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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之杯PLUS
“…哈,没想到你居然也会露出这种让我都燃起战意的眼神——不过算了,看样子,小鬼也总算明白自己想做的是什么了呢…”
“…用不着你说我也明白…”
低下头,让表情藏在刘海之间,片刻后,再次抬起头的铃,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小恶魔般的微笑…只是——
“还有露茜奥拉姐姐和布卢布兰叔叔我倒不担心——变态萝莉控色情狂你会不会因为我不在而死掉,铃酱可是很忧虑的喵~”
那个眼神里面充斥着的决心,却已经完全不同。
“啊啦啊啦,嘴真甜呢,铃酱,姐姐很开心的哟。”
“喂喂,我可不到大叔的年纪啊…”
“诶嘿嘿~那么——铃酱去去就回…别死了哟,变态萝莉控色情狂。”
“能杀我的人还没有从这个世界上出生呢——滚吧,小鬼,别在这里碍眼了。”
轻盈的跳起,落在钢铁的手掌之上,巨大的质量从地面升起,带动着空气的震动——天使与她依赖的“父母”,顺着林道向着某个方向飞行离去——
“…没想到杀人拳也有和幻惑之铃比起来不遑多让的温柔啊,呵呵。”
“五月蝇…我只是单纯的看不下去而已——好了,你也该接起通讯器了吧…从刚才起就乌拉乌拉的叫着,吵死人了。”
而留在城区入口处的其他三个执行者——
“哈哈…就算是我,也不忍心打破刚才那种‘美好’的氛围啊…”
嘴角挂着暧昧的微笑,身为(至少名义上的)进攻计划的负责人的布卢布兰,接通了与先行前往城区内部的红莲猎兵部队指挥官图斯图斯·诺孟艾(.)的无线导力通讯——
“图斯图斯吗——这里是布卢布兰,有什么情况——”
【布,布卢布兰大人!!请求支援!!我们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通讯器中只剩下一片杂音——只是对于瘦狼,幻惑之铃以及怪盗绅士来说,也不需要谁来报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声音…这个数量…真亏利贝尔人能找出来啊…”
“呵呵,大概把博物馆都搬空了吧。”
“不得不说…还挺让人热血沸腾的哪!”
没错——从城区内部传来的,让执行者们都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
正是与导力武器比起来,堪称震耳欲聋的——属于旧式火炮和火药枪械的怒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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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格兰赛尔城区内部响起火药的爆鸣声——距离王都长城亚宁堡啪鲁姆门以北,洛连特都市群方向数十塞尔矩外——
“呼呵呵,为什么不再逃了呢?前辈‘们’~”
从树枝上跳下,一个前空翻后稳稳地落于地面,看着前方那两个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偶像大师”南宫流澈了然的笑了:
“不,从一开始就觉得奇怪…传闻中不管面对一个敌人也好,一万个敌人也好,总是一起行动的二人组,蛛姬和人偶师,为什么会选择逃走引开我们中一个人的方法…”
把玩着手中用来操控人偶的丝线,南宫流澈续说:
“没错,假如真的你们两个人都在的话——只要利用一直以来的默契,就算是和我们五个人同时开战,也并非会一触即溃吧?毕竟比起你们两个,其他执行者都更擅长单独行动呢。”
浑身上下的筋肉绷紧,战意从心底燃起——看着那两个难分真假,被漆黑的长布覆盖的人影,南宫流澈问道:
“那么,你究竟是谁呢?是我称号上的前辈——蛛姬?还是我能力上的前辈——人偶师?”
于是——片刻的沉默后…
“…失策了…我本来以为,追过来的会是铃酱的…”
响起的,是少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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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绚烂舞踏祭(7):饕餮的恶魔
难得这周有这么一个晚上空闲,继续码字吧…
顺便提醒下在这一章之前我更新了绚烂舞踏祭(6),先看到这章的童鞋请点一下上一章先看完上一章吧233
ps:上一章有一个超冷超偏的coma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看出来-_,-
ps2:关于蛛姬的本名,因为已经经过了修正,所以这章将会以修正后的情况出现——特此为对蛛姬名字有疑问的童鞋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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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历1202年,12月初,利贝尔王国王都格兰赛尔城外,洛连特方向数十塞尔矩处,某林间空地——
“…失策了…我本来以为,追过来的会是铃酱的…”
白皙的手臂,伴随着少女清脆悦耳的嗓音,从左侧的漆黑斗篷下伸出,而位于手臂最前端,那抓住斗篷兜帽的纤细五指上五枚银色的戒指,更是如此的抢眼。
“嘶啦。”
用不着特别用力,少女向上拉起了斗篷,让身体摆脱了漆黑的笼罩——布料滑落,带出轻微的摩擦声,在那之下露出,转过身来的,正是“偶像大师”南宫流澈预料中的身影:
“让您失望了可真是不好意思啊…”
没错…尽管那一头鬓角扎成小辫子,俏皮可爱的齐肩长马尾发型,已被仅仅即耳的清爽短发取代;身上的服饰亦从依然冠着执行者之名的时代的随性休闲牛仔裤衬衫,变成了更加注重体现15岁女孩特有的青春活泼的洋装…
“元执行者no.17…‘蛛姬’前辈。”
然而,那张和情报中提供的照片没有分毫差别,清秀漂亮的面孔,却是南宫流澈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认错的。
“…是新的‘执行者’吗…而且听你刚才在城门口的说法…原来如此,你就是取代了我的位置的人吗…”
“然也…所以对我来说,能够这样亲自和自己的前辈碰面,不得不说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呢——嘛,虽然如果不是事先看过照片,光靠情报里的描述,恐怕我都不敢确信是您呢…”
把玩着腰间的奇妙人偶,南宫流澈带着揶揄的笑容,对蛛姬这么说道…不过,她所说之话,倒并非全无道理。
毕竟,身边依然“站着”另一个不发一言,身披黑色斗篷身影的“蛛姬”…元“噬身之蛇”结社执行者no.17,“蛛姬”芙兰.维嘉…现格雷尔王国第一长公主殿下,芙兰.维嘉.格雷尔,她带给南宫流澈的感觉,和南宫流澈得知的情况之间,有着极大的“违和”。
那并非是发型,衣着这些表面肤浅的东西...实际上一定要说的话,一副风尘仆仆模样的“蛛姬”,和南宫所了解的那个“不修边幅的少女”,依然有着不少共同点。
而是——比起与现在的义兄:卢克卡尔德.费仑兹.格雷尔,在利贝尔王国的“政变事件”中第一次重逢时,那副懒散,无趣,双眼半睁,一副对一切似乎都无所谓,但是眼神中又隐隐透露出一种好奇和追寻的矛盾模样截然不同的…
完全睁开的美丽黑瞳中,闪烁着仿佛珠宝,又似星辰一般的光辉…一种仿佛名刀出鞘一般,完美外露的风华。
是的——如果说,“蛛姬”是一个在寻找着什么的过程中,渐渐失望,甚至绝望,最终对一切都感觉淡漠,只是还没失去最后一点希望的“迷失者”的话…
那么,格雷尔长公主,就是一个已经找到了自己想找到的东西,并在这份“结果”上,想要去开辟一些更高,更远的道路的“追求者”吧。
“…毕竟本来听闻您是一个好奇心旺盛,但是慵懒又不服管教…比起‘蜘蛛’更像‘野猫’一样的人——虽然蜘蛛本来似乎就不是对您人格,而是对能力的评价…但现在看来,这些看法似乎有些偏颇…还是说——您在背叛后发生了什么,让您变成了能带给人现在这样感觉的人…?又或者说…”
停顿了一下,南宫流澈续道:
“那个理由本身,就能解释您为什么背叛?”
对对方的话语不置可否,蛛姬沉默半响后,开口说道:
“…我只是找到了自己一直想找到的东西而已。至于详细的,我可没有对‘你’(强调)细说的打算——虽然想必你也没有任何兴趣听,不是吗?”
“不不…虽然我的确对您本人的心路历程没有丝毫关心…但是它要是能解释为什么您身旁现在根本‘空无一人’的话——对我的‘目标’却并不能说没有帮助呢。”
“…果然瞒不住吗——也对,假如你和那家伙一样是人偶师的话,那么这点小把戏的确不可能逃过你的眼睛…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在别人面前班门弄斧来着。”
并没有沮丧这一类的负面情绪,反而仿佛因为放开了什么一样,“蛛姬”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接着,她的右手轻轻一弹——
就好象一颗树冠茂密的参天大树,忽然被人切断了支撑着枝叶的树干一样——“蛛姬”身边的身影,瞬间坍塌,最后留下的,只有摊于地面的一件黑色斗篷,和被她缓缓收回介戒指中的,rinz钢制金属丝。
“果然…您并不是和我的另一位前辈——‘人偶师’一起前来这里的…那么,他现在在哪里呢?难道说和你难得的分开行动了?或者…其实他根本没和你在一起?”
脸上的笑容渐渐带上恶意,虚伪的礼仪,也终于快要到极限了。
“…是因为什么原因‘无法到来’吗?难道说他终于无法忍受您,所以和您拆伙了?又或者因为什么意外,在我亲手解决你们之前,就已经死去了?”
话音刚落,对峙着的空气,忽然为之凝聚——就好象大气也变得森冷…这份明显的灵压,让南宫流澈不由得身体微微颤震…
当然,这并不能让南宫流澈感到惊慌,更妄谈恐惧——因为她的脸上,全部都是成功动摇到“蛛姬”的目的得逞,而无法抑制的笑意:
“看来真让我说中了呢…呵呵呵…嘛,虽然很可惜不能一次性解决你们两个——但是分开解决倒也有分开解决的好处和乐趣…就让我来证明——”
“解决你妹证明你妹啊好处你妹啊乐趣你妹啊啊仆街**恁冚家铲八婆臭hi黑木耳痴线婆。”
“…啥?”
蛛姬突然爆出的一堆非常有力度,虽然大半听不懂但还是觉得好厉害好有力度,而且绝对是最近才从某个似乎觉醒了很不得了的重口趣味比如教萌萌的义妹骂脏话的人那里学会的词,让南宫流澈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只是,她愣住不愣住是一回事——某终于爆发的少女却不打算就这么消停——再又向对方倾斜了大约5分钟各种语言(其中绝大多数南宫流澈根本连听过都没印象)完全不重复的脏字后,“蛛姬”终于说出了逻辑思维能够理解的一句话:
“老娘本来以为我的后辈脑子应该就算不灵光也不会是个**,泥马不解释一下就听不懂吗!?…啊啊啊啊啊啊!!!!”
…咳咳,总之,简单来说,给现场环境带来普通人或许都能明显察觉,气氛的“异变”的人,流露出了极大的情绪变化——
“‘我没有对你细说的打算’…因为我从头到尾就没把你当一回事好不好!本来引来的不是我想找的人就已经让人够郁闷了,看你也不是小萝莉了,拜托你稍微懂事点,找个台阶就下了乖乖滚蛋不就好了嘛!装你妹的13啊装!装13被雷劈啊你这仆街!”
…一般来说我们把这种情绪称为“我忍屎忍尿都忍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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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快退回来!!马上退回来!!卡基!!”
尽管在卡基.玛侯绍久少尉带领的第七小队,刚刚接近到悬停在距离离宫停机坪5亚矩处上空的红色导力飞艇不到十个身位的距离时…维塔就观察到了足以让他立刻撤销之前所下命令的“变化”…
“?”
然而,因为维塔完全不顾会被敌人发现的可能大声呼喊感到吃惊的卡基,和他的队员们,却只是回过身来,脸上更是带上了恼怒的表情。
“维塔…你这家伙在想什…”
悄无声息地打开的下部舱门内,黝黑仿佛炼狱的深渊…然而就在这片深渊内部,一个红色如同恶魔的瞳孔一般的光点,已然牢牢地锁定在了卡基等人的身上——
“给我快点逃啊!!”
那是让维塔光是靠直觉,就理解到——自己终究还是没有能够救到第七小队的…充满灾祸之感的光。
于是下一刻…
【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
…可以哟,去吃个干净吧
究竟是谁,或者说到底有没有人回答了这句话,已经无法确认了…
在维塔他们面前,唯一的真实就是——
用小女孩的声音反复着“好饿我要吃我可以吃吗”这句话…
从舱门中,出现了真正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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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绚烂舞踏祭(8):偶像大师之意
话说一换季我就容易感冒啊…又中招了。
最近现实里事比较多,更新略慢请体谅下。[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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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历1202年12月初,利贝尔王国,王都格兰赛尔,庭院大道,艾尔贝离宫——
“呵呵…没想到就算没有直接踏入前线,也有人来盛情迎接我们啊,肯帕雷拉。”
“不不,‘教授’,说到底我们大剌剌的降落在这里,王**如果注意不到的话才奇怪吧。”
轻松的谈笑声,与鞋子踩在下开式舱门的金属阶梯上,发出的清脆悠闲脚步声同时响起,两个身影,用绝对不像行于战场,反而更似郊游的姿态,缓缓踏入了利贝尔王**人们的眼中——
走在左前方的,是一个年纪大概在30多岁,戴着眼镜,有着一头往后梳理的整整齐齐的紫色短发,身穿咋看形似七曜教会的神父服,实际仔细观察后却会发现有许多细节都不尽相同的白色长袍,给人充满知性之感,如同学者一般的中年男子;
而稍微落后于他,晚一步映入维塔眼中的,则是一个面貌年轻秀美难以分辨男女,身材纤细宛若尚未成年的少年少女,不过衣装打扮却是紫色西装、绿色染发这种诡异莫名的奇装异服,仿佛经常出入戏院剧团这一类演艺团体的年轻人。
事实上,假如抛开现在的情况,仅仅只看两人的外貌气质的话,恐怕没有什么人会特别的警惕提防——因为说到底了,在一般人的眼中,虽然给人感觉完全不同的他们会一起行动这点也许有一点点奇怪…但一名学者或老师,跟一名大概从事某种演艺活动的艺人,又能为人带来什么威胁呢?
【该死的!卡基!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带着第七小队退回来!】
然而,对于躲藏于建筑内,观望着外面情况的维塔来说,他们带来的危机感,却连单纯的形容,都令人感到言辞匮乏…
不…或者说,它本来就是根本无法用充满逻辑与道理的语言来描述的东西吧。
毕竟就算是维塔自己,也很难清楚的向因为他违反军纪的大声提示而感到不解与愤怒的卡基少尉,解释清楚他那种担忧与畏惧到底源自何处…
只是——当那道明显源自走在前面的中年男子眼中的红光闪过后,本能的…维塔他那与艾克斯一起在这个国家最阴暗的角落摸爬滚打10年中,不知不觉锻炼出的本能,向着他发出了冰冷刺骨的警示。
那是维塔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体会过了的…只有在确信自己或者艾克斯(虽然不想承认,不过维塔却无法否认,10年来的相依为命,已经足够在他和艾克斯之间建立起超过恋人,甚至高于夫妻的精神羁绊)中的至少一人遭遇性命攸关的险情时,才会出现的“直觉”!
而正是基于这种直觉,维塔才会不顾一切的开口警示卡基…可是…
别说逃跑…卡基和第七小队的士兵们,竟然就这么傻傻的站在了中年男子与年轻人的面前…
【等等…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卡基!】
那个样子——就好象一瞬间被人夺走了魂灵一般…不再是5名精锐的战士,而只是5具徒有躯壳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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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距离艾尔贝离宫以北数十塞尔矩,位于亚宁堡长城外的一处林间空地——
“我一直觉得,人偶最大的魅力,就是它们虽然有着华美的外表,精妙的活动性…然而却没有灵魂,只是徒有躯壳,能任人类摆布的道具而已——就像您一样,从前是被‘教授’,现在不知道是谁…您不这么认为吗,前辈?”
摩擦,碰撞,弹开…在无尽的金铁相交声中穿插着的,是少女们宛若闲话家常一般的对话:
“受人摆布?真是拙劣的挑拨啊,后辈,结社什么的对我来说本来就是如同路边的公共厕所一样,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好吧我承认我虽然来也匆匆,却忘了去也冲冲,所以留下了你这么一块米田共——摆脱少女你就顺着水流滚进下水道吧,我急着找在公厕里认识的一抹多铃酱百合呢。”
“真是何等粗俗和恶心的人啊…呵,虽然我个人不怎么喜欢‘歼灭天使’,更不清楚你和‘歼灭天使’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谁是攻谁是受谁是t谁又是p——但我可不觉得她会有在最肮脏的出恭之地做那种事的兴趣。”
“哈!哈!哈!自古公共厕所就是百合的圣地,和她挤在同一个隔间里,肌肤紧密相贴,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与气息,看着她想叫却又不敢叫的样子,然后对她上下其手,最后再温柔的将已经气喘吁吁的她压倒,将少女最私密的地方贴合,互相摩擦,最后一起达到极乐——这是何等的浪漫与优雅,像你这种拘泥于虚伪的教条的可怜虫又岂会知道。”
“哼,笑止,你说的那种封闭式的公厕哪里那么多见——就我从东方这一路旅行看来,大部分都是用砖瓦与瓷砖隔开的半人高的隔间,你认为这种隔间能够完成你那种行为?只能在所有人眼前光明正大的行猥琐之事而已罢了吧!”
“呵,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渣渣,想不到你还有两把刷子嘛,后辈——好吧,我承认最近我享受的都是高级场所所以有点脱离人民群众,不过——就算当着其他人的面搞百合那又何尝不可!?这个世界上只有百合,搅基和兄控才是真正的爱情,其他的都是邪道,要被送去宗教审判所处以火星烧死啊!”
“滚!女王x奴隶才是女人应该追求的道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拥有让全世界的男人都成为吾辈宠物,趴在地上舔吾辈脚趾的野望的我,在此断言你已经在精神上完全输给我了!接下来就让我在**上也彻底摧毁你吧!”
“哈哈,那可是彼此彼此——当然我对你的野心什么的没有任何兴趣,可既然你要让全世界男人都舔你的猪蹄子,那么自然也就包括了我家噢尼酱…和那个笨蛋,光凭这点我就要红烧你的猪蹄子啊!”
…好吧,也许这不能叫对话…
“蛛姬”——芙兰.维嘉.格雷尔,与“偶像大师”南宫流澈之间的战斗,开始的非常突然,却又毫不出人意料。
尽管家道中落,但是南宫流澈毕竟出自东方大陆的名门世家,自幼心高气傲的她,在习得了家族自古相传的操偶之术并离家西行,这么多年来几乎可谓一帆风顺后,更是渐渐有了目中无人的倾向。
这样的她,面对虽然不是很能听的懂,但是就算最愚蠢的人也会猜到那些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甚至可能很恶毒的“蛛姬”的辱骂,又如何能继续安耐住内心的孽火?
不如说,正是因为听不懂,所以更有一种“蛛姬”在把她当傻子耍的感觉,反而白金火大吧?
于是,本就无法避免相互之间这堪称必定的一战的两名少女,在终于无法忍受的南宫流澈的先行出手后,展开了诛死的搏杀…
——哪怕在旁人看来,用特制的丝线操纵着内藏利刃的人偶发动全方位奇袭的南宫流澈,与单纯控制着rinz钢所制的“蛛丝”的芙兰间的战斗,就只是两个站立不动,互相凝视的少女之间的空间变得一片模糊而已。
“铛!!!!!!!!!!!!”
忽然间,一声前所未有的巨大金属撞击声响起——紧跟着这个声音,两名少女的其中之一,有了开战来的第一个大动作——
“切!!!”
右脚猛地在地上一蹬,整个人腾空向后跃去——接着,就在她的身体离开地面的下一刻,一个人头大小的物什带着激烈的破空,狠狠地砸在了她之前站立的地方——
那正是她——南宫流澈最初别在腰间的数个人偶的其中之一…或者说,其中之一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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