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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之杯PLUS
苦笑着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喉头却梗塞――伯克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对这些仅剩的孩子们,说些什么了。
“你们是格雷尔最值得骄傲的战士?”――别开玩笑了,获得目标情报完全出于偶然,为了不跟丢知道关键情报的重要人物,连通知阿宝瓦库的时间也没有,就不得不带着自警团连夜潜入帝国境内…伯克.莱伯瑞和他的自警团战士们――现在在阿宝瓦库到底怎么定位都还是个未知数…说不定被划分为逃兵了也说不定…
虽然自己认为,能让自己那位身为“自然之子”的侄女如此追随,而且自己也有不浅了解的少年王者,并不会是一个武断的人…然而战况紧急之时,又有谁顾得上谁?
值得骄傲的战士?会不会太自以为是和自作多情了?
那么…“我们的任务总算来到终点了――这一路,你们幸苦了?”
呸――在牺牲了整整171个荣辱与共,生死与共的兄弟…并且能够完全预料到,就连加上自己在内这10人,也很难说有多少可以回到故乡…这种情况下…幸苦?
20个人里面只有1个人能活下来…幸苦?
连伯克自己都想唾弃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这种混帐话――
此时此刻…正是因为这种已经超过所有人负荷的行动,才能让大家――包括伯克本人,将一切的一切都心系于这个任务,心系于让伙伴不至于白白牺牲的这一信念,心系于――或者就是单纯的向帝**复仇…忘记伤势,忘记悲痛,忘记――对死亡的恐惧吧…
【结果…我果然也只是一个士兵而已…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啊…】
――或者,这个时候,自己是应该悲哀的吧――并非为了这个咎由自取的自己…而是为这批-陪着自己来送死的孩子悲伤…
自己…是有为他们流泪的义务的吧?
可是…已经2日没有喝入一滴水,吃入一粒米的**,和因此完全干涩的双瞳,连一丝多余的水分,也不肯交付于情感了…
【如果是那个人…陛下的话…有会说些什么呢――】
抬起头――在终于确认自己完全无法表达此时的感情后,伯克所能做的唯一的一件事――
【想必,至少不是什么绝望的话吧…】
“谢谢你们…还有…真的很抱歉。”
便只有――至少在这最后的一刻,要笑着,带着他们…一起笑着面对最后的命运――
“……你也知道啊,队长――啊,不,书叔――啊~听到陛下这么叫过以后,我就一直想尝试一次了~”
“没错呢――队长啊上尉啊什么的完全不给力啊~”
“事到如今你道歉也没用了吧混蛋书叔――给我把责任负起来,一直站在我们的最前面――就像平常一样――一直到最后吧!!”
“啊啊…我家可怜的撸狗…哥哥我已经没办法回来喂你了――当你饿死那一刻,记得一定要诅咒这个男人下地狱啊~”
“....!!!”
将胡子吹的呼呼作响――装作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伯克转过了身…
――因为他忽然觉得,自己体内的水分似乎还有那么点剩余…
然而,无论是感动也好,伤感也罢――时间,永远不会等待着人们去慢慢品味人生中…也许是再也没有机会再来一次的时光――
“等…等等,书叔――位于第三桥墩的弟兄用旗语在说些什么…紧急…情况…什么!?”
一直观察着爆破组的自警团士兵克艾德.豪椰椰..(也就是那个撸狗的主人),向着伯克,道出了一个之前没有任何人想到的情况――
“…怎么会这样…导力列车…有两列…”
沉默――沉默的空气,仅仅持续了数秒,便被已经堪称咆哮的声音击碎――
“不可能!!我们可是分开拷问了数个所属完全不同的帝**…虽然获得信息或多或少有些不同――但都指向同一条线路啊!?为什么会同时有两列…?”
“难,难道说…‘大蛇’有两部?”
“本来就是实验性武器,而且造价极高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同时存在两部…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啊…”
声音渐渐冰冷下来――伯克淡淡地说出了自己那直指真相的推测――
“我本来以为民用导力列车会给军用的让道…现在看起来,由于这条线路是干线…而且似乎帝**对这方面根本没有忌讳(尽管曾经有帝国国内的游击士协会受到毁灭性袭击的事件,然而单从军事角度来讲,帝国已经有相当长的岁月没有经历本土被敌军入侵的情形了…这也导致了其保密意识相对较低――没有一个权力集中的情报机关也是原因之一。)…所以并没有推迟民用列车的班次…”
“也,也就是说其中一列是民用的――这怎么办?从这个角度,除非等列车上桥,否则我们根本没办法分辨哪列列车是民用…更糟糕的是――两列车的速度看起来并没有太大区别――很可能同时上桥――”
年轻的士兵,没有做好承担某种“罪”的士兵,急切的问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已然作出决定的指挥官,打断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
“咦…?”
“等两列列车上桥后――一起给我炸下来。”
将唯一还能与“自警团”有所联系,自己胸口的“狼狐”纹章扯下,随意的揣进兜里――
“民用列车…那不是正好吗――如果炸毁桥梁…不,如果铁路桥没能炸塌的话――”
狼狐…非狼…非狐…
“正好用民用车的平民做盾牌――突击零距离引爆‘大蛇’!”
亦狼亦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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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第122话 一步后逍遥(十):突击于桥
“距离2200!!!第一列列车的车头部出现了!!!”
“车头没有军方的标识!!应该是民用无疑…”
“距离2100!!!第一列列车开始进入大点刀铁路桥的铁轨部分――等等!第二列列车出现了!!红色的车身…是军用的!!”
“……将两列列车分别标识为alpha和beta。暂时不用去管alpha,只对其做例行报告――现在起,所有人员静待beta完全进入铁路桥。”
“了解!距离2000…1900…alpha完全进入铁路桥,beta车头进入铁路桥…”
“稳住…稳住…”
“…1800…1700…1600…1500…alpha已经全列进入铁路桥…1400…1300…beta也是!”
“别急…时间还有的是…”
“1200…1100…1000…900…800…700…600…500…书…上尉,民用列车已经快要――”
“就是现在了!!!全体引爆**!!!”
一直站在伯克身边的士兵,立刻扔掉了自己手上红黄两色的用来传达旗语的令旗――抽出腰间那唯一纯黑的旗帜,将其猛地向下一挥――
早就等待多时,位于大点刀铁路桥桥墩下的格雷尔警备队战士们,在看到黑旗挥下的几乎同时――果断压下了身前老式的**起爆开关,然后无暇去看结果如何,爆破组转身投入河中――
不到一秒的沉寂…
六组位于大点刀铁路桥不同桥墩下的大当量老式**,同时被人为引爆!!
――大桥,开始了崩塌――
而在其上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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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吱呀…”】
【“救…救命啊…我不想死…”】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耳边出现了噪音,虽然处于朦胧中的大脑,还完全无法把这些声音,转变为其可以理解的语言。
不过很快的,意识就开始了恢复――眼前的画面也从黑暗开始,变得慢慢有了亮度。
而也就是同一时刻――让夏多姆醒来的真正原因,伴随着呼吸的加剧,更是变本加厉的冲入了娃娃脸青年的肺中。
那是因为列车在燃烧,而导致的烟雾。
“咳咳…咳咳咳咳!!!噗――”
于是开始了无法克制的,剧烈的咳嗽――然后在最后喉头一甜,一口堵在气管与食道之间的鲜血,就这么被夏多姆一口喷了出来――
溅了趴在他身上的,同样失去意识的褐发女性一脸。
【原来如此…难怪这么沉重…】
尽可能的运用起自己手臂上那因为剧烈的震荡而变得瘫软无力的肌肉――夏多姆为了不惊醒“铳后”,很有技巧的让自己从女子身下脱离出来。
【哈…这算不算飞来艳福?】
从客观事实来说,尽管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然而雅丽耶.费瑞无论是外表,身材――甚至身体机能方面,和20岁后半的妙龄女性比起来都不呈多让。
而那丰满的胸部压在身上的感觉,对于任何一个雄性两足生物来说,也许都能算得上相当不错吧?
然而可惜的是夏多姆并不是.男主角…铳后也不是.女主角――那咋看甚至有点浪漫的女上男下里面,蕴含的绝对不是什么艳遇…只有无穷无尽的险恶。
【想要拿我做垫子抗击冲击…同时也是保证我无法乘机逃走吗…在那一瞬间就做出这么正确的判断…这个女人可真是…】
蹲下身体,夏多姆凝视着这个看起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意识的女人,默默心道:
【只可惜看起来就算是s.rank,在这种大规模的灾难里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呢…而且在受到剧烈冲击后复苏的能力上,我还更强一点…】
――双手伸出…向着铳后的脖颈之处――
“混蛋…”
完全…无法动弹了――只要脑海里出现任何“杀掉这个女人”的念头,夏多姆的意识就会好像变得很遥远一般――完全无法把这个“念头”与“自己”联系起来…
然后,身体也会与“自己”想脱离…就好像那个杀人的念头根本和自己无关一样…只是从某本悬疑小说里看到的心理描写而已。
这就是人格中没有“斗争因子”的西格玛.夏多姆…他一旦试图杀人…不,哪怕仅仅只是试图去攻击,就会产生的症状。
【这恐怕是最好的直接干掉她的机会了吧…假如…不是我的话…一定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只要有把刀…不,只要能对准延髓这么用力一掐…】
悔恨的咬紧嘴唇――甚至连将嘴皮咬破,鲜血顺着嘴角淌下也未曾发觉――最后,夏多姆所能做出的唯一的反抗,竟然只是尝试掰开“铳后”的右手,并夺走她的武器。
“噗哈哈哈哈哈…”
无法顾忌是否会惊醒对方,夏多姆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好吧,就当这其实是s.rank实力者的能力的一个小小的体现吧――自己连掰开她哪怕一根手指…都办不到…
“夏多姆…你可真是个人才。”
究竟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夏多姆现在不知道,也许以后也不会知道了――松开那如同钢筋一般坚硬有力,看起来却和寻常女子手腕无甚差别的“柔荑”,夏多姆一把抓住了她另一只手里的事物――
那是一条染满鲜血的挂坠――而这一次,夏多姆连一丝力量都没有使,就将它成功的拿了过来。
“因为已经没有用处了吗…呵呵…”
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谁,撇了撇嘴的夏多姆,这个时候才终于能够稍微安下心来,观察其自己所处的环境――
之前的剧烈震荡…是地震吗…?因为看起来包厢里除了东西乱掉以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害――只有头顶上的导力灯因为灯罩碎掉,而在上空不断的漂荡,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
【原来如此…我醒来的时候听见的噪音,是这个发出来…】
冷汗忽然淌下――当回忆起之前没办法组织成型的“人声”,并将它们再一次在心中回响之后…夏多姆总算能理解了――那些悲鸣,痛苦,惨叫,呼喊…意味着什么――
“救救我…”“有人能听见我说话么…咳咳”“夏哉兹,受余兹,你们在哪!?妈妈在这里啊…”
而且――就算是现在…在自己面前,那包厢之门后…这些声音也一直没有停息过。
于是总算发觉了――为什么自己头上的导力灯会那样不停的摇晃了――因为自己所在的这列列车车厢,已经整个完全倾斜了过来了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犹豫再三――深吸了一口气,夏多姆哐的一声狠狠拉开了略微有些变形的包厢车门――
扑面而来的,竟然是清新甜美的河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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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桥墩,第4桥墩,第16桥墩完全炸断了…第7和第13也受到了极大的破坏,看起来不久就会因为本身质量而坍塌,只有第10似乎因为**受潮,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还没有听完自警团的士兵的报告――伯克将导力望远镜向地上一砸,让其镜片摔得粉碎,接着,猛地扯烂了身上的风衣――
这个时候…才终于发现,为什么伯克一直用单手拿着望远镜――那是因为他的左手已经齐肘断掉了――那擅用的盾牌,被用特殊的绑带,牢牢地固定在断臂之上。
“书叔…?”
有些不解伯克的行动,负责报告的士兵――克艾德.豪椰椰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而用仅剩的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的伯克――则露出了“最后还是只有这样”的无奈笑容――
“不用报告了,豪椰椰下士…炸得太浅了――这样的话,上面列车的质量根本没办法将桥体压垮…爆破行动失败了。”
“那么…”
“啊啊…虽然很抱歉…但是大家!将你们的性命交给我吧!!!现在,我们要亲自对我们的目标――搭载有‘大蛇’的列车发动突击了!!!”
“豪椰椰,你用旗语通知河岸处的爆破组――让他们从另一端发动突击…等你看到他们全部进入铁路桥另一端桥头后,再跟上我们…而其他人…”
“全部跟我来!!以那列民用列车为掩护,接近目标列车进行直接爆破行动!!”
将淬毒的军刀向下一挥――一如既往的狼狐…
“yes!commander!!”
带领着他的子弟们,向着仅仅属于他们的,最后的战场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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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河边…?不对!这个高度…没错,这里是大点刀桥上了…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打开包厢车门――正前方,已经缺少了一大块桥基的铁路桥下,美丽的梦见河,正如同宝石一般波光粼粼。
只是对于夏多姆来说,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事,视线迅速的环顾了四周――很明显的…自己所处的这节车厢,包厢外侧的厢内过道,已经全部被这美景所引诱――跑到不知道哪里去观光了。
幸好,列车缺口与铁路桥缺口之间,还有一小部分能够容纳一个人站立的桥身――用双手搭住列车边缘,让身体自然垂下――在用脚尖确认了脚底的硬实后,再轻轻松开手臂――
“咯啦…”
却没想到刚刚踩实,脚下就出现了震动和碎裂之声――整个身体立刻往右侧扑去,并在桥基没有塌陷的桥身上连续做了几个翻滚――确认了总算来到安全地点的夏多姆,回头望去――
自己刚才所站立的地方,果不其然已经追随它的兄弟们而去了。
“……呼……”
惊魂未定又遇险境…虽然自己对于这种情况,或许也算经历了无数次,也逃出来了无数次了吧…
可是就算到了现在,也绝对没有习惯…更没有喜欢上那种生死一线的感觉。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的运气还真够好的,竟然遇见了大桥崩塌这种事故…”
由于离开车厢――普通的帝国人民的哭喊声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刺耳了…然而夏多姆依然能够把让他们变成这样的“事故”,当作自己的好运…
因为自己实在是没有那种能够去同情正在与自己的国家交战的敌国人民的度量。
“现在,趁着那个女人还没醒,快点逃…”
踏出一步的脚步――忽然静止了下来…
这真的是事故?
那么在震荡发生前,自己听见的那一声…“轰”…
那爆炸声又是什么?
好吧…也许那是自己的幻听…
然而…
“突击!!!”
“哒哒哒哒!!!”
“呃啊!!!敌袭…”
为什么列车另一侧,会传来枪声…
和一个自己非常熟悉的男子的声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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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第123话 一步后逍遥(十一):原因
“队形不要乱,以民用列车为掩护,看清楚敌人瞄准了再射击。”
用手语对身后的四名自警团战士做出了指示,将导力冲锋枪夹在腋下,仅剩的右臂伸直,抓住倾斜的民用列车第二节车厢拉门,向对应的方向一拉――
扑面而来的,是无法形容的气味――有鲜血的铁锈,也有屎尿的恶臭――然而对于这样的味道,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狼狐”,又岂会无法忍受?
只是…回头望去,年轻的自警团成员们脸上,却露出了蕴含着各种各样情感的复杂表情。
【毕竟是自警团的孩子们啊…自卫警备团…我们给他们的教育里,从来都是灌输的自卫和守护的思想…而主动亲手伤害和战争无关的平民――哪怕是敌国的…对于这群孩子来说,或者确实难有什么心理准备吧…】
“这是为了我们的同胞,亲人,家乡的战斗…弟兄们,什么都不要多听,什么都不要多看,什么都不要多想…我们的目标只有穿着帝**军服的‘人类’,和他们把守的‘小蛇’而已!”
张开嘴,吐出的,仅仅是这一句话…转过列车车厢门口处的狭小空间――伯克的军靴没有一丝犹豫的,踩入了布满红黄白各色相见液体的车厢过道。
不要多听――不要去留意在这节车厢里,或者接下来的车厢里,任何人的求救声――哪怕那是一个孩子,呼唤着父母的最后挣扎,也要冷漠,冷酷,甚至残忍的面对!
不要多看――不要去观察这如同地狱般的环境,将踏过的血污之路上,那些被破坏的列车元件压在下面,还能发出微弱声响的;被锋锐的列车车窗玻璃贯穿,正在座椅上痛苦呻吟着的;晕迷在行李架正下方,即将被落下的行李砸碎头骨的…所有平民都抛在脑后!
不要多想――不要去思考,为什么我们要把这么多与战争无关的“敌国的”平民百姓牵扯进来――需要考虑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摧毁那个会让我们自己国家的百姓因为战败而沦为三等公民的战争武器!
如果一定需要一个把他们卷进来的理由的话――那么就自我催眠――正因为他们给这个国家,埃雷波尼亚纳了税,埃雷波尼亚才会有侵略我国的力量!!
至于这些人纳税是不是只是为了完成国家义务,毫无用这笔钱去侵害他国之意?抱歉这种事我们没人相信。
那么就自我催眠――正因为他们没有反对这场侵略,甚至嫉妒于曾经的公国人的富裕而表示支持,所以我们的故乡才会被帝**战车的铁蹄碾压!!
至于帝国所发表的“全民支持进攻格雷尔”到底是官方操纵还是民间意识――真的是民间意识又代表了多少人的意识?抱歉这种事我们没人理会。
那么就自我催眠――正因为他们是崇尚武功的黄金铁马之国的人民,而这个国家本来就侵略,并毁灭了很多个他国――现在是他们的后代接受报应的时候了!
至于我们也曾经属于这个国家,为这个国家助纣为虐?抱歉这种事我们没人记得。
强词夺理也好,胡说八道也罢――只要能有一点道理,就足够了――足够自警团的战士们,拥有能够支持到将自己的生命挥洒到最后一刻的心理支柱。
为了守住自己身后的故乡,而将与战争本来毫无关联的敌国平民卷进来――并且是有意的卷进来…
如果对这有意见――那么就去问问为什么你们的帝国要来攻打我们吧!!
倘若这也算犯下罪行,那么为了我们自己的国家,就让这罪行进行到底吧!!
踏过一具又一具的尸首――
或者,其中也有还未断气,为了求生而抓住己方士兵脚踝的人存在吧?
但即使是那样,也不会有任何的停留――要做的,只有一脚踩碎那只手腕,接着继续向前!
看见了…已经能够看见目标的身影了――
将身体埋低,只有双目,通过车窗的缝隙,向外窥视――
红色的帝**军服,以及被军服所包围的墨绿色,比一般车厢高出了近一半的特殊运装车厢――
车窗外…是虽然因为混乱和受创根本无法组织起足够的防御网…但是人数却也远超己方的帝**残兵。
站在最前方的指挥着士兵,那个头上绑着绷带的,肩上带着中校肩章的男子,大概就是这支“大蛇”的护送部队,现在还能行动的最高指挥官了吧――
转变为“狼的面孔”――右手握紧导力冲锋枪的枪柄,手指缓缓扣上扳机,断掉的左臂,不知道是因为上面绑着的绷带,还是由于紧张并兴奋的心情――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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