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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之杯PLUS
那位他唯一买账的初代皇帝陛下…
而这位子爵的思想,成为了祖训一般的东西,代代流传了下来…接着,有着许多看法消失了,或者顺应时代改变了…
不过,有一样东西,却算不上改变――它只是随着时间,从一开始的格雷尔家自己的精神,扩散到了整个国家而已…
那就是――
“格雷尔,求己不求人”
格雷尔…一个无论有什么困难,都靠着自己解决的“狮之国”…你要如何去让帝国找到除了“这个领土是我赏赐给你的!”这种空洞,苍白,只能用武力来维护,甚至违背作为一个帝国对待开国功臣领主国最基本理念的理由外…其他的“大义”名分?
结果…不知道真相的人,或者知道片面真相的人,或许会认为格雷尔拥有今天的富有,是帝国的恩赐…是来自帝国的无数支援,才获得的丰盈。
然而知道真相的人…譬如过去和格雷尔曾经有着接近对手一般的关系,直到近几十年才有所好转,并在卡纳德和塞克斯那一代几乎算是得到升华的范德尔家…作为研究了格雷尔几百年的范德尔家的一员,穆拉,就是这么一个很“可悲”的,知道真相的人。
“若从现实来说,那么格雷尔从来不欠埃雷波尼亚什么,只有埃雷波尼亚欠格雷尔。然而为臣之道,却不能如此作想…只能说,格雷尔绝对是最尽臣国本分的从属国之一。”
“格雷尔公国的忠诚毋庸置疑,但是切记高傲的狮子并非愚忠,或者他会因为尊重和敬爱于你的力量而臣服于你,但你要他死他势必抵死反抗――只要这个国家的领导人,还是一个继承了格雷尔家真正精神的‘狮王’!”
好吧,知道了真相,所以呢?
除了让自己明白不管怎么用“啊啊,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是陛下决定让我们范德尔家为首的范德尔军官团率军向格雷尔进攻啊,我们也是被现实所逼,我们也是无奈”来说服自己,也会明白这场战争从一开始也没可能有什么大义之外,还有任何意义么?
如果说,进攻毫无关联的他国,还能用“这是为了获得影响力”“这是为了让帝国更强大”来自我催眠的话…
试问你要怎么催眠自己,进攻一个论感情,领导者和自己家有着千丝万缕的亲密关系;论大义,自己的国家还欠着对方很多很多的国家,是“有理由的”?
何况打下格雷尔带来的好处,真的比放着格雷尔不管的好处多?哈哈…将权利完全交给宰相的皇帝不信任自己控制这个国家的能力;失去领土的贵族们嫉恨于它依然保留着的富裕;主战派则需要立刻排除这让他们掌握到整个帝国大权的最后的障碍…仅此而已。
格雷尔狮子,只是在所有其他贵族都不争气的情况下,被逼无奈成为了最后的那只出头鸟,而已。
该死的格雷尔狮子…该死的出头鸟。
如果它不是这么一个无论公爵还是平民都在骨子里永远隐藏着强烈的自尊自强心理的国家,事情就不会是今天这样,自己就不会这么痛苦了――虽然想就这么把责任推给对方,不过最后也还是在理智的嘲弄下,把问题摆回了面前。
走在那乱石之间的穆拉.范德尔,挡开射向自己的子弹,忽然在杀戮中,又一次陷入了迷茫。
【到底,我应该去做什么?】
将一左一右两把军刀,架在面前的年轻格雷尔士兵的脖子上,然后分别反向一拉――宛若喷泉一般的鲜血,猛地从断层喷出,那飞起的头颅脸上,留下的只有恐惧。
【现在,我到底在干些什么呢?】
一个转身,躲开另一个格雷尔士兵从背后刺来的刺刀,接着一只手的刀斩断他的武器,另一只手趁着他愣神的机会,瞬间削过了他的颈动脉。
【杀人?没错,是杀人…这里都已经是弗莱尼镇的中心靠南的位置了吧?这座顽强的城市,好歹也已经被拿下一半了――这都多亏了叔父果断的炮击攻势,让对方再没有了那阴险的地堡,只能端起刀枪,和己方实打实的正面肉搏…】
几个纵越,瞬间来到不远处借助着石块向自己射击的两个士兵之间,双剑弹出,战技“猎犬闪风”再次挥出漂亮的银光――虽然光华落幕之后,满地剩下的,只是充斥着铁锈味的红而已
【那么我杀了他们的理由是什么呢?】
左边的军刀已经不行了――杀死刚才那两个士兵时,就已经能感觉到,于是反手拿着它,向着一个准备撤离的士兵掷去…实力者的一掷,让两人间近百亚矩的距离转瞬即逝,再不看他一眼,穆拉从地上的尸体腰间,再次抽出一把军刀――只因为不用看,他也能猜到,那被军刀活活钉死在石墙上的悲惨模样。
【为了我‘害死’的部下赎罪?哈哈…说难听点,我们都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的人――相反,是我这一路走来,斩杀的那些格雷尔人们,才谈得上“无辜”二字吧…为罪人赎罪?嘿嘿…】
又是一个无辜的家伙啊…看起来年纪很大了,至少有40多,50岁了吧?都已经有了银丝…没想到这把年纪还在战场上作战么?值得尊敬…踏过双手齐断,只能在血泊里等死的中年士兵,穆拉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前。
【为了缓解害死部下所带来的罪恶感?别开玩笑了,一支刚刚结成的部队,一个当时根本连觉悟都没有的指挥官…我真的有那么强的责任心么…】
穆拉所没想到的,还有一层:他这个指挥官还是一个为了不杀人甚至愿意去做驻外武官的“怪人”…对于这种人来说,杀人只会更加让他陷入罪恶感的深渊无法自拔吧?
【其实,我只是单纯为了自己在布鲁克所受的莫大侮辱而发泄吧…】
可是真的又是那样么?或者,参与这场战争时,就已经开始自我厌恶的穆拉…根本就不真的在乎那次所谓的“侮辱”吧?
为什么?
不明白。
矛盾吗?
很矛盾。
不想杀人,但是又毫不犹豫的杀着人…想用战场上你不杀人人便杀你的理由来掩饰自己,却又发现这个战场自己或许本身就没有必要上…
除了混乱,还是混乱…连自己都不再能够理解自己的行动,就跟个疯子一样。
只是很讽刺的,这个疯子,走着神的疯子,一路走来的道路上,躺满了身穿蓝色军装的身影…
这一切,又都被已经退到弗莱尼南城墙上的伊雷斯,通过导力望远镜,看得一清二楚――
“该死的…那就是武将名门的下一代当主…穆拉.范德尔的实力么…”
拼死一搏,虽然能够在帝**普通士兵手上占到便宜,但是在根本组织不起弹幕的现在,要解决穆拉这样高手级别的实力者…根本就是一纸空谈。
除了被他一路各个击破,一路不断斩杀之外…没有别的结局。
【过于低估了这种高手…是我的责任…】
试图在变成岩场的弗莱尼中狙击帝**的计划,可以说被穆拉一个人破坏了――只要他走到哪里,哪里就会躺下无数的战友,失去生命的躯体…
【太可笑了,这种古代战场上将军带兵冲锋陷阵的画面,居然在现代再现了…实在是…太可笑了…】
咬紧牙关,让愤怒和悲痛埋入心底――伊雷斯知道,自己还有最后的一件工作要做…
战至一人的话…那么就让我们的每一条生命,都尽可能的多为将来争取一点时间吧。
“发射信号弹吧…”
疲惫的看向一旁的士兵,伊雷斯道:
“能撤回来的兄弟们…全部撤回南城墙…其他的…为掩护撤退…”
说不下去了――不过也没必要说下去了,因为这是早在第二次炮击开始前,就定下的,信号弹的含义。
“yes…sir。”
“嗯,下去做吧…”
将导力望远镜,静静的从城墙抛下――
【大概,不再会用到它了…】
伊雷斯回过头,看向南城门外,从城墙上看似乎触手可及的大型建筑群――
“兄弟们…差不多了…让我们在最后…”
那里,早已安设了足够的导力**――
“点起那血染的狼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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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第35话 血染的狼烟(十):选择沉沦
[[[cp|.; 表示今天开始补动画,所以更新晚了点…刚补了ab和荒川,果然都是神作啊…荒川更是光mino酱那口式姐音就把我萌杀了…差点笑到心绞痛更新不能…
顺便一提此插图只是和穆拉最后说的话感觉很像...嗯,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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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断掉的第几把军刀了,穆拉已经记不得了。
斩敌――刀断――捡起尸体上的武器,继续斩杀――又一次的断裂,于是再从新的尸体上,拿走新的军刀――接着又开始了无尽的斩…斩…斩!
不断循环,周而复始的重复着这些动作,直到此刻――放眼望去,眼前再无一个活着的,身穿格雷尔蓝色军服的身影。
最后,将目光凝集在了那近在咫尺的,完好无损的大门…那正是弗莱尼镇的南大门,或者说,意味着穆拉,也就是帝**已经彻底打通了整个弗莱尼镇的,标志。
【啊…结束了吗…?】
呼出一口气――即使敌人中并没有能对自己构成巨大威胁的强力实力者,子弹的威胁,也不是能够完全无视的存在…就算在躯体来说,物理系实力者强韧的筋肉对子弹也有着相当的耐性,可是若被子弹直接击中眼睛或者头部等要害,依然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总算放松了下来…然后终于感觉到了自己浑身上下那粘稠的触感,闻到了那恶心的铁锈味。
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身上所穿的埃雷波尼亚帝**服,已经变得没人能看出它原来的色彩。
那被除了自己的外,不知多少人的鲜血所浸透的军服…竟然被真红的血液,生生的染成了只有透过阳光的照射,才能瞥见一丝红光的黑。
让穆拉想起了就在不久前,还披在身上的,帝国驻外武官身穿的那件,紫黑色的军装。
尽管同样深邃的色调,其中蕴含的意味,早已完全不同…
零星的枪声,彻底的消失了――抬头望天的穆拉身后,帝**士兵们,从一开始的稀稀两两慢慢的集中,到大批大批快速的汇合了起来…
然而,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敢走到哪怕穆拉的身侧――妄谈身前。
惧怕,敬畏,崇敬,仰慕,嫉妒,羡慕…各种各样的感情,化作了各种各样的视线,射向了这个宛若来自血池之中的黑色鬼神。
然后,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说出了那句话――
“黑色的鬼神…是黑色的鬼神啊…!!!”
话音落下,如同滴入镜般湖面的水滴,激起了无数的涟漪――
“那就是…穆拉.范德尔…范德尔家的穆拉.范德尔的实力…”
“好可怕…真的就好像鬼神一样…毫不犹豫的摘取一个又一个敌人的首级…”
“范德尔大人…真是拥有鬼神一般的武勇…说的没错…那怎么可能是人类能够得到的武勋…”
最后,或者是相似的心情,开始了共鸣…一个忍耐不住激动的帝**士兵,向着天空举起了军刀,如同狂欢一般吼道――
“黑之鬼神!!!!!!!”
宛若洪水一般的激情,随着它的吼出,转瞬之间,传遍了穆拉身后,那上万人的军势!
“黑之鬼神!!!!!!!”
“黑之鬼神!!!!!!!”
“黑之鬼神!!!!!!!”
说实话,尽管穆拉他绝对算得上高手,却绝对不是什么超乎常理的存在。
以他的实力,即使对上路卡,希恩,约修亚这些年轻一辈中的高手,也可以保持压倒性的优势;就算同时敌上狼狐和公国亲卫队长两个不逊于他多少的高手,也能在败象中寻找胜机…
可惜,面对诸如“剑帝”这样天纵之才,他依然还是差了一截。
换句话说“鬼神之名”,未免有点浮夸虚幻。
只是,帝**们如此的激动,也是无可怪罪的事实。
因为在导力热兵器普及的现在,实力者早就不像古代战争一样,能成为一场战斗,一场战役,甚至一场战争的决定性力量了。
――能看到真正的实力者在战场上搏杀的机会,在现代的战争中…早就变成了可遇不可求的事。
这一次穆拉能做到这点,完全是因为格雷尔方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者,塞克斯将城镇轰成了适合他作战的地形,以及公**悍不畏死拼命相结合的结果。
何况,像穆拉这样贵族出生的实力者,本来绝大部分都会成为指挥官的角色。
最近的例子,便是那位此刻正在城外的独眼巨人号导力战车上,等待着战斗结果的塞克斯.范德尔…那位绝对是比起穆拉又强了一个梯队的实力者――即使这样,他也绝对不会亲自持剑冲入战场…说实话,如果不是穆拉自己的请求,塞克斯或者连把他派上第一线的想法,都不会有吧。
所以,对于心中哪怕有负面情感,也早已被名为“偶像”的情结所压制的帝**人们来说…能亲眼见证一个新时代的“鬼神”的诞生…本身,便是一种荣耀吧。
可是…当事人…穆拉心中,对于这个称呼,又作何感想?
【鬼神…鬼神吗…】
不哭,不笑,不悦,不怒。
面无表情的穆拉,微微转过了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身后那群表情变得狰狞无比的狂热者。
这是他想要的东西吗?至少在过去,他从未考虑过自己会有喜欢上斩杀生命的一天…事实上就算是现在,恐怕也只是因为迷茫而麻木吧。
还是找不到答案――身后的士兵们,没有一个人可能给他答案…他们想要的,其实就是自己在这彷徨中,创造的种种血腥而已。
【那么…就顺你们的意思接着疯狂吧…】
那么就当是为了那10000多条亡灵,陪你们继续沉沦又如何…就算最终追悔莫及也无法从深渊中爬上来…现在再说,不嫌为时已晚么?
能够把赤红色染成纯黑色,这要多少人的鲜血才能做到啊…呵呵。
“你们…闭嘴。”
似乎不大的声音,竟然盖过了群情激昂的帝**士兵们――数秒钟后,场上一片寂静。
在这诡异的沉寂中,穆拉右手缓缓的竖起了手中的利刃――那前方,是尚未打开的弗莱尼南大门。
“随便去几个人…将弗莱尼南门打开!剩下的人跟着我――”
深吸一口气,戴上般若面具的男子,声音没有一丝动摇的,说出了只需要稍微推断,就能明确的事实――
“敌人!!!在导力列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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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之鬼神!!!!”
“黑之鬼神!!!!”
“黑之鬼神!!!!”
比枪声响亮无数倍的欢呼声,要传到城外不远处的弗莱尼导力列车站,实在是容易的紧。
“黑之鬼神吗...”
手中的那张照片,始终没有放下――抬起头,看着周围仅存的弟兄们,伊雷斯忽然一脸正经的道:
“弗莱尼的黑之鬼神…这个起名的品味还真不是一般化的差,和我们的殿下,估计也有一拼了吧。”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哄堂大笑。
倘若此时让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来到这里,站在门口听听的话,只怕没有一个会认为在这庞大的候车厅中的,是一群即将慷慨赴死的战士吧?
――那笑声,完全的发自真心,居然让人感受不到一丝的苦涩,恐惧和不甘。
“喂喂,虽然我知道殿下的品味很那啥,不过你们也别嘲笑别人啊…”
“没关系啦!中校大人,反正到了这个时候了,公爵殿下也不可能专门派人跑过来治我们的罪了,对吧?”
“不不,其实就算不是这个时候,你当他面那么说,他也不会治你的罪,只不过…”
“只不过…?”
“只不过,你的户籍上姓名那行,恐怕就得一辈子填上‘琪路诺’‘明久’‘真人’等莫名其妙的名字了…”
“那些名字算什么啊?!怎么一听就觉得自己的智商会瞬间乘以负一啊!?”
“嗯,你要明白,我们的这一代格雷尔公爵,最喜欢话之一可是‘名字是有魔力的’哟…而且搞不好他起的名字还真有那么点魔力…”
“喂喂,中校大人,怎么越说越悬了…”
就好像,普通的主日学校中,老师带着学生们郊游,谈天说地一样――伊雷斯和兄弟们谈着天,说着地,互相嘲笑,互相吐槽着。
不过,是刻意的,亦或者是本能的?不知不觉的,他们的话题,总是会扯到那正式登基仅仅一年多的小公爵身上去。
“啊,对了,中校大人。”
“嗯?”
“说到底,您是兄弟们唯一见过公爵殿下的人了吧?能跟我们说说,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吗?”
“为什么会想知道?”
“不知道…也许是好奇吧,不过我觉得,我更是想知道那个让中校大人你决定死战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家…咳咳一位殿下。”
“哦~~那么,可以告诉下我,你,不,你们眼中的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吗?”
被问话的军人――是一名尉官――的话拉起了好奇心的伊雷斯,忽然这么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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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第36话 血染的狼烟(十一):结局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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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无语的凝视着面前的拱门,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它上面那合金的标识上。
.-.…弗莱尼导力列车站,在弗莱尼镇已经化为历史的现在,那镶金的大字下因为日晒雨淋而产生的暗色印记,总是会让人联想起泪痕。
“准将阁下。”
“报告情况。”
在穆拉冷漠的嗓音下,他身后的士兵行了一个军礼,严肃道:“了解!帝国第三装甲师团,第七装甲师团,第十装甲师团步兵整编部队,一共17581人,已经完全包围了列车站,正等待准将接下来的命令。”
“是按照我的指示,在安全距离外布阵的吗?”
“是的!”
“很好,以防万一还是确定一句――铁轨方面呢?”
“从外部观察,站内的铁轨已经被完全拆除了,站外的铁轨,根据观察有最近两天才使用过的迹象――故应该还能使用,只是…”
“只是没有列车的话,一切也是白搭,何况非占区的列车也无法保证安全么…”
“在下认为,如果能快速压制车站,并夺取列车的话,对于我军的行军速度会有很大的帮助。”
微微偏过头,余光很快的抓到了士兵那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而且不仅是他,眼睛扫过的地方,任何一个身穿帝国红色军服的人影,都在因为兴奋而颤抖着。
士兵们的士气,由于无敌的“黑之鬼神”穆拉.范德尔的领导,现在已经进化到了一个堪称狂热的程度。
大概,他们现在心中所想的事情,就只有一件吧――等待着自己的一声令下,然后冲进列车站,全灭里面的弗莱尼镇格雷尔守军残部,最后获得功勋…
只是,他们似乎已经有冲劲到了,忘记了一件事――
“全部都忘记了布鲁克镇的事了么?”
淡淡的,穆拉说出本该是盘踞于他魂灵之中的阴影――然而是麻木不仁,还是已然淡却?心中竟然没有泛起一点波纹。
“并不是想打击你们的热情,但是别忘了,格雷尔公国上下,可是玩爆炸的老手…另外…”
伸出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那件“黑衣”:“一支士兵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命的军队,你们觉得会不敢用自己的命去拖着你们一同上路?”
“啊…是,是的,抱歉阁下,是我失言了…”
“所以,你们只要在这里等着,别让任何一个格雷尔的士兵逃掉――假如有人会逃出来的话――就行了…另外,能活捉的,尽量活着,我军需要情报…而顽抗到底的…”
“全部击毙,我明白了,会将您的命令传达给各个部分的指挥官…嗯,等等…准将阁下,您让我们在这里等着?您的意思是…?”
“这都听不懂吗?”
双手交错放于腰间――伴随着刀刃与剑鞘撞击的清脆声响,两把军刀被穆拉猛地拔出:
“这个车站,我一个人进去就够了。”
……
弗莱尼镇,自己在过去,也有好几次泊宿的经验。
那个时候,卡纳德殿下还活着,自己,希恩,奥利维特,以及现在变成最大敌人的路卡…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还在一起观赏过弗莱尼南大门从过去的大型木门,改建成如今的导力驱动金属门的工程…
可如今,自己成为了毁灭这座回忆中的城镇,直接关系人之一;
希恩为了自己的理由,背弃了范德尔家,头也不回的投入了“敌人”的阵营;
奥利维特在自己离开,前往格雷尔之前,最后说的话,如同深扎心中的刺,即让自己痛不欲生,又无法将它拔出来;
而路卡…更是在战场上给了自己最大的屈辱同时,又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头,他其实想要的很…
当自己屹立在弗莱尼南门之前,凝视着它的时候,站在自己身后,高声欢呼着“黑之鬼神”的士兵,又有几个能明白,他当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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