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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影梧桐
“第二大党?为什么就不试试第一大党呢?”
“第一大党既不可能也不必要。”秦时竹微笑地说,“首先,在全国范围内的影响力,我们不如同盟会和将来改组而成的国民党,做第一大党不可能;其次,既然是老袁做总统,那么他就不会容忍责任内阁制度,宋教仁等醉心于当多数党领袖,仍旧免不了被暗杀的命运,这一点我是不愿意去尝试的;再次,由于我们分流了中间势力地选票,国民党欲成为第一大党,必然更加疯狂地拉人入党,组织和人事将会更加庞杂和混乱,这对我们来说是有好处地,截止到目前,我们的党义和组织也极为原始,我们一方面要指望在这方面奋起直追,另一方面也要指望国民党自废武功;最后,我们吸纳了中间势力,等于是间接地打击了黎元洪地共和党以及将来梁启超他们的进步党的势力,等袁世凯打倒国民党后,我们就自然而然地成为第一大党,那时就好办事了。”
“可是,章太炎和同盟会之间的矛盾已经很深了,我们和他走的太近,是不是马上就会招致同盟会的猜忌?”
“猜忌?早就在提防我们了。”秦时竹不以为然地说,“同盟会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我压根就不怕,等到陈其美暗杀陶成章后,光复会想不倒向我们都不可能,到时候我们放虎出山,先让他们去斗去,这江浙的地盘,我要定了。”
“对于章太炎的接待,你还有另外一层考虑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秦时竹嘿嘿地笑了,“确实,我做出这番举动,就是要着力打造礼贤下士的氛围,培养知识分子对我们的好感,中国的知识分子性格倨傲,没有这个氛围,我们是不可能吸引到人才的。而我们将来的发展,却是万万不能离开人才。”
“你这么一说,我倒还想起来了,康梁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把他们招募过来?”
“他们,难啊!”秦时竹叹了口气,“这两人到现在还没有觉悟,真希望章太炎此次能对他们有个刺激,康有为我是不指望了,还盼着梁启超早日醒悟啊……”





国势 第090章 故露破绽
第090章 故露破绽
就像所有阴谋都有暴露的那一天一样,军事上所有的偷袭也有被发现的那一天。2月2日,姜桂题派出去的王家乐向他汇报了侦查情况:
“大人,据卑职侦查,不仅建平、宁城,甚至建昌、朝阳都已落入革命军之手。”王家乐告诉目瞪口呆的姜桂题,“宁城守军我亲眼所见,其余消息是派人四下打听而来。”
“没想到秦时竹动作这么猛!”姜桂题倒吸了一口凉气,“革命军从何处进军?宁城现有革命军多少?其余各地又有多少?革命军统帅是谁?”
面对连珠炮的问题,王家乐丝毫没有含糊:“革命军是从义州出发进入热河境内的。宁城守军不超过000,其余各地兵力不等,大约以建昌为最多,有000人马,其余大约在000到2000之间,据卑职估计,总人数应该不超过000,统帅是蓝天蔚,副帅是夏海强。”
姜桂题拍拍他的肩膀,心想不愧是我的心腹爱将,这么快就把消息探明了,接着问,“那现在革命军在干什么?各处兵力可有明确动向?”
“这个,卑职不详,革命军似乎到了宁城就停下来了,各处兵力忙着招兵、征粮、收税,好像没什么明确动向。不然,兵力也不会如此分散,东一堆西一撮的。”
“分兵占地乃兵家大忌,蓝天蔚连这点也不懂?”姜桂题乐了,“宁城防守情况如何?”
“以卑职的眼光,实在是稀稀拉拉,丝毫不严密,我带着几个弟兄轻而易举地混了进去,城里还是老样子。唯一不同的是街上多了些革命军。”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革命军?”
“简单,革命军都剪了辫子,卑职正是根据这一点才估计出革命军的兵力多少的。”王家乐得意地说,“甚至还有几个把我们一把拉住要我们参军,被我拒绝了。”
“你怎么能拒绝呢?留在那里做个内应岂非更好?”姜桂题连连跺脚。
“卑职想大人等着回话,一时也没想到这一层。再者……”王家乐压低了声音,“再者参加革命军是要剪辫的,卑职担心……担心日后朝廷怪罪……”
“唉。这么好的机会!”姜桂题有些惋惜,转念一想,反正情况也探地差不多了,总算收获不小。
突然间,收到袁世凯的询问电报:“各地情况如何?查明革命军的动向和虚实否?”刚想作答,又来一封,“查建昌敌军向平泉挺进,几乎全为骑兵。人数不下2000……”这是承德清军通报的动向。
“怎么回事?”姜桂题有些发蒙,“蓝天蔚行动了,派骑兵干什么?想靠骑兵攻城吗?”
“卑职不知!”王家乐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革命军难道还要再分兵掠地?”
“哈哈,既然敌人如此贪功冒进。我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姜桂题踌躇满志地走到地图边,对王家乐说,“从现有的情况来,革命军沿义州、朝阳、建平、建昌、平泉一线摆出了一字长蛇阵。绵延近500里,对此,你有何解?”
“兵法云,一字长蛇阵,击首则尾应,击尾则首应,击中则首尾皆应,故应分兵出击。同时击首、中、尾三段,方能破解。”
“那是在校场上摆阵用的破法。”姜桂题笑了,“小校场处,地方狭隘,兵力有限,故能腾转挪移,因此需三段进军。现在形势,敌军绵延五百里。安能如此方便的首尾呼应?”
“大人的意思是我们不要分兵。直接破一路就可以了?”听了姜桂题地话,王家乐感到有些脸上发烧。
“也不是随便哪一路都可以的。击中为上上之策。”姜桂题得意地说,“现今之计,击首则敌后退至中路,击尾则前移中路,只有第一击直接指向中路,才是正确的破解之道,那样一来,首尾便被我军分割开来,必将不战自乱。”
“大人高明,遥遥500里,倘若我们直插中路,一旦革命军粮草断绝,惟有死路一条。”王家乐不失时机地拍马屁,“卑职敢问大人,中路向何处进军比较妥当?”
“这里!”姜桂题在地图上点了点,顺着他的手过去,王家乐见“建平”字样。“此处正好在其中间,因此我们就要在那里下功夫。”
“大人打算分兵进击,两路合围?”
“不然,先取宁城。”
“宁城?”王家乐愣了一下,“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
“宁城为去建平必经之路,虽然可以绕道,但其余地形崎岖,交通不便,延误时日只怕更加不妥。”姜桂题胸有成竹,“自古都言兵贵神速,倘若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宁城,蓝天蔚纵然发觉,也回天无力。你想,绵延数百里,纵然发觉不对劲,也来不及做出适当调整了。”
“大人高见,我倒真想蓝天蔚乱成一团的窘相!”
蓝天蔚真有那么蠢吗?是!也不是!蓝天蔚处处分兵的情报是准确的,排成了一字长蛇阵的情报也是准确地,但不正确的是兵力总数。北路军进军时,总共有近25000人马,即使是分兵,每处的兵力也远较姜桂题想像的来的雄厚,示弱于敌地目的在于迷惑。
李春福所部确实在向平泉进军,但那不是真打,是佯攻,目的在于威吓承德守军不要轻易出动,是牵制和吸引。
这其实都是蓝天蔚布的局,没错,王家乐确实询问了老百姓,但那些老百姓所知道地情况其实是蓝天蔚有意散布出去的,而且说的模模糊糊,有那么点意思又不太真切;拉王家乐参军也是确有其事,但其实负责招兵的一就知道他们是行伍出身,眼睛又贼头贼脑地到处乱,问他话时也是滴水不漏,王家乐自以为很聪明,很圆满,其实都是马脚。试想,一个普通的农民,见了大兵,躲都来不及,还会大大方方地迎上去?就是答话也肯定是慌慌张张、断断续续,象他这种能说成如此流利的,肯定有来头。在接到报告后,蓝天蔚和夏海强已秘密布置眼线盯着他们,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革命军的眼里,直到他们最后骑马离去。
“果然不出所料,是清军派来地奸细。”夏海强得意地说,“咱们这出戏唱得算逼真了吧?”
“姜桂题不是笨蛋,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又历经甲午之役,经验丰富,不漏点破绽给他,他是不会上钩的。”
“你说他能完全相信吗?这家伙毕竟是员老将。”想到姜桂题20年前就是掌兵军官,夏海强不敢托大。
“这就是我这样提供情报的意义了,敌人全部获得假情报,一不可能,二无必要,全部让他们得到真情报,我们就处于劣势。一定要真中带假,假中有真,似真七分假,是假又有三分真。”蓝天蔚笑着说,“我们的侦察人员也该回来了吧?”
“快了,你说他上钩,他会选择哪里突破?”
“要是你是姜桂题,你会选择哪里下手?”蓝天蔚没有正面回答夏海强的问话。
“我……”夏海强仔细了地图,又好好想了想,“我会选择打宁城,虽然此地可以绕过,但其余路都不好走,还是从大道上来比较省力和省事!”
“不错,我也这么想,而且我敢断定,姜桂题也是这么想。”
“那我们怎么办?守城肯定是下策。”
“埋伏!”蓝天蔚说出了两个字。
“埋伏?”夏海强一愣,“埋伏在哪?怎样才能不被他发觉?”
“在宁城以北25里处有两座山,左曰草成山,右曰申曲山,山上丛林密布,郁郁葱葱,中间夹着官道,是宁城北边门户,两边狭口处最宽只有不到00步,我可以在那里设伏。”蓝天蔚建议和夏海强一起去勘察地形。
热河境内发现革命军的消息大大震惊了清廷,为巩固热河防卫,匆匆任命赋闲在家的锡良为热河都统,全权统揽。这个任命出于多方考虑的,一个锡良是蒙古族,容易和热河境内地蒙古王公取得和谐,方便防守;第二锡良当年曾任东三省总督,与秦时竹多有过节,不必担心他有异常情况;第三就是承德是行宫重地,当年咸丰曾在承德避暑山庄躲避英法联军,清廷还有在那里躲避革命军地幻想,倘若承德有失,打击是很沉重的,而锡良绝非昏庸之辈,挑他担当此任,连袁世凯都认为很恰当。
“姜大人发来电报:已初步探明敌之虚实,准备出击,先取宁城后取建平,意图拦腰截断革命军,使其首尾不得相顾。”参谋把消息告诉袁世凯。
袁世凯起身边地图边问:“现在革命军到底在哪里了?距离平泉究竟还有多少路程?主力在何处?”




国势 第091章 暗中较劲
第09章 暗中较劲
“革命军前锋是骑兵,根推算,现在应该已过水泉子,进抵到离平泉不到50里的地方,最快明日能到,平泉守军已严阵以待,承德已调拨兵马增援,不过路途遥远,还有天才能赶到。至于革命军主力,似乎不存在。”
“不存在?什么意思?”
“革命军到处分兵,这里一千,那里两千的,其战线西起水泉子东到义州,绵延500里,处处都有革命军的消息,但每处的兵马又不多。”
“革命军究竟想干什么?”袁世凯有些迷惑,“这么长的战线,纵然有上万人马,也不敷使用。”
“据姜大人的情报,革命军忙着在各地征粮收税,想必是粮草不继,无力进军。”参谋大着胆子说,“卑职斗胆,以为眼下是最好的用兵机会。”
“蓝天蔚虽然留学日本,但毕竟是个书生,只会纸上谈兵,哪有这么分兵的?”老袁大乐,“秦时竹居然任用此人为前敌统帅,真是失算啦!”
“上次侥幸让他逃脱,大人,这次咱们不能这么便宜他了。”赵秉钧不太懂军事,但见老袁乐观的态度,也连忙敲边鼓。
“这个仇还是要报的。”袁世凯一挥手,“回电姜桂题,同意他的部署,力求一击得手!”
参谋转身刚走,袁世凯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说:“回来,回来!”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参谋还以为他又变卦了,最近战场情况不利,袁世凯经常铁青着脸,身边的人个个小心,生怕迁怒于己。
“何宗莲到山海关几天了?”
“到今天傍晚就该满两天了。”参谋有些纳闷。难道打个宁城还要第一镇帮忙?
“给曹锟和何宗莲发报,明天清晨发起进攻,务必要夺回丢失阵地,不得有误!”
“是!”参谋想袁世凯的脑子转得还挺快,这一转眼又想起山海关来了。
一直在旁边没吭声的冯国璋发话了:“大人此举,莫非是声东击西?”
“有这个味道,但也不全是!”袁世凯得意地摸着下巴上稀稀疏疏的胡须,“山海关与宁城是南北两翼。秦时竹在山海关不能完全得手,就把主意打到了北边,想在那里迂回;我们就将计就计,从山海关下手!”
赵秉钧不解:“山海关与宁城相隔路途遥远,如何能调动敌军?”
“我猜大人的意思,一是要将秦时竹的注意力吸引到山海关一线,这样他北路有可能放松;二来,山海关我军在兵力上已占有优势。倘若能得手,将迫使敌增援,秦时竹就不得不从北路抽调兵马;三来,退一万步说,秦时竹不从北路抽调兵马。也不能全力增援北路,现在革命军那种稀稀拉拉、松松垮垮地状况还是要持续一段时间,利于我军作战。”冯国璋替袁世凯回答了问题。
“是!秦时竹的思路是对的,南北分进。迂回包抄。错就错在胃口太大,想以蛇吞象,偏重攻城掠地,虽也被他占了几座城池,但我军主力尚存,大局无损;革命军占了那么多地方,兵力不敷使用,粮草也供应不上。绵延500里,又没有铁路,大军要吃要穿,再加都是贫穷之地,处境必然艰难;而且道路崎岖,天气寒冷,如此行军,必然师老兵疲。焉能不败?”
三人一起大笑。仿佛胜利真的已经到手了……
在考察完地形后,夏海强连连感叹:“果然是埋伏的好地方。这两座大山,少说也能藏万人马!”
“兵贵在精而不在多。”蓝天蔚笑了,“我只要000人马就足够了,太多了反而是个累赘,也容易被发觉!”
“这倒也是,毅军一共就5000人马,姜桂题总不可能全部拉出来吧?”夏海强说,“真要打伏击,000人够用了。”
“不过有一点我很头痛,前两天下过大雪,山上积雪未化,倘若埋伏在山间,很容易被发觉,夏师长可有什么好办法?”
“积雪?”夏海强略一思索高兴地说,“有了!可以让战士们身披白布,这样与雪的颜色浑然一体,肯定很难分辨。”
“这个我也想过,可是一时三刻到哪里去找那么多的白布?宁城、建平这两地最多能解决500人。”
“有办法!”夏海强宽慰他,“沈阳有,咱们赶紧让飞艇运过来!”
“那就好,这可帮了大忙了!”蓝天蔚高兴地说,“我还是有些不明白,沈阳商业虽然比较发达,但一时之间哪里去筹集这么多布匹?”
“你真想知道?”夏海强逗他。
“真的!”蓝天蔚一脸真诚,“就是临时开工生产,也来不及了。”
“不用生产,现成就有!”夏海强笑着透露了谜底,“还记得都督那次诈死吗?为了打算给他办‘丧事’,左秘书长准备了不少布匹,这不都没用上!还有,本来革命开始后就采购了一批布匹,准备战士伤亡要办丧事用地,到现在为止,我军的伤亡远少于预期,所以仓库里堆着不少!”
“原来如此!”蓝天蔚也笑了,“关键还是咱们都督能玩花样!”
山海关前线,陆尚荣等三人正为局势纳闷——何宗莲已来了近两天,居然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可把他们憋坏了。
“师长,飞机侦察的结果是敌人在慢腾腾的在调整部署,但究竟成了什么样子,一时判断不出来。”
“百里兄,那个何宗莲到底是什么货色?他究竟想干什么?”
“第一镇是北洋六镇中战斗力比较强的部队,比曹锟的第三、吴禄贞的第六都要略强一些,何宗莲能做该镇的统制,还是有点能耐地,纵然不比冯国璋、段祺瑞强,也比曹锟要厉害,我想,他们是在等待时机进攻。”
“我也这么想,究竟什么时候动手?我们老这么等着,思想总有麻痹的一天,到那时让敌人偷袭可就不妙了。”陆尚荣不无担心地说,“战士们也有些焦急,这可不是好事!”
“师长,别担心,我快了!”杜金德插话,“北路一路进军,连占城池,袁世凯总该得到消息了,他还是还有点骨气,就会想着出来捞一把,不然,北路把他打疼了,第一镇又得回去增援,这调来调去的,什么仗也不和我们打,岂非太窝囊?”
“现在就是比谁沉不住气,我们还是要忍耐。”陆尚荣问蒋方震,“前线的防御设施搞好了吗?”
“基本好了,铁丝已经架起来了,地雷也埋了一些,战壕里也做了手脚。”
“好,告诉弟兄们,不要着急,敌人肯定会来进攻的,咱们就是要和他们比耐心,谁先沉不住气,谁就先吃败仗!”
“师长!刚刚收到地电报。”
“什么消息?”蒋、杜两人同时发问。
“大帅来电说,马占山在呼伦贝尔基本稳住了阵脚,从明天开始,飞艇队可以划归我们指挥,大概后天下午到。”
“好!要是敌人再不出动,咱们用飞艇好好教训教训这帮缩头乌龟,他们怎么办?”
“是啊!飞机太不过瘾了,还是飞艇顶用!”
另一方的指挥所里,曹锟和何宗莲正为如何开展进攻而讨论。说实在话,曹锟和何宗莲是互相不起,曹锟不起何宗莲是因为他不是北洋系统的人,后者与清廷之间的关系更甚于与北洋袍泽之间地情谊,而他这个第一镇,也是因为有不少满人,清廷为了彰显满族的优势地位,故意列为第一镇,而原来袁世凯练出来的第一镇就变成了第二镇,那才是北洋的精锐所在。何宗莲不起曹锟的理由也很简单,曹锟原先是个布贩,基本没什么文化,不能和段祺瑞、冯国璋这些喝过洋墨水的人相提并论,而且曹锟为人粗鄙,一副愚忠模样,事事都听上头的,活脱脱一个奴才,从打仗和带兵的能耐来说,那就更加差了,山海关这么要紧地地方,居然被他打成这个样子,连前沿阵地也丢了,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歼灭多少敌军、奋勇抵抗云云,更让何宗莲在心里鄙视。
围绕着进攻,曹锟知道何宗莲不服气,有心想让他去尝尝革命军的苦头,而何宗莲也想露些手段让曹锟,不然这么大老远派他来增援就失去了意义。最后,两人商定,四更造饭,五更出击。




国势 第092章 勾心斗角
第092章 勾心斗角
“轰!”多日不响的北洋军火炮又开始了发言。由于曹锟部的火炮在原先战斗中已被革命军摧毁了大半,故而一直不敢动弹,直到第一镇到来后才又有了像模像样地火炮部队。当然,他们这点实力比较革命军而言,还是远远不如的,听从曹锟的劝告,何宗莲也挺识相,把炮兵藏得好好地,不然革命军招呼到。而陆尚荣这边由于失去了飞艇的支援,只能依靠飞机轰炸,效果和战果不太明显,北洋军的炮兵也就基本无所损失。
炮击一结束,天光也亮了一些。在陆尚荣的高倍望远镜里,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北洋军进攻身影――开始集团冲锋了。他得出来,这是一支有一定战斗力的队伍,装备比较整齐,班与班、棚与棚之间保持着队形,巧妙地利用地形地物接近革命军的阵地。北洋军一律穿那套新军军服,剪短了的辫子缠在头上(这是袁世凯为新军争取来的优势,可以不用象巡防营那样留长辫),鼓鼓囊囊的子弹带背在肩上,从胸口斜挎下去,手中端着汉阳造步枪,枪尖的刺刀在晨曦中闪着寒光。他们成群结队,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逼过来了。就在他们离阵地约200米时,随着一颗信号弹升空,忽然直起身子来,呐喊着冲锋猛进。“杀……”千百个喉咙同时喊起,一时,杀声如雷!
就在这个时候,原先一片沉寂的革命军阵地上,突然爆发出猛烈的枪声。多个布置巧妙的暗堡、掩体里马克沁重机枪吐出了粗大密集的火舌,而沿着战壕摆开,交相互通的壕沟里,革命军战士立刻到位,伏在枪位上。出枪,眯起眼睛。三点一线,瞄准敌人,连连扣动扳机,沉着地向进攻的北洋军射击。象海潮一样澎湃而上地北洋军,象秋天东北旷野上成片成熟的高粱,被一把把神奇硕大锋利的镰刀拦腰扫过,成片成片地倒了下去。躲过子弹的北洋军,也有不少踩中了革命军预先埋设的地雷。不时有爆炸声响起,然后就是几个人被送上西天。
“好!打得好!”到这里,陆尚荣一手握着望远镜,一手握紧了拳头,高兴地大喊。
蒋方震同样也在观察着阵地,突然,他叫了起来:“师长,不好。那边有情况!”
“什么?”陆尚荣一惊,连忙举起望远镜重新,只见在阵地偏左的地方,正好两条战壕交错的地方,突然冒出了北洋军的敢死队。2月底地清晨。天气充满了寒意,风吹在身上象刀刮过似的,但就是这些敢死队,居然一个个只穿了贴身小衣。手中挥舞着雪亮的大刀冲了上来。在阵阵的硝烟战火中,嘶喊地朝革命军的阵地冲来――这是何宗莲的一着妙棋。趁着夜幕掩护,昨天晚上他就派出了这支敢死队,趁着大部队进攻,革命军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中间时,突然从地上冒了出来。
陆尚荣仍然一动不动,可他的心却剧烈地跳动了起来。要知道,敌人突如其来地出现、奇袭。本身就是对守军心理上的一个极大震慑,他要自己的部队是怎样应付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的,不经历这种挑战,部队永远不能成为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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