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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卓三柳
他顾不得停在门口的车子,一手拎着一个走进门里,一大一小女人完全无法反抗。
“爸妈,瞧瞧你们女儿和野男人孩子都有了。”云天笑一向斯文,但是此次却破格地大着嗓门喊着,实在是因为太生气,太兴奋了。
很快,两个中年男女出现在浅浅面前,相见的时候,都呆住了。
“浅浅…你…”云母还没有说话,眼圈已经红了,这孩子一声不吭地就不见了,几年音讯全无,叫她伤心了足足几年。
现在一下子又出现了,还这般,是被哪个男人欺负了吧!
浅浅带着笑,推着冰儿上前,“叫姥姥。”
云母想板起脸,但见着小冰儿的样子,又没有办法凶,面上表情真是奇妙,尤其是小冰儿的那软软的声音让她又眉开眼笑了起来。
上前就抱着了,也不管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了,反正是她们家浅浅生的。
——晚上,浅浅躺着,侧头看了看已然睡着的小冰儿,她睡得很熟,也许是见了太多的人,玩得有些累了吧!
明天,就要送冰儿去医院检查了,心里有些紧张。
想着想着,到了很晚才睡下。
家里的人看到她带回来的财物时,都睁大了眼,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这太令人震惊了。
云天笑甚至怀疑地瞧着妹妹,“这些年,你是不是去盗墓了?”
浅浅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含糊着说,“是正当来的。”
后来家里的人也没有再问下去,只是让她把东西给藏好了,不许让外人瞧见了。
这点,浅浅自然也是知道的。
第二天,云爸爸云妈妈和云天笑就带着浅浅和冰儿去了医院,还好,小冰儿检查下来,只需要动个手术就可以改善经常心悸的毛病,只是,断不了根。
医生单独地和浅浅谈了话,“这孩子,在胎月里就不好,所以,得好生养着,不能动气动怒。”
浅浅点头,医生瞧了瞧行事日历,笑了笑:“如果可以的话,下个星期就安排她手术,放心,这不算是大手术,伤口也小,十来天就可以回去了。”
说完,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浅浅的脸上,浅浅没有注意,只是低低地道了谢,准备离开。
“浅浅,你不记得我了吗?”后面,传来了男医生的轻笑声,很年轻,很好听的声音。
浅浅缓缓回过头,目光定在他那张过份好看的面上,定住,半天才想起,脱口道:“吴洋。”
他笑笑,走了过来,“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这些年好吗?”
顿了一下,才问道:“你先生没有来吗?”
浅浅有些紧张,她能把皇甫夜变出来吗?
当初玄之是想过和她一起回来的,但是南山老人却严厉地禁止了他这个想法:“王爷并不是那个时空的人,而且王爷在这里,是历史的关键人物,是走不了的,一旦强行进入黑子移动的中心,那么,王爷必定会被卷入时空的碎片里。”
那晚,皇甫夜瞧了她许久,也吻了她直到天亮,那吻,很绝望……
看到浅浅恍惚的眼神,吴洋淡笑着,觉得不适宜再追问下去了。
云浅浅,他曾喜欢过她的,只是她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几年,再见时,变了。
甚至还有了女儿,他还有机会吗?
浅浅抬起脸,看着他,“他,来不了!”
吴洋的心一跳,脱口而出:“离婚了?”说完,他便深深地后悔了,他可以不那么急切地。
浅浅奇怪地瞧了他一眼,但仍是点了点头。
如果玄之知道的话,定要将她掐死吧!
因为想起他的俊脸心里暖暖的,面上也生出一抹极浅的笑来,温柔而娴静。
“浅浅,你变了。”吴洋叹息着,“你一定很爱他吧!”
浅浅怔了一下,尔后微笑着点头。
他心里一阵失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的面色很是难看,“浅浅,你生过病么?”
他这才发现,大热的天,她竟然穿着好几件衣服。
浅浅笑笑,没有否认。
“那还不检查,你这个傻瓜,这些年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吴洋吼着,然后不由分说地推她到另一个科室里去检查——
啊——江喜瞧着,再看看自家王爷,这,这男人是不是喜欢他们家王妃。
主子的脸色很难看啊!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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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九十二章 脱衣服把脉?
“江喜。”一声沉喝。
江喜连忙备足了精神等着,生怕惹得王爷更不高兴。
皇甫夜神情冷冷的,唇微动了下:“本王的容貌比之这男人如何?”
啊—————
江喜愣住了,王爷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肤浅又可笑了?
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王爷现在需要的是自信!
“王爷天人之姿,哪里是这等凡夫俗子能比的,看他的眼睛,多小,那嘴巴长得真难看,王妃哪能看上他…啊…”
啊啊啊…脱衣服了?
镜子里,只见浅浅坐在一张白色的床.上,真是够简陋的,然后开始解开扣子,一颗两颗,江喜数着,然后在第四颗的时候,如愿听到自家王爷的逐客令…
“下去!”声音冷情而有那么一丝丝的气急败坏。
江喜走着,又忍不住回过头来,多嘴了一句,“王爷,那是个太医吧!”
皇甫夜瞪着他,手里抄起东西砸了过来。
好吧!是庸医!专门占良家妇女便宜的色鬼!
不知道这样说的话王爷会不会开心点,江喜心里偷笑着跑了出去,外面的空气真好啊!
王爷的房里全是醋味,让他一个人闻个够吧!
房里,皇甫夜两只修长的大手牢牢地抓着那镜子,几乎给捏碎了,表情也难看极了。
该死的,那里的太医都用这种方法把脉的吗?
凤眸死死地瞧着浅浅雪白的身子一寸寸地暴露着,额上的青筋冒起,该死!
恨不得将在场的男人都给杀死!
那只大手,戴着个手套,在浅浅身上摸着…皇甫夜仰起头,喉头上下滑动着,身体绷得死紧…
短短一柱香的时候,他身上全湿透了,待浅浅穿回衣物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忘了呼吸,此刻那急促的呼吸声是他的吗?
为什么在恼怒之余,还带着一丝渴望?
低头瞧了一眼不安份的地方,更是恼怒,这种情形,他竟然也能——兴起!
猛然放下镜子,掉头步入浴池里,用温水为舒缓来自身体的骚动…
只是闭上眼时,脑海里晃动的仍是浅浅白嫩的身子,这温热的水似乎像是置身于她温暖的身子里一般,身子更为火热,凤眸懒懒地睁开,除不去的欲色让俊颜更为邪魅!
浅浅,浅浅,你怎么能这般折磨本王,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思念那般深,那般教人等不及那重逢的到来。
邪魅的脸上满是水珠,一颗颗地滴落在白皙修长的身子上,顺着结实的肌理一路往下,每一颗都被热汤的体温染得滚烫,最后消失在双腿.之间,隐人瑕想…
伸手掬了一把墨色长发,随意地散着,尔后登上岸,随意地披着一件浴衣,往房里走去。
镜子里,浅浅和小冰儿并排躺在洁白的床.上,那里虽然简陋,但皇甫夜看得出那个年代是先进于凤天国的,不禁有些担心,给浅浅的财物够用吧?
如果浅浅知道他的担心,或许会大笑三声,那些东西每一件都价值连城,而且她压根就用不着,父妈一声不吭地拿出钱给交上了。
她并不知道皇甫夜可以见着他,这大概也是他阴暗的心思了,他不想让她有所防备,且想看到她的真实生活,不管是她愿意呈现的,还是不愿意呈现的——
几天后,冰儿手术了,皇甫夜站着,几乎是四五个时辰,都未进米水,就直直地瞧着他的孩子躺着,小小的身子被剖开一个口子,然后就是血淋淋的场面,他的手紧紧的交握着,心绞成一片…
冰儿会不会疼?
那样会不会死?
他看着冰儿的身子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其实是很害怕的,怕她永远也醒不来,他担心不已。
直到冰儿被推出去,那个‘太医’和浅浅说了什么,浅浅脸上的笑意让他知道,冰儿很好!
——半个月后,浅浅和小冰儿一起出院了,现代的医学是发达啊,她体内的余毒经过一系列的净化,已经清得干干净净,脸色也较之前好许多。
加之做了植皮手术,相信待脸上的纱布拆开后会完好如初。
她想好好地回到玄之的身边,虽然这会对爸妈造成一定的伤害,只是他们还有哥哥,而玄之却只有她。
每个深夜里,她都想着他,猜他在干什么!
如果浅浅姑娘知道某王每天都看着她洗澡,看着她上厕所,不知有何感想!
只是,有些不安,她真的还能回去吗?
心里已经盘算着,也许等她的脸好了,就该去寻找高人,寻找回家的路——
浅浅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不用她找,那一天,来得那么快!
脸上的纱布拆开后,摸着光滑的肌肤,心里很是激动,玄之应该会很开心吧!
他嘴上不说,其实还是很爱她原本的皮相的。
云天笑是陪着浅浅来的,瞧着那脸,皱了皱眉头,“好像和以前有些不像了。”
过去,明明是有些婴儿肥的,肉肉的多可爱,哪里像现在,楚楚动人不错,太柔弱,太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了。
也太招人!
从那吴洋眼里的光芒足以见着浅浅容貌的出色,于是一家人又盘算着,既然浅浅的野男人不在了———浅浅是这么说的。
那么,他们应该趁着她年轻给她找个新的,如果男方嫌弃冰儿,他们也可以代为抚养,不教浅浅误了青春才好。
算算,也足足有二十五岁了,再不嫁,哪成?
于是,三五天的饭局,总有些青年才俊参加了,开始是吴天笑的朋友同事,后来是吴爸吴妈的朋友的儿子啦,侄子啦,总之,半个多月,浅浅数了数指头,一共在外面吃了六顿饭,每次回来的时候,爸妈总要问上一句:“怎样?”
什么怎样?
浅浅茫然,也真是迟钝了她,都孩子她娘了,竟然不知道!
吴爸吴妈气极,也没有办法,心里琢磨着是没有碰到心动的,所以加足了劲头给找——
这天晚上,照例是饭局,浅浅本来不想去的,但硬是被拖着去了,说是给吴天笑长长眼,饭桌上,是坐着一个女人,不过,那是大妈好不好?
四五十岁的大妈配哥哥?
而且看她的目光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活像是在相媳妇一般!
媳妇!?
浅浅惊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被相亲——
她不动声色地瞧了下爸妈,爸妈正在和对方妈妈寒暄,好像是说那男的来迟了道歉之类的。
“妈,我出去买点东西。”浅浅站起来,还拉着小冰儿的手。
吴爸吴妈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自家女儿要跑路,连忙道:“一会都要上菜了,完了再去买吧!”
浅浅欲哭无泪,这怎么成,虽然玄之不在,万一以后冰儿说娘亲找野男人怎么办?
她下意识地瞧了瞧冰儿,只见她的小脸紧绷着,心更乱了。
便有些失态地拉着冰儿站起来,“妈,我一会就回来。”
说完,不管不顾地起身,往外走去。
正巧,一个侍者正端着餐前酒过来,浅浅躲闪不及,直直地撞了上去——
时间像是瞬间停止了,浅浅低头看着白色衣裙上的酒渍,身后抵着一个男人温热的身体。
鼻端传来一阵熟悉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僵硬着身体,缓缓回过身。
男人扶正她的身子,一双狭长的眸子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
“玄之…”浅浅无意识地吐出两个字。
眼前,是她熟悉的容颜,只是头发短了,配上合身的西服,一副都市精英的模样,只是那眼底仍是冷清的,尊贵而疏离——
这是她的玄之,不会错的。
男子一直看着她,放在她肩头的手,缓缓地上移,落到她的唇上,缓缓地揉动了两下,轻叹了一声,“浅浅!”
他认识她,他认识她,是玄之来找她了…
浅浅眼里带着泪花,唇扬起笑扑到他怀里,“玄之,是你!”
男人任她靠着,感觉自己的肩头湿了,良久,他才轻轻推开她少许,目光清亮地瞧着她,“我是白夜,你相亲的对像。”
啊——
他不是玄之?
浅浅愣着,那样子可爱而纯真,还带着一丝的性感,莫名地憾动着他久未动过的心。
三十年来,他从未这般心动过,今日只是敷衍母亲而来,而且他故意迟到了,没有想到却碰见这么惹人怜爱的小东西。
她是他寻找的人,三十年来的单身,似乎就是为了她的等待。
那梦里的脸孔和眼前的重叠起来,合并成眼前的浅浅,就是她了。
而浅浅则摇着头,不相信,这明明是玄之的脸啊!
她攀在他身前,眼里还有泪花,故作轻松地说:“玄之,你是故意骗我的是不是,你还在怪我离开,对不对?”
白夜一双清冷的眸子瞧着她,而身后则一堆人瞧着他。
半响,他轻轻地开口:“是,我骗你的,我是你的玄之。”
啊——?
能这样啊!
可以这样骗老婆啊!
小冰儿则有些奇怪,她也弄不清楚这男人究竟是不是王爷爹,可是,娘说是,应该就是了。
所以,甜甜地叫了一声爹,一旁的人都怪异着,这,这,小冰儿这个孩子是不是看古装戏看多了?
而白夜则不动声色地抱起小冰儿,在梦里,他无数次地梦到一个小女孩,是她吗?
他微笑着,牵起浅浅的手,“我带你到楼上换件衣服再下楼吃饭。”
单手掏出手机,吩咐了几句,便将冰儿放到自己母亲的身边,低语了几句就带着浅浅上楼了。
吴天笑目瞪口呆,难道这白夜就是浅浅的野男人?
要不然,这大白天的,就开.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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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拽后狠无赖 第一百九十三章 炙热的床单
电梯里,浅浅靠着白夜,微微笑着,不时地抬眼望他,“想不到你真的可以来哦。”
她傻傻地笑着,沉浸在自己的思叙里,让人捏一把汗呐。
白夜抬起她的小脸,直直地望进她的子夜般的眼里,等待多年,再难忍耐地低了头,吻上她的玫瑰般的唇瓣——
很甜,很美好,他不禁收紧手臂,加深了这个原本只打算浅尝即止的吻。
浅浅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很轻地喘息着,一双水眸看着他,充满了爱恋…
她抬起手,抚摸着他的俊颜,是他,每一个线条都那么完美,她凑上唇,再次吻上他的唇,并害羞地探进他的唇里…一再地纠缠,一再地嬉戏——
当那深吻和爱.抚到达一定的顶点时,他们都迫切地需要一张床来满足自己和对方,白夜几乎是迫不急待地接过秘书手里的房卡,刷开的就抱着浅浅进去,迅速地抵在门板上,两片分开不到十秒的唇瓣又粘在了一起……
急切,粗鲁地扯去对方的衣物,直到剩下最为贴身的内衣,白夜抱起浅浅,她修长的细腿圈在他的腰间。
她的脸悄悄地红了,因为感觉到他的迫不及待,那灼热,都是那么熟悉,浅浅轻轻地闭着眼,任由着他将自己放倒在床铺上,目光相对时,是那般心悸…
“玄之…”她抚着他的脸庞,思念那么深,竟然将他给盼来了。
他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住她的唇,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他要她,立刻得到她的身心,虽然他不叫玄之,但他知道,他就是她要找的那个人——
——凤天,皇甫夜瞧着那镜子里的‘妖人’,脸色发白,浑身都气得发抖,竟然,竟然变成他的模样去勾引他的浅浅。
握紧拳头,见着那两人的身子在床.榻上交缠着,浅浅的脸上泛着绯色,他知道那是她动情了,她诱人的小嘴里轻轻地吐着“玄之”的名字……
皇甫夜的脸孔扭曲着,手里的镜子几乎握得死紧的,当浅浅覆在那‘妖人’的身上开始吻他时,他蓦地低吼一声,猛然将镜子往地上一摔…
那镜子本来是铜制物,不应碎的,只是奇怪得很,竟然碎了,碎得四分五隔裂的,皇甫夜心颤了一下,往地上看去,惊呆了——
那破碎的镜子里,竟然还能看得见,但,却变成了一个人……
那妖人一个人半裸着身子,茫然地看着空荡荡的床铺,脸色震惊。
皇甫夜看着另一个自己,也同样地震惊——
浅浅去哪里了?
忽然,他浑身一凛,往外跑去,先跑到了祠堂里,就见着小冰儿一脸无助地站着。
“爹!”小冰儿怯生生地唤了一声,然后哇地一声哭了。
这次穿,她是一个人过来的,娘亲呢!
皇甫夜连忙抱起她的小身子,急问道:“你娘呢?”
小冰儿哭哭啼啼地道:“娘亲她不见了。”
尔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直勾勾地瞧着皇甫夜,“娘不是和爹在一起么?”
皇甫夜愣了一下,尔后想起那该死的妖人,心里低咒一声。
心里想了想,抱着小冰儿出去,交给江喜,便急勿勿地跑了出去。
到了寄畅院里,他的心跳如雷,控制不住地加快了,浅浅,会在这里么?
踏进他们房间的内室,就听见一声抱怨声,然后他就见着了一团床幔在挪动着,而床架已经完全散了。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唇角开始上扬,缓步踏了过去,从一团锦布中间解救了挣扎的小女人——
四目相对时,浅浅呆住了,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玄之还是老样子,墨色长发,谪仙般美,那…那方才和她差点滚床单的男人是谁?
她的脸一下子羞红了,因为心虚而忽略了久别重逢的喜悦,半响才呐呐地问:“玄之,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是很高兴!回来得真是及时,差点就和别的男人那个了,竟然还好意思。
他心里万般的火,然后再看看她身上清凉的穿着,怒吼一声,“你穿得是什么衣服?”
浅浅低下头,惊叫一声,她身上只穿着一套内衣内裤,那薄而小的布料紧紧地包住浑圆,对于久别重逢的男女来说,是不是太刺激了?
还没有来得及捂住重要部位,怒中的男人已经成功的将怒火转为欲.火,一下子压倒她,在凌乱的床铺间进行了抵死缠绵——
他知道她的身子好了,所以一点也不客气地,不留余地地开始折腾她。
浅浅被他压在身下,感觉他撩开了袍子,那下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真是方便极了,一个冲刺,她微微睁大了眼——
“说,有没有想本王?”他一边用力,一边低沉地问着,面色深沉。
浅浅被弄得喘不过气来,伸手想推开他一些,可是他却压得更紧,动得更快了,他的气息喷在她的鼻端,引发情动…
她不再抗拒,很快投入到和他的爱欲中去,凌乱的床铺更乱了,皇甫夜的衣衫和浅浅被撕坏的内衣挂在床边的几上,交缠着令人脸红心跳。
不知道做了多久,浅浅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他还在生龙活虎地动着,手,唇,都没有闲着,浅浅感觉自己就像是一道美味,而他是饿了足足一月有余的猛虎,一再地吃,吃,再吃…
“玄之,我不行了…”她无力地吐出娇吟,皇甫夜面色一敛,不发一言,却更是用力了些。
“啊…”浅浅尖叫一声,尔后身体一软,接着便昏了过去…...
等到幽幽醒来的时候,他的身子还悬在身体的上方,水眸对他的凤目,手无力地抬起,想摸摸他的脸,却被他一把制住,扣在头顶,仍是不发一言…
良久,当他总算松开的时候,她只剩一口气了,看着他面无表情地下了榻,着衣,然后神清气爽地出去,扔下一室凌乱和不着寸缕的浅浅…….
浅浅忍着双腿间火辣辣的痛,随意地披着一件袍子就下了榻,想了想就往浴池里去。
偌大的浴池里氤氲着雾气,浅浅赤着足,踏进温热的水里。
也不着急着找人,缓缓地放松被他绷得很紧的肌肉。
温热的池水让她舒服地轻叹了一口气,没有注意到他无声息的接近。
直到他的身子抵到她身后,背后坚硬的触感让她身体微僵,试探性地唤了句:“玄之?”
身后的男人没有吭声,只是将她的身子放平了些,让她趴在池边,撩开她的长发,修长的指尖沿着她优美的背部线条,缓缓地从上而下,一点点地抚摸着,动作很慢,很慢,像是有一辈子的耐心来做这件事一般…
慢慢地沿着她的背来到腰间,再往下…按住她腰下的小窝,轻柔地按着。
浅浅舒服得轻哼了一声,“哪里学来的指法?”
她的身子酸痛得厉害,但被他这么一压一按,竟然舒服了许多。
这么按了一小会子,她几乎是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他转过她的身子,然后,然后她就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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