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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之杯PLUS
“我和你是不是同类先另当别论…我选择‘苍白’的原因——”
那张丑陋的脸歪曲了——他是在笑吗?
“那当然是因为——这孩子是我认定了的家人啊…”
将用前所未有的幅度颤抖着,漂亮的眼神中第一次露出堪称“憎恨”的目光的“苍白”从肩膀上取下,轻轻的抱在怀中,“外来者”…或者是笑道——
“而现在,我的家人看起来很憎恨你…所以我要杀了你。”
“原来如此…你果然如同外貌一样愚蠢…死吧。”
无数的魔法阵,瞬间笼罩了“外来者”…
“这是可以把任何一个魔神都秒杀的…即死的法术…消失吧,蠢货。”
话音刚落——
“啊,忘了告诉你。”
阵中,“外来者”的声音施施然响起——
“第一,经过对魔神们的蹂躏——我似乎升级过多变得魔免物免了。”
接着,是在阵中挥出的一拳…简简单单的一拳——
“第二,如果你是秒杀任何一个魔神的话…”
被轰散的世界,变成了没有空间,没有时间,没有色彩,没有维度的碎片,咆哮着向利斯冲去——
“老子就是蹂躏这个世界。”
拳威消退…连虫带虫身后的世界…一同支离破碎。
“北斗…刚天冲。”
缓缓道出招名的“外来者”面前…留下的是,黑色的混沌,和试图补修这块缺口而扭曲的空间。
看着已经不复存在的利斯原先所处的位置,“外来者”说道:
“你的人生…已经没有了一丝后悔。”
不知道是胡说八道,还是真的有所感悟?
某种意义上来说…或者,这的确是利斯在湮灭前…真正的心意,也说不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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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把已经停止了颤抖的“苍白”,重新放回肩上时——“外来者”,听见了这句让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言语”。
来自自己肩膀上的…毫无疑问由“苍白”所说的言语。
而且是——自己从未教导过她的…谢谢。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欣喜若狂的感觉…
只是有一种,迟早要来的幸福总算到来了,而产生的温暖。
“…我说过了吧…我是你的家人,所以道谢的话,不用说啊——这个时候应该说‘好帅’‘好酷’‘好犀利’才对吧。”
“好帅…好酷…好犀利..,”
“好呆,好笨,好天然。”
“口胡…才不是笨蛋…”
“我可没加蛋。”
“呜…”
“为啥这样就要哭了啊…”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某个原因而复仇的少女,伏在巨人的背上,嚎啕大哭。
在这个过程中——巨人只是站在原地…用好不容易学会的轻柔力道,抚mo着少女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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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噗!!!!为什么是爸爸?”
“但是…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吗…对于我来说,‘外来者’可能就是我的名字吧…”
“…好难听…”
“…人家也觉得…”
“所以说,你在纠结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
“…嗯…”
“这个吗…话说回来,你的名字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呢…”
“名字…名字…是什么…”
双瞳变得一片迷茫——“外来者”心中立刻明悟。
【已经…在无数的苦痛中忘却了吗…这个孩子…】
【结果,我们连相互的名字都没办法知道吗…啊…】
不自觉的抬起头——外来者忽然感到了一阵错愕。
被他轰碎的迷宫天井…尚未被世界修复的天井上方…竟然出现了让他从未想过的景色——
而同时,一个似乎是…曾经拥有过的愿望,一个在自己醒来前…就拥有过的,被埋藏在心底的愿望…一个不知道来自于何处的愿望…浮现了。
“…妹妹…”
“我想起来了…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我都无法回忆起的从前…我有一个妹妹一样的存在…虽然看起来她似乎更像姐姐…”
“如果,你在思索叫我什么的话…”
“那么叫我噢尼酱(哥哥)好了。”
“而我的话…就叫你…”
看着天井外的美妙星空,看着那星空中最耀眼的一颗星辰...“外来者”给予了“苍白”,又一次的“姓名”——
甚至可以说…又一次的生命——
“那个方向是...织女星...(vega)”
“妹妹...妹妹...二小姐...”
“你的名字…是芙兰…”
“芙兰朵露…维嘉(fran.vega,织女星),不,芙兰.维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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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惧魔症候群(6):THE.PAST
提示:这一段故事整体氛围和空之轨迹差别很大,尽管本身是跟某个角色有关的故事,不过和主线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倘若觉得不想看这种与原著氛围违和感极重的篇幅的话,可以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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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国中,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镇里,一个即普通又不普通的家庭。
家里有一位身为外派工作人员常年不在家中的父亲,一位在镇里开着小餐馆的母亲,还有一个长相可爱,比女孩小2岁,性格活泼外向的妹妹…
每天早上起床,吃早点,然后前往教会学校;中午在校内用过午餐后,休息片刻,继续下午的课程;然后,大概在下午三点过左右,结束一天的学习…
到此刻为止,女孩的生活,都是在这个世界上,随处可以见到的平凡生活。
那么,接着下去呢?
之后,女孩就会和同学,玩伴,朋友们一起,去镇上逛街,去郊外踏青,或者去参加一次集体的游戏…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吧?
就算是性格比较内向,不愿意前往户外的女孩,也会有一两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可以一起去图书馆,一起去沏茶店,甚至一起回家的朋友才对吧?
——那样的存在,对于少女来说…哪里都没有——
或者女孩自己也有一些问题,也说不定。
毕竟,女孩的性格与其说是内向…总是露出一副冷漠,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模样的她,用阴沉来形容,恐怕要更加合适一些。
可是…那并不是因为女孩的内心一片冰冷…更不是她的人格有什么缺陷——
如果说女孩一定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肯定是她天生就不怎么懂得如何向他人正确的表达自己的情感吧…
然而…女孩身边的同龄人,说到底也只是一群年幼的孩童罢了——
最单纯,也最残忍的孩童;不会依靠理智去尝试接触,而是凭借着外在的一些表现,就能简简单单用感性来判断一个人的…幼稚的孩子们。
这样的女孩…你要如何期待她能得到同龄人的认同?恐怕被同龄人们疏远、孤立,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而且…很可惜,女孩并没有获得“最好的结果”的运气。
当所有人都在外面嬉戏的时候,只有女孩一个人被留在课室里完成打扫的工作;
当所有人都在室内谈笑的时候,只有女孩一个人要冒着大雨去帮饲养的动物遮蔽;
当所有人都分好郊游小组的时候,又只有女孩子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那里…
简直是明显到极点的欺辱的行为…竟然轻而易举的瞒过了教会的修女与神父,乃至代课老师们的眼睛。
原因…只在于所有的一切…都是女孩被他人“拜托”,“自愿”的结果。
内心深处实际上很渴望朋友的女孩,就在这他人的“拜托”下,独自一人完成着本该由很多人共同完成的事情…甚至同时帮他们在老师们等保护者那里…圆谎。
看似冷漠的小女孩,竟然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实在是因为她已经孤独寂寞了太久太久了…
没人能记得,这一切,最初是怎么开始的…但是,当女孩“被拜托”做了很多事以后,就算是最愚蠢的人,也该明白女孩根本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冷漠了吧?
也该明白女孩只是单纯的不会向他人表达自己的感情了吧?
——很可惜,单纯而又残忍的孩童们,一旦尝到了“拜托”的甜头,就再也没有抑制住那种继续拥有这种“便利”之贪婪的能力——
可怜的小女孩…竟然还一直认为,别人是把她当作朋友,才会来拜托她…
直到她听到在教会门廊外,某两个女孩子里带头的人之间的对话为止…她都是这么想的——
用女孩自己都已经忘记的名字称呼这女孩的她们,这么说道——
“啊,你说她啊…不过是我们的奴隶罢了…啊?你说什么?哈哈,那怎么可能呢,和她是朋友?这种事情我连想象都做不到…”
女孩的世界,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第一次崩溃了。
当女孩从因为刺激而产生的短时间眩晕中恢复过来,跑到门廊上时,谈话的人们早就走的远远的了。
握紧拳头,再放开,又一次握紧…内心被痛苦,悲伤,屈辱,愤慨…填满的女孩,并非没有考虑过各种各样…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的想法。
冲出去找她们质问?那样只会自取其辱,甚至会让她们因为挑明了,而光明正大的欺辱自己吧?
从此以后不再帮忙?对方…是除了自己以外的,这个教会学校里几乎全部的同龄人…只要想到自己反抗会受到的对待,女孩便不寒而栗…
去找老师,神父,修女他们反映…?或者一时之间,对自己的欺负会在神父他们的干涉下停止吧?但是神父他们毕竟不是随时都可以保护自己的…
…那么,去找爸爸妈妈…
那是不可能的——女孩的父亲,常年在外,女孩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去破坏他难得回家一次的心情…而女孩的母亲,不仅仅要经营餐厅,还要在回来以后收拾家务,给自己和妹妹做饭…
——女孩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陷入了无法摆脱自己所处的这种不公处境的泥潭——
不过…假如女孩不说破自己已经知道了事实,任凭事态这么发展下去的话…或者她依然能够在这种屈辱的环境下…至少和平的长大成人吧——
究竟是为什么会发生那件事…女孩的记忆中,早就没有了那所谓的“起因”…
有的只是,被很多同龄人按在地上殴打的女孩身影。
有男孩…也有女孩。
似乎,在无数的肢体碰撞声中,能听见女孩微弱的“我不是你们的奴隶”的呐喊。
而这句话,似乎激怒了殴打者中的某一个——
“什么嘛,不过是一个男人都不要她的女人的女儿…也敢说这种话!!”
“我亲眼看见了哟,上次你爸爸回来搂着一个不是你妈妈的女人——在镇子东门口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呢~”
“哈哈,搞不好你也不是你爸爸的女儿也说不定,谁知道是你妈妈和谁的孩子…”
最恶毒的诅咒,从接受着女神的教义长大的孽畜口中说出——
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到底有多么可怕的含义吧?
对于一个在不久前的晚上,刚刚听见了父母在客厅里激烈争吵的女孩来说——
倘若,是一个小小的男子汉…在这个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
是直接用双手挖出说话者的眼珠?抓起地上的石块敲碎他的头盖骨?还是冲上去一口咬断他的咽喉?
这么说也许夸张了点,也绝对不会是最好的选择…只是…那至少能代表着一种血性和被人触及底线的狂暴吧?
——那样的事情…女孩要是能做到,何尝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她所能做的事…居然只有双目一黑——就这么昏了过去。
恐惧于这顿殴打会给他们带来罪孽的人群,于是散去了。
任凭着女孩就这么躺在地上,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散去了。
——其结果是,因为受冻得了肺炎的女孩,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
——并且…因为治疗延误,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做一点轻微的跑动了——
这个故事,到了这里,也许只是一个值得人们深思的,关于孩童之间也可能存在的黑暗面的寓言而已——无论女孩病好后,会迎来怎么样的生活。
对于人们道德平均水准较高的宗教文明社会,它大概能让教会学校的管理者们好好的警醒一下,并加强对孩子们的观察与引导吧?
没错…假如,仅仅到了这里,就结束的话。
——病好后的女孩,回到了教会学校——
出乎意料吗?其实并不出乎意料——因为她只是回到了,教会学校的校址而已。
在那里…在女孩给教会学校的饲养动物遮雨时,她在饲养动物的旧校舍地板上,找到了一处因为建筑物失修和雨水浸湿而露出的,通往地下的阶梯…
或者是天性所然吧,因为“独守某个秘密”而产生兴奋感的女孩,藏好了这个入口,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独自一人又一次来到这里的女孩,决定在那里结束自己的生命,并期望自己用生命的诅咒能被女神听见,惩罚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
天真的想法,自私的想法,懦弱的想法…但是女孩…还是决定这么做。
如果自己死了的话,独自一人照顾妹妹的妈妈…少了一个没用,这辈子已经废掉的包袱,也许就能好过一点吧。
反正自己死了的话,那个愤然摔门而去的男人,那个再也不会向自己露出微笑,用胡渣扎自己的脸的男人,也不会感到伤心吧…
只有自己死了的话…才可能让爱德丝女神能稍微看向我,能稍微听下我的祈求,能给予那些人…就算只是让他们不好过的程度而已都可以——哪怕一点点的惩罚吧…
来到深邃的地下,准备自我了断的女孩…
于是,看见了这位于地下深处,如同祭坛一样的空间正中央,某个精美的石台上,闪烁着诡秘光芒,布满了奇异纹路的方形石块。
被石块所吸引…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只能猜测那是神父提到过的“太古遗产”的女孩,向着它伸出了双手——
【“痛苦的人啊…你想要…向那些人…复仇吗?向那些毁了你一生的人们…”】
是谁在对自己说话?在那拥有某种古怪魅力的低沉男性嗓音下,瞬间心魂动摇的女孩,又怎么会有去对这点发起疑问的能力呢?
只知道——复仇…这个女孩潜意识中,其实无时不刻不在渴望着的梦想…
不假思索的——真实的想法,脱口而出——
“我…想要…向那些混蛋们…”
【“我…能让你拥有复仇的力量…但是…你也要为此…向我付出代价…”】
已经除了自己的命之外…什么都没有了的女孩,怎么会惧怕付出代价?说到底,她来到这里的目的,不就是想用生命来诅咒那些人吗?
现在…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和谁对话,也不知道自己手中的太古遗产究竟是何作用——比起缥缈的女神…如今,正有一个似乎更实际的依靠,存在于自己的面前…
女孩,又怎么可能放过…
“拜托你!!!就算想要我的命也好!!!求求你!!!我只想要…那些家伙…咳咳咳咳…”
忘记了自己的肺早就残缺不堪的女孩,因为大声说话,而咳出了鲜血——已经不会在意的鲜血。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你的觉悟…那么…作为交换契约的仪式…跟我一起说吧…”】
古老的咒语,响彻在祭坛之中——
【“以我燃烧憎恨之心,献上我重要之人的痛苦,用我的一切作为代价,呼唤着你那伟大的名字,请实现我的愿望…”】
“以我燃烧憎恨之心,献上我重要之人的痛苦,用我的一切作为代价,呼唤着你那伟大的名字,请实现我的愿望…”
已然没有了去思考这个咒文中里面隐藏的某些自己不可能会答应的含义之能力的女孩——
最终,还是跟随着那个声音…
【“利斯!”】
“利斯!!”
叫出了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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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惧魔症候群(7):DOOMSDAY
提示:这一段故事整体氛围和空之轨迹差别很大,尽管本身是跟某个角色有关的故事,不过和主线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倘若觉得不想看这种与原著氛围违和感极重的篇幅的话,可以跳过。
于是,蛛姬的相关番外,下一话就彻底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可以回到正篇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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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拥抱着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用那巨大的双手保护着手中白色的光球,“外来者”任凭自己的血肉,被破碎的世界,尽管缓慢,却不断的撕去。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明明在不久之前…自己还和芙兰一起,享受着或者时不时揍揍魔神(当然,他们的名字,已经通过芙兰的嘴,告诉了“外来者”);或者给伊芙讲述那些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故事,唱唱那些同样出处不明的歌;又或者无聊的时候去把魔神啊异形啊的残骸捡回来,拼装成一些似乎有故事蕴含其中的古怪人形的“日常”…
然而,突如其来的…一切都改变了。
伊芙的肉体,就好像融雪(虽然在这个世界上,外来者根本没见过那种结晶)一样…崩溃,溶解了。
只剩下自己手中的这个漂亮的光团——那大概…正是名为“灵魂”的光团…
那,正是芙兰的灵魂…
也正是狂暴的,正在不断崩溃的世界,想要从自己的手中夺走的灵魂。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外来者”确实通过某种方式,看到了蕴含于芙兰的灵魂之中,属于她的,“过去”的记忆。
又或者——那是女孩,心甘情愿放开了自己的灵魂,让清晰“外来者”看见了她的灵魂中,还能记住的所有的一切…
但无论如何…
——于是,一切都串联在了一起了——
——在那一天,女孩呼喊出那个名字的那一刻,所有的事情,便无法再挽回了——
女孩,在黑暗的,没有光的祭坛里,高呼着“利斯”之名——
究竟她手上的那块方石,最初是做何作用的太古遗产——是用来拷问敌人而创造的“精神刑具”?亦或者是为了关押某些不方便直接在物理上夺取其性命的罪人而制作的“灵魂枷锁”?更或者两者皆有——早已不再重要。
对于女孩来说…唯一需要去在意的“重点”…那便是…一次“欺骗”。
没错…虽然不知道那个叫做利斯的一缕亡魂是因为什么也被困在了方石之中…也不知道他在被困之前,是怎么样的存在…
然而,他用带有魅惑能力的言辞,欺骗了女孩…却是不争的事实。
可笑的是…当女孩喊出它的名字并失去意识后…醒来的那一刻,竟然把它,这个“骗子”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虽然你成功的召唤了我…但是召唤的仪式并不完整,所以你才会来到这个绝望的世界。”】
【“你唯一的救赎,就是继续前进下去…在我的指引下,继续前进下去,直到将真正的我解放出来…”】
【“只有那个时候…你才能回到你的世界——和我一起,去给予那些伤害了你的罪人们…惩罚。”】
女孩,是如此的相信着…相信着说的话有一股让人感觉不得不相信他的魔力的利斯。
为了“和利斯一起回去”这样的目的…用那最柔弱,最娇嫩的身躯,女孩踏入了充斥着无数的异形和死亡陷阱的迷宫——
然后…
被斩首、被车裂、被凌迟、被烧灼、被冰冻、被腐蚀、被消化、被吞食、被啃噬、被绵流、被分尸、被强暴、被ling辱…直到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
一次又一次的,女孩在各种各样的痛苦中,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名为“死亡”的体验——
与“真实的死亡”唯一的区别…仅仅在于每次死亡后,女孩的意识和痛苦并不会消失…而会保持着尸块/焦炭/肉泥…等等的姿态,一直受苦——直到被那个叫做“利斯”的存在重组肉体,并失去这一次死亡的记忆为止——
是的…依靠着这种“每次死亡都会忘却”的特性…女孩总算是一路跌跌撞撞的,利用着自己的那瘦弱的身体,和不算太聪明的头脑…“克服”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甚至将强大的魔神们一一甩在身后…接近着最后的目标——那封印着利斯“真正的力量”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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