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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废后翻身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茴笙
“你……”
顾云羡看着针锋相对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据她所知,姜月嫦和朱镜如父亲情同兄弟,因为父辈交情,所以两人打小便一块长大,是闺中密友。后来到了出嫁年纪,又一起嫁入了东宫。
因为这深厚渊源,即使两人性子南辕北辙,却一直是众人眼中牢固一对盟友。
可看今日这情况,这对盟友之间,似乎出了点问题。
换作从前她一定会想办法弄明白这件事,然而如今她早没什么心情去管别人闲事,是以困惑了一下便就此搁置。
明修仪狠狠地瞪了泠淑媛一眼,转头看向顾云羡,“今日算你运气好,有人帮你出头。下一回,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顾云羡懒懒一笑,“修仪娘娘这话谬了。今日是你运气好才对。”
明修仪一愣。
“你以为我还会像当废后时候那样,任由你欺凌么?”顾云羡道,“刚才你那一巴掌如果真打了下来,事情可不会这么容易算了。”
明修仪不屑一笑,“哟!听你这话,我要是打了你,你还会怎么报复我不成?”眼神里满是奚落,“太后已经不了,你要找谁告状?陛下,还是毓昭仪?”
顾云羡怜悯地摇摇头,“这么冷天气,怎么也没能把月娘你脑筋冻清醒一点?我还用得着找人告状?”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你看看你肚子。你觉得,我要是抱着你摔到地上,谁会伤得比较重?”
一旁泠淑媛面色一变,明修仪已愤怒骂开:“你这个贱人!我就知道你心肠歹毒!你害了我孩子一次,还想害第二次不成!”
“知道我心肠歹毒,就不要再来烦我。”顾云羡冷冷道,“反正我如今无牵无挂,什么都不怕。你若惹急了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说完这句话,她懒得再看她们,紧了紧大氅便转身离去。
看着顾云羡越走越远背影,明修仪眼中几乎要滴出血来。找不到正主,只好便将气撒到泠淑媛身上,“你现满意了!看到我被人羞辱,你很得意是不是!”
泠淑媛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瞬,气得笑出了声,“我看顾云羡说没错,你脑子真不清醒。”
她扬起手那一瞬,她不远处都看到顾云羡眼中狠戾。正是因为担心她,所以才会上前阻止她动手。谁知这样心情,她半分都不明白。
“我知道你如今和她一个鼻孔出气。你放心,我不会阻止你去攀高枝。”明修仪道,“你以为没有你,我就不行了吗?简直笑话!”
泠淑媛见她转身就要走,忍不住问道:“你要去哪里?”
明修仪没有回答。
“不要去仪元殿。”即使说了不再管她,泠淑媛却还是管不住长久以来保护她习惯,急切道,“对你没好处。”
明修仪忽地回头,“我事不要你管!”气急败坏,“你不是要跟我分道扬镳吗?那很好啊!从此以后,你我就是陌生人。我事情,再也不要你插手!”
皇帝头痛服了几次药之后便好多了。太医给他诊断仍然如上回那样,平日劳累过度,又一时急怒攻心,所以引发病情。
毓昭仪为了表示忠心,不顾吕川劝说,坚持要守仪元殿侍疾。
这日午膳之后,她亲手端着药碗进来,柔声道:“这是御医开后一次药,陛下趁热喝了吧。”
皇帝手里捏着一份奏疏,闻言头也没抬,“先放着吧。”
毓昭仪劝道:“陛下还是先喝药吧。国事虽然重要,但太医都说了您是劳累过度。今日,就别急着看奏疏了,行吗?”
皇帝扫完手里内容,拈起紫毫蘸了一笔朱砂,写完批示之后,方将它扔到了一旁,“行。今日不看了。”
毓昭仪展颜一笑,“让臣妾服侍陛下喝药。”
皇帝哪用得着她伺候,接过玉碗正要喝掉,却听到外面声音。
眉头忍不住蹙起,“吕川,怎么回事?”
吕川出去看了之后,一脸为难地回来禀告,“是修仪娘娘。她一定要面见陛下,说有事情要请陛下做主。”
皇帝思忖一瞬,“让她进来吧。”
明修仪一进入殿内便跪下了,俏脸微粉,双眸含泪,“臣妾叩求陛下,为臣妾做主!”
毓昭仪轻斥道:“月娘你有什么事情不能过几天再说吗?如今陛下尚病中,你……”
“无妨。”皇帝道,“竹央你让她说下去。”
毓昭仪无奈。
“今日,臣妾外面碰上了元充仪。她口口声声说怨恨臣妾,还说……还说要对臣妾孩子不利!”明修仪以手掩面,哭得伤心,“陛下,臣妾已经被她害掉了一个孩子,不能再失去这一个!”
从“元充仪”三个字一出来,吕川就胆战心惊地去看皇帝表情,生怕他再次发怒、伤到自己身体。
然而出乎他意料是,皇帝面色平静,似乎并没有什么触动。
这么一想,他才恍然发觉,除了事发当天陛下气得不轻以外,之后时间他情绪一直都很镇定。
“既然如此,你避开她就是了。”见明修仪哭得差不多了,皇帝淡淡开口。
明修仪愣愣地看着他,“什么?”
“你们两人关系不好又不是一日两日了,何必今日来找朕说这个?”皇帝道,“她现连朕都不放眼里,对你说几句难听,又有什么奇怪?不过朕相信,只要月娘你不先去招惹她,她是不会主动跟你过不去。”
明修仪怎么也没料到皇帝居然是这个反应,跪那里哑口无言。
“行了,你回吧。朕烦得很。”皇帝轻描淡写地下逐客令,“你要实不放心,朕再给你多派几个人伺候。但不要再让朕听到你和顾氏又起了什么争执。明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会小节豆豆和“4211688”两位菇凉扔地雷!a!
昨天才说了七点之前不会,今天就出了意外状况。因为要替换防盗章,所以没办法用存稿设定时间,一会儿又要去上课,一直到晚上才有空,所以就先发了。今天真是意外啊~~~以后如果不提前说明,白天都是不会~~~
推荐好喷油甄栗子同学坑,和她之前《争宠这技能》风格类似轻爽宫斗文哟,求包养撒花收藏!
文案:
前有江南风韵淑妃,左有桃花灼灼锦昭容;右有清秀通雅宁小仪,后面还要来一朵闯祸爱哭小白莲。想当宠妃,却发现皇宫里啥都缺就是不缺女主角。
上帝,你玩儿我呢吧?
上帝:我孩子,你走错频道了。
佛祖拈花一笑:莫急,莫急,做不了宠妃,便做“宠”妃罢。
皇帝爱宠喵~ >▽< 了一声,睁大湿漉漉地眼睛,甩尾巴:来学我呀~
:本文并非配角逆袭文,而是简单穿越轻宫斗爽文口牙。





重生废后翻身记 102
明修仪怔怔地起身,吕川上前道了声,“娘娘,请吧。”
见皇帝心意已定,明修仪只得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瞧着明修仪跟宫人身后离开,毓昭仪心头忍不住嗤笑一声。
这姜月嫦当真是沉不住气,这个当口跑到皇帝面前来提起顾云羡做什么?完全是自寻晦气。
几日前姜月嫦咏思殿设计当众戳穿了顾云羡不孕真相,整个局干净漂亮。毓昭仪本来还当那是朱镜如手笔,心里还奇怪朱镜如怎么愿意做这种算计人事情,后来才知道那竟完全是姜月嫦自己想出来。
亏她当时还以为她长进了,现看来,那一回完全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她若真长进了,就该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做不是找顾云羡麻烦,而是避嫌。
如今明明是她占据了上风,静观局势发展就好,何必跑到皇帝面前来提醒他自己和顾云羡不睦?若让皇帝怀疑是她刻意算计顾云羡,事情可就糟了。
那厢皇帝冷哼一声,“整日唯恐天下不乱,朕看了就心烦。”
毓昭仪柔声道:“月娘性情确实耿直了一些,做事容易冲动。陛下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性情耿直?”皇帝讥讽道,“朕看她是耿直得过了头。”
毓昭仪识趣地没有接话
一直到离开仪元殿、回到自己寝殿之后,毓昭仪心腹婢女采苹才凑上前跟她低语几句。
毓昭仪蹙眉,“当真?”
采苹点头,“当真。当时好多人都看到了,修仪娘娘朝淑媛娘娘大喊大叫,说她帮着元充仪也不帮着自己。”
毓昭仪思索片刻,轻笑出声,“这两人居然还有闹翻一日。”叹息一声,“本宫还以为朱镜如会一直忍她下去呢!”
“奴婢觉得,淑媛娘娘和修仪娘娘性情实差别太大,这么多年能一直保持交情,才让人奇怪。”采苹道,“如今她们分道扬镳了,娘娘便又少一个威胁了。”
毓昭仪点点头,“不错。朱镜如本就无意争宠,安分得很。而姜月嫦那样冲动性子,能这宫里顺利活到今天,还坐到了那样高位置,全靠朱镜如约束。如今朱镜如不管她了,本宫看她以后犯错机会,就要多得多了。”
采苹道:“不过即使这样,好像也没什么大用。陛下虽说现有点恼明修仪,但也只是如此而已。明修仪没犯什么大错,又怀有身孕,娘娘要动她,恐怕……”
“耐心等一等,总有机会。”毓昭仪笑着饮了一口茶,“本宫现不着急。”
顾云羡回到留瑜殿之后,简单用了些晚膳,便躺到了床上。
她这些日子一直是这样,按时吃饭,按时睡觉,还时常弹琴自娱,半分看不出是受冷落人。留瑜殿宫人甚至觉得她气色比从前要好一些了。
阿瓷替她掖好被子,盯着她闭目沉睡脸庞,有些闷闷地想,小姐现这样,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虽说她一切正常,可她却总觉得她这是自暴自弃意味。若再出点什么事情,也不知她能不能打起精神来自救。
从内殿出来之后,柳尚宫忽然把她叫到一边,一脸郑重道:“阿瓷,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大人请说。”
“我想问你,你希望娘娘与陛下和好吗?”
阿瓷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神情立刻变得急切,“我当然希望啊!可是……”
“你希望就好。”柳尚宫干脆道,“我有办法可以让他们和好,你愿意配合我吗?”
阿瓷瞪大了眼睛,“大人你有办法?”
柳尚宫点点头,“这几日我一直命人去仪元殿打听消息,从陛下态度来看,他虽然生娘娘气,却也不是不能原谅她。他只是需要一个台阶下。”
“所以,大人要怎么做?”阿瓷道。
柳尚宫附耳过去,仔仔细细地讲了自己想法。
阿瓷听完之后目瞪口呆了片刻,才惊叫道:“有这种事?娘娘她……”
柳尚宫眉头一蹙,阿瓷立刻反应过来,一把捂住自己嘴,闷声闷气道:“我知道,不能声张……”
柳尚宫又等她理解了一会儿,才慢慢道:“怎么样,你愿意去做这件事吗?”
阿瓷结结巴巴道:“这、这么重要事情,我怕我搞砸了。让采葭去吧。采葭比我聪明多了。”
柳尚宫摇摇头,“采葭不行。你与娘娘关系加亲近,由你来做才不会引起她怀疑。”见阿瓷神情犹豫,她补充道,“这都是为了娘娘。你想过没有,若陛下和娘娘继续这么下去,事情要怎么收场?”
阿瓷咬唇想了片刻,毅然决然地点头,“好。为了小姐,阿瓷愿意听尚宫大人吩咐。”
皇帝养了五日病之后,终于再次召见了大臣。然而似乎为了显示自己身体真无恙了,他不是书房内接见群臣,而是把大家全部拖到了树林里。
羽林卫四面八方重重拱卫,皇帝骑四蹄雪白御马之上,身负墨色长弓,傲然道:“今日围猎,以猎物多者为胜,诸位卿家都要全力才好。”顿了顿补充道,“胜了朕必有重赏。”
杜清笑道:“既然陛下发了话,臣可不会让着陛下了。”
皇帝哈哈一笑,“你要是能赢了朕,朕就给你双倍嘉奖!”
杜清扬声道:“陛下话大家可都听到了?回头可得为我做个见证啊!”
林茂笑道:“伯玉你口气这么大,回头若是输了,要如何收场?”
杜清道:“我若是输了,就请诸位同僚去玉满楼喝酒,到大家兴为止!”
玉满楼是煜都第一酒楼,里面喝酒费用可是不匪。杜清这回倒是下了大手笔。
崔朔闻言勒了勒缰绳,正色道:“既然如此,臣恳请陛下为了臣等美酒全力以赴,万万不能让杜伯玉拔了头筹!”
皇帝闻言大笑,“如璟你若是不放心,不如跟着朕一起?我们也正好可以比一比谁射箭准头好。”
崔朔马上一揖,“臣遵命。”
二月初茂山依然是冰雪覆盖,出来活动动物并不多。但陛下说了要围猎,自然得让他兴才行,没有猎物怎么行?
为了满足陛下需要,内廷前一日运来了三个大铁笼子,里面装满了麋鹿、野猪等动物,此刻随着执金吾一声令下,全被放入了林中。
皇帝策马扬鞭,朝着一只野猪方向追去,崔朔则一路紧跟着他。
山风猎猎,吹到脸上仿佛冰刀刮上来,皇帝却这样疼痛中感觉到一阵痛。
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少年时候,回到了那段胡作非为岁月。
那时候,他为了消除父皇戒心,终日无所事事,便时常带了一帮羽林郎到上林苑围猎。围猎完了也懒得回去,直接林子里弄出一个火堆,炙烤那些死他箭下野猪还有山鸡。
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吃肉,兴致来了还高声唱歌。那一刻,他们都忘却了彼此身份,像兄弟一般勾肩搭背地倒一起。
现回想起来,那段岁月虽然憋屈,却也是那样痛。
一生难以忘记痛。
弯弓搭箭,一只又一只猎物倒了下去。他看着蔚蓝天空,长长地舒了口气,觉得那些困扰他多日情绪通通都散去了。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他何必为了她自苦成这样?
他渴盼已久大权已久如今正握他手中。他很就能大展宏图,实现一生大愿望。
这样喜悦,不该因为一个反复无常女人而被打扰。
他得忘记她。
“陛下好箭法!”崔朔策马近前,“臣见陛下猎物都要装满一车了,今日定能拔得头筹。”
皇帝懒洋洋道:“这里又没旁人,如璟你何必与朕这么客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有,你有什么本事别人不知道,朕还能不知道?世人都说你崔如璟是翩翩公子,可朕却记得,你箭法也是十分不错。今日你可没拿出真本事来。”
崔朔笑道:“臣近酒喝得多了,手有些抖。让陛下见笑了。”
“这可不行。”皇帝道,“来来来,让我们再比一局。”
崔朔道:“微臣遵命。”
这一回,两人甩开了跟随侍卫,一路朝树林西侧而去。
眼看树木越来越稀疏,皇帝终于勒住缰绳,失笑道:“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再过去一点,这林子就要到头了。”
崔朔朝那个方向望去,“臣记得,那边好像有一个亭子。”
皇帝道:“是啊。那亭子还是太祖皇帝修,叫永怀亭。朕本来还想……”
他说到这里忽然顿住。
他本来,是打算带顾云羡到这里来玩。
适才满心豪放都离他而去,他又开始烦躁。
忽然想起身边这个崔如璟就是大家公认情种,这种事情拿去请教他,应该再合适不过。
“呃,如璟你既然这么挂念你夫人,她想必很好吧?”斟酌了一下语言,他量自然地问道。
崔朔今日一路跟着他,本就是为了循机替顾云羡说话,此刻见他终于开了口,不由暗松口气。
“内子很好。”他道。
皇帝踌躇了片刻,“那她,会不会对你忽冷忽热?会不会做一些让你搞不明白事情?”
崔朔思考一瞬,“女儿家心事,其实臣也不太懂。但臣觉得,很多时候我们男子会因为粗心而忽略她们感受。臣认为,夫妻相处,彼此都要多些忍耐和包容。”
皇帝若有所思,片刻后却又忽然摇头笑道:“我这是做什么……”
声音里满是无奈和自嘲。
眼前一道褐色闪过,皇帝眼神锐利,立刻认出那是一只麋鹿。
弯弓,搭箭,射出。
一气呵成动作。
“陛下!”
崔朔忽然失声叫道。
皇帝愣愣地看着箭头射去方向。
树林之外小道上,一个女子身着狐皮。




重生废后翻身记 103
看着羽箭朝那人射去,皇帝眼前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是□旖旎上林苑,他一箭射掉了少女手中灼灼桃花。和煦阳光下,她神情惊恐,水一般眼眸带着三分怒意看向他,“你可知你差点一箭射死我!”
佳人发怒,他无可奈何,只得含笑为她簪了一朵碧桃,权当赔罪。
是多少年前事了?
顾云羡今日原本是打算出来散散步,谁知左走右左,居然被阿瓷带到了后山永怀亭。
永怀亭是茂山一个很出名景色,据说是太祖皇帝为了纪念一位故人所修。亭前还有一块匾额,上面是太祖皇帝用八分书亲笔所题“永怀”二字。
顾云羡很早以前就想来这里看看,然而每每时机不凑巧,居然一直未能成行。今日总算得偿夙愿,她十分自地将那里转了个遍。
永怀亭边有一个湖畔,因后山温泉地热关系,并没有如别湖那般结冰,此刻仍是波光粼粼。湖边遍着青松翠柳,此刻随风摇摆,湖光山色交相辉映,风景十分秀丽。
她正看得兴起,阿瓷却忽然凑上来,一副有话要说表情。她莫名其妙,“怎么了?”
“奴婢有件事要告诉小姐。”阿瓷深吸一口气,郑重道。
她蹙眉,“什么事?”
阿瓷道:“小姐听了一定不要责怪阿瓷……”
“你先说了,我才知道要不要怪你啊。”顾云羡态度闲适,“咦?那边居然还有一株梅树。待我去折一枝梅回来,有什么事儿你等会儿再讲。”
“小姐!”
不顾阿瓷反对,她已朝梅树走去。
然而还不待她靠近,身后却传来奇怪声音。她困惑地转身,只见一支箭携着风声破空而来。
她被这变故吓得呆住,只能愣愣地站原地。
羽箭几乎是贴着她耳边飞过,那瘆人声响让她心头一阵茫然。
她愣愣地看着前方。
目光头,她看到了身负长弓、锦衣玉袍男子。
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右手勒紧了缰绳,眼神怔怔地看着她。
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里?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阿瓷适才看到自家小姐差点被箭射中,吓得目瞪口呆。此刻总算反应过来,忙跑到她身边,“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
阿瓷声音似乎也惊醒了皇帝。
他一手策马,朝她方向跑了几步,然后干脆利落地翻身下马,几步走到她身前。
不待顾云羡反应过来,他便一把握住她肩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是你?”
顾云羡嘴唇轻颤,说不出话来。
“那时候,那个人是你?”皇帝压低了声音,“那个差点被我射到女孩子……”
顾云羡想起那一日,阳春三月,她上林苑树林边第一次见到他。
他是风姿出众当朝太子,一箭射掉了她手中桃花,也让她心第一次尝到了悸动滋味。
那是他们开始。
虽然之后岁月里,他始终不曾想起这一面之缘,却并不妨碍她将它铭记于心。
她曾经也想把这件事告诉他,却因为羞涩和一些别原因,总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后来,也就慢慢放弃了。
她曾以为,这件事会同她比秘密一样,被永远尘封逝去时光里,无人开启,无人问津。
可谁知,多年之后,曾经事情会再次发生。当那支箭破空而来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第一次遇见他时候。
那时候,她还不曾对他死心。
腹中忽然传来一阵疼痛,她面色猛地煞白,闷哼出声。
皇帝措手不及,慌张地将她抱入怀中,迭声道:“云娘,云娘你怎么了?”
她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大嘴拼命地喘气,右手紧紧攥住他衣襟。
阿瓷双腿一软,跪倒地,“陛下,小姐她……她恐怕是动了胎气了!”
胎气?
皇帝瞳孔猛地缩小。
柳尚宫忐忑不安地留瑜殿等了许久,没盼来阿瓷顺利完成任务消息,却看到了皇帝轿辇。
十六人抬大轿,走得又又平稳。抬轿子人似乎被下了命令,简直是把吃奶劲儿都使出来了。柳尚宫看到旁边宫人得小跑着才能跟上轿子速度。
这样架势她很少见到,心中立刻有了不祥预感。
轿子到达留瑜殿前便停了下来,一落地吕川便上前挑开了帷幕。
顾云羡一身白衣,虚弱地靠皇帝怀中,脸色比身上衣服还要白。
皇帝用两只手小心地抱起她,大步跨出轿辇,朝殿内走去。
他身后,是刚刚得到吩咐、匆匆赶来留瑜殿四名侍御医。
眼看皇帝和众御医径自越过自己进入内殿,柳尚宫心中发慌,一把抓住神情恐慌阿瓷,“怎么回事?娘娘怎么了?”
阿瓷语带哭腔,“娘娘永怀亭旁……差点被陛下箭射中,动……动了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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