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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预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月
天启预报
作者:风月
魔兽践踏,巨龙咆哮,巫师诅咒,魔法璀璨之光照耀知识灯塔!



新书感言——似曾相识燕归来
    最早写这本书的设定时,应该还是在四年前,那个时候主角还不叫这个名字,书名也不叫这个,天▇还没有完结,我还没有结婚,人也没有像现在这么胖。

    整天无忧无虑四处晃荡,像是一条无拘无束的野狗,奔跑在风里吐着口水都觉得自由。

    就这样,随手写了个开头,然后丢进网盘里,像那些无数个开头一样不再过问,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江郎才尽的时候重新打开网盘,把它们一个个的找回来,拍拍尘土翻翻捡捡,看看哪个还能用。

    由此说明,我写东西已经不太行了。

    恐怕要过气了。

    但其实没关系,反正就没红过,过气过得也如此平稳安逸,大家都很给面子的没有嘲笑过我,这证明我人品还行,风评也不错,长得又英俊潇洒,谈吐风趣,姿态优雅,性格温柔又和煦,和我合作过的甲方都夸我活儿好字儿多不粘人。

    总之,大家都想要和我做朋友。

    ——虽然我很希望能这样,但其实是不太可能的,毕竟,我也没有几个朋友。离开了这么长时间之后,恐怕能记得我的人更不会很多。

    从写完寂静到现在,已经一年有余,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并没有像微博上说的那么闲,至少没闲到那么夸张的程度……大概吧。

    具体来说,我大概花了七八个月的时间,拖拖拉拉地写了四十多万字的一个短篇交给了一位真诚可爱且给钱爽快十分值得敬重的甲方,然后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开始准备新书。

    直到现在,终于和大家见面了。

    说起来,这本书真是命途多舛,设定改了又改,剧情改了又改,主角的名字都改来改去,最后整个开头重新写了差不多十来次左右。

    中间突发性耳聋入院,紧接着在成都的寒冬中瑟瑟发抖,连夜收拾铺盖跑路,换个地方……再继续改。

    改到掀桌子不想写。

    真痛苦。

    想我风月什么时候不是随手写个开头就开新书了,哪里摸过这么多的鱼

    不过时过境迁,我都胖成这样,年老色衰,不复天▇时的冷峻潇洒,肯定不能再这么任性的乱来——说好了写爽文,一不小心再虐起来的话,读者肯定要杀上门来了。

    为了写点新东西,我花了点时间,修改了世界观,避免和过去的书撞车。

    为了不虐,我又花了点时间,修改了一下剧情,避免读者打爆我和我的狗头。

    为了和过去的主角做出分别,我又多花了一点时间想了想人设。

    为了多赚点钱,我要多想一想爽点。

    甚至为了避免又把过去的书再抄一遍,我觉得我得写点自己没写过的。

    于是就要改,改了再改。

    改到自己满意为止。

    然后越改就越发现,有些东西改来改去,终究会改回原本的老地方,回到自己的起点。

    似乎很多东西和自己有了区别,可到最后,终究还是我自己。

    幸好,我对如今的自己和如今的书还算满意。

    所以就算了吧,别跟自己较劲了。

    再改下去,大家恐怕都要等疯了。

    于是就不改了。

    到此为止,我们向后继续,攒一攒稿子,准备发吧。

    联系编辑,签合同,发顺风,等待回音,顺带重新整理一遍被砍到面目全非而且后面还不一定会用得上的大纲。

    到现在,换上一身还算有噱头的新衣服,回到了大家的面前,露出笑脸。

    我们又见面了。

    能看到你们真好。

    真的。

    .

     



序 最后的晚餐
    公元2020年

    珠穆朗玛

    远方传来了撕裂的轰鸣。

    巨大的冰层自漆黑的山峰上滑落,坠入澎湃的海中。

    暴虐的冰海涌动着,澎湃万丈,好像一直延续到世界的尽头那样。然后,世界的尽头便有风吹来,夹杂着灰烬和尘埃的味道。

    世界忽然间变得如此狭小。

    高耸的天穹好像压下来了,变成了纯白色的铁,透过上面庞大的裂隙,能够窥见宇宙之中那些渐渐暗淡熄灭的星辰。

    就好像失去电力之后一盏盏消融在黑暗中的灯。

    茫茫天地之间好像已经一无所有,最后剩下的只有这一块世界上最高的狭窄平台,还有那一座临时搭建起来的工作舱。

    一根钓竿从平台的边缘架起,将鱼线抛入了海中,浮标在浑浊的海水之中起伏着。

    百无聊赖的垂钓者带着毡帽,躺在自己的折叠椅。

    好像打发时间一样,他甚至还带着一张有些年头的棋盘,罔顾远处不断崩裂的巨响,随意地摆弄着上面的棋子。

    仿佛经历了漫长的岁月,黑白双方的棋子都已经难以凑齐,‘人丁凋零’,硕果仅存的‘国王’和‘主教’也已经残缺不全,在岁月风化之下遍布裂隙。

    连棋盘都缺了一大块边角,黑和白的格子扭曲混杂在了一处,形成了大片混沌的灰。

    可令人惊讶的是,不论如何地动山摇,那些棋子始终稳稳地屹立在自己的领土之上,不曾有丝毫的动摇。

    “会长,nasa发消息过来了——”

    带着厚重眼镜的助手从舱里走出来,提着最后的行李:“——第四次结算完毕,纽约证券所已经上传完成,他们要撤离了,说祝我们工作顺利。”

    “早该滚蛋了。”

    会长不快地摇头:“统辖局那群家伙真麻烦,总是磨磨蹭蹭,搬家都不利索。”

    “要保存备份嘛。‘天堂’陨落之后,数据转移起来就只能靠硬盘了。”

    “别傻了,孩子。”会长嗤之以鼻:“那群家伙只是单纯喜欢享受踩铃的感觉而已,好像自己有多专业守时一样,啧,早十分钟又不会死人。”

    “啊哈哈。”

    助手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凑过去之后,就看到棋盘旁边丢着的电脑。除了两个刚刚搜索‘如何在喜马拉雅钓鱼’的页面之外,屏幕上只剩下了一副实时的卫星云图。

    来自旧nasa的卫星,事到如今,依旧顽强地维持着自己的使命,将自太空之中俯瞰的画面一丝不苟地传输了回来。

    只可惜,在屏幕上的已经不再是往日的美丽星辰,而是,千疮百孔。

    无数乱七八糟的气旋将整个苍蓝都覆盖了,而就在那一片或者浓厚或者稀薄的台风云层之下,所显露出的却是一片又一片触目惊心的灼伤。

    而就在同一时间,有一道庞大的裂口自卫星图上缓缓浮现,一线赤红自数千公里的庞大尺度上蔓延,迅速地延伸拓展,拉扯着周围枯黄的大陆和黑灰色的海洋,最后掀动了飓风,将大气层撕开了又一道口子。

    “那是地震吧”

    助手愕然地感叹,凑了过去,“真厉害啊,没想到会这么壮观。”

    会长抬头看了一眼,旋即了然:“是地热爆发了。地核开始冷却之后,第三波震荡正从北美和南美的大陆板块释放出来,放着不管的话,大概六十年之后就会结束吧……看,纽约,陷到海里了。”

    “真可惜啊,我还没看过自由女神呢。”

    “我去过。”

    会长收回视线,“其实没什么意思……”

    远方骤然有轰鸣声传来,海洋的深处好像有什么光亮起了,赤红色在漆黑中翻滚着,映照出来自地壳之下的痛苦灼光。

    焚风从海的尽头吹来,裹挟着灰色的尘埃和白色的雾气,就好像将整个世界都覆盖了一样。

    如同全世界都被海水煮沸了一样。

    “和铁板烧真像啊。”会长忽然说。

    “嗯”

    “铁板烧,上次不是带你吃过的吗味道很不错哦。”

    会长像是困了,躺在椅子上,用帽子盖住脸,好像准备睡上一觉,说话的声音也轻柔地像是梦呓:“以前的时候,有个瀛洲的朋友告诉我,铁板烧其实分作关东和关西两种,大家一般吃到的都是关东的那种,省事儿又简单,可真正美妙的是关西的风味。

    因为它只会在一开始的时候在铁板上涂一层很薄的油,只要温度足够,食材本身的油脂就能将自己烧熟,据说这样才能吃到食材天然的鲜美和本味……”

    助手沉默了片刻,“听起来真残忍啊。”

    “是啊,可人类本身不就是这么残忍的生物么”会长反问:“倘若吃才能活下去的话,那就会吃,这才是最简单的道理,扎根在人性上的恶。

    一开始吞吃雷和火,焚烧旷野,挖掘煤矿,然后抽取石油,石油不足,便觊觎裂变……紧接着到如今,就算是这个世界要死去了,也不会松口。

    早在我们的祖先把尼安德特人放进食谱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助手回过头,看着躺椅上那个男人,可是隔着帽子却看不清他的脸,分不清那个人的眼神究竟是悲悯,是往日自己所熟悉的讥诮和嘲弄。

    在漫长的沉默之中,天色也越来越暗了,原本纯白的天空渐渐阴晦,直到最后,云层之后的那一轮幻光渐渐收缩,消散……

    “太阳也快熄灭了吗”

    “是啊,源质之柱的力量开始收束了。”

    “风暴又刮起来了啊。”

    “恩。”

    “这一次会停下吗”

    “谁知道呢”会长缓缓的起身,将帽子重新戴在头上,“不管如何改变,这里都不是人类能生存的土地了……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除了这一身的伤痛,它已经一无所有。”

    他停顿了一下,轻声呢喃:“这便是我们最后的晚餐。”

    最后一根烟卷点燃了。

    火光明灭,一线青烟袅袅升起。

    就在电脑屏幕上,所有代表卫星讯号渐渐熄灭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又一个古怪的徽记,它们运行在漆黑的屏幕上,好像神灵运行在自己的渊面之上,带着难以言喻的冷厉和威严。

    理想国,上线。

    存续院,上线。

    统辖局,上线。

    石釜学会、青铜之手、无归者墓地……

    隔着黑色的屏幕和自身的徽记,好像有无数视线投在这一片最后的土地上,迎接着最终时刻的到来。

    所有的客人已经



第一章 富婆快乐琴
    “姓名”

    “槐诗。”

    “年龄呢”

    “十七。”

    “十七”

    面试的男人挑起了眉头,看向了桌子前面的少年,那个背着沉重琴箱的消瘦少年赶忙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他穿着有些旧的礼服,脸色有些苍白,好像许久不见阳光,头发略微凌乱,但一双漆黑的眼瞳却好像被蜡烛照着一样,亮得有些吓人。

    “哥特系啊真少见,现在不少人都好这口儿……”

    主持面试的男人莫名其妙地嘟哝了一句,审视着少年,语气严肃起来:“我说小槐啊,你要知道,我们俱乐部走得可是精英化路线,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

    “精英,精英!我懂!”

    槐诗挺直小身板儿,用力点头,十足地狗腿:“来之前老杨都交代过我的,您这儿要求严格,您放心,我经验丰富!”

    说罢,还挤出了一个堪称谄媚地笑容。

    要求虽然严格,但钱也给的多啊!

    这年头经济又萧条得不行,最近新海大笔大笔的人失业,一个穷学生能找个拉琴的兼职天知道有多难,槐诗都已经快要穷到倒毙,听中介老杨说给他找了份油水丰厚的活儿,他都快高兴疯了。

    真要让这活儿从指头缝里溜走了,是要天打雷劈的!

    来之前听老杨说,这里可是针对富豪们经营的会员制俱乐部,光是里面端盘子的服务员都能拿个几千块的小费,能在这里拉琴,还怕赚不到钱

    好像诧异与他那莫名其妙的诚心,面试官也愣了一下,微微颔首:“行了,面试表上说你还会大提琴,表演一个吧,可别太水。”

    “这您就放心吧!”

    槐诗信心百倍地坐下来打开琴箱,将大提琴抱好,执起琴弓,稍作思索,大提琴所独有的低沉旋律便自弦之上流淌而出。

    要说其他的他可能会害怕,但要是看大提琴的话,他可没怂过,从小奖状都拿到手软,要不是请不起名师,现在他说不定早就去国际大赛上抛头露面了。

    这一首不知道练过多少次的海c,哪怕放到专业评审那里去都挑不出任何错处。一旦开始拉琴,他的心情就顿时平静了下来,发挥竟然比往常还要更好,灵动音符之间那深重的惆怅简直呼之欲出。

    只不过在短短几分钟之后,面试官就有些厌倦地挥了挥手:“行了,就到这儿吧。”

    “啊”

    槐诗愕然抬头,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错儿,赶忙翻起背包:“我还有专业证书,英皇八级,要不够的话,下个月我还要考专业初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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