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曜下的奇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之杯PLUS
并且从来没有过说出“于是从此以后,唯一能够相依为命的,只有哥哥”这种话的资格。
相依为命?从小体弱多病,又懦弱内向的我,从一开始,就只能全方面的依靠着奈尔.班兹,成为他——我的哥哥最大的累赘与包袱,何况彻底病倒的现在?
到底,哪里来的相依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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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琳丝!!看看!!这是隔壁街的水果店老板送给我们的哟!!”
兴冲冲的冲进家里,连门也不敲就强行打开琳丝房门的少年,把手中竹篮中的东西,就这么一股脑的塞到了正在房里坐着轮椅,裹着棉被看书的小女孩手中。
——那正是由于父母双亡大病一场,以至现在下半shen毫无知觉的琳丝芙拉.班兹。
各种各样的水果塞满了竹篮,在狭窄的房间里,果子们的清香飘荡,让人不自觉的就产生了食欲。
并非是那种把卖剩的水果拿给少年处理的行为,而是真正的赞赏少年的努力,所以准备的新鲜的水果。
赞赏少年年纪幼小,就开始独自撑起家庭,并养育自己的妹妹的行为。
“……”
看着兄长那开心又欣慰的笑容,小琳丝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却没能说出来,只是眼神中的神色,有些莫名。
“好了,这些东西可是很宝贵的——琳丝你身体不好,正好补充下营养,哦多,已经到这个是时候了,老哥我还有几份工要打,就先走了——啊,今晚的晚饭中午给你准备好了,装在保温桶里,就放在外面的桌上,不用等我了,肚子饿了就去吃吧。”
如同连珠炮一样,年仅15岁的哥哥奈尔,把对妹妹的关心和嘱托,像潮水一般洒了过去——也不管妹妹能不能跟上,纤细的少年身影便夺门而去。
从回到家到离开,只有短短的不到五分钟。
从水果店到家,奈尔就算全速奔跑,也要20分钟。
但是,从水果店到下一个的打工地点——却只隔了一条街…
赶回家来,唯一的目的,只是想让妹妹早点吃到新鲜的水果,和交给她新鲜的晚餐…
房内,再次回归平静。
坐在轮椅上,看着合上的木门,女孩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这种东西…这种东西…!我才不需要呢!!”
尖锐的喊叫着,女孩把竹篮高高举起——
然后放下。
羞耻,不甘,但是更多的是不甘。
琳丝很明白,赠送奈尔这份礼物的人眼中,其实根本没有过琳丝芙拉.班兹这个人——只有一个奋发努力坚强的少年,奈尔.班兹而已。
并不是对兄长感到嫉妒,而是对自己感到羞耻,对这个没用的自己感到的不甘和羞耻。
琳丝明白,自己并非是真的完全没有努力的可能。
如果拼尽全力的话,自己也能够稳定的走路,也能够正常的跑跳吧?
可惜的是,恐惧练习时摔倒疼痛,恐惧可能性的未知,已经恐惧与无法再次完全的让哥哥关爱——种种恐惧,让懦弱的少女这一年来,没有踏出一步。
所以会有羞耻之心,却又无心改变。
凝视着手中的竹篮——琳丝完全明白,这份礼物,并不是关心自己的人赠送的事物,其中根本不存在哪怕一丝的情谊。
虽然自己根本没有努力去博取这些,是自己的错——可是对于年纪幼小的女孩来说,那个时候又怎么可能会领悟到这一点?
可是,却又是奈尔亲手递交给自己的。
是奈尔自己一点也舍不得吃,全部交给自己的——
所以,琳丝没有任何将它破坏的胆量,因为那会让兄长的心意也被糟蹋掉,会让兄长难过吧?
吃着鲜美的苹果,味同嚼蜡,因为眼泪的滋味早就把苹果的香甜给掩盖了。
小琳丝的想法,其实非常简单——
自己并不想努力去获得贴近正常人的身体;
自己并不想失去哥哥对自己的无尽的关怀;
自己并不想总是得到没有情爱的礼物——
所以,自己只要求哥哥送的东西,只要求哥哥给的爱,就行了。
于是小小的琳丝在愤怒,其实是为了她的哥哥,为了这些没有情谊的礼物,正在到处奔波——它们夺走了自己的哥哥。
年幼的女孩,没有那种开阔的视野,根本想不到哥哥是为了救治自己,凑集医疗费——否则维持兄妹二人的生活,确实不需如此忙碌。
只是自私愤恨着周围的一切,把自己继续关在那个小小的世界里——唯一的出口,则是哥哥…
这样的日子,持续着,持续着,持续着…又持续了整整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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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丝,我啊,找到一份固定的工作了哟!?帮利贝尔通讯社派送杂志,怎么样,了不起吧?这样的话,晚上我就能有多点时间陪陪你了。”
犹记得一年前,总算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他人的认可与推荐,成为利贝尔通讯社一个小小的报童的兄长,是这么说的。
当然奈尔自己是否认“报童”这个称呼的——一来都18岁了,无论如何也算不得童,二来奈尔自己还算喜欢这个工作——“派送员”。
好歹在父母去世前,已经15岁的奈尔,总算是完成了教会学校的学习——所以读书认字完全没有问题的奈尔,获得这份工作,并没有阻碍。
然后,宛若天职一般——奈尔的好学与上进,很快的被通讯社里的某个老记者看中——开始跟着他学习。
在琳丝看来,这段时光,确实是她在失去双亲后,最幸福的——因为这份工作毕竟比临时工收入高得多,即使早上奈尔很早就要起身,晚上却能一直和哥哥在一起。
单纯的少女,就只是期待着这样——晚上能和哥哥一起吃晚饭,睡前能获得一个晚安——小小的世界中,这就是幸福。
幸福的最后,是一颗炮弹——
一颗落在哈肯大门的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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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快点!!输血用具!!!”
“还有多的强心剂吗!?有的话拿过来!!”
“糟糕…这个部位可是心脏啊…恐怕…”
“即使这样也不能放弃!这孩子还没满20啊!!”
刚才被推进急救室的,是哥哥吗?
我几乎没有能够反应过来这点。
从接到联络“战地记者奈尔.班兹在前线负伤,现在正在野战医院抢救”开始,我就处于一种不知道自己在何方的恍惚状态——
也许是幸运的,也许是不幸的——他负伤的地方,和我所在的地方,之间并没有被帝**封锁。
不知道究竟是他的老师发挥的影响力——在我“大概”强硬的要求下,我竟然真的乘上了王**的战车,就这么穿越了硝烟与战火,到达了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野战医院…
没错,“大概”——因为我已经完全记不得,自己当时说了些什么了——疯狂的歇斯底里,或者是哭的梨花带雨?
“战地记者”吗?真是一个荣耀的称呼——如果哥哥能听到的话,会不会很高兴呢?
呵呵,其实明明还只是个学徒而已…
糟糕,眼泪止不住——刚才应该哭过了吧?为什么现在还要这么丢脸?
为什么我要这么丢脸?
“不要死…哥哥…奈尔…求求你不要死…我会听你的话的…所以求你不要死…”
——不知名的野战医院一隅,坐在轮椅上的少女,崩溃的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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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已经哭的嗓子沙哑的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如同金鱼一样,嘴巴无声的一张一合——
“小姑娘…你是奈尔.班兹的家人吗?”
只能点头,立刻的点头——
“…你要撑住,很抱歉…”
然后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世界变成了灰色。
没有了声音,没有了色彩,没有了光——
眼中所见尽是绝望。
【啊,原来绝望,是可以用双眼确认到的吗?】
心中所想已无波澜。
那个医生,好像忽然听到身后什么人正在急切的呼唤他,立刻转身跑回了医院帐篷。
后来,似乎有什么人冲了过来,推起我的轮椅就走——也不会去想把我推向何方,去做什么。
不过已经都无所谓了。
直到——
“…我的妹妹…我还不能死…我不能留下她一个人…”
明明嘈杂于医生护士们来回奔波的声音的环境,却只能听见这虚弱的一句话。
让世界重新变成了彩色和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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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中奈尔胸膛的那颗子弹,留在了他的肺部里,差一点就带走了他的生命。
但是不幸中,幸运的是,那颗子弹就差一里矩——或者说半个指节的距离,就击中了他的心脏。
按照当时动手术的医生的说法,奈尔曾经一度心脏停止了跳动——这就是另外一个医生出来通知自己的原因。
然而如同奇迹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兄妹之间心灵的感应,奈尔在琳丝陷入了绝望之后,在所有的医生都放弃了医治后,硬生生的靠自己,从那个世界走了回来。
虽然有问过他那是一种什么体验——可是他却笑着说自己也不记得了。
“骗子。”
推着轮椅,16岁的少女走进了那个多年没有人进入过的仓库。
因为是老家的房子,所以也算有一定的年月了——积了很多灰,弄脏了琳丝的衣物。
不过因为已经觉悟了,这种事情,还管它作甚?
看着这个只在幼年来过的不大的房间——跟记忆中的画面一模一样,可见这么多年来竟然就没有人进来过。
目光,从一开始就锁定在一个盒子上——一个放在大概一人高的架子上方的小盒子。
那绝对不是坐着轮椅能够够到的高度。
但是,只要站起来,就能够到。
所以,琳丝站了起来——然后摔倒在肮脏的地面。
再次站起来,还没有能站住,就又一次摔倒。
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其实明明可以把轮椅推到架子旁再站起来,可是琳丝并没有这么做。
就这样,不断的站起和摔倒,不断的向前缓慢的前进着…
那个东西,小时候也看到过,不过当时只当是童话或者神话——
可是,就算是假的也好,想要“目标”。
终于,鲜血淋淋的双手,颤抖的握住了那个盒子。
所谓的“家传禁术”——是不是真的只有上天知道的东西。
鲜血一接触到盒子,就跟遇到海绵一样,消失了。
不需要什么别的动作,盒子又一次打开了——打开的方法,和小时候一模一样,也是摔倒后,鲜血被盒子所吸收,自动打开——至少从这个盒子的奇妙上看,也许所谓的禁术也不是空穴来风把?
想法和觉悟,早已不同。
那个时候,以为奈尔已死的那个时候,少女看到了至高的绝望。
那是粉碎了整个灵魂的绝望。
“我…绝对不要再次尝试那种绝望了…”
所以,自己绝对不能再成为奈尔的累赘。
所以,自己要能够靠着自己,也站立在大地之上。
所以,奈尔才不会再次为了自己,而倒在那样的血泊之中——
不管是自大也好,多情也罢,这,是琳丝的觉悟,是这么多年来,她最正面的心情——
不知不觉,抖动的双腿,平稳了。
为了不要再次尝试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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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 尼亚斯.诺亚:你也得这样!
感冒好点了,努力恢复更新ing...
本章关联章节:四轮之塔卷格雷尔篇第三章“沉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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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尼亚斯…尼亚斯.诺亚。
尽管这个姓氏似乎在古代塞姆利亚语里有很了不起的含义,不过事实上,拥有这样的姓氏的我,只是一个水手的孩子而已。
就和大部分出生在这格雷尔公国最南部的港都.贝尔法斯特的海之子一样,我的童年几乎每一天都与大海相关...不论是短航还是远航,在预定的日子和小伙伴们一起跑到港口去等待父亲归来的画面,是可以代表整个年幼的尼亚斯.诺亚的记忆。
然而,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比起那些对童年的追忆仅仅到此为止就可以的孩子们,我所拥有的,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原因并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的父亲…至少根据父亲自己的说法——他年轻的时候,并不只是一名单纯的水手…
而是一位光荣的,现在早已撤番的公国海军第一师团所属的海军士官。
是的…因为他的原因,小时候的我,注定此生和“火炮”将会有不解之缘。
现在想起来,不知道是否是因为父子血缘在作祟,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对能够引发“炮击”这种现象的武器,便有着浓厚的兴趣。
从渔船上那种用来猎捕大型猎物的,可以发射重型鱼叉的弩炮,到现在已经只能在书本上看到的那些形形色色的火药炮....我毫无道理的,被这些笨重的大家伙折服。
是的,比起任何的骑士小说,我更喜欢看那些充满钢铁气息的战史;比起任何的文理教导,我更喜欢听主日学校的老师,偶尔提起的一些他们过去在战场上的所见所闻;比起任何的英雄故事,我更喜欢听我父亲讲述的,他还是一个海军的时候,与敌人交战的故事…
不过,结论来说,我其实并不是对这些文字话语本身感兴趣——
我只是在它们里,追寻着那一门门我所热爱者的,火炮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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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我都记的,我第一次和父亲前往城里的海军博物馆的日子…那是七曜历1190年的一天,那一年,我年仅8岁。
“尼亚斯,你看,那就是爸爸曾经亲手操纵过的火炮!”
那个时候,父亲兴奋,怀念,却又带着些许感伤的话语,现在仍然仿佛昨天才听到的一般,在我的脑海里清晰的回响。
当时年幼的我,自然不可能理解父亲对于自己军旅生涯的怀念…对于父亲的话,我当时所抱有的感情…其实是羡慕…甚至嫉妒。
没错,我在羡慕嫉妒恨自己的父亲,生在了一个好的年代…能够使用那些在我看来无比美丽的火炮,与敌人交战在汪洋大海之上…当时的我,的的确确,就是这么想的。
甚至于,在之后的很多年内,我都怀着这样的思绪…对自己好不容易能够从战争的漩涡中脱离的父亲,抱有着他在战争中操纵过火炮的羡慕——现在想起来真是让人觉得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呢…
——哪怕这份羡慕,最终给了我努力学习,并不顾家里的反对,考取了帝国一所知名的军事学院炮兵科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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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时间飞速流逝,到了七曜历1199年——正直世纪交递的这一年,我18岁。
衣锦还乡——这么说也许并不怎么正确,不过,当我以那一届炮兵科首席成绩毕业的时候,我想,我还是骄傲了一下的。
实际上,我并不比别人聪明(笨蛋尼亚斯几乎成了我的代名词),也算不上特别的努力(事实上我比一般人还要懒散),“乡巴佬”的身份(这是帝国人对格雷尔人的一贯看法)性格方面的嘴欠和傲慢,让我的人际交往也算不上特别出色…
但凭借着我那股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对火炮的炽热的爱恋,我还是在所有学员里成为了出类拔萃的那个——毕竟没有谁,能够战胜一个恋爱中的年轻人啊。
依依不舍的告别了陪伴自己数年的女友(演习炮),我满怀热情的踏上了故土——在我看来,毕竟那里才是属于我的祖国——而在我的心中,甚至已经开始描绘着了一名身为炮兵,甚至炮术官的尼亚斯.诺亚的形象…
所以,当我接受招兵,将一切资料准备好投给官方,做着梦等待数周后,却最终从军需官那里拿到一把导力步枪,几十发子弹和一张调任至第六步兵师团,成为一名步兵的书状时…我想谁都能想到我是什么心情吧?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能接受,我的适应性测试中明明清楚写着…”
“咳…是啊…我们正是根据你在射击上的优秀成绩做下的这样的判断…”
“别开玩笑了…任谁也能看出来那是炮击校正上的成绩好不好!!”
“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就算你这么说…现在也没有任何一支炮术部队还有空余的编制啊…”
招兵办的工作人员的话语,轻而易举的把我推入了绝望的深渊——于是我终于发现了自己一个极大的失误…
那就是,在导力炮渐渐普及,甚至完全取代老式火炮的现代——传统的阵地炮击掩护正面部队进攻的战术思想,已经和时代完全不符了。
毕竟,导力炮在射程上比起老式火炮并没有太大优势,它最大的优点在于极低的后座力带来的射速,轻巧的总重量带来的高机动性和炮声小,隐秘性高等等方面...
如果按照传统思想,设置成阵地来作战,首先固定的阵型就会让其完全失去机动性,而集团炮击也会令隐秘性荡然无存,同时并不算远的射程,也使得射速在打击面就那么一点范围的情况下,变得没太大意义…
一言以蔽之——比起将导力炮装载在导力战车这种高机动重装备上,将它单独用于阵地战的意义,比起上个世代的火炮要低上不少——因为导力炮的特性,决定了其不会因为单独使用或者装载在导力战车上,而产生威力及精准度等等方面的任.何.区.别。
于是,在导力炮这种不管是怎么用威力准心都不会产生变化的基础上…我想不论是谁,也会在高机动,重装甲,打击面广,必要时同样能在固定阵地部署战车阵来取代炮阵的导力战车和机动性薄弱,相对脆弱,打击面狭窄的传统炮击阵地之间,选择前者吧。
这一切的一切,导致了除了那种经验丰富,有着优良传统,可以在关键时刻发挥特殊作用的老部队外…基本上,公**不撤番很多炮术部队就已经非常仁慈,又怎么可能在没有人员损失的和平年代还把人补充到那些“作用已经不是很大”的队伍里去呢?
“这不是就跟海军一样了吗…”
该选择战车科的,至少这样能有机会成为战车上的炮手——失去了所有退路,最后只能灰溜溜的前往队伍报道的我,一片空白的脑子里,那时候只剩这句话…
——即使我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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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戴着勋章,略有些紧张的站在位于加拉尔市中心,行政大楼公爵办公室门外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转机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一切源自于那场发生于埃雷波尼亚帝国西北的战争…幸运的作为少数被我国年轻的领袖带往西北战场的格雷尔本土部队中的一员,我因为正规院校首席毕业的身份,而获得了带领一个班的机会。
然后——在一场战斗中,我和部下们一起,拿下了敌人位于一个高地的炮击阵地…说实话,当我看着那些虽然老旧不堪却依然努力服役着的火炮时,真的有一种哭出来的冲动。
不过,假如只是这样,也许我也不会有机会站在这里…重要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利用这些除了“专业人士”已经几乎没人会操纵的老美人,我成功的搅乱了还不知道头上的炮击阵地被我们拿下的,敌军一支打算迂回我军后方的装甲部队,并成功的击毁了3辆战车——其中包括看起来很像指挥车的那辆。
所以,当部下兴奋地跑来告诉我,我击杀了敌国一名“苗子京”(从名字看似乎是东方移民,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是去共和国,而是跑到了天远地远的帝国西北)的将军时…我还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军内表彰,勋章加身…云里雾里的最后,便是作为英雄凯旋而归…和带着荣誉,站在了这道门外。
“尼亚斯.诺亚少尉。”
“啊…啊啊,在!殿下!”
“我看过你的资料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尝试下操纵这个世界上从来未曾出现过的…最强的来一发…不对,咳咳,‘大炮’呢?”
梦想与现实,有的时候只有一墙之隔…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根本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我,回过神来,已经回到了如同学生时代那样的生活中…
计算机…自动弹道矫正…ciws…火控中枢…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完全没有接触过,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
但不管怎么说,我知道,它们和“火炮”有联系的…他们和我的,是的,未婚妻,是有着联系的!!
所以,就凭这一个理由,我便能如饥似渴的吸收这一切知识…并将它们转化为真正能够派上用场的——技术。
最后,在那一天…我击败了其他所有一起接受培训的,碍眼的家伙们——
我终于见到了她,见到了她们。
飞弹井…火神炮…三联装磁轨炮…以及honfpes…我的皇后…苍之伊甸火控中枢负责人,尼亚斯.诺亚,拥抱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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