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曜下的奇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之杯PLUS
看向身后的萨安陆奥玲,耳边忽然传来了成熟男性浑厚的嗓音――
那声音甚是柔和――而且近得仿佛连呼吸都更感受到――
“嘭!!!!!!!!!!!”
只是――紧接而来的,如同被马车正面撞上的感触,可是一点也不柔和!
整个身体腾起――原本紧抓着少女的左手,在被什么物什狠狠的蹭了一下后,也不禁脱力松开――不知道在空中停留了多久,也许只有一秒钟,也许有十息――最后落地之时,来自后背和前胸双重的打击,让萨安陆奥玲几乎瞬间晕了过去!
但他没有晕――明确知道身后是大地的萨安陆奥玲,就算因为冲击而暂时眼前一片模糊,也知道现在压在他身上的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手脚都没了的废人你还想干什么!!!!”
咆哮声几乎变成了尖叫――绝对不会放弃的王牌――导力手枪举起,毫不留情的对面前的黑影扣动了扳――
“马可…我等了整整一分钟,和这个贱人掰嘴掰的神秘永恒都从f发展成i了…你居然才开枪…更我艹的是你第一枪居然还打偏了…”
有什么东西,直接砸在了萨安陆奥玲举起枪的右手上…让枪口完全偏离了最初的轨迹:
“萨安陆奥玲先生…你是不是忘记了一点――我还有一条腿呢?”
还未等萨安陆奥玲尝试将枪口拉回来――渐渐清晰的视野中,塞克斯那双只是军靴的靴底,刚好从眼前掠过――
连右手带导力枪――军靴沉重的踏下!!!
“叽呀!!!!!!!!!!!!!!!!!!!!!!!!!!!!!!!”
十指连心――发出比杀猪还难听惨叫声的萨安陆奥玲,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人们会这么说――在实力者恐怖的脚力下,连枪带人手一同撞在地面岩块上,从而碎裂的导力枪的部件,深深的扎入了他右手之中…
那种疼痛感――让一个50岁的大男人,竟然痛的连鼻水和口水都流了出来――更别提早就留下的眼泪…
“混…混蛋!!!”
这个刚才还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中的男人,现在居然反过来把自己压倒在地――剧烈的反差;钻心的痛苦;无比的屈辱让萨安陆奥玲几欲崩溃!
在这种情况下,已然没有冷静思考能力,一举一动几乎都是在无意识之间做出的,挣扎着的萨安陆奥玲――用他仅剩的左手,下意识地向腰间摸去――
并不是因为他还能记得什么…而是这个动作,几乎是梅森公国所有士兵在生死存亡关头的本能反应――触手处一片冰冷,萨安陆奥玲握紧腰间某样事物露在外面裹有一层皮革的部分,狠命一拉――
一把刃口铮亮的匕首,赫然出现在了萨安陆奥玲的左手上!
“周身赤红苇染河…四季无色点青轮…一朝麻花恰似火…正是红苇恋花藤…”
看着那匕首刃背正中,由堪称梅森公国精神象征的两种植物――周红苇与麻花藤相互纠葛缠绵组成的“红苇恋花藤”军徽…口中不由自主喃喃自语地道出故土的民谣片段…然而这不过只是最后的一丝哀思!
下一瞬间,萨安陆奥玲的眼中,就只剩下了狠辣――
“去死吧!!!!!!!!!!!!!!!!!”
两人间的距离不到一亚矩,而还踩着自己另一只手的塞克斯,不可能腾出功夫来挡住这致命的一刀――
至少,“这么想着”的萨安陆奥玲,使尽浑身气力,将匕首捅向了塞克斯的胸口!
“噗!!!”
血雾溅起――锋利无比的刃尖,宛若毫无阻碍一般刺穿了粗糙的肌肤,割开了坚韧的肌肉――然后在察觉到自己没见过任何内脏之时,卡在了骨头与骨头的夹缝里…
――面对匕首,塞克斯竟然不闪不避――只是轻轻侧了侧身,让自己不能动的右臂,刚好挡在了它冲向自己心肺所必经的道路上而已…
“……”
左腿继续踩住萨安陆奥玲的右手,缓缓扭过头――塞克斯面无表情的看向萨安陆奥玲:
“的确我的两手都不能动了――但是好歹他们都还在那里…就算不能揍人,也能帮我挡刀子啊…”
“嘎…嘎…”
看着嘴张开,发出类似鸭子一样的叫声,徒劳无功的想拔出被自己用骨头卡住的匕首的萨安陆奥玲…塞克斯的脸上,早已没有了一丝怜悯――
“…你有你的冤屈…你有你的悲惨…你也许有资格报复这个背叛你的世界…你也许有权利拿侵略你的国家的‘平民’的生命作为自己仇恨的祭品…不过――”
整个腰腹的肌肉绷紧,将上身完全后仰――
“一样的!!老子也有保护他们不被你这个x日的病原体毒害的权利!!!!!!”
――看着塞克斯额角处淌下的鲜血…萨安陆奥玲于是总算明白了――
――那就是最初…撞开自己手上导力枪的,到底是什么――
――而且…也明白了,就算没有双手,没有双腿――
“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
----------
七曜下的奇迹 第176话 独眼(终):不顾一切
本来这个应该是星期六第二更的,结果星期六白天看书晚上玩sd公会战去了所以我又坑爹了233又233…
好了不口胡了――开始研究sc剧本了,毕竟gr马上就要结束了。
本章bgm:出自《地上最强新娘》的op《最强ox计划》
插入bgm时机文中标出。
-----------
就算两手尽废,其中一只还卡着对方手上的匕首这又如何?!
“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
就算一腿无法动弹,另一条腿限制住对方的右手那又如何?!
“?!!!!!”
鼻梁被砸断,红的白的透明的流成一片;
“?!!!!!”
牙龈被砸烂,门牙犬牙铁碎牙满地打滚;
“?!!!!!”
眼眶被砸爆,红里透紫里透黑的眼圈内眼泪横飞;
“?!!!!!”
颧骨被砸凹,萨安陆奥玲那本来甚有智将气质的英俊老脸果断成为了车祸现场!
“?!!!!!”“?!!!!!”“?!!!!!”“?!!!!!”“?!!!!!”“?!!!!!”“?!!!!!”“?!!!!!”“?!!!!!”“?!!!!!”“?!!!!!”“?!!!!!”“?!!!!!”“?!!!!!”“?!!!!!”“?!!!!!”“?!!!!!”“?!!!!!”“?!!!!!”“?!!!!!”“?!!!!!”“?!!!!!”“?!!!!!”
要办到这些――手?脚?
只需要额头就够了!
看着地上早已失去意识,整张脸连他妈都认不出来的萨安陆奥玲(虽然其母早已仙逝)…喘着粗气,满脸鲜血,几乎没有一处皮肤完好的塞克斯,狰狞的笑道:
“哈…哈…敢拿希恩当人质…敢拿老子的女人当人质…”
“没手没脚又怎么了…”
“老子照样干爆你这个王八蛋!!!”
――这句话,就是塞克斯脑海里,关于这整起事件,最后的记忆――
----------------
(插入bgm)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夏日,蝉鸣――以及睁开眼就出现的,那已经很熟悉的天花板。
【好烦人的蝉子…】
“……”
缓缓坐起身――不用刻意去看,眼角的余光,就能发觉到――自己是一夜之间就从伤势痊愈等待归宅的状态,直接回到了――至少外表上――刚在这个村子里醒来的模样。
【不…好像更惨了…】
从脸上传来的强烈的束缚,和轻轻摸上去那种粗糙的布制触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塞克斯很肯定自己已经变成某些沙漠地区的传说中,浑身被绷带覆盖的某种特别的怪物了。
【…这些东西先抛到一边,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状况?】
可是――如果真的是怪物的话…应该不会仅仅因为早上起来自己床边趴着一只睡着的软,就被刺激到冻末条吧…
“呵欠…啊…?啊啊啊!!笨蛋塞克斯你醒过来了!!”
――而且那只软,还恰好在这个时候醒来了。
本来以为自己昨天说出了真心话,也许今天面对希恩会有些无法面对的塞克斯――于是在看到那张元气到乱七八糟的笑脸时才发现――
【看着这张脸,忽然发现自己一点也纠结不起来啊…】
没好气的从鼻孔里喷出一股气,他接着道:
“啊…拖你的福,还活着。”
“什么啊!那种态度!我可是从大前天开始就一直在这里守着你哟!!哼哼,感谢我吧。”
【…这么说我又失去了3天的人生啊…】
“好好…嗯,那么,结果怎么样了?”
“?什么结果?”
“前天啊!你不是说我从前天开始晕么!?那么前天那些人――那个人怎么样了?”
“哦?那个啊――”
结论来说,被塞克斯毁容的萨安陆奥玲…被当时在现场的第四个人――也就是马可绑了起来,并在天亮后交给了之前被塞克斯救出来后,就委托人连夜去通知的附近军方――连同他的三名同党之尸首一起。
至于他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连对方身份都没搞清楚的希恩和马可他们,恐怕在移交时也没能跟军方的人说清楚吧…唯一知道真相的塞克斯又失去了意识…
【而且那张脸也没办法用照片来辨认了…】
――所以,恐怕暂时也没人知晓了吧――是被公开审理也好,是被秘密处死也好,因为身份不明被流放也好…
只是――以防万一,塞克斯还是决定,在和范德尔家取得联系后,设法通过军部里的人了解下这个身份非常敏感的人的结局。
【回去之后让家里的人留意一下好了――虽然我不觉得已经可以说失去一切的他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好吧…那么就这样吧――接下来你就放过我让我一个人休息下吧――好不容易从重伤员变回正常人,这下子又要躺着了…”
“少来!今天可是婚礼啊!”
正准备躺下之际,耳朵里捕捉到了什么有点诡异的词语――疑惑的偏过头看向希恩,塞克斯问道:
“婚礼?什么婚礼…”
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少女两手叉腰,用善意的!看待笨蛋的!目光对塞克斯道:
“婚礼就是婚礼啊,就是结婚的仪式啊,连这个都不明白,笨蛋塞克斯果然是个笨蛋啊。”
“喂喂喂喂…算了,跟你纠结的话我会觉得头上的伤口又要裂开了…”
眼角不断抽搐,领悟到自己把“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举行什么婚礼?”“为什么这个婚礼我刚丛受伤状态醒来就要参加?”以及“说到底了到底是谁和谁的婚礼?”合成一句“什么婚礼?”再转达给希恩,实在是过于高估了她理解能力的塞克斯,一边用手指捏着自己双眼之间,试图令自己的思路清晰一点――一边说:
“那么,让我们从最开始说起吧――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举行婚礼?才刚刚遇到那种事情,大家不会有那种心情的吧?”
“唔,虽然是这样子没错,尤其是村长大叔,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呢――不过本来和大家没有什么关系吧?结婚不是只要两个人恋爱了就可以做的事情吗?”
“…绝对有问题,你绝对有哪里的理解出现了问题…好吧抛开这点不谈――虽然不知道是哪两个家伙在那件事中触电了――为什么身为重伤员的我,包扎的跟木乃伊一样的我,非得要在这个时候,去参加一个婚礼啊?!”
“木…木乃伊!什么嘛!你对我的包扎有什么不满么?!”
“我觉得更让我惊讶的是你居然知道木乃伊是什么…”
“哼哼,我当然知道了,不就是妈咪(塞姆利亚是英语世界,而木乃伊的英语mummy和妈咪同音)嘛!你的意思无非就是我把你包扎的前凸后凹s曲线看起来很有女人味所以不爽了而已――笨蛋塞克斯,身为男子汉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情斤斤计较呢?要大度哟,大度。”
“我了个艹…”
脱口而出的这么一句脏话后瞬间失语;独眼圆睁,无法置信的看着愈加得意的少女――喉头蠕动片刻,已经无力吐槽的塞克斯最后只能放弃了追究自己又一次被笨蛋说成了笨蛋的悲惨事实,脱力的说道:
“好吧…就算我错了…那么,回答呢――为什么我非得去参加这个婚礼啊…”
“诶诶诶诶诶诶!?那不是当然的吗?你不去的话这个婚礼还有什么意义啊!你可是最重要的人呢!”
“…最重要的人?好吧…我觉得我大概猜到在这种时候会想结婚的人是哪个笨蛋了…”
――除了那个曾经被自己指导过枪法,算得上半个弟子,很尊敬自己;并且在整个劫持事件中,论功劳仅次于塞克斯和希恩的马可.拉比特之外…还有谁会这么做呢?
何况自己没记错的话――马可在村子里确实也有一个正在交往的姑娘――就是村头杂货铺那个老爷子的女儿。
【大概是他为村民们解开束缚,又跑来确实帮了我一把的事迹让那个丫头感动了吧…嘛,24、5岁,也是结婚的年龄了…】
而至于说到婚礼中最重要的人物――也许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不过大部分情况下,选择也无非就是征婚人,伴郎伴娘,还有主持婚礼的神父几种吧…
神父――这个村子里虽然没有七曜教会的教堂,然而离此地大约有数百塞尔矩的镇子上却是有的――把那里的神父请过来,最多也就是半天的时间而已。
所以,塞克斯肯定,自己的身份也就是伴郎或者征婚人之一――毫无疑问,独眼有受伤的自己没可能会被选择为伴郎…故答案一开始也就只有一个而已:征婚人。
【嗯…以贵族作为征婚人――在过去的帝国贵族领地里面,这种事情倒是很常见,所以也没什么不妥…】
随便一体――塞克斯敢保证,让受伤的自己去做征婚人这种主意绝对不是马可那个正直的小伙子提出来的――罪魁祸首,除了面前这只软以外,不作第二人想。
【算了――现在的我,对这只软提出的要求,恐怕都很难拒绝了吧…】
苦笑着点了点头,确定自己已经了解了所有真相(包括明确心意的自己,即使不会将真正的感情告诉她,也会对她更加溺宠这点)的塞克斯,扶着床头,缓缓站起了身子:
“我明白了…那么,马可那家伙的婚礼在哪里举行?好歹他也算我半个弟子,我去做这件事倒也算是名正言顺…”
“在哪里?当然是在这里了…还有为什么会提到马可那家伙――他现在正和莫酱(马可的恋人)打的火热呢…”
听着少女和自己推论完全违背的话语――背上冒出冷汗的塞克斯,忽然察觉到了一个事实――
如果有人结婚的话…而且还是村长之子的话,今天村子里没道理会那么安静…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会是谁和谁的婚礼?
“不关马可的事?那么是谁和谁结婚?”
等等,在这之前――这家伙刚才那句话里,好像还有一点让人非常在意――
“而且为什么会是在这里?我的房间?”
一边拿起床头上大概是希恩准备的水壶,倒进开始干涸的口中,塞克斯一边呐呐的问道:
“哼哼!!那还用说吗――当然是笨蛋塞克斯你的婚礼了!”
“噗!!!!!”
结果听到答案时――还在嘴里的液体,果断被直接全部喷了出来。
“哇咧!好脏!!笨蛋塞克斯你差点吐到我身上了!”
心中某个警钟长鸣――脑海里一片混乱,未来的独眼将军,找死一样的傻傻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和谁?”
“和我啊?难道这个房间里还有别的结婚对象么?”
“噗哧!!”
脑袋上某个伤口裂开――不过似乎并不是什么大的伤口,只是喷出了一小段血箭――看上去就宛若那传说中的青筋迸裂一样…非常喜感:
“我#%!希恩.梵.托姆温!!你这丫头别随便乱开大叔的玩笑!!!”
“为什么我要开玩笑,我是真的很喜欢…不对,爱着笨蛋塞克斯你啊!”
阳光从窗台射进――照射在满脸通红的希恩脸上――看着那漂亮的黑色双瞳中盈盈的水光,塞克斯不自觉的痴了――
【“记住…这不是条件,是要求…”】
然而,还未等他去明白――自己反而被少女告白了的现实:数年前家族会议上,大长老口中的话语,又一次在他的脑海里响起了。
【……】
“……希恩啊……不是大叔说你――你最近言情小说是不是看多了?我早就告诉过琪丝兹,不要把那些东西给你看――因为你总是会很快的沉迷进里面的剧情…”
“我才没有分不清现实和小说呢――再说了,我可是有了充足自信才会跑来说这些的!”
“你又有什么自信了!?”
“因为是笨蛋塞克斯你先告白的!”
“.!我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对什么人告白过了啊!?”
“你大前天晚上我被劫持的时候在磨坊风车旁边的田地里对我告白了!”
“咕啊!!!”
被噎了个底朝天――差点没从床上摔下去的塞克斯,连续深呼吸了几下,才从尴尬到无以复加的状态下恢复过来:
“……你…….你这家伙那个时候不是昏过去了么!?”
“啊,其实虽然身体完全动不了…但是那个时候我的意识是清醒的哟?而且哪怕眼睛看不见――但是周围的情况却还是听的一清二楚的…嘿嘿。”
“……咳,希恩,你要知道,那个时候因为情非得已,所以我…”
“有人会情非得已到用枪打自己的情况么?”
“嘛嘛,那不是演戏吗…所以…”
“可是那句‘敢拿老子的女人当人质’的时候…你好像不是情非得已耶?”
“咕啊!!!!!!”
又一次被噎住――可算体会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的塞克斯,依然没有放弃抵抗,做着徒劳无功的困兽之斗――
“希恩酱,别再开这种玩笑了――你要知道,我的年龄可是都能做你爸了――”
因为他了解――他太了解了…在这个小村子里生活的这半年…从家族责任,从军人义务…从一切束缚中解放出来的他…现在的这个他――
“所以,就算你一时迷惑了也好――去找一个真正的,和你相称的好男孩,先从朋友做起,然后谈场也许算不上轰轰烈烈,却绝对温馨甜蜜的恋爱…然后再一同步入幸福的婚姻殿堂…那才是你应该追求的。”
现在的这个他――绝对是有可能把所有的一切压迫自己的东西都踹到脑后,去义无反顾的拥抱这个活泼可爱的少女的…
――而绝对会害了她。
所以――即使自己的一字一句――劝说女孩放弃对自己的思念的这一字一句,每一下说出口,都宛如在用刀刻自己的心…他也要说下去。
――为了不用日后再后悔…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抱着双臂的女孩,脱掉鞋,站在了塞克斯的床上――
“你又不是我爸。”
低下头,她蔑视着瞻前顾后的男子――
“我只知道我喜欢笨蛋塞克斯,喜欢看着你耍帅或者犯笨;喜欢在远离你时猜你在干什么;喜欢待在你的身边。”
接着跪下,将脸贴近塞克斯――
“而且――塞克斯你也喜欢我。”
“我……”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我知道自己记忆力不好――你背负的一些东西…”
“……既然你知道――”
“那关我什么事?”
“你……你要知道那对你来说……”
“你想说,你家的那些老头子不会处罚你,只会对付我是吧?”
“……”
“帝国武将名门范德尔家……听起来就很可怕呢――”
“那是能用可怕形容的么!?像你这样的女孩――”
“他们动动手指就能解决掉?”
用额头顶住塞克斯的额头,希恩那张可爱的脸庞,一丝不漏的通过仅剩的一只眼睛,进入了塞克斯的心房:
“也许是这样没错――但是我…希恩.梵.托姆温还是选择这么做…因为我想这么做,因为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
嘴唇上,那温软湿热的感觉…彻底粉碎了那无聊至极的坚持――
为了不用日后再后悔…所以选择放弃,是吗?
曾几何时――自己不是已经因为选择放弃而后悔过了吗?!
就算自己再争取一下的话也许依然会是同样的下场…但是也不会像那个时候那样――除了深深的后悔以外,什么也没有…连可惜,懊恼和遗憾都没有吧!?
可惜,懊恼,遗憾――还是只有努力过的人才有资格拥有的情感不是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