词的。
当下连忙去办了。
皇甫夜环顾了屋子一周,然后急急地转身,他并没有直接去见皇甫无缺,而是回房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衫,雪衣衬得他容貌谪仙般出众,只是少了那个调皮的女子的痴心以对,变得空洞而苍白。
皇甫无缺此时坐在花厅里,心里有种极度的不安。
方才在路上的时候,他坐在马车中,听得外头一声惊呼,揿开帘子一瞧,只见王府的上空整个聚集着一股巨大的黑洞,当时,整个人都呆住了,然后便是立即往这里赶了来。
心里焦急地等着,原本他该是直接去见冰儿的,可是却扑了空,想找个婢女问话也找不到。
空荡荡的王府让他心里的不安更是深了些,好不容易寻着了江喜,才让通报了。
片刻后,一身雪衣的皇甫夜缓缓步了进来,他暗自观察皇叔的神色。
面上淡淡的,很平静。
但皇甫无缺自小多疑,自不会轻易消除疑虑,他恭敬地站了起来,点头含笑:“皇叔,今日怎么不见冰儿?”
皇甫夜冷哼了一声,“如若是见了,便用不着见皇叔了,是么?”他坐下来,顺手拿起一旁的茶盏,喝了一口…
只是那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皇甫无缺瞧了一眼,很快就移开了目光,笑着道,“皇叔自然要见的,只是冰儿那丫头上次让朕寻一样玩意儿,今日前来,也想着让她早些开心。”
“哦!那真不巧,冰儿跟着风清扬走了。”皇甫夜淡淡地说着,却似投了一颗炸弹在皇甫无缺地心头。
“走了?”他喃喃地道,然后接着道:“冰儿的身子不好,怎么能远行?”
皇甫夜轻咳了一声,自然而然地接了下去,“正是因为不好,才去寻医的。”
皇甫无缺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紧跟着道:“风太医已经是最好的医者了,还有更好的么?再说,也可以寻着了,带回府里瞧着不是?”
皇甫夜几乎被抢白地对不上话,好在一旁的江喜接话,“小主子的身子不好,时刻离不得风大侠,而且王爷也让贴身的婢女好生侍候着,小主子吃不了苦的。”
最后一句,可是他江喜揣测着上意,说给皇甫无缺听的,却引来皇甫夜的不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怜的江公公头只好缩回去了,心里长叹着,个个都是难以讨好的主啊!
他只是好心来着,皇上年纪小,却要承受那么多,也挺可怜劲的。
而且,以他江喜在宫里当差这些年的经验看,皇上对小主子也不尽是为了保全自己,怕也是和王爷对浅浅姑娘一样,无来由地宠爱吧!
皇甫无缺只是淡笑着看了江喜一眼,才又对着皇甫夜道:“那侄儿去探望皇婶也是一样的。”
皇甫夜心一跳,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浅浅的身子不好,不宜见客。”
“哦?”少年天子挑了下眉,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既然风太医出府了,那皇婶的身子总得寻个好些的太医来照顾着,这样吧,太医院的王太医算不错的,朕遣了来府里,可好?”
说完,静静地等着皇甫夜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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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九十章 奴大欺主?
皇甫夜正待说什么,但江喜已经先一步道:“王爷已经请了别的太医了。”
无疑他这般插话是极不得体的,好在也是皇甫夜的心腹,少年天子也没有多加怪罪,只是微点了下头,“皇叔有相好的太医,是再好不过的了,待皇婶好了些,朕再来探望。”
他起身,看样子是要回宫了。
皇甫夜面色淡然地跟着起身,而江喜则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皇甫无缺眸光幽深地瞧了江喜一眼,尔后和皇甫夜道了别回宫了。
他走后,江喜见自家主子凝着眉头,心里也沉了一下,对于皇甫无缺,他江喜也是有几分了解的,绝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
“王爷,皇上似是怀疑了。”方才天降异象,依皇上的才智,定是有些疑惑的。
皇甫夜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江喜猜得一点也没有错,只是他没有想到皇甫无缺会直接挑上他来拷问。
此刻,正是夜深人静之际,可怜他一个老头子被黑衣男子抓到宫里,明晃晃的宫灯下,头上的布被扯开,面前就是九五之尊。
好吧,他老人家还想多活几年呢!
于是连忙着往地上一跪,老泪奇迹般地横飞,“皇上,不知老奴做错了什么!”
皇甫无缺静静地坐着,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十四五岁的少年已然学会不动声色,以静制动,就是江喜这般圆滑的老狐狸在心里也不禁嘀咕着——装什么深沉!
皇上不急,但一旁的心腹太监张德海倒是说话了,“皇上让你自己想想。”
江喜偷偷瞪了他一眼,这张德海今年约有五十来岁,跟了皇上好些年,但那又怎样?
他江喜在宫里呼风唤雨的时候,他张德海的毛还没有剃呢!
此番过去,定要他好看!
心里捣着小九九,面上却涎着一张老脸喊着冤,“皇上,老奴真的不知啊!要不,让老奴回去,好好想想,不定睡一觉,明日就能想起来了。”
张德海一滞,这老家伙真是够大胆的,竟然敢在皇上的面前耍嘴皮子,正待怒喝,却被皇甫无缺止住了:“德海!江公公始终是皇叔的人。”
语气虽是轻柔,却也有一定的警告之意。
窝里反?
江喜可没有这般天真,这皇上和张德海是扮红黑脸儿呢!
这事,他和王爷常做,再是拿手不过。
当下,也不怕了,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怕的,正如皇上所说,他是王爷的人不是?
不是他自夸,这世上除了王爷的两个心肝儿敢把他当奴才,其余的人还真没有这个资格,包括眼前的少年皇上。
并不是他自恃身份,而这就是现实——历代没有实权的皇帝所必须要面对的不堪事情实。
奴大欺主的事儿太多了,他江喜也不屑去做,再说,总得留些余地不是,这皇上将来必不是等闲之辈,还是不能造次的。
当下还是乖乖地跪着,任着少年天子走下座位拉起他的身子,还不忘作出卑躬屈膝状,“皇上英明!”
皇甫无缺淡笑着,侧目对一边的张德海道:“你先出去,在门外守着。”
张德海点头退了出去,皇甫无缺才拍了拍江喜的肩道,“今日得罪江公公了。”
“好说好说,皇上言重了。”江喜满脸堆着笑,这皇上,不就问个话么,拐这么多弯也不嫌累得慌。
哎,是啊,他现在还没有三宫六院,等有了的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还记挂着他们小主子了。
“近来公公似乎感触颇深!是不是王府不太平。”皇甫无缺喝了口茶,状似无意地问。
江喜自不会老实地说,于是打着哈哈道,“可不是,皇上,这阵子小主子和王妃的身子都不好,加上上次瘟疫一事,总是不安生,好在过去了。”
“是嘛!可朕今日在外头就瞧见王府天降异象,公公在宫里算是老人了,应当知道,黑色算不得祥瑞。”
他顿了一下,才道:“如果有心人渲染,就是说成祸国也是有可能的。”
江喜心里抖了一下,硬着头皮道,“这个老奴还真的不知,看来,老奴得找个称头的法师作个法,指不定王妃和小主子的病就好了。”
“住口!”少年天子忽然变了脸,手里的玉质茶盏也往一旁的几上用力一放,砰地一声,茶水都渗了出来。
江喜心一抖,连忙垂下头,不敢造次。
耳边闻得皇甫无缺冰冷的声音:“江公公还要隐瞒于朕么?朕已经让人去王府打探过了,冰儿和浅浅都不在。”
啊——
皇上去过了啊!
江喜继续装傻,“小主子是不在啊,至于王妃有可能不在房里呢!”
说完,立刻低了头去。
很好!
皇甫无缺走下来,站在江喜面前,虽然还未长得很高,但那一身尊贵的龙袍还是给了江喜莫大的压迫感,“公公,朕虽然忌惮皇叔,但是处置一个奴才的能力,还是有的。”
他冷冷的声音响起,震得江喜的心颤了起来。
是啊,皇上不来明的,可以来暗的,今夜他江喜就是死在宫里,也无人得知的,就算王爷猜得到,为了顾全大局,必也不会为难皇上的。
心里想着,就听得皇甫无缺继续说道:“朕对皇叔,只有满心的敬意,对皇婶自不必说,而你们小主子,你心里也是极明白朕的心意的,纵然这般,公公还要隐瞒朕么?”
都说到这分上了,江喜心里明白,他再不老实,这皇上是断不会放过他的,权衡了下,还是决定选择性说了些。
“老奴也不是太清楚,只是知道府里来了个高人,是风太医的师父,精通五行八卦之术,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他就把小主子和王妃给变没了。”
这么说,不知道能不能混过去。
皇甫无缺凝起了一双英挺的眉,半天也不作声,江喜就那么小心地瞧着他的神色,暗自祈祷皇上能放他走。
变没了?怎么能把人变没有呢?
风清扬的师父必不会是什么妖道的,而且,会变到哪里去呢!
他也知道,这江喜就算是死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想到这里,皇甫无缺微微一笑,一副不再为难的样子,只是问道:“那,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呢?”
寂寞的雄狮才是最可怕的,皇叔幸福了,他皇甫无缺父子二人才能平安。
毕竟浅浅和小冰儿的身子之所以不好,全来自于父皇的杰作,想到这里,面孔上出现一抹戾气,只是一闪而逝,这是他许久未见父皇的心结所在。
而江喜揣测着少年天子的心意,谨慎地回答着:“老奴相信王妃和小主子定是会回来的,因为王爷和皇上都挂着呢!”
他理所当然地把皇上和自家王爷放在一起说事,换来皇甫无缺的侧目,面色缓和了些,轻笑道:“江喜,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老奸巨滑。”
这算是没事儿了?
江喜擦着方才额头冒出的冷汗,笑着附应着,“哪能啊,老奴这般愚钝,也只有王爷不嫌弃收在身边用了。”
他是知道小皇帝有延揽之心的,只是,他江喜老了,既然选择跟着王爷出宫,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这宫里的争争斗斗他没有什么兴趣。
闻言,皇甫无缺又是一笑,“现在朕相信,公公是极聪明的一人。”
“皇上过奖了,那老奴告退了。”说着生怕反悔似的,掉头就走,完全忘了礼仪。
原来江公公很怕死呢!
皇甫无缺有些调皮地唤住他,“公公这般就想走了?”
声音有些特意的冷。
江喜硬着头皮回过头,“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皇甫无缺挑了下眉,“你自己这般大摇大摆地回去,皇叔自会知道你来朕这里喝茶来着。”
闻言,江喜公公无限委屈啊!
人家哪有喝过半口茶来着,吓都要吓死了!
少年天子抬了下手,从暗处闪过一个黑衣人来,“送公公回去!”
神态冷静淡然,江喜眼花了一下,以为见着王爷小时的模样,直到自己略胖的身子被人扛起,才忍不住低咒了一声——当沙袋的滋味真是不好!
这头上的头罩做工太差!
可爱的江公公牢骚不断,皇甫无缺淡笑:“公公在抱怨朕么。”
“哪敢!”江喜嘀咕一声,就被扛着跑了。
哎,可怜了他这把老骨头,大半夜的,也不让人休息。
江喜走后,张德海步了进来,对着正愣愣发呆的皇上轻唤了一声,“皇上。”
皇甫无缺缓缓回头,淡淡地瞧了他一眼,“回去吧!”
推开门,迎面传来一阵清香,有些熟悉的味道。
“德海,这是什么味道?”皇甫无缺顿住了脚步,眉头紧锁着。
张德海瞧了下前面那丛花海,很快答道:“皇上,是桅子花开了,要不要去瞧瞧。”
“不了。”举步正要走,一下子又停了下来,“让人砍了。”
啊!
张德海愣住了,想必皇甫无缺也觉得自己的失态,改口道,“让人移动别宫里去,等哪一天…也许还移回来吧!”
皇上…这是为情所困了?
情窦初开正是这模样吧!
困惑,易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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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九十一章 野男人!!!
张德海自是不敢问什么时候移回来,怕也是和王府的那位小主子有关吧!
于是沉默着去差人办了,本来皇甫无缺是得走的,但还是走到那花草深处,抚着那架精致的秋千,脸上浮起一抹近乎冷酷的笑——
冰儿,如果你要真的要走,那么朕绝不会留下你的痕迹分毫!
他站了好一会儿,斯文的俊脸此刻显得有些狂放,有些——复杂!
来自于对自己感情的一种困惑,该死的,他竟然已经那般想念那个丫头了,明明才六岁的年纪,女子该有的特征她一项还没有。
可是他却一心一意地想将她收在身边,也许是为目的,也许是为别的,但,有她在怀里,他便觉得安心。
那个小人儿,那般依赖地唤他皇帝哥哥,就是亲妹子明珠也不曾那般亲密。
两小无猜?
他摇了摇头,怕只是对浅浅的一种愧疚吧!
加上那小人儿那般惹人怜爱,是妹妹吧!
对,一定是妹妹!
江喜回到王府,也许是因为有些心虚的原因,虽已经是深夜了,还是往皇甫夜的房里去瞧了下。
门外守着两名婢女,他走过去,小声问:“里头灯火还亮着,王爷还没有睡么?”
婢女点头,“公公要不要进去?”
江喜轻咳了一下,“你们先下去吧!这是有咱家便是。”
待她们走后,他才轻声地推开门步了进去。
到了内室,就见皇甫夜只着一件单薄的衣衫,站在床前,手里拿着一面镜子,痴痴地瞧着。
“王爷。”江喜知道那是南山老人赠送的,可以瞧见心系之人的镜像,看王爷脸色,难道是还没有瞧见?
皇甫夜回头瞧他,一双远山眉轻皱着,“江喜,难道本王的思念还不够深么,所以才看不到她?”
江喜宽慰着,“兴许是浅浅姑娘还没有落脚呢,也许正在一处地方,是这镜子也不能瞧见的。”
这样一说,皇甫夜本来七上八下乱想的心思终于放下些来了,“但愿是吧!”
江喜正要说什么,却被镜子里的景象一下子呆住了,“王爷,快看…好象有了。”
皇甫夜连忙拿起来,一瞧,也愣了一下——
浅浅本来的世界就是这般么?
那透明的高大的建筑,是房子么?
还有路上来来往往的那些移动的东西是什么?
他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看着他的女人和孩子,拉着手,坐上了那奇怪的东西,然后嗖地一声,飞出去了…
良久,被惊得目瞪口呆的两人才回过神来,互望了一眼…俱是不可信!
欧耶!
我们浅浅终于回到文明时代了,她站在街头,好在事先准备的衣物让她和冰儿没有被当成古董,倒是她脸上的疤却引来人们的注意。
这也正常,在现代,什么光子嬾肤啦,磨皮啦,总是能将脸上弄得和原来一模一样的,所以,她脸上这疤倒是奇特了。
浅浅已经习惯了这种目光,倒也坦然,抓着冰儿坐上一辆出租车。
她身上没有钱,下车的时候,从衣袋里掏出一枚小小的黄金,这是她平日里积攒下来的,如果拿着皇甫夜给的那么大块,她不到医院就被人给打劫了。
当然,那司机用力地咬了一下,证明了是纯金的后,笑得眼都眯了,还亲自打开车门,殷勤得不得了!
浅浅没有身份证明,不得不回家,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她这一走,在现代究竟是多久,会不会给父母带来震惊。
她带着小冰儿站在自家小洋楼前,她家境不错,父母都是教授,上面还有个哥哥。
看了一会,也没有敢直接进去。
此时,一辆车子缓缓驶过来,浅浅认出是自家大哥的车子,想躲,但已经被人发现了。
车窗被摇下来,一张算得上俊逸的男性面孔出现,“找人?”
浅浅倒退了一步,大哥不认识她了?
而云天笑则微皱着眉头,一会儿,握着方向盘的手忽然抖了起来,他立即熄了火,在浅浅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打开车门,笔直地朝着她走来。
浅浅想跑,但她完全迈不开步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动也不能动!
——啊!这算是红杏出墙么?
江喜小心地瞧着自家王爷已然黑透的脸孔,心里暗笑,但又不敢表现出来,真真是太太太辛苦了。
皇甫夜手捏得紧紧的,看着里面的浅浅任着别的男人吃着豆腐。
正当他忍无可忍的时候,听见小冰儿站在一旁,扬着小脸问:“你要当我的第三任爹吗?”
爹?
虽然皇甫夜听不见,可是从小冰儿的唇形,他是猜得到的,江喜亦是的。
“胡说。”浅浅从那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喝斥了一声,然后对着云笑天,又哭又笑,大喊了一声:“哥,我回来了。”
云天笑脸色却铁青着,失散好几年的妹妹是回来了,可是,瞧瞧变成了什么样子了,脸花了,还带了个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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