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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贼烧包
有恃无恐,天君放任自流,只是灵识紧骡跟不舍的盯着那金丹之上的一幕幕,眼见为实,血布的话半信半疑,静观其变为好。
那血布似有无穷变化,刚才还遮天蔽日,此刻又缩小如拳头一般,包裹着那鸡蛋一般大小的金丹,扣的结结实实,密不透风。
片刻,血布开始衍生,密密麻麻得表面已经变得稀稀拉拉,一个个四四方方的小口如井口一般,帮助金丹消化那过剩的灵力。
顿时也变得深不见底,那川流不息的灵力似也觉察到了危机,渐渐变的停滞不前,静静的流淌,无声无息。
就这样平平安安的过了一刻钟,那血布似有些不耐烦,不愿在等待,再生变化。
血红色渐渐退去,重新显现白里透红的样子,刚才汲取的一股股灵力如一个个小水池,每个水池之间条条小溪把它们串联在一起,生生不息。
平静如水的表面开始滚滚而动,继而如沸腾之水不断冒泡,完全到了一个沸点。
啪!
那沸腾之水看似就让人难受不已,这下更是无法无天,强行冲撞金丹,似要打破金丹表面,灌注进去。
之前金丹已破碎不堪,哪里还能承受这浩瀚的能量,不消片刻,
表皮全部撞开,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一个小球浮现而出。
这小球看似极小,却是修仙者之根本的基本,这才是实至名归的金丹,外面的一层只是保护膜。
那沸腾之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附着在小球之上,滋滋作响,那小球摇摇欲坠,保护膜无法抗拒,更何况这小小的东西。
“啊啊啊啊!”一声声惨叫声响彻隐雾峰,那沸腾之水如刮骨削肉一般,生生的在天君金丹之中肆意妄为。
试想一开水不经意滴在人皮肤之上,人还条件反射的极力躲闪,若全部淋在人身体之上,相信不死也要脱两层皮,更何况这赤裸裸,毫无保护的金丹。
痛不欲生,撕心裂肺,那沸腾之水这样还不算完,化作一个玉、
手,沿着刚才那微乎其微的裂缝,开始生生撕裂。
每撕一下,天君都不自觉地都抖动一下,抽搐一般,已经痛的喊不出声了。
璇玑痛哭流涕的看着天君,心中乱了方寸,却只能干看着,却爱莫能助,只能一遍遍的口中哭喊着:“天君,天君。”
裂缝一点点变大,那沸水也随着那裂缝一点点的流入其中,慢慢慢慢的,一点点的灌注其中,直至最后一滴。
灵识有些难以相信的看着眼前这离奇的一幕,真的是目瞪口呆,本以为这金丹撕裂,必死无疑,却没想到这沸水如寄生一般,还混入其中,相当闲乱牟还不够。
全部进入,那玉手再次浮现,这次却是在里面,一点点的生拉硬拽的开始扯着刚才被它自己撕裂的空隙,一点点的完璧归还。
一颗比以前更加通亮的金丹旋转不停,生机〖勃〗发,完全没有因为旁物的进入而有任何不适。
“这”天君不知该如何现在的心情,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玄乎,让他有些无法接受,但直觉证明那沸水灌注的金丹对自己有益无害。
不管怎么说,没事就好,刚想缓缓舒口气,那金丹却又莫名其妙的停止了转动,他的心不禁咯噔一声又悬了起来。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还让人活不让。天君心中怒意十足,这完全把他当成了儿戏一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但说归说,做归做,金丹完全不听他的操纵,跟有意识一般仍然一动不动。
天君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之处,金丹之上,竟然还悬浮这一颗沸水,没有随大潮涌入金丹之中,只是静静的呆在那里,但那气概却不容别人小视,呼之欲出,如王者君临天下一般。
师的一下,俯视而下,泛起的阵阵黄光让人觉得与众不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入金丹的顶部。
金丹不做任何反抗,乖乖的张开了自己的顶部,似迎接着君王的一般,颤栗不停。
入内,封顶,这动作一气呵成,感觉演练过许多遍一般,不由让人怀疑是不是以前两者都已有所联系。
但不容多想,那金丹从顶部开始裢去表皮,一点一点,一层一层,不紧不慢,前后有序,只一会,一颗更加迷人的金丹如琉璃一般,晶莹剔透,完美无瑕,夜明珠也没有这般迷人。
那褪去的表皮不知已去了哪里,可能已经烟消云散。
这次又有惊无险的度过,看来这就是刚才所言的天机变。





龙预 第一百零三章 喜悦
一道耀眼的黄光在天君头顶经久不散,那白玉在发出一声撕裂空间的长鸣后,完好无损的又悬挂天君胸前,跟没事人一般,静静躺着。
滑不溜秋的金丹又开始运转,又仔细观察了一会,见金丹已恢复正常,不再有任何变化,那悬着的心才终于安安稳稳的落下。
“璇玑,我没事。”天君先报平安,然后静心的领悟着刚才那不可思议,而又有些奇特的状况。
果然,今非昔比,〖体〗内灵力的运行状况当刮目相看。
眼前一片狼藉,到处是刚才祸害的结果,破裂的大小经脉比比皆是,这次需要修补的东西更加繁多。
天看小心翼翼同时运转奥义诀与本命诀,试着操控〖体〗内灵力的运转,好在两者此刻已经司空见惯的来回穿棱,这才欣喜发现这次很是听话,指挥自如,随心所欲,奥义本命功法合二为一,加以完善,与先前跌跌撞撞表现相比,简直是翻天覆地。
趁胜追击,黄色灵力正在进行自我修复,和之前疯狂咆哮、肆虐泛滥的惨象相比较,却是一幅灾难过后百废待兴的喜人景象,而且各自势力范围皆扩大一倍,联系更加紧密。
灵力源源不断涌入,已不似之前那样翻不起大浪,相反,快速融入经脉,为朝气蓬勃的忙碌添砖加瓦。
破裂的经脉修复如初,还开拓许多细小的经脉,涓涓小溪连起来的坑洼的水池变成交叉分流的潺潺河流,〖体〗内灵力旺盛稳定,在身〖体〗内部形成完完全全的运行体系。
方圆几里的细小变化无一遗漏反应到灵识之中,并能迅速地锁定要查探的任意一点。
天君清晰感应到周身三丈天地间充满澎湃的灵气,他心中浑融一片,灵识如水涟漪散荡开去,他渐渐感觉到了那漫天飞舞的灵气流动在他周身,无所不在的灵气任由自己汲取,它们正一丝一丝缓缓吸入〖体〗内。
他渐渐脱离了地面,一寸一寸地向上飘浮起来。
往昔的根基还在,熟悉的感觉一点一滴回到了他的〖体〗内,渐飞渐高,最后飘浮在山峰之上上空,俯览着天谷重重飞檐相接的殿落楼阁。
他完全进入了一种玄妙非常的境界,再次感觉到肉身和金丹之间的联系,经脉尽毁后,终于重新又一次与天地无隙结合在了一起。
至此,他已经初步掌握了两诀的奥妙,正式改口为天机变。
他终于明白,天机变实则是一种身心意合一的本命法诀,奥义诀与本命诀相辅相成,造就了此夺天地造化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旷世心诀。
随着金丹那团黄色光芒隐退,天地渐渐静了下来,万物化作虚无,最后连身体也不复存在,只剩下灵识在虚空飘浮。
心念缥缥缈缈,从心海中荡漾着,如同涟漪一般散了开去,一切细致入微的动静都尽在灵识的掌握之中。
“这,迈入地仙了吗?这就是地仙的感觉吗?”看着那三丈天地中如同自己的领域随心所欲,心中一阵狂喜,忍不住引啸长鸣,但随后却又否认了自己判断。
有那么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地仙可以掌握自己领域的天地,可自己现在除了能汲取这周身灵气外和感应万物外,其他都无法进行。
何时能到信手拈来,万物皆在掌心的地步,说不得天君才敢大言不惭的自卖自夸。
但这已让他足以自豪,一只脚已经深深的迈了进去,只有一步之遥,踏入地仙境界只是时间问题。
地仙,让你觉得离天地是那样的近,近得可以随意借用它的力量,把它收归己有:可又让你觉得离天地是那样的远,想要幻化成万物与天地同在,却痛苦地发现自己被时间抛弃,一点,一点离称而去。
但,好在现在一切都成过眼云烟,不高兴的都让它抛在脑后好了,崭新的一面已经呈现了他的面前。
光阴流逝,天君感觉已功行圆满,灵气神足,金丹蜕变之后大开,又重新找回了天谷弟子的自信和尊严。
他相信自己能走出与前人不同的一条道路,纵然前方万般荆辣和险阻,他也无所畏惧。
他强忍着长啸的冲动,绕着隐雾峰飘飞了几圈,落到了璇玑身边,此刻他不需盘龙剑的帮助,便可自行飞行,虽然还有些生疏,但他心里却是无比的期待和激动。
两腿刚一落地,精神饱满,眉宇之间更亮堂,他跪倒在地,两手抓着湿润的泥土,大口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心中狂呼,天无绝人之路,无绝人之路啊!
站起身,温暖的阳光洒在天君的身上,如沐春风,四周的景致还和原来一样,可他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清楚地感受周围hua草树木的盎然生机,仔细观察一株小草,还能看出它在一节一节地往上长,头上的太阳,光线不再刺眼,不过一个大火球罢了。
心事重重的内心终于踏踏实实的放了下来,望着不远处期盼已久的璇玑,那红肿的眼睛让他心痛。
一个大大的拥抱,两人都泣不成声。
这一个多月的辛酸,是别人所无法想象的。
患难见真情,对于璇玑,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只有愧疚,定要好好呵护这为自己吃了不少苦头的女子。
大事已去,心中舒畅,喜悦的笑容又重新绽放在两人的脸上,两个俊美的身影坐在悬崖边,轻声细语说着悄悄话,不时有说有笑。
“你可认识这个女子?”天君把那个壮如牛的女子体貌特征详细描述了一番,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女子,他总感觉璇玑应该熟识。
“呵呵。”清脆的悦耳声已许久没有在这美女嘴中传出了,之前有的都是满脸的忧郁。
“当然认识,她是我表姐。回头再细细给你说,话说现在,不知长老大会进展的如何?”愁云又上眉头。
“长老大会,什么长老大会?”近段时间,天君不闻身外事,似跳出无形之中,对天谷的事情知之甚少,自然不知道这专为他进行的长老大会。




龙预 第一百零四章 长老大会(一)
天谷玄英殿内。
幽云掌教居中坐着,其余八位长垩老也赫然在座,此等重要的长垩老大会,大殿之上自然并无他人。
众人皆默然不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来回推脱着,有千般话语,却不愿当那个出头鸟。
“生辉长垩老”幽云打破了沉默,开口说道:“你号召大家发起的长垩老大会,自然由你出言说明,有话直说,畅所欲言好了。
“掌教,新人大会已经告一段落,那清风门不识时务,不顾情面,不愿以天谷名义参加四仙门大会,那空缺的一个名额现在迟迟未定,只怕会冷落了众位弟子的心。”生辉不再推托,就算再有九曲心肠,这时候也没必要再拐弯抹角了。
“剥芒,新人大赛我天谷占得三席,当真可喜可贺,这清风门弃权,自然由我天谷的人顶替,最好在其他众位杰出弟子中挑选一名。”刘峰唯恐落人于后。
“是极,是极。”其他人跟着随声附和。
“那不知众位可有合适人选?”幽云看话题已打开,也不再说那些客套话。
“掌教,我看尹凡那孩子不错,虽然比赛之时有些发挥失常,但也算一个可造之材,还望掌教及各位长垩老认真考虑。”刘峰毫不含糊,毛遂自荐自己的徒弟,当真是呵护有加。
“刘峰,你那徒弟中看不中用,修为太为短浅,只怕去参加四仙门大会,会被众人所取笑我天谷无人。”夏言打趣的说道。
“你,你……”刘峰气的指着夏言半天说不出话,自己有偏袒之心,但尹凡大会上的表现拙劣表现,也让人在夏言面前无言以对。
“刘峰师兄,你的徒弟还是算了吧,修为散仙六阶,就算你努力调教,最多散仙七阶,也不可能一个月便迈入散仙九阶,更别说那遥不可及的地仙境界。据说其他仙门都已有地仙境界新人,我们天谷炭炭可危,这人选一定要慎之又慎。”英杰未雨绸缪,说到了众人的心坎之上。
“那还有别的人选吗?漩玑、金勋、风灵这三个人选大家并无异议,本身也是在天谷新人中的佼佼者,必须择优录取,也同时能让这三人心悦诚服。”幽云眉头一皱,四仙门大会情势不容乐观,这次再未能取得优良成绩,只怕到时候跳梁小丑一个个就要接踵而至,那天谷万年的声誉就要毁于一旦,自己身为掌教责无旁贷,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那这人选说好找也好找,说不好找也真不好找,无外乎八强的那几个。夏言徒弟小松,晓静的徒弟轻柔还有左浩的徒弟天君……”大长垩老破晓扳着指头说道。
“左浩的徒弟我看还是算了吧,听说灵力枯竭,活死人一般,说出来更丢天谷的脸,不提也罢。”刘峰似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左浩脸色一沉,冷然道:“刘峰师兄小弟不敢苟同。灵力枯竭又当如何?他还不是为了天谷的荣誉奋力一战,你们扪心自问,要不是他击败了黄无,这四强只怕还要再让出一席。再说,灵力枯竭,就不能复原吗?”
夏言在一旁冷冷道:“左浩,你那徒儿那日施展的可不像是本命诀,似乎还暗含另一种心诀,看情形这两种心诀不能兼容,只怕那一种心诀不似我正道之所学。”
对于夏言的含沙射影,左浩哼了一声,道:“卧龙大陆浩土,何等广大,不知有多少旷古绝今的心诀法宝埋没于地底之下,不为人所知,你我之间不过井底之蛙尔。”
夏言脸上怒色一闪,还未发作,却听平日默不作声的晓静冷冷说道:“我们自然是井底之蛙,但那娃儿运功之后,身体之上一红一白,没有古怪那是说不过去的。”
“那你们的意思可是说天君是魔族之人?”左浩更为大怒。
“左浩,我们可没有说,不过我们也曾看过那娃儿的资料,之前还好,根正苗青,就在入门前的两年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怕之中大有来历。”刘峰顺势脱口而出。
“不错,十年时间,修为突飞猛进,况且身为一个魂体,这是前所未闻的事情,果然事情大有蹊跷。”夏言也跟着参和道。
晓静也添油加醋,冷冷说道:“或许他是魔教中人处心积虑安插进我天谷门下,也不足为奇!”
这三人这么一说,其他人也开始交头接耳,上下指指点点的猜忌着以前就猜忌的诸多疑点,语气恶毒,恶语中伤。 左浩越听越怒,本来他对天君爱护有加,只是对另一种心诀有些疑惑,但天君修行突飞猛自己当然明白是何原因,说不定最后托盘而出也不为过,相信苍老会谅解自己。
但在这玄英殿上,别人不说,偏偏对自己门下弟子诸般挑剔,他如何不怒,当下沉着脸,刷地起身,大声道:“你们欲待如何?”
众人没想到左浩,竟有这么大的反应,吃了一惊,纷纷侧目,自己的恩师破晓长垩老也是微微一怔,看着众人愕然的样子,拍了拍左浩的肩膀,道:“左浩,掌教在此,自有公论,你怎能如此冒失,快快坐下。”
左浩脸上怒色依然,但看着掌教不悦的脸色以及破晓恩师语重心长的说教,环视了一周,终究还是坐了下来。
“你们这样说不对,就算天君是魔族,有如此心机,又怎会在新人大会上特意施展?难道只是为了向我正道中人耀武扬威吗?”破晓好心说道。
但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生辉长垩老起身说道:“大长垩老,别怪我说话难听,你与左浩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你帮着左浩说话,也无可厚非,但人情归人情,事还是那一码事。”
生辉虽然说的委婉,大家都明白在暗骂破晓与左浩蛇鼠一窝,其他人不再接话,看大长垩老是否动怒,话说大长垩老已多年不曾动怒,上次动怒一曰杀千敌,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破晓还未动怒,左浩已起身,脸憋的通红,自己被人辱骂可忍,但师傅被人辱骂是可忍孰不可忍,怒斥生辉道:“生辉,你这话是何居心?你想怎样?看不起我们师徒两人是吗那要不要手底下见真章……”。
话未说完,一把白色飞剑已经握于手心,遍体蓝光咄咄逼人,全身气息直指生辉。
“天仙境界!”众人看到那璀璨的蓝光,倒吸了一口气,有些吃惊的望着左浩,这蓝光如假包换,当真左浩早于他们迈入了那遥不可及的天仙境界。
生辉也是心中一冷,这大殿之上除了掌教与大长垩老,还有这刚刚爆发的左浩,其他人可就没有机缘踏入天仙之境,包括他在内其他长垩老都已足足徘徊千年,入不得门,没想到这在他们眼中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反超而上,后发制人。
铁青着脸,完全没有了脖气,没有迎战,不是不敢,而是有自知之明。对上这天仙境界的人,毫无胜算,当不至于自取其辱。
这比杀了他都痛苦,但却是毫无办法的事。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能痛定思痛,早日踏入天仙境界才能挽回颜面。
眼中流露着不甘,更暗含着让人强烈能感应到的愤愤。
“左浩,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跟破晓大兄弟一个样子,稍安勿躁,同门一场,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一直观察者动向,且自会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梦影开口说道,如一盆冷水,浇灌着几人,让他们都冷静冷静。 左浩的强势让其他人都不再嘲讽。修仙世界,强者为尊的话恒古至今都流传甚广,众人也明白其中的含义,不自觉的看向了高高在上的掌教。
幽云对于场内的情形置若罔闻,沉默不语,手中不停的抚摸着桌椅的拐角,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
众人恍然大悟,看来似乎是某个太上长垩老在隔空密语掌教,顿时安静了下来,不敢打搅。
片刻后,幽云眉头一舒,眼神一扫,这些人虽然位列长垩老之位也不禁毛骨悚然。
平淡的说道:“闹完了吗?没闹够的话继续闹。再不行让众弟子也过来观摩一番。”
不等他们回话,话锋一转,手掌啪的一下摔在了金座之上,那拐角的龙头却生生的震断,直接怒吼了起来:“看看你们成何体统,还像不像话。长垩老大会上剑拔弩张,好大的气概,好大的威风。”
“左浩知罪!”左浩起身,跪倒在地,按说平日长垩老见到掌教,无需参拜,可始终如今,掌教震怒,非同小可,左浩也自知事态严重,心甘情愿的拜了下去。
生辉也只好照搬照套,也低头认错。
“起来吧,你们是我天谷的栋梁,掌权之人,不可再生此等让人心寒的事情,这次就算了。”幽云软硬兼施。
能做到天谷掌教位置的人,除了资质惊人,修为高深,那对权势的掌控也是别人望尘莫及的。
众人又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现在心里特别想知道刚才是哪位太上长垩老密语于掌教,又是什么内容。
长垩老大会,除非又重大事情,否则就算太上长垩老也不能随意打断。




龙预 第一百零五章 长老大会(二)
众人又一片默然,他们都是得道高人,天谷赫赫有名的掌权之人,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没有人愿意说出口来幽云不再打哑谜,缓缓说道:“诸位现在肯定想知道刚才太上长老谕旨的内容,只怕会让有些人大失所望。”
夏言起身拱手说道:“掌教但说无妨,对于太上长老谕旨,我们必当惟命是从。”
幽云呵呵一笑,道:“这次谕旨不是命令,而是让我给大家简单说一下天君另一种不为人知的心诀。”
众人互相观望,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但多多少少也有点明白,看来太上长老对天君的心诀已洞察秋毫,已经识别出究竟是何种奇特功法。
但又或多或少从掌教有些诡异的微笑中获悉,只怕这种心诀不是他们之前所想象的魔族心诀,到头来很有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从当初的赠剑,到如今一个还不算特别重要的弟子却屡屡能够得到太上长老们的各种青睐,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真的是无地自容,但长期以来长老尊号的尊严又不容一个小小弟子所践踏,有些更是怀恨在心。
众位长老中有忐忑,有期待,有迷惑,有愤愤,五花八方,幽云也不在绕弯子,说道:“刚才大德天威太上长老亲口密语。”
话刚一出口,殿中顿时如同炸锅一般,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些长老们完全乱了方寸,滴滴咕咕的说道:“大德天威太上长老?我的天呀!”全部浮现着一个表情,那就是惊讶与惊叹。
大德天威太上长老,天谷首席长老,资历最老,修为不可预料,传言说是天谷至今唯一有可能破碎虚空之人。长久已不过问世事,就连现在在列的诸多长老只怕也从未见过他的真容。
只是想不到,为了一个区区弟子,不仅破例出现,甚至从言行之中稍微觉察到一丝丝的偏袒,种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呵呵,不错,正是大德天威太上长老。他已经详细给我说明了天君所习的另一种心诀,那便是奥义诀。”幽云见众人安静,才又出口。
“奥义诀?掌教没有说错?”破晓长老吃惊的站了起来,其他人却静的一言不发,但从表情上来看只怕也是有些瞠目结舌。
“不错,正是长久以来被称为垃圾的奥义诀,相传谁人修习谁人半废,比苍蝇还让人厌恶,祸害遗臭万年,世人不屑学之。大德天威太上长老刚说之时,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大德天威太上长老德高望重,自然不会乱嚼舌根,胡言乱语,所以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天君不是魔族细作,这个问题不要再说讨论。”幽云趁热打铁,想借着大德天威太上长老的威严让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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