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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白不白
众人已知贾里玉的武功深不可测,但是出于某种固定思维,他们仍旧认为贾里玉要比总舵主稍弱几分,毕竟总舵主武功的天下第一的念头早已根深蒂固,如今听到总舵主亲自承认不如贾里玉,并用了四大神捕为例,都觉得不可思议,满心震惊。
“此次营救众位兄弟,全赖他运筹帷幄,如今他既是扬州人,又和柳兄弟千金是至交好友,推他做西金堂堂主,大伙可有异议?”
“没有,听从总舵主安排!”
“贾里玉担任西金堂主实至名归!”
“我赞同!”
原本还对西金堂堂主抱有想法的人听总舵主说了贾里玉的故事之后,立即打消了那个念头。
“不过总舵主,既然贾堂主已经接任了西金堂堂主,他是不是需要返回扬州,整理堂内事务?”
总舵主道:“贾堂主留在京城还有要事要办,西金堂事务暂由柳兄弟回去整顿。”
行路之间,虞世黎便将贾里玉担任西金堂堂主的事情定了下来,这件事他已经问过贾里玉的意见,贾里玉没有反对。
对贾里玉来说,做不做西金堂堂主,或者说做不做总教头,都无关紧要,反正以他的江湖经验和一身武功,即便同时担任这些职务,也没什么难度。
现在让贾里玉觉得有难度的是柳诗草。
按理说,救出柳满弓之后,柳诗草也可以跟随父亲一道回扬州了,不过当柳满弓出来之后,她只是跟父亲叙了离别之情,然后居然又道了个别,声称自己在京城还有要事要办,暂时不回扬州。
问题是,她柳诗草有什么要事要办?这句话明明是我的台词。
“学功夫难道不是要事吗?再说我已经答应了蓉大公子,要去荣国府教那些姑娘们一些防身术,咱们出来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义气!是诚信!”
柳诗草留在京城的原因有不能说的秘密,因此她胡说八道、东拉西扯,贾里玉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于是柳诗草继续留在宁国府,并在接下来的日子开始偶尔去荣国府那边教授那些姑娘们一些基础的防身术。
贾里玉在宁国府做护院的生活也很悠闲……其实可以说是无聊,偶尔也会和贾蓉一起去参加贵公子们的派对,大多数时间还是留在府内打打拳、练练棍、看看书,或者被秦可卿派人叫过去,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秦可卿大概是把当做父王派来保护她的密使了,但由于不敢确认,因此才多方套话,试图验证,不过这些套话如何套得住贾里玉,反被贾里玉顺藤摸瓜地套出了不少话。
如今基本可以断定秦可卿就是胤礽太子的女儿,而此时胤礽太子刚刚被废除不久,因此处境比较艰难。
那晚听到的“东山再起”的话,讲的就是太子复位的可能。
当然,胤礽为康熙帝亲自教导长大,很受宠爱,生母孝诚仁皇后跟康熙感情又极为深厚,加之康熙帝为了遏制王子们争权,后来的确又让胤礽复位了。
宁国府花园的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这一年,康熙皇帝降下不世出隆恩,除聘选妃嫔外,也开始从仕宦名家之女中挑选才人,以备选为格格们的入学陪侍,即是入宫做女官。
薛宝钗因为看出哥哥薛蟠难成大器、不可依靠,因此决定入京待选女官,跟薛姨妈商量此事,薛姨妈自然应允,于是薛姨妈给姐姐王夫人去了信,然后携一对子女启程来京。
和林黛玉上次进贾府不同,这次薛姨妈到来,荣国府两扇大门齐开,王夫人等人迎到门口。
这倒也没有什么可以深究的,林黛玉当时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以客人的分量来说,当然及不上薛姨妈,所以以进大小门来断定荣国府区别对待林黛玉和薛宝钗属于索引过度了。
薛宝钗到了荣国府之后,首先相貌品格都不输林黛玉,兼之行为豁达、举止随和,不像林黛玉那样孤高自许,因此极得人心,府内丫头们都愿意和她亲近,常常让林黛玉有种被孤立的感觉。
不过,自从大姐柳诗草到荣国府来做了武术教习之后,林黛玉心中有底,即便偶感不忿,但想到有大姐二哥两座大靠山,这些不快就会自我消解。
这一天,柳诗草教完众位姑娘武术,掏出了一张纸条递给林黛玉,道:“三妹,你二哥说这是一套上乘功夫的口诀,他让你解释给我听,你给解释解释吧。”
林黛玉接过纸条,看到上面写着四句话:“她强由她强,清风拂山岗。她横由她横,明月照大江。”
看完这四句话,她明白了二哥的意思,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意。(未完待续。)





龙王戒 第三百五十七章 秦可卿金蝉脱壳
康熙四十七年,胤礽太子再度被废,展示出比阿斗还阿斗的气质。
这一次,连宫内那些宫女太监都看得出太子再没有机会东山三起了,他已经耗尽今上最后一丝耐心。
于是潜藏于诸王子之间的强大暗流再度汹涌至表层。
太子二度被废的消息传到宁国府不久,秦可卿就病倒了,宁国府遍请京城名医会诊,结果却不甚理想。
大夫说她心内心郁结,忧思成疾,说她心虚生火,心病还需心药医。
这个世上并没有名为“心药”的这一味药,所以大夫的意思其实是秦可卿的病已经是无药可医。
贾蓉对此倒看得开,也不过就是尽人事听天命,贾珍却无法接受这个诊断结果,仍旧在坚持寻医问药。
这日,贾珍正在府内筹思要到何地去寻访名医,外面突然有小厮来报,说是冯紫英冯大爷过来了。
贾珍知道冯紫英最近跟贾蓉和贾里玉走得很近,心里也乐得如此结果,听说他来,忙让小厮请了进来。
“紫英老弟来得不巧,蓉儿和贾护院出门办事去了。”贾珍勉强展颜说道,又吩咐丫鬟看茶。
冯紫英得知贾里玉不在府内,原本想起身告辞,不过他看到贾珍眉宇间颇有抑郁之色,问道:“贾兄可是遇到什么难事吗,我瞧着你脸色不好。”
贾珍道:“媳妇身上最近得了个老大不爽快,也找不着一个好太断一断是喜是病,妨碍不妨碍,因此心里很是着急。”
冯紫英道:“贾兄要找名医何须舍近求远,岂不知真人就在眼前?”
“这话怎么讲?”
“贾兄放着贵府贾护院这个名医不问,偏偏去找什么好太医,岂不是舍近求远了吗?”
贾珍讶道:“紫英老弟是说我家那护院是一位名医,这事我倒不曾听说。”
“贾兄不是习武之人,不知道那也不怪,习武者有句话说,未曾练武,先会炼药,贾兄你想想贾护院的武术高不高明,医术还不能略窥一二吗?”
贾珍一拍大腿,吆了一声,道:“若非紫英兄弟提醒,我倒真不知道,我这就让人把蓉儿和贾护院给请回来。”
冯紫英起身道:“贾兄何须另外找人,你告诉我他们在什么地方,我去叫了他们回来便是。”
贾珍把贾蓉和贾里玉外出的地方说了,冯紫英起身告辞。
到了中午,冯紫英果把贾里玉和贾蓉给叫了回来,贾珍见到贾里玉,如见救星,问道:“贾护院,听紫英老弟说你也是精通医理的?”
“略知皮毛吧。”贾里玉已然猜到贾珍问这个问题的用意,他跟胡青牛学过医,又通晓自然和人体奥秘,熟知奇经百脉,做个妙手回春的大夫还是绰绰有余的。
让贾里玉心中颇有些好奇的是,秦可卿得病,贾珍倒比贾蓉还要着急,怎么都觉得有些怪异。
贾珍自当贾里玉是在谦虚,忙道:“俗话说未曾学武,先学炼药,贾护院的功夫我是信得过的,那么医术自然也可以信得过,蓉儿,你这就请贾护院去瞧瞧吧。”
贾蓉点头应是,携了贾里玉去了秦可卿的居室,贾蓉道:“之前也有请过几个大夫诊过,都说是……”
贾里玉伸手打断道:“大公子不必介绍其他大夫的诊断结果,让我先给大夫人诊诊脉再论病情,也不必有所干扰。”
贾蓉忙道:“正是如此,贾兄弟你请。”
贾里玉同贾蓉一起坐到床边,秦可卿将衣袖拉起,露出雪白的手腕,贾里玉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按住脉,一会诊完,起身拉着贾蓉道:“我们外面去说吧。”
贾蓉见贾里玉神情有异,心里猜出几分,问道:“怎么样?”
贾里玉摇摇头,然后又向上面指了指,道:“除非改了天意,不然药石难灵……我也是无能为力。”
贾蓉对秦可卿的身份略知一二,听贾里玉这么说,顿时了然,除非当今圣上收回成命,复立太子,不然秦可卿心中郁结之气难以疏通,身上的病也就好不了。
贾蓉道:“可惜天意难违。”
贾里玉点点头,出去跟贾珍一说,贾珍胸口如遭锤击,怔了半晌,最后才摇头道:“罢了罢了,有一天算一天。”说着险些堕下泪来,过了片刻,又叹道:“谁过得了这一关?”
贾里玉亲眼目睹,总算确认,贾珍对秦可卿果真是存着极为奇特的感情。
当晚晚饭过后,贾珍去探望秦可卿,说了一些安慰的话,说到动情处,恨不能上前握住秦可卿的双手,将其搂在怀中,细细抚慰。
秦可卿何等聪明之人,对贾珍的心思早有察觉,限于身份有别,自然假装不知,此时也是淡淡应着,一会说道自己身子有些乏,婉转送客。
贾珍走后,秦可卿也没有立即安歇,仍旧靠坐在床头,似乎还在等什么人来访,安静盯着一处发呆,过了好一会,心中忽而一动,猛然转头,看到贾里玉已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你,来了?”
秦可卿早知道贾里玉本事大得出奇,甚至比父王派来的特使还要高得多,对他的神出鬼没也见怪不怪了。
“你知道我会来?”贾里玉反问。
“你今日为我诊了脉,自然知道如何治我的病,所以我猜到你会来。”
“你这病有一半是落在你的聪明上。”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你说是吗?”
“是,天生聪慧自难弃。”贾里玉看着她说道。
秦可卿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问:“你又有什么法子呢?”
“金蝉脱壳,置之死地而后生。”
秦可卿一双病弱美眸盯着贾里玉,有些疑惑。
贾里玉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颗药,递给秦可卿:“半月后,你服下此药,一切病症皆可迎刃而解。”
秦可卿接了药丸,正要问话,贾里玉已经从屋里消失,她甚至连开门声都没有听到。
三日后,贾敬过寿,宁国府大摆筵席,荣国府自王夫人以下,都过来拜寿,寿宴上,王熙凤碰到贾瑞,一身风韵将他迷得七荤八素,但贾瑞素知王熙凤的厉害,自然不敢造次,瞅着机会私下言语撩拨两句,都被王熙凤巧言挡了回来,更让贾瑞感到要得手这个凤姐,大不容易。
然而正所谓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痒难搔,贾瑞已然在心中暗暗发誓,不论用什么法子,都要尝一尝凤辣子的滋味。
宴席到了尾声,王熙凤和贾宝玉一道去看望秦可卿,说了一些安慰的话,秦可卿言语之间,已经有和王熙凤、贾宝玉告别的意思,听得二人心里都伤感不已,贾宝玉更是直接流下眼泪。
贾敬寿辰之后又过了十二天,秦可卿依言服下贾里玉给她的药丸,半个时辰后,服侍她的丫鬟发现她已经气息全无。
咣当!
药碗落地,摔了粉碎。
……
秦可卿死去的消息很快在荣宁二府传开,贾珍闻讯后悲痛异常,难以理事,兼之尤氏也犯了旧疾,最终只得去荣府请了王熙凤前来主理秦可卿后事。
按着贾珍的意思,那是要“倾尽所有,风光大办”,因此入殓后,要停灵进行七七四十九日的超度。
当然,就在秦可卿入殓当晚,尸身便被盗走。那五十位高僧、五十位高道实际是对着空棺做的法事。
……
在京城去往扬州的路上,飞驰着一家马车,马车内坐着死而复生的秦可卿。
“从此之后你不要再叫秦可卿,改名叫蜘蛛。”
“为什么要叫蜘蛛?”
“因为蜘蛛死地而后生。”
“……”(未完待续。)




龙王戒 第三百五十八章 凤姐误中相思局
在贾里玉给秦可卿诊脉断症之前,两人已经隔着珠帘见过很多次面,秦可卿自然知道自己身份的秘密不可能瞒得住贾里玉。
实际上,那晚第一次遇到贾里玉,她大概就知道贾里玉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像他那样一个神出鬼没、高来高去的绿林高手,区区一个宁国府真的很难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他。
因此后来的询问,虽说不会刻意隐瞒着身份,但线索积少成多,也等于是间接向贾里玉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出于某种直觉,秦可卿认为贾里玉是当前唯一一个能够救她脱离苦海的人,而且她莫名笃定地认为,贾里玉知道她的身份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威胁。
或许是他说话时的语气,或许是他对任何事情都漫不经心的态度,总之在秦可卿看来,贾里玉绝对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护院。
她要想摆脱令人日夜恐惧的夺嫡风暴漩涡,想要从宛如鸟笼的肮脏的令她厌恶的宁国府逃离出去,多半要落在贾里玉身上……只是一直缺少一个机会。
她作为一个格格,又是一个貌美如花的矜持女子,肯定不可能直接求贾里玉带她离开宁国府,所以屡次找贾里玉前来问话,未尝没有暗示和寻找契机的意思。
可惜那个贾里玉不知道是真笨还是装傻,对自己的暗示或者有意识引导的话题全都视而不见,永远公事公办,他只是护院,对其他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的样子。
直到太子再度被废,难测的天威扩散开来,一直潜伏心底的恐惧感终于变得清晰起来,长久以来积蓄的压抑和忧虑彻底爆发,一举将她压垮。
就好像不知道哪一天,一道株连的圣旨下来,她就会失去一切,尽管她现在也没有觉得自己拥有什么,每日都处于一种担惊受怕和风云飘摇的状态中。
转机恰恰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贾里玉为她诊脉,然后提出金蝉脱壳的计划。
“你是不是早知道会有这一天?”
在马车距离京城越来越远的时候,敏慧的秦可卿突然意识到什么,之前贾里玉一直对自己的恳求视而不见,是不是他有意在等现在这个机会?
“什么?”贾里玉只好装傻充愣,他总不能说:“没错,我早知道你会生病,我一直就在等这一天。”
秦可卿想了想,道:“算了,反正已经离开了那个不是人处的地方,从此之后,山高水远,世上再无秦可卿,只有蜘蛛。”
马车渐渐远去,消失在道路尽头。
秦可卿虽然假死脱壳,但长期忧虑成疾的病根并未除去,不过如今她已脱离苦海,前尘往事于她而言,都已被封锁在棺木之中,心情放松下来,又有贾里玉这个医术独步古今的高人在,这点郁结之气算得了什么?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按时吃药,不用半年,可以痊愈。”
将秦可卿送到扬州城之后,安顿到自己家中,和父母住在一起,贾里玉现在做了西金堂堂主,父母当然不可能继续住在那个小屋子里面,柳满弓副堂主已经另外安排大宅给二老居住,如今加一个秦可卿,自是不在话下。
贾里玉在扬州待了两日,安顿好秦可卿,又去西金堂见了天地会的各位兄弟,交代众人好好然后匆匆返京。
金陵十二钗,总算是暂时安定了一个。
就在贾里玉一骑返京的时候,王熙凤正在面临一个毒恶可怕的阴谋,当然这个阴谋之所以针对到她,跟她先设计整贾瑞脱不了关系。
在贾敬那日的寿诞宴席上,贾瑞对王熙凤一见钟情,念念不忘,一门心思要得到王熙凤,一亲芳泽,结果被王熙凤设计,在外面冻了一夜。
这一夜倒也没有白冻,第二天回去之后立即醒悟,自己可能被王熙凤摆了一道,于是他找到有神算子之称的何二麻子,请对方喝了一顿大酒,并把自己的心事和难题一股脑说了出来,那何二麻子闻言后,做了一个斗鸡眼,计上心来,然后在贾瑞耳边嘀嘀咕咕了半天,直喜得贾瑞拍桌叫好。
“神算子不愧是神算子,待我成就好事,必不忘先生大恩。”
何二麻子的计策其实也没什么高明之处,简单来说就是让贾瑞出一些银子,由他负责找几位身手好的“仗义之士”,趁着王熙凤料理宁国府蓉大奶奶丧事的机会,将王熙凤给擒出来,届时将二人锁进预先备好的小屋子里,还不任由贾瑞施为。
只要一想到能跟那个仙妃似的嫂子独处一室,自己可以任意妄为,贾瑞就忍不住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起来,只觉得腹中一股邪火烧得嗵嗵作响。
何二麻子是个中熟手,历来做这些事情的,因此只用了半日时间,就纠集了六七位游手好闲,惯常打架斗殴的浪荡子,这些人甚至不用收银子,请他们吃一顿有酒有肉的好餐好饭,就可以指使他们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他们到底是喜欢喝酒吃肉还是喜欢做恶恐怕他们自己都不清楚。
接下来几日,王熙凤一直在宁国府忙里忙外,她恩威并施、杀伐决断、指挥若定,宛若纵横疆场的大将军,又似指点江山的御史卿相。
从这个角度来说,王熙凤被评为“末世之才”是精确的。
这一日她处理完一上午的事情,心血来潮,准备回荣国府见一见老祖宗和婆婆,既可以跟她们分享一下自己在宁国府的功绩,又可以当面听听她们如何夸赞自己的能耐。
带了几个老婆子和丫鬟从宁国府出来,早有轿子在门外等候,上了轿子,终于显露出疲态,靠着轿子让平儿给她捶腿。
平儿道:“我以为你是铁打的。”
王熙凤笑道:“铁打的也有生锈的时候,倒是你这张嘴巴越来越不饶人了。”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忽然轿子一顿,然后停了下来。
平儿忙问:“怎么了?”
然后轿子噗通一声落在地上,摔得二人浑身发麻。
“劫匪来啦!”听到一人叫喊了一声,两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宁国府到荣国府才多远的路,怎么会有劫匪?
然后就看到有人掀开轿帘嘴里骂骂咧咧地将两人拖了出去。
雇主只要王熙凤,平儿则可以任他们发落了,所谓一不做二不休,六七个莽汉扛着王熙凤和平儿二人匆匆逃走了。
几人刚离开荣宁二府所在的街道,刚要转进一条巷子,一匹黑马出现在街道对面,那马上人遥遥看到这一幕,当即勒住缰绳。(未完待续。)




龙王戒 第三百五十九章 争夺贾护院
宁国府和荣国府共着一条大街,而且两府门口一直坐着门卫,整条街上但有风吹草动,他们会立即应声来援。
正如王熙凤所说,这才多远的路,怎么会有劫匪?
然而常言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外人如果想要劫掠王熙凤,可以说真是难如登天,但如果府内有人和外人勾结,里应外合,那么这件事就变得简单多了。
精虫上脑的贾瑞已然将得手王熙凤当做他毕生的大事,因此是时时记挂,刻刻留心,兼之他有贾府人的身份优势,在两府中来去自如,打探消息,最后再在关键时刻骗开荣国府门前的守卫,一切都变得水到渠成了。
对女人的欲望是男人奋斗拼搏的源动力之一的这种说法在贾瑞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心中有鬼的王熙凤这时颇有种万念俱灰的绝望感,她向来手段凌厉,作风泼辣,又仗着荣国府势力在外面放高利贷,没少做亏心事,因而府内府外都得罪不少人,这次更不知道是哪一个下的手,总之,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就是了。
平儿还在与他们谈判:“你们劫人也不过就是为财,只要不伤害我们,你们说得出多少,我们都给得起……”
但,并没有人理会。
王熙凤一颗心沉了下去,若不是为财,那还会为什么?
被抗在肩上,一路颠簸,只觉耳畔的风呼呼作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送进一间乌漆麻黑的小房子,然后那劫匪将她扔到床上,听到一人嘿嘿淫笑道:“这女人看起来还真风骚,这脸蛋,这身段,啧啧,要不咱兄弟先过过手……”
王熙凤突然意识到什么,灵光一闪,喝道:“让贾瑞出来见我!”
作为荣国府后院的大管家,一直以来的上位者,身上的气势一旦散发出来,还是颇
有几分威势的。
几个劫匪愣了一下,一人语带狠气地说道:“真有劲!等贾大爷玩了后,兄弟也要尝一尝。”
说着就要上前在凤姐屁股上摸一把过过瘾,这时有人开门进来,正是贾瑞到了。
“有劳各位了。”贾瑞对着三个劫匪拱拱手,然后走到王熙凤跟前,作了一揖,道:“嫂子,我来见你了。”
几位劫匪见状,满脸怪笑地退出,出门之后,那个想过过手的劫匪说:“咱们在外面听一听,听听那个娘们的叫声有多浪。”
其他两人相视一笑,正要表示赞同,然后各人颈部几乎在同一时间遭到重击,顿时失去知觉。
屋内贾瑞淫心炙烈,欲-火-焚-身,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不顾王熙凤各种言语威胁恫吓,拼了命朝王熙凤身上拱,双手更是如获至宝地在凤姐身上上下摸索。
嗤啦一声,贾瑞将凤姐的上衣撕开,正想俯首去嗅闻凤姐的颈脖胸口,听到哐当一声巨响,门被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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