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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贼烧包
“公子,请你答应老奴一件事,请先答应,否则老奴跪死于此。”福伯低泣而语。
“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先起来好吧。”天君也有点后怕,不想福伯因为这样而有事,先稳住再说。
“是这样的。。。。。。”福伯把小雨走后,云夕在草堂的里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更把云夕的病情描述的相当恶劣。
天君一听,如五雷轰顶。
云夕那么漂亮,那么可爱,那么聪明,怎么会有这种怪病呢?
这可是自己这么多年听到的最不好的一个消息,怎么办才好呢?天君更是一头雾水,对于医术自己一窍不通啊。
天君紧握着双手,使着劲,手筋已明显的突兀了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福伯,你有什么办法吗?你看我能帮你什么?你尽管说。我一定全力以赴。”天君斩钉截铁道。





龙预 第二十一章 起意
福伯内心呵呵一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如果不从你口中说出来,我这把老脸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呢?
“是这样的。。。。。”福伯紧凑着天君的耳边,把他内心的疑惑统统告诉了天君,并在话语里暗示大爷爷似乎能治疗云夕。
刚刚听懂,天君蹬的一下,双脚在地面用力一冲,飞速出了自己的屋子,来到了茅屋中堂门口,心急之情溢于言表。
福伯看着天君的背景,心中有些羞愧。自己从出道以前,一向光明磊落,可如今为了云夕的病情,使出了这卑鄙的手段,真是惭愧。只希望天君和云夕不要怪罪于他,日后必当负荆请罪。
天君已经在门口张望了半天,这火急火燎的心此刻压抑的憋屈着。
飞爷爷仍在闭目养神,他知道飞爷爷最忌讳别人打搅他静坐。上次云爷爷就不小心闹出过这么一出,他们那么好的关系仍然被飞爷爷数落了一顿,当然云爷爷自知理亏,也就没有跟飞爷爷计较,否则又是一番鸡犬不宁的景象。现在换做自己,更没有这个胆量,这可如何是好?
一边是云夕熟睡的样子,一边是飞爷爷发疯的样子,这两样天君都不想看到。
但感性战胜了理性。
拼了,爷爷常对自己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爷爷以前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之人。现在是特殊情况,自己挨顿骂无所谓,最重要是云夕不能有事。
想到这些,天君鼓足了勇气,蹑手蹑脚得走到了飞爷爷身边。
但心里仍然没底,七上八下的,有些心虚得屏住了呼吸,细声细语的娘娘道:“飞爷爷,是我,天君,我来了。”
这声音细若柔丝,连苍蝇嗡嗡的叫声都比它大。
飞宗早早就感应到了天君,只是想看看天君接下来会怎么做,也算考验一番把。
当天君细若蚊声的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飞宗真是噗噗想笑,奈何做戏要做的充分,强忍着先静观其变,稳如泰山。
天君又喊了两声,见飞爷爷仍然静坐钓鱼台,这次真的慌张了起来。
那好,没有办法了,只好出此下策。
天君双手一合,口诀一背,刹那功夫双手如火炭般通红,哗,一股火焰从手中溅冒开来。火焰犹如婴儿一般,被天君握于掌心。
“飞爷爷,情非得已,事出有因,天君得罪了。”握着火焰的双手直接往飞爷爷胡须处燎去。
飞爷爷灵识感觉到一丝危险,瞪目一看,一股火焰突袭而来。
这奥义火不比寻常一般火焰,飞宗正在打坐调养,没有必要动用内力来抵挡,只是身子往后一仰,避开了这汹汹之势。
顺势抓住天君手腕,右腿横扫而过,往后一拨,天君直接原地打了个转,被反手而制。
飞爷爷气都不打一处来,大骂说道:“你这臭小子,竟然敢欺师灭祖。”
左腿直接狠狠的踢出,天君在空中化作一道完美的弧线直落溪涧。
“哇,哇,哇,哇!”天君大喊大叫如杀猪般,奇了怪了,这是如何?虽然天君做的有些过分,但相信飞宗不会狠下杀手的,那这杀猪声如何解释?
原来飞宗要小惩天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制天君的同时,直接把他的双手反按到了他的屁股上,让他自食其果。
天君真是苦不堪言,蹲在那溪涧之中,体会着那热情似火的屁股。
在天君门口墨迹的时候,云夕也苏醒了过来,听完福伯所述。虽然年幼,但也知人理道德,斥责福伯说不敢这么连累别人。
说话之间,旁边传来的一阵“杀猪声”震耳欲聋,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云夕在福伯的搀扶下观望,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切。只想笑,但却无力的来尽情。
云生也闻声震撼而来,看此状况,大笑一番,拍拍双手就准备回去。
“这小臭小子,怎敢如此?我是这样教导你的吗?哼!臭小子!”飞爷爷装作一副不解气的样子。
“我,我,你听我说啊,飞爷爷。”天君背躺在小溪边,双手在屁股下面来回的拨拉,让水来回的冲洗,好让那阵痛得以缓解。
“滚起来吧,这点伤不算什么,没有什么大碍,别让人看笑话。”飞爷爷逗着天君,又看了看云夕。
“还不能起来,我裤子那个。。。。。。云夕妹妹你先进屋等我一下。”天君也知道飞爷爷在说什么,奈何天君也自知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
谁知云夕又添油加醋了一番。“可是如果我进了你的屋子,那你怎么换裤子啊?”咯咯咯的笑了开来。
这番场景如一家人在一起嬉戏打闹的感觉,好惬意,好舒服。
大爷爷意境竟然起了波澜,是这种感觉吗?是这样的吗?这真的就是亲情吗?
此时,此刻,再没有这种可以给予他刺激和启发了。
飞宗的心神前所未有的宁和平静,逐渐进入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玄妙境界之中。
而在场的所有人也深深地被定格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的静静注视着,凝望着飞宗,大气不敢喘。
时间已被凝固,空间已被禁止!
在众人屏息静气的全神贯注下,飞宗雕塑般笔直站着,身上结界自然张开,强势到包裹住了整个山谷,这是何其强大的内力,这是何其滂湃的气势,这是何其激情的时刻!
衣服大鼓膨胀了起来,衣衫起舞飞扬,猎猎狂响。口口念念有词,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动着,这施术的速度快地让人目不暇接,最后呈折叠状在自己的胸口,似乎在迎接着什么。
谷中狂风大作,阴云密布。这本是封闭的山谷,为何会出现这等怪异景象呢?大家不禁都在想。
紧接着风雨雷电不约而同袭来,这有反常理的景象,更昭显着异常的氛围。
当大片风雨雷电移聚这翠云谷之上,本别有洞天的翠云谷大惊失色,连谷中的小溪也变得波涛汹涌,诡异无比。
怪异还在继续,没有电闪雷鸣,暴雨却倾盆而下,空气中弥漫着吱吱地敲打声。
这敲打声重重的砸在每个人的心中,所有人的心头都像被落了一块大石,难受之极。
“佟!佟!佟!”敲打声越来越响,飞宗的身躯已经明显半曲了下来,而其他人其他人都已经爬在了地上,尤以云夕的状况更危险,口中已微吐鲜血。
天君看到也是爱莫能助,尽管已经使出了全力,奈何进退不得,自己也被重重的砸进了水面。
“爷爷!”天君现在已经绝望而且无助的喊了起来,但嘴型已被扭曲,话也只能传到自己身边便没了下文。
在这急迫之时,又一道霞光笼罩住了三人,这霞光无疑雪中送炭,三人得以安然无恙。
重压之下残喘,三人不敢懈怠,看向外面。
那雨点停滞在霞光之上,三人更是触手可及。
只见离他们不远处,云生左手五指张开,掌心处流光溢彩,这久旱逢甘霖的霞光正是云生所为。
云生神情严峻的看着天际,目光如电,右手口诀念出,铺天盖地的气势接踵而至,逐渐顶替下飞宗的结界。
飞宗扭头看了一眼云生,云生与自己修为相当,两人在伯仲之间,自己凭空起意,相信云生也会有所感悟。他这是让自己毫无顾忌的来搏斗。
不待此时不待何时!
有感于此,两人会心的一笑。
此时无声胜有声!
“异代不同时,泛白一草堂。有长留天地,龙盘虎卧在。”随着飞宗这铮铮之音悠荡传来,更猛烈的风暴雨即将临近。




龙预 第二十二章 争斗
那恢弘的声音荡气回肠,飞宗借力打力,双腿弯曲,足底前撑,刚刚收回的真元顺着经脉凝聚到脚面。
电闪火石只见,飞宗看准闪电交接缝隙,蹭的一下冲到了半空之中。
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惊险万分。
这雷电之势,风雨之姿,绝非寻常,上面被人依附着真元,披荆斩棘,横扫一切。
飞宗这一蹭只能过关,维持在半空之上。
强大的气流越聚越多,这庞然大物般的气流,似乎已经把人世间的一切生机都吸收了过来,从左右两端强烈对流碰撞,擦出耀眼的火花,形成一股伴随着高度旋转的漏斗状云柱的强风涡旋,矛头直指半空之中的飞宗。
这涡旋相貌奇特,远看近看都活生生像一把雨伞。上面云层叠加,犹如蜂窝一般,下面由加速的旋风依托着。
“哦?”看到这个东西出现,云生打趣的说道:“你这把破伞又重新修炼了?看上去威猛,不知道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中看不中用?”
云生这一番嘲笑,引得雨伞震怒不休,旋风控制不住的东倒西歪,上面的叠云也有些散架的味道,但还好,最后又恢复了原貌。
由此可见,云生认得这把雨伞,甚至和上面的“那个”也有些交情,虽然极尽嘲笑,但雨伞知道眼前的大敌正在半空之上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人法地,地法天,天化自然。天人交感,四时变化,人心幻灭。破!”
口中一团迷雾应运而生,这稀稀松松的迷雾缓缓上升,顶住了那个雨伞。
但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这稀稀松松的迷雾会是那庞然大物的对手,连飞宗也能看出来悬殊太大。
但这只是开始。
迷雾死死的抵挡住雨伞下压的趋势,尽管不能全力抵抗,但好歹放缓了雨伞的攻势。
飞宗双目远望上空,似看穿了时空的阻断,双手用力一握,刹那间一团火光在他身上炸裂开来,天地为之失色,红光一片。
这威武不屈的火焰,星星点点的溅射下来落到地上,却没有留下任何被灼烧的痕迹。
火焰随着气流一点点的上升,原本稀疏的迷雾收到火焰的化学反应,已经开始抱团变浓变厚,并且渐渐与雨伞成为了势均力敌的架势,甚至可以说有一些主动权。
那雨伞自然不甘心被人压制,又开始疯狂地反扑,双方陷入了你来我往的拉锯战之中。
但双方似乎开始厌倦了这种拉锯战,不约而同的后退两丈,隔空相望,双方到了剑拔弩张的生死关头。
静,静,静的可怕!
不动,不动,还是不动!
双方都明白,现在比的是耐力,耐性,谁先出手,谁有破绽,谁失先机。
上方的雨伞有些按耐不住了,开始有些微微的抖动。
飞宗不敢大意,目不转睛的看着每一个变化。
“哗!”天上毫无征兆的下起了数不清的钢钉,这些钢钉长约三寸,表面光滑,钉尖尖利透彻,闪着闪闪银光。
浓浓的烟雾上去阻挡,却被轻易穿透,朝着飞宗奔袭而来。
“暴雨梨花?想不到,你已经祭炼出这种东西。”
从那东西出现的一瞬间,飞宗已经认出了它,当然也知道这东西的厉害。
眼见烟雾防线被破,飞宗毫不犹豫的飞往地面,暴雨梨花也追着飞宗所去的方向。
飞宗在地面站定,从袖中取出一个灵符,默念口诀,灵符悬在面前,但是为时已晚,暴雨梨花紧随其后已经杀向了飞宗。
“轰!”地面溅起的尘土飘散在翠云谷的各个方面,众人在淬不及防之下,都眯上了眼睛,一时难以恢复,只记得那暴雨梨花射到了飞宗身上。
天君强忍着眼疾想冲出结界寻找飞爷爷,但怎么也出不去。
逐渐眼前景象开始清晰。
在众人目瞪口呆中,飞宗傲然站立着,仰望着天际。
“可惜了我的替身符啊,飞老头回头赔我。”这等生死攸关的时候,云生还不忘和飞宗斤斤计较。
替身符,高级灵符,顾名思义,如人之替身,驱灾避祸,消灾减灾,关键时刻保命符咒,等同于人一分为二,死的是符咒,而本体安然无恙。
飞宗一脸凝重的说道:“有些棘手,还得等一会才能赔你。不要着急!”
双手伸出两指,高举于头顶之上,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空中的雨伞受到了波动,摇摇欲坠,众人的血液不停的加剧,急速流转,翠云谷的花草树木为之倾倒,飞禽鸟兽为之臣服。
从两手之间飞出一个巨大的球体状东西,天君看的眼急:“金丹?”
只是众人觉得纳闷,都以前自己眼花看错了,金丹什么时候能自动出窍了?不是说金丹一失,人之将死一说吗?还有金丹防御极低,极易损坏,所以才会凝结在心门之中,为何飞宗会反其道而行之呢?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疑惑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只有云生低声的说了一句:“太玄经,夺天地之造化。”
只是众人不曾听到。
飞宗傲立于地,此刻的他显然与天地融合,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意境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
金丹毫不吝啬的放出璀璨夺目的金光,一条条倾泻在雨伞之上,积云颓势已现,顺势一收,雨伞显出了原形。
这雨伞天罗华盖,荆条为骨,红、绿、黄、兰、白五色镶嵌罗顶,异彩纷呈。
这雨伞没有再张扬,收起骨架,依然能听到沙沙的声音,而谷中天际处也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
而飞宗的金丹心情似乎有些雀跃,发出“嗡嗡”的声音,在这谷中来回飞翔,无视一切,也不怕被暗中偷袭。
“终有一日,我会去找你。”飞宗直直地望着他破开的那个谷中空洞,似乎在对着空气说话。
右手一挥,谷上方的空洞慢慢地复原,而似乎有一个张力在和飞宗对峙着,飞宗拉之一丈,无形的手也回敬一尺。
夜凉如水,黑云又滚滚笼罩在翠云谷之上,月光刺穿黑云,谷中之物若隐若现,阴森诡异的风吹在衣襟上刮刮做响,触在脸上不寒而粟。而那敲打声又不时的响彻开来,刺痛心扉,令人毛骨悚然。
此时的飞宗已经脱胎换骨,这黑洞已经有些强弩之末。
虽说飞宗现在优势明显,但消耗厉害。
飞宗似乎腻味了这种玩法,大喝一声:“上天下地,鼠辈敢尔!滚!”喝声刚落,飞宗身前多了一柄让人看到就不寒而栗之剑,剑身之上清晰可见“诛仙剑”三个大字。
“我这宝贝五百年不用,今日就拿你开开荤。”
诛仙剑听的此话,跃跃欲试。
那欢快的金丹飞到了剑柄之上,依依啊啊得在上面蹦跳。
这诛仙剑看到此物,有意躲闪,但终究还是让它站到了上面。
看来它两物有些交情。
末了,金丹融入了剑体之中。
这诛仙剑如同活了一般,剑气如电闪雷鸣般冲向云霄,途中兹兹之声如兴奋快感。
飞宗趁势跟着一裂空拳,配合着诛仙剑杀之而去。
去之不长,诛仙剑已不同前去时那么震天动地,静悄悄的回转而来。
眼前一幕更是让人吃惊,诛仙剑停到大爷爷面前,对视了半天。
“意犹未尽是吗?那下次早点让你出来,进来把,老朋友,不要生气了!”诛仙剑听到承诺,不再较劲,本已舞动的剑身,嚓的一声连带着金丹钻进
了飞宗的体内。
云夕呀的一声,大吃一惊,双手掩住双眼,指缝间见飞爷爷没事,方才松散。只是因为她何曾见过能在身体内来去自从的神剑。
天君也是如此,毕竟这么多年,他也没有见过飞爷爷的这件法宝。
云生没有任何惊讶,只是收起了结界,司空见惯一般看着飞宗。
空洞快速的回复了起来,那无形的手消失的无影无中。
何等的霸气,何等的嚣张,何等的让人惊叹,又何等的让人浮想联翩。
谷中如晴空万里绽放开来。
所有人压力顿时消散,呼呼的喘着大气。
不知不觉,夜已深了。




龙预 第二十三章 喜悦
翠云谷没有因为刚才的风雨过去而有所庆祝,仍然只是安静一片。
云生和飞宗一言不发凝视而立,两眼都已经热泪盈眶,抽搐不停,慢慢慢慢地走到一起,各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来了个熊抱,嚎嚎大哭,似乎只有这撕心裂肺的大哭声才能消除他们内心的压抑,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两人现在的那份信念。
这一抱,春风得意遇知己,桃花也含笑映明月;这一抱,慷慨壮志展雄才;这一抱,患难相随誓不分开;这一抱,天地日月壮胸怀;这一抱,众人独醉亦独醒。
动作是何等的夸张,心情是何等的激动,脸上是何等的泪盈!
天君和云夕及福伯三人此刻也明白了很多,也许两人现在达到了以前遥不可及的梦幻境界,也是他们所无法理解,无法敬仰的高度。
所有人不由得替两人高兴了起来,而没有任何情绪去嘲笑他们看似有些“幼稚”的行为。
人的眼泪代表善良。
眼泪尽情的冲刷着他们的心灵,洗涤着他们的情感。
此刻也许才是两位前辈,两位爷爷,或者说两位老人内心最直白的表露吧。这一刻,他们属于天,他们属于地。
良久,云生抹了下眼泪,拍了拍飞宗,“好了,擦干眼泪,别让小辈们看着笑话。”
“我们的事情终于有了希望,不是吗?”飞宗有些泣不成声。
“还早,终有一日上仙境界幻化而去,我们并肩再去,不是吗?”云生把三人说的茫然不知所措,但中间短短的一句话却惊的一个人大叫天哪,思潮起伏。
“上仙境界,有没有搞错?这卧龙大陆据我所知,就四位当代掌门是天仙境界,而且卡在一阶已达上百年,所以四派才得以成鼎足之势。即便是太上长老,隐士修者,也没有听说能突破天仙一阶进阶到天仙二阶。无数先辈老死在了这天仙一阶,看不到任何希望,因此被众人称之为‘银河’。名字虽雅,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想不到,想不到,这位前辈竟然突破到了上仙境界,我的天啊,想都不敢想了,真是两个老怪物啊。他们两人要是出世,恐怕无人能敌。”
“呵呵,我们两人不会出世,这尘世之间已无我们所眷恋的东西了。”飞宗突然扭头对着福伯说了一声,其他人迷茫的更是不知所云。
“读心术?”福伯这次真的呆了,心中之所想别人都能皆知,上仙境界真的不可思议,“佩服,佩服。”
飞宗没有答话,又回到了平时的神情:“天君,云夕,快去换身衣服,不要着凉了。换完衣服后,来中堂议事。”
两位爷爷扬长先行离去。
福伯突然凭空多出一套云夕的衣服,天君看见后折腾了福伯半天,愣逼着福伯问从哪里变出来的。
云夕直接笑的都直不起腰了。
“呵呵,天君公子没有出去过?不识得这种储存戒指?以两位前辈出神入化的境界,这种东西应该应有尽有的把?”福伯手中多了一个戒指一样的玩意。
天君顺手接过,把手玩着,“这个怎么用,送给我把?”
“咳咳,这个需要滴血认主。只要是无主之物,把你的血滴上去,和它认认亲就可以了。至于这个戒指嘛,还不能送你,等我回去给你多带几个好的,你看如何?”福伯有点不好意思拒绝,但没有办法。
“为何?”天君得理不饶人,反问着说道。
“这里面都是我家小姐日用之物。”福伯这么一说,顿时都有点尴尬。
天君更是不堪,一路小跑进屋子。路上自己裤子因为破裂,来回摆动,后面露了两个白白馒头状的屁股甚是搞笑,福伯强忍半天终于憋不住了。
进屋拿起一套衣服就走了出来。“云夕,你进我屋子里换,我到那边。”天君这个时候还在责怪飞爷爷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没有办法,谁让他是我爷爷呢,爷爷打孙子,理所当然。
不消片刻,云夕已然换好走了出来。此刻小天君脸上的表情则更加丰富。
只见云夕一身雪白宽阔的丝袍,只在腰间束上两寸宽的丝带,隐约表露出她无限优美的身段线条,有种说不出的娇柔纤弱。披肩的乌黑长发自由写意地垂在胸前背后,黑发冰肌更显得那么的自然。虽然年龄仍娇小,但处处流露出大家闺秀的气质和风范,举手之间更是那么自然舒展。
云夕缓缓走到了天君身边,用她那细嫩的小手拍了拍天君的脸庞,没反应。好!使劲在天君的脸上拧了一把。
“疼啊!”天君好了伤疤忘了疼,“你真好看。”
“我打你。”云夕小手停落在空中,想了想,就势缩了回去,“哼,不跟你玩了,我去告诉两位爷爷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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