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贼烧包
看的出,林肥猪对天君还有些忌惮。
天君琢磨半天,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被人扣一个屎盆子,换谁都受不了,你说冤不冤?
“难道是爷爷教得奥义诀所致?”天君感觉黑暗中找到了一盏明灯,这是唯一一种可能了。
“你修炼的是奥义诀?真的是奥义诀?”云夕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对啊,不能吗?”在天君看来,这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书上说奥义诀是……”云夕吞吞吐吐了起来,生怕打击了天君。
“你说的我也曾听云爷爷说过,不过两位爷爷说那都是世人误解而已,不用担心,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天君摊开双手,转了一圈,让云夕看的仔细清楚点。
“我也道听途说过奥义诀,不过一套功法自有其存在之道,不用耽误。”林肥猪插话道。
“也对,有的书也有误人子弟的嫌疑。”云夕自圆其说。
云夕当然清楚那两位爷爷的高深修为,既然是两位爷爷让天君修习,自有一番道理,自己不用跟着瞎操心。
一阵冷风刮出,天君打了个喷嚏,笑言谁在想他。
林肥猪呆呆的,两眼无神的看着远方,哼哼之声喘的厉害,全身颤抖,四肢抽搐,白毛突然树立,奋力起身。
“此地不宜久留,尤其是你。”林肥猪冲着天君,甩下这句话,蹬着四条健壮小短腿扬长而去。
纳闷之余,远处传来一阵惊吼声,透彻心扉让人不寒而栗,一股血腥之气徐徐而生,让人做呕。
两人夺目望去,一群惊弓之鸟四散逃逸,鸟的翅膀急促而用力,羽毛飘散在了空中,明显能感觉到在空气里振动。
那是一种喧嚣而凛冽的,充满了恐惧的声音。
远处花草飘荡不安,犹如草木皆兵。
一种不确定的归宿的流动。
天君和云夕的脸色大变,果然出了大事,可究竟出了什么事,却不得而知。
天君定了定神,对着六神无主的云夕说道:“你跟着我,我保护你,不会有事的,好吗云夕?”
天君这个时候拿出了男子汉气概。
云夕有点心虚的拉拽着天君的衣角,天君手中没有像样的兵器,一根树枝条已然握在了手中。
两人紧张而焦虑的走着,但是沿路的一切仍然是那么的平静,没有任何东西来打搅他们。
“不管了,先去寻找赤阳草。”担惊受怕了半天,没有任何风吹草动,焦虑是于事无补的,想到这次来龙穴的目的,天君决定,先找到赤阳草,其他暂且不论,找到就赶紧离去。
“赤阳草顾名思义,生长在阳光照耀之处。不过它不是人们想的红色,而是黑色。一根一茎,独处生长,特征非常明显,据说有夺天地造化之功效。具体如何,我也不得而知,书上也没有过多记载,毕竟那些东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云夕边走边详解着。
“哦,知道了特征就好办多,看到也不会搞丢。”天君胸有成竹的说道:“我们继续赶路。”
突然,天君眼中为之一亮,“云夕,快看,有水。”
对于看了半天阴森恐怖树林的云夕来说,有水就意味着有了一切。
女孩子都爱美,天生如此,人之常情。
云夕三下五除二就跑了过去,一看就愣了:“天君哥哥,你看这是不是卧龙湖泊的水?”
天君对着这卧龙湖的水有些研究,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无疑。
“我明白了!”天君顿时想通了一些事情。
“我也明白了!”云夕本就天资聪慧,岂有不知之理。
原来这龙穴是被卧龙湖泊所包围,说白了就是个湖中岛。
小雨和云夕都洗了把脸,既然这龙穴是个小岛,面积也不小,为何这次为如此怪异呢?
两人仍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小雨趁云夕洗漱之际,打量着通向远处的道路。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东西,神情为之一震:“云夕,快看,你看这是赤阳草吗?”
一颗悠然自得、傲然挺立,甚至有些趾高气扬的黑色小草在那里招摇过市,在周围环境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呀,不错,就是它。”云夕认真确认了一下,有些吃惊。
两人欢欣雀跃,没想到这次来寻找这赤阳草是如此的容易,可是论谁都不会想到,会得来全不费功夫,简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天君伸手即去取之,手离草也只有短短一公分之时,全身僵硬了起来,舌头也打着折:“云夕,有危险。”
一颗冒头的小草伸出来勾住了天君,让他动弹不得。
“蜜汁草!”云夕虽然年幼,但是天资异常,博览群书,一个念头闪电似地在脑中一转,脱口而出。
云夕大吃一惊,自然知道蜜汁草的厉害,但是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蜜汁草食之甜味,但具有强烈的麻痹功效,更主要的是可以自动攻击人和动物,伴随蜜汁草生长的地方必然有沼泽地,很多不明情况的都因此而中招。
蜜汁草竟然会是赤阳草的伴生草,真是没想到。
云夕想到此间,救天君要紧,大声喊道:“天君哥哥,快快脱围出来,下面是沼泽地。”
天君岂能不知,自从踏到赤阳草身边,已经发觉情况不妙,但求草心切,以为可以安然脱身。奈何现在不能动弹,灵力也四散不能凝聚而起,现在只有嘴巴还能微微开口,这可如何是好?天君很是苦恼。
思及云夕安危,天君慌忙叫道:“云夕,你快走,先离开这里,我想办法出去。”
云夕早已觉察出来天君的困境,为了不给他添麻烦,咬了咬嘴唇,转身狂驰。
但是,一切都迟了。
天君的右腿,已经深陷在沼泽里,而此刻不知从何处飘来很多花瓣,遮迷了他们的眼睛,缓缓流动的泥水,已经把天君涌向了正中心。
刮来的风是那么的刺骨,心情是那么的低落。他只觉得身子在下沉,淤泥已掩过了自己的膝盖骨!
努力的挣扎着,提气凝神不成,继续提气,周而复始。
筋疲力尽,停止了挣脱,心中又想起了很多,有辛酸,有痛苦,当然也有喜悦和幸福。
就这样就结束了吗?
此时耳中突然听到一阵奇异的辄辄声……
一阵急促声传来,整个沼泽动了起来,感觉活了一样,云夕又折返过来,进入沼泽中来营救天君。
那瘦弱的身子此刻是那么的伟岸,泪水已经打湿了眼眶,眼前一片模糊。
祸不单行,平日寂静的卧龙湖此刻也开始来添堵。
一阵呼呼之声传来,一巨大的碧浪激卷而来,俯冲而下。
天君不禁大惊,撕心裂肺的狂喊道:“云夕,快回去,快回去!”
但是一切都为时已晚,云夕呼声连连,奋全身之力在沼泽中挣扎着,身躯扭动着一点点向天君靠拢。
波浪呼啸而来,沼泽地下呼呼轰轰声跟着也越来越响,辄辄之声不绝于耳。
云夕身形不稳,斜身跌落,但最后还是很努力的拽住了天君的胳膊。
天君焦急地呼喊着,但任凭他如何呼喊,那一丝丝苍白的气竭声,因为蜜汁草的药性还没有褪去,也只能在自己身边徘徊。
声音越来越大,沼泽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加之湖水的冲刷,这股巨力,终于将两人卷入了沼泽之中。
在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彻底失去了身影!
只片刻时间,湖面恢复了往日的形态,而蜜汁草和沼泽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切都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龙预 第三十三张 山谷
气急败坏的云生已经感知到了两人的气息凭空消失,不由恼羞成怒。
云生原本尾随在两人身后,不知是何原因,突然遭到一群灵兽围堵,为了不打草惊蛇,极力周旋,奈何灵兽众多,虽然云生有通天本领,但分心两人安危,也有些招架不住,落入下风。
生气之余,大开杀戒,伏魔棒一出,惊天动地,魂飞魄散。
这帮灵兽见势不妙,风紧扯呼,四下逃散而去。
穷寇莫追。
云生御空来到两人出事之地,不料已然没有任何蛛丝马迹,不觉头疼。
蹲下身,取出一方土壤闻了闻,一股潮湿腐败的味道扑鼻而来。
脸色大惊,伏魔棒扎进下面一探究竟,直接末入棒头方才取出。
“果然不出所料,怕什么来什么。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无底洞’?我大意了!这可如何是好?”从伏魔棒上的污垢,云生已经了然如胸,是沼泽,不由自责了起来。
自古至今,没有人知道无底洞在哪里,因为它就像一只庞大的恶魔,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
“只好问天算命了。”这问天诀也非常人所能为之,本就是云生传给的飞宗,自己自然也是顺手拈来。
“损失几百年修为又如何?只要两个娃儿没事,我就安心了,要不然如何回去向飞老头和小福交代。真把老脸给丢尽了。”
结印。云生右手掐诀,嘴中说起难明不懂的语言,心头猛然一震,有灵感一般,用稀松平常的梅花异数推摸着卦象。
上上之兆,心头也舒畅了许多。
“看来天君和云夕没有祸,反倒还有福,不幸中的大幸,天数啊!幸好卦象还显示了一丝线索。”云生收起伏魔棒,飞了出去。
漩涡中。
天君眼看形势不对,拼劲最后一点力气,紧紧地抱住了云夕,叮嘱着云夕,凭借着没入的最后时刻,两人吸取到少量的空气。
随着淤泥极速涌动着,渐渐地,两人感到全身都被污浊的淤泥包住了。
紧紧地闭着眼,耳中又传来刚才阵阵单调而令人烦燥的辄辄声。
身上发涨,好象全身都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捆住了一样,感到非常的不适。用力的挣脱,却发现毫无力气可用,只好顺其自然。
身外的压力越来越大,云夕此刻一点反应也没有,似乎昏迷了过去,天君紧抱着云夕极速地被迫向地底冲着,残留的空气已经荡然无存,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了。
脏脏的淤泥,渗透到了两人的每一寸肌肤上,奇痒无比。
天君努力地抱着云夕,让云夕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上,而自己的鼻腔却不幸被淤泥所堵塞,有种想打喷嚏的感觉,但现在哪里有这种机会,更不可能了。
一点一点的,天君的大脑严重的开始缺氧,随即昏迷了过去,眼前飘过大片大片的金星,知觉也慢慢的消失,紧抱着云夕的双手,也开始松开了……
呼通一声,天君最后的残念感觉到,两人到了某个地方,随之吧嗒的一声,直接被震晕了过去,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周围是如此的安静,安静的让人害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君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呼喊声,不时有长叹和哭泣的声音。
隐隐约约,迷迷糊糊,悠然苏醒。
第一感觉,天君知道自己没有死。
第二感觉,身上有个东西压在自己身上生疼,还不停的蠕动着。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云夕哭花的小脸。
“哦”的一声长鸣,给这个原本充满了死气和无助的空间注入了一份生机,经久不衰。
这哦的一声,也挽回了一颗原本绝望的心,填充着活力,一点点蓬**来,生生不息。
“天君哥哥,是你吗?你醒了吗?我不是在做梦把?天君哥哥,你不要离开我。”云夕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开始摇曳着天君。
天君听到果然是云夕的声音,不觉精神一振,开口想和云夕说话,却发觉嘴里满嘴的淤泥,又被云夕这么猛烈拉拽,岔气的又闷哼了一声晕死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天君又苏醒了过来,挣扎着要坐起来,但是力不从心,全身骨节都好象折断了似的疼痛。
云夕这次急忙扶坐起天君,也不在乎女孩子家的干净,用手抠出天君五官上的淤泥。
天君长舒了一口气,两眼无神的看着云夕:“这是哪里?你没事吧?”
天君奇怪,自己明明被卷入沼泽之中的,怎么会来到这儿呢?那些污浊的淤泥呢?
“我也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趴在你身上,叫了你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刚刚害怕极了。”云夕想想当时还有些后怕,如果天君出现什么意外,那真的是后果不堪设想。
天君恍然大悟,云夕肯定是跌在了自己身上才没事,自己当了肉垫。
不过幸好,云夕没有事情,这点伤对于自己来说不算什么,只是灵力凝聚不起,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倒有些麻烦。
原来两人所在地只是一块椭圆磐石,地上周围全是混杂的淤泥,尤其在天君和云夕身边最多,估计是他们掉进来的时候,这些淤泥顺带着一起掉了下来。
低头一看,天君又吓了自己一大跳。
自己几乎全身赤裸,衣服都碎裂,只剩下一些布条子如**般在身上晃荡着。
映求云夕拿出储物戒指中的衣物,披挂着身。
两人放眼四周,这是一处山谷,谷中有五个大山洞,洞呈喇叭状,突突冒着火光,洞壁崇山绝壁所隔绝,绝壁千仞,高插云霄,壁上滑不留手,连猿猴都无法攀越。
一条河半围着这五个山洞,河道不宽不窄,所以,要到那里,只有一条路。
路被河流截断了,只有河上一座不起眼的小桥坐立其上。这小桥极为普通,甚至比乡村小桥还普通,只是上面不是很平坦,隆起如馒头状的小土丘,形状大小基本一致。
只是,这原本平淡无奇的地方,展现是一片荒芜的景象:恐怖奇异的古洞口地势崎岖,怪石嶙峋,白骨累累,难以分清哪些是人骨,哪些是兽骨,满目凄凉。
看姿势,或走、或飞、或爬、或跑、或卧,本逍遥自在的前行,但如今却奈何白骨横陈,仿佛生命在这里嘎然而止。
不用说误入这谷洞者性命不安,就是保持距离者也难幸免。
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去搏一线生机。
两人不情愿的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踏入这木桥走了半响,依然在上面打转,两人都已经发现了问题。
云夕仔细观察了动静,推算了半天,方才起身,明白了问题的所在。
迷魂阵,上古大阵,无名人士所创。迷魂阵,奇中奇,进得里面来,生还不容易。神秘恐怖的迷魂阵从出世以来,劣迹斑斑,无数修仙之人进入其中,不是被折磨死,就是被岁月所吞噬,因此臭名昭著,也同时给世人留下了一串串难解之谜,引起了多方人士的浓厚兴趣,直到三千年前才被一代天才十火所破,并告知天下,引以为戒。
因此这迷魂阵现在看来,也只是一个小儿科,在云夕妙手之下,这迷魂阵不费吹灰之力便迎刃而解。
那五个冒着红光的喇叭山洞正蓄势待发的迎接着两人。
又是一个考验。
五个山洞,五个选择,五个不同的过程,五个不同的结果,但只有一个是真。
天君明白,云夕也明白,这是一个选择,走对也许就是出路,走错可能万劫不复。
正如大多数人会选择正中一样,天君也决定选择正中而入。
原因不外乎正中的这个洞口正门大开,隐约能见一条小路,而且也只有这个洞口干净,没有其他洞口乌七八糟的尸骨,似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怀容纳天地。
天君在前开路,迈向山洞。
龙预 第三十四章 石室
一把小手下意识的拉住了他,疑惑回头,云夕眼中一幅幅画面快速闪现,让人目不暇接。
昏天暗地,阴风习习,寒气逼人,好像地狱之门,望而生畏,不敢越雷池半步。
是锥心彻骨夺人心魄,又是惊涛骇浪席卷一切。
这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深深烙印在云夕的眼中。
两人深信不疑这虚无缥缈的一切,止住了前进的脚步,重新面对眼前的难题。
除过刚刚排除中间的这个,还有四个,如何选择,两人没有了底气,一点谱也没有。
犹豫不决乃修仙人之大忌。
一阵微风吹过,云夕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发出共鸣,四周陡然一静,方才吹过的那丝丝微风顿时无影无踪,本来白骨横列的洞口,莫名其妙的被一股祥和之气所覆盖,两人精神不觉一振。
这祥和之气像个顽皮的孩子,来回奔跑着,在最左边洞口停了下来。
两人恍然大悟,犹如拨云见雾,让人茅塞顿开。
只是却丝毫没有留意翡翠镯正流淌着潺潺溪水缠绕着他们。
跃入洞中,一脚踏空,向下坠落。
自始至终,悄无声息得拉着手。
黑洞中的劲风咆哮着从耳畔掠过,呼呼的风声震的耳鸣,意识模糊得坠了下去。
一层层蓝色水汽包裹着,有恃无恐的急坠而下。
……
此间好像是一个石室,由于光线的原因,也看不到四周的真实情况。
天君仍然感到阵阵刺骨酸痛,艰难起身,先给云夕看了看伤势,没什么大碍后,席地而坐,自行疗养去了。
云夕纳闷会平安无事,好在平安是福,也就没有多想,只以为两人选对了入口。见天君疗伤,浑身脏兮兮的,女人爱美之心显现出来,于是站起身来,查看这石室情况,想寻找点清洁之水来洗洗干净。
漆黑的环境,伸手不见五指。
云夕一点点的摸索着石室的墙壁,看看能发现什么奥妙。
对于奇门遁甲,云夕自认为还是有点研究在其中的。寻常的机关,自然不在话下,就算是诸如子午阵那样的远古大阵,只要有充足的时间,自信也是能破解开的。
只听啊的一声,云夕似乎脚踩到了什么东西,软乎乎的,难道是蛇?
念头一有,心里就直接犯了嘀咕,一声尖叫声刺耳而出,双脚更是到处踩踏着。
天君虽然伤势有点过重,但听觉还是存在,听到云夕的喊声,心头一热,中断了打坐,两眼四处张望着巡视云夕。
待确定了云夕的方位后,起身一把拉住了云夕,急忙护住她。
“没事,没事,一堆淤泥而已。”天君攻势已出,不料抓到了一堆淤泥,苦笑一声,随即安慰起云夕,连拉带哄才算稳定下了云夕。
把刚才大惊小怪的东西给讲了一通,云夕耳根红热,渐渐才放宽了心中的焦虑。
然而正当云夕沉默之时,突然发现天君扑倒在了地上。
气血翻腾,眼前金星飘舞,身上燥热无比,腹中之处更是难耐,全身都跟着燥热起来。
这种情况刚开始还被天君压制着,但越来越热,整个身子都好象涨得鼓起来似的,痛苦欲裂,只痛得他在地上连声闷哼。
事情真的是一件接着一件的来,祸不单行哪。
云夕担忧着,天君只是一直喊“热,水,水,水!”
这可如何是好?
附近自己走了一遭,一点水也没有发现,戒指内也只有少许储存之水,却已经被天君狼吞虎咽的喝光了,看情况于事无补,得赶紧想办法才好。
云夕焦急的在地上走来走去,紧捏着双手,狠咬着嘴唇。
形势越来越危急,天君已经在地上打起了滚,刚刚置换的新衣已经脏乱破烂,衣服上的扣子竟然发出了连珠巴巴的响声,衣服也随即发出了轻微的爆裂声,进而直接被震裂的四分五裂,飞的到处都是,险些撞到了云夕。
水已经彻底的没有了,连稍微带点汁的东西也没有了。
心在纠结着,要不是自己,天君也不会冒这么大的危险。
眼神顿时变得坚毅万分,似乎打定了一个主意。
一股股浆液沿喉而下,一股温润之气立即行遍全身。
云夕割开了自己的手腕,挤着血,让自己的血加速流下来让天君解渴,翡翠镯顺着手臂而下,沾满了云夕的鲜血。
云夕努力的坚持着,一股信念在支撑着她。
果然有奇效。
奇迹发生了!
天君下意识的舔着嘴唇,血液在体内流淌着,配合着自行运功的内力,渗透到了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爽滑之极,清香四溢,温润之感顿生,像是一滴甘露,滴入那干涸得快要冒烟的喉咙,让人心神安逸。
顿时觉得神情大震,精力充沛,他自己也已经感觉到了那种令人亢奋的东西,不禁试着挪动自己的身子,一动之下,居然毫无痛苦,更不禁大喜过望,慌忙翻身跃起。
握了握拳头,充满了活力,提气运功一周,竟然感觉灵力恢复。真是奇特,任凭自己费劲脑子也想不通这是什么缘故。
看着天君安然无恙,云夕无力的喊了声天君哥哥就晕迷了过去。
在云夕即将晕倒在地上的瞬间,天君接住了她的身体。
这个时候的天君已经洞察一切,看到云夕手腕的割口,明白了来龙去脉,心痛的抱着云夕,呼喊着云夕。
轻轻的包扎好伤口,发觉云夕脉象平稳,气息匀称,大概是连续事件的发生导致了云夕的气虚,幸好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这才放心。
细看这件石屋,不觉诧异,凭借着自己睿目的双眼,发现了些许线索,直觉感应到前面是一扇门。
抱起云夕,顺着仅有的一点光线,缓缓走到了这扇石门旁边。这个光线不仔细观察,基本发现不了,真的是细之又细。
近看一瞅,上面青稞的苔藓密布之上,犹如封尘了许久一般。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