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曜下的奇迹

“咦…啊…”
或许是出自“只要有反应就一定能理解我的意思”的信任…又或许是纯粹异常的心理状态下的任性――路卡并没有进一步确认塞茜丽娅是否真的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话上，就这么继续说道：
“我记得你有这个权限…把蒂娜――”
话语到此为止――路卡最后做的事，是抬起左手，做了个由上往下切的动作。
而看到他这个动作――塞茜丽娅立刻就明白了…
【把蒂娜…关掉吗…】
也许有人会觉得奇怪，不过是关闭一个综合导力计算机系统，将所有的操作改为全手动罢了，为什么路卡会用动作而不是最简单的语言表示？
很简单――蒂娜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导力计算机系统…而是某种更加…特别的存在――就算是所谓的“关闭”，也并非将它断电，而只是利用硬件手段隔离她对苍之伊甸中央控制系统的控制权而已…
没错，蒂娜并不是“它”…而在更大的意义上，是“她”，
只是――也因为这样，所以要“关掉”蒂娜…反而比关闭通常意义上的导力计算机要麻烦很多…
――冠着“她”之人称的存在…本来就不可能将其当作机械那样处理…
【“‘蒂娜’是很纤细的…甚至比那些可以说被她‘生出来’的kf用dna们都纤细…至少在她成长到一定程度以前是这样――所以稍微对她温柔点啊，塞茜丽娅姐。”…这句话还是你亲口对我说的…】
面露苦笑，心中庆幸路卡还保留着――尽管具体还剩多少就不知道了――冷静的塞茜丽娅，抬头对空无一物的地方说道：
“蒂娜…辛苦了，你的工作暂时结束了――接下来，为了节约能源，我将会将你从中央系统上切换下来，没问题吧？”
【明白了，根据本舰现在的状况判断，这是很合理的选择。】
“ok…做个好梦。”
将一支挂在舰长面板侧边的钥匙状物体，轻松的插入另一侧的某个插槽中――伴随着导力轻微的嗡鸣声，蒂娜的声音彻底消失在了舰桥之中…
【是真的像我说的那样想要节约能源…还是你开始对蒂娜的声音感到烦躁了呢…】
而做完这一切的塞茜丽娅――却没有对路卡做出什么报告…
她只是叹了口气，凝视着少年那在取景窗外射来的光线下，显得无比单薄的身躯…
听着他就好像忘了之前对自己的要求一样，立刻对完成上一项工作的尼亚斯?洛亚下达着下一个――可能也是倒数第二个命令：
“…能量充填完成…轨道修正完成…覆盖面计算完成…很好，少尉…你成功的将帝国人家门口最后一条看门狗放进了我们的陷阱中…接下来，你只需要等我的命令，扣动扳机就行了。”
大概是平日中那种不拘小节的模样，让人对路卡的爱戴有余，却难说有多敬畏――同时，也很可能是尼亚斯?洛亚本人即使嘴上再怎么喜欢乱喷，本质上却依然是一个认真负责的人…
火控中枢负责人，在听完路卡的话数秒后，开口了：
“…陛下，可我还是不明白…您到底想做些什么？说真的，虽然现在我设定的参数，绝对足够honfpes射出一炮，但是――”
“但是它绝对不可能拥有融化战车装甲的温度是吗…”
“是的陛下――虽然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但是我相信这是为了您――如果您只是…自暴自弃的话，我想请您暂时撤退――不管我们能撤到哪里…总也比让您在这里白白牺牲的强！”
深吸一口气，用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直视路卡――
“假如说――您必须要用什么来发泄自己的愤怒与悲哀的话…您可以用我的命！但是请不要在这个时候就放弃…要知道――”
尼亚斯?洛亚吼道：
“您已经完成了格雷尔千百年来无数子爵…伯爵…侯爵…公爵！！！都没有能够完成的伟业――就算在这里退去，您还有其他的机会！！就算这种话不应该由我说出口――我相信苍之伊甸上剩下的每一个人，都会愿意保护您退回本国…哪怕付出的是――”
“打住。”
话说到最关键的时候被人一击手刀砸在脖子上强行停止――生理上的疼痛到不算什么――对方有控制力道――可那种一拳头打到棉花上的难受感觉却是让尼亚斯愣在了原地。
没有理会尼亚斯的心情，路卡道：
“我也没想到啊…平常总是一脸不正经满口花花的j子居然骨子里也是个热血男儿――竟然连死谏都给我弄出来了啊…”
“j.,..j子？”
“你是鹰钩鼻吧？鹰钩鼻像不像字母j？所以j子就是你咯…”
“咦…啊咧？”
虽然表情依然深沉的一点看不出来曾经的那个卢克卡尔德的影子――但是说话的风格却突然变回了惯例的口胡…巨大的反差之下，不仅仅是刚刚得到“j子”别名的尼亚斯…连之前一直在默默听着他们对话的其他人，都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不过显然现在的路卡可没有丝毫心情去得意自己又一次玩弄了众人的感情：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自暴自弃了…?”
“可是您――”
“honfpes！！！！发射！！！！！！！！”
“了解！！！！honfpes！！！！！！！！！！发射！！！！！！！！！！！！！！……啊？”
跟着路卡的吼声情不自禁的做出了动作――一切完成后，尼亚斯眼前浮现的――是自己的右手，和已经扣下去的扳机…
脑海里一片空白――当真以为自己射出了自暴自弃的一炮的尼亚斯，绝望的差点就要拔出腰间的手枪，饮弹自尽…
当然，在他做蠢事之前――手枪就被路卡用娴熟的cqb动作夺过，扔到了一边。
回过头，看向取景窗内，前进着的帝国战车…不曾停歇的炮火…轮廓逐渐清晰的陆地巨魔…
“尼亚斯少尉…我说过了吧…”
路卡忽然笑了――
“‘弗莱尼镇的亡灵’…”
那是发自内心愉悦的…
“你们都忘记了吗…那位日后我一定会给他在格雷尔抗争纪念碑上留下一席之地的…”
悲哀笑容。
“‘没皮肤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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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两日前：震荡的格纳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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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哐！！！！！！”
似乎源自整个格纳库每一个角落的重物撞击声，和那些不知来自何处的爆鸣声，刺痛着人们的双耳，震撼着人们的内心――
没有任何预兆的剧烈震荡，只是刹那间，便席卷了整个苍之伊甸格纳库！！
“咕……”
由于对突发事件已经有了不浅的经验，好歹即时反应过来的路卡，在这种堪比地震的冲击下，也只是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而已。
而当他好不容易终于能够在稍微减弱的震动中缓过神来――第二次冲击，彻底把他从“地面”上拉了起来！
“混蛋…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幸“脱离地面”这种事情，路卡早已非常习惯――毕竟其自创的武技中有相当部分的技巧都基于利用喷气式导力武士刀令自己浮空的前提下施展――所以被格纳库中虚拟的地面所摒弃这件事，反而解放了他的注意力。
熟练的拔出腰间的武士刀，让其喷口向下：微微扣动扳机后，路卡借着这短短数秒的滞空时间，快速地环视起周围的情况――
在自己身前，是用铳枪和稚刀插入金属地板稳住自己身形的奥克妮西亚与爱尔丝――而北堂虽然不是实力者，却因为刚好之前控制着爱尔丝，现在反倒有了一个扶住的对象…
然而冈.德雷和奇普.盖得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生生震了个人仰马翻的他们，现在正毫--《》--…让我们的克罗斯.费尔兰德（.，交鸣幻境）只能在远处利用火神炮和导力炮进行压制射击…”
摊了摊手，无奈地叹了口气后，他接着说：
“而且对方的‘龟壳‘也比想象中的厚…从远距离的射击只能造成插伤的效果，根本打不穿装甲嘛...”
听到“小丑”的话语――似乎有些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怀斯曼猛地从风琴前站起，回身说：
“呵呵…这也没什么出奇――对方如果真的是和这个古罗力亚斯同级别的存在的话…区区克罗斯.费尔兰德就能击坠，也未免太过于无聊了…”
“嘿嘿…的确――更别提对方的指挥官似乎也相当优秀…几乎是被袭击后数秒就判断出了敌人来自空中，而织起了漂亮的防空网…并且之后开始进行机动动作的判断也相当果断――看起来不仅仅是想防御，而是打算利用防空网尽可能打掉我们的强袭空艇呢…”
“原来如此…立刻就以守转攻，打算抢回被突袭失去的主动吗――真是一位优秀的战术家，这种人物，可是我们最缺乏的呢…”
“哈哈，那是因为教授您太习惯使用智慧了啊…”
说着恭维的话，不过却一点真诚的感觉都没有――肯帕雷拉道：
“不管是布局也好，谋略也好――还是使用这诞生子13工房之智慧的古罗力亚斯，用压倒性的力量击溃对方也好…教授您一直致力于用绝对的智慧产生绝对的力量，然后碾压敌人的霸道呢…那句话怎么说的？哦哦…一股王霸之气扑面而来…”
“呀咧呀咧…肯帕雷拉，你就别在取消我了…大局方面另当别论――我对战术方面可谓一窍不通这也是事实呢…”
“哪里哪里…在下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
“哈哈…或许吧――不过，既然对方在用力反抗…我们不上点戏肉，是否也有点对不起别人的努力呢…?”
“的确呢…就算是对方一点胜算都没有的棋局――也总要制造点险情出来，才值得回味啊…”
“你和我想到一块了…肯帕雷拉…那么――就把现场的情况，展现到这个‘大圣堂‘里来吧…”
在肯帕雷拉“承知”的回应中，怀斯曼缓缓抬起头――看向“大圣堂”天井处，那渐渐清晰的画面――
“让我来看看…时天绯刃的玩具…到底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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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两日前：真红之气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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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苍之伊甸舰桥――
在全面启动的抗冲击系统的影响下，受到重点保护的舰桥中，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炮弹及体带来的震荡…
然而顶部警示灯中不断转动的红色，和转为内部语音模式的蒂娜不曾中断的告警声（蒂娜的信息通告方式分为外部与内部语音两种模式，前者会通过扩音器的方式将声音直接传出，而后者则会针对舰桥人员的不同职位通报不同的信息），皆表明着伊甸的危机并未有丝毫中断的迹象…
“苍之伊甸ciws系统全面展开！！！飞弹发射井以16组为一个发射序列，对现在的战斗空域进行覆盖弹幕射击――不要给敌空艇留下一点能够钻过来的空间！！同时全舰压上――让我们看看对方会不会有一两个笨蛋不知道弹幕的威力！！”
左手猛地向下一挥，与平常那种散漫的模样毫无一点相似可言：
“另外，开始对主炮进行装填！！雷达官配合火控中枢负责人进行校准――打中一炮我们就能减少一个敌人！！”
不仅如此――塞茜丽娅.r.哈洛温斯此时此刻的气势，甚至更超开始指挥苍之伊甸发动反击作战后的任何一刻――那是宛若金钟一般，掷地有声的断喝：
“舰内cic，不要忘记时刻报告舰体的损伤情况！！机动cic，通知格纳库，随时做好战备――而操舵士给我把耳朵竖起来，随时听从我的指挥进行机动！！！明白了吗！？”
“yes！！！ma’am！！！！”
――当身着白底粉边的军礼服“独角兽”的路卡跨过最后一条回廊，冲入舰桥之时，眼中所见的…
正是这――全体舰桥人员仿佛第一次全心全意投入作战的紧张模样！
“舰长！！！！1点钟方向的敌空艇小队正在尝试利用机动动作，从顺时针角度绕向我们的身后――虽然喷口装甲已经展开，不过那里确实是防空炮火最薄弱的地方！！”
双眼没有一刻从雷达上挪开，紧紧按住耳边的通讯器――雷达官依维尔.岚.艾尔兰斯中尉头也不回的对舰桥深处的女性吼道。
“他们休想！！斯图亚特少尉！！舰身保持相对静止，舰首喷口最大速率，与敌空艇保持同方向转动！！”
“yes！！ma’am！！！右！！！满！！！！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视线从几乎使出浑身上下的气力将舰舵顺时针扳下的操舵士洛克菲勒.斯图亚特少尉一扫而过――几乎是刹那间，下一个命令已经下达：
“尼亚斯少尉！！！和依维尔配合，用主炮优先击破现在位于正前方的敌绕后小队――另外左舷弹幕太薄了！！！你在干什么！？”
“了解！！！！还有左舷的问题我正在检查！！！可恶….; 已经被自搭上苍之伊甸以来，第一次需要火力全开应对的突发状况搞得手忙脚乱的火控中枢负责人尼亚斯.洛亚，对于舰长的质问，也只能在焦头烂额中抽空如此回答…
故，当那难得的依然维持着冷静的少女嗓音响起时――他的感受，不亚于夏日中饮下一杯冰凉的清泉：
“舰长，左舷在最初的突袭中被弹次数最多，剧烈的震荡使得导力信号网络产生了故障――机关组正在抢修，而我在强行将其切换到备用通道！！”
而在少女话音落下那一刻――火控面板上本来显示为红色（即无法使用）状态的近十门火神机炮，同时亮起的绿色――更是让诺亚只感精神一震――
“漂亮！！紫坝娘！！！！”
也不管脱口而出的是对于舰内总控cic莉莉伊安.雅西卡等同于禁句的词语――打了个指响，将所有的炮门皆拨向“on”状态的诺亚少尉，抬起头扫向已经被框入校准范围内的空艇小队――
“尼亚斯！！！相对速度和预测行动轨迹已经计算完毕！！！正在给你传送过去！！！”
“.！…好了…被你们叮了很久了嘛…你们这群苍蝇――”
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导入依维尔传达来的数据后，进行最终修正的校准框渐渐合二为一――当两者终于在一声清脆的提示音中结合，并由醒目的橙色，转为象征着“death”的赤红之时――
“给我去往生吧！！！！！！！！！！”
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耐心都快在这短短数秒钟的等待中被耗尽的尼亚斯.诺亚…
猛地扣下了象征着发射的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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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
赤色诺亚中心.大圣堂――
“呵……”
两眼被眼镜的反光遮挡，让人无法确认其目光中的真意――只是那嘴角微微勾起的幅度，看起来竟然并不虚伪…
“白面”怀斯曼…通过特殊的摄像系统和布置于大圣堂斜上方的投影设备，他将此刻正发生在苍之伊甸与交鸣幻境（即结社的强袭空艇克洛斯.费尔兰德.）之间的短兵相接，一一尽收眼底――
所以…他清楚的看到了，当“蓝色的空中战舰”（介于教授并不知道苍之伊甸的真正开发名，故他随意的给伊甸起了这么个品味不输给路卡的名字）织起绚丽的弹幕后，强袭空艇们被迫退到一定距离外的画面…
也清楚的看到了，在察觉到“蓝色的空中战舰”开始转守为攻后，渐渐向前压上后，己方的强袭空艇中忽然分离出了一支小队，开始尝试绕向其防御看起来最薄弱的后方进行攻击。
“能做出这样迅速的应对…看起来我们的强化猎兵部队中也有一些真材实料嘛…我记得是你的部队吧？肯帕雷拉？”
“是的，现在前往阻截对方的的确是在下的部下没错…不过说实话，能看到这么快组织起战术――其实我本人倒是很意外呢…”
“哦？怎么说？难道肯帕雷拉你对自己的部下连这点自信也没有吗？呵呵…”
“并非如此…只是按照教授您的命令――这支阻截部队不过是拖住对方脚步的‘饵’罢了…所以我‘选择了最适合执行这种作战’的人选担任指挥官罢了…”
“哈哈…也就是说，不管你对自己选择的部下那个方面很有自信――至少你绝对不相信他能组织起这样还算像模像样的反击？”
“真是惭愧…不过我一开始派他去唯一的目的，只是因为他是‘很安全的人选’呢…”
【嘛，虽然利贝尔王国刚刚经过了那样的动乱，安保什么的都变得比较脆弱占了很大的原因――不过毕竟是能够凭借着出人头地的执念一个人从雷斯顿要塞溜出来的男人啊…见风使舵和溜须拍马的功夫不错不说，保命的功夫更是让我为之激赏呢…这么与我的称号“小丑”相贴切的“人才”，放过了多无趣啊…】
大概想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有些忍俊不禁的肯帕雷拉继续道：
“没错…嘿嘿…不管派他去做什么――带的队伍先暂且不论…至少他自己总是‘很安全’的呢…嘿嘿嘿…”
“哦…？没想到你竟然会对一个人有这么‘高’的评价…你的那个部下叫什么名字呢？”
也许只是无心的顺口一问――不过出乎“白面”意料的是，肯帕雷拉竟然半响也没有回答――
“…肯帕雷拉？”
“啊…抱歉…教授…这个问题，恕我无法回答。”
“哦？此话和解？”
“…因为我现在正在为了他的名字到底是特尔巴杰还是巴尔杰特或者是杰特巴尔纠结不已…”
听到肯帕雷拉难得的语气中真的蕴含困惑的回应――不等怀斯曼在说些什么――
大圣堂顶部的画面中，情况直转而下――
打算绕向“蓝色的空中战舰”的强袭艇小队，非但没能绕过去――反而被快速旋转舰首的对方抓了个正着――
“轰！！！！！轰！！！！！！！！！！！！！！轰！！！！！！！！！！！！！！！！！！！！”
连续的三声轰鸣――六道炽热的火光先后从“蓝色的空中战舰”舰首的三联装主炮中喷出…
而仿佛事先商量好的一样――
三艘“交鸣幻境”，就这么一头撞在了刚好到达它们运行轨道上的炮弹…
没有任何的侥幸――强袭空艇直接变成了三团火球，向着地面陨落…
宛如划破白日的流星。
“哈哈哈…真是可惜啊…本来还算是不错的战略――只是果然面对真正的专家还是力有不怠呢…你说呢？肯帕雷拉？”
“啊…”
“嗯？肯帕雷拉？”
“不…稍微有些失态了――因为我发现自己似乎捡到了出乎意料的宝贝呢…”
――能够让肯帕雷拉惊讶道瞠目结舌的，不是其他――
【…原来这家伙自己的空艇也在那个绕后的小队里么…果然不是什么智谋或者战术，只是单纯的想抢功…】
正是那从其中一团火球中脱离出的――由于螺旋桨受损（没人会看到正在冒烟的螺旋桨认为它状况正常吧）现在正在天空中滑稽的扭来扭去的小小飞空器…
【不过…这样都能活下来――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得天独厚的才能了吧…啊，我想起来了，他的名字――】
左手锤向右手，一边回复着怀斯曼“虽然继续看下去也挺有趣，不过差不多可以让戏肉开始了…让他们回来吧…”的命令，肯帕雷拉一边心道：
【拥有着和能力不符的野心与**的男人…j28t…】
至于为何脑海中，他的名字只是一串数字和字母组成的字符…
…那也许就是哲♂学的信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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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高声欢呼――但是当三艘敌空艇在炮火中化为灰烬之时，整个苍之伊甸的舰桥中，那种欢欣的气氛，就算只是一直旁观的路卡，也能感受的到。
不过――与表情明显开始放松的他人不同，路卡的脸上，依然深沉似水。
“…怎么？陛下，您对战果有所不满吗？”
而他的模样，则被这个时候才有空回过头来招呼他的塞茜丽娅看了个一清二楚…
“…并非如此…只是…”
【如果是怀斯曼那个son.of.a.bixxh…真的要当面打我耳光，我可不觉得这么简单就能结束…】
没错，路卡的担忧，没有一点减轻…
“舰长！敌空艇部队开始撤退了！！！”
而雷达官那突如其来的“捷报”，不单没有帮助他放宽心，反而更助长了这种忧虑…
“有什么要来了…以我对那个家伙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